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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瓶红酒,还带了两只高脚酒杯。

    桌上齐整地摆放着三菜一汤。

    她亲自尝过每道菜,除了炒四季豆的油放得多了点儿,鲫鱼汤有点儿腥之外,味道都还行。她眼瞅着他就着这些菜吃了两碗饭,还喝了两碗冰糖梨子水,心里美美的。

    饭后,他要起身帮着她收桌子洗碗,她很霸道地把他按回椅子上:“马致远同志,今天你是客人,好生坐着吧啊”

    他听话地坐在那儿,微笑着看她像个小主妇一样忙进忙出,随意束在脑后的小马尾也随着她走路的节奏一甩一甩的。

    她在厨房放水洗碗的时候,他轻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把脸埋在了她的后脖颈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往边儿让了让:“我身上都是油烟味儿。”

    他没撒手:“我觉着特别好闻,有家的味道。”说着,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把脸埋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她只觉得颈后一阵酥麻,不由笑着缩了一下脖子,关了水龙头转过身去,双手绕上了他的脖子:

    “你要是喜欢,那我以后常给你做。老在外面吃,胃该多难受啊”

    “那敢情好”他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下次就给你炖个银耳薏米汤,美美白,也别多白,向我看齐就行了。”她大言不惭道。

    “小丫头片子,嫌我黑是不”

    “我不是一丫头片子,我是一少妇”她说得煞有介事。

    他忍俊不禁。

    她闻着他呼吸里淡淡的红酒味,体内疯狂地奔跑着人类最原始的某种冲动,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扎入了他心里:“你要不要检验检验”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收了,一手端着她的下巴,温柔地凝视着她:“你想好了”

    她绯红着一张脸,迎着他的目光,轻轻点点头,心跳得像擂鼓。

    “你这不让人安生的臭丫头片子”他把她棉花垛一样丰软的身子往怀里紧了紧。

    她却不乐意了:“我不是一丫头片”

    话音未落,嘴就让他的一个深吻给封住了。

    她闷哼了一声,双手箍紧了他,先是羞涩地,继而热烈地回吻着他,在他打横把她抱出厨房的时候也没停下。

    他把她轻轻搁在床上,开始用唇碾她,先是她的唇舌,再是她的脸颊眉眼,然后是她的脖子和胸口直碾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情不自禁地胡乱摸索着要解他的上衣。

    然而因为不熟练,也因为紧张,解他扣子的时候,她的手竟有些颤抖。他感觉到了,心里猛来一股柔情,立刻握住她那双稚拙的手,附在她耳边道:“别怕,我来。”

    她在枕头上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又微笑着俯下身来帮她。

    她那天穿了件修身的连衣短裙,扣子从锁骨处一路到裙摆,她想:这可够他解一阵儿的。

    结果,他灌肠一样的粗手不但游刃有余地解开了她的那些扣子,也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她所有的女性部件上,走得她浑身发烫,气喘吁吁,呢喃不已,全身的津液仿佛都汇聚到了身体的同一处,以致于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有种落入沼泽湿地之感。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浑身酥软地想,死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那晚,她在他身下死了两回。

    第二天早上,他又让她死了一回。

    、大黑塔和小蚂蚁

    晓芙爸妈是在司令员让转去高干病房的那天来探视的。

    司令员太太本来要陪床,但她实在太胖,不管是走廊上的长椅还是病房里的折叠床都睡不下她。请外人家里人又不放心,于是晓芙义不容辞地承担下陪床的重任。

    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司令员的隔壁床上躺着的老头儿居然是老周的父亲,小蚂蚁的爷爷,一个离休多年的副军级干部。

    晓芙爸妈和来给父亲送饭的老周夫妇打了个招呼,彼此笑得都有些勉强。

    刨根究底,两家的梁子结于若干年前。

    那会儿晓芙上初中,有一回大礼堂放泰坦尼克号,由于那位爱戴黑方框眼镜,像黑猫警长一样的领导人说了句“你们绝不要以为资本主义国家就没思想教育”,于是全国各地开始风起云涌地观摩资本主义国家如何进行思想教育。于是泰坦尼克号的海报就跟女主角的**似的,毫不遮羞地展示在了大礼堂门外。

    大院的这拨孩子蜂拥而上,霸占了大礼堂的前两排位子,晓芙手榴弹们都在其中,连小蚂蚁也跟着去了。

    大概是电影题材的原因,这拨正值青春期的孩子就聊起了敏感话题,小四眼率先扯开日益变粗的公鸭嗓子说:“其实,人身上所有带头字的器官都敏感。”

    大家都先是一愣,晓芙也愣着;大家笑了,晓芙还是愣在那儿。

    小四眼忽然朝一向爱显摆的她看过来:“张晓芙,考你一下,你能在两分钟内名列出五个带头的器官吗”

