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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是外企驻华高管或高管家眷,不是在自己国家混不下去了的穷留学生。

    到了星巴克门口,鸿渐给她开门的时候,她才想起自己是干嘛来的,瞬间斗志昂扬,没头没脑地叮嘱一句:“待会儿你什么都别说,让我来”

    鸿渐懵了一下,笨拙地“哦”了一声。

    妆容精致,一副瑞丽杂志模特风范的九头身美女吴桐在刚看到晓芙的瞬间自信心爆棚:晓芙那天薄施脂粉,盘头,穿一身黑。老女人一个嘛

    落座之前,晓芙款款脱掉黑风衣,露出里面的一件黑色修身薄线衫,吴桐看着她硕大的胸脯愣了一愣,但还算沉得住气。一番介绍和客套之后,她开门见山地笑道:“我还以为吴哥哥的女朋友是个阿拉伯空姐,外国人呢”

    这下轮到晓芙愣了一愣:“什么哥哥”现在的孩子说话怎么都跟演韩剧似的。

    “吴哥哥啊。”吴桐注解。

    “我。”鸿渐忍不住插了一个字,指了一下自己。

    “噢”晓芙明白过来,迅速梳理了一下思绪,笑道,“这你都知道了嗨,什么阿拉伯空姐你听谁说的阿联酋航空公司,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知道吧我已经辞职不干了”

    吴桐不相信似的笑道:“国际航班的空姐你都不干啊听说年薪有二十多万呢”

    晓芙很不屑地笑道:“这有什么在天上端盘子而已,又不是第一夫人。本来做这份工作我就是为了用最短的时间环游一下世界,尝遍各地美食,夙愿一了,我就回来了呗”又娇嗔地瞥了鸿渐一眼,“毕竟,他在这里嘛”

    鸿渐让她这惊鸿一瞥弄得红头涨脸起来。

    吴桐毕竟年龄小,已经有点沉不住气了,笑说:“可是吴哥哥只是一个排长,姐姐如果真的是外航空姐,怎么能看上吴哥哥这个小排长呢”

    晓芙立刻笑回:“那你一个表演系的高材生,怎么看上了我们吴哥哥这个小排长呢”

    这一对一答让鸿渐怎么听怎么不爽,她们俩的口吻好像在谈论一个完全不在场的人。两个自恋的女人火拼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早忘了他是谁了,更不要提顾及他的感受了。

    “那你英语一定很好咯”吴桐打算转移攻击阵地。

    没想到晓芙淡淡一笑:“英语算什么二十一世纪了,英语跟谁都跟母语似的。当时他们把我招入靡下,主要是因为我还会法语bonjour,deisellejeppellecatherinejesuischinoiseenchantee”

    鸿渐和吴桐都傻了眼。

    晓芙笑着注解:“我刚刚说,你好,小姐。我叫嘎特何以那。我是个中国女孩。很高兴认识你。嘎特何以那是我的法语名字,作英语名字的时候念作凯瑟琳。”说着,端起咖啡杯小啜一口,不经意似的往窗外溜上一眼。

    吴桐大败而归。

    一宿舍人都追问她的情敌是哪国妞。吴桐没精打采道:“不是洋妞,那是误传。”想想又补充:“但是和洋妞一样丰满。胸,这么大。”说着拿手在胸前比划出了两个大圆弧。立刻就有舍友安慰她:“你的也不错啊。”吴桐哭丧着脸说:“你们不懂,吴哥哥喜欢的是波霸而且是会说法语的波霸”

    这边厢,吴桐先行告辞后,鸿渐惊讶道:“没想到你还会说法语呢”晓芙笑道:“那个啊,大学的时候选的二外。也就会那么一句,逮谁都秀一秀再往下我可就露馅了”鸿渐忙笑道:“已经很不错了,今天太谢谢你了”晓芙说:“不客气遇上这么个行为艺术家你也没办法”鸿渐要请她吃晚饭,他妈事前嘱咐的;晓芙谢绝了,也是她妈事前嘱咐的。再说四点不到吃什么晚饭鸿渐坚持着开车把她送回家,当然,又一路开着小广播。

    晓芙一跨进家门就问:“妈,我爸将来能不能也干个军分区司令员什么的”

    “干不了。”

    “为什么干不了那小高中生他爸是正师,我爸也是”

    “级别是一样不错啊但人家伯伯十六岁就当兵,参加过老山战役,立过集体一等功的。老资老格了根正苗红胖阿姨讲,他每天早上出门前都要从头到脚检查一下自己的着装符不符合军容军纪,数十年如一日你爸哪行啊地方大学毕业之后才进的军校当教员,半路出家,杂牌军一个那天早上还把军裤穿混了,幸亏天阴,不然给人发现了,是要吃处分的”

