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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小说。忽然貌似听到门那有些声音。听起来很像有人在敲门,却很小。白映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她的脑海里又闪现出张菁说得那些话:有些贼就喜欢趁过年的时候下手。过年过得累,聚会喝得醉,礼收得还不少。先敲门试探,再下手

    白映打了个寒颤心说如果今夜平安,明天一定搬回家里。

    她马上拨李铭阳的号码,电话通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人接。

    白映蹑手蹑脚到厨房拿了把菜刀,紧握手中,又原封不动回到床上躺下装睡。

    敲门声更大了。

    白映的心安定起来了。虽然觉得奇怪,但她本能觉得贼人是绝对不会敲起来门没完没了的。难道是李铭阳想到这,白映默默笑了起来。这个闷骚男,刚刚还说要尽快赶回来陪自己,难道是给自己个惊喜或者,思念望眼欲穿了白映在心里暗爽,难怪给你打电话你一直不接,原来是故意的。你等着一会儿我收拾你。白映越想越觉得是李铭阳,几乎要肯定了。

    白映想起脸上的面膜。好老娘一定要吓吓你,要不难消我心头只恨。嘿嘿。白映把菜刀放回原处,等悄悄移到门口处的时候,手里取而代之的是个手电筒。白映把手电打开,从前下方往脸上照。圆圆的黄色灯柱打在脸上,再加上一个刷白的面膜,怎么想怎么诡异。

    门唰的一下开了。

    对面的人果然被吓得后仰了一下。

    显然被吓到的,不只是连飞扬。

    白映被吓得更惨。手电筒的光还照着脸,脸上的面膜笔直地掉在了地上。

    “怎么是你”白映结结巴巴问。

    “你以为是谁”连飞扬反问道。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再开口,白映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听不出情绪波动。

    “卓宁给了我地址。”

    “有事吗”白映冷冷问。

    连飞扬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准备好的话全都憋在了肚子里。

    “如果没事的话,那拜拜喽。”白映说完就“砰”的一声甩回了门。

    没有礼貌相待,是他不配;冷血,是还他欠下的债。

    没有听到预期的关门声,是因为在门缝即将合上的一瞬间,一只握紧拳的手臂伸进挡住了门。门被甩得那样大力,那只手臂怕是被挤痛了吧白映冷笑,装作不知继续推门,她看着厚厚的衣袖被挤得变了形,门那边的人依旧没有出声。

    白映怒极,一把将门拉开,怒斥道:“连飞扬,你究竟在闹哪样”

    多年前,他亦这般,带着满腔的怒火向她吼道:“白映,你这是要闹哪样”那时,她还忍痛回答,我只是不想放手。现在,她倒是真来了兴趣,想知道连飞扬到底想要怎样

    连飞扬终于缓缓的开了口,用他一贯低沉的嗓音开了口。他说,白映,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是否还有我。声音极是哀伤。

    白映就那么直直地望着他,神色坦然。他等了一会儿,低下头说,我知道了。说完,不可抑制地打了个寒颤。此刻,他这才觉得天有点冷。白映背过身去,嗓音略带沙哑,“连飞扬,你喝多了,回去吧。我就当你今天没来过。”

    “不管怎样,我从来都没认为我们之间真正结束过。”连飞扬莫名其妙说了这样一句话。白映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说,“那是你那么认为。对于我而言,早在一次次的被伤害中彻底寒心了。”

    “对不起”连飞扬的声音充满悔恨,“我一定,伤你很深吧”

    白映没有回答,只最后说了声“回去吧,太晚了。”最终还是关上了门。

    连飞扬的电话一个一个的打进来,就如过去两人吵架的时候。白映听得心烦,索性直接关机。可就算如此,仍是一夜无眠。

    、答案呼之欲出

    东方逐渐显出鱼肚白的颜色时,白映就着晨曦的微光迷迷糊糊起身。望着镜中的自己,乌青的眼窝似乎在嘲讽她昨晚特意敷上的面膜。她真想把一切当成一场梦,或许这一切就是一场梦。她强打起精神,洗漱,上妆,收拾东西。总要精精神神回家吧。晚上还要上夜班。

    等到八点钟左右的时候,天彻底明了。白映最后看了一眼屋里,确定水电煤气都关好,这才开门准备外出。就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什么挡在门口的东西被她推到了。她探出头去,居然是蜷缩成一团、彻夜未归的连飞扬。

    说实话,昨天连飞扬的深夜突然到访已经带给她足够大的震撼了,没想到今天一早他又给了她一个更大的震撼。他居然在她门口整整守了一夜她这里可是外阳台他是如何挨过这漫漫长夜的寒冷、疲倦和孤独白映不敢想。此刻的连飞扬双臂环身,狼狈地蜷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倚门而憩。

