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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过,阿伏兔见状捂住脸不忍看。我试探性地回过头,发现自己这只罪恶的麒麟臂正按着神威的胸口,位置不偏不倚恰到好处。

    见我迟迟没有缩回手,躺在地上的神威笑容愈发渗人:“摸够了吗”

    为了弥补过错,我决定说点好听的请求原谅:“那什么,手感不错。”

    然后我被踹出了山洞,要不是阿伏兔拉着我都能以完美的弧度直接飞到山崖下去。事后阿伏兔告诉我们此次任务完成了,证据是他躲避雪暴时意外找到了十余具辰罗的尸体,其中一个身上还揣有孔雀姬华佗的亲笔信,都是挑衅词汇,看来她已经成功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任务不知是失败还是成功。

    竹篮打水一场空,神威嘴上不说可那充满了杀意的眼神将愤怒完全暴露,当然不排除与我有关。一行人外加被冻成僵尸的杰姆都回到了飞船上,并拟写好了详细的任务报告。我则回到房间里洗澡洗头发,随后去了戴茜那儿和小伙伴们打电玩。

    “白忙一场,”刚好兰贝尔输给了哈克艾尼,我负责接班,“人不摔跤就学不会长大,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戴茜:“情报有误么”

    “不,去永昼星的辰罗只是被抛弃的棋子而已,孔雀姬华佗早率领着大部队逃之夭夭了,为了掩护老大安全撤离他们也是够作孽的,竟然给活活冻死了。团长正憋着这口恶气没处撒呢,我们最近还是少在他面前晃悠为妙。”

    “要打也得先打你,”哈克艾尼咬着牙签按动按钮,拼命地躲闪着画面里的陷阱,“上次你和团长把中央大厅炸了波及到第八师团,勾狼团长还去阿呆提督那儿告了一状,副团长为此可没少掏经费。”

    我操控着游戏小人躲过敌人的流星锤,说道:“副团长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团长收拾烂摊子,否则要他何用。”

    已闯入第六关,画面中显示出来的一棵柿子树让我想起了今早的梦:“哈克少年,你相不相信通过做梦能预知未来”

    “书里倒有这么一说,”他砍掉那棵柿子树挖出宝箱,“可我每次醒来都忘记做过什么梦,不同的人对梦的解释大相径庭,有可能是你多虑了,提这个做什么”

    “没啥,就是梦见了在地球流亡时的同伴,而且有先例,我梦到过加入春雨,结果几年之后就真的加入了,简直不可思议,我现在不相信也得信。”

    然而哈克艾尼说我脑袋被门挤了,让我专心打游戏。带他闯到第八关后我便把手柄丢给戴茜离开房间,临行前忽略了他的咆哮。在通道里走了一会儿闲得无聊,忽然想去探望杰姆,毕竟刚入春雨时就是他帮我解释的师团职责,人际关系也是他打理好的,不去医疗部门看看太说不过去了。

    拐弯时遇到了神威,由于身高问题一下子就瞅见了他的胸膛,应激反应是绕远路溜之大吉,结果被他拦了下来,说要去找阿伏兔商量事情,估计阿伏兔去了杰姆那儿,他们平常的交集比较多。

    来到医疗部门,杰姆已裹成了一团在被子里发抖,只有一条打着点滴的胳膊露在外面,果不其然,阿伏兔就坐在旁边跟他说着什么,见我和神威来了便招招手:“柚希,你过来。”

    带着满脸疑惑去了他跟前,只听得:“把他打一顿。”

    医护人员说杰姆全身肌肉都僵硬了,需要借助外部力量使血液通畅起来,最省时间的方法就是揍他,阿伏兔一向不忍心对同伴动粗,又怕神威下手太猛没个轻重,我恰好是最合适的人选。

    “下不了手怎么办”杰姆平常挺照顾新人的。

    阿伏兔摸索了会儿下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道:“你把他当成团长试试。”

    听了他的话,我转头望向神威,接着盯住病床上隆起的一坨,慢慢地,后者过滤成了神威的脸于是我毫不犹豫地上了拳头。

    “嗷”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神威的内心五味成杂,随之笑容凝固。阿伏兔左手堵住耳朵右手无奈地抚额:“团长,你跟柚希什么仇什么怨”

    帮杰姆完成治疗后我们就各回各屋睡觉去了,忙碌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休息,工作报告由专门人员递交给元老院,我们都懒得过问。哈克艾尼应该说得没错,神经质要不得。只期望今晚的梦不要太过古怪,这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我不知道的是,在尸魂界里,有人同我做了一模一样的梦。

    “蓝染大人,”如狐狸般狡黠的市丸银对着桌旁的人说道:“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呢。”

    蓝染惣右介抬起头来,饶有兴致地问他:“哦是什么梦让银如此感兴趣”

