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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站在步行街始端路口牌子下,很好找。见了白映,她露出一贯温柔无害的微笑,”让我看看,几天没见,怎么又胖了”非要看到白映故做生气撅起的嘴,她内心的小邪恶才会觉得圆满。两人在麦当劳简单吃了点东西。卓宁便一针见血道:”说吧,又有什么不痛快了”

    白映装傻充愣,”啊什么啊。”

    卓宁喝了一大口可乐,忽然一拍桌子,不屑道:”老娘还不知道你你要是真想买礼物早就上淘宝了你都几年没逛过街了”

    白映大囧,双手紧做合十装,是非虔诚的劝她:”淡定啊千万别为了我破坏你的淑女形象。”

    ”哼,我就知道,菁儿早就告诉我啦”

    ”什么啊”

    ”你和连飞扬见面的事情啊”

    白映心里哀叹,真是交友不慎啊,这个大嘴巴。

    ”亏我把你当姐妹,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告诉我。”卓宁怒气鼎盛。”不行,我得告诉张菁,让她看着你点儿。保不准一个不留意,你又和他牵扯不清,到时候哭天抢地喊着我们来救你。现在也只有她下的药才能救你。”

    ”还是别了。她的药太猛,我吃不消啊。”白映幽幽道,”卓宁,陪我走走吧。”

    多少年了,白映没有再逛过平安夜的街市。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熟悉的味道,白映拼命的呼吸。她轻挽起卓宁的胳膊,像妹妹依靠姐姐那般轻倚着她。白映说,逆着人流走吧,因为逆着人流可以看清对面人群的脸,欢笑的,幸福的,祥和的脸,让人分辨陌生与熟识,让我人置身幸福之海;逆着人流,仿佛自己在顺着时光倒退八年前的样子十年前的样子。

    白映说,你还记得吗卓宁,我们以前一起逛平安夜的情景。

    卓宁说,怎么不记得,就好像昨天发生的那样清晰。

    白映说,其实以前我很喜欢在平安夜逛街的。因为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就觉得特别热闹,特别幸福。因为平安夜是很浪漫的节日。因为以前平安夜的回忆都特别美丽。可是后来,我和连飞扬分手了。

    在与连飞扬分手的那一年平安夜,她也有出来过的。那时他们闹得很僵,连飞扬说什么也不见白映。平安夜那天,白映的心空得厉害,她有一种很强的感觉,连飞扬一定会出现在中街的一角。或许无缘与他相见,但如果不试,白映不甘心。她就那么一个人,在茫茫人海中找寻,也如今天般逆着人流。只是一次又一次失落,讽刺的是,一个晚上,若干张熟识的面孔都出现了,惊奇地和她找招呼,也奇怪为什么她只一个人。她勉强笑笑,只说是和人走散了,白映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却终究没有寻到他的身影。

    ”你说的未免太玄了。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卓宁摇摇头,不赞同道。”不,我坚信那天他就在这里。”白映停下,直视卓宁,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澈,”他就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只是,我们错过了。”

    白映说,卓宁,你相信吗人与人之间真的是有心灵感应的。他什么时候在想我,什么时候在难过,什么时候生病了,我通通都可以感觉得到。我甚至感觉到好几次他拿起电话,想要打给我却没有打;我也感觉得到他去过哪些我们去过的地方;我甚至觉得好几次他都躲在角落里默默看着我。那时,我就会流眼泪,因为我感觉得到他也在流泪。

    后来,当这种感觉逐渐消失之后,我就不敢出来了。大概是害怕街上出现的一对对幸福的情侣吧,总觉得我是个被全世界遗弃的人,就那么一个人孤单着。那时候你不在身边,张菁又只会骂我没出息。而且,白映小声说,我也很怕,我遇到他和别人在一起约会的情景,那样的痛,我承受不住。

    卓宁沉痛地叹了口气,语气不禁柔和了些,”傻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偏生喜欢钻牛角尖儿。还以为你长大了就成熟了些,怪不得张菁说你不省心。”顿了顿,卓宁恍然大悟,”是不是你今天又感觉到什么了”

    白映点点头,嘴上撤出一抹坚强的微笑:”卓宁,我们打赌吧。我赌他一定会出现,就在这儿。我想试一试。如果不像以前那样痛,我就相信我可以彻底忘记”卓宁想说决定忘记就好,何必流于形式徒增伤感还没等说就愣住了。

