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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能指望的人只有他了,无奈叹气道:“也没什么,眼看着自己差点搭上小命才得到的证据却不能用,一时上了点火,借酒消愁而已。”

    “是吗”容七明显不信。

    我没理他,任由他狐疑的眼神在我脸上继续来回的刮着,就在我以为找他帮忙要没戏的时候,他竟捡起纸袋,脸色突然沉重的道:

    “迟南,你小心着点,今天街上总能看到程王的人,我刚回来时还见到一个形色可疑的男子在酒庄门前伸头探脑。”

    对此我亦有所察觉,王顺说过,他与程王每个月的月中必会暗中通信,程王提供新的消息,王顺则汇报劫抢官银货物的情况,可王顺现在我被我抓了,我自然不相信王顺会老实实写封假信给程王,帮我掩盖抓了他的实情,因为害怕会被王顺暗中耍诈最后引祸上门,我最后还是选了按兵不动。

    收不到王顺的信,敏感多疑的程王大概已经意识到王顺出了事,可他应该还不知道王顺是被我抓走的,事不宜迟,我打算尽快把王顺转到更安全的地方。

    可要去藏着王顺的酒庄地窖就得经过丁言的房间我现在真的很怕碰到丁言,躲他简直如同躲阎王一样,于是我舍近求远的偷偷翻窗,来到外面,打算绕道从后院的小门过去。

    我住的房间的窗下是条人流不多的小巷,落地后我还暗自庆幸竟没被人看到自己如此鬼祟的样子,但没高兴多久,几个劲装的护卫便悄无声息的把我前后截住。

    我站在原地闲闲扫了他们一眼,熟悉的服饰穿着,想到容七刚才的警告,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我眯着眼向远望去,很快就看到了那抹颜如冠玉,绝美的极不真实的华贵身影。

    程王这次没再张扬的乘坐他那辆奢华的马车,而是只身藏在护卫的身后,他走上前来,蛇一样的眼睛睨着我,竟开门见山的道:

    “王顺呢”

    我有些讶然于他在如此短时间内便发现我与王顺失踪之事有关,表面却淡定如常,刚想装傻称不知,程王却快一步截掉我表演的机会:

    “本王一连五日都联系不到他,派人打听仍没任何消息,倒是听说你前几日混进商队去了青玉之地,那之后再没人看到王顺。”

    程王似已认定是我掳走了王顺,阴着一张脸又问:“他人呢”

    如此再装怕是只会起到反效果,不如趁他还不知道王顺就在酒庄地窖的时候先把对方的注意力引开。

    我无奈一笑,“早交给荣王了,你动作这么慢,现在那位仁兄恐怕已跟着荣王去见皇上了吧。”

    程王终于不再淡定如常,阴怒的脸上闪着烦躁急迫的星点。

    他上前一步紧盯着我的脸,恨不得把我的内心看穿,“你骗本王。”

    我老神在在,“我已实话实说,就是不知王爷是不想相信,还是不敢相信”

    程王狞笑一声,不再跟我周旋,修长白皙的玉手一挥,身后的护卫瞬间便冲我袭来。

    “你不想在这说,那就跟本王回去慢慢聊。”

    我左挡右攻应对自如,还不忘继续刺激程王,“我若是王爷,可不会在这里浪费宝贵时间,赶紧回去收拾行囊,抱头鼠窜才是要紧事啊。”

    程王的脸色早已黑如碳灰,怒喝道:“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把她给本王拿下”

    被我连连击退的护卫们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紧缠着我,啧,真像烦人的苍蝇,我失去耐心,随即抽出腰间软剑,对着他们的要害,招招狠辣,一连好几个护卫顷刻倒地不起。

    我正打的痛快淋漓,冷不防一只手拽起我的手臂,运气将我向后带去。

    我猛的回头,丁言正皱着眉看着前面的程王。

    “你做什么”没看我正忙着对付敌人吗

    他出现的太过突然,我竟忘了尴尬。

    丁言毫不理睬我的问话,拉着我一起一落跳到房顶,扬起下巴示意我向远处看,酒庄的正北边正有一队跟追过来的护卫同样打扮的人马匆匆向巷子里赶来,足有二三十人之多。

    为了抓我竟如此兴师动众,看来王顺对程王的威胁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不待我深想,丁言在我耳边低声道:

    “抓紧我。”

    言罢一手环过我的腰间,抱起我,迅即向远处逃去。

    我还来不及反应,人已被他贴在身上,他面对面的抱着我,我的头紧挨着他的头,感到他的耳朵从我脸颊擦过,凉凉、软软的,心里不受控制的涌过一阵酥麻,脸上立刻升起一股火辣,那些刚刚来不及出场的窘迫难堪一瞬间全部回到身体里。