    他的脸色苍白,眉头微微皱着,与紧抿的嘴角遥相呼应。他的眉已不像年少时那般张狂的上扬,鼻梁缺依旧英挺。怎么看都还算是个好看的男人。白映用手背轻触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觉得热热的,也不知道是手凉,还是臊了。

    白映摇了摇连飞扬,“连飞扬,醒醒,醒醒。”

    连飞扬纹丝不动。

    白映看着连飞扬通红的脸,用手轻轻在他额头点了一下,热得烫人。白映一下子慌了起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这个男人成了她目前面临的最大难题。她忍着羞怯,颤颤巍巍伸手去摸连飞扬的口袋,找出他的手机。手机的密码很好猜,无论是他的号,生日号还是家里电话白映都背得很熟。翻开连飞扬的手机通讯录,白映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她此刻能想到的与连飞扬关系比较好而自己认识的人,周音白映摇摇头。李峰不好解释。最后白映把电话打给了张子豪。

    电话响了很久。

    直到白映以为对面不会有人接听的时候,一个慵懒的声音传了进来:“大清早的你干嘛呢,人家还在床上滚床单呢。”十足的撒娇加卖萌。

    白映的眉毛抽了抽,然后用很正经的语气说:“张子豪吗我是白映。而且现在已经八点多了”

    “白映啊白、白映,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张子豪吓得一下子坐起身,电话吓得差点摔到地上。“不,不对呀,这不是连飞扬的电话吗”

    唉,该怎么解释呢

    “先不说这个。张子豪,你能不能出来一趟,把连飞扬弄走。”白映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说。

    “这,怎么个情况啊。大清早的,我有点凌乱”

    “我再说一遍,这不是大清早。”白映下意识地以手扶额。把连飞扬托付给这样一个不成熟青年,真的靠谱吗

    “这不是重点好吧”张子豪强调道,“你总得把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告诉我吧。我先冲杯咖啡,坐等你讲这个漫长有趣的故事。”大清早的,连飞扬居然和白映在一起,这消息,太劲爆了,太让人无限联想了。

    “你以为是写作文吗还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我只需要你知道,你的好朋友连飞扬,现在正发着高烧,坐在我家门口的地上。拜托你找警察也好,清洁队也好,马上把他清走。我再说一遍,立刻,马上”白映的嗓门高八度。

    连飞扬居然在白映家门口。等等,他发高烧了“你怎么能让他坐地上现在可是冬天”张子豪抗议道。

    “那又怎样我打电话通知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现在有事要出门,需要很久时间。如果你不怕你的好朋友有事,你就尽情在家磨蹭吧。拜拜。”

    “等等白映,”张子豪急忙道:“我这就去这就去。把你的地址告诉我。”说完又小声加一句:“真是冷血的女人,看连飞扬真要有什么你会不会难过~”

    “他的死活与我何干”白映冷笑一声。

    放下电话,身边的姜昕雨迷迷糊糊问了一句:“什么事”张子豪添油加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还幸灾乐祸地说:“这里面绝对有故事。等着吧,我越来越期待了。”说完麻溜准备穿衣服。

    姜昕雨制止住张子豪:“你干嘛”张子豪理所应当说:“出去接连飞扬呀”姜昕雨两眼上翻,为自己老公的情商真心捉急。“你,你什么意思”看到姜昕雨的眼神,张子豪心惊胆战地问。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去接”看到张子豪满眼的不解,姜昕雨无奈了,只好解释道:“笨蛋,这说不定是一个契机,让两个人能够有机会解开多年的心结”

    看了一眼还靠在墙上昏睡的男子,白映心中的坚冰被揉揉地化开了一个角落。这个一直狂傲的男子此刻卸去了自己的一身骄傲,浑身上下充满疲惫和孤独。白映只是嘴上耍狠,最终还是妥协地重新把门打开,吃力地将连飞扬抱起,准备把他拖进房里。她试探地再次叫连飞扬的名字,微微叹气,自言自语道:“你这又是何苦”低低的声音从连飞扬口中传出:“那天晚上,你也是这般等了我一宿。那种感觉,我现在终于懂了。”那种寒冷、无助、孤独、绝望的感觉。

    这算是还债吗白映忽然觉得既可笑又哀伤。

    白映本想把连飞扬安置在沙发上,想了想,还是把他扶到了自己的床上,给他加盖了床厚被。打开冰箱,切两片白萝卜,两片生姜,一把香菜梗,放入水中熬煮。煮了约十五分钟,加了几块冰糖,倒出慢慢的一晚端给连飞扬,命令道:“喝下去。”

    连飞扬闻了闻,皱眉道:“什么东西味道这么奇怪”

    白映瞪了他一眼:“”

