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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及到很多连飞扬和白映的旧事,卓宁讲得那叫一个神采飞扬,犹如说书娘子附体,就差一块醒木,一方案台,音色抑扬顿挫,语句排山倒海,还不经意夹杂着,“周音,你不知道吧当时啊--”之类的话。

    卓宁永远是表面这般温柔无害,暗地里吃人不吐骨头,典型腹黑女。用张菁的话说,她是腹黑,白映是蔫吧淘,俩人天生一对儿。卓宁接茬道,可不是吗白映风平浪静的时候净惹事,然后就猫在一边看热闹,典型的蔫吧淘,蔫吧坏。白映很配合的挤出脸上的小坏坑,圆鼓鼓的甚是可爱。

    可此刻白映可无心听热闹。她听得越多,心里越难过。终于白映忍不住一跃而起,看到其他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她,她刚才的嚣张气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得低低说道:“我去透透气。”说完转身朝外走。

    “我陪她。”卓宁马上跟去。

    连飞扬面色如常,手里的咖啡不紧不慢地一口口被送入嘴里。周音心里不踏实,一边喝咖啡一边对连飞扬嘀咕:“你看她真是的,都分了这么多年了,还别扭个什么劲儿啊大家不还是同学嘛”

    连飞扬笑了一下,问周音:“我们在这里等她们还是先走”

    周音想想说:“先走好像不太礼貌吧”

    连飞扬此时起身已经穿好了大衣。他将手机揣入怀兜,看着远方轻道:“没关系,反正她们又不会回来。”看周音还在座位上犹豫不定,他温柔地将周音拉起身,为她披上大衣,“你不是说刚回来想好好逛逛,感受一下祖国的怀抱吗赶紧走吧。”

    连飞扬才得对,白映和卓宁谁也没想过回去。洗手间里,白映对着镜子中的卓宁问她:“我很没用对吧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办法心平气和面对他。”

    “恩,是挺没用的。有用也不是你了。”卓宁中肯回答。“不过,有什么关系。大不了,不见就是了。走,我陪你选礼物去。我觉得你送条领带给李铭阳比较好,人家都说,送男人领带可以绑住他一辈子”

    一个半小时后。

    周音快要疯了。她的确是无神论者,却觉得冥冥之中好似命运在捉弄她一样。比如此刻,她和连飞扬坐在麦当劳的一个四人桌旁,而对面,还是阴魂不散的闺蜜二人组--卓宁和白映。当卓宁笑着招呼两人说“真巧”的时候,周音很明显觉得自己的脸抽搐了一下。

    是,现在仍没过用餐高峰期,麦当劳肯德基是最快捷的用餐地点。

    是,她知道连飞扬对麦当劳牛肉堡情有独钟,白映也几次表示巧克力新地是她的最爱。可整个中街里光麦当劳就有足足有三家好吧为什么三分之一的几率也会碰到而且,不管出于礼貌,还是出于客观环境--周音看了眼被人挤得水泄不通的餐厅--唯一的选择就是她们的对面桌位。

    好好的一个约会啊,心心念念了好几天,就这么一次次被打断,周音欲哭无泪,面上还得露出最得体的微笑。只能心里后悔,为什么要迁就连飞扬选麦当劳这么个地方

    好在看起来白映更不自在。白映草草解决到自己手中的汉堡,连水都没喝完,就拉着卓宁匆匆离开。周音可不知道卓宁刚刚才和白映灌输了“惹不起我躲”这种思想。连飞扬这次的目光没有追随着两人离开。他一边吃一边禁不住笑出声来。白映她,她实在太滑稽了。手里拿着个熊娃娃,头上带着个米奇的发光发卡,汉堡的菜叶弄得满嘴都是,明知道狼狈却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去整理。她不是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吗怎么会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让我看看,怎么变成八点二十了”卓宁看着白映,戏谑的眼神一览无余。

    “什么八点二十”

    “眉毛啊你的眉毛都皱成八字儿了”

    白映呜呼哀哉。“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吗怎么到哪都能碰到”白映和卓宁边逛边哀怨道。“你说以前我咋没发现我们这么有缘分”

    “缘分缘分是想而不得见,怨而狭路逢”

    “形象喂,这谁说的”白映使劲点头表示赞同。

    “我随口瞎编的。”卓宁嘿嘿一笑。正说着手机响,一条微信发了过来。卓宁看了一眼,“孙平。”

    “什么事”

    卓宁拉着白映的手往商场门口走,兴高采烈道:“跟大部队汇合。”