    尴尬的情绪让我更加敏感,跟他紧挨着的身体似要着火一般。

    我试图往后倾斜跟他隔开距离,尽可能放平语调,皱眉道:“丁言,放开我,我自己能跑。”

    已经看到那么多人,我不可能还傻傻的要以寡敌众。

    丁言感到我的挣扎,扣着我腰间的手臂却更加收紧,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脑后,让我从新贴向他头的一边,毫不不客气的道:

    “老实点。”

    训狗呢您

    我用力反抗想要彻底挣脱他,他却一个闪身带我落到一片茂密林间,他轻盈的落在一颗老槐树上,茂密的枝叶将我们遮挡个严严实实。

    我想这下该松开我了吧,丁言却还是没有任何放手的意思,我瞪着眼珠子仰脖对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喂”。

    他看向我,又看看自己依然环着我的右手,低下眉,睫毛微微颤动,不知在想什么。

    我等不及了,眼看就要抬手给他一掌迫使他放手,身体却突然一松,我连忙回手扶住树枝,想要稳住身形,身体下一刻却又腾空起来,丁言将我整个打横抱起,收入怀中。

    我就这么被他整整抱个满怀,瞪着他的脸都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好,下意识想要说话,丁言立刻做了个噤声的嘴形。

    树林的不远处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透着树叶的缝隙看去,果然是那几个程王的护卫,这些人身手平平,却像狗皮膏药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

    不想真的被那几个狗皮膏药发现,我只得抿着嘴巴,忍耐着丁言温热的体温跟近在耳边的缠绵呼吸。

    混蛋混蛋混蛋自己好不容易调整回来的步调全都被他打乱了。

    等了好一会儿,这些护卫找不到人,却始终不肯离开,依然在原地打转,很快已经有人开始往树上搜寻了。

    想来他们中必定有人精通追踪之术,知道我们最后的位置就是这里,根本没有走远。

    丁言也知形势不妙,从腰间摸出枚卵石,悄悄施力掷向树林的另一边,就听远远的传来啪啦的声音。

    护卫一下被吸引,几个人匆匆赶过去,丁言得空立刻抱着我来到树下,片刻不停的飞出树林,东拐西拐,竟又回到闹市。

    “你要抱着我到什么时候,还不放开我”我终于忍不住再次扒弄着他的手臂,冷冷道。

    “不想被人认出来的话就把脸藏好。”

    丁言半点松手的意思都没有,用眼神示意我十米开外的另一伙锦衣男子手里正拿着我的画像四处打探搜寻。

    一顿无声的粗口过后,我深深的将脸埋进了丁言胸前。

    丁言就这么抱着我进了一间随处可见的小客栈里,怕一会有人拿着我的画像来这里打听,我不顾背后老板极不自在的咳嗽声,仍然一副不知羞耻的将脸紧贴在丁言的胸前。

    丁言将我一路抱到二楼的客房。

    一进房间,关好门,我立刻使出浑身力气滚着从他怀里往外挣,丁言右手突然一松,已放下了我,左手还不忘帮我稳住重心,以免我跌个大马趴。

    刚站稳脚步,我立刻白眼狼的拍开他扶着我的手,连退了二步与之保持一米开外的距离,丁言不以为意,径自走到房中的圆桌边,拉出桌下的木凳,坐了上去。

    他倒是自然的很,以前不过被我拉着在密室里搂了一会就脸红脖子粗的跟什么似的家伙,现在怎么不知道害羞了怎么不讲那些个礼数规矩了

    我虽然气恼不已,可丁言终归是帮了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只好默默忍下这口怨气,道:

    “谢谢你的帮忙,虽然这完全违背我的意愿,你可以走了,剩下的事我自己解决。”

    “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丁言沉稳的坐在原位,一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这算拆哪门子的桥留在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好处而且这房钱是我付的,凭什么你留下让我走”

    “”

    我不想跟丁言做无意义的拌嘴,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逐不再理他,凑到窗边向街上看去,很快就看到一伙程王的人在街上来回巡视。

    我下意识的开始担忧王顺的安全,可看程王刚才的急躁样子以及派如此大批人马搜寻我的情形,程王应该还不知道王顺就被藏匿在荣王酒庄的地窖里,如果我现在去地窖看王顺,无疑在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明告诉程王,王顺在哪儿。

    我正在窗边锁眉沉思,丁言却突然出声打断道:

    “你总这么在窗边晃来晃去的,是怕程王的人发现不了你躲在这里吗”

    他正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清茶,送到嘴边轻呷了一口,随即皱了皱眉将杯子放在一边。

    我移步离开窗边,问道:“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丁言竟随口便答,“一年半载吧。”

    “”

