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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而你还是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的再一次看着你爱的人是怎么因为你惨死的。”

    我狠狠的瞪着他,厉声道:“不会,丁言绝不会死。”

    我飞跑到铁门边,运足浑身真气,一掌全力击向铁门,铁门却纹丝不动。我又推掉牢房里面椅子上的男人,举起椅子,狠银砸向铁门,铁门晃动了两下,依然没开,我不放弃,我绝不放弃。

    一下,二下,我对准铁锁的位置,连连砸去,铁门终于渐渐有松动的迹象,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欲一鼓作气,背后却传来一阵刺痛,有什么尖锐东西刺入了我的背里,我转回身。

    程王竟偷偷撬开锁环,把刺穿他脚踝的尖刀拔了出来,还刺中了我,他连连喘气,死死的抓着我,眼里充满疯狂的执着,“不准走,迟南,你得跟我死在一起才行。这场戏没有你的陪伴怎么会好看”

    我没时间跟他耽搁,只想快点去找丁言,再一次一掌将他打飞,拔出尖刀,用还染着自己鲜血的尖刀一下又一下的砍向铁门的链锁,快了,就快了。

    我不记得我挥砍了多少下手里的尖刀,只知我的双手已没了知觉,铁链终于哗啦一声落在地上,我分秒不停的夺门而去,拼命的向外奔跑,我拼命的跑。

    脑子里,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丁言,丁言。

    第63章

    我飞奔到外面的时候,官府的追兵正巧也赶到此地,场面顷刻陷入混乱,我疯了一样寻找丁言,很快就找到了那抹清俊修长的身影,丁言此刻正倒在花园一边的石砖地上,背上,腿上插满了利箭,鲜血彻底渗透了他的青衣。

    我跌跌撞撞的跑到他身边,哆嗦的抱起他,用光所有力气才叫了他一声,“丁言。”

    丁言却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我伸手抚探他的脉搏,微弱的几近消失,好像马上就要停止搏动。

    我傻愣的看着这一切,不能理解刚刚还好好的人,为什么现在完全变了个样子。

    他明明强大的让人望尘莫及,明明无数次救我于危难之间,明明前些日子还在气我的懦弱绝情,明明跟我说无论怎样也要呆在我身边

    起来啊,对我横眉冷目,恼怒责怪我,我不要看到你这个样子。

    “丁言,快起来。”我哽咽着道,眼泪不争气的大颗大颗的滴下来。

    我将头埋进他的颈间,祈求道:“别死,别死,求求你,不要死,丁言,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所以,让我怎么样都行,请你不要离开我。”

    我跟丁言祈求,跟神仙祈求,跟佛祖祈求,跟上天祈求。

    我不停止的祈求。

    不知是不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求。

    终于头顶传来一道虚弱不堪的声音。

    “再说一次。”

    我猛的抬起头,丁言费力的对我眨着几乎合起来的眼,“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我泪眼婆娑,一把将他搂在怀里。

    官兵赶来没多久,邬门的人也来了,胖门主亲自带领一众人马冲了进来,看到身受重伤的丁言,胖门主惊慌失措的喊了声“少主”,跑到丁言身边,面色沉重的查看他的伤势,立刻命人带他回邬门。

    丁言被快速护送进马车,我紧随其后,马车飞快的往邬门奔去,车内一片死寂,从刚刚到现在胖门都未曾看过我一眼,即使我在一旁跟他描述事情的经过,他也当没听到一样,只沉着脸一言不发,如果不是丁言昏昏沉沉中始终不放开我的手,胖门主一定不会让我跟上车。

    他视若亲人的少主因为我的关系正徘徊在生死边缘,现在他心里一恨死我了。

    马车驶到半路一处坡地时,车夫皱眉回头道:“门主,后面一直有人跟着我们。”

    胖门主撩起车窗帘探头向后看去,波澜不惊的道:“是程王。”

    “要派人处理掉他吗”车内的另一个邬门下属问道。

    胖门主没回话,眼光有意无意的扫过我,我并不想离开丁言,可我现在其实什么忙也帮不上,而且我跟程王之间还有事情没解决完。

    我硬是将丁言的手拔开,抬头道:“我去。”

    车内众人纷纷看向我,只有胖门主依然不理睬我,意思再明显不过,程王本跟他们无甚关系,他也希望我赶快下车。

    我再一次看了看闭着眼睛的丁言,明知道由我这样说非常的不自量力,可还是忍不住的拜托道:“请一定照顾好他。”

    言罢起身往外走,手腕却再一次被抓住,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丁言费力的张开凤眸,虚弱的脸上露出担心,“别走。”