    晓芙仰天长叹:“唉司令员的小孩多幸福啊,不费吹灰之力就搬进了楼兰路八号”

    晓芙妈笑了:“这个啊,你爸就是当了省军区司令员你也住不了阿姨家两个弟弟,都是做电缆生意发家的,三百年前就开宝马了楼兰路八号,小意思的。你那几个叔叔,螃蟹卖到美国去也不行啊”

    一旁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的晓芙爸忍不住提醒:“嗳嗳嗳,我人还在这儿呢啊别总拿我们老张家人说事儿你们俩一年到头螃蟹吃少啦”

    晓芙和她妈相视着撇撇嘴。

    、外国毛片和春宫

    鸿渐把晓芙送回家后,又回了趟军区大院他父母的家,要把车给他妈送回去,老远就看到楼下停着司令员老爹的“奥迪”。他以最快的速度停车熄火,和“奥迪”里的司机兼警卫员打了个招呼,三步并作两步跨进了家门。

    “石光荣回城啦”他一进门就嚷嚷。

    司令员太太正在给司令员打点换洗衣服:“你爹在洗澡回来开会学习三天,必须住招待所,不让住家,我给他打点几件换洗衣裳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不是让你请晓芙吃饭的吗”

    “她不肯”

    “丫头家教好,肯定怕回去晚了父母要担心你也不知道热情一点儿,待会儿人家准以为你是假客气”司令员太太压低声问,“怎么样啊没出什么纰漏吧”

    “圆满解决。没想到她看上去憨憨的,倒蛮机灵,接人话把儿特别快”

    “你话说明白点谁机灵晓芙还是那个戏疯子”

    “晓芙。哦,她叫晓芙。难怪长得像个大泡芙名字起坏了”

    “大泡芙也是个奶油泡芙,就比你这块黑巧克力强我和你爸讲了,你是请人晓芙喝咖啡的,一会儿你自己别说漏了”

    母子俩正小声嘀咕着,司令员已经洗完澡趿拉着拖鞋从卫生间出来了,步履和声音一样沉稳缓慢:“儿子回来啦”中等身材并不能掩盖他那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爸我回来换军装的,八点前要归队”鸿渐说着已经把一身休闲装全扒了。

    父子俩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各自的军装。

    “会约的怎么样听你妈说那姑娘不错,还是学外贸的人家看得上你这小老粗吗”司令员边扣扣子边笑问。

    鸿渐还没回答,司令员太太先插话道:“就你家这小老粗还嫌人家配不上他老吴我跟你讲,这个丫头真是规矩得不得了,长这么大,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的长得也好个子这么高,脸饱饱的,一身皮子白得跟搽了滑石粉一样”鸿渐妈边说边比划。

    鸿渐就急了:“什么和什么呀这都是爸,你别听我妈谎报军情就是一个长得挺普通的女孩,扔在人堆里找不着那种不,找得着,因为她特壮这都没什么,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兴许就有人喜欢她这一型的。但不是我,我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人家也是在大院长大的,怎么就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司令员太太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和她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感情基础我和你爸爸有什么感情基础我们这一辈人,包括晓芙她爸爸妈妈,多少夫妻不都是家里长辈安排介绍的吗不也都好好过下来了吗反倒是那些在外头自谈的到后来崩掉了。为什么长辈看的东西永远比你们这些小字辈要准,要长远”

    “反正我对她没感觉”鸿渐犟头犟脑地说。

    “那你对谁有感觉兰兰她跑到那个鬼地方去,招呼都不和你打一声的,你还留恋她干嘛你说你这眼看着都二十七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让我们省心呢”尽管司令员中途“嗳”了一声,示意太太别再往下说,也来不及了。

    鸿渐的脸黯淡了下来,他想到了不久前去偷窥兰兰的n,看见兰兰刚刚更新的头像照片。照片里,她和一个金发碧眼的毛子喜笑颜开地搂作一团,搂就搂了,俩人还撅嘴做接吻状。

    为这照片,鸿渐失眠了一星期。

    这时候,他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出了房门,出了家门。

    司令员嗔怪太太:“嗳,孩子大了,你讲话也要注意点方式方法嘛哪儿痛你往哪儿戳“

    太太叹气道:“你说咱们俩都这么本本分分的人,怎么生了这么个小情种”

    鸿渐踩着一地梧桐树黄叶往大院门口的方向走了老远,“奥迪”追了上来,在他旁边停下,司令员从车后座上走了下来:“气性还挺大的啊”

    鸿渐站下来:“爸,怎么不在家吃了晚饭再走”

    “等你妈做好一顿饭的功夫,人家会都开完啦”

