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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眼见证他的痛苦。

    我要他知道他在为什么而付出惨痛的代价。老爹跟迟北绝不会白死,程王欠他们的,我要他通通还回来。

    “迟南,为什么来见我,还是你是来杀我的”程王追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却自己猜出了答案,“你看起来不像是要杀我的样子,不杀我那就是想折磨我了”

    程王有所了悟的剖析起我的心理来,“也是,我让你的父兄死的那么凄惨,你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杀了我岂不是太便宜我了所以你要让我也偿偿他们所遭受的一切,打击我,折磨我,让我为自己的行为而痛苦后悔这样才算真正的复仇对吗”程王越说,语气越是肯定,感叹道:

    “真是辛苦你了,这样处心积虑的念着我。”

    分明是讽刺的话,可程王眼里却闪着如愿以偿的星光,映在我身上,我只觉所到之处针扎一样疼痛。

    “你给荣王帮忙弄倒我的几家产业花了不少力气吧”程王突然露出苦恼的表情,“可是迟南,对不住,我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你做这些事情对我不过是隔靴搔痒。”

    “那又如何”我极力控制自己万分想要扭断他脖子的手,冷冷道:

    “酒楼赌场的生意你不在乎,总会有你在乎的事。你记好,我一定会将你击溃,让你跌到地狱的最底层,让你的世界里再没有希望与光亮,让你生不如死,就算丢掉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程王静静的听完我的话,美如冠玉的脸缓缓绽开了一个笑容,声音里都带着开心,“我诚心的拭目以待,怕只怕最后你报不了仇,却深深的取悦了我。迟南,你难道没有发现我已是你活下去的支柱,你已经离不开我。”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应是难看至极,因为程王看着我的表情像是痛饮着美酒,又惬意的轻笑起来。

    懊丧挫败的情绪顷刻将我紧紧的夹裹住。

    这不是我要看到的表情。

    我自以为的复仇,连让他眉头皱一下都做不到。

    谁能告诉我,到底如何才能让我的拳头狠击到他的心里。

    “好了,此地不甚方便,本王也不好多做停留,改天本王再去找你。”他恢复了本王的自称,说着告别的话,眼睛却没有离开我。

    我好似突然开窍般轻唤出声:

    “王爷。”

    程王立刻停住脚步,我嘲讽一笑:

    “王爷如此聪明之人,在某些事情上怎么也搞错概念。就算我因为恨意而日日时时的记着王爷,就算我想要杀掉你想得发疯,可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它到底不是爱。”

    程王浓浓的笑意僵在脸上,而后缓缓收回,我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从未喜欢过你,从未你一定不知道,即使在你没有杀害老爹迟北的时候,光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你的名字就已让我厌恶不已,而你的心意,我也只觉得恶心,现在想想,都让我直欲呕吐。”

    “闭嘴。”他终于露出愤恨阴霾的表情,森然道:

    “本王不需要你的喜欢,本王的心意也轮不到你来评判。”

    “是吗”我的神情更加讥讽,继续道:

    “既然不需要我的喜欢,干吗还大费周章的百般折磨我放我自由不就好了你不是不需要,而是你接受不了得不到,你接受不了贵为皇子的你,身体里流着皇族血脉的你竟然被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平民一而再的拒绝。所以干脆就否定吧,否定我的意愿,无视我的感受,可光是否定却满足不了你扭曲的心理,所以你从我边身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亲人,让我深陷绝望的炼狱。”

    “得不到,就毁掉。”

    我向前迈步欺进程王,直盯着他已森冷至极,几欲爆发的脸,吐字无比清楚的说:“我猜,你对你父皇也是如此的吧,再怎么努力讨好依然得不到父亲的喜欢,反而被厌恶忌惮,打发到远离京都之外的无名小城,现在好不容易得到机会便拼命争势,伺机报复。可是,王爷,就算你得储位,将来当了皇帝,你也改变不了过去,你依然是因为得不到父爱而已经人格扭曲的可怜虫。你真可怜。”

    “可怜的是你,是已经失去一切只能以蚕食恨意而苟活的你。”程王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威胁着我,“而可怜的你即将连自己也要失去了。”

    他也凑近我,阴恻恻的道:

    “我这辈子还没有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迟南,你也不会是例外。”

    “明明是去收获复仇果实的人,怎么是这个样子”

    容七看到我一脸消沉的回来立刻凑过来问。

    我一屁股坐在院里的藤椅中,看着他摆弄着自己的面具,将跟程王见面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若有所思一番道:

    “你知道为什么程王手下的生意明明入不敷出,却还能吃喝不愁且有大把的银钱进账”

    “因为他是王爷、皇子。”

