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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径,四周皆为参天大树,说是遮天蔽日也不夸张,过了许久,林雾弥漫得连脚下的道路都模糊了,庞然缓慢的沙沙声在头顶响起,我条件反射地抽出双刀,试探着喊道:“金刚刃,你在吗”

    平常往往一睁眼就能看见金刚刃盘坐于身前,他从不会让我走到森林深处。

    树木之间的距离愈发狭窄,在这种情况下发生意外事故对使用二刀流的人很不利。

    这时,一阵沙哑的女音回响在空际:“不在呐。”

    几乎同时,我用斩魄刀挡住了她的狠辣进攻。

    双腿微曲,双刀呈十字防守状。

    说不惊讶是假的,这个拥有着破铜锣嗓音的女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唯独死霸装的颜色不同。

    “我儿真出息,居然学会了金屋藏娇,”她的力道强得变态,我稳住身形,咧着嘴说道,“就是不会讨丈母娘喜欢。”

    说时迟那时快,她狠力一震,竟让我连退数步。

    “我才没有金屋藏娇,”她的语气煞是无辜,“而且丈母娘这个位置本就是属于我的,你还是安安心心回老家数着冥币比较好。”

    尽管不知道女人的意图是什么,但从目前的情形看来貌似进入了不得了的地方。我握紧刀柄,切忌疏神。

    “与其让一个毫无上进心只知道念着吉田松阳的废柴主导我的行动,还不如由我自己主宰,”女人舔舔嘴唇,“金刚刃消失了,你的**又归于我,以后我就可以毫无忌惮地释放力量,就连”

    话音未落,化作流光的刀刃已迅速从两侧攻去,她虽险险躲过但小腿处还是受了皮外伤:“喂,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我举起双刀腾空:“反派他娘的死于话多”

    这场战斗非同小可,听女人的那席话似乎打定了要同我血战到底的主意,话说越多越麻烦,一句话概括就是灭了她万事大吉,金刚刃也会解脱。

    把握拼杀的主导权比严守门户更重要,我始解之后唯一的目的便是压制对方,刀刃相撞划出火花,整个森林顿时传出厮杀搏斗之声。

    我与她拉开距离后忽然跃起,朝反方向飞奔而去,后者自然不肯放过机会,紧随其后。

    见时机已到,我脚下一蹬,低喝:“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真理与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爆破所经之处一片狼藉,在她躲闪之际我瞬步到后方,翻转手腕挥动刀刃,血顿时喷涌而出,刀尖甩出的血液好似一场诡异艳丽的血雨,飞溅在青葱绿叶之上。

    女人在被砍伤时借助惯性狠命踹了我一脚,二人都从树上跌落。

    我按住有脱臼迹象的左臂,靠着树干站起来,她背部的伤可谓触目惊心,皮肉往外翻,狰狞的血口流出满地湿热。

    机不可失,我放弃吟唱发动白雷,目标锁定。

    烟雾中传出凄厉的惨叫,但我知道没这么快结束,手臂发生意外不仅是格斗还是二刀流都会大打折扣,于是我跳到枝桠后隐藏踪迹,给自己争取一点医疗时间。

    烟雾散尽,女人支撑起她那不成形的身躯抽出佩刀,以伤体迎战。刀锋闪着寒光,如同她可怖的表情一般:“你以为躲起来就结束了吗”

    不知为何声音戛然而止,我的耳边突然冒出灼热的气息:“抓到了”

    应激反应是用瞬步躲开,没料到正中下怀,我直直迎上她锋利的刀尖,被贯穿右腹。

    这简直是钻心般疼痛,我忍住喉里的腥气硬生生地将刀拔出,手掌中骤然多出几道血痕,深得几乎见骨。

    女人的身手堪比鬼魅,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实力。

    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接连过了几招却趋于下风,浑身没有一处关节是完好无损,晃神间脚下趔趄,还没来及反应身体便被甩到一边,重重地砸向树干,骨头断裂的声响异常清晰。

    “这就到极限了么”

    女人躬身,嚣张姿态可想而知:“看在你是我前任宿主的份上,我会把吉田松阳送下来和你团聚的~”

    尾声与神威不谋而合,使人恶寒。

    、死神守则之习惯话不多

    反派死于话多,古往今来就是一个真理,他们总会在主角濒临死亡之际让后者满血复活。

    “缚道之一,塞”

    千钧一发之际,我决定舍弃咏唱禁锢住她的行动,哪怕只有一小会儿也好,刀刃顺着肩头掉落在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轰击着神经。我闻声连滚带爬地躲到旁边,眼睁睁看着灵子破碎开来。

    “呵,居然还有力气,”女人阴笑,挣脱束缚后不慌不忙地拾起双刀,“果然吉田松阳是大忌。”