    我想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牵起的嘴角却满是苦涩,抬手覆上他握着我的手,轻声道:“你快去疗伤,别担心,我马上就回来。”

    我极轻松的便将手腕从丁言的手中抽出,丁言却再没有力气抓回我,他望着我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将他团团围住的属下们打断,属下纷纷担忧的唤着“少主”,询问伤情,将我跟丁言彻底隔开。

    我没再看向丁言,掀开车帘,一跃跳下马车,马车没有任何停留,继续往邬门狂奔而去。

    我背身站在路中间,遥望着远处紧追而来的程王,化手为掌,准备结束这一切。

    程王只身一人骑马而来,因为他手臂和腿皆受了伤,姿势甚为怪异,他左手紧抱着马身,身体紧贴着马背以妨掉下去,脱臼的右手极不自然的在他身侧来回摇摆。

    黑色骏马越来越近,留给身后一片尘土飞扬,我刚准备出手,乘载程王的黑马却突然左右摇摆,尥蹶子起来,程王死抱着马身,试图稳住身形,却还是被轻易抛出,跌落到坡沿,顺势滚了下去。

    我来到坡底时看到的是披头散发,一脸泥土,额头还在趟着鲜血,狼狈不堪的趴在草地上的程王,他努力的想要站起来,用没受伤的那条腿反复的蜷蹬,每一次将要直起身子时却因重心不稳找不到支撑点再次跌倒在地。

    形如丧家之犬。

    我是要来结果他的,他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程王的脚踝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他的脸色惨白,即使我不出手,程王也已经活不久了。

    聚集真气的手掌不自觉的收了回来,我并不觉得程王可怜,就算他现在在我面前断了气也引不起我一丝的怜悯。

    只是此刻我的心里突然间涌起一股倦怠感,我突然觉得这二年多一直怀着满腔仇恨的自己好累。

    程王即使满身是伤,站都站不起来,却依然抬头死盯着我,他趴在地上一边蹭着向我挪近,一边摸出那把满是血痕的尖刀,眼里满是要杀死我的疯狂执着。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低头看着他,叹息道:

    “你不累吗,王爷,歇歇吧,结束了。”

    程王猛的扬起头,失声的怪叫道:“没有没有结束你得跟我一起,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丁言还活着,我也还活着,你失败了。”

    “没有没有没有我还有机会,我一定还有机会”

    程王徒然对着我的双腿挥起手中的尖刀,我抬脚轻轻一踢,尖刀顷刻从他手中飞走,落到他怎么也够不到的地方,他手腕吃痛,再次趴倒,脸面陷入满是泥土的草地里,前胸因痛苦剧烈的起伏着。

    程王现在真的没有一点值得我杀的价值。

    我蹲下身,拽着他的衣领让他抬起头来,与他面对面的看着他的眼睛,“王爷,即使你再不想承认,再不甘心,可也已经结束了。”

    程王知道自己如何也杀不了我,突然改变了方向,看着我冷冷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想要完美的复仇了吗你不是要把你父兄的遭遇在我身上重演一遍吗来啊,动手啊”

    我依然没动,淡淡的看着他,程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表情极度扭曲着,一遍又一遍的声嘶力竭的喊起,“杀了我啊,杀了我迟南向我复仇啊,杀了我”

    “我的复仇已经结束了。”我看着程王的双眼平静的道。

    程王堆满疯狂的眼睛似受到了至命的打击,一瞬间变得呆滞,然后更加疯狂甚至带着祈求般继续道:

    “没有,没有结束谁允许你结束的。我还活着,迟南,你不憎恨我了吗你该不是觉得我可怜,不忍心杀我吧。恨我啊,然后杀了我快点杀了我”

    “你现在的样子远比死还要痛苦。我的目的早就已经达到了。那个高高在上,随随便便就能剥夺别人性命的程王已经死了。现在在我眼前的你只是个连死前都只有仇恨扭曲,感受不到一丝美好的悲惨之人,够了,足够了。”

    我达到了复仇的目的,可看到程王如此痛苦,我的心中竟没有一丝报仇雪恨的快感。

    我终于明白,就算折磨程王千万次,杀了程王亿万次,拆掉他所有的筋骨,放干他所有血液,我心中的痛苦也不会减少半分。

    仇恨与报复拯救不了我。

    拯救我的是丁言。

    无论我发生什么事,始终站在我身边的丁言。

    看到丁言还活着的瞬间我发现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也终于了解到活着的人远比仇恨更重要,我不想再活在过去和仇恨里,我不要再失去后才来后悔,我要珍惜眼前人。

