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以为顺便捡了一个阎罗门的小喽啰,没想到是大有来头的。这下她更疑惑了,以夜煊这种天然呆的性子是怎么在阎罗门中混得那么好的。

    不过这时候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冷眸一转道:“既然是旧识,也好,我那儿正有你们的同门在做客,索性一起聚聚吧。”话音刚落,手中的玉笛已经飞了出去。

    风过无痕,夜寂无声。

    这是一个平凡的夜晚,却因一个人一件事而注定不平凡。

    旧年不是载酒客,落拓江湖仅路无。

    青山几经换白头,双鲤迢迢一纸书。

    、第三十四章一座秋亭一场醉

    秦川被暗劲拍地倒退几步,他知道碰见南风依便无胜算,更何况还有夜煊。

    看着兄弟一个一个倒下,他无心多想,暗吸一口气,趁着后退转身的空档,用尽全力将一个物件从袖子中甩出,他自信凭着黑夜的遮掩和自己的速度,没有人可以发觉,这也是他在倒下之前所能做的最后的事情。

    风念依跳跃到一个树枝间,甩袖停手,这是她自雍州后第一次大打出手,可能受雍州之战的影响,她感觉身体有些力不从心,看来什么时候还需要上天山一趟。

    “暗风,将他们这个带回去。”

    风念依一声令下,几道黑影窜出,瞬间地上躺着的几道身影消失不见。又有一道黑影出现在风念依面前,递上一物。

    风念依接过,仔细看了,只见一个木牌上刻着一个特殊的符号,她笑了笑:“这应该是他们秘密接头的暗号,秦川以为不会被发现,只是他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暗中盯着。”

    “主子,那张家庶女”

    风念依扫了四周一圈,在一颗树后找到那战战兢兢的粉衣女子,冷笑道:“差点忘了,这位不得了的可是我们的贵客,一起带回去”

    夜色越发沉了,那抹淡淡的弯月走过千山万水,唯独忘记一个山头僻静的角落,似乎那个角落从来都是静悄悄的。

    秋叶寂寥,簌簌飘零,走过花繁锦簇的时节,愁杀有情人的季节又在不知不觉降临。

    锦州城,临水亭。

    独自萧瑟在秋风中的一个水亭。

    因为偏僻,因为夜色,没有人会在此流连,只有两个人例外。

    斜倚在栏杆的那人,身着略为简单的素白色宽袖长裙,腰间用一丝软罗烟束成蝴蝶结,淡雅中多了一份女子的娇态,碧绿的玉笛随着半倚的身姿从衣摆中偷偷溜出,在皎洁的月光下透着丝丝温润。青丝三千,如墨铺染,风一吹,悬于半空的青丝往碧水中探去,仿佛不戏水弄波不罢休。

    不错,这人正是已经在锦州城逗留许久的风念依。

    只见此刻她手中拿着一个硕大酒壶,望着青天明月不时喝上一口,脸上已经因酒月爬上了嫣红,只是清冷的眼眸丝毫不见醉态。

    另一人是站着,黑色紧身长锦衣,双手抱剑,倚靠在对面的亭柱上,月光落了他满身清冷,而他只平静地望着对面的女子。毫无疑问,这人是夜煊。

    没有说话声,这个水亭寂静至极。

    一群白鹭堪堪飞过水面,拍打水面的声音分外清晰。

    突然,“噗”的一声,空中划过一道厉影,风念依依旧慵懒地倚着,夜煊依旧清冷地站着,只有刚刚还在风念依嘴边的酒壶已经飞出去了,“嘭”地一声,地上掉下一把袖珍小刀、一个完好的酒壶,壶中酒不见半点洒出。

    这时,寂静的夜里响起一阵掌声和一群脚步声。

    “啪,啪,啪”掌声并不大,极有规律,由远及近。伴随着清越的掌声,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响彻这方天地:“好,好,不愧是和大哥齐名的南风依”

    等到来人全部显于月光下,便可以看见是一群黑衣蒙面人跟在一个玄衣男子身后。

    风念依没有回头,只是望着那轮圆月兀自出神,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夜煊在玄衣男子进入水亭之前,长剑一伸,将这群人拦下。

    “风念依,哦,不对,宋卿卿,你就这样对待来客的”被拦下的玄衣男子万分不满道。

    风念依站起身子,三千青丝随身飘落,仿佛拂落了三千繁华,她看也不看正在叫嚣的男子,只踱步到水亭中央的石桌前坐了,顺便捡起遗落在地上的酒壶,这才叫唤了一句:“夜煊。”

    夜煊闻言,将手放下,放这群不速之客入了亭子,而他依旧抱手倚靠在亭柱旁,水亭突然增多的热闹打扰不了他满身的清冷。

    玄衣男子哼了一声,在风念依对面坐下,身后一群黑衣人将水亭团团围住,周身增多的火把,将这个不大的临水亭点缀得灯火通明。

    风念依看着那张与风倾衣相似的脸,冷哼道:“秦轩,你倒有胆子来。”