    拖延时间,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往空地上啐了一口,然后仰躺着叉开双腿:“既然你这么想得到我的身体,那就来吧。”

    明显感觉到她在风中凌乱了一会儿。

    “活了八十几年好不容易遇到心仪的凯子,现在却被另一个自己霸王硬上弓,不能再心酸,”我作拭泪状,“待会儿轻点,人家还没准备好。”

    语毕,紧贴着耳垂的地方已被插进一刀,草屑纷飞。

    她毫不留情地抓起我头发,恶狠狠地拉到了眼前,我想我的眼睛里肯定倒映着这张面目可憎的脸:“你别以为凭着糊弄小孩儿的伎俩能让我上当,实话告诉你,我与金刚刃本就是一体,而你这连卍解都没学会废物却凌驾于我们之上成了宿主,弱肉强食,在你选择松下私塾的那一刻就失去了统领我的资格,而我觉醒的日子就是你动摇的那天,长期唔”

    我满意地看着贯穿她腹部的手,不怕死地说道:“早就提醒过你,反派死于话多。”

    若不是反应太快她的心脏早被捅破了。

    现在我俩受了同等伤害,再加上方才已缓过了气,若我再不反击恐怕必死无疑。

    擦赶紧嘴角的血迹,我握住刀柄的手勒得发白,在她蠢蠢欲动时跨步上前顺着要害挥去,女人匆忙格挡。我顺势用左刀砍向她的腰间,逼得后者手忙脚乱。

    被再次砍伤的女人双目赤红恼羞成怒,索性拼尽所有灵力发出鬼道,巨大的爆炸声接连响起,震耳欲聋,体内的剧痛促使我下意识地逃离,移动步伐时却感受到刀刃的气流擦过,我侧身一偏,在右臂被深深刺入的同时以掌相击,结结实实地打在偷袭者的心脏口。

    硝烟散去,我只觉得胸口窒闷,下一秒便咳出一滩鲜血。

    忍着万蚁蚀心般的痛苦将刀硬生生地从骨肉中拉扯出来,掷到密林里,转而看向这个瘫在地上浑身抽搐的女人:“喂,刚刚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

    见她闭口不言,我接了下去:“卍解千军策。”

    回想以前,每次和银时在剑道馆练习时他都会激怒我,当我的攻击出现纰漏后趁机占夺上风,今日算是依葫芦画瓢吧。老实说和这女人以命相搏时我的脑海中闪现过晋助等人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仿佛在说连这种渣滓都打不过要你何用。

    女人最后借着刀的力量重新站起,并放下狠话,说是如果我的决心再次动摇的话,她一定会回来夺取统治者的位置,让障碍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对此我耸肩,表示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绝对会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从自己的内心走出来后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地下室里,周边全是高耸的岩石,看似很荒凉。

    “我简直要对你刮目相看了,虽然耗费的时间很长但不仅学会了卍解还学会了抑制虚化,用一箭双雕来形容最贴切不过了,”平子队长是这么说的。

    灵力暴增已和队长级别持同一水平线,被虐了几个小时还是有收获的,然而

    猿柿日世里:“淡定点,这可是你的面具。”

    手中捧着一张神似猩猩脸的面具,我的内心有点复杂,虽然看着挺唬人但这审美指数确实不尽人意,如果被市丸银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瞧见恐怕要笑得飙泪。

    猩猩,全是猩猩。

    我恨猩猩。

    “借你三天时间养伤。”日世里举着拖鞋下令,我很没骨气地点头了。

    又不是泡方便面

    同意的下场就是三天之后光是一个上午就被她连踹了四十七次,下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在队长的帮衬下她勉强答应尽量放过我的下巴,可世界往往比人想得要残酷,日世里开始踹我的脸了还不如刚才的位置

    白:“你的脸更像猩猩了。”

    什么叫更像老衲一直帅气如画

    罗武买来了外卖叫我们先休息着。我一边咬筷子一边回想起和体内的虚战斗的场景,她所说的决心动摇就是我质疑自己,做了那么多年死神究竟值不值得,或许是在心中根深蒂固的理念忽然松动让她愤愤不平,踩在她头上八十多年了连这份毅力都没有,在她想来也没有沉默的道理了,蓝染惣右介的实验与我都是导致她出现的助力器。

    手机猛地震动了一下,将我的思绪拉回,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神威的,除了他之外手机电话本里没有第二个人的名字。

    短信显示:“今天我的师团在奈塔星杀了一群与春雨作对的强盗,对方无一人生还。”

    这是求夸奖的意思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挠挠头回了一条:“你真是厉害得雅蠛蝶雅蠛蝶的。”

    把手机丢到旁边往嘴里扒拉了几口米饭后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我点开信息读取他的回信:“下次绝对杀了你。”

