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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不是挺尸了三十秒。”

    这个时候我的场景已经转换了,小小的坠崖怎么可能要了我的命,我不是大侠,至少也该是个仙女,所以仙女开始腾云驾雾了。我蹭蹭爬起来,在床上转了两圈,床单起了无数个褶子,就像捏起的包子皮。

    “散魂铁爪”

    果然,下一秒她喊出这句话,我就知道大势不妙表姐又要施展她的挠痒痒神功了。鉴于我特别怕痒,必须赶紧脚底抹油。

    “尔等宵小鼠辈,来日我势必百倍奉还”

    我嚷嚷着往后退,结果在床单上踩滑摔了个四脚朝天,宽松的袜子脱了出去,臭脚丫子正擩在了冲过来的表姐的脸上。

    她脸色一下子像吞了只苍蝇一样,我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在柜子里用拿了一条毛巾被扔给她,一脸严肃小大人模样,“咳咳,你现在是仙女的姐姐,要有气质,哦不,是气度。”

    表姐把被单披在身上,作了个水袖。我到现在也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我们思维如此活跃,与现在一比较,我们的脑细胞就像已经沉睡一万年。

    甩了一下袖子,表姐扬了个自认为优雅的笑容,然后执起我的手。

    “妹妹,不如我们趁现在到人间去看看。”

    那个时候电视剧、书本、评书里都说仙女是不能私自下凡的。所以我顺口接到:“那么我们偷偷下去。”

    于是我在衣兜里掏了掏,幻想扔出了一个多啦a梦的任意门,然后到了凡间。为了表现得逼真一些,我们从床上跳到地板上,又从地板蹦到床上。

    席梦思简直就是天然的蹦床,我们跌来滚去,肆意的哈哈大笑。然而就在玩得最开心的时候,奶奶会破门而入,然后手里拿着笤帚的杆,恶狠狠追过来。

    “你俩小兔崽子,非要把我的床板跳穿不可”

    小学的前两年,我还只是个铅笔使用者,为了能尽快拥有一支钢笔,我不得不开始练字。我把那种临摹诗句的字帖摸出来,规规矩矩坐在书桌前,写了两个字,却发现姐姐一个人玩得起劲。

    我有点嫉妒,心里邪恶地想非得要再拖一个人下水才行。

    “姑姑不是说叫你来跟我一起写作业么”我“好心”的提醒。表姐却显得更加不在乎,“谁爱写谁写。”

    她撇撇嘴,偷偷摸摸抽出一本小说。那个时候不仅日漫进军中国,占据了中国的孩子市场,就连小说也一下子风靡起来。校园小说开始骗走了青春里一个又一个灰姑娘梦。

    可是世上没有灰姑娘,灰姑娘在童话里。

    这也是事实。

    我凑过去想看看她究竟在看什么,她却条件反射地把书合上,一脸严肃,“你不能看。你应该好好学习。”

    “你能看为什么我不能看,我就要看”偏偏我脾气倔,不让我看,我还就要想方设法弄来瞧瞧。

    等她被支开,亦或是上厕所的时候,我潜过去迅速找出目标,才发现那些小说大都不止一本。对于书我有一种天生的冲动,我忍不住摩挲书皮,一双手伸过来,蛮力抢过。

    “我这是为你好”

    表姐大概也没见我这么执着,她第一次不耐烦地把我推开,那表情很是不高兴,但那种不高兴里透露着一种微妙的古怪。

    “去去去,一边去,练你的字,丑得跟狗啃了一样。”

    天知道我最讨厌的一句话就是:为你好那种以自己的心思去揣度别人的世界,还总以为能够感同身受。可是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感同身受,没有经历过永远就是缺失,也就永远无法把别人的经验强加在自己身上。

    她说得很恶劣,我性子说冷就冷,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立刻就安静地坐了回去,暗暗发誓绝对不再理她。

    只是我不知道,一群又一群男生开始在网游里前仆后继,一群又一群女生在课本下夹着书,听着枯燥乏味的数学,哭着歇斯底里的爱情;这些青春的产物却都成了大人们眼中的禁忌,成了被压迫阶级反抗的火苗。

    那时候的我,只是触到了一点边缘,连丁点概念也没有。但就在这以后数年的时光里,我眼见着星星之火,燎过荒原。

    姑姑和姑父来接表姐的时候我正在写作业,确切的说,我坐在沙发前冰凉的地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写作业。突然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赶快拿遥控按关机,屏幕黑下去了,我立刻松了口气。

    我听到了母亲和姑姑在拉家常,姑父一个人先走进来,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按得次数太多,那电视屏幕抽风着又忽然亮了。