    秦轩举止随意,邪魅一笑,“鸿门宴么本殿下就喜欢知难而上。”

    那份放荡的不羁真是惹人嫌啊,不过这不妨碍她摊牌:“即使你是他的兄弟,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秦轩抚了抚额前的碎发:“呵呵,老女人,等你抓住了我再说吧。”

    风念依觉得此刻手痒得厉害,真想一拳打在那张欠扁的脸上,“筹码,既然要谈判,你给出什么筹码”

    “本殿下还需要什么筹码即使有,我也不告诉你,就是要让你后悔。”痞痞的声音。

    “”谈不下了,下次她一定要问问风倾衣这小子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方天地本来就处于僻静之地,一时无言,更是让此处分外寂静,让人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风念依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玉佩,羊脂白玉,上面刻着嘲风,她直接扔在秦轩面前,道:“这个是你的”虽是疑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秦轩漫不经心捏起,眼前这个代表他身份的玉佩没有惊起他眼中半分涟漪,故作夸张:“哦这个玉佩丢了这么久,没想到还能找回了”

    风念依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道:“所以,少林寺的事情是你做的。”

    秦轩拍拍胸膛,一副怕怕的模样,但表现出来的完全是有恃无恐:“哎呀,被发现了,我好惶恐啊”转眼又道:“是我又怎样,你能奈我何”欠扁之极。

    好,好一个中二少年第一次见他,觉得这个少年虽说有点二,也还算正常,如今一看,已经到了中二晚期,没救了。

    风念依一挑眉,冷声道:“你为何要这样做”

    秦轩一拍手,回答得干脆,完全没有身为凶手的躲闪:“少林寺不是号称江湖第一派么,本想挫挫锐气,谁知这么不禁打,诶,果然是本殿下太英明神武了。”完全没有想过使用了不入流的手段已经落了下乘。

    “所以,关在一处废园里,长时间不理不顾的”风念依直接忽视极其自恋的后半句话,针对前半句提问。

    “既然已经利用完了,还理他做甚于是,本殿下将所有人交给大哥了。”他摊摊手,似乎对这样的做法不甚满意,“谁知,大哥直接扔在一处园子里,也不知要做甚。要我说,直接杀了便是”

    风念依摇摇头,她发觉,这两兄弟,除了容貌外,最大的共同点都是视人命如草芥,“风倾衣一开始就知道”

    “呵呵”秦轩以袖遮面,“本殿下不是告诉过你,这是大哥的计划么,太笨了”

    风念依突然想起那一天,他们一群人兴冲冲地爬上少林,却发觉门庭冷落,空气中都飘着血腥味。知道少林寺遇害,说不难过是假的,当真恨不得将真凶立刻绳之以法。

    而当时风倾衣是怎样说的,如今想来,他当时就应该知道是谁做的,然而却能非常自然的与她问答,步步引导她,配合她的喜怒哀乐,当真是用心良苦

    “装**散的瓶子留在现场,是故意的吧”

    面对风念依的质疑,秦轩无不得意道:“呀,又被发现了,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呢,你是不是猜了很久”

    风念依冷笑:“可惜聪明过了头,没有达到目的。”当时她还赞叹是聪明人,如今一看,这货绝对是歪打正着

    秦轩正了正身子,可惜道:“我本来想引你去查阎罗门,知道你与大哥差距有多大,”最好可以反目成仇,这句他没有说出,“可惜你太笨了,根本没有想到。”

    “”线索根本不明晰、逻辑也不严谨吧任谁知道这是**散,首先第一个应该查的是它的拥有者崆峒吧,后来崆峒出事了,线索更混乱了,认真一想,似乎谁都有可能,更何况,阎罗门只是一个替人消灾的杀手组织,是不可能无缘无故下这么大手笔的,最后条件一排除,只能得知有人专门针对阎罗门。所以说,这中二少年的思维可真不是一般人驾驭得了的,更重要的是,“你忘记了风倾衣”

    “哦,对,大哥在你身旁,肯定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说我这么完美的计划”

    风念依转过头,不忍直视中二少年的智商,继续问道:“倥侗呢”

    倥侗与少林不同,倥侗真的是满门灭,整个门派没有留一个活口,这是后来调查知道的,然而针对这件残忍至极血腥至极的事情,中二少年只漫不经心地给出了四个字:“看不顺眼。”

    风念依锐利的眼光扫视了对面人一眼,步步紧逼:“不是也因为**散”