    “我梦到柚希了,”市丸银不怀好意地笑着,“就好像是站在她的角度看静灵庭,感受着她刚进五番队,始解斩魄刀,以及和我一起去朽木家偷柿子的场景,而且她的嘴里一直念叨着神威神威,看起来她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很幸福,都有值得这么在意的人了。”

    “死神死后的下场你难道不清楚么,银”

    市丸银撑住下颚,靠在窗棂边观赏着五番队院里的美景:“蓝染大人,她在梦里提及了异时空三个字哦,而且就连大人你也不能确定柚希是否真正死亡了吧。”

    蓝染惣右介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的文件。

    作者有话要说:  松阳老师要笑,银要笑,神威也要笑,尼玛有关于笑容的描写我真的江郎才尽了orz

    、强盗守则之为组织效力

    “转生乡”

    “嗯,简单的来说就是非法药物,”阿伏兔把一个装有白色粉末的透明袋子递给我,“是提取一种只在边境星球生长的特殊植物制作的,这是样品,你需要把它送往地球江户码头的春雨据点,负责人叫陀络。”

    勾狼又向阿呆提督打了小报告,后者说为了验证我的忠诚就必须走这一遭,算作最后的考验,只因为神威现在对辰罗的好感度为零,所以阿呆提督特地派人绕过神威直接来找阿伏兔,再由阿伏兔转交给我。因为是地球人就必须做点对地球有害的事才能体现出对组织的死心塌地

    还是很在意江户。

    “快去快回吧,大叔我也不能保证瞒得住团长,记得带好通讯器,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然后我就踏上了另一艘飞船,由于晕船最开始便睡过去了,等一觉醒来后就被春雨成员提溜出船舱,头还晕眩着。

    不得不说春雨的人长得都很有特色,也是这个缘故促使他们不方便护送样品,幕府虽然纵容但并不是没有底线,只要把阿伏兔给的药品交给那个叫陀络的人就万事大吉了。然而飞船临时接到了要去另一个星球交货的任务,他们说明天晚上才能来接我。可这些药一旦交上去实验了肯定会大批量生产

    萧瑟的风带着苍郁的味道,漂渺的空气仿佛诉说着多愁善感,不过不及夏天那般沉闷。许久未归地球已是秋天,群山迷迷胧胧的,大部分树叶都渐渐地染上了枯黄,有气无力地打着卷。江户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没有马匹嘶鸣,没有战场喧嚣,没有血流成河。

    凉风让我打了个激灵,这才想起来口袋里揣着转生乡。

    在街道上慢悠悠地走着,反正也不急,索性边参观边问码头所在,如果以后有缘再来江户就方便多了。

    “请问,”我戳了戳站在前面的大叔,“大叔你知不知道码头怎么走。”

    很显然这位大叔并不想理我,继续跟眼前的店老板说着什么,我脸一沉,干脆按住了他的肩:“喂喂,江户人都这么没礼貌么,就算逼格再高也该回头来看着对方拒绝吧。”

    此时,店老板不断地跟我使眼色让我赶快走,表情有些恐慌,随后这位大叔开口道:“小鬼,趁我还有笑脸,把手挪开。”

    本来对这有损道德的任务就不爽,临了还受人挑衅。我掏掏耳洞,答曰:“要干架随时奉陪,就算把你的头盖骨掀了我也没意见,想被打残的话在下乐意效劳。”

    “呵,你们这些囚犯之所以能有自由是因为我允许的,最后说一句,把手拿开,”他转过身来,“哪怕你是个小毛丫头,等被关起来再后悔也晚了。”

    我被关进监狱了。

    栗花落柚希,生猝年不详。生于北纬30c黄金奶源地,性躁,腿短,皮厚,官至春雨第七师团团员,后被自家副团长挖坑埋尸,家道中落,任务失利。栗花落柚希现已被后世尊为“千古腿短第一人,”其铜像位于今地球江户某街道监狱250号内,供人吐槽。

    尼玛这和阿伏兔的设计不一样啊岂可修

    “她是犯下恐吓看守长及扰乱治安之罪的小混混,看好她。”

    “是,米里看守长”

    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还是首次经历,看来下次出门之前得翻翻黄历。我不经意地碰了碰裤兜,还好,样品没丢,既然如此干脆在明天晚上之前把这座监狱大闹一通逃走算了。

    “小丫头,你被那混蛋坑了吧,即使是女孩子违背他也是没法在这里活下去的,”在我对面的监狱里,有一个背对着我在写东西的老人,“毕竟这里可是他的王国啊。”

    “别说得我好像是因为不顺从他才被他带来玩什么羞耻的监狱play啊老头子”我靠在墙上,趁看守走远后掏出了通讯器和阿伏兔联系,“副团长,我被关进江户的监狱了,估计样品得晚一会儿才能送到,团长那儿隐瞒得是否顺利”

