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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工作流程来说还必须把结果告诉神威,可他不在房间里,问了阿伏兔也不知道,阿呆提督那儿更不用说。我只好跑去戴茜的房间打发时间,然而恰好撞见了她被兰贝尔壁咚的一幕,后者瞪我的眼神使我永生不能忘怀。出来后又遇到了哈克艾尼,为了避免被他拖去打游戏我只能借口肚子疼回窝里养着。谁知道刚打开门就看见了正歪在我床上啃饭团的神威。

    多么想拍张照片给志村少年邮过去。

    “柚希你来啦,”神威毫不在意我鄙夷的眼神,自顾自地从袋里掏出鲑鱼饭团,“你这一趟去得真值~”

    我操起墙角的扫把:“神威,放下饭团我们还能好好说话。”

    他依旧不为所动,我丢掉扫把后也坐到床上去拿饭团,结果他抢先一步把袋子举到了头顶,笑意不改。

    你一一米七的欺负我这一米五八的你好意思么你

    唯有自认倒霉地越过他把漫画杂志拿过来。

    当翻到在地球上看的那一页后,我就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面如死灰。朽木白哉,市丸银,蓝染惣右介,卯之花烈,无一例外地都被刻画在这本杂志中,脑海混乱,思绪全乱。若说这是假的,可每一个格子里的画面都合情合理,斩魄刀,始解,卍解,真央灵术学院,包括鬼道吟咏简直一字不差

    神威探过头来:“这本杂志很奇怪么”

    脑子根本无法听进任何话,我现在只想回尸魂界,不,回现世把这本漫画杂志给浦原喜助看看,朽木露琪亚是谁,我从没听说过白哉他有妹妹,黑崎一护又是谁,为什么会和他的伙伴成为偷渡客,为什么静灵庭的点点滴滴都被记录在漫画里

    “放开我神威,我要回地球”手腕被神威紧紧拽着,明明可以摆脱他,但我已经濒临丧失理智的边缘,难道生活了八十几年的静灵庭和流魂街统统都是假的吗

    “看起来你貌似经历了不得了的事情啊柚希,”神威歪着头,“连冷静都做不到的话就算是这间屋子都出不去哦,而且现在团员们都休息了,飞船”

    声音戛然而止,只因为我猛地转身抱住了他。

    “混蛋为什么偏偏我会知道这么麻烦的真相”

    所谓的异时空究竟是什么,不同于现世的第二个现世,就连尸魂界都不能轻易开启穿界门到达的时空居然有人知道尸魂界的一切,自己亲自生存了八十几年的世界在别人手中仅是画稿上的事情罢了。换做是谁都不能接受。

    要想找到浦原喜助就必须回地球,回到刚参加攘夷战争的那个悬崖峭壁,最糟糕的情况是平子队长他们会认为我是个临阵脱逃的胆小家伙,若一气之下不按动开关我岂不是永远要独自接受这个事实,成为两方的异类。

    对尸魂界来说,这里是无法排遣死神驻守的异时空,对于这里来说,尸魂界不过是漫画家画在纸上的一本杂志,那我这个生活在异时空的死神又算什么

    过去的画面,顷刻粉碎。

    、强盗守则之拳头是道理

    宇宙中没有阳光,所以我是睡到自然醒的。

    已经经历过一次花样作死事件的我一瞬不瞬地盯着枕边的神威,道:“我又把你给睡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实际上的确如此,不过打人者用的是手刀。大概是我昨晚情绪不稳定过于崩溃逮住神威就不松手,甚至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他的肩膀,依稀记得下一刻就被他来了记飞踢,然后我不甘示弱地扑上去把焦躁全发泄在他身上,接着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就不知道了。

    打晕我让我镇定下来倒能理解,不过他为什么会直接躺在我旁边睡着这问题可就严重了。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神威挠挠脸:“啊,我懒得走路。”

    “那你懒不懒得吃饭”我忍住额角暴跳的青筋把他踹下床,“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房间离食堂最近”

    沉溺于米饭的男人真可悲。

    自从我负责为神威的一日三餐打下手后阿伏兔乐得自在,今天难得同我们一起用餐:“大叔我昨日夜观天象,预测今早恐有异样,所以特地赶在此时来保护你们。”

    说话间我抓起见底的饭桶朝他掷了过去,后者熟练地接住。为懒床找借口的男人同样很可悲。

    阿伏兔的眼袋很重,明显是昨晚没睡好,胃口也很差,有一下没一下地挑着汤碗里的青菜且目光呆滞,那脸黑得活像出现在某档调解夫妻关系的节目里的欧吉桑一样,我戳了戳神威的胳膊,示意他看过去。

    “阿伏兔也到这种麻烦的年纪了,”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他如此说道。

    阿伏兔抬起头来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瞄着神威:“团长,勾狼团长的医药费用得从师团里的伙食费里扣了。”

