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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吧”周音发于晚上六点。

    如果时间回到很多年前,白映一定会欣喜若狂回应她,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可现在她只是平静地笑笑,回道:“就算没有连飞扬,我们也不会是朋友。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不是朋友,也注定有千丝万缕的牵绊。白映不知道后来连飞扬与周音究竟有何结果,不过看这条短信,至少周音是没事了。

    不知为何,白映忽然觉得很孤单,外面是万家灯火。因为年底的关系,社区已经用彩灯将整个小区装饰的霓虹闪烁,美轮美奂。这让白映产生了种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许久不曾出现了。大过年,整个屋子只有自己,父母不在,恋人不在,朋友不在,说不孤单怎么可能

    她打开笔记本上了qq,发现卓宁的头像亮着,顺便问,“喂,干什么呢。”

    “没事,更新qq空间呢。正好你在,赶快进去给我踩踩,顺便看看今天姐漂不漂亮”

    白映进入了卓宁的qq空间,点开最新日志,上面有文字配图,虽然还没看内容,倒是弄得很漂亮。照片是卓宁和张菁的街拍,有单张的,也有合影。两个人在一起摆各种pose,画面超级自然和美腻,弄得白映好生羡慕。这样两个大美女结伴出行,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纯情小男生呢

    白映给卓宁发表了评论,想起很久没有进自己空间了,估计应该是一片荒芜吧。怀着忐忑的心情点开,居然发现不少留言。最近的一条还是林寒的,上面只有简单四个字,祝你开心。

    他一定也看了网上关于李铭阳的消息,以为白映被抛弃了。

    白映随便点了几个链接,不小心点进了张子豪的空间里。对于这个同样见证了连飞扬和白映分手过程的男人,白映谈不上好感,但也不讨厌。没想到张子豪前天刚刚更新了空间,原来前天正好是他和姜昕雨儿子满一个月。

    白映翻看张子豪相册的照片,上面白白胖胖的娃娃让白映喜欢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抱在怀里掐两下胖乎乎的小屁股。

    白映把今天发生的事简单跟卓宁说了一遍。末了白映郁闷对卓宁道:“虽然我知道我真不该乱想。可我还是很好奇,你说连飞扬和周音到底怎么样了嘛”

    卓宁说:“想知道直接问他好啦”卓宁没心没肺地回道。

    白映拿腔作调:“你真讨厌。那怎么好意思”

    卓宁好心问:“要不我帮你打电话问问然后又特善解人意地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不说是你问的。”

    你不说连飞扬就不知道吗他傻吗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连飞扬再回去找你,你会原谅他吗我指的是重新和他在一起”

    白映的心忽然漏掉一拍。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有一种预感,一种心慌得要跳出来的感觉。她勉强压住自己的不适,装作漫不经心的回道:“说什么呢你说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卓宁说,如果呢

    白映想了很久,说,怎么可能我身边已经有了李铭阳。

    卓宁说,你能这样坚定,很好哇。

    白映心虚地打了个笑脸,傻呵呵问卓宁:“今天玩得怎样”卓宁简单回到:“不错。s市这几年变化很大。”然后不再说话。

    张子豪给连飞扬打电话,要他参加自己儿子的满月宴。连飞扬郁闷道:“我就不去了,红包直接给你打到支付宝你看ok不”

    张子豪直截了当:“不ok。”

    张子豪说你人到了,钱我不要。

    连飞扬来劲儿了,“你丫不怕你老婆被我再拐跑了啊”

    张子豪说:“老子放一百二十个心,丫头连孩子都给我生了,她能跑哪儿去再说,她可舍不得她宝贝儿子”

    连飞扬说:“万一带着儿子跟我跑了咋整”

    张子豪

    若说连飞扬这辈子最亏欠的女人,周音排第一,估计姜昕雨排第二。唉,若不是她变成了自己好兄弟张子豪的老婆,自己真想和她再也不用见。太尴尬了。

    、心意

    还好小果果的满月酒来了许多大学同学。大家许久不见,又同时一个圈子的人,有很多话题说都说不完。直到吃喝完,三三两两人走得差不多,姜昕雨这才抱着宝宝过来和他打招呼。

    “宝宝真可爱。刚满月就抱出来行么”连飞扬问。

    “没事。来回都开车,冻不着它。”姜昕雨笑道:“你最近怎么样我们可是很久没见了。”

    “就那样呗。”连飞扬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家三口,酸溜溜地说。

    “差不多就找个人安定下来吧。总挑什么啊”姜昕雨打趣道。

    “哪里挑了这不是找不着吗要不你帮我介绍一个”连飞扬又开始没正经儿。

    “得了吧。你可是圈子里有名的黄金单身汉,你不祸害人就不错了,还找不着”张子豪好不放过任何打击连飞扬的机会。“别理他,他这是旧情难忘,犯贱呢”