    对于迟北老爹的死我还是没有全部释怀,可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想往前走,不想再将自己禁锢在自己画的牢笼里。

    我想在天上的迟北跟老爹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少在这里装伟大,真让我恶心。”程王阴冷的愤恨道。

    我站起身,异常平静的看着他,“王爷,我再也不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在你身上,一分一秒都不会,我要走了。”

    我得快去丁言身边才行,我不能也不想再耽搁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人解脱迟南,我不要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回来,杀了我”

    程王还在我身后喊着让我杀掉他的话,我置若罔闻,心无旁骛的向丁言所在之处走去。

    第64章大结局

    丁言躺在自己的床上,穿着干净的白色里衣,隐约能看到里面包扎伤口的白色绷带,他呼吸均匀,像是个沉睡的孩子,连我坐在他身边伸手抚摸他的脸颊都感觉不到。

    丁言已昏迷二天了,门内医术了得的大夫说他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只是失血过多外加真气消耗过量,才会昏睡不醒,我问他还要等多久丁言才会醒来,他只摇头说时候到了自然会醒。

    这二天我寸步不离的守在丁言身边,胖门主依然对我不理不睬,却并未撵我出去。

    倒是给丁言送药的小门徒常常友好的宽慰我。

    我只笑着道谢并未多说什么。

    这晚许是太过疲累,我坐在丁言床边连连点头,竟有些昏昏欲睡。身体在提醒我该去休息了,可我不想离开丁言,我大概被失挚的恐惧深深摄住了,生怕一个转身又要掉进孤零零的冰窟里。

    丁言睡在床的偏里侧,身侧与床沿空出了一块地方,我稀里糊涂中没有任何考虑侧躺在丁言身边,怕他会丢下我般,我又牵起丁言露在外面的衣角,从未有过的安心,沉沉睡去。

    一觉无梦,我被眉间的一阵痒麻感唤醒,朦胧间抬手挠上眉头,缓缓睁开眼睛,随即便撞进一双似含着深潭,流光溢彩的眼眸。

    “你醒了。”我一直在祈祷他的醒来,现在他真醒了,我却一时反应不来,只僵硬的问道。

    丁言轻笑着抬手刮了下我的额头,“这句话好像我说还比较合适,你醒了”

    我一下想起自己还躺在他的床上,自己的身材并不娇小,躺在他身边一定把他挤到了,立刻起身道歉,“对对不起。”

    丁言却将欲翻身下床的我一掌推回床上。

    我吓了一跳,他却开心极了,轻笑道:“对不起什么”

    “我挤到你了吧。”我直躺在床上仰视着丁言近在咫尺的清俊脸庞,心跳不自觉的渐渐加快。

    “嗯,好挤。”他佯装生气,眼里却满是笑意,“你要怎么赔偿我”

    “我我现在就下去。”我尴尬的再次起身,却又被他推回原位。

    丁言凑近我,对我的窘迫很是乐见其成,“我都被你挤醒了,你现在下去有什么用”

    什么叫做现在下去有什么用,我总不能一直在他床上躺着吧,他分明在耍弄我,我有些气闷,躺在原地问道:

    “你想怎么样”

    “再说一次。”

    “什么”我不明所以。

    他低下头,直望进我的眼睛,一扫刚刚的戏谑调侃,认真道:“那天的话再对我说一次。”

    脑子里下意识闪过我抱着他哭的不成样子的情景:

    丁言,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求求你,不要死

    脸上的温度成直线性攀升,真是丢脸都丢到爪哇国去了,我现在直想找个床缝钻进去,这种肉麻的话,我是绝不会再说一遍的。

    我干笑两声,装傻道:“我说了什么那天太过慌乱,我不记得了。”

    我一边撒着蹩脚的谎言,身体一边慢慢的往床沿蹭去,丁言却早已将我的心思看穿,弯下腰,一手撑在床边,将我牢牢圈在怀里:

    “装傻也没用,你不说,今天也别想下去了。”

    他不是受伤才醒吗这种奇怪的姿势不会觉得伤口痛吗

    丁言却像没事人一样追问道:“还是不想说既然你不想用这种方式补偿我的话,那我只好提别的要求了。”

    “什么要求”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你无法装傻的要求,你逃避不了的要求。”丁言的双眸紧紧的胶在我脸上,一刻也不离开。

    眼看他要倾身压过来,我本能的慌乱逃避,向床外蹭去,却被他的手臂死死挡住,我着急的恨不得后脑勺将木床抵出个窟窿,忙阻止道:

    “喂,喂,等一下。”

    “我等了数不清多少下了,不想再等了。”丁言低下头,一点一点欺近我。

    “拜托,你还受着伤呢。”