    语毕,神威的表情阴沉了几分。我则放下碗筷问阿伏兔这倒霉催的孩子又犯了什么事儿,后者如实告之前天我去地球的时候神威做了件掉价的事情去第八师团明目张胆地把勾狼抽了,还把他倒吊在船舱上示众,事后主动去找阿呆提督,明为请罪实为装逼,最终阿呆提督判定赔点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这点破事用不着大费周章请示元老院。

    在阿伏兔惆怅的眼皮子底下我忍不住鼓了掌,为了表达对神威的崇敬还特地把自己刚盛的饭递给他:“爷,您慢用。”

    “大叔我上辈子一定是毁灭了宇宙这辈子才遇到你们,”阿伏兔捂脸,“柚希,以后嫁不出去就跟昨天遇到的地球男孩过了吧,大叔祝福你。”

    我微怔,脑海里努力寻找着志村新八的身影,那副眼镜倒是记忆深刻,可他的相貌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看来志村少年天生长了一张让人过目就忘的脸:“副团长你想太多,就算嫁不出去我也可以死赖在师团不走,再不济跟着晋助报社也是极好的。”

    流亡期间我打听到鬼兵队的志愿军被杀头的消息,但居民告诉我其头领高杉晋助没事,已成为攘夷浪士中最过激,最危险的男人,小时候的预言再次灵验,他真的开始报社了,说是企图毁灭世界也不为过。

    “又是战争时期的同伴么”

    “是,也可以说不是,”我把餐具收拾好,“说得通俗一点,应该称得上青梅竹马,不过更多的成分是情敌。”

    一想到高杉晋助依偎在松阳身边的惬意模样我就恨得牙根痒痒,其实松下私塾的每个孩子都是师控,只不过我和他控得有些过头了,巴不得以后连结婚生子都跟松阳住在同一屋檐下。如果被松阳知道晋助现在小宇宙爆发导致极度中二肯定会一拳头把他打进尸魂界挖都挖不出来

    “对了副团长”我拍桌而起,着急地说道,“最近有哪个师团的人要去地球做任务”

    被我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的阿伏兔想了想说:“不凑巧,元老院还没正式把药物贸易投资到地球上,去的次数零零散散,只有第八师团半个月后会前往一趟统计药物种类,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略带遗憾地坐下来嘴上敷衍着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却打定了要去找勾狼好好谈谈的注意,那本漫画杂志简直是心里的一块肿瘤,若不查到其中缘由彻底根治我一辈子都会寝食不安。

    可是

    “团长,你能不能回房间好好歇着。”

    “不要~”

    从吃完饭后他就一直跟着我,团长跟在团员后面一路上吸引了不少诧异的目光,我本打算径直去第八师团问勾狼可否帮我在地球购买ju,谁曾想神威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硬要跟来,万一勾狼见了他大喊救命掉头就跑我找谁帮忙去。

    “团长大人,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转身,双手合十,“给我二十分钟的时间我保证回来。”

    神威笑容不改,睁大了他那双透亮的蓝色眼眸:“但身为团长大人的我想看看身为团员的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这样也不行么”

    对方直接抬出身份来压人。我算明白了,人这辈子想要办成大事就必须坚守坚持不要脸的原则。我深呼吸一口气,上前一步把神威堵到墙角,踩着放置在角落里的小板凳后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抬起其下颚,露出自认为最流氓的表情,贼兮兮地说道:“乖,只需要二十分钟,回来之后就算上厕所你也能跟着。”

    神威的眉眼弯成月牙形,暗地里却迅速踢飞了我脚下的小板凳,致使我踩空挂到了他身上,双手下意识地胡乱寻找支撑点,双手使劲扣住实物后才险险稳住:“喂,你”

    我想神威是中了一遇见我就会被袭胸的诅咒。到嘴边的词硬生生地换成了“别打我别打我,”顺便附加抱头蹲墙角的忏悔姿势。

    神威整理了下被我抓出的衣服褶皱,蹲下身问道:“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第八师团了吗”

    “可以可以可以,您是老大您说了算,只要别爆我头干什么都成”

    这与生俱来的对上司的恐惧感。

    拗不过神威只得和他一同去第八师团找勾狼,勾狼已被自家团员从船舱上解救下来送去医疗部门治愈心灵的创伤了,于是我们又去了医疗部门,但不知道是哪个小混蛋给勾狼通风报信让他早早地夹着狼尾巴跑人了,吃了个闭门羹。

    “团长,”我看向神威,“我觉得你少吃几顿饭就可以弥补血洗第八师团的所有赔偿费用。”