    、小宇宙爆发

    今年真是热闹的一年啊。那么多经年未归的同学居然齐齐回到了家乡。这难道也算是缘分吗

    “孙平回来了我记得那时孙平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听说他毕业后留在北京一家私企做人力资源啊。”白映说,“没想到你们俩居然还有联系。”白映有点心酸,因为和连飞扬分手的事闹得有些心烦,白映切断了很多以前同学的联系。

    卓宁笑说:“怎么吃醋了”看白映一副认真的样子,卓宁赶紧接着说:“还不行人家回来怎么的你看我不也回来了么”卓宁考入了北京科技大学,毕业后又考到重庆做公务员。

    “是啊是啊,你们都回来了。不过你回来时为了相亲。他是为什么呀。听说他在北京混的不错啊”白映之所以不怎么和孙平联系还有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在北京孙平和连飞扬一直有联系,还经常一块儿喝点儿。

    “他是回来结婚的。新娘是他大学的同学,也是s市人。”卓宁解了白映的疑惑。

    约定的地点正是中街的大悦城,有一层专门供年轻人玩乐的地方,这几年规模越发扩大。卓宁和白映到的时候,其他人正打电动,见到卓宁和白映都亲切地打招呼,“呵,好久不见”白映一看,好嘛,包括李峰,球球,小雨等人,该来的基本全来了。“今天人很多啊”白映笑道,孙平说:“这算什么,过两天,还有很多人要回来过年呢,到时候咱再聚,再把老孔叫着,肯定老热闹了。”球球也说道:“白映,好久不见呢上次去看老孔,老孔还说起你。”白映得体笑道:“是啊,我也常常回学校看老孔。我上高中那会儿,她可对我很好的”

    白映和卓宁找了个地方坐,几个男生继续打电动,女生就聚在一起喝水聊天。就在卓宁和白映刚落座不就,连飞扬和周音匆匆赶到。大家又是寒暄一番,尴尬的白映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晚上见三次,这什么频率啊。周音更抓狂,内心的小雨宙亟待爆发。好在连飞扬大度地冲白映点个头就和男生们一起打电动去了,白映这才走到一边平复自己的小心脏,不停对自己说,很快就过去了,过去就好了。

    卓宁还跟白映笑闹着呢:“听没听过,狭路相逢勇者胜。你不用怕他。”然后就看到了与自己狭路相逢那个人--宋友。他正和一个男生对沙狐球。卓宁压低声音对白映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白映也说:“我也没得到消息啊要不要准备好跑路”这可是白映期待的。“跑我为什么要跑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不会是你把我相亲的事情告诉他了吧”

    卓宁,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白映一直觉得卓宁和宋友这么僵着并不是什么正确的选择。“都过去多少年了,你们要不要说点什么啊总不能一直无视吧”白映心里郁闷,从到这里白映就看到了宋友,奈何宋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白映心里暗暗叫到:“宋友,笨蛋快往这边看啊”似是心底的声音传递了出去,宋友终于打完了一局。从周围围观的男生兴奋的样子来看,成绩好像很不错。他站起来,很自然的伸伸胳膊扭扭腰,然后就和卓宁的眼光对上了。

    卓宁赶紧低头,嘴里嘟囔着:“他没看到我,他没看到我”

    卓宁到底被宋友请去喝茶。说到底,彼此终究是有情义的,虽然做不成情侣,做朋友也无妨。宋友在地方部队,回来一次着实不容易。能把话唠开自然是好的。心里默默祝福他们,只可惜白映落了单,越发显得孤单。她要打个招呼开溜,可孙平死拉着她不让走,白映只得回到原位和几个女生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靠着时间。

    小雨见白映不怎么说话,好意把话题往白映身上引,“白映,李铭阳呢怎么没侍候在侧啊”白映再不愿意说话也不能不乘人家的好意,只得认真回答:“啊,他回总部开会去了。”

    “什么会这么重要平安夜还要你一个落单回去好好必须好好修理他”小雨笑说。她大学念得也是n大,自然知道李铭阳。很多人都知道白映在和连飞扬分手后交了个男朋友,只是不了解具体情况。于是纷纷问起来。小雨一笑,侃侃而答,“啊,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长得花容月貌,当时在n大那可是相当招风了,不过被我们白映轻松拿下。”

    “啊,是大学同学哦。那这么算起来好像交往好久了,怎么还不结婚呀”其中有个已经结婚的女生阴阳怪气地问,她就是那种平常最见不得别人比她好的那种。

    “那种豪门哪是那么容易进的”李峰适时插话进来,语气不善,“人家可是盛世集团的太子爷”

    “哇什么真的吗”女生们沸腾了。虽然都是出身富贵之家,但盛世集团,那种规模完全不是自己的背景所能比的。

    白映有些不悦李峰的数次针锋相对。前几次她都忍了,可这次她沉下脸回击道:“他不是太子爷。他爸爸只是盛世的一个股东而已。”