    晓芙果然中招,立刻一脸兴奋地掰着手指头数起来:“舌头,手指头,脚趾头”然后猛地刹住。

    小四眼故意道:“不敢说了吧就知道你不敢。”

    晓芙瞪他一眼:“谁说我不敢说就说,**。”

    几个男孩立马坏笑作一团。

    小四眼暗示:“还差一个,再想想。男女不限啊。”

    手榴弹胡撸了一把小四眼的后脑勺:“缺心眼儿吧你,净欺负我们女的就欠你爸拿武装带抽你”

    “嘿,我这是缺心眼,那她是什么呀”小四眼瞄一眼正在冥思苦想的晓芙。

    不知谁说了句:“别难为她了,张晓芙生物测验从来不及格。”

    晓芙白了那人一眼,分贝不小地公开了最后一个带“头”的器官:“**。”

    这下,连后排坐着观影的学员们都很有内容地笑了。

    小蚂蚁红着脸走开了,回家就告诉了她爸她妈,从此老周就给晓芙下了定论:“老张那丫头毁了,心思不在书本上,以后就是上子女班的料”

    老周嘴欠,在家说说就算了,到了单位也说。

    于是这话很快传到了晓芙爸耳朵里,不好在单位发作,回家就让女儿跪小马扎。路过的晓芙妈毫不同情地朝女儿脑门儿上戳一指头:“缺心眼儿,人家耍你猴儿都不知道”

    晓芙梗着脖子说:“是小四眼问我的,你怎么不说他”

    “他是男孩,你是女孩,女孩要矜持,懂不懂不能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都往外说这种话人家怎么从来不问手榴弹那丫头精的,你给她钱让她往外说她都不会说”

    因此,得知小蚂蚁和小四眼搞对象之后,晓芙妈很不厚道地给这段恋爱关系下了个定义:“瘸驴拉破车,臭鱼找烂虾”

    恰逢致远来查房,晓芙爸妈立刻用一种极度热情的口吻和他寒暄起来,晓芙知道他们是故意在老周一家人面前炫耀他们和马主任是私交,她觉得她爸妈这么做很没有气度,在别人面前没气度就算了,但怎么能在致远面前这样呢

    虽然已经进行了零距离的亲密接触,但鉴于司令员的现状,他俩在“公众场合”医院反而更低调了,当着人连招呼都不打。这会儿当着亲爹亲妈和司令员夫妇的面,晓芙更是一点儿不敢造次。

    小蚂蚁就是在这时候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随行的几个年轻男医生立刻拿眼神朝她送去几束追光,而出人意料的是,小蚂蚁的眼神却追随着那个像白杨树一样高大的身影,然后她冲那身影喊了一声:“马师兄”

    声音很轻,但足以让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他们的样子都很滑稽,先看向她,然后又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被唤作“马师兄”的那位。

    晓芙更是虎视眈眈地来回瞅着他俩。

    致远一脸困惑地打量着面前细细瘦瘦的这个女孩。

    “三中七十年校庆,我是在你后面发言的那个周汶慈。”女孩说。

    致远一拍脑袋:“记起来了,哈佛的那位小师妹。刘老师说了,你是八零后的杰出校友代表。”

    小蚂蚁很快接上一句:“刘老师也说了,你是六零后的杰出校友代表。”

    致远笑了:“后生可畏啊”

    小蚂蚁也笑了:“咱们还是一个院儿长大的呢,只是你没见过我。”

    晓芙呆呆地站在一旁,只觉一场噩梦正向自己罩下来。

    然而她很快发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我有话说:

    一如既往谢谢大家的跟读

    最近正忙着考一个跟工作相关的证书,没有细细地回复大家的评论,但是大致看了一下,对那些无聊的评论,大家直接跳过就好。呵呵,我爸妈也在看着,他们都觉得无所谓,大家更不要放在心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该怎么写,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思路写下去,不会因为几句莫名其妙的评论就更改初衷。

    我也应该不会再更换网站了,我是肯定不会再回去了。抱歉

    打个小广告,我在杭州19楼也贴着呢,点击率还行,大家有兴趣也可以帮我去哪儿增加点儿人气

    、崇拜就是一种爱

    小蚂蚁家里人不舍得让她陪床受罪,但她还是坚持每天都来医院陪爷爷待一会儿,护士站那拨女的一见着她就交头接耳:“谁去喊下小刘他的志玲姐姐来了嘿”“喊什么小刘人只和马博说话”“就是人喜欢马博那型儿的小刘那瘦竹竿儿得回去多举举哑铃儿,练练胸大肌。”

    见着晓芙从眼前飘过,她们也窃窃私语:“陪床专业户又来了嘿”

