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一字一句的说,尽量让语气显得轻缓,却免不了铿锵有力。

    “小羽,你虽然看起来神经大条,其实你的心思细腻,你藏了太多的心事在心中,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感觉到。”

    孔羽怔了怔,嘴角微微勾了勾,她目光深邃,但我却觉得异常不安。

    孔羽轻轻说:“阑珊,你知道么你其实那样耀眼,无论多么安静,多么低调,但你仍然那么显眼,显眼到让人又爱又恨。”

    “你说什么”我嘴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她接着说,语气却异常尖锐,“你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都是我无理取闹,我不该那样对夏戎,祸不延及下一代太可笑,难道我连爱恨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我”

    轰隆

    一声响雷,豆大的雨点啪啦啪啦往下滚。。

    雨水落在脸上却像冰一样,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震惊让我觉得两耳嗡嗡,那些字连珠炮般钻进我的耳朵里,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番情景。

    从我们再也没有在一个班开始,我和孔羽的联络日渐不如从前,但正是这种幼年时的情感,才有种刻骨铭心的魔力,我认识了桑桑,阿旅,沧浪我和她们更融洽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但是,在很久之后,有人问我你的好朋友有哪些的时候,我还是会立刻想到小羽,永远也忘不了的三剑客。

    这世间折断的剑太多,保持完好的又大多沉入了泥沙。

    孔羽虽然说着尖刻的话,但思维清晰,说明人已经开始渐渐冷静下来,只要头脑不乱,就不会一股热血做出冲动后悔的事,我不由松了口气,却对自己感到越来越陌生,难道我真如夏戎所说,冷静到了可怕的地步。

    我看到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庞流下来,由刚刚声嘶力竭地痛呼变成了如今的啜泣,“宋阑珊,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你要救谁,你她妈救得了谁,你跟他一样,谁都救不了,还一副圣洁的嘴脸”

    孔羽蹲下身来,抱着膝盖,我慢慢朝她走过去,“是的,我谁也救不了,有时候我在想,除了成绩好一点,我什么都没有。小羽,我想阿姨也希望你远离阴影,如果心里不痛快,就说出来,看谁不惯,就骂出来,觉得累了无力了就哭出来;我曾经认识的那个敢爱敢恨,直言能打的孔羽,才能让所有爱她的人安心。”

    我对她微微一笑,“没有谁在怪你。”

    孔羽抬起头来看我,迷茫,懵懂,悲喜辗转。我看着她,眼睛慢慢瞪大,孔羽一屁股坐到了喷泉池里。

    我想也没想跟着跳了进去,然而我们都错误预估了池水的深度,我努力拉着孔羽的手臂,她整个人蜷缩着,喝了好几口冷水。池底都是青苔,拖着个人,我站了好几次才勉强站稳,水达到了我的脖子,我感到厚重的压力,压在胸腔喘不过气。

    雨还在下,寒意浸透骨头。

    那个中年男人远远的奔过来,雨夜里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仿佛历经沧桑劫数,他的动作矫捷,仍可见年轻时的英武,但英雄迟暮,什么才叫生活百般不易。

    我帮他一起把孔羽弄出了池子,孔羽缩在地上。

    “都是爸爸的错,爸爸对不起你妈,爸爸该死,爸爸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我双手趴在池沿边,身体泡在水中,看着那个大男人眼里含着泪,一时竟连动作也忘了,直到跟来的夏戎把我拽出来。

    “爸爸”

    孔羽反手相拥,终于肆无忌惮放声大哭。

    是啊,这才是我认识的孔羽,本来就是赤子之心,何苦受着世间劫难。我不相信时间真的可以让人忘记伤疤,但时间却可以让伤痛褪色。

    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远在天堂的人也会因此而安心。

    大概自此以后,谁也不会再提起这件事,至于夏家,或者夏戎,孔羽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见了吧。

    目送他们上了出租车,我才发觉冷得牙齿发颤,冷极反而发起热来。夏戎看我不对劲,想把身上的衣服脱给我,却尴尬地发现自己也浑身湿透了,我们两个站在街头对视,倒显得不伦不类。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两个人一起往回走,边走边注意出租车。

    “你刚刚说我理智,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敏感又感性,也许我只是更善于隐藏。”

    “宋阑珊。”夏戎诧异地看着我,仿佛那一瞬间不认识我了一样。

    我宛然一笑,“你知道么,刚刚小羽对我说,我其实谁也救不了,我没有那么厉害,我只是个同样很任性的人,让我觉得不开心的事我从来不会做。”

    “我比你们更愿意顺从自己的心意,”我扯了扯嘴角,“虽然很难。”