    “哦,对,是一个股东,确切地说,应该是持有第二多股份的股东。”李峰不紧不慢说,“为了这种人,甩掉别人也算是识时务了。”

    白映心里霍然升起一股怒火。从和连飞扬在一起开始,这个李峰就一直针对她。刚开始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连飞扬,后来又说是自己为了攀高枝甩了连飞扬。就算他是连飞扬最好的朋友吧,可人家两人的事,你一个外人总掺和,难免叫人膈应。

    到此刻为止,所有的人都知道连飞扬和白映是分了手的。但至于分手的原因,连飞扬嘴紧,白映也蒙在鼓里,于是大家鲜有人知。本以为白映当年苦苦挽留肯定是连飞扬提出来的,现在听李峰这么一说,又觉得里面故事挺多,都伸长了耳朵坐等真相。

    白映猛地站起身,然后一步一步,步伐稳健地走向李峰,在距离他不到半米远的距离停下来,抬头这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的男子,射出逼人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总是针对我”

    李峰不由自主退后了一步,冷哼了一声,底气明显不如刚才那么足:“我没有针对你,你自作多情了。”

    白映咬牙切齿道:“最好是这样。希望你心口如一,大家都在这里看着呢”大家以前所见的白映永远都是一副柔柔弱弱,很好相处的样子。这次这般爆发,唬得大家均是目瞪口呆,心说有富二代当靠山底气就是足。孙平好半天也才反应过劲儿来,看李峰还要说什么,连忙拉住他打圆场:“这怎么回事啊,大过节的能好好地不”又看看点,“太晚了,散了散了吧,啊”

    白映拿包,气哄哄转身往外走。小雨赶忙叫住她,“白映,你怎么回去啊”白映说:“打车啊。”小雨说,“我送你吧。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白映婉拒道:“得了吧。你一个小女子,还得别人送你呢”孙平也说,那我送你。白映笑说,我们俩一个在大南,一个在大北。孙平说那有什么关系。白映知道大家都是不放心自己,只好说,“这样吧,我跟卓宁宋友一块儿回去总行了吧”孙平奇怪道,“他们人呢”白映忙说:“我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肯定在不远的地方,你就别操心了。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你送呢”孙平知道白映和卓宁关系铁,仍是不放心道:“到家在群里吱个声。”白映使劲儿点点头。

    身边的人转眼走空。白映无所谓地哼着歌,心道我怎么可能找卓宁人俩好不容易聚一块儿,自己就是那么不识趣的人吗看到所有的人都消失没影了,白映这才溜溜达达地进了电梯。

    一出电梯白映傻眼了。连飞扬和周音把她赌个正着。她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牵出一丝笑意,“真巧,呵呵。”

    连飞扬没有理会白映的招呼,冷脸问她:“不是说和卓宁一起走么人呢”

    白映在心里早将连飞扬他祖宗问候了成百上千遍,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啊,电话没打通啊,我也郁闷着呢。怎么,你要送我”话是如此说,白映却一脸深意地看向周音。周音果然不负所望,一派大度的样子,“你可以先送她,然后再送我。我没关系。”

    白映冷笑道:“算了吧。他的情我可乘不起。”说完便往前走。

    连飞本能拉住白映的手臂,马上觉到不妥,像触电般松开,低道一声,“你等等。”他将周音拉到一边,像是在跟周音说什么,周音的样子很不情愿。连飞扬好说歹说,周音这才委屈地点点头。然后连飞扬斩钉截铁对白映道:“在这儿等我,我送她回家后回来送你。”白映当然不答应,奈何连飞扬决定的事从来不改。他只跟她说,“在这等我。”说完就拉着周音离开。白映心想我凭什么听你的。刚抬腿要走,又改变主意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

    、死不放手

    车上的两人紧挨而坐,连飞扬漫不经心地问:“要不要听音乐”说完也没等周音回应,就打开cd。然后一路沉默,毫无只言片语。周音盯盯看着窗外,连飞扬则心事重重。不过,连飞扬显然没有意识到周音有什么不对,只把她送到了大门口,便要离开。周音终是无法抑制心中的不满,她迎向连飞的目光,哀声问道:“就不能送我到家门口吗”连飞扬不明就里,“你怎么了”周音强忍怒气,“所有人都知道,以前你和白映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是看着她进门的。”连飞扬好脾气的笑笑,“你看,白映还在那等着呢,天黑也不安全。”连飞扬心里焦急,随便应付着,“乖,以后我送你到家门口,行吗”说完,发动油门绝尘而去。留下大门口的周音,在灯光的照应下,越发显得形单影只。她其实想问连飞扬,到底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刚刚不让白映在车上等可她找不到机会问。