    如果说缘分这个词是造物主用来粉饰人生的戏剧性,那卓宁不得不承认第六感的玄妙。虽然多年不见,但因着白映戛然而止的脚步,卓宁还是很容易将目光聚集在对面两个人的身上。

    连飞扬和周音。

    、用耳环求婚太创意了,﹏b

    平安夜,16点30分,广州。

    一辆宝石蓝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富丽堂皇的商贸酒店门口,带着白色手套、穿着英伦制服的门童谦卑地欠身开门。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一老一少两个男人。长者稍有白丝,但精神矍铄,身板挺拔,步伐矫健,谈笑间尽显风度;青年则是一身versace的西装,挺拔有型,仪表不凡。他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倾听老者之言,用手微微扯着领带的瞬间,露出手腕的伯爵手表。

    酒会定在晚上五点整,然整个会场俨然已是人潮鼎沸,觥筹交错。

    李如刚看了眼李铭阳的动作,眉头略皱:“怎么,紧张”

    李铭阳否认,“没有,只是有点不适应。”

    他是不适应。年少时父亲也曾带他到这种应酬的场合,只是大学离家后,已经经年未有这种经历了。李父看了一眼李铭阳说:“多来几次就适应了。”李铭阳没有接话。

    接下来的场景无非就是李父带着李铭阳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不停的介绍,自我介绍。也遇到了些以前认识的人,聊些时下的热点,终是不熟,浅尝辄止。在李铭阳觉得无聊得无法忍受之时,会场的灯暗了下来,酒会正式开始。

    漂亮的主持人介绍了整个酒会的流程,接下来就是盛世科技集团董事长邹子良讲话。整个讲话过程并不长,内容是精心准备的,并不枯燥,还搭配了答记者问的环节。盛世拿出的态度很诚恳,记者们提的问题也不好太尖锐,但终归是有些棱角的。还好邹子良知识渊博,话语风趣,准备得充分,回答得不错,博得一阵阵掌声。倒是有一个女记者提了些正面问题,总在关键的时刻让会场的气氛扭转。李如刚点着头,“不错。”

    李铭阳低声问:“爸,那个记者看着有些眼熟。”

    李如刚笑着回答:“你小子忘了,小时候常常见的,邹雪妍。”

    “邹伯伯的女儿她不是在宾夕法尼亚大学读书吗”李铭阳奇怪道。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她今年刚毕业。等会儿舞会开始后,有机会找她跳一支。”李铭阳刚要拒绝,李如刚仿佛看透了李铭阳的心思,加了一句,“这是命令。”

    李铭阳并不惧跳舞。他只是不明白他父亲的用意。同为股东继承人,虽然邹子良和李如刚关系不错,但立场毕竟有些尴尬;论私交,他与邹雪妍小时候倒是说过话,可几年没见早已生疏;若论工作,自己只是分公司的一个企划经理,对方甚至不在本企业任职。唯一的可能,就是两家大人的有意撮合,这是最让他头疼的。

    李铭阳又想起家里的那只小舍,脸上浮现出不易觉察的微笑。他一贯能够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所以没人知道,当他收到白映同意结婚的短信时,心里有多开心多幸福。从他在机场遇到连飞扬他就在忐忑。这并不怨他。这许多年他一直在等着白映像自己敞开心扉,可白映对他永远是礼貌而客气的。他能做的也只是掩藏起自己的不安,并等待她的走近。

    他该谢谢连飞扬吧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让他乱了阵脚,他就不会选择孤注一掷,就不会得到白映的回应。

    此时的白映在做什么是和自己的姐妹在肯德基大笑还是在敞开的阳台望着天空她是否知道自己在思念着他她是否也如自己思念她那般思念着自己

    灯一下子亮了,舞曲响起。请来的舞蹈队是清一色的俊男靓女,在中间轻快地旋转,跳着华尔兹。邹子良带着邹雪妍走过来寒暄,对着李铭阳笑道:“怎么样还适应吧。”

    李铭阳谨慎地回答,“还好。邹伯伯的讲话很精彩。”

    邹子良豪迈地笑着:“老喽老喽,未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小女雪妍,你们见过的,还记得吗”

    李铭阳点点头,倒是邹雪妍,亲切地对着李铭阳挥挥手,“铭阳,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邹子良和李如刚互相看了一眼,李如刚笑着拍拍李铭阳的肩膀,“铭阳,我和你邹伯伯还有些公司上的事要聊。你们自己好好玩。”说完,两位老人双双离开,留下一双尴尬的俊男靓女。

    邹雪妍举起酒杯说了句:“不错的白兰地,不是吗”说完浅尝一口。李铭阳笑笑,也喝了一口,点头称赞,“是不错。”说完,又补充一句:“耳环很漂亮。”此刻的邹雪妍已经脱掉了刚刚记者装扮的那身制服,换了一件真丝的黑色松腰礼服裙,颈项上的颈环熠熠生辉。可李铭阳最先注意到的,却是邹雪妍耳边的那对样式低调简单的花式耳环。

    “哦”邹雪妍显然没有想到李铭阳将夸赞落到这样一件普通的饰品上,“我可以当这是夸奖么”邹雪妍笑了,“cartier的最新款,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我知道,cartier的最新款,很难买,我在官网上见过。”李铭阳说道。