    第55章

    我诧异的看向丁言,这家伙在开玩笑吗向来寡淡的连表情都懒的给的他也会开玩笑

    还是说他其实是在耍我。

    想来想去,我觉得一定是第二种,逐强忍着气恼,抽着嘴角道:“那你慢慢呆,我不奉陪了。”

    边说边往外走,却被丁言半伸出的该死长腿拦住去路,他抬眼看我,“你要去哪现在满大街几乎人手一张你的画像,还附上不菲的酬金,你觉得你能走去哪”

    去哪都好过在这跟你大眼对小眼。

    我没有这么说,但也没再走,老实说我现在确实应该好好躲一躲,可我不想跟丁言躲在一处,偏偏他又不肯走。

    丁言无视我的排斥,收回笔直的长腿站起身走到床边,慢悠悠道:“放心吧,程王这种大张旗鼓的动作不会很久,太过引人注目只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我呆呆的看着他自然而然的打开被子,平铺在床上,又放正枕头,讶然道:“你在干什么”

    “铺床。”

    这不是废话吗我问的是他铺床干什么难不成他还想在这里睡觉

    我又问:“你要睡在这里”

    丁言铺的认真,头也不回,“给你用的。”

    “”

    外面刚刚还绯红的晚霞已开始渐渐暗沉下去,街上的行人陆续减少,各种商铺掌灯的掌灯,关门的关门。

    劳动了一天,是到该休息的时候了。

    可程王的护卫们却像怨灵一般徘徊不去。

    铺好床,丁言直起身,“今天只能在这里将就一晚了,下面那些人过了今晚应该就会撤离不少,到时我们再做打算。”

    我们

    好想将这个“们”去掉啊,而且一想到要跟他在这二十平不到狭小房间里呆一个晚上,刚刚费力忽略的尴尬窘迫又开始在我血液里悄然的流窜奔波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抽出怀里的手帕蒙在脸上立时便往房门走去,“不用了,你喜欢这里你住好了,我再去要一间。”

    丁言站在原地没出声也没动作,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刚要拉开门,一把亮白的银色宝剑倏然飞来啪的一声凌厉的插入我身侧前方深红色的木门中,阻止了我的动作,丁言幽冷声音从背后慢悠悠的传来:

    “不行。”

    怒火一下从我心底窜起,方欲质问他,一回身却几乎撞进他的胸膛。

    丁言人已无声无息的来到我跟前,房间里并没掌灯,天色暗的很快,他又背对着窗口,我已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黑白分明的凤目正一瞬不瞬的紧紧锁着我。

    狭小的房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我甚至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心跳跟他温热又轻绵的呼吸,气氛徒然变得隐秘暧昧不清起来。

    我立刻出声破坏它,“有什么不行的这里又不是只有这一间客房,而且我蒙着脸别人一时也认不出来。”

    话音未落脸上的手帕却被丁言一把揭开,他略一迈步,人已挡在房门前,冷清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说了,不行。”

    丁言强硬又不讲理的行为让我怒火更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才真的不行吧你不在乎名声,好歹也替我考虑考虑好吗”

    虽然我根本没有在乎过名声,可我现在已被他逼的病急乱投医了,只要任何可以跟他分开的借口都得拿出来用一用。

    银色宝剑依然插在房门上,丁言没动,融在阴暗里般看着我,“你不在我眼皮底下我无法安心。”

    我忍耐不住的抓狂起来,“可你在我眼皮底下,我安心不了”

    他凉凉道:“是吗那只好委屈你了。”

    “丁言,你脑门上写了无赖两个字你知道吗”

    “无赖”他闻言顿了一下,随即煞有介事的道:“总比无耻好。”

    言罢倏的低头凑近我,鼻尖几乎贴到我的,“迟南,你再不听话些,我不介意真变得无耻点。”

    “”

    我惊愕的看着这个已经变得让我完全陌生的丁言,想到那天山上他对我说的话跟那个毫不温柔报复似的吻,不由得屏住呼吸,忙不迭的闪向一边躲回桌旁。

    丁言不再理我,一扫刚刚的魅惑逼人,拔出宝剑收回鞘中,又提了凳子戳在门前,他倚门而坐,一副看守犯人的架势。

    我心里有万分的不甘与恼怒,可偏又打不过他,只能憋闷的在房间里远离丁言的地方踱来踱去,这样往返两回,便清楚的感觉到门前那道灼人的视线又投在自己身上,我僵硬的缓缓背过身,大步走到床边,躲鬼似的钻进被子里。

    本来以为自己肯定没办法轻易睡着,已经做好整宿干瞪眼的准备了。

    没成想,还没一盏茶的功夫,我竟如猪一般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里好像有人在拍我的脸,朦胧中半睁开眼,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一方浸湿了的手帕“啪”的盖在我脸上。然后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覆在帕子上轻捂住我的口鼻。

    我刚想挣扎,丁言的低沉声音传来:

    “有毒。”

    我猛然做起身,瞬间彻底清醒了,有毒的自然不是口鼻前遮着的帕子,而是被透过窗缝洒进来的月光照亮的弥漫在房间里的缕缕白烟,毒气不断的从门缝里送入,迷香的味道很快透过湿润的帕子传到我的鼻腔,我连忙接过手帕,自己用力封住口鼻。

    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我皱眉下床欲向房外走去,准备把这放毒之人就地正法,手腕却被丁言拽住,下一刻又被他拉到窗前,他轻侧了侧头示意我往外看,狭小的窗缝里露出的外面是满满两排拿着弓箭的劲衣护卫。

    丁言隔着手帕更显低沉的声音极轻极小声的在我耳边响起,“门外也藏着不少他们的人,你贸然出去便正中他们的埋伏。”

    我退开一步拉开距离,“可总不能继续呆在这里吧。”

    毒气越来越浓,手帕很快便会失去作用,丁言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拉起我的手臂,“跟紧我,不要擅自行动。”

    我没有跟紧他,反而用力摆脱掉他拉着我的手,皱眉严肃道:“丁言,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一会我将他们引开,你从反方向走,这件事你不要再掺和进来了。”

    我不要再连累任何人,也不要再失去任何人。

    不是我多善良无私,而是我已无法再次承受那份地狱般的悲痛。

    丁言眉间的神色立刻沉了二分,一言不发,只伸手又来拉我。

    我再次躲开,脚下突然施力,勾起一个木凳,破窗而出,下一刻提过木凳挡过纷纷射向我的箭矢,我跃到客栈的屋顶,箭矢随后而至,我一鼓作气飞身躲过,欲要乘盛而逃,几个先前追我的程王护卫却窜上房顶将我拦住,我片刻不停的抽出腰间软剑,直攻过去。

    可还没碰到对方,对方却突然双腿一弓,脸色大惊的跌了下去,只见丁言从那几个还傻愣的护卫后面飞身而来,轻盈利落的落在我身前。

    我想我的脸现在一定是黑的。

    可不等我说什么,丁言却似冰川一般冷硬的抢先道:“迟南,我现在极生气,你最好不要再跟我说什么让我走的话,我怕自己会气的忍不住反过来帮他们收拾你。”

    言罢迅即迎向已攻过来的护卫们,他出手又狠又准,还带了些发泄的意味,敌人左支右捂,很快便大乱阵脚,接二连三的倒下去,我多余的站在一旁完全派不上用场。

    正这么想着,一支利箭破风而来,直以我为目标,我连忙挥剑挡掉,下一秒利箭却又连射来七八只支,我挥开又挡,终于也忙了起来。

    丁言在跟最后勉强支撑的护卫缠斗之时,本来全冲着我的利箭突然调转方向,齐射向他。

    我急忙飞到他身后,为他挡起箭来,丁言却立刻回头狠瞪了我一眼,好似我才是在背后偷袭他的凶手。

    他招如劲风,极为迅速的解决掉那名气喘吁吁的护卫,然后做了件跟他看我的表情甚为不符的动作。

    丁言跨前一步,迎向如细雨般急射而来的箭矢,左臂后揽将我护在身后。

    利箭不停,他像个盾牌一般牢牢的挡在我前面。

    还来不及感动于他舍己为人的高尚行为,丁言抓着我的手骤然狠力一紧,冷声威胁道:

    “别乱动,迟南,你要是再敢挡在我前面,我一定抓你去程王那里领赏,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当然不相信他会真的把我抓去带给程王,可我也没从他背后出去抵挡箭矢,而是蹲下身,掀开脚下屋顶的瓦片,内力运至手腕,用力对着弓箭手投去,丁言这次倒是没有阻止,很快脚下的一块屋顶已被我掀秃了。

    受到瓦片干扰,弓箭手的动作果然迟钝很多,我又抱起另一堆瓦片,准备乘胜追击,丁言却突然回身弯腰揽住我的大腿一下抱起我,将我半扛在肩上。

    我吃惊的睁着眼,还来不及反映,人已被他抱着跃起一丈高,倏的一下远离了程王的护卫跟弓箭手们,速度之快我竟从没见过。连程王善于追踪的护卫们也未曾追赶上来。

    丁言抱着我穿梭于巷子小道之间,明明应该是顺利逃掉了,我却沉下眉,出声道:

    “丁言,停下。”

    丁言没有理我,依然往北边急走。

    我拍着他的后背,“停下,放我下来。”

    他从来都笔直的后背却微微一抖,我的眉头也跟着皱的更紧了,提高声音道:“我想吐,丁言,快点放我下来。”

    丁言犹豫片刻,还是停下了脚步,稍一放松,我立刻挣开他的手臂,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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