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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式微式微

    作者:青刍白饭

    文案:

    且将天下如浮芥,笑饮觞杯弄乾坤。

    覆雨翻云等闲看,徘徊只影觅前尘。

    相逢纵使江湖老,袖手何妨天命新。

    醉卧山川十五载,始知黄粱梦里身。

    他是高山上的雪莲,她是人间的红棠,难得相见,各自寒香。

    然而,宿命将他们牵扯在一起。前世她用血来供奉他,偿他一世修行;今生他步步经营,只为还她一生情。风雨江山,如何比得上你的如花笑靥

    标签:情有独钟前世今生朝野风波古韵古香

    、楔子

    诗经国风邶风式微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楔子

    大梁朝史本纪卷五十记载:“中兴五年,梁孝景帝欲削藩救国,然帝国之根本,如蛀梁之木,风雨摧摇。旨下,各地藩王群起反朝。景帝率少臣寡将,殊死搏战。当事时,士无退意,民无衰颓,国之上下君民一心,与叛军相 战相持一年有余。中兴六年六月,战稍缓,景帝出城巡视百姓,所目之处,妻离子散,民困人穷,帝泣涕而叹曰:朕欲兴国富民,反招民之不安,罪在朕,何苦百姓哉。归,郁抑不释。适途有客而刺帝者,围而弑帝,帝力 寡而不能及,中弹,不醒,三日后崩。不惑之年,难以寿终。帝师群龙无首而乱,藩王乘此连攻帝师,势如破竹,直抵都城十二月,藩王秦昭,卒登九鼎,据鹿位,改国号秦,定元元熙。故秦之始皇帝,谓之秦高祖。

    史公曰:余自小闻前朝旧迹,感孝景帝生不逢时。悲夫虽仁爱之王,乱世之中无所用武之地。前朝至孝景帝时,纲纪已败坏不堪,内外交困,然帝持国二十余年,民无不称好。惜其早卒,乃成亡国之君,甚矣吾之叹息”

    玑子曰:“史家之笔法,化繁成简,一朝兴亡寥寥数语已尽。然梁孝景王实乃千年未遇之亡国君王,济世之明君,亡国之命途,察觉校对,殊难信服。焉知兴衰之后,无难知缘由否”

    稗林野记中书:“梁孝景帝一国之帝,专以心守以情,一生只得一后,鸳鸯共锦,比翼双飞,羡煞后人育得一子一女,子孝女顺,长叹天伦之乐后破国之时,帝后自刭,皇子他杀,唯独公主不知所踪。”

    、第一章攀月阁中述流年

    元熙十五年。

    洛州城,繁华如昔

    车水马龙章台路,歌堂酒肆闹城中。红楼绮陌雕鞍处,攘攘熙熙未减清。

    街头巷尾,多年匆匆而过。但遍地的杨柳繁花,开落间、依旧弹指韶年。

    “攀月登星辰,凌云踏剑吟。无缘风流去,非是洛州人。”

    一首俗诗,毫无章法,咋看怪异非常。但洛州人提起无不津津乐道神采飞扬。本无名,因人而有名,说的是这诗,亦是这阁这桥。

    攀月,是攀月阁。凌云,是凌云桥。

    自十年起,没人不知攀月阁、凌云桥,谓之“洛州二胜景”。洛州人以此为豪,他方人亦常闻其名。故此二地门庭若市游客不止车马喧喧。

    “十年一别两相过,不诉离伤,悠悠思情云月散,今夕断肠”攀月阁里传来凄凄惨惨戚戚的凝咽倾诉的歌声,低声传响,似断非断。自远处听来,亦别是一番伤心滋味。仿佛那声音即使听的不真切,亦能缠绵住人的心,使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攀月阁外时时有人为这一曲伤愁驻足凝听,听着如是惟余别恨茫茫、江心月白。可在这阁中却是另一番风景,即使这凄迷曲为他们而奏,然而无人倾耳而听。

    自外方走进朱门,迎面而来一副硕大的泼墨楹联和一个鎏金横批,左联书曰:闲人免进贤人进,右联则是:罪客勿来醉客来,横批接曰:招才纳客,颇具趣味。走进阁里,此时只见一群人围桌而坐,人客满座,并不喧闹。

    “十年前啊”一个两鬓霜发的老翁正在徐徐而谈,那声音低沉而感慨,仿佛浸染了岁月的点点斑白,是如此的厚重而深沉。

    “就在此地,我第一次看见南风依和北风衣,那真是神仙似的人物,一举一动莫不倾人怀。或许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好看的人,不免痴了。”老翁倏尔微笑摇头,似因不能极尽他们的风姿而感叹。他兀自想了一会儿,眼中竟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热情与专注。但没有人因着急听讲会去打断老翁的冥思,他们痴痴微笑着,似乎也在心中展现南风北丰的风姿。