    总是一副淑女装扮的小蚂蚁时时让晓芙有种相形见绌之感。

    因为陪床,晓芙没法太讲究穿着不说,有时候连收拾得头光脸净的也不能够。司令员和小蚂蚁爷爷毕竟都是男的,她实在不好意思当着他们的面在病房配备的浴室里洗头洗澡,也不方便天天回家,因此很多时候她就只能把一头油乎乎的长发在脑顶裹成个球球,跟兵马俑似的。所以,每每看到打扮得赏心悦目的小蚂蚁,她就腹诽:靠,你她奶奶的干嘛每天来医院都换套衣服不是故意换给你“马师兄”看的吧

    闲暇的时候,两人在走廊里有的没的聊起来,晓芙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鲁阳好吗”鲁阳是小四眼的大名。

    “不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小蚂蚁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你俩不是正处着呢吗上回他妈都说了,给你俩筹备着结婚呢”晓芙大为不解。

    小蚂蚁有点儿不可思议地笑了:“没影的事儿都什么年代了,两人有点儿感觉,处个朋友,不代表非得山盟海誓,要死要活的。况且,我觉得他并不适合我,我们对很多问题的看法有着本质性的差异”

    这话从曾经的乖乖女小蚂蚁口中说出来,晓芙简直目瞪口呆。她使劲儿往小蚂蚁脸上瞅了两眼,竟找不出一丝一毫失恋的落寞。

    她一下想到,她和致远也没山盟海誓,要死要活的。然后有个很不安的想法跳入她的脑际,以后致远会不会也对别人这么冷静地剖析她张晓芙:我觉得她并不适合我,我们对很多问题的看法有着本质性的差异。

    正呆着,小蚂蚁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道:“再说了,读了这么多年书,我还没学以致用,为四化做贡献呢那些恋爱啊,婚姻之类的以后再说吧,我希望我可以托付终身的那位,是一个能让我真正从心底去崇拜的男人”她带着一脸悠远的笑:“小时候觉得宋庆龄嫁给孙中山是年轻叛逆,让理想和崇拜冲昏了头脑。现在才明白,对女人来讲,崇拜就是一种爱”

    晓芙心里“咯噔”一下:她所谓的“从心底去崇拜的男人”不包括她的“马师兄”吧

    只要一把这两人联系到一块儿,她就五心烦躁的。

    她早就发现,每回致远来查房,小蚂蚁总会主动和他叨咕点儿什么,有时候是她毕业的哈佛,有时候是他毕业的霍普金斯,有时候是哈德逊河畔腰有十米粗的自由女神像,有时候是国会山苦大仇深的四张总统脸旁人多半都插不上话。让晓芙的心像让猫抓般难受的是,致远似乎挺喜欢跟她那么叨咕。

    手榴弹的到来加速了晓芙本已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的坍塌。

    那位原是来总院做产检的,顺道儿买了两篮水果,来病房里慰问了一下两位发小的“病号”长辈,正巧撞见致远在查房,确切地说,是正巧听见小蚂蚁在和“马师兄”掰扯卧龙熊猫繁殖基地的国宝们的命运,末了,还由衷感慨了句:“师兄,我真是羡慕你可以有那样的机会亲历灾区,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忙着在新加坡参加一个年会,我真想去当志愿者。”

    她这话一出口,晓芙立刻偷偷地去用眼神和手榴弹交汇了一下,发现那位的眼睛都直了,表情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等晓芙送她出门的时候,她就忿忿道:“丫太能作了还新加坡年会,丫是怕死吧”

    她兴奋得一脸蝴蝶斑都亮了,“没想到就那小病秧子,她还挺风流她肯定对那白大褂心怀不轨”

    晓芙的心狠狠抖了一抖,脸上却极力作出一副淡定的表情:“唔,我也觉着她对那白大褂挺有意思的,你觉着他俩有可能吗”

    手榴弹立刻摆摆手:“我觉着不会那家伙壮得跟种马似的,小蚂蚁要跟他,一个回合就得闭过气去男的到了他这个年龄,都是实用主义”

    她说着,往晓芙身上扫了一眼,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说:“你这样的,还勉强招架得住。”

    晓芙脸一红,心里一喜,嘴上却说:“我靠,说她就说她吧,你捎带上我干嘛”

    手榴弹没工夫理会她,还在那儿唾沫四溅:“丫还有闲情逸致同情熊猫有种把它们都抱家养去呀你说她小时候也不这样啊,那会儿成天戴个小眼镜儿傻啦吧唧的”

