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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丁言和左景芳的样子,一边晃晃悠悠软绵绵的站起来,一边暗自观察四周的环境。

    我虽已进进出出邬门十几次却从未来过这里,据秦大所说,这里是邬门的禁地,怪不得四周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月洞门外站着两个心不在焉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异样的门内下属,而他们也很快便被秦二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决掉了。

    我们被秦式兄弟拉拽着沿着墙边拐进禁地的最里面,里面赫然耸立着一栋外形为六边型,整整有四层高的阁楼。

    楼前竟一个守卫的都没有,只有一道沉重的铁锁挂在漆黑的铁门上。

    可惜它中看不中用,坚持不到半刻就被秦大卸了下来。足有二人高的铁门,吱吱嘎嘎的被他一掌推开。

    我们三人继续被秦二推搡着跌近门内,铁门再次合上。

    让人意外的是,闯入阁楼之后,并没有引出利剑、鱼网、巨石之类的任何机关,阁楼里面的样貌仿佛就是一间普通书阁,地上耸立着一排又一排的巨大书架,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透过秦式兄弟的严肃表情,才多少意识到平静之下其实隐藏着的是极重的危险。

    现在只能靠丁言了,秦二早已做好了如果丁言继续拒绝就让他断手断脚的准备,丁言却一反昨日装傻态度,不紧不慢,熟门熟路的走到右侧最里面靠墙的一排书架旁,伸手移开其中一摞书,拧动藏在后面的机关。

    就见靠墙的整排书架突然从中间分开,露出一条成斜坡状的阶梯,直通二楼。

    丁言的意外配合,着实让秦式兄弟诧异不已,秦二有些沉不住气上前威胁道:“我劝你别耍花招,一但有什么意外,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丁言淡淡瞥他一眼,“放心,我只是不想这么快就死。”

    秦大眯眼沉思片刻,随即低笑一声: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丁匠果然没让我们失望。”言罢对丁言做了个请的手势。

    丁言在前面带路,我与左景芳跟在他后面,秦式兄弟则走在最后,我们顺利来到二楼,只是二楼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几人正在梯口迟疑不前时,四周突然传来嚓的一声,二楼的阁内灯火徒然通明,周围环境瞬间清楚的呈现在众人眼前,一时竟无人发出半点声音,时间仿佛已停止般。

    这是何等怪异复杂的建筑结构,我们真的是从那个书架整齐排列的地方走上来的吗二层跟一层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差面前尽是曲曲弯弯迷宫般的蛇形过道,连着一间接一间排列参差不齐的方形密室,最重要的是从上到下,由左至右,所有的地面墙面阁顶,竟全部金光闪闪,似用金子堆砌的一般,在点燃的灯火的照应下更显的震撼莫名。

    所有人都被这副景象惊呆了,只除了丁言。

    他面如常色的站在那里,神闲气静。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与他无关,甚至没有一丝这一切都出自他之手的自豪之意。

    第一个回神的是秦大,他轻咳了二声指着旁边的一间密室对丁言问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

    丁言淡道:“不知道。”

    “这间呢”

    “不知道。”

    秦大指着拐角最里边的:“里头那间呢”

    “不知道。”

    秦二抢先动怒,啐了口口水,一把抓住丁言衣领,怒道:“你敢耍我们”

    丁言盯着地面,蹙眉略有不悦,“我不过是一个工匠,只负责建造,至于里面放什么东西,你觉得有邬门可能告诉我吗”

    他说的话合情合理,秦二只好扭头询问秦大,“大哥,怎么办”

    秦大估计压根也没想过丁言能带他们直达目的,对此不甚在意,只细细的观察四周道:

    “我只知道那本手记一定就在这里,既然丁匠也不知道,眼下只能一间一间找了。”

    刚上到二楼时,众人虽然就已被这土豪又怪异的环境震慑到了,可待一步步深入到里面,才了解到这书阁内部结构远比看着的还要更复杂,这里的机关陷阱极其隐蔽刁钻,几乎是三步一个坎,五步一个坑,要不是有丁言,我们大概早就命丧当场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沉默寡言,白皙俊秀的年轻男子会是这个鬼斧神工的机关阁的设计者,连一直傲气的左景芳也不禁流露出敬佩之意。

    有丁言在我们确实安全了许多,顺利的由二层来到三层。

    可事情越顺利,我心里越不安。

    我开始后悔昨夜没有趁机逃走,我当然没想过凭自己的三脚猫工夫外加大众平常的智商会骗过秦式兄弟这二个阴险的老江湖,之所以会跟着来,不过是想探探手记是否真的在这里,下一步该如何走,要是短时间内都拿不到手记,回头程王再找来也好有料可报。