    鸿渐笑了。

    父子俩并行的一路,不少迎面走来的下级军官士兵都站下来和司令员打招呼行军礼,“奥迪”缓缓前行。

    “你要体谅一下你妈你们这一辈都是独生子女,不像过去,家里有三五个姊妹兄弟,父母在这个子女身上有点不满意,还可以从那个子女身上找补点回来你说是不是”司令员背着手说。

    鸿渐点点头。

    “当然,你妈的话确实有点偏激,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社会发展到哪个阶段都是这个样你说对不对”司令员接着说。

    “爸,我明白。但我现在真没这个心情,我想再过一段时间”

    司令员沉吟了一会儿,道:“还是,忘不掉兰兰吧”

    鸿渐不作声了。

    “丫头走了有小半年了吧这个事,我一直没有当头照面地和你谈过原先你妈妈不喜欢兰兰,但爸爸可是一直没二话的。爸爸对你还是很公平,很民主的吧“

    鸿渐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你愿不愿意信爸爸这一回”

    鸿渐不解地看着父亲。

    “你妈一个主意,你又是一个主意,你说我头疼不头疼难做不难做帮老婆还是帮儿子所以我想啊,索性咱们折个中,我们两家人一起吃顿饭,爸爸替你去掌一眼那个姑娘,你看好不好”

    这顿饭局就这么定下了。

    晓芙妈和鸿渐妈最终统一战线,首先当然是因为鸿渐各方面的条件确实不错,虽然有点嫩。但导致她最终拍板的是不久前的一天晚上,她给晓芙送炖好的冰糖梨子水,一推开女儿卧室房门,发现女儿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在笔记本电脑上看外国毛片。

    做妈的大惊失色:“你怎么好好看这个”

    女儿红着脸诡辩:“手榴弹他们家大葱的,说让我看一看资本主义国家是多么腐朽,受受教育别再成天惦记着脱离社会主义阵营,投奔西方”说罢,还反过来质问:“你怎么进我房间不敲门”

    做妈的当晚就失眠,晓芙小姨十七岁给人搞大肚子的陈年旧事在她脑子里翻滚了一夜。第二天就回娘家去找晓芙外婆商量,晓芙外婆问:“她看什么片”

    晓芙妈都五十的人了,谈到这些依然支支吾吾。

    外婆不耐烦道:“哎呀,不就是春宫吗你直接讲出来好来我都快八十的人了,还要跟着你转筋晓芙都多大了翻过年都二十五了,赶紧放出去,不然迟早要出事”外婆的逻辑是这样,晓芙小姨当年瘦得跟个干蚂蚱一样,还给人盯上了。外孙女儿发育得像个刚出锅的喧腾馒头,更不要说了。

    至于提到相亲就一头火的张晓芙爽快地应承,是因为此前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那天,她帮着整理事务所里各位律师的档案,履历一翻开,一个个的毕业院校全是什么华东政法大学,东南大学,南**学院这些晓芙早已知道,刺激不了她什么,刺激她的是她一直以为即将奔四的刘律师居然才二十七,且证件照上的她那么清秀漂亮,证件照啊,一点假都不掺的素颜。简直惊为天人一起加班那天晚上刘律师还形容自己什么“一无貌,二无后台”,现在想想,简直不是自谦可以形容得了的。

    晓芙忍不住惊呼:

    “刘律师,这真的是你呀你以前肯定是校花,至少也是系花”

    这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不摆明了说人家现在在走下坡路吗

    刘律师蛮大度地笑笑,带点自嘲地说:“还校花系花呢现在都快成处理品了唉,那时候系里男孩追,我们还傲气,想着名牌大学毕业出来找份好工作,有了自己的事业再去考虑终身大事,成功人士可着我们挑现在才知道,女人要找好男人,眼光一定要准,下手一定要快。我们当时看不起的那些小屁孩后来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现在啊,办公室里这帮男同志看着我们不碍眼我们就挺荣幸了”

    卞律师立刻否认:“没有啊,这里别的男同志我不知道,但我从没这么想过你啊您一直是我心里的神仙姐姐”

    一办公室人笑爆了。

    晓芙也笑,笑完心里就豁开一条大口子:人家从高中被保送上本科,本科又被保送上研究生,那么高的智商得出的人生智慧结晶都是这个,我更不用浪费脑细胞去思考了。相亲去再坏还是楼兰路八号呢一想到楼兰路,晓芙满眼都开始飘荡黄黄的银杏叶了。

    、司令员的秘密恋人

    两家人聚餐,现在也可以称为相亲的当晚,在总后的一个招待所。晓芙很大方地亮了相,所谓大方,在晓芙身上,就是穿着颜色鲜亮的休闲装,脂粉不施。

    双方像两国政要会见一样,由两家首脑同样身着便装的军人父亲出面,和对方一家三口握手。鸿渐发现司令员父亲看到晓芙那一刹那,握一个手,点了三个头,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晓芙爸对鸿渐印象也不错,握手的时候笑道:“小伙子很结实啊”说着还顺势在鸿渐胳膊上拍拍。