    是我太天真了,以为断了他的生意便是断了他的财路,他必会万分愁苦,没想到他会如此毫不在乎。

    容七鄙视的看我一眼,“蠢蛋,就算是皇帝,进贡少了都要震怒半天,更何况他的儿子”

    “那你说为什么”我看向他。

    容七稍作犹疑,然后压低声音道:“我最近得到消息,程王近一年一直在和一个叫王顺的人往来,两人勾结设计,专门在路途中打劫官银和商贾。一个在后面提供情报,一个在外面寻找帮手负责实施。”

    “劫官银他不是在争储位吗怎么还做这种谋反之事。”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老皇帝将储位交给谁也不会给他,虽然我不知道他身上的毒是怎么解的,但既然能亲自给自己的儿子下了那么阴狠的毒,就代表皇帝早早就放弃程王了,他会被调回来不过是皇帝为了牵制他那些个个死盯着皇位的皇子们。”

    我心里徒然升起一股希望,“也就是说如果抓到这个王顺,便可证明程王谋反之事,彻底将他拉下马也不再是妄谈。”

    容七点点头,“不过,这个人极其狡猾奸诈,不管怎么引诱,他都不肯露出真面目,我只知道他最近跟一帮劫匪潜伏在青玉之地,但到底哪一个是他,没人清楚,而且此人虽武功不高却心狠手辣,据说凡是看过他真容的人通通被他挖掉双目后再用利器穿心刺死。”

    “不露真容那性别跟体态呢除此之外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征”

    容七摸着下巴略一思索,“好像是个身材偏瘦的男人,左撇子对了上次我的一个被他算计过合伙人的曾说过,他的胸前有一道足有一尺长的刀疤。”

    如此便已足够了。

    我不作多想立刻起身往外走,手腕却被容七一把拽住。

    他问道:“你去哪”

    “当然是去找王顺。”

    现在出现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能在这里磨磨蹭蹭。

    他瞪着眼睛明显不高兴起来,“你刚刚没听到我说话吗王顺这人危险至极,可不是什么肉脚小喽啰,就算你现在武艺大涨也未必抓的到他,更何况你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身后还有一群生死不顾的劫匪,你要是不小心栽在他手上,以后还怎么为我赚钱”

    “”

    容七这个人就是这么别扭,关心的话偏偏要反过来说。

    他用眼神示意我坐回去,“冷静一点,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等我把手头的活计了结了,到时我跟你一起去找,也好有个照应。”

    我站着没动,低头看他,二年来跟他一起生活练武的画面突然不停的在脑海中闪过,就算当初二人都划界分明,如今却早已不再是单纯的利用和还债的关系,陪伴使我们成为了伙伴甚至朋友。

    我轻声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谢谢你没有瞒着我,谢谢你当初收留了我,谢谢你教我武功,谢谢你还愿意关心行尸走肉般的我容七,我有太多的感谢应该跟你道,对不起,现在才说出口。”

    容七愣愣的听完我突然的感谢,羞涩的红晕浮现在两颊,他移开目光,又立刻用生气掩饰道:

    “你很鸡贼诶,你这样子,阻拦你的话我还怎么说的出”

    容七认输似的叹了口气,却没有放开我,表情变得严肃认真,“迟南,别忘了你跟我之前有约,不管找不找得到王顺,都得给我活着回来。”

    我笑笑并没有答应,缓缓将手抽出,轻道了一声:“我走了。”随即不再看他转身径直离开。

    我可以尽可能的给他赚钱,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唯独此事保证不了,仇人强如巨峰,若要报仇,我怎能不豁出性命。

    我化装成个瘦弱的中年卖货郎,背着装满杂货的竹筐,混入一伙准备去下县途中会经过青玉之地的商队中。

    这伙商队是四方商旅临时杂聚而成,里面人马各异,鱼龙混杂,虽然混乱却也方便隐藏。

    即使人马众多,可对于恶名远播的青玉之地,商旅们依然心惊胆战,为了确保安全,各人凑足份子请了京都最有名的镖师跟随保护。

    整个队伍有七辆马车,首尾四辆分别装货,中间三辆则负责载人,镖师二十余人骑着高头骏马围在外面,我被安排在载人里最后的马车中。进了车厢我便靠着车角而坐,抬眼环顾四周,车里的乘客除了我还有四名舞姬,一对年轻夫妇,一名中年壮汉和一个干瘦的白发老人。

