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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整个索桥倾斜着陷进河里,通往对岸的路竟被生生切断了。

    树林中立时窜出一伙麻衣男子,人数众多到将整支商队团团包围,他们个个蒙着面且手执武器,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是群劫匪。

    刚刚还排列整齐的商队顷刻散乱开来,马儿似受到惊吓般高声嘶叫,载着商客的车厢里传来阵阵慌乱不安的低叫声。

    不是说为了保险起见所以绕远改道吗怎么还会在这里遇到劫匪而且分明是中了对方的埋伏。

    我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除了商队里有内鬼,我再想不到其它。

    我立时跳下马飞快的闪身进入岸边的树林里,无声的向商队靠近,停在适当的距离,脚下轻点飞身上树,让自己的身体藏匿在枝叶里,暗中观察起下面的情况。

    镖师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措手不及,但很快便纷纷将商队围在里面,镖头下马走上前试图跟劫匪的头目做着交涉。

    这些麻衣劫匪行动有序,服装整齐,两方头领说话之间没有一个人起哄或是擅自行动,都安静的在等头目的命令。这伙人决不是什么简单的肆意妄为的绿林大盗,反而像是个管理严格的集团,而据我事先调查所知,这一片除了青玉的劫匪,再没有其它势力有如此阵容。

    容七说过那个王顺最喜欢的不是躲在后面出谋划策,而是混入目标群里,扮做自己人的样子,从中做鬼。

    如果,如果这伙人就是青玉的劫匪,商队里的内鬼是王顺的机会便极大。

    我不自觉的伸手紧紧抓了一把树叶,没想到刚刚还觉得大势已去,机会竟转眼就出现在面前。

    第47章

    镖头表情严肃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只见对方头目晃了晃头,懒洋洋的抬起左手又迅速落下,其余的劫匪们像接到指令的士兵般纷纷提刀冲向商队,与镖师们缠杀起来。

    呆在车上的商旅大部份躲在车内不敢出来,可随着歹徒开始逼近车厢,也纷纷跳出马车向外慌乱逃窜,场面顿时烟尘四起,混乱不堪。

    我按照容七给我的少的可怜的外表描述观察着下面的人群,可那里并没有谁是左撇子的瘦子或任何形迹可疑的人。

    不只如此,我从头看到尾亦没有看到丁言的身影,但我并不担心,以他的能力绝不可能有什么危险,他有他的事情要办,我亦有我的,只不过我现在宛如瞎子摸黑,完全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找的不耐烦了,心想干脆抓一个劫匪严刑拷打逼问一番。正准备下去,却看到刚刚消失不见的丁言施展轻功追着同车的壮汉,正冲着我这边过来。

    咦

    我刚直起的身子又蹲了下去。

    二人飞入林中,壮汉知道自己如何也甩不开丁言,索性停在原地反过身来与他相对而站,神色复杂的道:

    “我自认隐藏的天衣无缝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此时的壮汉双手握着两把鸳鸯钺交叉于胸前,眼睛黑若耀石,身上不再有半分流气,反而沉稳内敛,跟刚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无脑男判若两人。

    丁言根本不听他说话,出手就是杀招,壮汉连忙闪躲,没有放弃的继续协商道:

    “我确实动了邬门的货,可我只是求财,大不了还给你们就是了,没有必要赶尽杀绝吧。”

    丁言终于出声,清寒的声音不带一丝回旋的余地,“怪只怪你求错了地方。”

    杀招再临,壮汉逃也逃不了,讲也讲不通,只能殊死一搏,可他的实力跟丁言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连躲再挡,吃力的紧,眼看就要交待了小命。

    我躲在树上看着下面的情形,心却已凉了半截。不会这么巧吧我对自己说,这个人应该不是王顺,他壮的很,一点也不瘦,而且也不是左撇子,可是瘦子可以变壮,左撇子不一定右手就不灵活

    却见下面壮汉已躲的焦头烂额,满身是汗,丁言的利剑紧紧相逼,一个剑花划破了对方的上衣,露出他黑黝黝的上身,一道狰狞的长疤横穿过他的胸前。

    我蓦然愣在原地,死睁着双眼,再也找不出逃避的借口。

    壮汉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我恨不得抱头扯发愤慨老天捉弄人的恶作剧。

    为什么他偏偏要是邬门的敌人

    树下的丁言紧接着又一剑刺穿壮汉的左腿,壮汉“啊”的痛喊出声,挣扎了两下,却承受不住剧烈的疼痛只能抱着受伤的腿侧倒在地,他已再无力闪躲,只能任由丁言随意宰割。

    就算再怎么不想跟丁言有交集,我也不能眼看着自己复仇的希望断送在他的手里,我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叹出,而后收敛心神跳下树来,拦在丁言与那倒在地上的壮汉之间。