    “你说呢~”

    时间仿佛暂停了三秒。

    我蹲在墙角做胃疼状,低声道:“团长,我要是把江户的天掀翻了会不会对师团造成影响”

    对面传来争夺通讯器的声音,可判断出阿伏兔抢先一步把通讯器举到了耳边:“喂,柚希,虽然大叔我不知道难度系数这么高的意外事件你是怎么办到的,但是为了交易考虑还是潜逃比较好。”

    “了解,我尽量避免使用武力,对了,团长没什么要说的”

    “放心,他够不到。”

    “杀了你哦,阿伏兔。”

    挂断通讯器,过道里出现了一个身影,是米里看守长。他拿着一封信站到对面的监狱前,那老头子见状站起来一路小跑想去取信,结果米里把信往后一扯:“牢房里边也好外边也罢,要人帮忙都得给点意思吧。”

    老头子听他这么说,立刻从衣兜里拿出几块少得可怜的硬币递过去,随之如愿以偿地把信揣到自己怀里,借着幽暗的灯光默读着,脸上逐渐洋溢出幸福的笑容,看守长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才走掉。

    “连老头子的零花钱都赚,”我看向老人,“你忍气吞声多久了”

    他抬头,把信展开:“习惯就好,这是我儿子给我写的回信,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我已经很知足了,有我这种罪犯老爹他也一定很为难吧不过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待在这儿,从你的对话来看应该有个组织在背后撑腰吧。”

    我摊摊手,过道里很安静,他想不听到也难:“谁让我是没后门关照的小新人呢,姑且在监狱里待到明天晚上,你要想向看守长高密减缓刑期没人拦着,顶多让我提前出狱而已,可惜得搭几条人命。”

    但我显然猜错了,老头子并没有做出龌龊之举,反而帮忙保密。

    囚犯的生活很单调,除了用餐做苦力就是老老实实地蹲牢狱,倒是有几个为人老实的来安慰我说像我这种情况一年不到就可以出去,老头子听见后默不作声。期间米里看守长不止一次地经过我这儿,虽说每次都是嘲讽与挑衅的口吻,甚至威胁我要带我去惩戒室,可我都以“傻逼玩意儿”之类简单明了的句子做结束语堵住了他的嘴。

    米里葛之助:“切,看不出来你这玩具的骨头挺硬的,臭丫头。”

    “关你屁事儿,死中二。”

    老头子在对面掩嘴偷笑。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下午,斜阳余晖抚摸着地平线,暮色越发浓了,朦胧伸展到世界的另一边,夕阳徐徐下沉,监狱的四周异常宁静,估摸着再过一时半刻天会完全黑下来。我打算在临走前给米里葛之助送点礼物,阿伏兔说不能把动静闹得太大,那就干脆炸了典狱长的房间出口恶气。

    “守卫大哥,过来过来,”我朝右边的人招手,他狐疑着没有任何防备就靠近了。我见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踹破了木狱门将他打晕,夜晚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惊醒了其他昏昏欲睡的守卫。我一一撂倒后在两侧囚犯诧异的目光下径直朝守卫宿舍的方向跑去。

    警报声响起,紧接着就是“有犯人越狱”的各种嘈杂,我昨天做苦力的时候就打听清楚了典狱长的房间,用瞬步到达指定地点只需眨眼功夫,可惜米里葛之助并不在房里,可能是听见警报后就去牢房了,机会绝佳。

    他的房间很干净,右边存放着各类档案。多年以来的习惯让我第一时间想到搜刮点财物,再不济也要把老头子被敲诈的钱原数交给他,凭他口袋里的那点东西喂不饱米里葛之助,权当报答照顾之恩。然而我翻抽屉时瞅见了一封信,也许是私人信件,但也有可能是老头儿子寄过来的,坑典狱长没关系可不能坑了老头子,就在我把信扯出来的时候发现了藏在抽屉里面的一叠信纸。

    老头子给我看他儿子写的信的笔迹和这信纸上面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给他寄信的其实是米里葛之助,那他儿子又去哪儿了

    “搞什么,”我苦恼着挠挠头,“本来是来捣乱的怎么查到这么麻烦的真相。”

    一直假装老头子的儿子给他回信,给他孤苦无依的牢狱生涯一丝希望,而自己始终扮演着恶人的角色索取财物为的是不被老头子察觉,让他误以为作为支柱的儿子生活得非常好。

    人人口中变态阴险的监狱长突然成为了散发着温暖柔光的好儿郎,这鬼道根本不可能释放。

    门猛地被打开。

    、强盗守则之过去不重要

    门猛地被打开,来者是米里葛之助。

    我把信拿在手上摇了摇:“看不出来身为典狱长的你居然会为了囚犯做到这种地步,拿的钱肯定也一分没花地存放着。为了让老头子有活下去的动力,甘愿把自己归咎为恶人,如果我所猜不错的话,他也是你在这座怨气冲天的监牢里的希望。”