    “要我说,你要是实在放不下,回头找她就是了她不还没结婚呢吗”姜昕雨叹气,“你说我们这孩子都有了,你俩咋还别别扭扭的呢”

    连飞扬想想前两天聚会的情形,苦涩道:“她现在可是闭我如蛇蝎呢”

    姜昕雨叹口气,问:“那你呢你到底还喜不喜欢她啊”

    连飞扬苦笑,声音那般沉痛,“喜欢又怎样,终是回不去。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看着连飞扬空洞的眼神,姜昕雨柔声道:“不要去恨时间。你放不下的只是你的心结而已。谁说破镜不能重圆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你们最终还是会在一起。”

    “是吗”连飞疑惑道,然后又摇摇头,“我们的性格实在是不合。”

    “年轻的时候谁都有棱角。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变了,你也变了。她懂得了珍惜和牺牲,你也比以前成熟和包容。那么,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机会呢”

    “她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应该也很幸福吧。我何必去打扰她呢本就是我们之间没有缘分,能再见到她,我已经很开心,不想强求再多了。”连飞扬衷心道。

    “你确定她幸福吗”姜昕雨问。

    她幸福吗如果真的如网上的报道所言,那她岂不是已经和李铭阳分开这是不是老天给自己的机会,让自己去弥补此生最大的遗憾

    姜昕雨看连飞扬心又动摇,趁机给他打起:“我觉得她真的很喜欢你。你们之间原本就有很多误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最起码找个机会谈一谈,把事情都说开了。毕竟曾经好过,总不能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吧”

    “真的,还、还有机会吗”连飞扬不确定地问姜昕雨。

    “事在人为。你连飞扬下决心的,哪有办不到的事”姜昕雨再次坚定连飞扬的信念。

    连飞扬喝了许多酒。

    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黑黑的屋子在滴答滴答的座钟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空旷。他又寂寞了。

    他是多么羡慕着他的好朋友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这种幸福,本来也应属于自己,可生生让自己折腾没了。年少时以为自尊大过天,直到经历岁月的沉淀,才学会嘲笑自己,那就是个屁,自尊,怎比自己一生的幸福更重要。

    打开灯,醉卧在沙发里,对面挂着的那幅拼图,再次映入连飞扬的眼帘。上面的那个小人儿,可爱,娇俏。白映曾说,她最喜欢女孩儿。如果将来有一个女儿,她就给她穿火红的小斗篷,领着她在雪地里玩儿。

    连飞扬从来没想过白映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让她看到这幅拼图。他想她肯定是猜到了,因为她站在那副拼图前许久。这本来是他要送给她的礼物。那是大一那年吧

    那时连飞扬和白映之间已经开始频繁吵架。可那时谁想得到两人会吵得天各一方。那是个暖冬,暖风中穿着红色呢子大衣的白映显得极其耀眼,眉眼间充满张扬的青春朝气,就如刚刚怒放的花朵。她得意地扬起手臂,如一个模特般展示着自己手腕,雪白的腕上带着那条极其璀璨的链子,华贵逼人。“好看吗”白映问连飞扬,脸色止不住的得意。“李铭阳送的,施华洛世奇手链,刚从卓展上架。”当时白映没有说具体的价格,连飞扬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那一定价格不菲。

    “原来你喜欢这种东西”连飞扬不置可否,“你直接说多好还是你以为我买不起”

    “你当然买得起。周音过生日的时候你送的成套正版班得瑞cd,小雨过生日时送得什么来着好像是最新款的3。就连球球过生日,你不是也送的意大利手工巧克力”白映冷笑道。

    “没想到你记得这样清楚。我都忘了。”连飞扬平静道。

    “是啊,我都替你记着呢。我也没有忘了,刚认识你的第一年,你什么东西也没送我;第二年你只送了我一个娃娃。”白映冷笑着,顿了顿,白映接道:“你一定觉得我很虚伪吧没想到我那么看重礼物的价值吧”那声音有说不出的嘲弄,连带着嘴角扬起的笑容映在连飞扬眼里也充满了讽刺。“这次呢这次你又准备送给我什么别告诉我是一张亲手做的生日贺卡或是自己做的一顿饭”

    连飞扬觉得自己真傻,傻到家了。

    他让整个寝室的人帮忙,连夜为她完成了那一份拼图。那时还没有定制的地方,他又找不到理想的图样,索性自己打稿,上面画着小桥流水和西式小洋房。房前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在蹲着喂小麻雀。那必定发生在刚刚下雪不久,因为整片大地都是白色,树枝上、房顶上都是。那个女孩子穿着的红色斗篷将她整个包裹起来,连着红色大毡帽,厚而暖。看那幅画的时候连飞扬觉得整个人很幸福。他觉得白映一定会喜欢。

