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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的厉害说了什么”表姐来了兴致,拉着我,我一听立刻肃穆紧张起来。

    “说了什么”

    我一向酒品很好,一杯放倒也不过吐,睡,念两句酸诗。

    她拉长声音卖了个关子,“你说你长大了要嫁给一个人。”

    我瞪眼,绝不肯信这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但心中免不了诧异,出声小心翼翼地问,似乎隐隐约约期待一个答案。

    “嫁给谁”

    这有点和我性格背道而驰,我忽然失笑,我问的竟然是“嫁给谁”而不是反驳“你一定听错了,我不可能说这种话。”

    表姐敲着脑袋想了想,叫了一声,“哎哟,我给忘了,怎么突然就想不起来了。”

    起初我以为她存心逗弄我,但看她表情不像作伪,便索性揶揄起来:“看吧,肯定是你编瞎话骗我,老天都不让你胡说八道。”

    表姐被我一本正经逗得哈哈大笑。

    我们一起坐在小区的秋千架上,橡胶的坐垫,表姐教我不用人推,也能一个人荡得很高。我试了试,果然如此。我以一种仰视的视角,看自己努力把脚丫子往天上冲。

    一个人**虽好,可是少了在身边的人,秋千也失去了它的味道。

    第二天抵不过表姐的强烈要求,我陪她去了她未来的母校一中转了一圈,一中初中部和高中部都在一起,我们打着毕业生的名号很顺利地混了进去。每走到一处地方,她都会站着发一会呆,再叹一口气,也许她正在想,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点,那个人站在石楠的校园里,会想什么呢。

    出来的时候,炎热的夏天,街道上人很少,两旁都栽种着泡桐。

    表姐忽然扑到那块刻着一中名字的花岗石上嚎啕大哭,门卫支了个头出来,摇头晃脑只当是哪个落榜的考生,我站在她的旁边,觉得无比苍凉,心如刀绞。

    “我本来本来想站在石楠的大门口照一张相,然后找个机会告诉他可是,可是没有机会了。”

    表姐断断续续呜咽。

    我喃喃:“怎么会没有机会。”

    “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这个世上哪里来的灰姑娘和王子,我连成为辛德瑞拉的勇气都没有”

    我浑身一震,似血液都凝固了。多年后,我恋爱了,才能真正明白这句话,在爱情里面,我们都时常怯懦自卑得连勇气都没有,一切不过因为怕失去。

    表姐哭了阵没了声音,蹲在地上流着泪,漠然凝视尘土。我只觉日头刺眼,人世薄凉。

    那一段如水时光,我们默默爱慕过某个人,无关风月,无关爱情,寄托了我们所有纯粹的感情,而后哭得要死要活,最后变成回忆,变成人生中再也回不去的荡气回肠。

    一连串的事让我忘记了那个约定,我回到小城是在第三天的下午,脚一沾地,我突然抓起平日的手袋,往于未然家跑。

    按了门铃,一个女人过了好半天才姗姗开了门,并不是我认识的她们家的老保姆。

    “你你是来找小然的吧”她迟疑了一下,才笑着开口。

    中年妇女的声音又轻又细,语调如心理咨询师般能让人内心平和安宁,事实上她也确实是一个心理咨询师。见她的年龄我应该能立刻猜出她的身份,但是于未然跟我描述的她的妈妈充满灵动,充满艺术家的浪漫气息,而眼前的这位女士虽然高雅亲和,但却多了一种沾染凡尘气息的主妇味道,这让我又很疑惑。

    “阿姨好。阿姨你”

    兴许是误会我询问她与于未然的关系,她想了一下,“我是小然的妈妈。”她中间停了一会,我注意到她在妈妈两个字上说得轻缓,似乎还带着一种含糊不清。

    我在她柔和的目光下点了点头,那种让人觉得温暖舒适的表情又与于未然很相似,更加迷惑。

    中年妇女略带歉意,邀我进去,“进来坐坐吧。实在不巧,两天前小然和他舅舅去意大利了,”她有点惊讶,“怎么,他没和你说么”

    好像听见脑袋里哐当一声,我冲口而出:“阿姨,他什么时候回来”

    她无暇的表情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忧伤,“这个,看情况吧,可能很长一段时间不回来也说不定。”

    我低头不语。

    她见我紧紧抓着手上的袋子,以一种职业的敏锐开口:“这是要带给小然的吧。”

    “不是。”我却立刻矢口否认。

    我向她告辞,然后一个人离开了于未然家。

    因为失约的事,我心中十分后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几天,其实什么也没想,但就是单纯发呆着不想动。有时候又忍不住失笑,怎么自己和表姐一个样了,这就是流年轮转么,还是说每个人都必须经历一段童年懵懂,既美好又忧伤的时光呢。

