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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百年老校的脸面。

    连添了几日的秋雨,因着那日受凉伤了本,感冒好了,胸闷却一直没有得到缓解,在母亲的督促下我又去了医院,这一次把心电图,血常规,甚至ct,彩超都做了一遍,医生拿着检验报告看了半天,也不能确定下来,只是说我的白细胞高了十几倍,却又找不出具体的发炎地方,必须要留下来观察观察。

    等我去收费处缴费的时候,才把母亲私下里叫过去,以最坏的情况提个醒:“你女儿这个样子,一直胸闷喘不过气,白细胞这么高,必须要住院观察,不然如果得了心肌炎,之后就麻烦了”

    母亲吓得赶快截断他的话,连忙追问心肌炎是什么,听到可能半年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更是吓得冷汗涔涔。等我回来,她又努力维持一副正常的神色。

    我被勒令住院,但是从无病假的我实在不想耽搁几个星期,最后说动医生,早晚过去输个液,那一阵子我每天早上四五点就起来,然后去医院补觉,再上课,下课后再去一次。

    看到我每天几近疲惫又憔悴的神色,大家像说好的一样,我成了真正两耳不闻窗外事。

    连着许多日子,夏戎也没有来找过我,我收到过各种各样的短信,唯独他的再也没有,想到他也高二了,不能再皮了,我竟觉得这样也好。那个时候觉得中考虽近,但始终不离小城,高考对我像天涯之远,唯一的印象大概就是四海天涯各奔东西。

    照理说,我越是这样想,该越轻松才是,但每每思及此处,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憋闷。我们总说生命一开始就是一张白纸,但走过的路,遇到过的人就像纸上的油彩,无论美轮美奂还是此生败笔,都再也擦不去。

    我没想到我和夏戎的下一次见面是在与父亲较好的投资人千金的婚宴上,席间请了不少政商代表,夏家也在其中。灯光暗下来,彩灯打出来,酒店里满是甜蜜温馨的音乐,酒席中,礼炮打响,新人携手,到处都是恭贺和恭维。

    我端着酒杯远远敬酒的时候,卓献文的旁边站了个少年,谦和有礼,神采卓然,却是从来没见过。我自然不会认为卓萧还有个藏着掖着的亲弟弟没被提起。

    正当我眯着眼,凝神细视时,身后有个声音缓缓响起,他啜了口酒,不急不慢地说:“你没有看错,那个才是卓献文的独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了,感觉还没有从放假的美梦中醒来。

    nn,小姬看到又有小天使收藏了,づ ̄3 ̄づ么么哒~

    、episod6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姬的课好多啊tot~~然而并不会坑,填坑已完毕,我正在准备开新坑,小天使们想看什么想尝试来一发脑洞大的。

    七宗罪之其一就是嫉妒。

    我们可以毫不避讳地排斥强者,却也同时愿为弱者垂泪。

    如果有一天你讨厌的人从云端跌入泥土,你是否真的一身快感,还是只默然一对,或者伸出自己的手

    “阑珊,你又走神,你有没有在听我说每次都像我在演独角戏,”叶沧浪噘着嘴向我抱怨,“算了算了,谁叫人就是这样,只愿意听自己愿意听的。”

    我听得她话里酸溜溜的味道,虽没注意听她说的,但用脚趾都想得到她在说什么,乜斜一眼,道:“腐门太深,我暂时还没有入会的打算。”

    叶沧浪眨了眨眼,笑道:“我可不是来打广告的。”

    “诶,你刚刚在想什么”她说着岔开话题,用手肘轻轻推了推我的手,我朝斜前方抬了抬下巴。

    卓海图把一沓作业垒在座位上,居高临下看着卓萧。卓萧埋下的头抬起来,手上的笔头一扔,双手交叠整个人往后面的桌子一靠,邪恶地咧着嘴角。

    “怎么等我”自从卓萧回来上课以后,整个人判若两人,如果以前的他只是表面浮夸内心温善,为人磊落,那么现在这个人,一定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他开始彻底不学无术,不再义薄云天,而是处处挑衅。

    “我可不敢劳您大驾,谁不知道我没被开掉全靠你。我写不来,你等我可就迟了。”见卓海图僵硬着动都没动,他又继续说,“借一本来抄抄嘛。”说完,伸手就去够,可是连一个角都没碰到,就被卓海图的手狠狠打了回来。

    卓萧阴着脸,可嘴上还是笑嘻嘻满不在乎,“不抄就不抄,爷今天也不想写了。”说完还当真把本子往前一推,一副不打算再碰的样子。

    “真要做扶不上墙的烂泥就干脆点,别在这里让人恶心,既然要在这里坐着,就别那么破罐破摔,没志气连我都看不起你,看你这样也只会让我痛快。”