    第七师团执行任务的风险系数最高,所获的相应报酬也最丰厚,倘若这败家团长能少把经费用在伙食上师团都能每天烧钱玩。大家心知肚明米饭就是他的第二生命也没多加阻拦,遗憾的是神威败家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境界,阿伏兔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收到来自各个师团大同小异的账单和控诉。

    神威拒绝了我善意的建议,转而把一位浑身打颤的第八师团团员推到我面前:“面对面不行的话就改为传口信,他还不接受的话再血洗也不迟。”

    神威说的是玩笑话,尽管第七师团再怎么重要举动太过火也会被上层赶尽杀绝,说血洗仅是为了起到震慑作用。这位团员明显当真了,极度恐慌地说:“神,神威团长,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我一定帮您带到团长那儿去。”

    “重要的消息没有,”我拍拍他的肩膀使他淡定些,“倒是有件小事想让你们团长帮忙,不知可否”

    “你,你请说。”

    “很简单,听说第八师团半个月后要去趟地球,劳烦小哥你帮我带本名为ju的动漫杂志,不管什么时候的刊期都要,”这时我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情,“对了,还要打探下鬼兵队的消息,如果他们的人不放你进去你就在鬼兵队门口大喊短腿,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来迎接你,明白”

    对方狂点头。

    春雨纪律严明,私自前往某个星球说不定会被扣上叛徒的帽子,若非情势所逼我还真不想指望勾狼这种人,于是我加了句:“不告诉你们团长更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对双方都有好处,明白”

    对方继续狂点头。

    交代完后我和神威就走了,算是沾着后者的光狐假虎威。本来应该在昨天就能够把想办的事办完,哪料到半路杀出个米里葛之助,假使我还能去地球绝对会把银时,晋助和假发一齐找出来聚聚,顺带着在松阳跟前吐吐苦水外带负荆请罪。

    “假使”这两个字会把一切东西变得很美好,或者说,会把一切早已不存在的东西幻想得很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大波单身汪正在接近

    花式虐狗节快乐

    、强盗守则之名号要在外

    一场撕逼大战即将开始。

    距离要挟第八师团的团员帮忙已过了半月,原本今天就能获得情报,谁知阿呆提督又将神威寻了去,说是因后者以前在奈塔星引起过战争,奈塔星天人计划着群起而攻之复仇,这正合神威的心意。他从议事厅出来时那一刻的眼神让我和阿伏兔提心吊胆。

    告别哈克艾尼他们的时候,兰贝尔正懒懒地躺在软床上,搂着戴茜说:“栗,别死在奈塔星了啊。”

    我朝他扔了个不知包有什么脏东西的纸团:“废话。”

    脚下是一望无垠的草原。深草在微风中摇曳,漫起少许飞尘,蕴育着悠扬的长调。草原的边际连着天,天空蓝得无暇。然而这样的平静却被从地平线上冒出的黑影打破了。

    “来了,”神威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面容瞬间变得狰狞。

    他将第七师团的人分为两拨,与不成文规定恰好相反,他让人数多的那一拨夜兔去了敌军较少的西边,而领着我和阿伏兔来了敌军较多的东边。他体内的夜兔之血正在沸腾。

    面对着蜂拥而至的敌军,神威在没有任何防备的前提下冲入包围圈,阿伏兔紧随其后,但在前者对他说了什么话之后他就单足蹬地跃向了另一侧,手中的褶伞不断收割着奈塔星人的性命。

    虽不是枪林弹雨可也足够惨烈,这一幕仿佛让我置身于攘夷战场中,那几年的惊心动魄在脑海回荡。敌军的攻势余波未尽,神威的身影无论在哪个方位都能飞溅出血液,整个世界都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倒地的奈塔星人浑身被伤得稀烂,后面的人又争先恐后地扑上去,顿时阴风烈烈。

    奈塔星已成为屠宰场。

    我望向那似飓风般又狂卷而至的后援,立即从岩石上跃下,抽刀出鞘

    “你,你”失去了左臂的奈塔星人用仅剩的右手指着我,“你是攘夷战争时的那个”

    周围的厮杀呐喊不绝于耳,他瞠目欲裂,继而转身连滚带爬地朝敌军那边跑去,大喊道:“是,是死神姬是峡谷之战中的鬼魅死神姬啊”

    他喊得撕心裂肺,只有参加过峡谷之战的人才知道那场战争的可怕性。夜半三更,一场诡异的天火从天而降,沙石堆中散发出浓郁的恶臭。死神姬在袅袅硝烟中握起一把被烧焦的旗帜,不出片刻,天火烧干净了天人据点的所有储备粮,紧接着狂风怒号,死神姬孤身陷敌,用天人的鲜血为风泱志愿军铺出逃生之路。她站在山头的至高点高举旗帜,高喊着风泱必胜的口号。那种如死神降临般的压迫感,让在峡谷之战中苟且偷生的鼠辈望而生畏。