    连飞扬咕咚咕咚全喝进了肚。刚喝完便觉身上暖呵呵的好受了许多。“什么东西,这么灵”

    “朋友告诉我的偏方。治寒症最有效。”这些年白映不喜上医院,有个伤风发热都喝这个,真的特别灵。

    放下汤碗,连飞扬撒娇道:“我饿了,可不可以给我煮点吃的”

    白映气得牙痒痒,咬牙切齿道:“连飞扬,你怎么会这么厚颜无耻”

    这要是在以前,连飞扬听到这些话肯定早就受不了了。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脱胎换骨再世为人。他只是讪讪笑笑,一狠心将自己的自尊、脸面全抛到九霄云外去,“面子不管饱。”连飞扬说。

    无赖

    白映恨恨去熬粥。对于这个自己深爱又痛恨至极的男人,白映还是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粥熬好的时候,连飞扬已经沉沉睡在了白映的床上,自己的睡衣正被他残忍地压在脑袋下,贴着他的脸。她叹口气,将粥放在桌上,坐在床边,觉得有些好笑,那个曾让自己爱得至死不渝、恨得刻骨铭心的人,那个曾让自己朝思暮想却又发誓永不原谅的人,此刻就安详地躺在自己前边,一如昨日。

    他的眉头仍有些紧蹙,可脸色却不似刚才那般苍白了。白映的心情百转千回。为什么对他还是会心软,会束手无策自己还恨他吗应该已经不恨了吧要不怎么会这般用心照顾他可真的不恨吗

    其实还是很恨的吧这种恨不若几年前刚爆发那般强烈,却如同对他的爱,深入骨髓,随着血液流淌,万死不灭。

    可下一眼,当白映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双唇,又心疼了。此刻的他睡得不省人事,可一定不好受吧。这种心疼让白映发现了自己最柔软的痛点。若说恨,是不是心里还有否则,自己怎会如此这般牵肠挂肚。

    他过得好,她无法忍受;他过得不好,她也情愿和他一同受苦。

    这便是她的矛盾,她人生的悲哀。

    白映小心的将手伸出,试探着,胆怯地用手背碰触他的右手,见他丝毫没有反应,终于忍不住,将他的手牢牢握在自己手中。那一刻的熟悉,是白映深切怀念着的。他的手很凉,白映记得以前的时候他的手总是很温暖。他们牵着手走过春夏秋冬,走过大街小巷,白映甚至对他的每一条掌纹都熟悉万分。此刻白映已经没有勇气再去触摸他的掌纹,她只是仅仅握住他的手,想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

    真真是爱不得,恨不能,情难舍,意难平

    连飞扬并没有睡很熟,他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中。明明感觉到白映就在身边,踏实,温馨的感觉围绕着他,想睁眼却没有力气。其实他真的很想,很想诚挚对她说声抱歉,为这些年给白映带去的伤害。

    昨天晚上,他和卓宁进行了长达五个小时的谈话。

    最开始,卓宁就直截了当说:“连飞扬,你一直欠我一个答案。在回答这个之前,我拒绝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连飞扬苦笑:“都多少年了,对于这个与你无关的问题,你何必如此执着”

    卓宁要问的,其实只有一句,连飞扬当时为什么非要和白映分手

    、原因复杂

    连飞扬刚提出分手的时候,白映第一时间求助远在北京的卓宁,希望卓宁帮她劝一劝连飞扬,挽回他们的关系。

    白映给卓宁打电话的时候卓宁正在准备全国大学生创业大赛。那时卓宁已经经过了好几次初赛复赛,导师对她期望很大,队友也都依赖她,她能分出的精力实在有限。因为,这不是她一个人的战斗。所以,在白映没日没夜给她打了几天电话之后,终于在一次小组讨论的时候,她关了机。

    可能在她的认知里爱情不是那么了不起的东西,失去的痛她也尝过,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呗,挺挺就过去了。那时她也不知道白映为了连飞扬疯狂到什么程度,后来发生的许多事情,让卓宁惊出一身身的冷汗。她没有真正经历过爱情,那种已经得到的相知相许和在摇篮里就已被扼杀的懵懂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或许她本人也和白映那种爱情至上的性情不同。总而言之,她忽视了白映那时候痛苦的程度,她并没有重视到白映那时需要的依赖。

    尽管那样,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做什么。尤其是张菁的电话打来,劈头盖脸给连飞扬一顿骂,卓宁只好硬挤出了一天时间飞回s市。因为时间太宝贵,所以她下了飞机,直接就去找了连飞扬。

    连飞扬很容易找。他们有固定的自习室,只要一打听,很容易知道。门是敞开着的,里面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安静。卓宁只扫了一眼,轻而易举就锁定了连飞扬的位置。当看到有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用拿着纸巾帮他擦汗的时候,卓宁忽然就明白了张菁在电话里传出的愤怒。卓宁低声轻轻嗓子,抖动抖动了面部肌肉,以风情万种的高调姿态昂首走进自习室。

