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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花镜,对着阳光眯缝着眼看了一会儿表盘上的两个圈计时显示盘,皱眉道:“大表套小表,我一看就头晕。我这么大年纪了,土都埋到眉毛的人了,还戴这玩意儿虚荣,给丫头们戴吧”晓芙分别有一个表姐和一个表妹,她们俩不知道“豪雅”,而且居然都嫌这表难看,说“不秀气”。小表妹还说:“要是浪琴那款粉色表带的我肯定要”晓芙在心里偷笑:两个土八路,不知道你们什么品味于是这表理所当然地就归她了。

    她把小艾的杯子洗得锃亮,给她泡上一杯红茶送了过去。小艾说谢谢的时候,留心到晓芙涂得血红的指甲斑驳掉漆了好几块,于是看了看手里的红茶,终究没敢喝。

    正好听到人事部主任出来说:“小艾,进来帮我把办公室整理一下,乱得都影响我的办公情绪了”

    小艾还来不及作答,晓芙就说:“我去吧我去吧。我最爱整理东西了。”

    小艾趁她去帮人事部主任收拾东西的时候,迅速把红茶倒掉,重新去泡了一杯。

    到了饭点的时候,好几个同事都过来问晓芙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出去吃饭,初步收服他们的晓芙想:职场好像也没传说中的那么难混嘛,看来母亲大人的基因还是传染了一点给我的。

    、豆芽菜和巧克力

    艺术学院的操场上,所有的学生都在痛苦地站军姿。

    豆芽菜不停地在女孩子当中穿梭,叫这个手贴紧裤缝,让那个把下巴颏太高。

    终于,不远处的鸿渐吹响了口哨,铿锵有力地喊:“休息十分钟。”

    豆芽菜走到方阵正前方,喊:“好,下面听我口令稍息,立正,坐。”

    他的双手随着最后一个“坐”字很有力地下压,可惜没有得到他期待的效果,女孩子们立刻慵懒成了猫瘫软了下去,有的还发出。只有吴桐激情四溢,她和女孩子们说:“你们刚刚听到吴哥哥的声音没有好n哦”她已经私下里称呼鸿渐为“吴哥哥”了。

    辅导员走过来给豆芽菜送了一瓶水,又往鸿渐的方向走去。正和女孩子们玩自拍的吴桐立刻跳起来拍拍屁股说:“老师老师,等一下,我帮你送过去吧。”

    辅导员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水已经被吴桐抢过去了,她边往鸿渐那儿走边对着手机屏幕照自己的形象。

    鸿渐正坐在树荫下和男生们说话,吴桐笑眯眯地把水递给他:“吴教官,水。”

    鸿渐接过去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后,继续投入他和男生们的谈话,丝毫没有过多地关注她。久经雄性沙场的大美女吴桐非常明白,这种不关注就是不关注,不像某些好装十三的男人那样,明明对你有意思,还拉着张驴脸耍酷。她怏怏地往自己的方阵走。

    那儿,豆芽菜正一边喝水,一边迎着她的目光笑,生怕她看不到他一脸的幸灾乐祸。

    当晚,一宿舍的女孩子都在做美白面膜的时候,吴桐铺开纸笔打算给鸿渐写情书,有个女孩就嚷嚷开了:“哎呀,吴桐,写情书会不会太老土你把他手机号搞到,直接给他发短信好来”

    吴桐很不屑地说:“你们懂什么吴哥哥是八零后,肯定喜欢这种老土的方式”

    又有一个女孩插嘴了:“对的,我表姐是八六年的,她说她们高中的时候要是想追哪个男的,就给人家送巧克力,那男的要是收了就表示他对你也有意思。”

    吴桐若有所思。

    次日训练结束解散的时候,她递给豆芽菜一个非常精致小巧的心形盒包装巧克力,让他转交给鸿渐。

    豆芽菜立刻把巧克力还给她:“不行,我们排长肯定不收”吴桐把三百年的嗲功都用上了:“教官,拜托我相信你的实力嘛我保证,只要他吃了我的巧克力,我就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你,我的朋友可都是大美女哦”说着,把巧克力硬塞回豆芽菜手里,赶紧跑开。

