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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找手记的何只是程王,你以为安插在邬门里的眼线就只有你吗”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的目的,为什么不去揭发我你不怕我偷偷盗走手记吗”

    丁言不以为意,“我对小鱼小虾没甚兴趣,至于怕你盗走手记的事就更无须担心了,因为”

    他稍作停顿,后又笑道:

    “邬门根本没有手记。”

    第25章

    我记不太清是怎么跟丁言离开他家后回到自家门前的。这一路上我脑子里只停不住的循环播放丁言那句话:

    邬门根本没有手记邬门根本没有手记

    邬门根本没有手记那我这些天都在折腾个屁啊

    简直浪费我的感情

    这下可好,我要怎么跟程王说说我用了吃奶的力气也找不到施邪的手记说我把他的事告诉了邬门的人然后得到了内部消息:邬门根本没有手记

    是我不想活了还是我不想活了

    我重重叹了一声,心里已觉自己直坠深渊。

    大概是受够了我这一路的衰样,丁言扯扯我的袖子点醒我道:

    “你到家了。”

    “啊”我转头看他又回头看了看我面前的门牌,是到家了。

    我心不在焉在哦了一声,上了台阶伸手拉门,却猛的又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叫住丁言:

    “等一下”

    我跑到丁言身边低头干咳一声,避开他的眼神小声道:“丁言,你会继续帮我保密吧”

    丁言大概没想到我急急跑过来是跟他说这个,样子诡异的睨了我一眼,后挑着眉嗯哼一声:“看心情吧。”

    “”

    我向着他的脖子伸出左手完好的五指,心想,掐死他算了。可我才伸到一半,便停住了。

    迟北金桃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他们两人正从远处走来,金桃一边走一边伏在迟北的耳畔说着什么,迟北侧倾身子专心的听着,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两人动作亲密却自然至极,谁也没有发现站在暗处的丁言与我,他们越走越近却并未各自回家,而是携手拐进一条通向市街的巷子。

    我看着那两人走来又目送着他们离开,回头便看见黑着一张脸盯着我看的丁言。

    我以为他还在为刚才我的问话而不悦,立刻堆起笑脸,干笑两声,自顾自的解释道:“我刚才那么问不是信不过你,不过是”

    我话还没说完便被丁言打断,“既然那么喜欢为何不说出来”

    我眨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丁言却不让我蒙混过关,他蹙着眉不耐道:“还要在我面前装傻吗既然喜欢那个跟你没有血源关系的哥哥,为什么不告诉他,怎么不去争取”

    我暗自叹气,他不是因为我怕他去告密而生气吗怎么说这个

    我不想跟一个男人去谈论我的感情问题,尤其还是我的秘密感情,可我今天已被各种事情和信息搞的精疲力竭,没有力气再跟他周旋,干脆直白回道:

    “说出来又如何说出来不过是让他徒增烦恼罢了。”

    “那也好过你整天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可我不想他不开心。”

    即便迟北不喜欢我,我依然希望他快乐,因为我喜欢他。

    丁言募然愣住,黑白分明的凤目凝视着我久久不语。

    他能不能理解我的心情我其实并不在意,我此刻想要的只是他愿意为我保密的一个承诺。不是我信不过他,确是此事非小,说出去的话,我分分钟都要完蛋,所以哪怕是口头上的也好,我希望得到一个承诺来让我安心。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丁言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所以他答应的事情必然不会中途生变。

    “喂,我都根你老实交待了,你是不是也回应回应我,丁言,你会为我保密吧”我抬起本要掐他的左手在他眼前轻摆,唤他回神。

    丁言逐移开眼,似是不经意的扫过迟北金桃消失的巷口,心不在焉的道:“揭发你又没好处。”

    “你这样说我就当你是答应了。”我心下顿时暗喜,对他咧嘴一乐。

    “幸好”丁言继续望着远处自言自语式的道了句。

    “幸好什么”

    他转回头对我友善的笑了笑,淡道:“幸好只是你一厢情愿。”

    “你又想跟我吵架吗”

    闻言丁言竟轻笑出声,他笑了,却是个发自真心的笑。

    我大感意外,“你也会这样笑啊”

    他顿住,略不自在的收回笑,脸上竟现出一丝羞涩,只是这丝羞涩转瞬即逝,迅即又变成鄙视,斜着眼睨向我,“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是人,会生气会高兴,会讨厌会喜欢”

    丁言的眼睛就这么直直望进我的,让我一时躲避不能,甚至不禁产生一种错觉,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明明在一起时绝大部分是在吵架,怎么可能我忙否定心里那荒谬的想法,错开眼神。