    原来,这攀月阁中,竟请到了江湖闻名的说书先生杜沧。说起这杜沧,在近几年江湖风生水起,并不是有钱有权就可请到,全凭这老先生的兴致。然而,为何非这杜沧不请江湖中流传一句话:“欲知天下事,众子俱可呈;欲晓双风事,莫非杜几清。”几清,是杜沧的字。

    双风,即南风依、北风衣。多年来都是以江湖上自行约定俗成的名来称呼他们为双风,或南风北风,真正的名字却随时间慢慢隐没出人们的视线。十年,不长不短,却足以掩埋那一段历史的踪迹,但谁知人们还是记住了他们,即使不知他们全名为:风念依、风倾衣。当真是,春去也,一群春燕了无痕。

    杜沧的故事在继续,当历史被掩埋,真实也只是成为人们口耳相传的故事。

    “我历经数十年的沉浮,再也未见过双风似的人物了。江湖有幸,见证了这一代传奇。可惜,他们自十年起便不见了踪迹。有人说他们在白石顶一战中,双双负伤,不久便双双离世;也有人说他们在那场战役中,看破红尘,自此退隐江湖,隐姓埋名,不理世事;也有人说他们因势均力敌,不能分出胜负,约定十年后在较量,自此各自苦修”

    杜沧顿了顿,无视周遭双双专注的目光,微微抬首,当年是非对错一一在脑中闪过,他缓缓悲戚唱道:“白石顶,断人情,夕阳斜,驻悲风。好个姹紫嫣红这般看遍,却是良辰付了奈何天是耶非耶红尘深处婆娑泪,白石断肠问人间”低沉的声音渲染起一个始料未及的悲剧开场,在场之人侧耳倾听,神色认真,无意间已经将自己代入那一场恩怨纠葛。

    这时,杜沧恰到好处地一一道来:“世所皆知,白石顶的断情崖为世人之所惧所怨所叹所厌,为何断情崖亦称无情崖,所到之有情人,皆终以爱恨别离收场。双风本是世人皆羡的神仙眷侣,奈何白石顶一役,断情崖前问情,落得个劳燕分飞踪迹皆无现在且听我一一讲来。”

    四座静默等待后续。

    杜沧喝了口茶,长叹一口气,继续道:“那时,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听说双风在此地,便凭着一腔血气跑来。第一眼,便只有那两个身影。他们正在对弈,就在那,”杜沧指了指二楼靠窗的主位,那儿依旧在桌上横着一副棋。“我从来不知下棋可以下的如此风月霁日,就那一眼,原本认为关于他们的事迹只是江湖传言,瞬间,我竟然便相信了”

    杜沧的声音回旋在阁中,时高时低,平叙处不免低沉,情动时则声情并茂。

    “双风一战,是为江湖,是为道义那是江湖武林几经遭遇,早已千疮百孔,如果不是南风依力挽狂澜”

    阁楼的角落里依旧传来缕缕清丝弦音,咽咽袅袅,似断非断,似情非情。

    攀月阁里闲雅至极,安静淡雅处自非他处可拟。阁中虽不是雕栏玉砌金碧辉煌,但这一份闲雅静好,这一种书卷墨香,就引得无数人竞折腰。

    “小二,来一壶碧螺春。”一个清冷微沉的声音不期而至,突兀非常。如一池春水,风乍起,皱起圈圈回纹。

    或许,是声音太过突兀,使得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那人,连杜沧都不免分神看一眼。这一看,却不由惊了魂,只觉那人身上所散发的清而不浊雅而不俗贵而不卑的气质是如此的浸人心脾,虽有而不浓烈,虽淡却不无味。清清淡淡恰似一杯竹叶茶,初觉无味却愈品愈香愈品愈浓;更似一味珍藏的普洱茶,在时间地凝练下,愈陈愈香。

    只见,那人身着白衣、头戴白沙斗笠。虽不见容貌,从身形音色来看,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一身白衣,白不点墨,纤尘不染,飘飘渺渺,更似欲羽化而成仙,仿佛她这一刻在此停留,下一刻便踏风而走。

    她对他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兀自慢慢悠悠地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这楼梯说来有趣,本无人在意,偏偏有人拿它做文章,付之“星辰梯”,道曰:无月无星不成双,形影单只各尽心。万物静观皆自配,我因明月赋星辰。由此流传千家,故曰:攀月登星辰。