    “啧,还算有点脑子,也不枉本殿下这么认真回答你的问题。不错,**散是个好东西,倥侗派本也不错,可惜就可惜在某些人野心太大了,竟然敢和我谈条件”中二少年咧嘴妩媚一笑,“哦,再送你一个消息,阎罗门能够拿到**散这一江湖至宝,可是大哥的手笔呢。”

    风念依在脑中闪过一则记载在册的传闻,在心底埋了许久的困惑突然迎刃而解,原本不成片段的事情也被联系起来了。她又问道:“是你想要藏宝图,还是风倾衣想要”

    秦轩眼中闪过明显的兴味:“这又差别么我要什么,大哥从来不会拒绝,大哥要什么,我抢也要帮他抢到手。”然后又特别嫌弃道:“就是看人眼光实在不行,竟然看上了你,举止粗鲁,行为粗鄙,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身着一身白裙在他人眼中飘然若仙的姑娘。

    风念依不再说废话,隔着石桌一把提起秦轩的衣襟,眉头微挑,道:“小子,我肯听你说话,是给你面子,不要不识抬举你这样的人,我看多了,就两个字,欠揍”

    “主子”在风念依抓住秦轩的那刻起,四周的黑衣人就纷纷围了上来,拔刀地拔刀,拿暗器的拿暗器。

    双脚离地的秦轩倒是无所畏惧,还火上浇油:“啧啧,真该让大哥看看你这个样子”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请你做客了,想来他还是要你这个弟弟的。”不仅是给江湖武林一个交代,还为了逼出风倾衣

    曾几何时,风倾衣竟然到处躲着她,不知道是害怕她已经知道了真相,还是不想给她一个交代。总之,自从风影找上门后,便再也不见半个人影,甚至他的消息也完全消失了。

    “哈哈,你以为我会怕”

    风念依扫视一周:“阎罗门的杀手,你以为带了这么多人就么有恃无恐别忘了,你根本不会武”话音刚落,直接提了秦轩的衣襟,一个凌波飞仙步翻过黑衣人,下一刻她提着秦轩便出现在水亭之外。

    风念依看着才反应过来黑衣人,勾唇一笑:“秦轩,你知道你最大的失误是什么么”

    秦轩眨眨眼,看着自己的手下都被一群突然出现的人拦住了,但他却没半点失态,只是故作可惜道:“我的失误失误就是没有早点来,不然能早点知道你还有一支人呢,真是失算”

    “呵,你的最大失误是,不,自,量,力”

    倾城月光水一般撒下,整个天地间都仿佛都蒙上了一层苍青色的纱。

    风念依站在临水亭顶,右手提着一个比她都高大的玄衣男子,如此看上去有点滑稽。秦轩不在意,仿佛很享受高处的风光,风念依更不在意,看着下面的战况放声道:“给你们一刻钟。”

    这句话看似没头没尾,但却让暗影等人更家起劲,出手得那个叫心狠手辣,果真一刻钟之后,跟着秦轩来的那群人全部被俘虏。

    秦轩抚着下巴,虽然他一向对风念依不对付,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女人手下还是有一套的,要不要去讨教一番呢

    风念依可不管秦轩怎么想,将手中的人形包袱扔给暗夜,“你们先回去,这些一起带走。”

    不一会儿,临水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静悄悄的,仿佛方才的刀光剑影都不存在。

    风念依走到石桌前,拿起依旧完好如初的酒壶,直接扔给自始自终就没有动过的夜煊,道:“你护着的酒,怎么能不知道味道”

    是的,夜煊没有参加刚才的打斗,安静地抱剑站着,与凶残杂乱的打斗形成明显的对比,然而,却并不突兀,只像一副美丽的背景画,成全了今夜的月色,成全了水波荡漾的临水亭。

    夜煊去了壶盖,仰头大喝,酒是好酒,也是烈酒,夜煊并不擅长饮酒,以前身为杀手更是滴酒不沾,因而刚喝了两口,就觉得头有些昏沉。

    风念依看他那模样,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夜大侠竟然不善饮酒,这也罢了,还敢大口大口喝,也是醉了。

    夜煊一向是面无表情的,现在因为酒出现丝丝红晕,在冰雕的脸上分外明显,他将酒壶重新扔回风念依。

    风念依笑着笑着,飞身上亭顶,这方天地都是她泠泠的笑声。

    她站在月光下,仰头喝酒。

    她高举酒壶,倾倒而出的酒被她拉得老长,在月光下闪烁着点点光泽,源源不断倾入小口。

    这一刻,秋天、月光、水亭、白衣、落叶、微风,构成一幅绝美的意境,如果有人在此,绝对会误会是天上遗落的仙,来此凡尘逗留一番。

    可是,这时的风念依只求宿醉一场。

    此去经年,聚散离合。

    去年对饮之人不知被时光遗落何处,那场不知愁的笑谈也丢逝在岁月深处,似乎经不起半点波澜。

    她更知道,他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了,那江湖已经不是单纯的打打闹闹,笑傲江湖更是一场梦。