    看来是自己会错意了呀。

    还好没有送出去。

    连飞扬从背包里找出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百元钞票钱都拿出来,大概二十几张全部递上去。白映质问:“你这是做什么”连飞扬冷笑一声道:“今年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有准备。正好,你喜欢什么,自己拿钱去买。”

    “连飞扬,这就是你对我的心意你到底有没有用心”白映只是想刺激一下连飞扬,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是啊,我从来只会对别人用心,那还有精力对你更何况”连飞扬惨然道:“我的心意,你在乎吗”

    仿佛是昨日发生的事情啊,只是一年的时间,便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年轻气盛。对于连飞扬而言,钱从来都是最不重要的。亏白映还口口声声提“心意”二字。他曾经有心给她,她不要。那他只有把心收回来。

    连飞扬又想起第二年的同样一天。那年不像头一年是个暖冬。那年的冬天极冷,尽管只是初冬,窗户已能结出厚厚的冰棱。初冬的早晨总给人一种别样的苍白,尽管太阳在苍白中显得更耀眼,更温暖,却仍是止不住的凄凉。

    北方的宿舍11月供热,不过并不如南方学生想象般那样暖和。又根据学校条件不同有所差别。比如连飞扬所在的宿舍,外形属于老楼,外观破旧,四处漏风,老式的四片暖气只散发出微热的辐射。所以一到冬天,尤其是初冬的早晨,学生们就特别不愿意从暖呼呼的被窝里爬出来,一时间翘早课的人数激增。

    连飞扬很早就醒了。

    那时天还不亮,宿舍里的其它男生还此起彼伏呼声一片。也难怪,从大一开始,繁重的课业累得几个大小伙子喘不过气。昨天张子豪十一点半才洗漱上床,却还是整个宿舍里最早的。连飞扬十二点半才画好手里的最后一笔。“以后会比这更忙吧”他在心里叹气。正在收拾杂物,听得右边有动静,抬头,见徐放从右边铺上下了地,一脸的颓然、深陷的眼窝加上乱遭的头发在深夜里现出别样的风采。连飞扬立刻联想到三句半:“夜雨孤坟鬼吹灯,枯藤老鸦冷寂风。一缕游魂枯草中。”看到连飞扬僵直的眼神,徐放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睡不着,冒个烟儿去。”连飞扬没说话,低下头继续收拾东西。“要不要一起冒一根儿”徐放仍不死心要勾引连飞扬,“去吧去吧。抽烟缓解压力。”连飞扬默然摇摇头。徐放大力叹口气,服气道:“你果然够定力”整个一宿舍的男生都是上大学后学会的抽烟,原因当然是这门学科压力大,课业繁重。只有连飞扬一直坚持不碰烟。他是个相当有原则而且定力十足的人,从这点上来讲,让人钦佩。

    也难怪徐放睡不着,本来就用脑过度,上铺的张滨已经翻来覆去半个小时了。单薄的小床被压得吱嘎作响。连飞扬走到张滨旁边,扯开张滨欲盖弥彰的辈子,问了一嘴:“你这又是怎么了”张滨不好意思地探出头,“我饿了。”连飞扬觉得自己也有点饿,便对张滨说:“下来吧,我这还有泡面。”张滨厚脸皮加了一句,“有火腿肠吗”

    将火腿肠掰成段泡在面汤里,泡面的香气混着火腿肠的味道令人垂涎欲滴。冒完烟回宿舍的徐放看见后,急忙贡献了自己的一小包辣白菜,然后特坦然地与他们分享起自制的辛拉面来。因为加了辣白菜,寒冬里也让人感觉到从心底里生了火。大家一边吸气,一边往嘴里扒面。一袋不够就再泡一袋。直到吃得想要吐了,张滨才打个饱嗝,摸着肚子说:“这下咱们可以一觉到天亮了”连飞扬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喃喃道:“明天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雪”徐放诡异地瞅了一眼连飞扬,道“你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连飞扬回过神来,赶忙摇摇头。默默躺上床,合了眼,假装困倦。

    也许困倦不是假装的,可难以成眠。混沌中就从窗子见了启明星。

    没有人记得,那天是连飞扬初恋女友,白映的生日。日子是那般有条不紊地前行,缺了谁地球照样转。连飞扬将所有的眼泪留在了决定分手之前,还自己安慰着自己,曾以为痛到无法活着,现在看来这不过得也挺好吗