    “原来你对珠宝也这么有研究。这款的确在中国买不到,我是托同学在国外买到的。”虽然并不是她很中意的物实,却因为李铭阳的夸赞生出了小小的得意。“你的versace西装也很衬你。”

    “是么”李铭阳无所谓,“我对品牌其实没什么研究。”

    “你太谦虚了。”邹雪妍打量着李铭阳的一身装扮,才不相信李铭阳的说法。

    “是真的。这身衣服是我现买的。平时我都只穿普通的牌子。”李铭阳说完,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和刚才礼貌性的笑容不同,此时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真情的流露。他想到和白映一起买衣服时,白映左挑右选,叽叽喳喳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会穿什么都那么正好就像都是给你量身定做的一样。我跟你说,你在公司要低调,低调。衣服材质好就行,千万别买大牌,会让身边的人有压力的人家万一要是羡慕嫉妒恨,你几条命都不够死的。”那是白映拉着李铭阳去服装批发市场淘衣服时白映由衷的赞叹。当然,这么觉得的可不只白映,旁边卖衣服的大婶色迷迷看着李铭阳,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乐得跟朵花儿似的说:“这小伙子身材真不错的,款款穿有型。怎么样,你帮姐在这里站一个小时,姐这件衣服白送你。”李铭阳刚要拒绝,白映马上替他做主了:“可以啊。大姐这是你说的,不能反悔哦。大姐不是我夸我男朋友,他长相身材真的没说的,原来当平面模特那会儿有好多品牌要找他代言喽--”李铭阳见她越说越不着调,忙咳嗽两声。那位大婶热情接道:“了不起的哦小伙子蛮不错。”于是白映又说了一句话,大婶听完当时就哭了。白映说:“姐要不我给你站一个小时你也搭我一件衣服”大婶没有再说话,可流露出的眼神完全暴露了她的内心,你白搭你件衣服求你走吧。你要是穿上绝对有买家秀的风采

    还有一次白映带他去折扣店买运动鞋。“对了,你不是说中午和同事打篮球吗刚刚看到那款耐克的鞋特价挺好看的,绝对适合你拉风,有型,上档次你说号不全没关系,就大了两号而已。”白映理直气壮说。惹得李铭阳哭笑不得,“你的意思,我三步上篮,在鞋里还得先跑两步呗”

    白映常对李铭阳说:“如果你想凭着自己的能力开创一片天地,就必须放下身段,随波逐流。那些贵得要死的奢侈品,想都不要想不攒钱,哪来的原始资本积累”白映一副对待阶级敌人的样子。弄得李铭阳无奈问道:“从头到此,我有不听你的么”他真的听她的,每次出游都穿着她选他的那双耐克,明晃晃的的耐克在一堆国际大牌里很显眼。在打球的时候被同事踩了脚,他心疼结果被同事取笑,“一双耐克而已。”他笑着回答:“你也知道是耐克,万一钩被你踩平变成李宁了怎么办”

    所以李铭阳身上穿的,一直都是二线品牌。逐渐的,他对牌子什么的,也就无所谓了。只是,他看上的那款cartier耳环,本来是几个女同事在办公室八卦讨论杂志里的图片时他不经意看到的。一看到她,李铭阳就很是喜欢。他难得有喜欢的东西,很想买下来给白映做求婚礼物。可惜因为忙,再加上国内没有上市,始终未能如愿。

    “你说什么你要买耳环作为求婚礼物你不会这么、这么白痴吧”邹雪妍实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优雅的气质瞬间完美破功。

    李铭阳微微涨红了脸。他一直被周围的哥们儿取笑智商超群情商超低,可情商低是天生的不是吗他深深吸口气,很礼貌地问:“邹小姐,你不是笑点这么低吧”

    “怎么犯法”

    “没有,只是觉得不符合您尊贵的气质。”

    “”

    、孽缘总是挡不住

    邹雪妍强止住笑,还很小心地用小指背揩了自己的眼泪。她美目圆睁,上下打量李铭阳,确定他以一副很正经的样子等待自己的解惑,这才开口:“请问李先生,你怎么会想到用耳环求婚这么有--创意的idea”

    “我记得她曾经说过戴戒指太麻烦了。她说,”李铭阳道:“真不明白戒指有什么好的。又贵又不实用,带着干活不得劲儿,摘了又麻烦。紧了嘞手,松了还容易掉--你说真要是哪天掉厕所里,我是捞啊还是不捞啊”

