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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不由自主的想,忍不住顺着赵艺聪的眼睛看过去,欧阳惜静静地听着,笑着,却不为所动,是没有感情的冷漠,外表笑得越美,心中越没有一份动容。

    那个时候,梁深深发自内心觉得,赵艺聪其实蛮可怜的,虽然他老是跟自己唱反调,虽然他有时候特立独行又中二,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

    “寂寞可以是忍受,也可以是享受,

    享受仅有的拥有。”

    忽然有一种力量深深撞击到心中,梁深深微微张开嘴,仿佛此刻有一道光照进心里。

    她不由自主抚摸上眼角,竟然有些微微润湿。

    歌声还在继续,所有人都痴迷沉醉,自己的一颗心沉沦在其中,那一刻,自己是自己心中的主角。

    “欧阳惜,外面有人找你。”

    一个女生忽然在欧阳惜耳旁低语,随后她眼睛一亮,继而平复下拉,拿上书包,对聂老师说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梁深深突然站了起来,我吓了一跳,欧阳惜的背影刚刚消失在门边,她鬼使神差地追了出去。

    欧阳惜不是暂时出去,她是要提前离开,她竟然连这首歌都没有听完,她凭什么不听完,有什么事可以比得上对一个人感情的尊重,赵艺聪追求了那么久,她是瞎子吗,明明就是为她唱的啊,凭什么糟践别人的青春。

    心中突然有股无名火在梁深深心中烧起来,她曾经多次置身于其中阻挠,他知道赵艺聪从头到尾有多认真有多执着。

    “欧阳惜”

    声音回荡在无人的走廊里,欧阳惜闻言回过头,却茫然地看着梁深深,那样迷茫而美丽的眼睛,梁深深忽然也变得无力而茫然,她又有什么立场在这里指责呢

    见她半天没有说话,欧阳惜转身就走。

    礼堂里闹哄哄的音乐声终于静止下来,赵艺聪唱完了最后一句,完成了这终结的仪式,偌大的掌声响了起来。

    “最后只剩下星空,像不变回忆,陪着我。”

    梁深深站在空荡荡的走廊,明明温度那样燥热,却觉得彻骨寒冷。

    两年啊,从未放弃的两年啊,要是有个人也这样坚持爱我该有多好。就算顶着别人不一样的眼光,就算顶着那些年“你身为教师子女为什么还考不好”的质疑,就算顶着“父母各种严苛的期待”,我也会有勇气走下去吧。

    欧阳惜,你这个笨蛋。

    呵,要是有个人也这样执着的爱我,该有多好。

    我追到门边,紧紧地靠着走廊转弯处冰凉的墙,深深叹了口气。

    这世上的感情,又怎样说得清呢。大人们总觉得清楚是胡闹,可我觉得这胡闹里,有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的疯狂与决心。

    有个身影比我更快。

    赵艺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小礼堂里出来,追过去。梁深深惊讶地看着他,“呀,赵艺聪。”她以为他是来追欧阳惜的,脸上顿时有些不自然。

    可还未等梁深深回过神,一个黑影已经扑了下来,紧紧将她圈住。

    赵艺聪露出八颗牙齿的笑,轻轻地说:“梁深深,谢谢你。”

    “谢谢你。”

    “啊”

    我往后退了一步,身后传来一声闷响,“唔。”

    “你干嘛老是站在我背后,”我拍了拍心口,看着于未然。

    于未然弹了弹我的额头,把我往回拉,打趣道:“出来干什么当电灯泡啊”

    我哼了一声,却乖乖跟着他回去。

    梁深深,作为在高中唯一的挚友,我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episode60

    “你们知道吗”“知道什么”

    班上全都是低语的声音,悉悉索索的,稍微懂点状况的学生咬了一嘴的奥利奥饼干,说得黑星子直飞。

    我拍拍梁深深的背,“你别呛着了,你别太悲观,到时候万一什么事都没有你还先给呛死了,我只能跟赵艺聪说你殉情了。”

    梁深深咬着瓶盖看了我一眼,“呸呸呸,谁殉情谁悲观了,我才不悲伤。”

    “那你笑一个。”

    梁深深暴躁地跺了两脚地板泄愤,“笑你个田七哦”话虽这样说,但向来喜形于色的她此刻实在坐立不安。

    欧阳惜前脚刚走,后脚赵艺聪就被找了出去,是个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情况大小定性悬而未决,不免让人慌张。

    展寻好不避讳地敲了梁深深脑门,“喂,你天天占领我的地盘,几个意思”对于每日都要来鸠占鹊巢的家伙,展寻十分不耐。

    “去去去,小屁孩儿边去,姐姐忙着呢,”梁深深露出八颗牙齿的笑,但我似乎听到了磨牙的声音,“等会姐姐给你买糖吃,不,给你介绍男朋友。”