    隔壁方阵的教官,也是个战士,走过来搭住豆芽菜的肩膀,坏笑道:“一班长,有艳遇啊小丫头长得蛮漂亮的嘛”

    豆芽菜无奈道:“别乱扣帽子,给老吴的。”

    “真的啊那你赶紧还给她,不然就等着老吴把你这颗发育不良的细豆芽给掐死吧”

    豆芽菜看看四周没人,对那战士说:“她说,只要老吴吃了,她就给我介绍个大美女。”

    “小丫头蛮精明的嘛,什么都想好啦这样,我给你支个招,保证老吴会收。”

    “说。”

    “那你要保证,让小美女给我这个光杆司令也介绍一个。”

    “哎呀,一句话的事情。”

    当晚,豆芽菜走进鸿渐的宿舍,以最快的速度拆开巧克力包装盒,拿出一个剥开锡纸,很谄媚地递到鸿渐口边:“排长,尝尝。进口的。”

    鸿渐很警觉地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你又憋什么坏呢”

    豆芽菜不乐意了:“这怎么是憋坏呢这是我们方阵一个美女比较仰慕我,给我的。好心给你尝尝,还不落好了我”

    “瞎胡来嘛你连长要是知道了,饶不了你”鸿渐笑着吃了一颗,滋滋有味地品了半天,说,“进口的是不一样哈”

    “那全给你好了”豆芽菜很大方地把一小盒全推到他面前。

    “哟,那可不敢当人家女孩的一片心意,我怎么能全吃了呢”

    “没事她送了我三盒,我那儿还有。她心细,知道我住在狼群里。这么袖珍,光一盒哪够吃啊”

    等鸿渐又吃了三颗,豆芽菜才说:“好吃啊,排长下面你听好了,送巧克力这女孩很仰慕我,但是更仰慕你。托我转交给你的。我可一个都没碰,都是你享用了的”说着,在鸿渐追上来扁他之前,狂奔出了鸿渐的宿舍。

    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吴桐问巧克力的下落,豆芽菜卖乖道:“我给他了,他也吃了,我还帮你美言了几句。但是小姑娘,我希望你能做好最坏的打算,因为我们排长很驴相当驴”

    吴桐满不在乎地说:“这个不用你管,吃了就好”

    豆芽菜等了一会儿,不见她主动提起,只好给她提个醒:“那个事,就你昨天说的那个事还记得吗”

    吴桐溜了他一眼,刚想起来似的,笑道:“噢,那个啊,当然不会忘了。”然后随手拉起地上坐着的一个女孩子,两下里介绍:“张丹,这是教官。教官,这是张丹。已经认识了啊自个儿聊会儿吧”说着扬长而去。

    豆芽菜给她气得差点背过去。

    、手榴弹要结婚了

    手榴弹要结婚了,婚礼安排在元月份,和炮兵学院的一个连级军官。

    连级军官的老家虽在一座小城,但家境比较殷实,父母也很有投资眼光,儿子一考上省城的军事学院,他们就给儿子在省城郊区一次性付款买了一套房。等儿子四年大学毕业,房价已经涨到原先的两倍还带拐弯。

    手榴弹和晓芙是从部队大院幼儿园开始就同班同学,一直同到高一。

    高二分班的时候,数理化一塌糊涂的晓芙明智地选了文科,手榴弹文理科都比较中庸,选了理科。早恋加上课业负担重,手榴弹的成绩直线下滑,到了高三,她已经彻底放弃。高考结束,她自我感觉不错,估分估了五百多,据她说物理试卷上最后一道难题她都挑战了一下,一家人都很喜兴。电话查分那天,她抓着话筒,她妈在一旁温和地问:“五百多少”她不说话。她妈的脸阴了一层:“那四百多少”她还是沉默。她妈大喝一声:“三百多少还是两百多少”“两百二十三。”手榴弹小心翼翼地说。