    夏戎慢慢抬起头来,仿佛要把这一刻我的表情全都刻进他的眼里。我看到他目光中的波动,是潺潺的春水,被这一丝夜来之风,吹皱出涟漪。

    “蠢丫头”

    她叫我,我却觉得脑子嗡嗡。努力睁开眼,夏戎背后一个熟悉的身影下车往这边跑来,我吃力地挥挥手,“哥哥”

    夏戎要说的话被堵在了喉咙,再也没说出来。

    宋定徽跑过来,看了一眼我的狼狈样,忽然一拳砸向夏戎,“小子我跟你说,宋家和夏家的破事我先不和你扯,敢打我妹妹的主意,你小子死定了。”

    我看到平日里雍容平和的哥哥此时怒发冲冠,脑子里更是气血一冲,我想冲上去把他们拉开,却觉得头重脚轻,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姬看着这个点击和收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造你们看见我一定超级开森~

    、episod5

    以前每每看到有娇滴滴的女生借生病无理由撒娇,只会冷冷地嗤笑装可怜博同情,但是当自己真的生病的时候,脑子里就会突然也那么想拥有个精神寄托,有温暖的怀抱,还有可以任由我一直握着的温暖的手。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里,左手插着针管,眼睛直直地盯着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的透明液体,让头脑保持空白的样子。

    当然,这种安静没有维持超过三分钟,门被推开,穿着白大褂的宋定徽走了进来,靠在我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他似笑非笑地说:“哟,我们的女英雄醒了啊”

    “你又上哪儿听了我的英勇事迹”我撇撇嘴,淡淡说,“还不快来膜拜我。”

    宋定徽挑了一下眉毛,我感到他隐隐压下的怒气,又对上他眼睛里深深的关心,我就下意识逃开。也许是习惯了他这样的刺话,我每次都会忍不住顶回去,我知道他不会生气,才敢这么放肆地耍小性子。

    “如果不是看你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一定会给你一棒槌。”

    我低下头假装没有听他讲,心不在焉地问:“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宋定徽递过来体温计让我量了一下,又例行常规问了我一串问题,才慢慢回答我:“有我看着你还不够叔叔阿姨都先回去休息了,晚上回来给你办手续出院”看了我一眼,“哦,不会影响你上课,只是这个周末泡汤了。”

    “泡汤就泡汤吧。”我随口接上,宋定徽看我仍盯着他,终于把脸上的淡笑敛去,肃然地板着脸,“还想问什么,好了好了,那小子回去了,也不看看你哥我是什么人,悬壶济世的招牌还挂着呢,还怕我把他怎么样。我真要把他怎么样,十个你也拦不住。”

    我声音闷闷地有些尴尬,“我没有要问他。”

    我看了看哥哥,不确定他是否知道夏家和我们之间的事,索性把想问他的念头打消,有的东西不如不知道的好。

    晚上的时候,爸妈来接我出院,我打起精神把孔羽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有些细节轻描淡写也就没再提,只是推说淋雨受寒才感冒的。

    感冒来势汹汹,去时急急,我和平常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偶尔会觉得呼吸不畅气闷窒息,严重时会有点心口痛。但正是由于没有明显的异常,我并未放在心上,只当这是感冒好后的后遗症。

    我们这样的平淡简单的青春,有这样小小的插曲,有时候想起来还像肥皂剧一般,那么不真实,并且无人希望它发生。上网的时候,我随意点开博客,删删改改最后填了一首诗,我的感情实在隐晦,我并没有那种把深刻的事情的写成叙事文的爱好,那个时候我极为高傲,我认为知己并非借我之口来了解我,所以时常写的东西都是虚无缥缈又实实在在抒发情感的文字,带着某种青春的魔力,晦涩又冰凉。

    点完发表我长长舒了口气,这种东西根本不会有人看,只是给自己一份安心,于是决定关电脑,这个时候,一条评论突然跳了出来。记录显示的是23:28,我迟了一刻,看电脑上的时间正是23:29。

    过去的月亮和现在的月亮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我们早已经把初心托付初时的绚烂,才会觉得此后的生命过于冰凉。

    serek

    我看了看上灰色的头像,然后一口气关上了电脑。

    然而,他的话却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想起了李碧华的话,她说:见过婴儿心花怒放之笑,只觉成长格外悲凉。

    我不由苦笑,我们又见过多少世间炎凉,就在这里伤春怀秋了

    从叶沧浪那里听到卓萧好几天没来上课的消息时,我从厚厚的书本里抬起头来,只是微微有点讶异,讶异是因为近来为了第一次模考,竟然没有注意到。依托于卓萧那个有钱的爹,他又是个可由可无的成绩,因此请个几天的假老毛头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叶沧浪气喘吁吁一巴掌拍我桌上,我才发觉事情没有我们想得那么单纯。