    打电话不通,我给于未然发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可是却如石沉大海,一去不回。我颓然得又染上了冷漠,不动声色更加看不出来。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领取了石楠中学的录取通知书,父亲告知了我分班考试的时间,那天我一早就奔着石楠中学去,所有的考场安排名单都被贴在校门口的公告栏上,旁边有大楼分布图。我踮着脚,仰头把所有的的白纸单全看了一遍,从第一个名字到最后一个名字,我没有看到于未然三个字。

    我的心凉了一半他没有报名。

    初一不分精英班火箭班实验班普通班,所以这种考试就是走走过场,然后让每个班分得的人成绩能平均一点,能合理公平教学。我坐在考场,手指飞快转笔,却心不在焉。写数学写到一半,正好遇到一道应用题,关键词是甲乙工人,制作某种零件,需要n天。

    落下的笔尖忽然一顿,那天在于未然家,那个阿姨说的是“前两天”,也就是说,在我们约定的第一天早上,他其实就已经匆匆离去。

    我不信

    感觉到心已经跳到喉咙,我吞了吞口水,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生成,我放弃了剩下的题,扔了笔,冲到讲台上抓起包跑出了考场。

    过了好久,我再次敲开他们家的门,开门的人又换了,陌生得我指尖发凉。

    是个钟点工。

    “哦你说原先这家人啊,听说这套房子都卖了呢,我们过来打扫卫生,啥也不知道,过两天新户主就要搬进来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离开的,一个人慢慢沿着路边走,路过花店,看到一大束雏菊,忽然凑了上去。

    “阿姨,我可以买一支么”

    卖花的胖女士跟我摆摆手,“哎呀,这个花我们不单卖的。”

    我转身欲走,忽然瞥见一边的花语牌,只见上面写着:雏菊沉默的爱。

    他像第二个姚文音,从这里消失无踪。我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对自己冷笑:宋阑珊,你个蠢丫头,你忘记了你的距离定律了么,你前不久才跟表姐说有的人必然只能远观,必然只能成为回忆的。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人间那么多伤害,归根究底不过都是强求。

    所以,我不强求。

    我回到家,拿出那条围巾,抄起剪子,三两下绞烂。原来我竟是如此潇洒,如此铁石心肠,如此执拗决绝。

    那张同学录依旧没给我,可是你却并没有做到你说的不分开。

    我对父亲说,我想出去旅行,父亲爽快地答应了。表姐的电话正好打进来,她对我说:“宋阑珊,我们出去玩吧,去远一点的地方。”

    “真不愧是姐妹,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我笑着,声音却没什么温度,我的潜意识里都决定,重新开始,生活不是离了谁就过不了的。

    、episode18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已经完结了,非常感谢能追到这里的小伙伴们,往后会更好看的,最近正在码结局,欢迎大家多多提意见捉虫么么扎~

    卷一才出了冰上一角呢,哈哈,别急别急。。

    夏戎在车棚停了自行车,径直穿过客厅,回到楼上的房间。门把手还没摸着,夏爷爷在他背后拄了一下拐杖,发出一声轻咳。夏戎瘪了一下嘴,动作没停按上把手推开了门。

    “混账”夏爷爷皱着眉头怒喝:“我有说你可以走了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干的混账事”

    夏戎颇为不屑,冷笑一声:“我干了什么混账事,你说啊”

    “你”夏爷爷一噎,将手中的拐杖擂地咚咚咚直响,夏爸和夏妈都从房间里出来,夏爷爷怒气未遏,立刻转头道:“不关你们的事夏家子孙都是让你们这样给惯的,我老脸都丢尽了。”

    夏爸推着夏妈回了房间,隐约还听见夏爸劝夏戎妈妈,他妈妈委屈地嗫嚅着:“宠也是他,骂也是他现在倒是我们惯得了”

    夏老爷子把寄回来的成绩单往夏戎脸上一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说上石楠高中,连普通的中学分都够不上”

    “上不了就不上了。”夏戎气定神闲捡起落在脚边的几页白纸,盯着夏老爷子的眼睛,丝毫没有退缩,反而带着某种快感,动了动嘴巴,“反正你都可以决定一切了,现在继续用你的睿智的眼光,把我未来的路规划就完了,不用专门来跟我报告”

    “前提你要肯走”

    夏戎俯身上前,脸上勾起冷漠的恶意,他手不停,狠狠把那几张纸撕了个粉碎,“你说对了,我就是不肯走,你大概不知道吧,现在我人生剩下的最大乐趣,就是和你作对”他手一扬,所有的碎片,如雪花飞散。

    “我给你安排了复读,”夏老爷子到底是枪杆子里出来的,这个时候反倒是不再动怒,板着脸,像是在发布施令,“不是征求你的同意,是命令我说的命令”