    展寻把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一屁股坐桌角,像个淘气的孩子,但鼻孔却朝着天上,哼出一口冷气,对着梁深深一副“快来谢恩,我现在大发慈悲给你科普一下”的表情。

    “你现在急也没有,我刚刚回来,看人正被聂老师揪着呢。”展寻悻悻地说,“当年递了那么多情书,果然派上用场了。”

    聂老师倒是不会把事儿捅出去,学校对这方面制裁挺严的,特别高三严打,多半两个人是一个留校察看一个开除,不过这事儿也没定性,又不太一样。但是如果欧阳惜不讲情分的话,依赵艺聪那个样子,保准下场很惨。

    “什么意思”梁深深没反应过来。

    然而我们还没来得及解释,已经有人拿着二手小道消息进来了,果不其然,欧阳惜为了脱罚,竟然全推在了赵艺聪身上,那么多实打实的证据,简直可以被聂老师的唾沫淹死。

    危急时刻就是体现一个老师好不好的时候,赵艺聪虽然免不了被请家长,但这事却被压了下来,听墙角的回来跟我们学得有模有样,“统归是我的学生,如果这时候闹出点什么事,高考怎么办。你们大了,我这个老婆子也管不了,我只能做到这么多,至于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就看你自己了。”

    赵艺聪带着他那小黑挎包,耷拉着脑袋在校园里横行,结果被梁深深给堵了。

    “喂,别看见我跟见鬼一样。”梁深深撩了撩短发,黑丝在风里碎开,显得无比潇洒,“要郁猝也该是我啊。”

    “我现在最怕看见的可不就是你,”赵艺聪小声嘀咕,模模糊糊梁深深没听清,扯着嗓子,“就为这点小破事走走走,上天台去。”

    赵艺聪被她拽着,终于忍不住笑了,“干什么,我可不想跳楼呢,你别拉我跟你去演琼瑶剧。”

    “敢跟我呛话了,这才是我认识的赵艺聪呢。”梁深深站直了身子,终于有那么些正经味道。

    上天台的铁门是被锁着的,听说前几年真的有学生的因为压力大结果跑顶楼结束生命,之后就一直被严厉管制。这个时候学校倒是没什么人,从小在石楠混得哪旮旯有只小强都知道的梁深深反手进去把铁门给弄开了,带着赵艺聪楼上坐着,晃着双腿。

    两个人反向坐着,赵艺聪抱着他那个瘪嘴的包,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差嘴里叼着根草。

    梁深深耸耸肩,“唉,除了玩游戏和唱歌,你还会干什么”

    “都不会啊。”

    赵艺聪反问她,“那你呢,除了一天到晚八婆捣乱,还会干什么喂,你是女生,会做饭吗”

    梁深深挥舞双臂,云里雾里做了几个动作,类似太极八卦,随后淡定的放大招:“我会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那是什么”赵艺聪下意识就觉得梁深深在胡诌,果不其然。

    “西红柿炒鸡蛋啊。”

    赵艺聪切了一声,“我就知道。”

    梁深深白了他一眼,忽然深沉起来,“你知道心痛的感觉吗”

    “这都哪个哪”

    “就是有一天你去饭店,最好是五星级的,结果吃不起,只能点了杯白开水,最后发现收你两百块哈哈”梁深深一边说一边观察赵艺聪的表情,还顺带捧着肚子大笑,“真是没意思,都不配合一下,难道你知道这个笑话”

    看着梁深深红润的脸,看着她没有节制的笑,那么轻快,那么自然,那么没有拘束,仿佛那一瞬间冲淡了对未来的惶惑与不安,留在当下得过且过。赵艺聪用手托着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过去的两年时光里,追逐着欧阳惜从未停止脚步,也没有这样的情愫,好像现在,一个忍不住,会冲过去,把手伸进她的秀发中,满手都是她的味道。

    “嗯,”赵艺聪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还会讲冷笑话。”

    梁深深收住了笑声,“现在我觉得,除了念书,我真他妈什么都不会。”

    明明爆了句粗口,却说来如此悲怆,道出了大部分人的心声,在高考的巨压之下,对自己越来越茫然,就像你在路上走,忽然跟很多人挤在一个路口被交通管制住,大家都纷纷猜测,后面一定会有什么令人向往的事发生了,哪怕奥巴马空降在大马路上。于是你也跟很多人一样,想拼命挤出去看看,结果真的过去了,发现这边的马路和那边的马路没有什么不同,并且你依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赵艺聪忽然有些颓丧,一副近视眼忘记戴眼镜啥都看不清只能无奈挤眼镜的表情,“明天都是属于好学生的,怎么会眷顾我们这些人。”