    可眼下,先不管手记是不是真的在这里,在什么位置。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个问题。

    我观察了秦式兄弟一路,虽然秦二冲动易坏事,可秦大完全相反,这个人稳重谨慎,做事滴水不露,这些特质刚好弥补了秦二的不足,两个人互补互助,根本让人找不到空子可钻。

    我也一度把希望寄托在丁言身上,想他既然是机关设计者,定会知道困住秦式兄弟的方法。

    可这家伙表现的仿佛自己是秦式三兄弟,正在不遗余力的为大哥二哥扫平一切障碍,没一点为自己的小命担心的意思。如此下去,兄弟两人拿到手记杀人灭口,远走高飞就是眼瞅的事了,而我们就只能成为别人通往梦想之路上的一把炮灰。

    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死,而且还是死在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可我现在打也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只能表面装作一付软骨样,继续跟着他们往前走。

    趁着几人在一间兵器库里东翻西找之即,我凑到丁言身边,用极低的声音跟他道:

    “喂,你在干吗不会真的打算带他们去找手记吧”

    他转头看着对面,秦二正抽出一把通身泛着绿色的长剑,面露贪婪的来回抚摸。

    丁言道:“不然呢你有其它的意见”

    这还用我说

    我极小声的在他耳边道:“当然是想办法控制住他们,好让咱们逃走啊你不是这些机关的设计者吗总有什么机关是可以困住他们的吧”

    丁言没正面回答我,反而问道:“怎么你现在想逃走了吗”

    我一下愣住,他为什么这么问难道让他看出什么了我暗自摇头,不会的,我自认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半点破绽,丁言更不可能知道,心里虽然狐疑脸上却摆出一付吃惊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想在这里等死”

    他回过头,清冷的凤目直盯着我,“如果你怕死,一开始就不应该掺和进来。”

    他这话分明意有所指,再不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难道他看到我在车里逼毒了还是说他也知道我是来找手记的

    心里瞬间像挂了十五个桶,七上八下,喉咙不自觉的吞着口水,话也开始打结,“又、又不是我愿意掺和进来的。”

    丁言毫不掩饰的露出轻蔑表情,“是吗”

    无论他知道与否,我此时只能试图用生气掩饰自己的心虚,转移着话题道:“喂,你非要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吗我最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你在不高兴些什么”

    他意外的顿了下,随后又看向秦大那边,淡道:“我没有不高兴。”

    “那你干吗对我讲话这么刻薄你之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丁言没回头,答的也飞快:

    “因为你很烦。”

    有这么说话的吗

    他最近总是一副我欠他银子又不还的样子,我还没说他烦呢,他居然说我烦心里排山倒海式的粗口抑制不住翻滚而来。

    秦式兄弟快速翻找完后,众人陆续走出兵器房,虽然依旧没有找到手记但秦二私吞了那把碧玉色的宝剑,秦大拿了把上好的匕首,我则得了一肚子的火气及不安。

    第17章

    秦式兄弟雷厉风行,再加上有丁言为他们扫除障碍,三层也很快便被他们全部搜索完毕,眼下只剩最后一层了。

    阁楼的最顶层与金光闪闪的二三层不同,墙壁地面什么也没涂,反而有点像看起来最普通的第一层,不过这里没有一排排的书架,也没有复杂的让人眼花缭乱的内部构造,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间孤零零的被铁门封的死死的密室。

    秦大站在丁言的身后远远的注视着它,“只剩这间了,手记一定就在这里面。”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确定施邪的手记就在这里,好像他亲眼看过一样,不过,如果手记真的在,秦式兄弟一旦达到了目的,那我们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的心开始一沉再沉。

    也许是因为事情太过顺利,也许是因为刚刚得到称心的上好武器,也许是因为已经来到书阁最顶层,手记已然近在眼前,秦式兄弟最终还是放松了警惕。

    每个人都觉得再危险的机关再可怕的陷阱,只要有丁言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面前的最后一道铁门,打开它,便可一睹江湖中人人趋之若鹜,记载了施邪毕生所学的那本神秘手记,确切的说应该是半册,不过这件事其他人好像并不知道。