    吓得老衲菊花一紧。

    自从我成功压制住体内的虚后竟不自觉地和神威的联络频繁起来,可能是因为他是我在异时空中唯一一个可以联系到的人。神威经常说师团什么的,想必他的人脉一定很广,双方熟识有百利而无一害好吧,除了想虐杀我。不过从好的角度看他兴许可以帮我查到松下私塾的讯息,我离开时没留下只字片语,就算假发会告诉他们我是被自己的队长带走的而非强盗所掳,但报个平安总还是好的。

    令人遗憾的是,每次与神威通讯都会因我手癌终止,短短的一页短信刷下来格式全是以“我今天杀了某某某”开始以“下次绝对杀了你”结束,满满的都是怨念。

    平子队长明目张胆地从我的饭盒中夹走肉片,问道:“备胎”

    我不甘示弱地夹走他的天妇罗,回答道:“虽然我喜欢这个调调,但庄重如我是不会对未成年儿童下手的。”

    人生处处充满意外,就如同你预料不到若干年后会因今天的一句话打脸一样。

    以后的日子再也没有休息的时间,我的虚化只能维持两分钟左右,并且状态不稳定有被反噬的危险,据日世里所述看似牛掰的技能到我这儿完全成了鸡肋,智商堪忧。白在她身后帮衬点头,看来一口气确实不能吃成个胖子,主角光环仍需打磨。

    “说起来,我还没看过你的卍解呢,”队长踹了踹我的胳膊,“没死就起来展示一下。”

    我推开他的脚,扒住岩石壁慢慢爬起来,凝神聚气,将双刀架在身前,低喝:“卍解,千军策”

    倏地,刀刃生出两道流光,瞬间化为不可抗拒的力量轰向前方,风声呼啸回响不绝,百里之内的岩石顷刻之间被夷为平地,爆破时耳膜都在剧烈地颤抖,飞沙走石。

    妈妈我果然是亲生的

    原来在砍那女人的时候金刚刃突然冒出的流光就是卍解的先兆,她变得异常灵巧的身姿和破坏性的拳力无一例外都是千军策的标志。

    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的小天使们冒个泡可好tt

    下一章就能回银魂那边了

    、死神守则之偶尔要怀旧

    说不惊讶是假的,就算是没有多少交情的凤桥楼十郎的脸色都如同畅饮了热翔一般精彩。

    可有得必有失,在千军策被释放出来后灵力也所剩无几,这是最大的问题,日世里也慢慢地改变了目瞪口呆的表情,可我已经没有时间在现世继续耗下去了,因为五天后

    “什么”

    神威被这突然提高的分贝震得有些失聪:“听起来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确实很惊讶,我今天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带领着师团参加某个星球的战争,当拐弯抹角地问起地球的时候他竟然说地球早就爆发过攘夷战争,不过幕府现在已经投降了,甚至还颁布了废刀令。这个消息犹如晴空霹雳,像松下私塾所处的位置应该不容易被盯上,但难免被入侵地球的天人胡乱安个什么罪名抄家,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神威,敢不敢以你的颜值发誓你没有骗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的,那么宁静祥和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如他所说成为人间炼狱。

    “嗨嗨,绝对没有骗人哦,入侵者~”

    在他说完这句调侃意味十足的话后我就挂了电话,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屋檐落下水帘,雨珠顺着瓦片滚下来汇成一滩水洼,我关上缺了块玻璃的窗户,靠在窗棂上默默地看着混合着阵雨的灰幕,不知怎的,那如花针般的细丝渐渐交织成了熟悉的轮廓。

    如果死神无所谓了,那假面是不是也无所谓

    松阳涉及国家幕府的教育会被当做结党营私抓起来的概率很大,尽管银时等人并非待宰的羔羊却也无力反抗大局,他们的命运就跟这灰蒙蒙的天一样什么也看不见,武士道、落魄武士、侵略和废刀令,三者统一简直是把人逼上报社的绝路。

    一旦情感代替理智支配了大脑,许多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比如我眼前的废旧机器。

    金属刻痕与涂料褪色阐述着它的陈年往事,风险太大注定了被抛弃的命运。可眼下只有它能架起现世与异时空的桥梁,浦原杳无音讯根本指望不上,通知假面军团必定遭到阻拦,所以即便危险再大我也必须扳动开关。

    “刺啦”一声,门旁边凭空出现传送隧道。

    咬咬牙,我将收拾好的行李往背上一甩就走上前去,没有丝毫犹豫、

    夜半三更,劳累的假面军团成员早已进入梦乡,只剩下鸣蝉歌颂着幽黯的月光。

    惊现骤变。

    这是我对隧道尽头仅存的想法。

    军号和炮声不绝于耳,马的鸣叫刺耳尖锐,整个天际都被战火烧透,军队似洪流般汹涌席卷势不可挡,在悬崖顶端俯视可以很明显地辨识出交战双方的人马,我的喉咙里仿佛塞住了铅块,愣是发不出声来。