    周音又想起以前。十年前当他们还都是同学的时候,连飞扬就总是先送白映,后送她;她没带课本,连飞扬就把自己的借她,然后和白映用同一本;她还记得有次春游去郊外踏青,她带的水掉到了河里边,连飞扬就把水让给她,她当时还很开心,结果看到连飞扬自己和白映同喝一瓶;还有那次中午,她和连飞扬一起研究竞赛题,连她的午饭都是连飞扬叫白映帮她买的;明明都是他的同学,洁癖的连飞扬只肯把衣服借给白映;明明对每个女生都温柔体贴,却在打雪仗的时候只对白映针锋相对;明明嘴里骂着白映蠢得像猪却总是对着她笑或许很多年前,有些事她便应该看清。她一向聪明剔透,偏偏却不愿面对惨白的真相。

    在停车等红灯的期间,连飞扬看到了周音给他微信发的消息,是在他离开她不久发的,内容如下:

    连飞扬,所有的人都认为你对我很好,可是我想问你,你究竟是真的对我好,还是本就把我当成了外人我抛下了一切走向你,可你却总是下意识的疏远我。也许在你的人生中,我终究比不过她。

    连飞扬并不知道,周音说完了这些已是用尽全力,像抽走了身体里所有的空气。她疲惫的躺在床上,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自己无法如以前那般洒脱不在意。是从高一就在一起的好朋友啊,可回忆起来,他的身影却总是和白映交叠在一起。就算没在一起,他对白映从来就不一样。

    再后来,两个人公开了恋情的身份,竟是好得再无外人可以插足。在连飞扬眼中,心心念念的只有白映一人。他为她而笑,为她而难过。好几次两人吵架,在她看来,明明是白映无理,可他依旧让着她,哄着她。

    周音还记得连飞扬亲口对自己说,他爱上了她,并且此生只会爱她一个。哼,那时自己还在冷笑,小小孩儿,懂得什么是爱只是,一眨眼十年已过,他却依旧如昨日般呵护那个人,不是爱却又是什么

    真的不甘心,就这样认输。只因为连飞扬亦曾亲口对自己说,已经不再爱她。周音相信他不是有意说谎,那就是说,身不由己吗

    连飞扬看完微信的消息,心里就像是打碎了五味瓶,说不出什么滋味。他并不想承认,却是半点反驳之言都说不出口。不知为何,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周音的意思。而在这之前他从没留意自己是这样做的,只觉得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上学的时候他帮白映做功课,所以理所应当觉得白映为他做这做那很应该。尤其是看到慑于自己淫威下,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白映,他总有一种快乐的满足感。于是,帮忙收拾书桌,买饭买水之类的杂事,通通强压在白映头上。

    原来是因为,早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了。

    唏嘘万分。

    从车窗远远望去,十年前那个笑起来如水晶般清澈的女孩儿就那样安静的站在路边。长长的黑发遮住半边脸庞,更显温柔娴静。淡淡的哈气从她嘴里呼出,她把袖口拽了拽,将手放在一块儿搓着。这死女人,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今年的冬天这般冷,她怎么就不能想着戴副手套,还是,又把手丢了

    虽然很想就这么远远望着她,就远远望着就好。可还是不忍,让她一人沦落在寒风里。停了车,连飞扬歉意道:“等急了吧”白映摇摇头。许久以前,她便习惯等待。“其实你不必送我的。我没有你的电话,所以只能等你。”白映客气道,语气疏远。

    连飞扬没有回应,却说:“s市的天都这么冷吗许久不回来,我都不习惯了。”白映笑而不语。连飞扬接这说:“要不去买点热饮吧。边走边喝也暖和点儿。”不等白映发表意见,他已是大步流星跑到水吧,很快拿了两杯冒着热气的饮料回来,将手里浅褐色的那杯递过去,“我记得你喜欢喝巧克力奶茶。”白映不好意思笑笑,“那东西太甜,早就不喝了。把橙汁给我就好。”连飞扬为难地看看,“不好意思,这杯我喝过了。”说完,又觉得自己太矫情,忙把橙汁递上,“你要不嫌我,可你来。”白映摇摇头,“不用了。反正也不是。”说完接过巧克力奶茶,猛吸一口,烫得她“哇”的一口吐在地上,使劲儿吸冷气,眉毛拧成了一团,别提多可爱了。

    看着这样的白映,就如同十年前一样,笨笨的,傻傻的,纯真无比,扑哧一声,连飞扬居然笑出声。

    白映愤恨的眼光直射过来,恨恨说一句,“幸灾乐祸”

    “走走吧。”连飞扬提议道。这个提议,对于白映不啻于致命诱惑。她沉默,即代表默然接受。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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