    楼梯上有缕空的雕花,并不新巧,似有些年岁了。白衣女子边走边细细抚摸着这栏上雕纹,仿佛有缅怀之意。片刻之后,便径直走到杜沧方才所指的那一主位,对着那一棋局静静地看看了一会儿,方才悠悠坐下。

    这一坐虽轻,却引得阁中人无不目瞪口呆。原本只是看到这样一个谪仙似的人物而好奇,此时却不免面露讶色。只因这一位置除十年前双风外,已多年不见有人立足,或许是敬畏,或许是感怀,不管如何,没有人会去冒犯。现如今那白衣女子置身而就,虽不至于引起公愤,却足以引得人怒目而视,尤其此时阁中皆是对双风多有推崇敬仰之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也没发现杜沧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激动中含有叹息,喜悦中带着怜悯。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欲大呼那白衣女子离开,但还没说出口便被杜沧制止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诸位,话说当年江湖上称北风为和尚公子,南风为凌波仙子,知晓为何如此”

    稍稍,在座之人便从震惊愤怒中缓过神,继续当年的传奇。他们才想到,那一位置虽自认为非比寻常,但并没有规定不能引身而就,即使再理所当然,也不能因此将那人驱逐。

    “我知晓,和尚公子源自江湖戏称,只因北风衣虽风神玉貌,然而却不进女色,除了南风依,就再也无女子可站在他身边。”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应道,虽则他脸上还些有些震惊的痕迹,但毕竟阅历较深,不至于受太大影响。他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至于凌波仙子则是由于南风依的绝妙轻功凌波飞仙步,运行起来,当真是如仙子一样,罗袜生尘。”

    “不错,当时的江湖上”杜沧面带微笑赞道,那样的专注而喜悦,以至于没有人发现那白衣女子朝杜沧轻微地点了点头,而杜沧也恭敬地回望了那女子一眼。

    呜呜咽咽的琴丝之音还在回荡,伴随着杜沧的说书声,不绝于耳。

    、第二章十年踪迹十年心

    又是一年春浓时,洛州牡丹竟开颜。繁花铺径,富贵弄春。

    只是,琼花依旧,行人渐老,重来世事堪嗟。

    十年,时隔十年再站在这里,透过白色薄沙静静地看了看四周,风念依只觉得万种心绪都上心头。

    攀月阁里,依然是记忆里模样,闲雅静逸的阁楼复道,雕花镂空的红棕配饰,雁字回时呢喃语,宝帘闲挂小银钩。

    遥望窗外,街道上喧嚣依旧,牡丹花如前般鲜艳欲滴,远山上青云漂浮,碧湖里烟雨江南。

    所有的一切似乎没变,又似乎都变了。

    两世为人,前世今生,如今竟分不清。仿佛记起那一年与好友相游西湖湖畔,又似乎仅存着与风倾衣戏耍碧湖的记忆。一路走来,不知负了谁,丢了谁。

    依稀间,所有的熟悉中带着陌生的面孔从眼前走过,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最后,缓缓走来一人,青衫淡漠间,浅笑依旧,伸手欲想挽留,却只有眸间青烟漂浮,那些行人已消失无踪。

    悲从心生,孤独竟是如此煎熬。这长长的两世路,原来始终只有自己一人。

    一阵微风拂过,吹起她的白襟长袖,不留意间,竟拂落了周旁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掉落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那一声脆响,惊碎了风念依的恍惚。她定定地看着那落了地上的白棋,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年少轻狂、笑语浅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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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盘黑白棋子,错综复杂。

    轻落一子,“最后一招棋,谁胜谁负,且看此际分晓”当年的她如是对他说,她笑意浅浅,但眉头的微挑,泄露了她轻微的挑衅。

    然后,面对她的挑衅,他只是淡淡一笑,轻拂衣袖,抬手轻捻一白棋,微扬眉,有意无意地撇了她一眼,那眼中溢满了笑意,笑意不深,竟暖到了人心里。落子,干脆而轻柔,仿佛对着似水美人轻呢柔语。

    她看了一眼他下的这一手,低首抿唇,细细思量片刻,却是无论如何也无处可落子,纵然打成平手亦如何终是依旧不能扳回一局。

    一念到此,她不免心里有些泄气,暗想为了扳回这围棋的劣势,赢这只狐狸,自己近日来专研了多少古籍妙局,总以为这次可以看狐狸出丑,唉,可惜啊,可惜啊

    抬首却见那人轻捧一杯清茶,浅浅的一口一口地喝,悠闲地紧。虽然没笑,但那稍微提起的嘴角却泄露了心绪。

    不由气从心生:“不下了,没意思”