    青玉之地本就惯有劫匪出没,尤其近半年来由于官府的不作为,劫匪们更是肆意猖狂,无论大小商户,见货就劫,无论老弱妇孺通通杀之。

    是以车内众人的脸上皆是一副心事重重,惶惶担忧之色,只除了那个中年壮汉。

    壮汉粗眉小眼,浓黑的胡子杂乱的侧歪在他的下巴上连着两鬓,给人一种脏腻之感,他满面油光的对着旁边的四位舞姬讨好的笑道:

    “美人们无须如此害怕,我们人多势众,又有京都最有名的镖师保护,必会安全到达下县,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有我阿威在也可保护你们的安全,美人大可放心。”

    身旁的舞姬敷衍的笑笑,明显不愿理他,他却当成鼓励,更加大放厥词起来,一时半刻也不消停,对面的年轻丈夫忍不住皱眉打断他道:

    “哪会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没看见连镖头都始终沉着脸吗我不知道壮士的身手是不是比镖头还厉害,但还是先别把话说的太漂亮的好。”

    壮汉本欲博得美人的青睐,却突然被对面的年轻男人拂了面子,恼羞成怒的立起眉毛,“不过是众人夸大其词罢了,你又没见过怎在这危言耸听什么青玉之地,依我看不过就是个荒野郊区”

    年轻男人冷笑一声:“是吗如果真遇到劫匪,壮士不要先逃才好。”

    “你说什么”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着壮汉前倾着身子便要动手,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坐在车门边的白发老人探身打听,原来是个旅客想要搭车。

    镖头询问了众人意见,没人反对,便将他安排在了我们这辆载人末尾的马车里。

    我对此不甚在意,抱臂歪在一边,准备小憩一下养精蓄锐,可就在我即将合上双眼时,一张熟悉的脸却闯入了我的视线。

    第46章

    是我在做梦吗还是我眼花了

    我迅即坐直身子,睁大着眼睛用力看着他,可我再怎么想否认,这个上车的白衣清秀男子也真的是丁言。

    这突如其来的相见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竟盯着他忘了掩饰表情,丁言许是感到我炙热的视线,转头看过来,四目相交,我这才回神,忙闪躲着移开目光。

    好在此时全车人都在看向他,我的表现并没有显得太过异常,而且我戴着容七巧夺天工的易容面具,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是毫个不起眼的中年男人。

    果然,他看了我两眼就收回视线,神态凉漠的坐在我的侧前方。

    丁言没有认出我,我却做贼心虚的不敢再看他。

    车上突然来了个俊俏的白面男子,气氛一下变得不同起来,而这不同大多体现在对面的几位舞姬身上。

    本来嘛,姑娘们具是春华正茂的好年纪,却不得不跟我们这几个白头翁、中年大叔、人夫、自以为是的粗鄙壮汉同车,自然高兴不到哪儿去,而且刚刚还一直被迫听那壮汉自吹自擂的喋喋不休,现在可算来了个赏心悦目的异性,大方热情的性格便不再遮掩的展露出来。

    先出声的是离丁言最近的舞姬,她一身水银色罗裙,大大的眼睛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甜美可人。丁言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石头表情,她起先还有些害怕,左右迟疑了两下,最后鼓起勇气怯怯的道:

    “公子看着不像是生意人,怎么也来坐这商车要路过青玉之地,像我们这种商队可是很危险的。”

    轻柔娇软的声音,外加这副楚楚动人的样子连我都忍不住心神荡漾了起来,任谁都无法抗拒吧。

    我不禁抬眼向侧前方看去,丁言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蹙起眉头,毫不掩饰的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甜美舞姬当众吃了一憋,面容微赧,但她并没有放弃,略有委屈的声音反而更加的甜腻,“公子”

    她边说边前倾着身子帖过去,将要触到丁言时,丁言瞥了她一眼,眼中尽是阴冷,毫不怜香惜玉的冷声道:

    “走开,不要碰我。”

    甜美舞姬再怎么中意丁言也看出来对方不仅真的对她没任何兴趣还很不好惹,迅即识时务的退回身子,收起引诱的神情低声道:

    “是小苑失礼了。”

    此时从丁言上车开始便一直面带鄙夷及嫉恨的壮汉好似终于逮到了机会,自以为英雄般的对丁言喝斥道:

    “不过就是个小白脸,装什么假清高,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大清早的在这荒郊野外一个人搭车,看着就不像是做正经事情的。”

    他顿了顿,想到什么般面带猥亵的睨着丁言,怪笑一声:“难不成你是从京都逃出来的小官也是,你这模样也足够给那些官爷玩耍了”

    壮汉唾沫横飞的说着侮辱人的话,说到兴起时还挥舞着双拳做出要揍人的架势,他一定以为自己是这辆马车上最强壮最有力量的人,对付丁言这种瘦弱的俊秀男子更是小菜一碟。

    可他话没说完,骤然间,壮汉一下弓起身子,双手捂着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其他乘客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待他再直起身子时,只见鲜血从他的指间直直淌出。

