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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正狠命踹树,“老子们都是为了谁才这么拼命”

    村民有苦衷,战火烧毁了所有庄稼和房子,如今他们肯分出一部分口粮也够了,而我不能告诉他幕府会倒戈,否则会被竹内博三郎以动摇军心的罪名杀鸡儆猴。

    众人围坐在篝火边,嘴里嚼着好说歹说才讨要来的咸萝卜干,表情无一例外的酸楚。粮食已经所剩无几了,现在又多一个后勤队员,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我心里清楚,没有粮食意味着敌人可以兵不血刃取得胜利,以前在流魂街我也尝试过饿肚子的滋味,为了粮食偷窃是家常便饭。

    “别想太多,”广赖忠把披风借给我,“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先去睡吧。”

    被云遮去一半的月亮悬挂枝头,青色的天宇展现出寂寞无声,晚风习习,黑暗将军队团团围住,只有篝火的焰苗在不断跳跃着,我捏紧了披风的一角。

    后勤部队都是女孩子,松久正等人负责轮流站岗,所以我们不用担心夜袭之类的突发情况,只需要安安稳稳地睡觉就好。

    我旁边的女孩子睡相可不太老实,她轻唤了我两声见我没反应,便偷偷把手伸进我的衣兜里掏出两块广赖忠送的咸萝卜干,自己悄悄吃完了。

    看来得做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orz终于回银魂这边了

    、死神守则之知恩要图报

    风泱派出的先遣部队队员今日一早来报,说是村口莫名多出三大车粮食,竹内博三郎听闻后亲自赶来查验。没过多久又传来另一条消息,前些日子与正式部队血拼的天人军队一夜之间被赶尽杀绝,先遣部队本想借机捡漏,谁知道所有可用的口粮与武器都不见了。

    “高档鱼片,清酒,鲜肉”松久正清点着食物,还在最后一辆车的大缸里找到了有天人军队标志的武器,这太过巧合。

    空中无云无风,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周围很安静。后勤部队负责慰问乡民,当然也包括我,但正当大家要收拾包袱时竹内博三郎突然走了进来,命令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我一人。

    统领的说话方式一向直截了当:“是你干的”

    没什么好否认的,我点头了。只用鬼道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对死神来说再简单不过了,天人骄傲自大连据点也不懂得隐蔽,想找到他们很容易,徒手砍了几个放哨的再烧营帐夺粮食,趁他们手忙脚乱之际大开杀戒,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有点做强盗的天分。

    “看来你比广赖忠说得还要强,栗花落柚希,”竹内博三郎抛给我两块肉干,“不知道你跟白夜叉想比谁更厉害。”

    “白夜叉”

    见我用疑惑的语气反问他,竹内博三郎露出了少有的惊讶神情:“你连白夜叉都不知道他可是在战争中威震敌我的传奇人物,除此之外还有狂乱的贵公子,高杉晋助所领导的鬼兵队和桂滨之龙坂本辰马”

    “高杉晋助”我震惊地从地上蹦起来,“你有没有逗我”

    统领表示他不逗小孩,随之看我脸色刷白还以为高杉晋助欠了我钱没还,为此还安慰道:“谁都有困难。”

    我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决定要向竹内博三郎打探清楚,看在我有功劳的份上他还是告知了鬼兵队的一些基本信息,以及那位狂乱的贵公子其实就是假发的事实,反正不是机密情报,告诉队员也无妨。

    “队长,能不能替我给他们传递一封信,我是高杉晋助和桂小太郎的同窗好友,”我把很早以前就在旧仓库写好的信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来,粘邮票的地方还画了一个松阳的简笔头像。兴许是我焦急的表情和几近哀求的语气多少让他有些触动,他答应把我的信传送给鬼兵队,可鬼兵队接不接受就不是他能负责的了。

    “上次风泱与鬼兵队共同作战过,想必也会卖我这老不死的一个面子,不过,”他话锋一转,“我是信任广赖忠,而不是信任你。”

    身份背景扑朔迷离,力量强大诡异异常,而且还是新兵,答应我的请求也是看在广赖忠的三分薄面和那三大车粮食武器上,兴许拿走信后还会拆开仔细审查其中信息,但是无所谓,信中只写了“短腿参上”“来看看你们挂了没”“我大松阳是否更加美如画”诸如此类的流水账而已。

    负责这片区域的天人主力部队受损,战斗力大大削弱,竹内博三郎下令将我暂时归入先遣部队,随松久正一同出战。命令下达后尽管松久正再怎么不乐意也无法改变,只得奉命行事,准备期间我还在后勤部队里拨通了神威的号码,可奇怪的是系统居然提示空号,发了短信也没回。

    看来是时间错乱惹出来的祸,距离我认识神威还早了几年。

    怎么还有些想念那家伙

    “柚希,要打仗了,你乖乖待在部队后面就好,别拖后腿。”