    将背上背着的书包狠狠砸在地上,夏戎大步跨进房间,反手关门,夏老爷子的声音又适时传来。

    “我给你报了去华东的夏令营,你可以出去一趟散散心,别说老爷子不给年轻人空间,不过回来好好给我收心”

    “砰”

    关门的巨响似乎砸得整个房顶都晃了三晃。

    晚饭夏戎并没有下来吃,在老爷子的命令下,全家人硬是没人敢给夏戎留饭。过了饭点,夏戎带了钱和钥匙下楼出门,对沙发上正襟危坐的一家人视而不见。他爸赶紧唤住他,父亲和母亲在爷爷面前唯唯诺诺一向服软的嘴脸让他无比厌恶,他表现出极度的不耐烦。

    “你爷爷安排你去,你就去,别再惹他老人家生气了。”夏定勋沉着口气跟他说话。他冷笑,心里想,要听话你听去,他到死也不会屈从,换好了鞋,利落关门出去,颇带一丝永不回头的意味。

    走出去没多远,忽然想歌厅的vip卡忘记了带,虽然他不在乎那几个钱,可哥们朋友都强说带上,于是又折身回去取,站在门口忽然听到夏母陆眉婷面带忧色,半推半犹豫地问:“定勋,听说宋家那个小丫头也要去,你说老爷子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夏定勋先抬眼看了一下楼上,见没有动静,这才起身,不过也不愿多说:“老爷子和宋家的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这事你还是别问了。”说完话一回头,突然发现夏戎正站在门口,直勾勾看着他。

    “原来他不仅,还要别人为他自己的过去买单”

    这话说大声不大声,说小也不算小,夏定勋深怕老爷子听到,恶狠狠剜了他一眼,“夏戎”

    夏戎径直上了楼,拐弯的房间里老人沉默的叹息,放下手中的拐杖,关了灯,在窗前站得笔直。

    轻巧地越过高山深涧,头上是青冥苍天,两旁是刺如剑鄂的高山,过隧道,穿森林,桥下路下,磅礴河水滔滔。

    我以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致发呆,火车哐当哐当翻越秦岭,我只觉得有点疲惫。忽然一罐可乐推到我的面前,我扫了一眼,就当个透明物。

    思路被打断,就收不回来刚刚在车站碰上夏戎的时候,母亲拉着我低声说:“珊珊,你离夏家那个小子远点,”不知是她也不甚了解还是想避重就轻一笔带过不让我深知,于是说得含含糊糊,“我们家和他们家,反正那天你也看到了,别惹你奶奶不高兴,再说我看那小子一副吊儿郎当”

    “行了行了。”我摆手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有点憋屈是非观还得如此被人强调,但是一想到奶奶,还是强忍下来了。

    其实那个时候站的不远,夏令营团里的导游发下了火车票,夏戎正好带着我和表姐的那张过来,母亲面色白了白有点尴尬,父亲依旧板着脸,夏戎夏戎和现在坐在我对面一样,带着轻佻的笑,没有过分高兴或者过分不满流露出来。

    我不知道在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我,或者是在思考上午走的时候最后夏爷爷说的那句话。夏戎用修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敲打桌面,同样看着窗外飞速向后离去的景色,也许他眼角的余光有笼罩着我。

    十五岁的他并不是没出过远门,以前爷爷从来不会慈眉善目和他道别,这次他也没有奢望什么。八点整,父母已经出门工作了,他只带了一个背包,一个人赶去旅行社要求集合的火车站。本就是在计划之外的旅行,自然没什么好收拾的,这般更是敷衍到匆促。

    刚在玄关换好鞋,身后传来开门声,精神矍铄的老人走到客厅,从书报栏里抽出今天的报纸,在阳台上的躺椅上坐下。

    “路上照顾好自己。”

    沉闷的声音传来,夏戎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困愕,茫然瞬间击垮他脸上的表情,第一次语带关心,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种语带关切,心里沉埋的渴望也被唤醒了么。

    然而他还没有表现出冷漠与不屑,老人的下一句话顿时掐断了他刚刚萌生的欣然。

    “宋家的那个小丫头,才小学毕业吧,你是大哥哥,到时候照顾着点。”

    这才是他要说的重点吧,果然是自作多情了。夏戎失望复希望,这个从来没有展露过慈色的老人第一次露出的关心,竟然也不过是掩饰他自己的目的。连带对我的好感或者是无感,都染上了怨念。

    夏戎刻薄地笑:“原来安排我去给小姑娘当保姆,早说么,何必讲得那么冠冕堂皇又假惺惺,就怕人家不领情,还热脸贴了冷屁股”