    政教处外面已经围了一群人,你扒着我的肩膀,我扒着你的头,就盼着挤个好位置看个直播。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师老大刚刚做了简单的清场,光明正大过去听墙角。

    我晃了一眼站在卓萧旁边的卓海图,眼睛不由一睁。

    光头政教主任阴沉沉盯着那两个人,老毛头立刻开口训话,“卓海图,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卓萧干的。”

    卓海图瞪大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但再觑一眼老毛头和主任,忽然咬咬牙,跟哑巴似的紧紧闭上嘴巴。

    卓萧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脸上仍旧挂着桀骜不驯的表情,眉眼高高吊起,我们偷偷看着,却不由心里一凉以前卓萧也会这么嚣张,但他的表情从来不会如此带着半分颓然,又带着半分阴鸷。

    “对对对,都是我干的,你说完了么”

    老毛头被他的语气一冲,立即暴跳如雷,“小崽子,我就知道是你,一看你就是个没出息的富二”

    不知道为什么,卓萧突然恶狠狠瞪了一眼老毛头,老毛头竟然真的住了口,最后一个字硬是没吐出来。但这样的卓萧让我觉得陌生。

    “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光头主任招招手,先把卓海图赶了回去。他走出来的时候与我们打了个照面,除了叶沧浪,大都没给他好脸色,卓海图脸上又青又白,但出乎意料得没有像往常那样清高得藐视众人,反倒是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有些心虚,尴尬着走了。

    阿旅突然发问:“卓萧家里不是很有钱么他爸怎么没有帮忙摆平啊,我上午都看到卓海图的妈妈来了,也没见他们家人管管”

    师述言突然瞅了我一眼,我脱口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还是秦桑接口:“阿宋你当然什么都不知道,最近都快成书呆子了卓萧他们家,好像出了点事,家里人都不管他。“

    我们竖着耳朵在外面听,不一会,光头主任摸摸他的光头,说道:“校外打架,学校旷课,去门口站着吧,等学校把处理方案拿出来再说。”

    卓萧走出来的时候,脸上都是满不在乎,他只是一个劲斜着头看天,连个眼神也吝啬于给我们。老毛头跟着从后面走出来,看到我们,板着脸开始撵人。

    叶沧浪挽着袖子,愤愤地说:“我才不信卓萧会在这个时候去打架,我去找卓海图问个清楚。”

    秦桑从后面拎着她的衣领,“没用的,你回来。”

    叶沧浪瞅了瞅我们,挣脱了秦桑的手。

    我玩着手中的笔,慢慢往外看,“老毛头早就想把卓萧赶走了。以前卓萧好歹能排在5、6百名,最近模考,他已经跌到900名外了,老毛头不会允许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不只是卓萧,其他尾巴后头的,老毛头也早有清理之意,只是你们没看出来吧,”我冷冷笑了一声,“管不好的学生不是拖了全班后腿么,这是无可厚非的事,不过他不好说,卓萧正好撞在枪口上,自然首当其冲。”

    叶沧浪张着嘴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过了好久,才断断续续地哼了两声,“那卓萧岂不是会被开除”

    大家都一时缄默,一颗心悬了上来,我们都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说到底还是要靠卓萧和卓海图。

    满城风雨来时,到处都是遇人便疯狂滋长的流言,卓萧在政教处站了两天,家里人却静得出奇,学校迟迟没有文件下来,想来也摸不准不敢大锤定音。卓萧的父亲卓献文早年在小城很是个人物,一直是道上混,后来洗手不干开始漂白,自己做了响当当的企业家,因此人脉很广,大多碍着他的面子,许多人都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毛老头一直没敢拿他怎么办。

    有人说卓萧家里出了事,有的说卓萧的爸爸快破产了,所以才没人管他;还有的人说是卓萧爸爸看不惯儿子不争气,决心给他点教训,过几天就被放出来了,但众说纷纭,谁也没有定论。

    少了卓萧的课堂,突然变得有点沉闷,以前为卓萧马首是瞻的人,全都焉了。以前课上,卓萧一直很积极捧场,虽然他十次举手,九次回答都是牛头不对马嘴,但大家却喜欢那种被调动的愉悦。

    我没有太多鲜明的爱恨,但仍在心中有些抵触那些行为,成绩不好不是大的罪恶,这个原因让一个老师产生了偏见,并想尽办法让学生离开课堂,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英语老师在上面不停写板书,把语法例句写了满满一黑板。

    我一面翻着课文,一面回想起前一段时间我们赶下学期的课的时候,在老毛头的课上,我们正在上魏明伦的变脸,因为是以剧本的形式呈现,所以老毛头点了几个人起来分角色读课文,我恰好被分配到念水上漂的部分。

