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总算躲过这致命一击。

    可是被我收在怀里的书信却通通散了出来。

    白虎看到真正散发着异香的书信更加兴奋,对着书信伸长脖子怒吼连连,一齐扑了过来。

    为了保命,我只好留下书信,向后撤离。白虎们早已懒得理我,争相伸出利爪猛力的拍向书信,进而用嘴撕咬,部分书信立刻被撕的不成样子。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颓丧感瞬间涌上心头。又要这么放弃了么我又什么也做不了吗

    这二年的艰辛刻苦就只有这个样子吗

    这样子的我真的能报仇吗

    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在我的血液里奔腾游走,我像着了魔一般捡起掉在一旁的软剑走向还在撕咬书信的白虎们。

    我绝不要放弃,我绝不会放弃。

    我已经受够了看到程王那张不为所动睥睨一切的该死嘴脸。

    我提剑倾身一跃,骑在其中一头白虎身上,双手高举手中的长剑闪电般毫不犹豫的刺进它的颈间,白虎受痛,停止了撕咬书信的动作,立刻用力的左右摇摆试图把我甩下去,我收紧双腿,稳住身体,略微拔出利剑,然后更用力的、深深的将全部剑身彻底穿进白虎的颈部。手柄埋在它已被鲜血染红的绒毛里的时候,白虎的颈前也已在喷薄血液,我刺穿了它的脖子。

    白虎的动作随着血液流失,渐渐变钝,最后左右摇晃两二下,倾斜着虎身倒在草地上。

    鲜血还在汩汩的从他的颈间向外流淌,它的嘴巴还在用力张着,表情是痛苦的狰狞,我站在一边喘着粗气,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因刚刚白虎的甩动而散架般酸痛,可我还不能休息,这才解决一只而已。

    其它三只白虎看到同类被杀,终于不再折磨那几封可怜的书信,怒吼着向我袭来。

    我快速蹲下身体,伸手抓了几块地上的碎石,在它们扑过来之际,对准最近那只白虎的眼睛狠力的飞快击出,一击一个准。白虎立刻低吼一声,拼命的摇着脑袋,仿佛如此便会把碎石摇出一般,眼睛受了伤,领头白虎的方向立刻混乱了起来,但我还是被已经近身乱挥着虎掌的它猛力拍倒,不给我任何起身逃走的时间,另二只白虎也已扑了过来。

    生死关头,我的潜能被彻底激发,在两张血盆大口咬向我的头颅时,我倏的钻进那只已受伤白虎的身下,抽出袖中的短刀对着它的肚子深深一割,白虎瞬间发出痛苦的悲鸣,直起身将我一掌远远拍开,力道之大,令我直飞出好几丈,那棵本来我准备当做逃跑借力点的高大槐树将我搪住,我背部受阻,面朝草地的跌在地上。

    胸口的血液顿时一阵乱颤翻涌,我喘息着将它生生压下。

    还不能松懈,松懈便意味着死亡,我不可以死在这种地方,我必须赢。

    我像是只打不死的小强般拄剑挣扎着站起身,继续捡起地上的碎石,如法炮制对付着另二只白虎,因为这次距离比较远,二只白虎还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已被我击中双眼。只听愤怒痛苦的嘶吼声在山间此起彼伏,我趁着混乱之际,撑地一跃,再次跳在它们的背上,毫不犹豫的手起剑落,一次、二次,我的利剑深深刺穿它们的颈间,鲜血浸染了一地,白虎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

    我转回身,正要一鼓作气对付最后那只已是风中残烛的瞎眼白虎时,它竟伏下身子,低呜着缓缓向后退去,它的双眼与腹部还在不停的向外淌血。

    我没有动,看着它的身体渐渐在山林中消失,又过了好一会儿,四周再次陷入一片安静冷寂,耳边只听得到飕飕的凉风声时,我终于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

    危机解除,身体里紧绷的线也跟着断了,我勉强翻过身体,看着蓝天大口的喘气。

    休息片刻,力气渐渐回到身体,我正想要起身查看散落在一边已残破不堪的书信情况时,身后竟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不禁皱起眉头。

    这里偏僻冷寂,又有白虎出没,应该不会有人来才对。

    我支起手臂撑着身体,扭头看去,却看到那张清俊秀气前日还对我怒目而视的熟悉脸庞。我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闲庭信步般向我走来,然后越过我,走到散落书信的地方。

    我像被人施了咒般动弹不得,直到丁言弯腰捡起七零八落的书信又揣入怀中,我才回过神来。

    我仍旧坐在地上,抬头看他,“你怎么在这”

    他回答的颇为随意,“当然跟你在这里的理由一样。”

