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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你不错,我来这,是为了见她,至于原不原谅,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语气稍微强硬了两分。

    赵晋直直望进秦丰眼眸,那双深如渊海的眸子,仿佛能引人坠入深渊,不可自拔,可是他也看见其中的坚定,最终赵晋道:“罢了,我带你去见她”不是迫于当朝太子的威压,只是相信她可以处理。这么多年来,他即使没有见过江湖中的秦丰是什么模样,也知道双风之间的纠葛没有那么简单,而如他这般的外人是插手不了的。

    秦丰站了起来,笑道:“多谢”

    赵晋转身就走,对于这个太子,除了畏戒,他也有敬佩的,不说他用兵方面,就说整治朝堂也是有一套。只可惜,他们终究是敌人。

    这时,已经有人陆陆续续起来,寂静的庭院出现了三三两两的人,遇上赵晋都会恭敬地招呼一声“老爷”,然后好奇地偷偷打量身边气质高华的秦丰。

    见赵晋领着秦丰往梧桐苑走去,心中都不由嘀咕一句,难不成是未来姑爷只是这么早抬头看着日头还只刚刚爬出来。

    过了抄手游廊,便看见梧桐苑龙飞凤舞的匾额。“凤非梧桐不栖么”,秦丰微微一笑,他一看便知这三个字出自谁手,说来真的太久未见了,不知那个女人还肯不肯见他。不过没关系,如今见不见由不得她了。

    梧桐苑,并没有如其名一般栽了许多梧桐树,反而空旷辽阔,只有墙角种了各色蔬菜,不用说也只有她做得出来。

    赵晋已经走到院子石桌处,没有再进一步,反而道:“稍等,我让莲璧唤她。”

    “不必,我自己进去便是。”秦丰说着便径直往前面一扇门走去。

    赵晋一下子气歪了嘴,厉声道:“你,你,闺阁之处,怎这般无礼”上前欲拉住,却被默默跟在一旁风城的拦下。

    秦丰已经推门进去,在反手关上门的那刹那,笑道:“赵大人,你不知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赵晋愤恨难当,突觉自己引狼入室了。事实证明,他真的引狼入室了,而且这只“狼”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风城对上赵晋恶狠狠的眼神,不由摸摸下巴,公子诶,你真的是不余余力地毁姑娘清誉啊

    袅袅清香在闺房中飘荡,扑鼻而来的香气令秦丰不由笑了,再看房内如闺阁女子一般的摆设,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悠闲自在的在房内转了一圈,然后更加自在地往床边走去,毫不脸红地拉开床帐,一点也没私闯闺房的羞耻感。

    然后,便见风念依坐在床头,一眼都不眨地盯着他看。

    “唔,你醒了。”说得好不遗憾。他的姑娘,还是旧时模样,只是如今只着了亵衣,披头散发,瞪着他的眸子也被卸了一半气势。

    风念依盯着他看了许久,仿佛不认识一般,也仿佛要在那双笑意满满的紫眸中看出一个所以然来。然而,下一刻,她突然拿起床头的一根银针往秦丰那张笑得让她牙痒痒的脸上扎去。

    银针的速度非常之快,如果躲之不及,很可能被小小的银针戳出一个窟窿。但是,秦丰笑意不减,只是头一仰,迅速躲过了这个危险的暗器。

    风念依见一击不中,又快速抽出两根,朝两个方向射去,都被秦丰轻易地躲过了,如此情况,她索性将剩余的银针统统挥出,只见两人之间七八道银光“咻咻”飞过,气势如虹。

    秦丰不知从何处摸来一把玉骨紫扇,扇面一开,扇子一转一送,七八根银针霎那都出现在对面的房梁上。

    风念依掀了衾被,双手出招,一上来就是“风起浮萍”。

    秦丰收了笑意,一手截住她的手,一手一压,环抱住她的腰,“你来真的”

    “谁和你开玩笑”手肘一撞,隔开两人距离,又反身攻上,“你那犯二的弟弟在南牢做客许久,想来你也想去看看”

    “呵,你想抓我”他身形一转,飘至她身后,双手用力一抱,连手待人都囿于怀中。

    她不堪落后,用脚跟踩他,“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

    他轻易化解,片刻,她整个身子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他伏在她耳后轻声道:“可惜你抓不住我,你看,你现在连三成功力都发不出来。”

    的确,雍州之战的暗伤未愈,近段时间又频繁运功,导致功力大减,这也是她恨得牙痒痒的一个原因。如果不是身后这人,她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风念依咬牙切齿道:“你还想怎样,骗得我团团转好玩吗如果不是你那犯二的弟弟,你还想欺瞒我到几时秦太子阎罗门主”