    杀戮者的狰狞,被杀者的悲怆,俘虏们的痛不欲生世界正在被践踏。

    目光一凛,我快速抽出佩刀划破空际,目标直指一名已抖成筛糠的偷袭者。“武士”看清来人后我把刀锋移偏,防止误伤。

    “你,你是地球人,”他像是松了口气,随之浑身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太好了”

    他的右肩还渗着血,我帮他进行了简单的治疗后打听到一些关于这场攘夷战争的事。距天人入侵地球已有些年份,具体多久他也算不清,他叫做广赖忠,是一支攘夷志愿军队的成员,广赖忠本是出来勘测地形好回去复命,岂料屋漏偏逢连夜雨,被同样进行勘测的三名天人所伤,能逃出来已算万幸了

    “那野猴子在这儿”

    说话间,抓捕广赖忠的天人已追了上来。

    看着他绝望的表情,我把刀指向了那三名天人:“你们的颜值还真是爆表啊。”

    那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还把拳头按得吱嘎作响:“野猴子就是野猴子,居然躲在女人的身后装孙子。”

    广赖忠明显急了,捡起他那把残缺不堪的刀就哆哆嗦嗦地拉住我:“你,你先走。”

    那你倒是先把我松开啊

    炮火耀眼,山崖之下已乱成一片,尽管有人注意到这里也不可能帮忙,广赖忠似乎下了必死的决心,干脆闭上眼睛抓起佩刀横冲直撞,也不管能不能砍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趁机瞬移到天人身后给了他们一个痛快,他们倒下的同时飙出血花,闻到腥味的广赖忠误以为是自己的血也跟着倒地。

    我脸色一沉,揪住他的衣领说道:“别装死了,谐星。”

    只见后者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条缝环视四周,继而瞠目结舌:“他们全是我杀死的”

    正当我要点头时忽然从旁袭来一阵热浪,剧烈的爆炸后山崖立刻分解,见状我赶紧扛上广赖忠翻越到巨石背阴处,巨响恰好能掩盖住发动断空的咏唱文。

    想来是交战的军队错开了火才导致山崖塌陷,此地不宜久留。我当机立断地扇了广赖忠两巴掌让他清醒点,道:“再待会儿整个山都快炸没了,你不是说有志愿军吗,我参加”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又是几枚炮弹连发,这场壮烈的厮杀是可想而知的,广赖忠参军多年还是明白一些道理,更何况我刚才救了他一命,当下就站起来以悬崖峭壁作掩护带我下山了。

    宽广的平原是主战场,我们唯有绕道小路走出这片硝烟弥漫,赶路期间广赖忠分给我一大半他随身携带的咸萝卜干,说他所处的志愿军队是由贫困山村的村民组成的,有吃的就很不错了,让我别挑剔。也许是松下私塾的缘故使我对山村村民有种别样的信任,我接受了。

    一路上遇到过两次天人的闲散士兵,我都把握机会向广赖忠证明了实力,后者发出了意料之中的赞叹。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志愿军队暂时驻扎的据点,这是个被烧毁了的小村庄,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烧焦的气味,萧瑟不言而喻。广赖忠跟守卫的一一打过招呼后就把我介绍给了他的朋友。

    “没看出来啊阿忠,勘察个地形就能拐回女人,老婆本有着落了,”一个侧脸有疤痕的男子冲他竖起小拇指。

    语毕,广赖忠的拳头已打中男子的胸膛:“松久正你给我闭嘴”

    志愿军队的名字叫做“风泱,”队长竹内博三郎是受到天人迫害后奋勇抵抗,带领着穷乡僻壤的朋友到处作反抗天人的演讲才得以取得今天的成绩。竹内博三郎听广赖忠对我赞许有加,况且我把自己的身世添油加醋地胡编一通,再拉上对天人的仇恨他没有拒绝的理由,但还需观察一段时间,毕竟这战乱年代信任不能随便摆。

    “你能理解就好,”竹内博三郎背对着我擦拭他的武士刀,如此说道。

    他命令广赖忠把我带到后勤部队去,尽管后者再怎么强调凭我的战斗力不去先遣部队很可惜他也不松口。对于我来说两者没任何区别,只要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听了这句话的广赖忠露出怜悯的眼神,还揉了揉我的头发表示安慰。

    他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风泱的行动很简单,哪儿天人多就去哪儿晃悠,顺便搜刮走敌对方的鲜肉和精米,幕府能提供给志愿军的粮食越来越少,大部分都优先给正式军队,所以时不时地向路过的村子讨要点糙米饭团也实属正常。

    “他娘的”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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