    她理所当然地读了个大专,非常羡慕勉勉强强达上三本分数线的晓芙,老说:“我当时要是不鬼迷心窍跟你一块儿选文就好了,背几个陈独秀马丁路德金我怎么也能是个本科生。”但没多久,就变成晓芙羡慕她了。

    手榴弹读的是幼教。每天弹钢琴跳舞,一双水肿多年的瓠子腿虽然没成杠杆,但也算得上修长了。开学两个月之后,晓芙再看到她,不由惊呼:“嘢,你以前脚踝骨看不到的,现在有了。手榴弹,你居然有脚踝骨了”

    大二开始,她们舞蹈老师教她们专业舞台妆,为的是将来进幼儿园工作,孩子们表演节目的时候可以给孩子们化妆。她学会了又去指导晓芙,晓芙现在喜欢把脸张罗得像唱花鼓戏的,其实手榴弹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此外,她们学校是私立,每个宿舍都有电热水器。晓芙的宿舍卫生间像大多数中国大学宿舍那样,只有个冷水龙头,夏天还凑合,冬天就不得不跑学校的澡堂子,有时候还得排队。

    其实两人本来都可以绕过高考,有机会上部队子女班,但两人都不乐意。晓芙不乐意是因为怕在军队服役四年影响

    她将来去资本主义国家的留学大计;而手榴弹不乐意是因为晓芙提醒她:“你脸这么圆,剪个头肯定**”

    毕业后,手榴弹进了部队大院幼儿园工作,就是二十多年前,她和晓芙穿开裆裤的时候认识的地方。

    一个周日,她把晓芙请到她的新房参观,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晓芙从进门脱鞋起就夸个不停,她等晓芙说完,才冷着脸说:“讲实话。”

    晓芙收起虚伪的嘴脸,说:“户型太小了,都转不开身了,你不是说有九十平米的吗我看没有,顶多七十。你男朋友他们家是不是想骗婚啊”

    “人家开发商说九十平米,实际使用面积不可能真给你那么大,所以很多样板房客厅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就是想让看房的人从视觉上产生开阔感。你不知道,原来进门这地方还有个鞋柜,我让人敲掉了,不然看上去更小,也不知道他家人当时装潢的时候怎么想的。”

    “地段也太偏了,我今天倒了两趟公交车才来。你以后上班怎么办”

    “自己开车呗。”

    “楼下小市民好像也挺多的,穿着睡衣就出来乱串”

    手榴弹忽然断喝:“行了打住啊说两句就行了,怎么没完了就你这个高标准高要求,让你住白宫你肯定还要抱怨色彩单调”

    晓芙赶紧转移话题:“真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你记不记得以前高中的时候,高一,我们俩坐一组,你坐第三排,我坐第五排,上课传纸条给老班逮到,我把纸条给吞了。她就让我们写检查,我们交了检查就把她车胎给扎了”

    手榴弹这才重开笑脸,很老居地说:“人总是要长大的嘛说真的,张晓芙,你国也不出了,工作也找了,婚姻大事该要放在手边上了。女大不中留,父母跟不了你一辈子的。我不是吓唬你,八零后即将谢幕退出历史舞台了,人家世界小姐都是九零后了。你不服老不行的。赶紧找吧现在找,还有本钱挑三拣四。再过一二年,你倒贴人家男的都不一定干”

    晓芙皱眉道:“你这还没结婚呢,出口就俗气得跟欧巴桑一样我妈在家还不和我说这些呢”

    “你不要一提到这事,逆反心理就这么强。你蹦跶不了多少时日了,女人一过二十五,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你还别不乐意听,你看你眼睛下面的小干纹都出来了。”手榴弹故意凑近晓芙的脸说。

    晓芙气得把黑眼珠往上一翻,只留两块白眼仁给她。

    手榴弹丝毫不计较,拍拍晓芙的手:“也就只有我,不怕遭你记恨,肯和你说大实话”