    “在干什么”

    老爹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立刻回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的他正拎着两条腊肉一瘸一拐的向我走来。他停在我跟丁言中间,满脸狐疑的瞅了瞅我,又凑过去警惕的看了看丁言。

    我悄悄的将受伤的手收进袖子里,用另一支手拉回他,“没干什么,我这正要回家呢。”

    老爹略有些浑黄的眼珠子滴溜直转,哼了一声明显不信,怕他继续质疑,我赶忙岔开话题,“老爹,你今天怎么出来了”平常不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吗

    老爹高高的挑起龙须眉,梗着脖子道:“我不能出来吗我又不是犯人。”

    我知道他是看我跟丁言呆在一块又不高兴了,忙对丁言摆手告别,回身拉着老爹便往家走,“我这不也没说什么吗”

    老爹撇撇嘴倒也乖乖由了我,可没走两步,老爹突然猛地一拍大腿,想到什么似的回头扯着脖子喊道:

    “丁公子请留步”

    丁言闻声停住脚步,老爹摇摇晃晃的赶到他身旁,呵呵笑道:“你瞧瞧我,老糊涂了,都到家门口了,哪有不请客人到家里吃杯茶的道理,丁公子可不要怪罪。”

    “”

    说摆也不管丁言愿不愿意硬拉着他进了家门。空留我一人风中凌乱

    这又唱的哪一出还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了

    老爹为何又一反常态请丁言到家里做客的原因很快就揭晓了,他随随便便的请丁言吃了杯茶,便当着他的面在我面前展开了一幅人物画像和一张生辰八字,开怀一笑道:

    “猫猫,这是老爹我寻寻觅觅,千挑万选给你找的良配,此人忠厚老实,家世清白,背景又简单,你看看,满意不”他用如果我说不满意就杀了我的眼神寻问着我,而后转头对丁言挤眉弄眼的卖弄道:

    “这种金玉良缘要是错过了简直是种罪过,你说对吗丁公子”

    丁言微微一笑并未表态,垂眼又喝了杯茶。

    幼稚

    真不敢相信老爹这么一大把岁数的人了,竟然做出这等幼稚的事他不害臊,我还嫌丢人呢我脸一拉,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碎那两张破纸,从嗓子眼里挤了句:

    “老爹”

    老爹对我的抗议完全视而不见,脸拉的位置比我还低,不给我留一分情面口气冷硬如铁的道:

    “你要是不去,以后也不用再喊我老爹,不必再回这个家了。”

    “”我感觉自己气的肠子都疼起来了。

    可老爹态度异常坚决,眼下我只能服软,由其是丁言还在这,我更想赶紧结束这幼稚的桥段,还自己一个清静,便松口答应了。

    丁言却是一口茶水没喝稳,咳了起来。老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得意的对丁言一笑,我则灰溜溜的赶紧送丁言出门。

    临走前丁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刚刚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明天却要去相亲了。”

    我尴尬笑笑,解释道:“我不能一直拒绝,多少也得顺着点老爹,如果把他逼急了,最后遭殃的还是我,以后在家里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这也算是以退为进嘛,哈哈哈。”

    可丁言对此好像颇为不赞同,“既然做不到,不如一开始就别给人希望。”

    我点点头敷衍的表示认可,他看出我的送客之意便也没再说什么表情冷淡的走开了。

    翌日,我按时如约到达相亲地点品香茶坊。

    茶坊内坐着零星茶客,我站在门口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似画像里模样的陈生和老爹口中会跟着一起来的女管家,倒是看到个昨天晚上才分开的熟人。

    丁言正坐在茶坊西侧最里面的位置自斟自饮,样子很是闲逸,也许是因为我换了打扮的关系,我就站在他的正前方可他并没有注意到我。

    对于他的出现我先是感到意外,很快就变成了不爽。

    丁言分明知道我今天此时要在这里相亲,还在这儿喝哪门子的茶,他根本就是想来看我笑话。

    我穿着不大习惯的黄色罗裙气闷的快步走到他面前,打断他的自在闲饮生硬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儿”

    丁言闻声抬头,看到我的瞬间整个人一愣,表情随后又变得怔然,他的凤眸里似有一潭清水,闪耀波动,肆无忌惮的胶在我脸上。

    我不是第一次穿女装,却是头一回在这种情况下被一个异性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脸上不禁一阵阵发热,混身不自在起来,原本想要说的话却是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

    拜托,不要这么看我,太尴尬了。

    我干咳一声,想要打破这莫名其妙的窘然气氛,转回我之前的话题。丁言却抢先我一步移开视线没事人一样淡淡道了句:

    “我在喝茶。”

    这不是废话吗我黑着脸道:“喝茶的地方那么多,你干吗偏偏在这家喝”

    没错,这才是我与丁言相处的正常状态,刚刚的是意外,是错觉,是错觉

    丁言所答非所问,“你对今天的相亲倒是很上心。”

    他在说我的打扮,但他的视线却不再放在我身上了,只盯着桌上被自己反复摆弄的茶盖。

    “是啊。”我随口应道,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所以你不要影响我才好,这茶不如去别的地方喝”我可不想让熟人来参观我的相亲,得想办法让他赶紧走人。

    丁言抬起头,抿嘴一笑,“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茶我已经在喝了,不如你去别的地方相亲”

    简直无理取闹,我额头青筋直跳,眼看就要发做,此时此刻茶坊门口却进来个管家打扮的中年女子,她转着头好似在寻找什么虽然我并未看到画像里的陈生,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女人就是要与我相亲的陈生家中的女管家。

    即便我并不想在这场相亲里相出什么名堂来,可这种场合在对方面前跟个男子同桌而语也是很不礼貌的。我趁着女管家还未转向这边时快速起身,威胁式的回头狠瞪了一眼丁言,后迎向那位女管家,我主动上前自我介绍一番,女管家起初还有些诧异,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后却露出个歉意的微笑:

    “真是对不住,我家少爷家事缠身实在走不开,这才让我来请姑娘到家里一坐,如果姑娘愿意,届时他再亲自赔罪。”

    她一边这样说,一边继续用眼睛在我身上乱瞟,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我只以为她必是听过我之前的各种传闻,脑子里已有我的男装形象,今日来却看到我裙装打扮,让她很是吃惊,所以才多瞅了我几眼。

    如果我没记错,依老爹昨日给出的信息,陈生的家应该离这里不远。正好,既然丁言不愿意死开,那我走总行了吧。

    我一心想要摆脱丁言,没做任何推托便点头应允,跟着女管家走出了茶坊,可没走多远她却带我拐进一条无人深巷,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

    总共没有一里地的路程,不用坐车吧

    女管家却解释道:“少爷就是因为不在本家才没来得及过来,陈府前阵子在城东置办了一所家业,他正在那边打点事务,真是对不住姑娘,还要委屈姑娘跟老奴走这一遭。”

    城东啊坐车的话虽然不会走很久,但我并不想去,我刚要开口回绝脑海里却倏然窜出老爹早上交待我的情景:

    “迟南,你今日相不成这个亲,老爹我也不配再做你爹了,我这就打包滚回城皇庙继续做乞丐,咱们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跟老爹一起生活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闹这么大阵仗,怎么看也不像是吓唬我的,这亲无论千里万里,我也得相啊。

    我心里无奈却还是同意跟她去趟城东,踏着脚凳正要上车,丁言的声音又跳进我耳中:

    “迟南,你要去哪”

    这人是狗皮膏药不成怎么我走哪儿他跟哪儿

    丁言突然出现,一旁的女管家诧异的看向我,询问道:“这位是”

    “哦,是我一起工作的伙计。”我重新站回地上,一边解释一边赶快拦在丁言跟前,压低声音:

    “你不去喝你的茶,跟着我干什么我今天必须完成老爹交待的任务,你不要来打扰我。”

    丁言一脸鄙夷的看看我,却转头对女管家道:“相个亲还要坐马车吗”口气称得上质问了。

    “这位公子说的极是。”女管家不仅没因丁言的态度生气,反面歉意道:“确是老奴考虑不周了,让姑娘只身一人跟着陌生人去远地实在有些不妥,公子特意赶来想必也是担心迟姑娘,不如公子也一同跟来,二人也算有个照应。”

    我是去跟你家少爷相亲,又不是串门子,找个男人陪着,这合适吗我一脸的黑线,呆看着女管家,对她的大脑回路理解不能。

    “也好。”

    丁言竟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了点头自然大方的率先坐进马车。

    到底是我去相亲,还是你去相亲啊这种脱离常识的情况让我顿觉头痛胸闷,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算了,随便吧,我自暴自弃的想,反正是对方同意的,我现在只想早去早回,快点过掉这让人无语的一天。