    秦丰却伏在她肩头泠泠地笑了:“还真生气了,念”呢喃的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如兰的气息一阵又一阵地拂过光裸的项颈,又因为隔着薄薄的亵衣传送来的温度,令她一度失神。

    不过她很快端正心态,冷声道:“被你骗了,是我技不如你,是我错信了人只是,我没想到,你连感情都能利用既然“无情”我比不过你,我还躲不起么,我”

    恩断义绝的话被他捂嘴打断,轻声道:“不要说,念,你知道,我不会让你逃开的。”

    风念依更加愤恨,抬头用眼瞪他,因被捂住嘴,只能:“呜呜”你到底想怎样

    秦丰放开捂嘴的手,将头埋进怀中人,遮掩了眼中的无奈,却并没有回答。

    “老爷,你怎么在这里”一道女声在院子里想起,带着一些惊疑。

    “莲璧,不是让你照顾好小姐么一大早跑去哪里了”是赵晋的声音,威严中有一份责备。

    “老爷,你知道小姐早上的习惯,我去厨房准备蛋羹了。”小丫头声音染上了一丝委屈。

    “算了,你快去看看你家小姐”

    后面的话,风念依听不清楚了,因为在她没有防备之下,她已经被点了睡穴。

    秦丰抱起倒在怀中的人,将她放在床上,盖上衾被,俯首在光洁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看着她秀眉轻蹙,轻笑抬首,指尖不自觉地慢慢爬上她的睡颜,轻轻划过她的蹙眉、她的睡眼、她的挺鼻,最后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朱唇不点而红,在昼光下,荡漾着一圈圈光泽,在他看来,异常妩媚异常动人,微暖的指尖一遍遍轻柔地摩擦着微凉的红唇,几遍过后,更加鲜艳欲滴更加香甜诱人。

    “还是这样不长记性,可是我知道你终究信我。你问我到底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奈何命也,可是,纵使逆天改命,我也不惧念,这一路艰险,只要你信我”

    风拂过轩窗,冲散了他的喃喃细语,连带他满怀的深情与无奈。

    稍稍,秦丰直起身子,依旧坐在床前,又成了平日里优雅从容的秦丰,仿佛刚才的情深切语不是出自他口,淡淡道:“出来吧。”

    、第三十六章苑边高冢卧麒麟

    闺房内屡屡飘香,被打开的窗,飘进几片飘零的树叶。

    秦丰没有回头,也知屋内已经出现两人,一人心绪起伏很大,一人,唔,没有任何表示。

    “秦丰,你把主子怎么了”暗风才不管什么太子不太子的,他只知道他一进来,主子就昏迷过去。说来,他在风念依身边呆了许久,却与扮作风倾衣的秦丰没有什么接触,只是那日在皇城攻破的那一刻在人群中远远见过一次。

    秦丰没有理会叫嚣的暗风,反而将目光凝聚在另一个人身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她身边看见这人了,但每一次都觉得如鲠在喉,心生不自在。

    他也知道,他对夜煊此人的态度多半是迁怒,可是他已经不容有一点点错失了。

    他的目光在夜煊身上停留片刻便离开了,对另一人道:“暗风么,“暗龙”情报堂堂主,不错可惜,自作主张,枉费她的信任。一旦她知道,你们利用了她的信任,你觉得她会如何”

    暗风额间冷汗流下,“暗龙”是他们背着风念依成立的地下组织,承袭前皇家暗卫,五年时间从区区五十人发展到如今八百人。世间知道“暗龙”的人不多,知道的人却胆颤惊心,它与“阎罗门”不同,虽然也做杀手生意,但他们的“业务”范围更广,从潜伏隐藏到收集情报,从袭扰破坏到窃取情报,从刺杀护卫到小规模对抗等等,都是他们所需要做的。因而,每一位“暗龙”战士,学习武功只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掌握各国语言、各国风土人情、乔装易容术、追踪侦查术,情报网建立与管理等。

    然而,这些都是他们这些前皇家暗卫自作主张而已,他们甚至现在还不敢告诉主子

    他沉默了半响,才道:“我们所做都是为了主子。”

    “你们这么做,何尝不是害了她”秦丰轻笑。

    暗风怎么不知道,一旦“暗龙”扩大,便需要担当更大的责任,这无疑逼迫主子在这纷乱的世间要去争上一争。然而,他们就是不甘心,明明他们的主子具有惊世之才,明明他们主子应该问鼎天下,却甘愿沦为平凡人,沉沦江湖,她不可惜,但他们心疼。

    “事到如今,全无退路。便用信任去博,博主子一个锦绣前程”暗风最终道。

    秦丰静默,拿她的信任去博,他又何尝不是他抚了抚沉睡的容颜,念,当这一切被揭露之时,你会如何选择

    暗风的消沉,静默的空气,令夜煊都不忍侧目。虽然夜煊从来不过问他人事,但他不笨,自然听出其中的蹊跷。他将目光静静地放在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子身上,心中一悸,一手快速向秦丰袭去。