    “是是。”

    战火纷飞,高喊击退敌人的口号后就正式开火。失去主力部队支援的敌军并未因此毫无斗志,蜂拥而来的天人拼死争夺领地,这场战争比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得多。

    松久正冲锋陷阵杀敌无数,其招式凌厉狠辣无需估量。

    我不甘示弱地释放岚风,霎时间狂风大作,飞砂转石。

    “你跑到前方来做什么滚回去”松久正提刀砍翻冲到身前的天人,并痛骂道,“后勤队员别插手”

    “真不好意思,”我右掌急挥挡开天人落下的巨斧,迅速踹飞他,“我是先遣部队队员。”

    耳边被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震得嗡嗡作响,扬起的沙石如暴雨般打落在地,猩红粘稠的血液在甲胄上蔓延,沉重无比,刀锋直冲面门而来却被我的拳头活活震断,果然比起剑道来白打更顺手。

    松久正见我没有要退缩的意思,便径直去了战况惨烈的左侧方。风泱经历过罕见的恶仗,如此难缠的天人还是头一次遇见,双方死死对峙。我急速侧身一偏,倏地横扫折断敌人双足,抢过他的大刀飞掷出去,又一名天人首身分离于血泊之中。

    两侧的敌人脑浆迸裂,我抽出穿脑而过的手对对面的天人掌心相向,随时冲杀。天人齐齐高举掷斧,我以闪电般的速度窜入空隙间,双臂贯穿他们的腹部,鲜血四溅,转而臂肘直抵另一人的心脏,将其震碎,波及到的骨裂声咔咔作响。

    血肉分离的痛楚招致哀嚎撕心裂肺,溃不成军,整肃不复存在。

    “记住我的名字,栗花落柚希。”毕竟伙伴们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声,再不争气就对不起松阳的悉心栽培。

    箭矢残影呼啸而过,直直贯穿偷袭者的胸膛,紧接着广赖忠踏马而来:“你在发什么呆”

    我闻声抓住身后天人的手腕,一记重拳挥上面门,后者瞬间倒地,又来了一记抱腿顶摔让企图包围我二人的敌人命丧于此。广赖忠从马鞍上跃下,一刀劈开那人的头颅与我背对:“速战速决,后勤部队出事了。”

    的确,后勤部队的方位突冒烟火,浓烟滚滚。我见状抽刀出鞘,只身上前似浮光掠影般穿梭在敌方部队之中,闪着寒光的刀刃瞬间甩出斑斑血迹,势不可挡。

    没有支援的天人军队再也招架不住这股气势,唯有发出撤退号令。松久正却率领人马截断了军队的逃跑路线,势必将他们围剿,不留下一个活口。

    我与广赖忠同乘一匹马,策马赶来的松久正还带着胜利的喜悦,其实对于我来说这场仗的最后结果没有任何悬念,但在这胜利背后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却是始料未及,还有后勤部队遭受敌袭重创。

    “可恶”松久正愤怒至极,原来轻松夺胜只是敌人的一场阴谋,先遣部队进攻后他们分出大半势力将后勤部队烧成灰烬,三车粮食如今只剩一车,武器也被尽数夺去,那唯一一车还是因为藏在地窖没被发现才幸免于难。

    “抱歉,让你的努力付诸东流了,”誓死守卫着据点的竹内博三郎已全身血肉模糊地躺在担架上,“后勤部队全灭,留守的先遣部队成员所剩无几,都是我的错。”

    我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回答:“至少没有弹尽粮绝,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队长。”

    断壁残垣,被炸飞的肢体惨不忍睹,广赖忠冒着生命危险抢了一匹快马赶来与先遣部队通风报信,可在他自己看来反而做错了,临阵脱逃的贪生怕死的表现,尽管竹内博三郎再怎么摇头他还是阴沉着脸不说话,不一会儿,从村口传来马蹄声,他立马站起来:“又是敌袭”

    松久正拦住他:“不,是传信的人。”

    一场仗打到了傍晚,灰色的暮霭罩得大地若隐若现,落寞非常,大雁沙哑的嗓子鸣叫着,宛如缠满忧伤的长线,满地荒芜接触不到隐藏在世界的黑色,狭长的瓜田夹杂着焦炭在微暗的天空下展露出凄凉的身影。

    我来到远离部队的偏僻地方,打开信件,心里有些忐忑

    然而映入眼帘的全是一堆打上了马赛克的露骨脏话。

    说好的煽情呢

    我果断把上半截马赛克撕了下来丢去喂狗,将视线移到信的下半截:

    银桑虐你千百遍,你待银桑如初恋这点很让银桑感动,但这一点都不耽误老子一炮把你嵌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啊混蛋八点档看多了你跟我来这套,快十年了就只寄来一封信还是问候矮杉的,信不信银桑马上赶来给你的智商充值啊岂可修假发有话快说,说完后一起去把她的短腿砍下来,风泱离这儿不远。

    我摇摇脑袋,寄信地点是鬼兵队没错,但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了进来。理清思绪后接着读:

    柚希啊,附带寄信地址什么的真是蠢爆了,不怪银时占了半边篇幅把你骂成了狗,你离开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发动全私塾的同学去找你了,五十岚美黛还险些从山上掉下去,松阳老师一切都好,你不用担心,但是他说一旦找到你了就用拳头教你做人。现在要好好照顾自己,既然回来了改天我们还是聚一场,注意别在天人手上送命了。还有,不是假发是桂晋助,你胸小最后说。

    闭嘴。咳咳,风泱最近的情况很不好,明天我会整理一部分装备给你那儿送过去白痴天然卷,你占的格子太多了最后问一句,一米六以下的空气好闻吗

    高杉晋助,来战个痛。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确实比较慢热捂脸

    一切为了吉原篇打基础

    我会尽力拉快剧情的。

    、死神守则之神威惹不得

    “再迷茫就杀了你哦~”

    云里雾里地,脑海里突然显现这句话。

    我坐在田坎边,手里晃悠着一根狗尾巴草。月亮老远地躲在树缝里,细碎如流沙的星星散布在黑幕的各个角落,西风刮过田野,耳边偶尔传来两声犬吠也不能为寂静的乡村增添热闹氛围。

    “来了就坐下,”我说道,下一秒身边就多出了一个人,他学着我的样子坐在田侃上,只不过摇晃的是双腿而不是狗尾巴草:“柚希,你还真是接地气。”

    “真是稀奇,我原以为你叫我侵略者都叫上瘾了呢,”我看向神威。

    神威顶着他那呆毛望向远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一片硝烟,与这边的景色截然不同。清冷的月色为焦烟镀上了层模糊,分辨不清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久而久之连方向都迷失了。

    “真正的强者,不光是力量,还有灵魂,”神威忽然开口,“战争中只有强者可以胜出,善战的可主持大局,但灵魂强大者才可坚持到最后,初次告捷撑不起局势,之后的道路会有更多阻碍,既然如此就把挡在自己眼前的东西全部抹杀掉,无论他是谁。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柚希。”

    语毕我愣了神,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过话题:“安利不符合你的人物设定,团长。”

    他扯出一抹微笑:“我只是来怒刷男主角的存在感罢了~”

    忽地波诡云谲,所有场景化为一团烟雾消失殆尽。

    我瞬间从被窝里弹起,惊出了一身冷汗,头皮发麻

    “男主角是什么鬼”被神威吓得睡意全无,我掀开被子从营帐中走出去,心有余悸,都说梦里的事可能是某种征兆,若这是真的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脸被自己打肿都算轻的。

    原来外面已经大亮,一轮烈日在头顶明晃晃地照着,阳光流动在荒地上没有一颗晨露可以折射出它的光芒。战争留下的满目疮痍让人心惊胆战,原先惊慌失措的村民经过了夜的安抚后都慢慢平静了下来,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血腥的气味。

    “喏,”刚好经过此地的广赖忠扔给我两个糙米饭团,算作早餐。我接过后向他询问竹内博三郎的情况,不问还好,一问就让后者的心情跌到了低谷:“队长他还在自责,后勤部队的事儿还没着落呢粮食也丢了,简直是雪上加霜。”

    风泱原地休整,本来计划南下的进程耽误了不少时间,所幸志愿军采用的战术要比正式军队灵活。

    “栗花落桑,鬼兵队有人找你。”午后有人来报说。

    我暗自欣喜,以最快的速度修整边幅后来到了村口。

    远处有三人驰马而来,洒脱的身姿带起衣袂翻飞。银时的白色头带飞舞在脑后,战袍衬托出身影伟岸,假发的眼神愈发深邃,全然没了幼时的贪玩影子,晋助则显得愈发冷傲孤清,却不难看出身为一队之长的他背负了多少责任。

    在战场中难免迷失自我,可他们三人并未被打乱节奏,始终坚持着目标激流勇进,这就是神威说的强者,**与灵魂兼备的强者。即使是在不同的时空我们依旧共同努力着,设想出来的精神世界最终需要现实的双手去创造,乱世纷争也无可畏惧,这就是强者与弱者的区别,前者在战争中越挫越勇,后者在战争中伤心绝望。看着他们纷纷跳下马朝我走来,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我揉了揉发酸的眼角,也迎了上去

    然后我被揍了。

    “银桑想让你去三途川旅游已经很久了”