    连飞扬正在心无旁骛地画图,忽然被手捂住的眼睛让他手下的笔顿时走歪了一下。他气恼道:“昕雨,别闹。”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出现在连飞扬身后的高挑美女,心里暗暗羡慕连飞扬的女生缘。只听姜昕雨结巴的声音从前方传出,“你、你是哪位”

    “把手放开,卓宁。”连飞扬的声音冷冷的。

    “干嘛这样冷冰冰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依旧是甜得发腻的声音,卓宁把手从连飞扬的眼前拿开,搭在了他的肩膀,整个人从后背贴了上去,娇声娇气道:“小连,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

    包括姜昕雨在内的所有其他人,意料之中地华丽丽被闪倒。

    卓宁心里暗暗得意,心说老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先给你身边的那个小三儿一个下马威

    前有周音大美女痴心不悔不离不弃,中有白映不惜一切生死相许,后有姜昕雨不计前嫌追随左右,这当又出现了一个女神级人物,怎么个情况啊这是,大家纷纷凌乱。张子豪无奈摇摇头。他当然记得这个从张菁嘴中膜拜过的名字,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其实以前白映就总说我们三姐妹如何如何。三姐妹,白映,张菁和卓宁。

    “我们出去说。”连飞扬放下手中的笔,脸色变得铁青。该来的总要来,张菁已经来过,就差卓宁了。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好。”卓宁赞同的回应一句,待看到姜昕雨悄悄拉住连飞扬衣角的那只小手时,卓宁露出万分真诚的善意微笑:“这位小姐是你的新女友吗一起跟过来呀”“跟”字是多么居高临下的字眼,但卓宁那亲昵的语气让姜昕雨实在挑不出毛病。说完,卓宁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居然转头对张子豪笑了。笑中,卓宁又用极其纯情的语气对张子豪说了一句,“张同学也一起来好吗听说上次也是张同学陪连飞扬一起赴约的。这么精彩的桥段,没有张同学的参与该是多么令人遗憾啊”

    张子豪惊讶道:“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卓宁夸张地用手背捂住嘴,嗤嗤地笑了起来。笑了一下后,卓宁娇嗔道:“以我们和小连的关系,当然会对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倍加关心啊。你不知道,上次菁儿回来后就拿着你的照片给所有人发了eil,要求大家务必每日对着你的照片三醒其身,日后遇到了你好照应着些。”

    张子豪听得头皮发麻。他很奇怪那三个奇葩是怎么相遇并成为姐妹的。真难为连飞扬挺到现在,他的前半生一定过得十分辛苦吧哎,张子豪现在真不知道究竟是张菁可怕还是卓宁可怕。都是boss级的人物啊。看到姜昕雨依旧坚定站在连飞扬旁边,他就知道他非去不可。他担心姜昕雨被欺负。原来谈判的二对一模式一下子变成三对一。可看到卓宁处乱不惊的风姿,张子豪终于相信张菁所说的惹她赔钱惹卓宁赔命了。

    张子豪所担心的和上次一样的剑拔弩张的情景并没有发生。实际上这才是卓宁的高明之处。卓宁与张菁所处的位置还不一样。她毕竟和连飞扬是有交情的,不会像张菁一样直接划分阶级立场。

    四个人在操场上走。卓宁和连飞扬在前,姜昕雨和张子豪在后。卓宁的意思很明显,我和连飞扬说什么,不怕你们,不避讳你们。

    “你是怎么猜到是我的我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挺让人意外的。”卓宁问连飞扬。

    “是挺意外,却不难猜。”连飞扬回道。

    “哦”卓宁一挑眉。

    “那个动作太亲近了。周音一向举止有分寸,昕雨又在我前方。”连飞扬说。

    “为什么你不猜是白映”卓宁又问。

    “感觉不是她。”连飞扬说,看到卓宁住了脚,不依不饶的盯着他看,连飞扬终是松了口:“她一直用玫瑰味的护手霜。”

    “好的,我问完了,现在换你问我。”卓宁说,然后指着一个水吧,反客为主道:“进去坐吧。我们还有的聊呢对吧”最后那句,她问的居然是昕雨。弄得昕雨“啊”了一声。

    “你刚说什么”连飞扬有点跟不上卓宁的思路。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问我的比如,我为什么忽然来这里一杯芒果奶昔,谢谢。”卓宁对服务员说完,又问其他三位,“你们要喝点什么,我请。”然后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服务员。姜昕雨看了一眼连飞扬。连飞扬点点头,姜昕雨说:“我要一杯热可可。另外要两杯加冰可乐。”姜昕雨知道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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