    手榴弹来访后,晓芙更是十二分地警觉起了致远和小蚂蚁的互动。

    有一回,小蚂蚁和致远谈起了自己对政府当年的宏观调控政策的看法,她觉得那不尊重市场规律。晓芙边拿热毛巾给身子还挺虚弱的司令员抹背擦脚,边忍不住腹诽:国家政策,你丫说不规律就不规律了

    她忽然特想看看致远的表情,便迅速抬了一下眼皮,结果居然捕捉到致远正面带欣赏地在聆听小蚂蚁解析市场,听到紧要处,还冲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弯了一弯小括弧。晓芙心里的五味瓶全让打翻了,酸的苦的辣的涩的流得到处都是,她不禁想到了她妈常念叨的一些口头禅,比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比如“天下乌鸦一般黑”,再比如“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她无比愤怒地想:马致远你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再理你我跟你姓

    这么想着,她搓着司令员脚丫子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道,司令员实在受不了了,微弱又不失慈爱地说:“丫头啊,差不多就行了,别把你累着”

    晓芙挤出个笑容:“我没事儿,爸爸。”

    致远闻声朝她看了一眼,晓芙根本对他视而不见,只是埋头专心致志地替司令员擦脚丫子。

    、又是“四条腿”的“最后通牒”

    他觉出她的不对劲儿来了,这段时间虽然他俩当着人几乎不说话,但是时不时会偷偷对视一下,眼里都充满了内容。但她忽然不再那么看他了,目光从他脸上掠过的时候,和掠过他身边的小刘医生一样无动于衷。

    他的第一反应是,她八成是怪自己冷落她了。他也知道自己一忙起来就六亲不认的,于是瞅空儿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往常她会回得很迅速,但这次仿佛石沉大海一样。他又发了一条,等了一天,还是没反应。他不死心,又给她打电话,前后三次,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摁了。他火了,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你到底怎么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我最后给你打一次,如果你还不接,我就再也不打扰你了。

    晓芙一看到这条短信,气得肝儿疼,心说:你这是给我下最后通牒呢

    等他的电话再打来的时候,她狠狠地再次摁了“拒绝”。

    他想:女人真他妈事儿,爱咋咋地吧然后他就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又六亲不认地忙去了。

    两人就那么干耗着,谁也没再叨扰谁。

    司令员出院的那个上午,阳光灿烂,晓芙的心却和开着中央空调的医院走廊似的,“呼呼”过着冷风。她去楼下的军人服务社要了两个超大的塑料袋,准备用来装司令员的脏衣服,“冤家路窄”地遇上了来探视爷爷的小蚂蚁。

    小蚂蚁那天穿了件碎花的淡粉色雪纺质地的荷叶裙,纤瘦的身姿被衬得越发飘逸起来,这让连着三天都穿同一套灰色棉质休闲运动衣的晓芙恨不得夺路而逃。

    她硬着头皮,和小蚂蚁并肩往病房走的时候,又“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地遇上了致远,那一瞬间,假若可以,她真想把自己压缩成墙上艾滋病宣传画里的一张患者相片儿。但这毕竟不是哈利波特的母校,她只能站在那儿,浑身不自在地看着小蚂蚁笑意盎然地和“马师兄”打了个招呼。

    “马师兄”停下了脚步,目光在晓芙脸上停留了片刻,试图和她对视一下,晓芙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表情冷漠地转移了视线。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蚂蚁开口和“马师兄”要起了电话号码和电子邮箱,说是家里一个表弟也想赴美学医,有些问题想请教请教。

    如此明显的意图,傻子都听出来了,更何况智商不低的马博,他一下就愣住了。

    晓芙实在听不下去了,对小蚂蚁说:“我得赶紧回去收拾东西,你们慢慢聊。”便走开了,每走一步,心里都钝痛一下,颇有点儿日暮途穷的悲凉。

    致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有点儿回过味来,但又不太确定。

    他冲小蚂蚁笑笑:“行啊,小伙子挺有志气不过我每天上下班时间都不固定,不如你把他的号码给我,得空儿我给他打。”

    等他把小蚂蚁应付完了,再去病房的时候,司令员已经走了,晓芙睡过的折叠床孤单地靠在墙角,他的心立刻让挖空了一块似的。

    那天晚上,他一下班就去钓鱼巷找她,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他来的时候,她刚洗了个澡,从猫眼里一看是他,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湿湿的黄金果油洗发水的香味。

    站在他面前的她,吹了半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白玉似的的脸上带着点沐浴后的透明和潮红,他的心里不由泛起一阵柔情,忍不住伸手想把她揽进怀里,但她的身子却往后一躲,然后拿起鞋架上姚明他哥那双拖鞋轻轻码放在他脚边。

    他只好作罢,很自觉地脱鞋换鞋,进屋坐下。

    她去厨房给他盛了一碗她做的绿豆汤,搁在他面前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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