    最后还是前来凑热闹的广赖忠把我给救了下来,说我是风泱的未来不能现在就残了,要打也得等攘夷战争结束后,想怎么打怎么打想打多久打多久。

    简直令人发指。

    期间假发还趁乱踹了我两脚,晋助算是理智的,不过由始至终都在袖手旁观确实痛彻我心扉。

    银时:“也就是说,你杳无音讯的这些年是跟随着你家队长外出修行去了,而这个队长假发早就见过,跟风泱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点头。广赖忠特地给我们腾出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现在四人正围成一个圈谈论旧事,昨日风泱消灭了天人部分军力,晋助的鬼兵队接到消息后立即派兵围剿了残余部队,这片区域已然安全,三人暂时离开队伍也没关系。

    假发:“柚希,天人的主力军是被你夜袭的。”

    这是切切实实的陈述句,连竹内博三郎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他们自然心知肚明,银时揽过我的肩膀大笑道:“短腿你可真有一手,修行这么长的时间还真不是盖的,也不枉矮杉特地去叫辰马帮风泱提供粮食军备物质”

    说到这里晋助立马出声打断:“白痴,只是顺水人情罢了”

    我瞥了他一眼,然后跟银时耳语:“他嗑了什么可以瞬间提升逼格的药”

    银时表示他也想知道。之后我们还聊了攘夷战争中的所见所闻,不过大部分时间是他们在说,我则跳过修行的故事从前天开始讲,接着提到松阳,晋助正要说话时银时一下子抢过话题说松阳现在很安全,待攘夷战争告捷我们就会合,与松阳一起回村子幸福地生活下去再也不分开,感动之余我问松阳在哪儿,银时说我求他就告诉我,我果断把他栽进了地里,假发在一旁默不作声。

    “对了,”我问道,“你们知道春雨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确实很在意早晨那个梦,不知为何打心眼里想要更了解神威。

    “春雨我知道,”众人纷纷看向银时,“辰马对宇宙的东西非常感兴趣,他前几日打哈哈时提起过,春雨是宇宙中最强的海盗集团,其势力庞大不容小觑,专门从事非法行业,更多的就不清楚了,怎么问这个”

    “啊”我犹豫片刻后回答,“修行时遇到了个强劲的对手,联系挺多的,他不止一次地说起春雨所以我就问问。”

    假发插嘴:“莫非他是春雨的人,或是和春雨有交易的人”

    “不不不你想多了,春雨的人不可能那么可爱,”我连忙摇头,好歹现在是非常时期,要是被竹内博三郎知道我和春雨成员保持通讯一定会被风泱驱逐,组成春雨的可是最大的敌对方天人。

    大家不知不觉就聊到了夕阳西下,落日留下一片血红,拂过的晚风显得惆怅万分。巍峨的山峦收敛起了生机,翻滚着薄媚胭脂色,堆满着晚霞的天空逐步沉寂,黄昏即将谢去,夜幕来临之前晋助他们必须赶回。

    “今日一聚很开心,风泱制定了南下计划,告别之后大家就很难再见了,你们要保重。”

    “又不是生死离别搞得这么伤感做什么,”银时揉了揉我的脑袋,“坏小子四人组可是永远的伙伴啊,天人肯定会在我们手上败得一塌涂地,假发,你说是吧。”

    “不是假发是桂,别每句话都扯上多余的后缀,”话虽这么说假发还是肯首了,“相信我们一定会赢,柚希。”

    晋助牵着马从怀里取出一本书,那本书是每个私塾孩子都有的:“短腿,别忘了我们可是松阳老师的弟子。”

    我吸了吸鼻子,和银时假发同时掏出书,然后将每个人的手掌叠在一起异口同声:“必胜”

    他们上马离开时有一个叫坂本辰马的男子负责接应,银时断言他的前途不可限量,我们互相交换名字之后坂本辰马就领着他们驾马离去了,临行前晋助还背对着我说了句:“喂,别死了。”

    “嗯。”

    涌上头脑的热血退去后我清醒了不少,大家能不能重新聚在一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幕府投降向天人屈膝求饶,甚至出卖了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必胜简直妄谈。

    竹内博三郎走到我身后,眺望着逐渐远去的滚滚烟尘说:“所有的攘夷志士都是英雄,为什么还要流露出如此哀伤的神情”

    “因为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安然无恙地活下去,”面对这种形式只有选择撒谎,“他们对英雄这个称谓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们想要的只是像战争爆发前那样安静祥和的日子罢了。”

    “我也是。”

    谁喜欢如今的殊死搏杀,驱除了天人还能像以前一样活,春天,和家人一起赏樱花,夏天,和家人一起参加夏日祭,秋天,和家人一起看火枫,冬天,和家人一起围在暖炉被里,比英雄的归宿更值得向往。

    也许败局已定,但我们仍有机会对自己想走的路做出决断。只要生命尚存,就有希望打破处境的绝望,立于不败之地。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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