    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我微抬手臂,将刀掷出,正好刺入他的心脏。

    死神姬烜赫一时,宽政大狱后就销声匿迹,这倒让很多天人松了口气,至少,在他们看来死神姬不会明目张胆地违背幕府的命令,只是传说中死神姬的怪异能力让他们很忌惮。

    仿佛是隐隐听见了那个男人的话,又瞅见了他的死,离我最近的奈塔星人纷纷冲向神威。

    长得软萌并不意味着好欺负。

    其实不光是死神姬,还有攘夷四人组,特别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白夜叉,论名号,两者能匹敌,论诡异程度,两者不相上下,可死神姬的活跃期比白夜叉短,只有见证了峡谷之战残酷性的人才更能理解前者的恐怖之处。所以奈塔星人只听说过死神姬的光辉事迹,没有亲眼见过,被神威和阿伏兔攻击得狼狈不堪的他们又折过来企图杀掉我。

    挥刀,寒光,血花乱溅。

    尸横遍野。

    几只秃鹫在空中盘旋,为亡灵咏唱哀歌。日光逐渐昏暗,染红了云霭。神威坐在岩石上,把玩着阿伏兔带来的通讯器,阿伏兔则靠在树边叹气:“团长,别把血揩在通讯器上。”

    他的话对于神威来说是绝对的耳旁风,后者看向我,道:“我对攘夷战争了解不多,却在各个星球之间多多少少听到过死神姬的名号,你说呢,阿伏兔。”

    “嗨嗨,”阿伏兔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传说中很多人都把死神姬列为了夜兔一族,柚希,你真的是普通人类么”

    三人成虎,谣言这种东西越传越离谱,偏偏说多了就有人信。能力怪异可以扭曲为力大无比秒天秒地秒空气,活跃期短可以扭曲为惧怕阳光,伤势愈合快可以扭曲为血液功效,三者相加唯有夜兔的身份能够解释。这不免使参加过战争的天人对夜兔除了恐惧外又增添了厌恶。

    我离开树木阴影,把自己完全暴露于太阳之下,用行动证明了我并不畏惧阳光。同时,通讯器的信号灯亮了起来。神威把它拿到耳边,听着听着杀气更甚。

    “白痴提督说让我带师团去奈塔星边境地区寻找炼制转生乡的植物,”他笑着把通讯器砸向对面的人,“阿伏兔,召集所有成员回飞船。”

    阿伏兔抓住直冲面门而来的通讯器:“你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没事啊,”神威笑得异常荡漾,“我和柚希去寻找植物,你带上师团的人离开这颗麻烦的星球。”

    记得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如果我再接到什么乱七八糟的消息,就杀了你。”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对神威的了解早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他之所以愿意接受如此无趣的顺带任务就是为了挑战奈塔星的强者,夜兔生是战场上的人死是战场上的魂,杀戮才是他们唯一的乐趣。

    我们走出那片充斥着硝烟的原野,进入森林。奈塔星现在的季节是夏天,深山老林遮天翳日,阴暗而寂静,新鲜的空气洗涤了我们身上的血腥味。神威走在前方开路,我则跟在后面蹑手蹑脚地走着,像这样的森林我太熟悉不过,只是身边多了个人让我不怎么习惯。

    良久,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于是我问道:“神威,难道你根本不认识路”

    他停在原地沉默了。

    下一刻,他举起拳头狠命砸向一棵挡路的树,随之转过头来:“只要把前进道路上的障碍全部除掉就好了~”

    你的逻辑用错地方了

    我扶额:“我倒有个办法,但是得委屈你一会儿。”

    在松下私塾的时候我经常跑森林里偷摸练习鬼道,咏唱词若不勤加背诵很容易就会忘记,迷路后我能升到半空不受阻碍地安全离开,可此时神威也在,守好秘密要紧。我又不会看树桩年轮辨别方位,而且即使分辨出哪边是南哪边是北我们也不知道出口在什么方向。

    传来神威隐忍的声音:“栗花落柚希,下次绝对杀了你。”

    “我说过了,”我攀住树枝,奋力地往上窜,“如果你敢骑在我头上我也绝对会把你肚脐以下三寸的地方剜掉。”

    我骑在他的肩膀处,发现还是差了点高度,于是又借着树枝牢牢地踩住他的肩头,将头探出茂盛的枝叶。伸长了脖子终于看见北方的树木比南方稀疏很多,隐隐还有建筑物的影子,正当我要告诉神威这个好消息时,后者手中突然用力,我心一惊,连忙一个后空翻刹在了空地上,低头看见脚腕已出现了青紫色的痕迹。

    “不错的反应能力,”神威拍干净肩膀上的鞋印,跳下树,“接下来该怎么走呢,死神姬~”

    果然还在生气。

    我扭动脚踝关节,指着北方说道:“那边有小镇之类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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