    壮汉颤抖的松开双手,掌心赫然出现三枚带血的牙齿。

    这突发的诡异状况让众人都傻了眼,连被打的壮汉都像活见鬼一样惊慌的四下乱看,只有我清楚的看见是谁出的手。丁言竟也根本不想隐瞒,瞭起眼皮,冷冷道:

    “如果你还不想死就赶快闭紧你的嘴巴。”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看向他,丁言虽然外貌看着像个俊秀书生,可此时周身散发的戾气却像极地寒冰一样让车上的人们慌忙退避三尺,连刚刚还跃跃欲试的舞姬们也退缩着坐到车厢的最里面,再不言语。

    壮汉愤怒又不敢置信的睁大着眼睛瞪向丁言,可嘴里的疼痛及手中的三颗带血牙齿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假的,他不傻,自然知道眼前的人不是他能惹的起的,立即夹起尾巴灰溜溜的坐回原位。

    车内一下陷入诡异的安静,耳边只听得见马啼嘚嘚的声音。

    我盯着丁言投在车内的影子兀自发呆。

    他变了。

    若是以前遇到这种事情,丁言顶多无视对方的话,绝不会下如此狠手。

    以前的他冷漠寡淡,现在他身上却多了一分阴鸷。

    我的目光滑过丁言垂在地上的衣摆,不自觉的慢慢向上,又偷偷打量了他一遍。

    他不再穿着以前灰扑扑的麻布深衣,而是身着一套月白色的蚕丝锦衣,一尘不染,衬的他本就细白的皮肤更加无暇胜雪,他的头发整齐的束在头顶,戴着的纯银发冠中间镶着块椭圆的翡翠玉石,简单却精致的穿着,再配上他本就俊逸非凡的姿容,怪不得刚刚会引得对面的舞姬们纷纷蠢蠢欲动了,可偏偏丁言周身散发的逼人气压却让人不敢随意造次,真奇怪为什么那个壮汉竟没有看出来,这家伙明明已然是个上位者的样子了。

    眼前的丁言让我熟悉又陌生,我垂下眼不再看他,试图将他屏蔽在脑海之外,可越抵抗,他的身影越是侵占我的意识,最后定格在分别之时他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愤怒看着我的样子。

    他还再在气我吗还是说他早已忘了我

    想到此,心里禁不住泛起一阵苦涩,转而又自嘲的想他是生气还是已经忘掉我又有什么关系我难道还希望跟他在一起不成

    眼下我更应该关心的是丁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我在荣王的酒庄曾经听客人们谈论过邬门的势力这二年隆隆日上,越来越大。最近甚至已经蔓延到了京都,门内各项事务忙的热火朝天,丁言不在那呆着,跑到这荒山野岭的来干吗难道他的目的也跟那伙劫匪有关

    不管他为何而来,只要不与我找王顺的事相冲突就好,对此我乐天的并没有太多担心,可谁知道有些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巧。

    我低着头思考着一连串的问题,没有注意车外的景色,并不知道马车早已偏离了原来的路线,远远的绕开了青玉之地,待回过神时商队已来到一条两边灌木丛生的河边。

    怎么回事,为何突然改道目的地是下县的话,青玉可是必经之地。

    我探头寻问前面的镖师。

    “你们不知道吗出发前就跟队主商量好了,青玉之地太危险,就算有我们的人跟着,安全走出去的可能也是极小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决定绕道从峰河走,虽然不能直达下县,但可先到达申地再从南面折回去,远是远了点,但多花些时间总好过最后人货两空。”

    “这种事情为什么没有人通知过我们”

    他诧异的看了眼同伴又回过头,“抱歉,我以为都已经通知到了。”

    车内的人听到已改道的情况皆松了口气露出安心的表情,只除了一如既往冷淡无谓的丁言以及蹙着眉头郁闷不已的我。

    如果不走青玉之地,我要怎么找王顺

    会临时改道的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可他们既然不去,我也不能硬让人改回去,左右迟疑了一下,只好收拾好东西叫停马车,谎称家里本有急事要自己速速回去,虽然青玉危险,可却是回家最近的路,自己不能再耽搁了。

    镖师劝了我几句,见我主意已定,便也未多加阻拦,我就在各种这人不要命了的嘀咕中收拾好东西下了马车,我用本应退还给我的份子钱跟镖头换了匹马,假装笨手笨脚的骑上去,然后向回走。

    可我走出不到百米,身后却倏然传出一声尖叫,我立刻回头,刚才准备上桥过河的商队停在岸边,桥绳已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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