    “随你意罢,反正要下棋的是你,不下的亦是你,”他面色如常,仿佛早料得此结局。

    “哼,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么”她不屑地哼了一句,心想回去再研究一番,不信就扳不到他。

    回忆介绍线

    只是世事沧海桑田,谁能料到那竟是最后一次对弈。

    时隔十年,再看当年的戏棋,不禁涌出丝丝酸楚来,心底最后的坚强也不自觉地崩解了,回首往昔,真的已经度过了十年吗竟不知这十年是如何度过的。

    风念依只觉得自己站在记忆的风口,被深藏的往昔一点一点地直逼心头,仿佛是熟悉的,又仿佛是陌生的。

    现如今的她在岁月地洗涤和积淀下,身上早不见当年的轻快灵动意气风发。如果说当年她是一株浓郁而富贵的海棠,那么现在则是一棵冷冽而香寒的腊梅。

    或许这就是岁月吧但何曾一行一步,能违抗命运的步伐无论怎样,前程往事皆被冲刷,好似踏鸿泥爪。

    人生能有几回头风念依无不自嘲地想,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会那样选择么

    扪心自问,即使到如今她亦不知孰是孰非。后悔么如今想来已毫无意义,悔也罢,不悔也罢,一切都消失无踪了。

    春山青烟慢慢染上金晕,一圈圈,一片片,极尽雨后的新晴。

    远芳侵古道,城翠接荒原。又是一年春好处,极目处,便是绝胜烟柳。

    杨柳堆烟,罗幕无重数。迷雾翠绿中,浮现点点娇红。凭栏望,才知何为洛阳牡丹:

    “娉娉袅袅富贵花,四月尽收一城春。何时染得天下艳,雾雨芳娇点点愁。”

    只可惜,花胜依旧,人不如初。风念依忍不住心底长叹一声: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不知过了多久,风念依收回心绪。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黑衣男子,虽长得不甚俊俏,五官却也端正干练。

    风念依似看见又似没看见,她左手拂袖轻端起放置桌上已久有些微凉的碧螺春,右手微敛起些白沙,小抿了一口,便忍不住眉头微皱,随即放下那茶,再也不碰。

    又过了少许,风念依才轻轻道了一句:“他呢”声音轻的似乎只在问自己,她的目光悠远,投向窗外人来人往的次第繁华。

    街头巷尾来来往往的行人,蒙蒙雾雨中缓步轻行,好似在九重天上穿云驾雾,自有一种仙气逶迤,难怪此地被誉为人间天堂。

    那黑衣男子却听得分明,亦知晓她在问谁。

    男子看着眼前人,容貌眉眼依旧,皎皎如明月,绚丽似春花。似乎岁月没有留下痕迹,但一向锐利的眼淡然了,一向骄傲的黛眉柔和了,一向讥讽的唇角平和了,连带着小儿女娇羞的微圆下巴,也被岁月刻成一道锋利的弧度。

    他对风念依鞠了一礼,才说道:“公子本已赶身前来,不料中途急事耽搁,故传信于在下,望姑娘明日午时于午桥上见。”

    “是么”风念依淡淡地反问一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刻她竟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那人虽没前来,却知他安然无恙,已是庆幸。甚至下意识地没有追究其中的破绽。

    也是,原本,她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要知道,十年前当她将手中的纯钧剑插入他心脏的那一刻,当她走遍四海八荒为他求药、当她因各种错综复杂之事缠身而耽搁之时,她就知道,他生还的希望寥寥无几。

    伤了他身,痛了她心。十年间,她不闻不问,流连于荒山郊野,便是生怕听闻他已招不测的消息。

    她不禁嘲笑自己,她何时变得如此胆小了呢。

    如今可以挽回最后一点希望吧,可以希冀一个不再孤寂的盼望吧。原来她也如此害怕孤独。

    现在想来,真如他言,他对她的了解,有时比得她自己更清楚。不然,如果没有了他这样一个十年约定,她何必苦苦地忍了十年,又何必留在这陌生的世界踽踽独行

    这隐居的十年,她有伤痛有逃避有悔恨有叹息有无奈,恨不得,爱又不得,如此种种,十年,记忆如新。

    如今,十年已去,韶华成空,她站在这里,是否已经能鼓起勇气问他一问

    、第三章昨梦前尘世事非

    清风徐来,水波微荡。碧波湖上,淡妆浓抹地横斜了似是而非的碧波影,水风过处,一川烟草,满湖风絮。

    一曲春词酒一杯,纵花弄月不须嗟。当年豪情壮语仿佛仍飘荡在碧波湖上,那时书生意气,那时壮志凌云,趁着这牡丹花开,便觉应做洛州花下客,年年春意报晓情。

    只是,转身便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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