    席间,两位军人父亲的话题自然**不离十地和军事、政治有关,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二十多年前司令员参加的那场老山战役,于是又扯到司令员当时所在的昆明军区后来并入了成都军区,于是又扯到了原成都军区空军政委刘亚洲将军。晓芙一下子就来劲了,发表了一点“小”看法。

    司令员显然很惊喜:“丫头,刘亚洲你都知道”

    晓芙笑道:“拜拜伯伯,我最爱看刘将军的文章了”接着如数家珍一般把刘亚洲在昆明基地的那场著名演讲和他的金门战役检讨大致内容回顾了一下。本是为卖弄,没想到歪打正着。

    司令员感慨:“这个年代,这么年轻的都市女孩,居然看刘亚洲我很佩服鸿渐,你要向人家学习来,丫头,拜拜敬你一杯”说着,向晓芙举起了手中的杯子。晓芙受宠若惊地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觥筹交错间,鸿渐成了霜打的茄子。

    当晚回家之后,司令员太太故意当着儿子的面问司令员:“怎么样这丫头怎么样”

    “不错。俊气,有灵性,而且很大方我中意”司令员点着头笑道。

    “那是我看上的会有错吗我还能害我自己儿子啊”司令员太太很得意。

    鸿渐闷着头不说话,一个人默默地走到了阳台上。

    过了一会儿,司令员太太去洗澡,司令员也踱步到了阳台上,和儿子比肩而立。不远处,不时传来晚间集训的战士们高呼“一二三四”的口号声。

    “这个姑娘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司令员问儿子。

    鸿渐叹了一口气,说:“爸,我只能说,我不讨厌她,就像我不讨厌大街上所有的女孩子一样但也不特别喜欢,就像我不喜欢大街上所有的女孩子一样”

    司令员延续一贯沉稳缓慢的口风,说:“我知道,大院里有不少男孩子仗着自己家里有一点后台,就在外头乱搞恋爱这一点,你倒从不让我和你妈操心其实,爸爸一直很欣赏你的这种专注但你有没有想过,不管你怎么牵肠挂肚,朝思暮想,兰兰都已经是过去了”

    鸿渐不作声。

    司令员转脸看着儿子,接着语重心长:“过去的东西就是过去了,你要哭要打要闹,它还是过去了我也知道,有的时候吧,人的这个心哪,要死了再活过来,挺难但人这一辈子,他就有那么多坎,你得一道一道地跨过去,不然你没法到达终点”

    “爸,您不懂”鸿渐轻声说。

    司令员笑道:“你是不是觉得爸爸一介武夫,感情这种精细活我没资格发表看法”

    鸿渐笑了:“没有,好多人都说您看着像文官。而且我觉得您挺幸运的,一下子就遇上了我妈”

    司令员看了儿子一眼,忽然转身去关严通往阳台的玻璃拉门,沉吟了一会儿,方说:“你妈呀,她不是我一开始的对象”

    鸿渐惊讶了。

    “当年,我提干之后,从昆明调到成都,在当地自谈了一个,那年过年我还带她回了一趟老家。谁知道,她第二天就提出要和我分手。”司令员说到这儿顿了顿,“你爷爷不是有白癜风吗她怕我以后也那样”

    鸿渐震撼了。

    司令员说到这儿,又笑了:“后来人家就给我介绍了你妈我一开始还嫌她太高,你想啊,那什么年代一个南方姑娘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就算很不错了,你妈一个一米七的大个子往我跟前一站,我一下就愣住了,我自己当时也不过才一米七二。但我用实践检验了那句真理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那女的漂亮吗”鸿渐好奇地问。

    司令员意味深长地笑了:“是个土生土长的成都妹子,你说呢”

    “那比我妈年轻的时候漂亮吗”鸿渐意犹未尽地问。

    “适可而止,别再问了啊也给我保留点儿**权嘛”司令员搭住儿子的肩膀,“你妈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就算没晓芙,她还是会想法子给你折腾个个晓蓉晓花什么的不看着你结婚成家安定下来,她能让你消停”

    鸿渐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又无可奈何。

    那边厢,晓芙爸和晓芙妈睡觉的时候,躺在床上也谈起了鸿渐。

    晓芙妈说:“老夫妻俩个人蛮好,鸿渐这孩子也挺老实的,就是有点嫩相,还没问他什么脸就红了晓芙也是这么个没轻没重的样子,两个人到一起过日子我有点不放心你说这万一要吵起架来,还不是谁都不肯让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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