    我又问:“你如何知道这里的”

    丁言看向倒在地上的白虎尸体,在之间移步走动,神色自然道:“跟着你自然就知道了。”

    脑袋突然嗡的一声,我不自觉的干着嗓子道:“你跟着我这么说刚刚的事情你全看到了”

    他点点头,“很精彩的表演,为了报仇,你也真是豁出性命了。”

    “所以。”我追随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冷,“你一直偷偷躲在远处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显而易见。”丁言竟一脸的不以为意,承认的坦坦荡荡。

    “哈。”我干笑一声,只觉得现在的情况荒谬至极。

    我死盯着丁言的脸,恨不得在上面盯出个血窟窿,“你是谁啊我认识的丁言绝不会做出如此卑鄙无耻的下作事情。”

    丁言停住脚步,对我笑了笑,笑容里却尽是讥讽,“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明明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迟南,你该不会到现在还觉得我是二年前那个丁言”

    我继续一动不动的凝神注视着他。

    怎样才算把他放在心上呢不管他会不会受伤一定要托他下水我的痛苦通通得让他分担他的处境我可以一概不去考虑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尽可能的保护他,他为什么还要如此咄咄相逼。

    就在前天,丁言提起从前还会让我愧疚非常,现在我却只觉得一颗心被失望浇的透底冰凉。

    我不想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也不愿再说多余的话,现在,我只想拿回那些我千辛万苦才得到书信。

    于是我硬撑着缓缓站起身,对丁言伸出一只手,“东西还来,是我先找到的。”

    “弱肉强食,如果我现在杀了你,东西自然也是我的了。”

    我忍住满腔的怒意和心里的急切,长叹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丁言,你要它干吗你现在不也跟荣王站在一条线上了吗那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了。”

    丁言又笑了,我不记得他是个会这么高频率笑的人,只听他又道:“我们的目的从来就不一样,我是跟荣王在某些方面达成了共识,可却除了程王。”

    “什么意思”

    “我不想程王这么快就倒掉,荣王太早得势的话,对我反而不利,程王在的话,才能更好的牵制荣王不是吗”

    “”

    我握起的双拳越收越紧,喉咙里干燥的似要起火般,“你明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多么重要”

    丁言没看我,转头盯着远处的灌木丛,月白色的锦衣被风鼓动的轻轻扬起下摆,风神俊雅,如梦如幻一般。

    可如此美好又令人向往的他说出的话却像是从深渊传来,“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第53章

    丁言分明在故意激怒我,我深深怀疑他要程王牵制荣王是假,报复我才是真的。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那倒还痛快些。

    为什么要用这种残酷的手段折磨我

    我眼里一片死灰,“丁言,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们一定要如仇人一般相待吗”

    丁言闻言转回头,用宛若冰雕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迟南,我想要怎样你从来都不在乎,也不会深想。如果这点小事你就把我当做仇人的话,很快你也会想要杀了我的。”

    我感到有万根冰锥刺入我的心脏,钻心的痛苦一遍又一遍的绞割着我,内心却流不出一滴血来。

    死掉吧。

    对丁言所拥有的一切感觉都死掉好了,喜怒哀乐都死掉,爱也死掉,恨也死掉,我什么都不须要了。

    我面对着他,抹掉对他所有的感情,轻声对他道:“丁言,是我不顾你的好意擅自离开你,你怨我恨我我都没话可讲。我曾想我们之间的情谊,你不要了,我还愿意留在心里,但现在看来好像也没这个必要了。东西你尽管拿走,我会再找其他击溃程王的办法,就算要十年,二十年,用掉我一辈子的时间,我的仇也一定会报。”

    说完我转身便走,没有看丁言一眼。

    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不要再跟这个人呆在同一个地方,不要再因为这个人而受伤痛苦。不,我不痛苦,我没有痛苦,所以现在撕心裂肺的感觉不过是因为身上受白虎打伤的关系。

    “不准。”

    背后的轻喃乘着微风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

    我没有理会,只往远离丁言的地方继续走。

    下一刻手臂却被大力扯过,我被迫的停住脚步转回身,丁言死攥着我的手臂,恨不得将它捏碎,可我没有喊痛,也没有挣扎,静静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仿佛他狠劲捏的是别人。

    他的脸上不再是刚刚的讽刺与冷漠,而是变成满满的愤怒与怨恨,他怒睁着的眼里瞳仁紧缩,冷声道:

    “迟南,你想忘了我你敢忘了我”

    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他俯下身,我的唇立时一阵疼痛,我本能的反抗闪躲,他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迅即锁住我的双手,嘴唇死封住我的双唇,辗转撕咬。