    什么双风,什么风倾衣,当一切摊开之后,她只是宋卿卿,而他只会是秦丰

    她突然扔了酒壶,酒壶被抛出一道长长的弧度,直直落在远处的河里。

    抽出玉笛,在不大的亭顶舞起“剑”来,一个招式,便吟上一句:“半百光阴一梦蝶,重回往事堪嗟;今日春来,明朝花谢,急罚盏夜阑灯灭。”

    足尖一点,往水面涉去,水花四溅,打湿了她的衣裙,她却不在意,只继续吟道:“人生如梦亦如露,是非成败皆空;月月团圞,茕茕孑立,能向花间几多醉。”声音在这方天地回荡,荡出几许惆怅,荡出几许出尘。

    长亭短亭,红尘几渡,她不属于这个时空,却不可避免的卷入红尘深处,笑闹哭醉皆不由人。

    秋怀惆怅经年里,一座秋亭一场醉。

    、第三十五章相逢却道不相识

    秋风越来越放肆,处于南方的江城也染上了秋日的痕迹。

    这日一早,地处僻静之地的江城南巷还沉浸在晨晓的静谧中。

    一辆豪华的大型马车缓缓驶来,黑色的布缦,精雕的配饰,还有长长的青丝流苏迎风飘舞。

    马车前坐了一个年轻男人,身材高大,长相普通,但胜在端正,往平常人身边一站,自有一股威严在。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最后堪堪地停在白府门前。

    马车前的那个年轻男子,望着白府的匾额,脸上出现一股与其容貌极其不搭的表情,最终化为一声叹息。然后,轻轻敲了敲车门,轻声道:“公子,白府到了。”

    久久未见回应,年轻男子想:为了南方之事,公子已经多日未闭眼了,要不先给公子睡会儿

    然而,正在这时,车内传来慵懒至极又有些沙哑的声音:“风城,去敲门吧。”

    没错,马车前的驱车之人自是许久不见的风城,而车内是风念依找寻了许久的风倾衣,也可以说是当今太子秦丰。

    风城未敢怠慢,忙下了车,去敲白府的门。

    “砰,砰,砰”

    可能是太早,敲了许久,才有人应声开门,只见一个毛头小伙子从刚开的门缝中露出头来,带着些许的不耐烦:“谁啊”

    风城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马车,道:“我家公子与你家老爷是故交,今日刚到江城,特来拜访。”

    毛头小伙这才上下打量了风城,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故态度也好了些,“嗯,您是哪位”

    “只说秦家公子来访即可。”

    毛头小伙这时也看见了不远处的豪华大马车,心中嘀咕一句,面上却带了笑:“请稍微,我这就去禀告老爷。”

    门被关上,风城返回马车旁,轻声唤了一声:“公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主子在叹息,只是随后又被马车里的吩咐声打断:“风城。”

    风城会意,忙推开车门,迎候主子。一推开,只见秦丰慵懒地依靠在侧壁上,青衣青冠,紫眸欲睁不睁,一手搭在曲起的腿上,手中端着一杯散发着浓重茶香味的茶盅。旁边的桌子上满满都是奏折,整整齐齐地堆着,风城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已经批好了的。

    风城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公子不是一向不喝浓茶么何苦这样劳累自己

    “果真是你,秦太子”看到来人,即使面带笑容,眼含慈悲,似一翩翩浊世佳公子,赵晋也不由心生畏戒,一下子站了起来。

    秦丰悠然走进,勾唇一笑,犹如春风拂面,两手握拳,道:“赵大人,许久不见。”

    赵晋依旧记得五年前皇城被围攻之时,还是秦王世子的秦丰,犹如地狱恶魔一般,杀伐果敢,用兵如神,不到两日便攻破了被称为“坚不可摧”的皇城,然后他们这群老臣瞬间成为阶下囚。

    赵晋强压下一股突如其来的不适,强颜欢笑道:“不敢当,秦太子大驾鄙府,有何贵干”

    秦丰仿佛没有看见赵晋的异常,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却扔出一个令赵晋更加震惊的消息:“江湖人风倾衣便是在下,不知她可曾提起过”

    赵晋刹那心中只剩震惊:“风倾衣竟是你”

    秦丰在风城铺了软垫的方椅上坐了,毫不意外道:“她果然没告诉你呢。”

    赵晋冷静下来,说道:“你隐瞒身份,欺骗了她”

    秦丰也不恼,淡淡道:“我是隐瞒了身份,但她何曾不知我是谁。”

    “那你来做什么事到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以为她会原谅你”

    秦丰顿了顿,反而笑了:“她倒是信

    ...  </P></TD>

章节目录

式微式微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青刍白饭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青刍白饭并收藏式微式微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