    丁言依旧走在最前面,不过紧跟着他的不再是我跟左景芳,而是秦式兄弟,我与左景芳则走在最后。

    可就在众人踏出前进步伐的一霎,一个漆黑锃亮的铁笼毫无预兆的从众人的头顶骤然罩下。

    显然不知是谁触到了机关,我本能的后退闪避,左景芳紧跟着我,只听轰隆一声,烟尘四起,铁笼稳稳的落在地上。

    这一次丁言这把万能钥匙却没再发挥作用。

    刚刚还春风满面跃跃欲试的要亲自推开最后一道铁门的秦二,现在却傻愣愣的被罩在铁笼里,微张的嘴巴,说不出话来。

    我刚刚沉到谷底的心一下又飘了上来,暗暗心喜的站在笼子外面。

    丁言这家伙,嘴上不说,果然还是有后手的。

    可待烟尘全部散掉,我看清铁笼里还关着谁时,心喜却一瞬间变成了心凉。

    铁笼不只罩住了秦二,丁言居然也在里面,丁言在里面也就算了,秦大却好好的站在外面这破铁笼罩的什么玩意儿

    我一手扶额,眼前真真是一片乌漆麻黑。

    这一路来太过顺利,事情发生的又太突然,众人皆愣在当场,傻愣的秦二终于回过神来,立时转身对丁言发起飚来:

    “你小子,我就说怎么突然这么配合听话,原来是等着我们放松警惕再来给我们下套”

    说摆伸手作势又要擒住丁言,丁言却一个侧身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他对这一层的环境好似不如之前的熟悉,边抬头四处观察边平静的回道:

    “你见过有人会给别人下套时把自己也搭进去的吗狡兔三窟的道理你没听过门主怎可能让我一个外人全全掌握这里的机关陷阱。”

    他没有半点被困住的慌乱紧张,像个旁观者一样用手指轻弹着笼柱发出噔噔的声音,继续道:

    “我只负责总体的建造和大部分的机关设计,至于门主有没有按插些别的什么陷阱我就不得而知了,而且”

    丁言这时才看向秦二,凉凉道:“现在才中招又没出人命,你已该百般庆幸了。”

    秦二的脸上满是恼怒,“那你不早说现在怎么办要如何出去”

    丁言回答的一派闲适:

    “你们既然有备而来之前就应该调查的很清楚,这种事好像不须要我说,至于如何出去,我也在想,不过现在还不知道。”

    我以为秦二这回定会再次暴走,没想到他沉吟片刻,只是愤恨的用力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丁言,自己用力摇晃着铁笼,试图从铁笼之中脱身,可惜他只是枉费力气,铁笼根本纹丝不动。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不过是个困住入侵者的陷阱之时,怪事发生了。

    铁笼纹丝不动,它对面的足有四米宽的密室的巨大铁门却动了。

    这是这一层唯一一间密室,也是这机关阁最后一间密室,如果秦大所说不假,这里将存放着秦式兄弟这次行动的最终目标。

    铁门缓缓升起,展现在众人眼前的却是一间居住卧室,一张简单的单人实木床,床头是一排多宝格,上面摆满了各种瓷器饰品,床的西面是一个五层书架,床前摆着一张长桌,桌上放着一个雕花木盒整个房间布置的颇为简单,色调也透着股温和,仿佛在邀请前来的人进去坐坐,休息一下,可众人却皆一副小心翼翼、警惕非常的表情。

    秦大站在原地不动,目光却直直望进密室里,问向丁言:

    “那里面是什么”

    丁言不再四下打量,而是抱臂斜靠着铁笼,“施邪的遗物大概。”

    没人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渴望已久的东西近在眼前,秦大的表情也不再平静。实事上从铁门升起的那一刻,秦大整个人的状态就改变了,现在得到丁言确切的回答,他眼中更是放着异样的光彩,周身散发着一股急切。

    此时,我心里又悄悄升起一丝希望。

    这个人的弱点原来如此明显。

    秦二不甘心自己被困在笼子里只能袖手旁观,即刻抽出刚刚顺到手的碧玉色宝剑砍向铁笼,宝剑与铁笼激烈碰撞,火花四射,发出铿铿的声音,铁笼却没有丝毫受损。

    秦二只好求助的看向秦大:

    “大哥,这笼子不知是什么做的,简直牢固的可恶大哥快帮我想想办法。”

    秦大跟本没听秦二在说什么,他抬腿便要迈进密室,却被丁言出声打断了。

    “最好别再往前。”

    丁言眼神穿过铁笼,示意众人看向这层阁楼的两边楼顶,“你迈进去的一瞬间便是这机关真正开起之时。”