    于是乎,纵使对丁言有诸多不满,我还是坐上了马车。

    我万万想不到自己之后却无比的庆幸:让丁言一起跟来真是太好了。

    第26章

    我太过信任自己的直觉,一心相信眼前的中年女人便是要跟我相亲的陈生家的女管家,直到我被她用浸了迷药的手巾死捂住口鼻才知道自己犯了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陈家在城东的位置较偏僻,外表看起来就是一般的住宅,无甚特别,我跟丁言进去后被女管家以不方便为由分开招待,我就说她应该不会一直让丁言跟着我才对,丁言亦没有表示异议,于是我微松口气独自跟着女管家去了客厅,而丁言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

    仆人上了茶便悄悄退下。我一人坐在客厅等了近一刻钟,陈生却迟迟不出现,我总算是开始察觉不对劲了,却为时已晚。

    女管家力壮如牛,我还来不及挣扎,便已失去了意识。

    亏我还练过武功,简直不堪一击。

    我是在一间牢房一样的密室里醒来,嘴巴被布条绑的死死的,两只手腕和脚踝都扣着铁锁,连着半米长的铁链被钉在我身后的墙中。

    毫无疑问我被绑架了,只是为什么绑我还有那个冒牌女管家到底是谁丁言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指望丁言能逃出去外面找人救我,只希望他千万不要被那人杀了灭口才好。

    我思绪混乱,耳边却传来一阵女人嘤嘤的哭泣声,这房间还有别人我寻声望去看到的却是一具女尸,她的头正对着我的方向,双目巨睁,张着的嘴歪向一边,表情极为狰狞痛苦。

    我心中不禁一阵骇然,尸体就躺在我侧前方一米左右的地方,头发与衣着皆凌乱不堪,她露出的皮肤呈现一股土黑色,这女人八成是中毒而死。

    泣声还在,但不是尸体发出来的。

    就在尸体的另一边也就是我的斜对面坐着个身穿粉色深衣的女人,跟我一样,她的四肢也都被铁链锁住。她埋着头,身体蜷缩在一起,我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却看不见她的样子,她自然也看不到我,我抬起手摆晃着铁链想引起她的注意,密室的铁门却被人打开了。

    先进来的是那个假冒女管家的中年女人,她身后跟着个脏兮兮的男胖子,女人一进来就直奔那具骇人尸体,一把抓起她的脚,像是托着个米袋般托着那具女尸往外走。

    女人路过我身边时看都未看我一眼,动作如此娴熟想必做这种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了,我猜自己是遇到了专门针对女性的连环绑架杀人事件,无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从那具被托出去的女尸来看,我的前景都极不乐观。

    我不知道那女人对我做了什么,只感到身上的内力竟都不见了,全部的力气加起来也就勉强能动。想要挣脱铁锁,对付他们二人更是天方夜谭,心中不禁涌出一阵失望与恐惧,我如今完全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那女人动作利落的处理了尸体,回头却对佝偻着背站在一旁的胖子道:“少爷,老奴就在外面候命,有什么事只管喊老奴便可。”

    少爷这个看起来几个月没洗漱过的胖子是她家少爷也就是说这个胖子才是主谋,那女人只是个帮手

    胖子点点头,女人随后便出去,伴着嘭的一声铁门又紧紧的闭合上。

    现在屋里只剩下我、胖子、哭泣的粉衣女子,粉衣女子终于不再蜷着身子埋着头,而是跪在地上抬头对着胖子苦苦哀求:

    “求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胖子根本不理她,佝着背径自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瓶瓶罐罐捣弄起来。

    他在制药。

    而且极其专心,女人哭泣的求饶声和我试图开锁的小动作他全都抛在脑外,过了一个时辰左右,胖子许是制好了他的药,手中拿着个拇指长的葫芦形瓷瓶走向粉衣女子,女子惊惧的睁大眼睛,颤抖着拼命摇头:

    “不要不要过来”

    她用尽力气往后退,身后却只有一面冰冷的石墙,胖子无视她的求饶与抗拒,面无表情的一把抓住她的头,打开瓷瓶,试图把瓶中的药物倒入粉衣女子的口中,但那女子挣扎的太过猛烈,硬是用头顶掉了瓷瓶。

    瓷瓶落地而碎,散出一滩灰色液体,不用想也知道,这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让我意外的是,辛苦制做的东西被毁掉,胖子却没生气,脸色平常的走回去又弄了一瓶,只是这次他似是嫌粉衣女子挥动过激的双手太麻烦,竟拿起旁边的铁锤硬生生的将粉衣女子的双臂砸碎。

    整个密室瞬间充斥着女子的嚎叫声,我感到自己的耳膜就要被穿破,胖子不顾女子的哀嚎,再次抓着她的头,给她灌下了那瓶灰色液体。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女子便翻着白眼,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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