    丁言看到我突然出现却并未惊讶,好似早就知晓树上有人一般,只淡淡看了我一眼,这是我最熟悉不过的表情,可他眼中的冷意却似三九天的寒风。

    我张开双手半举在身侧,表示自己并不是他的敌人,用早已熟练不已的低沉男声道:

    “抱歉,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可是有一件事我得确认一下。”

    我侧过身,对着咬牙抱腿,气喘吁吁的壮汉道:

    “你是王顺吗”

    壮汉瞳孔一缩,抬起头看着我颤声道:“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是不是王顺”

    壮汉没直接回答,却自嘲道:“看来天要亡老子,左右我也打不过他,多来一个寻仇的也无妨。”

    “这么说你确实是王顺喽。”我苦恼的抓着头,怨夫般的叹着气,转头对丁言歉意一笑:

    “抱歉了兄台,你不能杀他。”

    丁言没出声,根本不屑理我,直攻王顺。

    我只能抽出软剑出招阻挡。

    王顺大概没想到我会阻止丁言杀他,脸上划过惊讶,但很快又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不禁皱起眉头,他腿上的伤是很重,但还不至于如此夸张,他一个老江湖也不可能这点忍耐力都没有,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在表演,刚刚的表现也应是想降低丁言的防备以便乘机偷袭。

    容七说的没错,这个人果然有够阴险狡诈。

    以防王顺在我跟丁言打斗时乘机逃走,我左手迅即向他射出两枚涂满麻毒的梅花针,他躲避不及闷哼一声,很快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没有了分心的王顺,丁言与我都将注意力转向彼此,我好整以暇的摆好姿势,心里定一遍目标:

    打晕他,然后带走王顺。

    丁言比我痛快多了,闪着刺眼亮光的细长银剑在空气中轻轻一划便攻向了我。

    为了不被他发现身份,我刻意避免露出过去熟练的招式,几个回合下来,他倒是对我有些另眼相看,挑起一边的眉毛,然后更用心的攻击我

    随着攻防之间的你来我往,我才切身体会到,丁言这个人太强了,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很多很多,自己当初竟会觉得他不会武功真是愚蠢的直让我自己脸红。

    开始还能击回几招的我随着时间的拉长,逐渐变得勉强,甚至吃力,他却始终从容不迫,淡定如初。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耗尽体力也不可能胜过他,既然正面对决不成就只能耍阴的了。

    虽然接下来的做法会有暴露的危险,可我不能输,不能让他就这么杀了王顺。

    纠结半天,两人剑与剑再次交刃过后,我唰的突然逼进他,左手接过软剑,在他杀招攻过来的节骨眼上冷不防的大喊一声:

    “丁言”

    他一下分神,我立刻左右开弓,一手握着剑刺向他胸口,一手在他挡剑应接不暇时用尽所有真气电掣般连封他身上三处穴道。

    只见他抬眼瞪着我直直倒下去。

    丁言虽然被我封了穴道不能动,我却并未放松,毫不耽搁的从腰间暗袋里掏出软筋散制成的药丸让他吞下。

    丁言被迫咽下药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眯起眼睛,眼底的寒意仿佛要将人冻僵,“你认识我你是谁”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回答。

    虽然我一直戴着容七自诩天下无双的面具,低沉的假声听起来也毫无破绽,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觉得自己极有可能会被丁言发现,他太过聪明,一个线头的信息足够他拆穿一切,我已经喊出了他的名字,透露了自己认识他的线索,如果再无意间露出什么破绽,他那双毒眼保不齐当场就会拆穿我。

    所以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再出声,只当自己是哑巴。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尽量跟他保持距离,然后赶快带走王顺。

    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托着不能动的丁言和昏倒的王顺回到河过,那群劫匪和装货的马车早已没了踪影,地上横着几具尸体,不远的地方停着个空厢的马车,马儿被缰绳拴在一旁的枫树上。