    听到卓海图的话,卓萧不怒反笑,“你以前什么时候看得起我了我现在还不如这样,得过且过,及时行乐。”

    “卓萧,你怕了。”

    没等卓萧反应过来,他却悠悠在凳子上坐下来,拿过扔在一边的笔,在图上画了一条辅助线,“这样,这两个角就可以证得相等”

    卓萧看得瞠目结舌,叶沧浪也不例外。此刻她捂着脸,尖细的声音就快刺穿我的耳膜,“我的天,珊珊你告诉我不是真的,我看到了什么,他俩是重新投了会胎吧,卓海图居然在给卓萧讲题。”

    “你当然没看错。”我收回视线,说实在的,我心里也觉得哗然,但想到那一天所见到的那一幕,心下滋味莫辨。

    叶沧浪按着我的肩膀,小脸一抹奸诈欣喜,“阑珊你肯定知道什么,快说快说,不准打马虎眼。”

    我以手托腮,不紧不慢化开她灼热的目光,心绪已然飘向很远。

    “嗯”

    那天会场里,夏戎站在我的身后,阴影落在我的发梢,我才发觉不知不觉间他已如此纤拔,穿着平底鞋的我鼻尖只能触到他第一颗纽扣。

    烈酒的醇香里,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我看到那个谦恭的少年,看到卓献文骄傲满足的笑容,卓夫人一脸温馨喜悦,突然觉得指尖如此冰凉。

    轰然一声,一刹那我明白了一切,血液就似要逆流,我开始连那晶莹的高脚杯也拿不住,盛装的艳烈的红酒,几乎变为狰狞的血液。我深深吸了口气,突然一只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震惊地侧目,夏戎与我视线相撞却丝毫不让。

    我实在无心思量眼前的状况,飞快将手抽了出来,夏戎眼睛里闪烁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那番玩世不恭,他从我手里顺走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稳稳地推出去滑到另一边,远得我够不着。

    “酒量不好就别喝,别到时候耍酒疯。”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他却像故意要避开这个话题,那时我没有深思,过了也就忘了。

    “就是那个小子,和卓萧在医院弄错了。”我顺着夏戎的视线不禁又多看了那少年一脸,个子小小,皮肤黝黑,笑起来露出两个虎牙,但细看眼睛却有着和卓献文这个商人一样的精明。

    想到卓萧这些日子以来的反常,我不由的把指甲深深掐进了肉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夏戎在我手上重重拍了一下,我才下意识松开手。他皱着眉头冷哼了一声,“蠢丫头,你作死啊,别人的事你这么较真干什么,不过是出电视剧的情节,肥皂剧灌脑的你们不该习以为常了么。”

    “那是因为没发生在你的身上,”我想到没想就顶了回去,“你知道最近卓萧都成了什么样了么”话一脱口,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以为这些人于我只是浮云,或者比陌生人好那么一些,但没想到,他们已进入我生命太久太深,已经能左右我的感情。

    是的,宋阑珊你其实多情也多愁善感,你自作聪明以为自己掩饰地很好,但太多东西能影响你。

    “我喜欢有血有肉的蠢女人。”夏戎嘟哝了一句。

    我没听太清,“你说什么”

    他立刻正视我,一本正经地问我:“你想听听关于那个少年的历史么”在他的引到下,我们慢慢步出会场。

    “付子书,十五中实验班的尖子生,全国数学竞赛,物理竞赛都拿过一等奖,创新大赛上也拿过奖,我记得你好像也参加了,不过可能你没注意,上次模考我看到了全市排行,他刚好在你后面一位”

    然而我抓住的重点不在这里,“夏戎,你怎么比我自己还更清楚我。”说实在我心里不太舒服,虽然人一生都在寻找知己,但也是交心,而不是感觉无时无刻被人监视。我要拂袖而去,夏戎立刻拦住了我,第一次面有赧色。

    他厚着脸皮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你了若指掌,可以防止有一天你被蠢死。”

    我淡淡哦了一声,心里自有一份掂量,不禁回头往灯火辉煌处看了一眼,不屑的嘲讽,“确实是个好学生,和卓萧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难怪如此讨喜。”

    “血脉相连,本就无可厚非。”夏戎点点头。

    我却摇摇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人非草木,哪可能一丁点感情也不剩。卓萧如此自暴自弃,破罐破摔,是先自乱了阵脚。”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小子可还真是个香饽饽。”夏戎靠在旋转楼梯的扶手上,两只手撑开,懒洋洋地笑,“听说他的养父母都捧在心尖上,也是,除了没有钱,什么都有,什么都行,怎么会甘心接受卓萧。卓献文那么精明的人肯定也想要个有能力的儿子来接他的班。”