    “不碍事。”

    我急的不行,丁言的唇就要贴上我的,房门突然吱嘎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室内立刻变得一片寂静。

    丁言本来佯装恼怒的脸真的阴了下来,他蹙着眉头直起身冷冷的看向门口。

    手上正端着药碗的小门徒尴尬惊恐的站在原地,一边哆嗦的说他什么也没看见一边迅速往外走,连药碗都未来的及放下。

    小门徒走的很快,可我更快,早已趁着丁言分神的当口滑下床来。

    双脚再次踏实的站在地上,我挺直腰板如获大赦般长长出了一口气。

    丁言坐在床上看着我,脸色越发阴沉,“迟南,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什么”他突然的变脸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还装傻,你该不是为了救我特意说些违心的话,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不想连累我。”

    “我没有。”他分明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意,为什么还说这样的话,还是说他只是在对我用激将法。

    “那让你再说一次喜欢我的话你为什么不说刚刚也是,要是真的喜欢我,为什么还像躲鬼似的躲我。”

    “我我”我窘迫的要死,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我想跟他说我只是还不习惯突然做这些亲密的事情,可不可以给我一点时间。

    丁言看着憋的一脸通红却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我,终于认输似的叹道:

    “帮我把药端来,我就原谅你。”

    这次彻底被宣告无罪释放我如释重负,态度极好的逃也似的给丁言端药去了。

    一个月后,朗日风清,碧空如洗,我跪坐在老爹迟北的坟墓前,点燃香炉,倒上两杯清酒,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坐直身子,看着香炉里的袅袅青烟跟墓碑后坟包上的盈盈青草,轻道:

    “对不起,这么晚才来看你们。”

    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要跟老爹迟北说什么,从哪说起,要说我报仇的事情吗还是说我已放下仇恨准备开始新的生活了呢,可我真的来到他们身边才发现我什么也不想说,只想静静的跟他们好好的呆上一会儿。

    这二年我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错过了太多的东西,以后我要一一全部找回来。

    那天之后我没有再看到程王,也不再打听他的任何消息,但有关程王的事却在大街小巷里疯传,想不听也难。

    据说官兵找到他时,他已断了气,安静的靠坐在柳树下,官方给出的结论是程王逃脱不成,畏罪自杀。

    而真实情况到底如何我完全不关心。

    程王虽然倒掉了,朝中形势却依然变幻莫测,皇帝骂的最凶的是五皇子,但其实最喜欢的也是五皇子。

    我问过丁言他跟五皇子的关系,他只道跟荣王一样,同利所趋,我很好奇他到底给了五皇子多大的利益,他才会暗中帮我,丁言却怎么也不回答。

    丁言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之后,我本想回京都去见见容七,毕竟我还欠他一个完整的解释,也欠他一个诚恳告别,整装出发之前却见到了风尘仆仆赶来邬门的容七。

    他来找我,却不是要我跟他回去,而是将我的卖身契在我面前一把撕毁,然用力的团成一团,远远丢开,临走时还在丁言面前大声说着如果他欺负我,让我立刻回京都找他。

    丁言搂着我的肩膀只淡淡回了句不牢费心,再一次将容七气的够呛。

    每一个女人应该都不会想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灰头土脸,性别模糊,应该都想要在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对方面前。

    我也不例外,这日我退去灰扑扑的男装外衫,穿上淡蓝的罗裙来到丁言书房,丁言看到我时微愣片刻,随即却皱起眉头,我微笑着瞪着他道:

    “你该不会大煞风景的要跟我说难看吧。”

    他不置可否,只道:“你原来的样子就很好。”

    “我每日穿着男装跟在你身边晃来晃去,要是别人以为你断袖怎么办”我虽穿着打扮上做了改变,行为举止却依旧如故的大喇喇的坐到他对面,一点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无所谓,你就是你,跟穿什么无关,而且”丁言眉头更深的蹙起,小声嘀咕道:“我不喜欢你被别人惦记。”

    “什么”我一时未听清丁言后面的话语,抬头问道,此时书房门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丁言道了声进来,就见每次都为丁言送药的那名小门徒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又毕恭毕敬的走上前来,对丁言施礼道:“少主。”

    丁言淡漠的嗯了一声,我以为他们二人要说什么门内事务,刚要放下茶盏起身回避,那小门徒竟维持原姿,低着头转向我,正声道:

    “少主夫人。”

    “噗咳、咳、咳”我一口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被他惊的喷出大半,连连猛咳,对方却仍然面不改色的看着我。

    “咳,你误会了,我不是,咳,我不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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