    秦丰身形未动,招式已出,骨扇一挥,阻止夜煊快准狠的进攻,再一挥,化防御为反击,看似只是轻轻一挥,其中的狠戾不遑多让。

    夜煊头一偏,身一跃,跳出九尺之外,立在暗风身旁。他看了一眼暗风,眼眸中平静地令人心惊。

    暗风点头,在夜煊进攻的同时,从另一个方向向秦丰攻去。

    秦丰受两面夹击,并未慌乱,依旧坐在床头,上身在方寸之地摇摆,来去之间,从容优雅。

    只在片刻,三人已经过了百招。

    秦丰以一敌二,却并不落下风,或许是三人都有所顾忌的原因,但秦丰明显下手更狠。

    “大哥,我们这么多人,何必要你亲自动手”

    这场小规模的对抗,最终被门外来人打断。

    只见,门被推开,然后鱼龙贯出一群人,领头的赫然是被风念依关在南牢里的秦轩,身后便是一群官兵。

    暗风看到如此情景,也不由大叫:“你,如何出来了”

    这时,秦丰依旧坐在床头,夜煊站在离床百步的西窗前,而暗风则立在东边,正对着房门。

    秦轩看了眼无所表示的秦丰,撇撇嘴,这么些时日没见了,大哥也不关心关心坐了牢的弟弟不耐烦道:“不是废话么大哥既然来了,你觉得你们那区区几人可以困住我”

    暗风恍然明了,他们都被秦丰的假象给骗了秦丰登门之时,只有两个人,又是赵晋请进的,他们并未留心。没想到他的身后竟然还跟了一群官兵这边秦丰制住主子,那边一群官兵直接闯入救人。

    而他们本怕主子发觉“暗龙”存在,便没有安排主子看着眼生的人守卫,何况暗夜、暗水等人又都被主子遣派出去。

    这一次,真是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啊

    暗风气急败坏喊道:“秦丰你怎么敢”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秦丰早就被他戳出一个大窟窿。

    秦丰没有再说什么,扔给秦轩一个眼神,连人带被直接抱起风念依。

    “主子,主子”暗风更加大急,手中剑一动,便要上前抢夺。

    秦轩却不给他机会,“拿下”一声令下,身后的七八个官兵迅速动手,将暗风与夜煊团团围住。

    暗风在前皇家暗卫中,武功相对一般,最擅长的是侦查与追踪,故而做了情报堂的堂主。此时,面对这四个明显不是普通官兵的人,他毫无疑外地被抓住了。

    挣扎间,眼看秦丰抱着风念依出了房门,他不由大声喊道:“主子,你快醒醒啊快醒醒啊”

    秦轩挑眉,道:“堵了他的嘴,押他去院子里。”然后又看着另一个在打斗中依旧平静地不可思议人:“夜孤狼,许久不见了啊。”

    暗风被押了下去,夜煊只平静地看了一眼,继续与四五个人周旋。他本是杀手,下手自然狠绝,面对四五个训练有素的武功高手,依旧游刃有余。

    这间小小的闺房里,只剩下打斗的声音。秦轩也不急,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戏,才吩咐道:“停手”

    攻击夜煊的官兵同时停手,只围在夜煊身边警惕着,夜煊见状也停了手。

    秦轩叹了一声,仿佛十分可惜:“夜孤狼,上次被你逃脱,本来想放你一条生路,没想到自己又撞了上来。”说着,从衣襟中掏出一个不大的玉瓶,“傀儡蛊,也称母子蛊,只要杀了母盅,身上种了子蛊之人必亡,伤了母蛊,拥有子蛊之人也必伤。而种傀儡蛊,这是我们阎罗门的一向规矩。”

    看着那双平静的眼睛,秦轩又道:“可惜,上次大哥不给用,不然能让你白白捡了条命夜孤狼,任凭你武功高强,也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说着,便用力摇晃起玉瓶来,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夜煊站得笔直,脸色平静,可是不一会儿,一股鲜血便从口中流出,虽然他没有任何表示,可是旁人已经知道秦轩所说的非假。

    秦轩嘴角的笑容更加肆意,道:“也拿下吧。”

    这次夜煊没有什么反抗,直接被身边两人拿下。

    秦轩转身走出房门,一出房门,便见他的亲亲大哥抱着那个女人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前,低头看着怀中人,对院子里其他人的污言秽语毫不在意,还一脸温柔与荡漾

    妈的简直是红颜祸水

    “秦丰,我敬你年少英才,没想到你如此卑鄙你”

    “秦丰,要杀要剐,随便你,我相信主子会给我们报仇的”