    “那你怕么”梁深深轻声的问,她的爸妈,她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搞了一辈子教育,都巴望着她高考,比阅兵还注目。

    你会承认你害怕么承认你心里的胆小怯懦,怕考不出好的成绩,怕找不到好工作,怕遇不到对的人,怕就这么碌碌无为一辈子,到最后忘记了初衷。

    害怕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并且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理解你。

    就像你在惴惴不安的备战考试时,你的父母安慰你,“不就是个考试吗,没什么大不了”,然后却把更多的目光放在那个同你捆绑的数字上,连你都不能讽刺这可笑的口是心非,因为自己的心里也在关注,比口上说的不在乎更关注。

    “不怕”赵艺聪看着梁深深的眼睛,瞳孔里映出了绚丽的灯火,“大不了以后去地铁站唱歌,看电视了吗,不少人就这么红了哦。”

    梁深深扒拉过他的书包,从里面抽出一支马克笔,转身拿背对着他,“喂喂喂,快把你的大名写上,等你以后出名了,我好坐地起价”

    赵艺聪觉得幼稚无比,但还是拿起笔,在衣衫上签下自己龙飞凤舞的大名,心里狠狠鄙夷自己,平日不好好练字,如今越看越像狗屎

    “你要是不大红大紫,都对不起我这件衣服。”

    梁深深又在叨叨,他心中一个激灵,鬼使神差拉过衣领,轻手轻脚翻开,在下面写了几个字,嘴角浮起的笑,竟一时如此温馨甜蜜。

    他在心里想,梁深深神经那么大条的人,肯定看不到吧。保不准一回家,这件衣服都不知道被她扔哪里去了。

    其实他还是有点怕的,他怕未来终究还是错过。

    “喂喂,你写完没有啊,你是在写字还是在绣花啊”梁深深不满的嚷嚷,赵艺聪冲她顶回去,“不写好看一点,怎么对得起我这张帅脸。”

    就算这样又如何,我们还有勇气去往明天,哪怕失败也不算失败了吧。

    星空下,相互期许相互鼓励的星空下,每一盏灯火下,会有一个年轻的影子在拼搏,也许此刻,他们也正许诺明天。

    你真的想好明天了吗

    也许傍晚的时候,卫长空送麦明月上公共汽车,两个人喜剧地挥泪,“哎,以后恐怕再也找不到你那么好的基友了”

    也许丁灯刚刚往她的存钱罐里扔了一枚硬币,然后双手交叠,看着墙上的海报:“欧巴,还有两百零六天,我就可以去看你了”

    连六子都在努力,摆脱吊车尾的命运。

    那柴敏,此刻应该如将要拯救世界一样,挑灯奋战吧。

    那你呢宋阑珊,你有想过未来想过命运吗

    我知道我们想做的事往往得不到支持,就像无垠的海水看不到涯涘,再精明的投资人也不会花大价钱去赌根本可能看不到的未来。所以我们只能乖乖臣服,去走所有人都走的相同的一条路,以为只要推开门,就能看到伊甸园。

    合上模拟卷,我觉得浑身的劲儿都要被抽走,累得只想睡觉。眼睛扫过手机屏幕,忍不住拿起来发了一天短信,在等待里傻傻的笑。

    我还是问出了那个傻傻的问题“未然,你有想过以后做什么吗想过要去哪里吗”

    在同一片苍穹下,电话那端的人盯着屏幕上按出的字“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然后叹了口气,按下关机键,把手机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

    有一点清冷的月光落在他脸上,惨白得像个中世纪绝望又悲伤的绅士。在你们都在为未来谋划的时候,你知道吗,还有一小部分人根本没有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出去玩果然是痛并快乐着00

    、episode61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很关键的一章,揭开了之前一些埋下的伏笔,大家要细细的看。

    小然和小宋会怎么样呢

    有时候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一直热情不减,庆幸自己写完才发,不然,也会迷茫吧,究竟是什么促使我自己一路走下去。

    这雨说下就下,我赶紧往公交车站台下躲,然后再跟着人群一起挤上开起来还没有停稳的公交车。就在十五分钟以前,我从课代表手中拦截了发下来的试卷和作业册,然后小心翼翼放在书包里护在身前,回想着于未然曾说过的地址,风尘仆仆往他家里赶。

    他已经因病请假好几天了,上次,对上次,小学毕业之前也是这样,在大风暴来临之前,总会有那么些小状况。过去的我只会担心,如今我要去看看,至少作为同学,也该去看看。

    闹哄哄的车上,我找了个栏杆靠着,然后掏出自己整理的小本子,有化学的反应式和有机要点,也混杂着生僻字的读音,还有一些我总是忘记的语法,连带几个被我画画描描的细胞。

    两年的沉淀在如今最需要一道点拨,像武侠高手打通任督二脉,物理老师总是洗刷我们,但他有句话说的没错,“这个时候再不起来,就真的来不及了。”