    众人抬头,只见楼顶两边斜挂着两扇巨大的方形铁板,上面密密麻麻的钉满足有一米长的铁锥,不知道是怎样的力量使它们吊在上面,但如果铁板被这么斜放下来,站在下面的人便会瞬间被穿成肉酱,我心里不禁打个冷突,面前布置的充满温馨味道的密室一下变得森然起来。

    秦大盯着那两扇钉满铁锥的铁板,略微沉吟转而笑道:

    “丁匠聪明过人,不过一个小小的机关,我想定难不到丁匠。”

    丁言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如果你的武功足够好,也不是避不开那些铁锥,只不过”

    他转头看向秦二,风轻云淡的道:“到时笼子里的人却是必死无疑。”

    秦二一脸的震惊与不相信,怒然道:“不可能,一定有其它办法你是这里的建造者,你一定知道怎么出去,说你有办法,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言罢,提起碧绿色的宝剑直指丁言。

    可对着秦二的威胁,丁言却笑了,这是我第二次看他笑,他笑的和薫非常,远比第一次还甚,我却被他笑的毛骨悚然,心里不禁替秦二捏了把冷汗,别人不知,我可是清楚的很,丁言这个人哪里是那么好得罪的。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丁言那略低的悦耳声音慢慢响起:

    “你后面斜上方的墙上有个狮头机关,扭动它,铁笼自会升起。”

    秦大闻言转身绕过去,果然秦二身后的墙角处有一对看似装饰用的铜制狮头像,他伸手正要去拧,只听丁言又道:

    “不过相对的,密室的铁门就会降下来。”

    他再次牵动起平日里只成一条水平线的嘴角,可他的笑容却散发着恶魔的味道:

    “而且,永远不会再开起。”

    丁言的话音还未落,秦大已快如闪电的收回手,蓦然回头看向丁言,此时一向沉着冷静的秦大脸上却挂上了一层狠鸷。

    气氛一时紧张非常,连旁观者的我都不自觉的收紧拳头,可秦大并没有对丁言做出什么实质的伤害动作,他在等丁言的解释,或者他希望丁言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他最终关心的是如何拿到施邪的手记而不是丁言的死活。

    丁言却靠着铁笼不发一语,他话里的意思已说的很明白:

    兄弟的命与手记,秦大只能二选一。

    “你耍人吗”秦二的剑已顶上丁言的胸膛,咬牙切齿的暴怒道:“我们兄弟二人费了多大的辛苦才找到这里,手记就在眼前,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快让我出去否则,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剑尖已划破了丁言的衣服,丁言却依然没一丝惧色,“你要杀便杀吧,反正一会你们拿不到手记我还是得死,早点死还是晚点死也没多大差别。”

    这个滴水不进,油盐不吃的丁言已让秦二的忍耐超过了极限,他扭曲着表情怒极反笑道:

    “你到是想的开,好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秦二不过是只纸老虎,平日里只负责吓唬人,而事情的最终决定权是握在秦大手里的。可这次秦大站着没动,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只是沉着脸眼睛直直的审视着丁言。

    只见秦二一个回手,就要挥剑狠狠刺进丁言的胸口,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心里只想着不能让丁言就这么死了,等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喊出了声:

    “等一下”

    我声音很大,在场的人无不向这边看来。

    唉唉

    我心里不禁连连叹气,这本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静静的、悄悄的对秦大发暗招现在倒好,自己却成了众人的焦点。

    可事情难两全,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丁言去死。我上前走了两步劝解道:

    “秦大侠还是别冲动的好,丁言要是死了,你们拿不拿得到手记先不说,不知你们到时要怎么走出这栋机关阁”

    没有丁言,这里所有人都寸步难行。

    这一点秦式兄弟比谁都清楚,一旦冷静下来,不须我多言秦二已收回了宝剑,我想秦大也不是真的要秦二杀了丁言,不过是想试探他是不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而显然,答案很不乐观。

    可我却很开心,因为此时正是改变风向的好机会,虽然我刚刚引人注意了一把,但好在并没有人真的把心思放在我身上,秦大还沉浸在手记近在眼前却拿不得的心焦中,秦二又被困在笼中,如果要对付他们,现在正是动手的绝佳时机。

    第18章

    我趁着没人注意我的当口不着痕迹的往后退去,一边悄悄的往铜狮的方向移一边观察着秦大的状态。

    秦大确定了取手记之事再无他法后,便只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做沉思状,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他那么渴望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得的东西,现在却要被自己的双手封死在眼前这间密室之中,心情的复杂可想而知。眼下丁言还有些利用价值或许还可保命不死,可我跟左景芳的小命保不齐要被他拿去泄愤,思及此,心里更加坚定了一定要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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