    夏老爷子将报纸翻了一版,头也没抬,冷冷地说:“这就不用你管了。你不是自以为自己很厉害么,离了家算个屁”那神情冷漠得倒是真的有几分寡淡的感觉,似乎确实再说:你还不是从小受着家里的庇护,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安排,离了我的安排你能做什么。

    “把那个行李袋拿上。”老爷子指了指沙发脚边,“你妈连夜给你收拾的。”

    看了一眼那个行李袋,塞得满满的,不乏各种吃食。可是他的脚步僵住,并没有伸手去拿那个手袋。夏戎索性挑了挑眉,“既然你都给了我这样的评价,我何不坐实了,看过半个月我是死是活。”

    谁料老爷子也是个暴脾气,越是逆着他,他比你更狠,“好啊,反了天了,有本事把钱也留下。”

    “留就留”夏戎反手从包里掏出皮夹,决然得扔在地板上,拉起包就准备走。

    老爷子也觉得心烦,多少气得有点不顺,不想再跟他多说,用手抵着额头,“把行李袋带走,你妈那里”

    “砰”门已经关上了。

    隔着凭空的回忆,夏戎看我不真切,而我,根本无心看他,只盼自己能忘记自己想忘记的。

    表姐端了两碗泡面过来,看对坐的我俩一脸古怪,于是挨着我坐下来,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跟我咬耳朵。

    “喂喂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你可得悠着点,别忘了舅妈跟你说的话。”

    “吃面吧。”我从她手上接过牛肉面,整个人都快埋进面汤里,终于支支吾吾回了句。

    表姐偏偏如牛皮糖缠上了,一个劲喋喋不休,“嘿,我还没说完呢,不过这个夏戎确实是个人物。”见我没有反应她又继续捡有趣的说,将八卦一吐到底,“初一的时候气走了三个老师,偏偏家里有权有势;初二的时候居然得了全国数学竞赛一等奖,又成了风云人物;初三的时候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而且年级月考次次稳坐第一,倒数的”

    我声调稍稍拔高,“我现在不想听他。”

    表姐闲闲住了口,顿时索然无味,我却因一口面汤没咽下去,呛在了喉咙里,忍不住咳嗽了好几声,可是辣辣的热气冲上来,直冲得我眼睛睁不开,鼻子口腔**辣地疼,我顺手一摸,摸到了那听易拉罐,想也没想就拉开了拉环。

    “噗嗤”

    气泡霍然从狭小的罐子里挤出来,喷了我一脸,显然这小瓶东西被剧烈的摇晃过。夏戎忍不住捧腹大笑,我置气般把罐子重重砸在桌上,溅起的泡沫花飞向夏戎,被他堪堪避开,他抬起头,敛住了笑,见我一个人往卫生间的方向去。

    表姐瞪了一眼夏戎,忍不住嘟哝,“有你在果然没好事”

    背对着他们,终于可以卸下我的面无表情,还原我的无力疲惫,肩膀轻轻抽动,我仰起头,也没有眼泪。

    夏戎出乎意料低下头,似默认了这句责备。

    旅行社包了所有食宿,但来回火车上都需要自费。夏戎实打实饿了一天,上午我们在南京下了火车坐上大巴时,隔着两排座位,我似乎都能听到他肚子咕噜咕噜叫的声音。

    我靠着窗,表姐在我旁边坐着,拿出两块牛轧糖剥开,我瞥了眼,问:“哪儿来的”

    她说了个名字,又朝那个人努努嘴,我看过去,除了有点脸熟,知道是一个团的,其他啥也不晓得。看我这样茫然,表姐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还是不是来旅游的”

    我反笑道:“我看起来不像是旅游的么。”

    “我看你下次别报旅行社了,背包客比较适合你。”

    表姐已经学会了不在我这里自讨没趣,果然,把糖塞到我手心就找了走道对面那个长发的姐姐聊天去了。

    我淡淡一笑,吃了手中的糖,这才在打量中发现,一个团里已经分化了好几个小团体,大家都各自叽叽喳喳的。除了表姐和夏戎,我一个都不认识,也没和她们说过一句话,但,那又如何呢。

    在一家中餐店吃午餐,席上,夏戎混得风生水起,姐姐妹妹帅哥小弟很快打成一片,简直是现世的贾宝玉,不,是厉害到男女通吃。我戳了戳面前碗里的玉米粒,抿了一口果汁,觉得夏戎此人着实像个牛皮糖,不仅有点粘人,而且贱贱的可搓可捏可扁

    一天没吃好的我们,以风卷残云之势,扫完所有的盘中餐,连渣滓都不剩。

    下午导游带着我们去了莫愁湖,为了赶进度,一面听讲解一面不停走,但就是这样也如走马观花,看到的东西其实不多。

    我趁大家歇脚缓缓的时间一个人踱步到了湖边,对着水波粼粼发呆。日头很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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