    如果有什么真的值得我努力的,我偷偷的笑,从小本子里抬起头,看着车窗外晃过的光影。那就是我也想有足够的力量,就算同命运抗争,也会多上几分胜算吧。

    高三入学考试的时候,我破天荒考出了最好的成绩,竟然挤进了百强,连梁深深都惊呼我走了狗屎运。我不在乎这些,但那个时候,我终于能回头对着于未然,笑得格外灿烂,而且,我迷上了这种感觉。

    我呼啦啦冲上楼,却站在门口发愣,想当年一样,怀着说不出的情愫,稍稍调整情绪,恢复到面瘫后,我终于按响了门铃。可是好半天没人开,就在我以为无人而失望是,终于有人开门,同过去的光影重叠。

    “小姑娘,你找谁”宁阿姨温柔的笑着,虽然过了那么些年,但那份温和并没有随着岁月流走。

    我轻笑,“阿姨,于未然在吗”

    宁阿姨让开身子,把我引了进去,冲楼上看了看,“你是小然的同学吧,他吃了药在睡觉。”

    “噢,打扰了,我是想把这几天的作业带给她。”我赶忙说,把包里的纸都抽了出来交给了她,却有点不想挪动脚。

    宁阿姨似乎能一眼看穿人的心思,却也不点名,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有重要的事要不你去书房等等,那边放了好多书,你可以随意看看。”

    听她这么一说,我更有些心虚,只能笑应和,哪料她还不肯放过我,接着说:“小姑娘不要拘束,我们见过的呢,我想想,五年前对吧”

    我愣愣的点头,有些惊讶,宁阿姨是没怎么变,但我自己觉得我和五年前还是挺有差别的,而且那个时候也只是匆匆的一面之缘,“阿姨,你还记得我”

    她但笑不语,匆匆一眼对于工作对人的她怎么可能有那么深刻的印象,何况还是个小丫头,只是她不会说,她无意从于未然的行李里看到了攒起来的照片,如光影的结合。

    带着担忧,她无奈眼波流转到紧闭的房门,那个孩子啊,那个孩子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本来这次想趁机过来开导开导他,哪怕聊一聊,可惜那么多年了,那个礼貌却总是疏离,体贴却恰到分寸的小男孩,再不如以前那样愿意开口,没有人能知道他现在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从意大利回来过后,这个少年的身上,时常不经意流露出令她胆寒的气息,别人看不出,但她见过那么多病例,总有跟敏锐的神经在提醒她。

    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如果不救他,总有一天会如星辉陨落,归于毁灭吧。

    那么他的人生未免太过苍凉。

    书房里两排的书架上整整齐齐摆放了各色斑斓的书,厚重的窗帘遮住了落地窗,连带窗外的光也一丝不透,好像这里不是日常的居民小区,而是阴暗的地下室。

    把酒红色的窗帘拉开,扬起的尘土也同多年前一样,我站在书桌前,这里似乎还残留他的气息,脑袋里勾勒出那样无力的孤独的侧脸,这一刻我实在觉得束手束脚。

    我沿着书架一排一排地看书的名字,精装版、简装版、天文地理、英文中文,可以说应有尽有,是了,于未然是个同样喜欢看书的人呢。

    打发时间,看什么好呢快餐式小说,不过这里应该没有。

    手撑在书桌边缘,忽然碰翻一个小瓶子,触手一片冰凉,抬头看过去,竟然是小时候的许愿瓶,那一朵假花还在,并没有凋谢。心里突然发笑,当时自己怎么就那么幼稚,被电视剧蛊惑这些可笑的事情。

    忽然想起前几年,偶然和sere聊起肥皂剧,说道了爱情泡沫和精神食粮,当时我看了几本青春爱情小说,抱着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在网上问他。

    “喂,听你的口气像是看过很多书,那你觉得那句情话最美丽呢”按下enter的瞬间,我觉得不太对,尽量用一种欢脱的语气补充道:“可别跟我扯youjuiju”

    sere似乎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番,“我看过的吗倒是最近读的杜拉斯情人还不错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这个一听就不像情话,你就糊弄我吧,反正我没看过,随你扯。”我吐了吐舌头,发了一个很生气的表情过去,可惜那个时候暴漫还没兴起,没办法弄一打表情包把自己的表情表达那么清晰。

    “不是你叫我说的,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我可不是情圣,更不是花花公子,那么会讲情话做什么你脑子里被青春小说糊满了吗”sere按了个敲打我头的表情,丑到爆,简直跟现在的杀马特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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