    他的吻没有一丝温柔,只有愤怒的宣泄。

    这个折磨人的吻像一个世纪那么长,而我偏偏逃脱不了,很快我已无法呼吸。

    在我就要因缺氧而晕厥的时候丁言终于放开了我,我大口的喘气,拼命的让氧气流入肺部,我用尽力气,声音却小的可怜:

    “你混蛋”

    我用手背狠狠的擦拭嘴巴,企图消除刚刚被他攻城略地的可怕触感,可那感觉却好像已经渗透了我唇上的每一个细胞,一遍又一遍的刺激着我的大脑。

    丁言掰过我的手腕,阻止我已接近自残的动作,冷冷道:

    “我不要看到你这种样子,我不准你偏离我预想的轨道,你要做的不是忘了我,而是应该在意我,更加的在意我才行。”

    我瞪着他,不明白他为何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说什么”

    丁言拿出怀中的书信,毫不犹豫的扔还我,“这种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你想要,通通都给你”

    “你”

    “你给我听好了。”他扳过我的肩膀,倾身凑过来,紧紧的凝视着我,“迟南,我喜欢你,二年前也好,现在也好,我一刻都没有忘记过你。把我们之间情谊丢掉的人、不要情谊的人不是我,从来就不是我。”

    丁言说的极严肃认真,我不由得震惊的愣在当场,大脑一片混乱。

    待好不容易消化了他的话后,才勉强的吞吐着说道:“可、可你刚刚还对我趁火打劫,不屑一顾,之前也处处找我麻烦,分明把我仇敌看待”

    “因为我也恨你,恨你如此狠心丢下我一走了之,恨你现如今还只满心的为家人报仇,不给我留一点位置。迟南,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恨你。”

    丁言毫不掩饰的用怨恨的眼神望着我,彻底的把他的内心展露在我面前,只是一转眼,他的表情又变得果断坚定:

    “本来我还想再给你一些时间,怕自己的莽撞会吓跑你,可刚刚我已经想通了,想要的东西自己不争取,就永远也不会拥有,我不主动的话,你永远在逃避。”

    我从未想过冷淡如丁言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刚好击中了我,我呆呆的看着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我应该高兴吧,他其实喜欢着我,即使他同时也在恨我,可总比真的把我当作陌生人,对我毫无感觉看也不愿看一眼的好吧。

    但那又如何呢喜欢也好,恨也好,我都没办法给出回应,我不敢回应。

    那个名叫苦涩的家伙又从我心里钻了出来,一路向上,我感到自己的嘴里,喉咙,吞咽的唾液都是苦的。

    我垂着眼,不去看他:

    “丁言,我已经不是二年前的我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心里满是阴暗,只知道复仇的傀儡,我已记不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每总要被同一个恶梦惊醒,你不会知道我是怎么一遍遍在大脑里幻想着割掉程王的舌头,挑断他的脚筋,把那天他对迟北老爹所做的一切在他身上一样不差的重来一遍。”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下去,“我的性情已经变了,我的心里有太多的痛苦不堪,跟我在一起你感受不到任何阳光,也不会觉得快乐,所以,所以不要为难自己了。”

    丁言低沉的嗓音立刻响起,“那种事我根本不在乎,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

    我终于抬起头,“可我在乎,这样的我对你不会有任何帮助,丁言,我只会连累你,连累邬门。”

    他看着我,眸中一片幽冷,“我什么时候弱到需要你的帮助了为什么对我就这么没信心你又怎么知道你一定会连累我,况且,连累了又何妨我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才能说服他,只好再次拒绝道:“对不起。”

    他根本不理,“你不须要道歉,我也不会给你道歉的机会。”

    丁言按着我肩膀的手一松,放开了我,语气里却透着股势在必得:

    “迟南,我等你等的太久,对你,我已没有任何耐心了,你喜欢我也好,不喜欢也罢,你都得呆在我身边,如果怎么祈求也得不到的话,那我就只好强抢了。”

    我已记不清是怎么挣脱丁言逃走的,只记得他并没有强行留住我,自己逃离的颇为顺利。

    大概他也知道我现在真的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回到酒庄,我立刻躲进自己的房间,紧闭门窗,好似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猛兽没有追来,安静熟悉的环境包裹着我,却并没有让我变得安定冷静下来,脑子里还在热火朝天的重复着丁言吻我,跟我表白的画面。

    不要再想了,走开,快走开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做,别来干扰我。

    深吸一口气,强制自己沉静下来,我从怀中小心的掏出丁言扔回给我的已被白虎们咬的不成样子的书信。

    仔细检查一番,书信却是大部分都被咬破撕烂,很多字迹已经看不清了,这种东西交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还怎么给程王逆谋之罪当证据