    晓芙的性子其实和葡萄酒一样,后劲大。当面哪怕给人捅了一刀,她都能跟没事人一样,要过很久,才回味过来疼。人人都以为晓芙出不了国了,照样嘻嘻哈哈的,是因为心理素质好,一贯没心没肺。只有手榴弹明白,这是还没到她崩溃的时候。

    这一点连晓芙妈都看不透。所以晓芙曾满怀深情地对手榴弹说:“百年之后,如果你死在我前面,我就写一篇祭文,标题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那个人去了。如果我死在你前面,你也写一篇祭文,标题是:世界上我最了解的那个人去了。”手榴弹立刻“呸”三声,说:“要死你去死别咒我我小日子过得飘着呢,还想儿孙绕膝,五代同堂呢”晓芙很不以为然道:“所以我特地强调百年之后啊,一百年之后你还要活啊都成老妖精了,老人院都不敢收你”

    但在这件事上,手榴弹只是充当了一下晓芙妈的宣传喉舌。

    晓芙她妈早在她来手榴弹新房参观的前两天就买了礼上门,从房子夸到人,把手榴弹夸得头都抬不起来了。然后开始伤感:“哎呀,丫头,你妈生你多省心啊我们家那头倔驴,整天不晓得天多高,地多厚。以为自己是朵香花,引的蜜蜂全往她这儿飞,给她跳八字舞;其实就是个臭蛋,招的全是绿头苍蝇说她她还不信,以为你故意拿话激她”

    手榴弹赶紧说:“阿姨,晓芙哪有那么糟糕你放心,找机会我劝劝她,我的话她还能听进去一些”

    晓芙妈立刻眉开眼笑:“那最好了,响鼓还须重锤敲”

    当然,晓芙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些。因为她妈永远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并且“道”和“魔”都是她一个人。

    、这家没法呆了

    天气反常得厉害,前几天还冷得要死,许多人都穿上小棉袄,戴上围脖,提前过冬了。这两天悠忽又热了起来,晓芙爸说这是秋天的回光返照。但是不管它是冷是热,晓芙的着装风格永远不变,穿裤装的时候,再冷的天也就一条单裤。晓芙妈就上来捏一把,说:“你好歹在里面加一条秋裤吧,裤腿这么大,谁看得到你里头还有一条裤子”晓芙说:“从东欧到西欧,从大洋洲到北美,人家老外冬天从来就不穿什么秋裤毛线裤的。这是一种生活境界,境界懂不懂”“老外是吃生肉喝冷水长大的,那什么体质东方人能比吗”

    晓芙穿裙装的时候更夸张,下身永远是一条黑丝袜,而且是最薄的那种。她妈又皱眉咂嘴:“肉都透出来了,我都不用摸,看着就冷。现在不是有那种羊毛裤吗很保暖的,我看我们单位小年轻都那么穿,不挺好的吗”晓芙很不屑道:“现在的年轻人还喜欢把夏天的短裤穿到外面,不伦不类的,你怎么不说这是品味羊毛裤往腿上一撸,侉得要命。我一套衣服的美感都被破坏掉了”“我说不过你,希望你冻得大腿发紫的时候别怪你妈没提醒过你”“哎呀烦死了,穿个丝袜也要给你讲上老半天”

    事务所里的同事们已经提前开始冬眠了,这么暖和的天也不例外。所谓冬眠,就是午餐订饭或自带,不再出写字楼觅食。这天他们吃的是卤肉饭,一家台湾人开的馆子,卞律师提议的。一到饭点,全体涌向会议室,忙活着铺报纸,挪椅子。

    小艾充满期待地打开盒盖,迅速拿筷子拨拉一遍,失望道:“老卞,被你坑死了什么卤肉饭饭上镶嵌的这点肉丁子我十个指头都数得过来了”

    卞律师立刻拱手向众人:“小生实在对不住大家我当他们是同胞,想匀一点小钱给他们赚赚,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报答我”