    只是这许多年,每一年白映的生日,连飞扬就会失眠。

    终于在今年白映的生日那天,他出现在她眼中。

    、心境的改变

    直到多年后他历经成熟,才理解白映所追求的,无非是全心全意。她也许在乎礼物的价值,因为价值在她眼中就是他在乎她的程度。她那时如何能理解他既对别人无心还是会送那许多贵重礼物的做法连他自己都不理解。

    连飞扬不知道,他不理解的,多年以后白映却都理解了。原来心意,真的不是金钱可以衡量的。比如李铭阳,他从没有送过任何值钱的东西给她。因为正如李铭阳所说,他所有的一切,原就是属于她的。他在乎的,只是心意。

    晚上,连飞扬约了卓宁。

    接到连飞扬的电话卓宁真是意外到了极点。她对连飞扬说:“哎呦。我又不是你的长辈,用不着给我拜年啦”

    连飞扬用难得严肃的语气跟卓宁说:“我有事找你。”连飞扬的声音一贯低沉,他说卓宁,看在也算交情一场的份儿上,见个面吧。他并不给卓宁拒绝的机会,直接恳求道,“就算我求你,我找不到其他可以倾诉的人了。“

    “我可想不出你给我打电话还能有什么可说的。”

    虽然这么说,卓宁的心到底软了。她没见过这样低声下气的连飞扬。算起来,他们曾经关系也是不错的。但自从白映和连飞扬闹僵后,他们的关系就愈发冷淡,最近几年更是毫无接触。连飞扬这一服软,让卓宁想到了很久以前,自己和白映,他和宋友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卓宁沉沉叹了口气。

    卓宁赶到肯德基的时候,连飞扬已经在里面等候了。诺大的肯德基只有他们两个,这气氛让卓宁赶脚异常诡异。卓宁入了座,说:“我实在不觉得这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连飞扬苦笑道:“大过年的,能找到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实在不容易。”顿了顿,连飞扬问卓宁,“白映跟你说什么了么”

    卓宁用诧异的表情看着连飞扬。

    连飞扬尴尬地摸了摸鼻翼,然后声音平静地说:“我和周音分手了。”

    卓宁装作惊讶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了自然,“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天。”

    卓宁问道:“白映知道了”连飞扬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卓宁糊涂了。一瞬间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继续问他:“聚会还好好儿的,怎么说分就分了”顿了顿又问:“是她说分的还是你说的”还没等连飞扬回答,卓宁接着自问自答道:“肯定是你说的了。她那么喜欢你,一定不会和你主动说分手。”

    连飞扬苦涩道:“算是吧。”

    卓宁弱弱问道:“你今天约我出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想追我吧虽然男未婚女未嫁,可我们真的不合适”

    连飞扬的有脸哆嗦了一下。他沉思了一下,说:“我就是想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

    “她,你问的是那个她”卓宁一脸天真的疑惑。

    “你当然知道,我问的是白映。”

    黑黑的天幕是那样深邃,这深邃总因人的心境折射出不同的色彩。心情好的时候,会令人联想到宽广的银河,浩瀚的宇宙;心情差的时候,它就如同无尽的地狱或是无法逃脱的黑洞。

    今夜太黑。黑到让连飞扬分不清这天幕究竟是高是矮。黑漆漆的压得人喘息困难。

    此刻的他倚着车门,昂首仰望。或许是年底的缘故,有些阳台的窗户里有朦胧的灯笼的光若隐若现。但他所凝视的那片窗,却是漆黑一片,就如漆黑的夜。

    他不冷,至少此刻他不冷。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他鼓了几次勇气,却还是不敢再进一步。此刻的她肯定已经睡了吧现在她的生活平静而温馨,这是她多少年努力忘却才换回来的,难道自己真要再去打扰他爸已经给他打了三个电话,一次次催问他什么时候才到家,埋怨他过年了还不和家人守在一起。他原本也很想的,可是,心又怎能是轻易可以控制的呢

    是呀。虽然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可他又不是天生就没有冲动的。都说人过三十天过午,有些话就想今天说出口,亲口告诉她,此刻,立刻。过了,不知还否有勇气,有心情。

    她一定睡得很香甜。见了他,是开心,还是愤怒她或许会疑惑,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敢否认他冲动,但他保证他绝对是清醒的。

    她一定会吓一大跳吧连飞扬的眼里不禁流露出难得的柔情。

    白映刚刚和李铭阳通完电话,睡又睡不着,所幸洗个脸,敷上了个面膜。明天争取有个好气色。李铭阳说,等年后可能要带她正式拜见他的父母。听说他的妈妈很是直爽好相处,爸爸则有点严肃。想到电视剧里那些高门大户,白映想象着李铭阳父母的样子,既期待又紧张。

    白映笔挺挺地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只举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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