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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少根筋的姑娘已经笑逐颜开,飞扑到来人身上。

    “月华,你怎么会在这里”常英英兴奋地拉着丁月华的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听说常大人出事了,想着你肯定会来这里,所以过来看看你。”丁月华笑着拍拍常英英的背,然后抬头看向展昭。

    “展大哥,一别半年有余,不知近来可好”

    展昭看着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笑靥如花的黄衫女子,一时之间有些头疼。静默了一会儿,才道:“多谢丁姑娘关心,展某一切都好。”

    丁月华听后,笑容愈加灿烂,眼角余光瞥见自她和展昭说话起脸色就一直变换着的白玉堂后,连忙道:“小五哥好”

    然而此时的白玉堂压根儿就没听见丁月华的话,他的心思都放在展昭身上呢。

    这猫怎么脸色看着有些不对劲啊

    视线在展昭和丁月华之间来回逡巡,当瞧到丁月华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时,心里头咯噔一下。

    不会吧难道这丫头和猫儿

    一想到这儿,白五爷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不停地变幻着,红了又绿,绿了又白,最后化成沉沉的黑。

    白玉堂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怎么想到,只是一想到这件事,心里头就像有东西梗着不舒服。

    不行,今晚一定要找猫儿问清楚千万不能让猫儿着了这丫头的道

    丁月华向白玉堂问好也不见回答,看着白玉堂不断变化的脸色觉得稀奇,心下奇怪,然而看到最后黑下来的脸色时,才又唤了一声:“小五哥,你怎么了”

    白玉堂被丁月华这么一叫,终于回过神来,“没事。丁三丫头,你出来的事,丁兆兰和丁兆蕙知道吗”

    嘴上问着,然而心里头却在暗暗撺掇着:那两个人一定不知道不知道,最好快点把这丫头弄回去

    然而咳事与愿违,只听得丁月华脆生生地道:“大哥二哥早就知道了,小五哥你别想把我抓回去”

    白玉堂瞬间垮了脸,一脸幽怨地跟在展昭后头回了府衙。

    夜。展昭房间。

    “猫儿,老实交代,你和丁三丫头到底是什么关系”白玉堂一脚踩在椅子上,手肘撑着膝盖,十足一副无赖相。

    “咳这个”展昭不自然地别过脸,神色尴尬。

    看到展昭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白玉堂更是肯定了自己之前心中的猜测,脸色不由得越来越阴沉。

    展昭看着白玉堂沉得几乎能够滴出水来的脸色,莫名的一阵心虚,嗫嚅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丁老太君想把我招为女婿来着。”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白玉堂被展昭一句话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

    还以为只是丁三丫头自己思春,结果竟然是那丁老太君打猫儿的主意

    “玉堂,你不要这么激动,被提亲的是我又不是你。”展昭挠挠头,似是有些苦恼与无奈,“就是去为了找回三宝去陷空岛寻你的时候。那时候我没船去陷空岛,又正好碰上丁二爷,于是就借了他们茉花村的船,顺道去拜访丁老太君。”

    “接下来呢”

    “接下来丁二爷非要我和丁姑娘比剑,那时候我糊里糊涂地真的去比了,想着姑娘家总不能让别人输得太难看,于是就留了手,比完才知道这是丁老太君在挑女婿呢。”展昭说到这里脸上又不自然地闪过一丝红晕,同时也是哭笑不得,“早知道我宁愿落了面子也要输上一输。”

    “那猫儿你答应了”白玉堂听到这儿已有些咬牙切齿。

    好你个丁老二,丁三丫头又不是嫁不出去,那么多人求着娶。你倒好,一个都不选,竟然把主意打到猫儿头上,看五爷回去后怎么收拾你

    至于为什么不让人打展昭的主意,咳,这点白五爷自己已经选择直接忽视。

    “自然是推脱了,不过这事是当着丁姑娘的面说的,如今再见丁姑娘,总会有些尴尬。”展昭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伸手替自己和白玉堂倒了杯茶。

    白玉堂一听展昭拒绝了,心里头像是石头落了地,整个人都容光焕发的。

    不过,今天看丁三丫头的样子,似乎对猫儿还没有死心啊。不行,五爷我得防患于未然

    只见白玉堂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眉飞色舞道:“猫儿你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五爷我告诉你,丁三丫头就是头母老虎,骄纵蛮横,动不动就出手。她那两个哥哥也是宠她宠得厉害,你要真娶了她,保证天天受气。”