    立刻就有人笑道:“跟你讲不要图新鲜台商的一大特色就是抠门,王永庆一条毛巾用了二十七年,吃的菜全是自己种的”

    “乖乖这不成了葛朗台了吗还没我们大陆这边的小开过得滋润”

    立刻就有人假正经地嚷嚷:“嗳嗳嗳,同志们,不要肆意诋毁台胞名声,破坏统战工作好吧”

    不知谁留心到了小艾手边的搁着的黑莓手机,夸了句:“呀,小艾,换新手机啦男朋友好贴心哦”小艾心里甜蜜,嘴上却说:“哦唷,他想换iphone,就把这个淘汰给我了呗”当时是二零零七年,iphone刚刚诞生。

    晓芙一头雾水,她对iphone唯一的一点印象就是,外壳上有个被啃过的苹果。所以沉默着往嘴里扒饭,听同事们七嘴八舌:“黑莓好还是iphone好”

    “我比较喜欢黑莓,听说iphone待机时间短,而且不按键我心里不踏实。”

    “但iphone更潮一点嘛”

    “你个七零后,奔四的人了,还潮老不正经潮是年轻人的事。对吧小张对了,你喜欢哪个”

    晓芙从饭上抬起两眼,老老实实地笑道:“啊我不知道,我这个人比较技术盲,你们刚说的这些我都不太了解。”

    “不会吧我觉得你应该是挺潮的一个人,每天打扮得跟要上电视做节目一样”

    “嗨我就爱瞎鼓捣鼓捣化化妆什么的,你要问问我什么眼霜好使,什么睫毛膏好用,我还能给你们点意见。那些高科技的玩意儿我一窍不通,一听到就头疼。什么iphone,ipod,黑莓,我全搞不拎清的”

    立刻就有人反驳:“嗳,小张,女人化妆打扮可不是瞎鼓捣。连人慈禧太后都说了,一个女人没心肠打扮自己,那还活什么劲儿呢是不是你真要给我们所里女同胞一点意见了。要不然,每天看着你打扮得这么精致,我们觉得自己挺拿不出手的”

    立刻又有人附和:“就是。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们就觉得你蛮像律师,我们像犯罪当事人”

    晓芙晕头晕脑地笑了,嘴上还是谦虚地笑道:“嗨,你们不是忙,没时间吗我要像你们这么有能耐,有学历。我才不会这么空虚呢”

    饭后小艾和刘律师上洗手间的时候就嘀咕开了:“说她胖她就喘她刚那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挺过时的分不清隔离霜粉底液之类的”“你想多了吧小张没那么多心眼的”“才来几天呐也不知道注意点哪天不往脸上捣腾两个黑窟窿,跟乌眼鸡似的还动不动就黑丝袜皮靴超短裙,跳钢管舞啊昨天她趴在你桌上和你说话的时候,内裤我都瞧见了。这可是办公场所,不是夜店”“哎呀,她小嘛”“她还小啊八二的嗳。我妹小她一岁,孩子都有了。”

    晓芙完全不知道有人为她的话不舒服,浑身没四两沉地回到家。吃晚饭的时候,她妈见她面有得色,好笑道:“傻笑什么中彩啦德性”

    晓芙尽量做到口吻平和:“没什么,也就是列为状师大人众口一词地夸我形象好,会拾掇自己吧”

    她妈立刻嘬尖了嘴唇笑说:“喔唷,我当什么大喜事呢,怎么这么没心数哦。女人的心思是最说不准的了,搞不好今天还捧你,明天就拿话戳你了。我不要看现场直播我都知道,你当时肯定笑不吃吃的跟大傻一样以后低调点吧姑娘”

    晓芙很不服气:“我们办公室里的人可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尖尖,不会这么没素质的”

    “大傻我们单位一个阿姨,老公做生意做发了,现在天天开宝马来上班。她人特别好处,但就是在单位交不到多少朋友。为什么人都会有个心理落差的,凭什么你一个普通工人,过得比我们都好你那儿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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