    我刚站起来,就听到有个男生跟卓萧嘀咕,大致那个时候我还是有凶名在外,别人都觉得我冷冰冰的不食人间烟火,也从来没听过我说一句粗话,哪知卓萧听后哈哈大笑,跟那个人打赌,“我赌两百块的点卡,宋阑珊绝对说过粗话。”

    我绘声绘色念了一段,演着狗娃的萧叛唤了一声爷爷,我的眼睛落到下一行台词,突然愣了一下,接着字正腔圆地接了下去。

    “谁是你的爷爷,格老子一场空欢喜”

    我用普通话刚刚念完“格老子”三个字,全班静默一分钟,忽然哄堂大笑,秦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的阿宋,简直越来越可爱了。”

    卓萧一拍桌子,“给钱给钱。”

    老毛头赏了他们一人一个粉笔头,努力瞪大了眼睛,见我板着脸冷若冰霜,不由扶着额头叹息,“不对不对,宋阑珊,你没跟人吵过架么,要拿出点那种泼辣劲,用方言来一遍,对,像这样,奶奶个熊”

    那时的笑声似乎还在耳边。

    “阑珊,阑珊”阿旅用手肘撞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看见蓝茜局促地站着,她刚刚似乎走神了,被英文老师点起来编对话,竟然一下子卡懵了。

    我小声向阿旅询问了内容,竟鬼使神差站了起来,率先抛了个简单的问题过去,蓝茜先是有点惊讶,但好在她有底子反应也快,立刻接了下去,我们一来一回,听得英语老师笑眯眯的。

    下课的时候,秦桑扭着我的胳膊,“你今天没吃药全班都等着看蓝茜出丑,你帮她她会感激你么你什么时候喜欢做烂好人了”

    我回过头,眼睛空明,古井无波,“桑桑,推一把很容易,拉一把却很难。也许是快要分开了,我突然有点明白,在这个教室里的,都是我们的同学,再好再坏哭过笑过,以后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起坐在这里,能那么轻易化解怨恨。”

    “你没得救了。”秦桑跺了跺脚,瞪了我一眼,“你高尚,行了吧。”

    她拂袖而去,我回头看到卓海图正好站在背后,神情闪烁,目光微微颤抖。

    我抱臂看着他,他像失了神一样一动不动。

    我淡淡开口:“卓海图,我一直有个问题,为什么你一直那么讨厌卓萧”

    “那么你们呢又会什么那么讨厌蓝茜”半晌他才慢吞吞出声,却又把问题抛给了我,一副不愿意正面回答的样子。

    我没那么好的耐心,“他们根本不能比较。”

    “等等,卓萧他,真的会被开除么”见我要走,他又突然叫住了我,整个人有点不自然。

    我嗤笑出声,朗声道:“你还会关心他”见他面色发白,我还不忘记补一刀,“不过照目前的情况看,很有可能。”

    他面上表情很茫然,似乎也有些于心不忍。人总是对比自己好的羡慕嫉妒,一旦对方摔得灰头土脸,又在哪里怜悯可怜,让人多么恶心。

    我不想再和他说话,径直回了自己的座位。

    “宋阑珊,你说得其实很对。”我都走出去老远,才听见他缓缓地说,似乎说给自己听。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说过的话,又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又过了几日,政教处的通知下来了,卓萧被全校通报批评,却好在没有被直接扫地出门,只得了个留校察看,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勉强松了口气。

    当我再看到卓海图的时候,一时觉得这个少年哪里有些不一样了,似乎于以前的孤傲里终于带了些人间的烟气。后来消息最灵通的阿旅告诉我,卓海图去政教处找了光头主任一趟,至于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回来的时候却把老毛头气得跳脚。

    我不认为我的三言两语能起多大作用,卓海图心里的改变也是全靠他自己,至于他和卓萧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

    然而,这里逐渐消弭的一波却并没有换来永安,卓萧的跋扈已经不能用吃错了药来形容,他变本加厉地逃课,不写作业,上课睡大觉,他这性子转得倒是快,大有把自己往绝路上逼的气势,连带着卓海图也不太正常,他每天早上都堵着卓萧交作业,若说以前卓萧性格好忍着他,那现在的卓萧整个人已经彻底抛弃自我,绝不给人好脸色。

    渐渐的,以前跟他称兄道弟的人也疏远了,卓萧整日二流子似的到处混,说是混,到更像买醉来逃避什么。终于,他的成绩臭到几乎可以让石楠丢

    ...  </P></TD>

章节目录

未待阑珊就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姬婼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姬婼并收藏未待阑珊就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