    姑父看了看电视,又看了看我,我极其无耻,故作惊讶地迅速抬头,“呀,电视怎么开了。”

    姑父“呵呵”了两句,我至今还未读出其中的意味。但就这个呵呵,令我担惊受怕了好久。

    那个时候点播台是个很神奇的存在。

    我做的另一蠢事,就是听信了广告,如每天花两块钱买张彩票,幻想五百万从天而降一样。

    那个时候早八点会出现知识竞赛的环节,然后吹嘘着奖品的丰厚。这对于无知又好奇的小朋友们,有无限的吸引力。如果有一天我悄无声息地挣回了很多奖品,是不是也变相的证明了自我,是不是说明我也很厉害。

    所以一到周末,爸妈前脚刚走,我后脚就爬起来,拿起电话狂播,硬是从第一道题回答到最后一道,然而连奖品的影儿都没看到。

    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一个月后,老妈去交电话费发现居然高得离谱,把电话单一打印,再一查,挨了一顿胖揍。

    我在门口看到几个大纸箱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的时候,我面上不动声色,内心里已跟猫抓一样。

    我们家买得比较早,老式的机子,显示器有个笨重的后脑勺。那个时候宽带还没有普及,对网络的了解也只限于和座机挂了勾,弄个拨号上网,还被父亲限制每天能使用的上网时间。

    大人们用来办公,对于我,最多就是用金山打字练练手速,软件里有些打字游戏比较吸引人。印象最深的就是接苹果和青蛙跳。青蛙跳荷叶的比较变态,开启速度模式看得我眼睛都花了,相比之下,温和的苹果更受人喜欢。等到后来不少人家里都买了电脑,朱家念几乎每天都会在我跟前哼几遍打字游戏里的背景音乐,听得我耳朵都起了茧子。

    小学的计算机课基本上就是练打字,上课可枯燥无味了,幸好那个时候老师对学生机的控制没有现在那么霸道专业,小有所成的我会偷偷调出任务管理器,然后脱离控制,脱离被老师监视的感觉,百试不爽。别问我为什么初高中后来就脱离不了,天知道这世上啥都在进化,就自个脑袋没有。

    以前想得单纯,现在看来,也是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段时间我狂迷打字游戏里的警察抓小偷,学校机房上课有局域网,可以联机玩,我偷偷登陆上去,发现已经有人了,立刻手痒切磋。

    我看到那个名字lsywr

    扫到后面三个字母,我的心立刻敏感起来,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两张桌子中间的挡板,于未然坐在我对面,微微侧过头来看我,咧嘴对我温柔一笑。

    我用唇语对他说:“是不是你”

    他眯了眯眼,淡笑不语。

    我在心里认定是他了。

    时间久了,我便发现一个奇怪的规律,但凡我玩小偷,他都会步步紧追,吓得我每次心惊胆战就怕哪下手抖,而导致一招败北,可是奇怪的事,这几率很大的事却一次也没有发生。

    然而如果我玩警察,跑完一圈之前,我绝对逮得到他。

    忍无可忍了,我板着脸怒道:“你就不能专业点”

    对于放水于未然笑得坦荡荡,刹那间有种春风化暖的感觉,如果不是在上课,我总有一种下一秒他就会伸手揉揉我头发的感觉。

    “谁说我没有认真,每次都在你身后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我容易么,”只听他轻轻叹道,语气晦涩而沉重,继而他轻笑,“让你逮了还不高兴,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有太大心理负担。”

    我从没想过他话里有话,只是一味的纠结在游戏上面。

    这是对我能力的鄙视吗简直太不尊重对手了,我于是一推键盘,很不屑地说:“谁要你放水”

    他眼底闪过黯然的光,忧伤乍然弥漫,装起了小可怜。

    我没看到。

    因为微机老师在这个时候走过我的身后,用一种僵硬的毫无感情的声音拉长了说:“那个谁宋阑珊上课不准说话”

    然后我感觉全班的目光都黏在了我的身上,唯独于未然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笑得像只狡诈的狐狸,我只能恨得牙痒痒,把大牙磨了一遍又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事就木有更,嘤嘤嘤捂脸~

    来个小剧场吧

    小宋:作者你这么早就让于未然出场不会教坏小孩子么

    我嗑瓜子:谁说他这么早出场就一定是男主了。

    小宋偷笑:啊哈,于未然,你很快就要领盒饭了。

    小于微笑:是么作者你别落在我手上。

    我镇定:真有那么一天,我绝对立刻把小宋奉上。

    、episode6

    国庆小长假过后第一天上课,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本以为这个时候去学校,教室里只有三三两两。可走到门口一看,攒动的人头差点给我吓出心脏病。

    “阑珊”