    “我们主子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一朝太子,江湖中盛传的神仙公子,行事却是如此,真令人大开眼界。”

    啧啧,大哥应该很久没有被这样当面骂过吧。

    “大哥,这些人怎么办啊”秦丰扫了一眼院子里十几个被押着的黑衣人和站在一旁悲愤的赵晋,笑嘻嘻说道。

    院子里的西风吹拂,不知从何处飘来些许落叶,兜兜转转,飘落在人身上,桌子上,满是荒芜的地上。

    秦丰横扫了秦轩一眼,对着身旁一个官兵道:“封锁了白府,这些人都关进南牢,关着便可,不许有其他动作。”

    “至于赵家人,只要不出府,便放了吧。还有,不许令外人知道白府发生了什么”

    “是”领头官兵接了命令,恭敬行了一礼,便迅速安排起来。

    “大哥,又是这样”秦轩不满道,“那夜孤狼呢”

    秦丰微蹙了眉头,显然还在思索。

    秦轩眼前一亮,迅速道:“大哥有所顾虑,我可没有,既然大哥这么为难,我不介意帮大哥解决”

    说时迟那时快,拿起手中的玉瓶就往院墙的石壁上扔

    “砰”的一声,玉瓶直接碎了,从里面滚出一条彩色虫子,挪动两下,便没动作了。

    夜煊只觉胸口一疼,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仿佛间听到有人在喊“夜大侠”。

    他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死亡。其实他本就不怕死的,即使方才傀儡母蛊被拿出,他依旧没有觉得什么。

    只是,在闭眼那一刹那,他心中闪过一种从来没有的情感,或许他不知道这是疼痛,也不知道这是遗憾,但他知道,他想起了那张或笑或睡的脸,想起了她叫唤他为“夜煊”。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毫无压力的叫他“夜煊”,不在乎他的过往。

    他这之一生,都在杀戮中度过,只有这一年在她身边,才得以平静,才觉得原来可以如此生活。而这时,才觉得活着真好

    秦丰眉头皱得更深,喝道:“放释”

    秦轩却满不在乎,“大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半响,秦丰吩咐道:“派人把三公子送回皇城。”又对秦轩道:“南边的藩王谋反基本结束,不日我便将北上,等回了皇城,这些帐一并和你算”

    秦轩一听,便知秦丰真的生气了,可怜兮兮道:“大哥,你真的要和你从小拉扯长大的弟弟算账”

    秦丰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强硬道:“带走”

    看着秦轩在咋咋呼呼中带走,又下了一道命令:“风城,送夜煊到严神医处,让他尽量救治吧。”

    “是,公子。”自始至终站在秦丰身后的风城也领了命令下去了。

    稍稍,原本满院子里的人,只剩下做着的秦丰、睡着的风念依和在角落中有些战战兢兢的莲璧。

    莲璧自认自己看过大场面,然而,这一幕还是打破了她以往的认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站在当场太子面前,而她的小姐在太子怀里。

    这白府在她看来只是一个稍微富庶的府邸,为何会惹来当朝太子而她的小姐

    各种纷乱的念头在脑中的流转,她甚至在脑中演绎出一段高高在上的太子与民间小姐的旷世奇恋。

    “这段时间都是你照顾她”

    一道清淡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从被抓住的那刻便一直低着头的她,稍微抬起头,迅速往院子中央看了一眼,又低下了头,有些哆嗦道:“回太子殿下的话,是奴婢照顾。”

    “哦,在她身边要做些什么”那道清淡的声音仿佛高扬了些。

    莲璧一向知道如何审时度势,立刻知道这是想要知道她的小姐平日做了什么,便放开了些胆子道:“小姐平日多半在清风阁中,也就是书房,因此只要照顾小姐的一日三餐,小姐爱吃鱼,平日闲暇,便会去后面的湖边垂钓。有时,也会在院子里放上一个藤椅,看看书,喝喝茶。”

    等她说完,她听见那个声音轻笑道:“过得倒真像一闺阁小姐,悠闲得紧。”

    “罢了,你下去吧,以后仍由你照顾她。”

    莲璧心中一喜,忙行了一礼道:“是,太子殿下。”她知道她这条命保住了,以后可能还会因此飞黄腾达。只是,什么是“真像一闺阁小姐”

    梧桐苑中,终于只剩下秦丰与风念依。

    树叶片片飘落,一片一片,落得满地都是。

    秦丰将被子裹得更紧些,看着怀中人道:“这丫头倒是比四月机灵,看着也沉稳,留她在你身边,你应该会高兴。”

    怀中之人依旧在沉睡中,他却是不在意,兀自道:“水玉莲与火影果,寻了这么久终是找着了,这次应该可以完全治好你的暗疾吧。”

    “看着你有些消瘦的脸庞,应该是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就趁此机会,好好睡上一觉。”

    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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