    但我并没有因此泄气,破了烂了想办法复原便是了。

    可这种东西自是没办法随便让别人去看的,擅长精细活的容七还在跟我生气,据说昨天一怒之下连接了三单生意,早早便走了,根本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合适人选,于是我身体力行,去容七房里摸来各种工具,决定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在经过我全神贯注、孜孜不倦、废寝忘食的刻苦努力之后,终于半封也没有拼接好,不仅如此,反倒还更弄碎了几块,涂抹掉了一些宝贵字迹。

    几番挣扎,我不得不老实承认自己在手工上完全没有天赋,只好默默的将碎片状的书信妥当收好,死心的准备另寻可靠的手工高手来解决。

    但这种人一时半会也无法找到,眼下天色已晚,一切只能待明天再做打算。

    因为怕出门会碰到丁言,我鸵鸟心态的继续躲在房里,在房门口顺手抓来路过的伙计,支使对方打了些热水,自己洗澡换了身衣服,后又强吃了点东西。

    一通折腾,最终还是变得无事可做。

    刚一闲下来,那些扰人的画面,话语便见缝插针的又飘进我的脑中。

    知道了丁言对我的感情,如果说真的一点都不觉得高兴绝对是骗人的,可我心里稍感到一点的喜悦,迟北老爹的惨像便会立刻挤上来,提醒着我还背负着血海深仇,平凡安稳早已抛弃了我。

    我就在欣喜与失落之间反复跌宕,精疲力竭之后便陷入深重的郁闷痛苦中。

    我又让伙计上了一坛桂花酿,举杯浇愁了一回。

    可我酒量太差,三杯而已,大脑已浑浑噩噩了起来。

    我没有停,一杯又一杯的继续喝,终于成功的赶跑了那些可怕画面,取而代之的是抱着酒坛的我缓缓倒在桌上,陷入一阵黑暗。

    睡梦中隐约觉得有人从我臂间拿走了酒坛,抱起我,我想张开眼,眼睛却不听使唤,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鼻间传来熟悉的清新皂角味,我被极轻的放在床上,身上盖上软绵绵的棉被,他没有走,伸手抚着我的头发、脸颊,我不仅没觉得厌恶,反而莫名的安心踏实,二年来竟头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54章

    “好臭,怎么这么重的酒气”

    翌日午后提早回来的容七听说我在找他,匆匆赶来我的房间,一进门立刻一手捂着口鼻,一手在空气里面乱挥,好似如此做,酒味便会散掉一般。

    我宿醉才醒不久,头痛体沉的正弯腰用冷水洗脸,水珠还在不停的从我脸上滑落,我一时忘了擦,扭头看着他,怔愣当场。

    前日不欢而散的种种对话以及容七的失落背影还清晰的存储在我的脑海里,我以为他必是对我失望生气至深,甚至担心他以后不会再理我了,没想到他竟突然跑回来,对待我的态度亦恢复如常。

    是想忘掉那天的事情,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吧。

    我拾起脸巾擦干脸,转身推开窗子,让清爽的微风和着热烈的阳光一并溜进了房里。

    这样也好,我相信他并不是个拖泥带水之人。

    容七还未换装,仍旧是出门时那副两鬓苍苍满脸褶子的老叟打扮,他皱着花白的眉头盯着桌子上的空酒坛跟歪倒在一边的酒杯,用本来的低沉年轻声音道:

    “这些酒都是你一个人喝的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接此话头,反问道:“你不是连接了三单生意,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容七嗫嚅了一声,也未正面回答,“嗯,伙计说你在我,有事”

    我走到床边,躬身从床底摸出装着那些已不成样子的书信碎片的纸袋,递给他,“容七,这里面是几封书信的碎片,你帮我看一下,还能复原吗”

    他接了过去,有些诧异,“什么书信的碎片”

    我让容七坐在桌边,自己则走到房门口,确定四周无人后关好房门,又坐回他身旁,倒了杯茶水给他,这才简单讲了一遍昨天的事情,只是省略了丁言的部分。

    容七听完即无惊讶也没对我只身勇斗四虎的事情提出任何赞赏或是表扬,却是诡异的问道:

    “所以你究竟为什么一个人喝酒”

    “”

    他眯缝着眼在我脸上转了个来回,将装书信的纸袋子往桌上随便一扔,“你不说,便也别想我会帮你复原这些东西。”

    我

    ...  </P></TD>

章节目录

神啊,请赐我一世平凡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一金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一金并收藏神啊,请赐我一世平凡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