    白耗子,你确定你说的是丁姑娘而不是你自己

    展昭笑着慢慢啜饮手中的茶,静静地听着白玉堂的话。等白玉堂说完了,才无奈地摇摇头,温言道:“玉堂,背后说人家姑娘的坏话总是不妥的。”

    白玉堂凤眼一眯,邪邪一笑,理直气壮道:“五爷那是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丁三出来了23333保证她只是个催化剂

    作者君卖萌打滚求评求收藏づ ̄3 ̄づ╭

    、第十八章祝融之灾

    “猫儿,那个木匣你打开了没有”

    “我现在就打开。”展昭取出木匣,揭开封条,从里面拿出一团白色事物。摊开一看,果然如常英英所说,正是半幅帛书。

    两张帛书合在一起,上面本来乱成一团的文字也有了大致的顺序。

    “玉堂,你有没有觉得这上面的文字我们似曾相识”展昭虽然不认识帛书上的文字,但隐隐有一股熟悉感。

    白玉堂右手托着下巴,细细沉吟,脑中的记忆如时光回溯般快速闪过。

    “猫儿,华家庄”

    “嗯”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暗探华家庄,从里面偷出来但后来又消失了的书信上面写的就是这种文字”

    “什么”展昭心中一惊,连忙取过帛书仔细观察。“此事事关重大,当不得再传他人之耳。”

    展昭将帛书叠好,准备放回匣之中。帛书刚放进去,正准备合上盖子,忽地斜拉里伸出一只手,上面放着个小瓷瓶。

    “玉堂”

    “这是小重配的药,把它洒在帛书上。一旦帛书不见了,特训的鹰能够随着气味追去。”

    此时,城外树林。

    “大人,那名单已经落入展昭手中,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面前背着身的青衣男子请示命令。

    青衣人低笑几声,转过身来,借着月光,可清晰地看见男子脸上盘旋的蛇形印记,正是青蛇。

    “展昭虽然已经拿到了名单,但破译上面的文字尚需时间,我们趁此机会下手。你们明天想办法把那两个丫头引到这里来,剩下的交给我”

    “是”黑衣人干脆利落地领命,但又似乎想到什么,犹疑了一下,“可是重谷主那边不用通知吗”

    “他不必了,通知他事情只会更难办。”

    翌日。

    “月华,你快来看这张字条”常英英拿着字条,急急忙忙地推开丁月华的房门,一溜烟地跑了进去。

    “怎么了”丁月华被毛毛躁躁的常英英吓了一跳,起身穿好衣服,接过字条。只见字条上面写着“若想知道凶手,一刻钟后前往城外树林”。

    “月华,快走吧”常英英见丁月华对着字条发呆,忍不住拉了她一把。

    “等等,英英,这字条哪来的”丁月华蹙起眉头,总觉得不太对劲。

    “我也不知道。刚回到房间就看见放在桌上了。”

    “可是”

    “别可是了,我们快走吧”

    “不和展大哥他们一起去吗只有我们两个总觉得不太妥当。”

    “展大人一早就和白玉堂出门了,等他们回来时间早就过了,就算是什么阴谋诡计,我也要去看上一看”常英英一边说着,一边帮忙提上湛卢,从背后推着丁月华往门外走。

    城外树林。

    “喂有人吗”常英英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向树林四周喊话。寂静的树林中无人应答,有的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回音。

    丁月华本能地觉得不对经,立刻拔出湛卢挡在常英英身前,大喝一声,“小心”

    只见数十根泛着蓝光的牛毛针从四面八方袭来,二人提着宝剑走位换步,乒乒乓乓地挡下所有的暗器。

    二人见势不妙,正准备撤退,没想到地下突然喷出一股白烟。二人猝不及防,把白烟吸了个正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昏倒在地。

    “大人,怎么处置她们两人”

    青蛇俯下身,摘了丁月华的耳坠和常英英头上的发簪,然后直起身来,率步离开。

    “走吧。”

    话说这头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府衙后,发现少了两个丫头的影子。一问之下,她们竟然已经离开了一个时辰,白展二人顿觉得不妙,连忙出府寻找。

    “玉堂,兵分两路,你去那边,我来这边。”