    没想到这帮劫匪的动作这么快,要是回头他们发现王顺不见了,不知道会不会回来找。

    我尽快的牵过马车,将丁言壮汉连推搡外加托拉的弄进车厢,想着越快离开此地越好。

    我不能把丁言留在这种地方,万一一会儿王顺的同伙折返回来,看见他还活着躺在地上,那他便危险了。

    总之先回京都,一切再从长计议。

    我坐上马车,回头看了眼车内,自动忽略丁言还在审视我的目光,确认没什么异常后,拉紧缰绳,准备驱车前行。

    说时迟那时快,缰绳刚一被我绷直,马儿不知怎的突然受惊,嘶叫着高抬起前腿,疯狂扭动身体,马车也被带的左右摇晃东倒西歪。

    我一时不慎,缰绳滑脱双手,顷刻便被大力甩下马车,在空中画了半个弧线竟噗咚一声掉进河中。

    心下不由得暗叫一声糟

    我不会水。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下沉,我在水里本能的来回扑腾,试图游移到岸边,可我半米没游动,脏臭的河水倒是呛进嘴里不知多少口。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莫名其妙的淹死在这条河里时,本应昏倒的王顺却躬着身子从还在震晃的车厢里探了出来,他像从未中过麻毒一般利落的抓过缰绳,左右使力很快就制服了发狂的骏马。

    马车再度归于平静,王顺跳下车满意的拍拍马身,脸上再也没有一丝因腿伤而痛苦的表情,他又转身走到河边一下跳进河里,向着我的方向挥臂游了过来。

    他当然不会是来救我的。

    我还在挣扎着将头探出水面大口呼吸,已游到我身边的王顺却用他的大手一把抓着我的头用力往下按,另一只手则在水中狠击我腹部,我吃痛,剧烈咳起来,立刻呛喝了好几口河水。

    直到我渐渐没了力气,开始放弃挣扎,王顺才收回拳头,将我拎到岸上。

    可上了岸以后,这混账对着我的腹部又是重击两拳,我连呕带吐的倒在地上,真是想死的心都有,枉我苦练了二年武艺,仇没报成,竟在这种阴沟里帆了船,我太大意了,以为他受了伤又中我的麻毒不会再出什么差错,应该反复确认再将他五花大绑才对,可现在想什么也都晚了。

    被五花大绑的人是我,以及刚刚又被拖出车厢的丁言。

    本以为自己的情况已经够槽的了,可没想到还有更槽的事在等着我。

    被水泡过后,我的面皮虽并没有松坏,可还是被与我近身接触的王顺眼尖的发现了异样。

    他轻而易举的提着我,神色怪异的上下打量一番,突然出手一把扯掉我的面具,讪笑一声:

    “原来是个女人。”

    面前一阵空虚,我就这么披头散发,形容狼狈的的暴露当场。

    该死的是,自己对着的正是丁言的方向,想躲都躲不掉,抬眼便对上他的目光。

    丁言正一瞬不瞬的死盯着我,远比王顺还要恐怖。

    第48章

    “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谁派你来的,你找我干什么”

    王顺继续提着我的衣领,脸上的表情凶恶之极。

    我脸已憋成猪肝,勉强挤出一丝声音,“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来认亲的。”

    他微眯双眼,立刻像丢垃圾一样狠狠把我摔在地上。

    又是一阵骨裂般的巨痛,我不由得弓起身体,王顺蹲下来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又道:

    “这回想好了吗嗯谁派你来的”

    我疼的要死,却继续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做无赖样,“你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不太好吧因果报应,小心很快就来。”

    我说的明明是威胁的话,他却缓缓的笑了,只是这笑容里尽是阴狠凶戾,“没关系,待我挖掉你的双眼,你死了以后就找不到我了,何来报应”

    言罢从怀里摸出把蛇形匕首,在我面前晃了晃,“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如果你老实交待出你身后的人,我本还想多留你些日子,不过你既然这么着急,我就先送你一程。”

    耳朵里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轻轻一笑,“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王顺闻言愣住,四下看了一圈并没发现异样,以为我又在晃点他,咬牙怪笑的高举匕首对着我的眼睛就要刺下,冷不防的一个熟悉声音在他背后怒不可遏的响起:

    “你这是在对别人的东西做什么呢”

    容七穿着一身火红刺眼的长裙,戴着那天给我展示的新款面具,娇媚的声音却仿佛从地狱传来,森然可怖,下一秒他便用着咬牙切齿的难看表情一拳狠狠的打在还来不及反应的王顺的侧脸,力道之大直让他整个人翻倒在地,一时不起。

    “我就告诉你要小心,可你偏不听。”我对着地上被打的晕头转向直甩脑袋的王顺耸耸肩,抬头对容七哂然一笑: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看见救星的欣喜让身上的伤仿佛也好了许多。

    容七没回答,上下打量着我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目光停在像垃圾一样被撕成两半扔在一边他亲手做的颇为得意的面具上,眼中怒火瞬间熊熊燃烧直从眼眶中喷出。

    他提步上前对着刚要站起身的王顺一脚猛踹过去,王顺啪唧一声又趴在地上。

    “你这个该死的狗东西,竟把我的人打成这般难看模样,还把我的我的”他气的不轻,黑着的脸满是痛心疾首,断断续续的道:“把我的面具像抹布一样撕烂,今天不杀了你怎能消我心头之恨”