    “哈哈,哈哈哈”。邹雪妍再次爆发。她的手不得不搭上李铭阳的肩膀,以防止整个人笑趴在地上,从后面看,她的整个背部都在一颤一颤的抽搐。

    “你女朋友,好有爱啊。难怪你会喜欢她”虽然她和李铭阳并不熟,但整个一个圈子的人里,多多少少都有相熟的朋友。邹雪妍自然听说过李铭阳是个在感情方面很冷淡的家伙,虽然给陌生人感觉温润如云,却在别人靠近的时候轻易拒人于千里之外。大家都以为李铭阳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正喜欢上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居然栽了。

    笑完了,邹雪妍这才说,“笨啊你真是,哪有女孩子不喜欢戒指的再说,谁说戒指一定要带在手上的,你收起来也好,挂在脖子上也好。求婚不用戒指,你是弱智吗”

    这当有侍者过来轻声提醒邹雪妍,“小姐,您的电话。”说完递上手机。邹雪妍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对李铭阳打了个招呼,边走边对着电话喊了一声,“honey,人家好想你啊”留下李铭阳一个人思考着到底选一款什么样的钻戒白映才会喜欢

    李铭阳又想白映了,很想很想。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她大块朵颐享受麻辣粉的惬意,想念她因为余额宝几块钱利息的兴奋不已。他端着酒杯从玻璃窗外望去,酒店外面霓虹闪烁,到处充斥着圣诞节的节日气息。可这一切都无法落到李铭阳眼底。透过这让人迷离的夜色,他看到的,是白映那张红彤彤的脸。今天是平安夜,不知自己不在她的身边,她是否会觉得孤单而身在s市的她,是否也在同一时刻想念着自己

    正胡乱想着,门那边一阵喧闹。李铭阳皱着眉头望过去,不知是什么人那般神气,还没见到脸,已被参加酒会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李铭阳拉住一个匆匆而过的侍者,“那人是谁”那侍者笑道:“那是大明星左琳啊。”

    左琳是吗李铭阳笑了,脑海里模模糊糊显现了一个影子。今夜,还真是有趣呢。

    此刻,商业城五楼的敞开式水吧,白映、卓宁、周音和连飞扬端坐其中,沉默不语。尤其是白映,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把自己当成透明人。

    没有人察觉到在波澜不惊的表面下白映心中的波涛汹涌。她的心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就开始了无休止的酷刑折磨,仿佛整个一团肉都被揪起来反复揉捏的难受,尤其是亲眼看到了对面那两人亲昵的模样。

    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只是气氛极是沉闷。

    不知道如果今天白映身边坐着的是李铭阳,她会不会觉得好过一点从坐下开始,除了卓宁和周音礼貌性的寒暄,白映和连飞扬几乎一句话也没说过。若故事在几年前戛然而止也就罢了,可就在一个月前,在这段被别人认为是仇深似海的关系里,连飞扬背着白映,一步一步走到了家。享受过那般亲密的距离,分享过别样温情的呼吸,倾听过最近距离的心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白映变得无所适从。她无法再以仇视的角度对待他,可又无法任由对面的两位卿卿我我而无动于衷。她,无所适从。

    连飞扬的心里也是五味陈杂。他虽然没有像白映那般预感到对方会来,不过,答应周音到这个地方,本就是对以前的不舍和怀念。在经过华宾酒店的时候,他停下脚步,驻足在那里观望了很久。他想起那次为了给白映一个惊喜,提前去那里订餐。有个女服员打趣他:“你才多大啊,不会是早恋吧”他很淡定地表示:“我这是帮父母定的。”后来看到白映吃饭时幸福满足的样子,他忽然觉得就算拿全世界任何值钱的东西来比,都比不过眼前那个女孩子开心的笑容。

    女孩子的神经都是敏感而纤细的。周音看到连飞扬在酒店前若有所思,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过往。她亲切地挽上连飞扬的手臂,娇声问:“怎么,饿了”连飞扬回过神来,感受到他手臂上的重量,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却终于不再把她甩开,任由她挽着他的胳膊,只淡淡说道:“我请你吃饭。”

    “我才不要,我还不饿呢”周音自然不愿意和连飞扬进这个曾经有着他和那个人回忆的地方。“前面那个地方好热闹,我们过去看看嘛”这一看,就看到了白映和卓宁。

    连飞扬本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冰释前嫌,可如今看到白映一副沉默的样子,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傻很天真。也对,经年累月的嫌隙不可能旦夕间消失。这个小女人记仇得很。周音一边品评咖啡,一边笑着用胳膊戳戳连飞扬,“你干嘛不说话”

    连飞扬清清嗓,笑着问白映:“最近好吗”

    “好。”白映低着头一边摆弄手指一边回答,嘴唇几乎都没动一下。

    连飞扬看着对面的卓宁,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卓宁就势开始和连飞扬活络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各自在其他城市的生活,中间不是夹杂着高中时候发生的一切趣事儿,就仿佛他们从没有因为白映而分崩离析。因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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