    “足够冷血,以前你是没看见卓献文如何宠卓萧,翻脸不认人,真让人恶心。”虽然知道这种现实,但我嘴皮子上还是不愿放过。

    夏戎不置可否,我们之间缄默超过了三分钟,像说好的一般谁都没有先开口。

    过了会,夏戎突然转过身两手撑在栏杆上,手指连续敲了敲,用我从没听过的口吻对我说:“蠢丫头,如果有一天对你好的人一直都在骗你,你会不会也像卓萧一样”

    “像他一样,你是说对自我放弃,还是放弃欺骗我的人”我瞥了他一眼,露出一抹浅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

    我心里忽然升起一丝调皮的念头,我故意弯了弯嘴角,“那要看那个人对我有多重要,看他究竟值不值得我飞蛾扑火。”

    夏戎眼睛突然一亮,像捕捉到什么东西令他欣喜若狂,他伸出手,大概是想揉揉我的头,却在碰到我刘海的一瞬间让我迅速逃开。

    这个动作,以前也有人会这样做,会宠溺地揉揉我的头发。小时候的感觉最敏锐,自此后再没有人能碰到我。

    我看到他眼睛里迅速沉下失望的星子,不带一点起伏的转身离开,父亲和母亲刚刚没有注意到,待会如果看到我和夏戎大概又会添一笔风波。

    “我们以后还是少见”我说。

    我吐出口气,不知道这一字一句说出的话,究竟是因为想到了小羽,还是因为整个宋家。

    “你每次都这么说,口是心非的蠢女人,”夏戎竟不以为意,他肆意地笑了声,“小心”

    服务生推着餐车出来,我往旁边一避,堪堪站在楼梯的边缘,本来还稳稳当当,但被他这么突然一叫,我一惊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夏戎伸手带我一把,背后突然一阵嘈杂,又顿时鸦雀无声,一个尖细的女声划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珊珊”

    从身后的角度看过去,夏戎倒不像救人,更像推人。母亲扑过来,愤怒地打开夏戎的手,恶狠狠地说:“你们夏家就真的和我们过不去,害了老五不说,还想害我女儿。”

    夏戎怔怔站在原地,任由母亲一顿劈头盖脸的骂,直到父亲走上来把母亲拉开。夏老爷子竟然也来了,雍容的老人走到我面前,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小宋姑娘,我这孙子实在讨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他忽然转身,反手给了夏戎一个巴掌,“混小子,你要闹什么人命,回去给我呆着。”

    这声脆响下,我使力瞪大了眼睛,周围的人好像达成了什么一致协议,宋夏两家人一聚在一起,所有人都无声让出了场地,里面依旧是声色流光,而外面却是惊心怵目。

    我没有料到夏老爷子转手竟然问都不问就打了夏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好像我才是她的亲孙女,夏戎这个亲孙子不过是捡来的。母亲拽着我就走,回过头来,夏戎擦了擦嘴角,笑容里说不出的古怪,看他的口型似乎在说:“让你得意一回。”

    母亲一路把我拉到停车场,父亲取了车过来,她还在絮叨,说什么夏戎一看就不是好人,一会又说夏老爷子真会演戏,又骂夏家没一个好人,我听得心中烦闷,被良心狠狠撞了一下,有冷气裹满全身。为什么我那个时候觉得,夏老爷子的维护是真心的呢

    我重重甩开她的手,往外跑。

    “你去哪儿”母亲反应过来,冲我吼了一声,“宋阑珊,你给我站住”

    “我不想欠任何人。”

    “你给我站住,”母亲声音提高了一倍,“今天我就算是误会了,也是他们自找的,他们欠我们宋家的难道不多,人心好坏你个黄毛丫头懂个屁。”

    我咬咬牙,没回头,跑了出去。

    我有时候在想,这些仇怨和我有什么关系,可是这种念头刚刚一萌生,就被迅速掐灭,你难道要“背叛”爱你的家人么

    现在出去,他们应该还在门口,今天只有夏老爷子和夏戎,断不可能开车过来,只能有家里人过来接。我一口气跑到酒店门口,大厅里人走茶空。

    “你对爷爷有什么怨言么叫你照顾个小姑娘,你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的。”老人威严的声音远远传来。

    少年沉吟了一刻,忽然挑眉露了个与平日完全判若两人的冰冷的笑,“反正在你眼中,错都在我是不是。以前你也是,让我照顾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爷爷,你以为我会甘愿奉陪”

    我耳朵里轰然一声,似乎陷入了一片真空,什么也听不真切。我一直以为夏戎的不羁和潇洒,和整个夏家其他人不一样,也许没有那么多利益纠葛,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复杂。可笑,才看了几年人间光景,真以为懂了人心