    话还没说完,容七便已控制不住的又对着王顺一顿拳打脚踢,他打的不管不顾,动作也异常粗鲁,彻底破坏了他今天风姿卓越的女神形象。

    我真怕他把王顺给打死了,赶紧叫停:

    “喂,你可别真把他给打死了,他就是王顺。”

    容七这才停下动作,闭了闭眼强忍住杀人的**,转头愤愤的看着我,“让你等我你不等,看你现在这幅惨样。”

    我尴尬笑笑,在地上做挺尸状,“这不是为了给你个美救英雄的机会吗太过平淡的出场怎么适合你”

    容七两眼一凸,张着嘴巴蹲过来,抬头摸上我的额头,“脑袋被打坏了吗英雄你吗”

    我用翻白眼的方式表达自己对他毫无幽默感的鄙视。

    身上的麻绳被容七割开,我挣扎着坐起身,动动关节,只听容七突然问道:

    “他是谁”

    不用去看容七示意的方向也知道他在问丁言。

    从我脸上的面具被撕掉开始,丁言便一直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我,目光极具侵略性,我因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便一直避开他的方向,假装感觉不到他逼人的目光。

    可我愿意做忍者神龟,容七却不能。

    像是自己的财产受到了他人的窥视般,容七皱起眉扭头对丁言喝道:

    “看什么看,谁准你看我的东西了”

    形势的来回交替没有引起丁言的任何变化,他虽动弹不得却完全没把容七放在眼里,一言不发依旧肆无忌惮的盯着我,仿佛要在我身上活活看出个窟窿。

    容七是什么人,是何等的傲娇,哪时受过这种轻视,瞬间便被激怒,本来就怒火中烧无处宣泄的他抽出腰侧的青锋,恶声恶气的道:

    “挖出你的眼睛我看你还看不看”说罢对准丁言的双目便要刺去。

    我一下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急道:

    “别伤害他,他跟王顺不是一伙的。”

    “谁管他啊”容七尖着嗓子气喊着,随后一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认识他”

    我只始终按着他的剑,“把剑收起来吧,他不是敌人。”

    马车奔波前行很快就回到了荣王的酒庄,容七在前面驾车一路无话,下车的时候不知怎的竟一扫先前的怒气,变得亲切友好起来,不仅催促我快回房换掉一身脏湿的衣裳,还主动要帮我安置王顺与丁言,他如此和善贴心反而让我觉得异常诡异,可我现在的样子确实狼狈至极,不好继续在人前呆下去了,尤其还在丁言面前,便依了他,自己则匆匆回房。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一边给自己下着冷静的暗示,一边褪去脏湿粘腻的衣服,简单的洗了个澡。待换上干净的衣衫的时,衣衫却整个穿反了,我又拿出备用的面具却怎么也对不好眉眼口鼻,最后干脆将它仍到一边,重重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我用本来面目去对面丁言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一直避开他的目光,直到现在连个招呼都没有打,一会儿要跟他说什么

    一下想起他看我的眼神,如果他行动自如的话,应该比王顺更想要杀掉我吧,我不禁又狠狠的“唉”了一声。

    我一边纠结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面对丁言,一边又因二年来第一次见面自己竟是这种狼狈样子而羞愧不已。

    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

    我啪的一声双手用力拍向双颊,迫使自己打起精神,我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变得混乱又心神不定,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让丁言杀掉王顺。

    我以为容七会将丁言跟王顺一同关在酒庄地窖的密室里,没成想丁言却被他安排在了楼上的天字一号房,得到了上宾级的待遇。

    何止上宾级的待遇。

    我打开天字一号房的房门时被眼前的一幕惊的险些跌了个跟头。

    丁言被松了绑的身体软靠在房中的红木美人榻上,容七换了身桃红色的蚕丝齐胸儒裙,脸上的妆不浓不淡却刚好衬出他面具的艳美绝伦,他紧粘在丁言身边,胸前以假乱真的浑圆蹭着他的手臂,一边给他斟酒,一边嗲声嗲气的说着之前是他不知好歹冒犯了公子的道歉话,说完头部还自然的靠在丁言的肩膀上,丁言始终垂着眼一言不发,寡淡的表情好似这美人塌上只有他一个人。

    如果我不认识容七只会以为这不过是一个美女在对俊男**而已,可我现在只觉得毛骨悚然,接受不能。

    容七却完全不被我这个闯入者打扰,过分的竟开始对丁言上下其手。

    他到底在干吗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进门正要上前拉开他,却听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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