    他的表情最开始是惊讶,随后归于平静,拉低帽子说道:“我也看不出来一个小毛丫头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撂倒不管是在人数还是性别上都占优势的守卫,你真不是个普通的玩具。”

    “我可不认为这是赞美之词,”我把那摞信纸丢回抽屉,“本来打算炸了你的房间给你吃点苦头,现在没这个必要了,奉劝你一句,脾气暴躁的囚犯越来越多对监狱来说不是好事,如今瓮中之鳖的角色将来必定会对调,我的仇由他们报就行。”

    说罢,我背过身踩上了窗棂,监狱已经一片混乱,有的囚犯借此机会趁看守搜查牢房时逃了出来,看守们全失了分寸,只能逮一个算一个,手电筒的光把这夜晚染得格外耀眼。

    米里葛之助把我抓进来的原因不光是我对他不尊重,还是为了帮常年孤苦的老头子解闷,恐怕早在我四处打听码头地址的时候就被盯上了,只等我自己上门找茬。所以就算我逃跑了他也不会散发任何通缉告示。

    “喂,你难不成想从这儿跳下去”见我一脸平静地望着他,米里葛之助皱了皱眉,“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的话”我思索了会儿,“以前在攘夷战争中有人给我起了个别名,好像叫死神姬。”

    不怕眼瞎,就怕眼拙,说的就是这个理。

    夜里的街道蜿蜒在房屋的黑影里,天空中的几缕轻云透射出柔和月色。歌舞伎町却斑斓异常,这里属于夜晚,喧嚣和车水马龙,霓虹的光耀照亮了每个行人的脸庞,华灯初上与黑夜相容,风味十足。我问到了码头地址后便瞬步而去,耽搁的时间太多,待会儿还得回飞船。

    意料之内的一副蔑视人的表情,这个叫陀络的人抢过转生乡样品后只丢下句:“我最讨厌不注意仪容仪表的人”就走了,我想我待在第七师团是正确的选择。

    从通讯器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往返飞船还有一个小时才能降临地球,春雨成员让我到处遛遛打发时间。所以我用部分工资买了很多饭团,打算带回春雨慢慢啃,然后

    我被一个路人撞了。

    “痛”我揉着腰站起来,油纸袋里装的饭团全滚到了地上,对方也没讨到好处,手上的东西散得到处都是,连眼镜都飞到了路边摊前,看到他半跪着到处摸眼镜的模样,我干脆替他拾回来了:“小哥,以后走路小心点啊。”

    “啊,抱歉,我一时出神,”少年戴上眼镜尴尬地看着一地狼藉,还有被路人踩扁的饭团,难为情地说道,“我赔你这些饭团怎么样”

    “不用了,反正也不贵,待会儿我自己重新买点就好,”说着,两人开始整理掉落的书籍,当我碰到其中一本名叫ju的漫画杂志时愣住了,它散开的页面恰好停留在一幅图画上,而那图上正画着朽木白哉

    此时,少年不明所以地捡起了这本杂志,喃喃自语:“都怪阿银这么晚了还要看ju,要不然也不会撞到人,小神乐也是,大晚上的偏偏要吃蛋浇饭,这日子没法过了。”

    把所有的东西清理好后少年不断道谢,为了表达歉意还赔了我一袋饭团,虽然量很少,但少年解释说他长期受老板压榨已经两个月没领工资甚至都交不起房租,我对此深有体会,说找个体贴疼人的老板很重要,我的现任老板有暴力倾向特喜欢抽员工,对外统一招聘启示:人傻,钱多,速来。

    无语凝噎,两人顿时产生了惺惺相惜的复杂感情。

    少年叫志村新八,在一所名叫“万事屋”的地方工作。“如果你想揍你的老板随时来找我们,万事屋可是什么问题都能帮你解决的”

    “其实,”我仿佛看见了志村少年身后燃起的熊熊烈火,“他是只雄性夜兔。”

    火秒熄。

    少年竟也是长期被夜兔凌驾于头上的同道中人,尽管他家的是只雌性,可踹飞他是动动脚趾头的事情:“栗花落桑,恕我无礼,我觉得我们同病相怜,相见恨晚。”

    “没关系,”我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这么些年了,我终于找到了组织”

    可惜时间不等人,在寒暄中已过了四十多分钟,最后不得不挥手道别。我又去店里买了一整袋饭团,为了消除疑虑还去买了那本漫画杂志,带着这些东西回到师团。

    阿伏兔:“柚希,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挺好,”我把大包小包递给清洁人员,让他帮忙送到房间去,“没闹出多大动静,倒是遇到了位有共同话题的少年,聊得很投机。”

    “我似乎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你想太多了,副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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