    我了然一笑,终于不用再那么纠结。

    “小姑娘,你什么东西忘了么上面会场已经在打扫了,你可以去前台问问。”又个服务员看见我,斜斜走过来,带着标准式八颗牙齿的微笑。

    我低着头没有看她,慢慢往外走,“哦,我丢的东西应该找不回来了。”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随机继续交接工作去了。

    人声离我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失去。

    “都是孽缘啊”老爷子拄着拐杖,狠狠地跺在地上,砰砰直响。

    “都知道是孽缘,就别再掺和儿孙的事。”夏戎从包里摸出被压瘪的鸭舌帽,理了理,又漫不经心地扣在脑门上,“不管真心假意,你还是颐养天年为好,免得说儿孙不孝顺,让您又操心了。”

    出乎意料的,夏老爷子没有再脱口大骂,反而背过身没再看孙子,“如今连你也觉得我别有用心”

    夏戎不置可否,老爷子叹息了一声,话里带着说不出的沧桑辽阔,“我这一辈子纵横仕途,流过血,吃过亏,打过不少硬仗,也做过不少蠢事,真有什么,我也不会从一个小姑娘身上下手。”

    “人老了,更怀念以前年轻的时候,可惜人不在,景不长,无论我怎么弥补,老天也不肯让我到老如愿,你都说这是孽缘了,我何尝不想就此了断,可惜,我们两家注定纠缠,你二叔那边最近老盯着夏家不放哎,我这个老爷子说话也没人听了。”

    夏戎眼观鼻鼻观心,脚尖已经朝向门口,可人还是留了下来,听老爷子絮絮叨叨。

    “爷爷。”

    他唤了一声。

    “车来了,走吧。”老人往外走,忽然步履有些蹒跚,“尽人事,听天命,以后你也别去招惹那个小丫头了,这辈子的事,看来对我这个老人来说,只能下辈子再谈了。”

    “可是,我已经招惹上了啊。”夏戎脱口而出喃喃,他微微笑意,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老人听到声音,止住脚步,深深看了一眼自家的孙子,这么多年的识人辨人早已熟稔于心,突然忍不住老泪纵横。

    “这才是真正的孽缘啊。”

    、episod7

    那个时候要多傻有多傻,为了某个人改变,耗尽心力也未必能博来青睐;转瞬为谁颓唐,却可以一秒跌入地狱。

    宋阑珊,你要如何来看生活这场戏

    入了深冬,我的病却好的差不多,只不过医生嘱咐多静养,免得春来时易复发。母亲这一次被吓得不轻,我从没见过她有哪时哪刻大有连工作不要的势头对于一个要强的女人来说,工作大概永远被她看得最为重要。工程闲下来,她几乎每日都会按时回家,我觉得身边渐渐有了暖意,偶一日回头来想,相较之不如意的,我的家庭真是完整又和气。

    我好几次拿起手机要删除那个号码,可是怎么也按不下红色的按钮,圣诞节那天,足足盯着屏幕来电显示看了十秒,才按下接听。怎么说,闲闲来一句“圣诞快乐”还是愤懑地说“夏戎我这次是真的真的再也不想看见你”或者叹息一声心静如水“再见,再也不见。”

    电话那端出奇地缄默。

    我提了口气,话到嘴边却说成了:“请问你找谁”

    “圣诞快乐。”

    那边的声音像是约好的,然而却没能压住我的话语。

    之后再陷入诡异的沉默中,我挂掉了电话,彻底删掉了记录。

    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我会如此淡然,没有一声斥责,也没有一滴眼泪,仿佛这悲喜滂沱,都在我的世界之外。也许我的性格如此,我不爱与谁为敌,只留一方净土。那些过不去的坎坷纠葛就放一放,忘一忘,也许就不那么刻骨了。

    我再也没有提过那天晚宴的事,就如同我再也没有见过夏戎,他好像从我生活中除名。也是,他本就不情不愿吧,还不如互相放过。

    卓萧终于不再过得如行尸走肉,虽然他对学习的热度也没见得提高,但我们这些局外人看着,至少能松口气,倒是他和卓海图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我们和他心平气和说的,他一概不听;卓海图和他吵的,他会奋起反抗,但最后会选择性听一听。

    元旦节的时候五叔家的事突然盖了下来,众人眉目都展平了些,五婶很开心,请我们一家去吃饭,亲自操刀下厨。

    今年又没有下雪,自从小学那场之后,至此小城再无飞雪。考完期末考,假期短得让人心塞,但是想到没几个月能解放,我们还是稍稍放肆了一番,一群人约着第二天找了家馆子胡吃海喝了一顿。

    难得那天无一缺席,连何燕草下了晚自习也赶了过来,跟师述言拖了两大件啤酒堆着,扬言要喝倒所有人。我们四个女生本来都喝着鲜榨果汁,结果热血把脑子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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