    我回过头,于未然正走过来,额前的碎发阴影里,让他月牙弯弯的眉眼更加深邃迷离。天上忽然吹散一片云,似乎有天光广降,正照在他勾起的唇角上,如此耀眼夺目。

    眯着眼睛,我颇为细致的打量了一番。那段时间狂追武侠之余,忍不住把犬夜叉也给看了,忽然想,如果于未然他再长长个子,穿那么件红色的广袖长衣,也是妖娆的。

    我心律忽然就乱了,赶忙避开他。

    他已然走到我的面前,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我有些手足无措,随便拉了个路人甲,赶紧询问:“都在这里挤着,等什么呢”

    扮作路人甲的兄台肯定捡到钱了,格外的开心,跟我说得唾沫横飞,“你不知道宋阑珊你居然不知道今天要来新的英语老师,听说长得漂亮极了,比老肥婆好了不知几百倍。”

    老肥婆是我们前两年的英语老师,有小道消息称她原来是教美术的,后来人手不够,再加上那个时候对英语不够重视,也没有说小学有什么英语考试的,结果那两年就给水过去了。

    这时候听说来了个英语老师,以后还要把英语纳入考试,我有些小小的激动与期待,也有些紧张与不安。

    “来了来了”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上一秒还将教室门口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立刻做鸟兽散,我才发现早已经打了预备铃。

    原地只有我和于未然,我预备颇有大侠风范地对他说:“你请。”

    可是这俩字刚刚到喉咙就卡住了,朱家念从楼梯口冒出头来,气喘吁吁从我和于未然中间跑过,边跑还边看神经一样扫视了两眼,“你两跟木头一样杵在这里做什么,不晓得要迟到了么”

    我鄙视了他一眼,于未然已经抬起手忍不住揉了揉我的头发,我立刻变声冷冰冰的模样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你再敢揉我头发,我就把你手剁下来,做炭烤猪蹄。”

    于未然却根本没把我的威胁当回事,表示头发癖更深了。

    我就在新老师的惊艳中,拉开了与英语拉锯战的帷幕。

    那个时候除了磁带还是磁带,没有如今的点读机,自然不可能soeasy。

    我去新华书店买课本配套磁带的时候碰到了于未然,秋凉的季节里,他只穿了件干净的英伦格子衬衣,蹬着一双小马靴。在碟片区的架子前,站的笔直,一层一层仔细地浏览。

    突然那么一瞬,我的脚好像不受控制了,深陷沼泽一般,令我僵在原地。我想上去打招呼,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嘻嘻哈哈,还是冷眉恶言。我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正经意识吓了一跳。

    但是事实如此,原来在过于美好的事物面前,静静欣赏便好,不忍也无须戳破。所有的奢望都变成罪恶,望着隔在云端的空花幻梦,刹那可以卑微到尘土里,难怪只能卷帷望月,徒留空叹。

    我不再看他,我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某种巨大现实的边际,可是却无法深刻顿悟。就像在象牙塔中呆久了,渐渐也会不食人间烟火。

    放轻脚步,我偷偷溜到后面的架子,假装避开这场邂逅。于未然似乎有所感应的抬起头,我的人影已经没过边际,消失无踪,他却一眼看见了晃起的书包拉链上挂着的蜻蜓状的饰品,尾端的小铃铛相互碰撞,发出细小清脆地响声,散落在风里。

    拿过磁带,猛然转身的我撞上了一堵肉墙。我揉了揉鼻子,磁带却落到了地上。我赶紧蹲下身去捡,于未然却比我快一步。我起身的时候看到他手中的cd,怯怯地笑道:“买的什么”

    他大方地递给我看,是life的专辑asttoast,早两年出的一张。当然,扎扎实实混了两年英语课的我,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懂的。

    那个时候,一种害怕在我心里油然而生,我突然恨透了我的无知,也不愿意被察觉这种无知。就像当初,姚文音不愿被人知晓的秘密,不愿意被视为异类。而对于我,我怕那种距离,一种无法跨越的距离,所以我从来不对人轻易迈出那一步。

    虽然我从来不买那种奢侈品,但是我也略有所闻,我笑着看着他,“你觉得哪一首最好听”

    于未然若有所思,“我喜欢这张cd的名字,asttoast。”

    那一瞬间,我突然无比迫切地想要知道它的含义。

    “至于我最喜欢的嘛,”我有些走神,以至于我错过很多内容,只感觉到突然有人轻轻拉了拉我的胳膊,于未然似乎有些小小的欣喜,“你听,就是现在放的这首。”

    卖cd的地方为了营造气氛,吸引顾客,都会轮着放各种曲子。我侧耳听着,那种凄然悲伤的调子里,有个男声在唱:

    “iylifeae”

    如果于未然来唱,也会唱得如此好听吧,那充满磁性而清丽的嗓音。不知道怎么,那种悲伤似乎也能渲染,那些音符呼啸着穿过我的耳边,我觉得双耳嗡嗡,心中一片阴沉。

    “好悲伤的歌曲。”我向后退了一步,垂眸,“我去收银台了。”

    于未然站在我背后,不动声色,那种感觉就如同在荆棘里滚过,玫瑰花刺在手,我只能加快自己的脚步。我不知道此刻他是什么表情,也许会像看怪物一样看我,也许会觉得我很没礼貌,也许他什么也不会想,转身又继续挑选他的cd,宋阑珊你什么时候这么患得患失别人的感受了

    直到我的身影被吞没在高大的书架之后,他眼睛闪烁了一下,慢慢说完没来得及的那个词,“soledad。”

    没多久之后,she就翻唱了这首歌,无论是紫藤花,还是soledad,都是如此艳烈,如此悲凉。就像我孤独倔强的童年,不安全的内心,特立独行又畏惧害怕的年龄。

    我没有太多的好朋友,这个班上,除了朱家念,于未然,女生就只有姚文音和我要好一点,当然,勉强算上隔壁班的孔羽也行。

    孔羽和姚文音的认识并非我牵线搭桥,在被我说了一百八十遍“孔羽有狂暴因子”和被朱家念一天三念叨“孔羽有多动症。”之后,终于印证了我们的话。所以姚文音是在一次被男生集体捉弄的时候,成功的让孔羽英雄救美。

    第二天我看到孔羽背后那个羞羞怯怯的小跟班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又一次以为这只是一个偶然事件,孔羽确实很能给人安全感,但是在这之外,会给人无尽的麻烦。所以当这两人组合坚持了一年后,我终于忍不住侧目。

    孔羽那丫头从小就打架,她爸,她叔,她发小全是部队院儿的,附近这片的人都卖她个面子,也不会有高年级的同学找麻烦,可是姚文音不一样,那样一个风吹就倒的少女,如何能像孔羽那般折腾。

    我为这事和她谈了一遍。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天气有点凉飕飕的,体育课上我们坐在全石头砌成的乒乓台上,文音听完我的话,沉默了片刻,忽然对我咧嘴笑,“我觉得很好啊。”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很惊讶,也很不能理解,但更多的是忧心,那一刻,我是彻彻底底将她视作好朋友,一个好朋友,我希望她能平安快乐。

    文音扬起苍白的脸,说得艰难却字字恳切,“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放肆的事,我不能反抗任何人,也不能反抗我的命运我的过去,但我想真正的放肆一回,”说着,她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做了一个大幅度“扇”的动作,差点碰到我的鼻子。

    “不用担心我,谁敢动我,我就狠狠扇他耳刮子。”

    “啧啧,”我下意识摇头,“耳刮子都会扇啦,姐姐,这下我还真担心孔羽会把你带坏了。”

    远处一面墙边,一群男生女生在玩红灯绿灯亮,呼啦啦一下子往后躲跑。有几个小女生在踢毽子,不是那种鸡毛毽子,而是五毛还是一块钱一个的用塑料线做成的。那种毽子一开始柔顺非凡,踢到后面就跟鸡窝没有两样。右脚踢了左脚接,左脚踢了反向接,谁玩得花样最多,就会吸引到最多艳羡的目光。

    “一颗圆圆的星星,老师教我们学习”

    篮球架下跳皮筋的人儿,一边念着歌谣,一边放声大笑。它们如此欢快,与我们的静谧形成了如此巨大的反差。

    “去玩啊,为什么不去。”文音用肩膀推搡我的肩膀,我没有搭话,只是时而低垂眼眸,时而眺望远空,依旧冷心冷性,平淡如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对面一个女生解下皮筋,捂着肚子一溜烟跑去了厕所。刚刚跳得很不错的是我们的另一个班长,叫向小乐,她站在坝子里喊:“还有没有谁要来,差人啊”

    姚文音忽然跳下了乒乓台,连带着把我也拽了下来,又冲向小乐挥挥手,“嘿,加我们,加我们”

    我诧异地望着她,她悄悄靠过来,跟我咬耳朵,“哈,我比你大,我是姐姐,所以你现在要听我的。”

    她的理由说的我哭笑不得,我这个人个性冲起来的时候管你姐姐妹妹还是姑姑婶婶,统统都不会理,下定决心更是犟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可是那一刹那,我却觉得如此动听,这世上辗转反复,变迁循环,越往后,听的话越多,越难以辨真假,唯有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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