    “好,猫儿你自己小心些。”

    展昭一路走街串巷,不时向路人询问情况。当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时,一道青影忽地凭空出现在墙头。展昭心中一凛,左手一抖,“唰”地一声,巨阙已经处于半出鞘状态,随时可以进入战斗。

    “啧啧,不要这么紧张嘛。”青蛇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从怀里掏出耳坠和发簪,随手一扔,正正扔到展昭面前。“那两个丫头现在在我手上,想救她们就跟我来”说完,也不等展昭反应过来,一个纵身就飞离了屋顶。

    展昭先是一愣,然后理解飞身上屋跟在青蛇后头,“站住阁下何人”

    “在下青蛇。其他的等你追上我再问也不迟,哈哈”青蛇大笑几声,脚下发力,速度瞬间提升了不少。

    展昭的轻功是燕子飞,在武林中乃是翘楚之辈,此时用尽全力,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青蛇。只是这追的过程中太心急,竟然忽略了空中漂浮着的淡淡的绿粉。

    青蛇见展昭追上来了,猛地急刹停住脚步,一个翻身轻飘飘地落到地上。

    “阁下到底想做什么”展昭巨阙一挥,剑尖直指青蛇心口。

    “呵呵,展大人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青蛇低笑几声,用两根手指夹住巨阙的剑尖,手腕一翻,就将剑尖推离到一旁。“展大人难道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吗”

    展昭心下生疑,暗中运力,没想到刚运功,一股热流自腹中腾起,经过脉络,窜向四肢百骸。身子忽地一软,整个人单膝跪地,只能靠着巨阙勉强支持。

    “你”

    “放心,只是一些小毒,要不了展大人的命的。只要展大人不运功,半个时辰后可解。不过,那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可还在那边的竹楼等着展大人英雄救美呢”青蛇沉沉一笑,毒蛇般的眼神如跗骨之蛆一般黏在展昭身上,然后伸手一指,指向不远处正冒着黑烟的竹楼。

    重谷主,这展昭你不肯下手,只能由我亲自动手了呢。

    展昭愤愤不平地瞪着青蛇,终是不甘地摇晃着直起身子,蹒跚着向竹楼方向走去。

    竹楼外围被人泼了油,待展昭赶到时,火已经越烧越旺。只在外围,也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

    “丁姑娘,常姑娘,你们在里面吗”展昭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大喊,然而里面并无应答,只有火烧竹子时发出的“噼噼啪啪”的声响。

    展昭正在犹豫着是否进去一探,青蛇的声音又从不远处传来,“展大人,那两位姑娘都昏迷着呢,你喊破嗓子她们也听不见。”

    展昭咬咬牙,自觉身上也恢复了一起力气,就着门外的水缸舀了几瓢水朝自己兜头淋下,然后转身猛地冲进竹楼里。

    青蛇看着展昭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展大人,我忘记提醒你了,温度越高,那毒就发作地越快呢。

    伸手拿过跪在一旁呃黑衣人呈上的木匣,将其收入怀中,一拂衣袖,转身离去,只余身后冲天火光。

    且说另一头白玉堂正问完话从酒楼里出来,刚出门走几步就迎面遇上了相互搀扶着的丁月华和常英英。

    “丁三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丁月华停住脚步,喘息了一阵,才缓缓道:“有人留了字条约我们道城外树林,结果我们去到那里是遭到暗算,昏迷不醒,刚刚一醒过来就赶回来了。”

    白玉堂沉吟不止,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正在此时,常英英问了一句“展大人怎么不在这儿”才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了,猫儿他们的目标是猫儿

    白玉堂想明白后,猛然一惊,硬是在大热天里冒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与丁月华她们多说,只撂下一句“猫儿有危险”就向城外飞奔而去。

    丁月华和常英英二人面面相觑,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连忙拖着步子跟在白玉堂身后。白玉堂吹了声口哨,扑棱棱的拍翅声响起,一只黑鹰不知从何处窜出,高飞盘旋在上空。

    “快帮我去找猫儿”白玉堂大喝一声,心中暗自庆幸虽然此次并未带槐小妖出来,但却出于贪玩的心理把当初重素尘给他的另一种可用于追踪的药偷偷洒在展昭身上。虽然药效只有六个时辰,但也足够了。

    黑鹰似乎听懂了白玉堂的话,长啸一声,拍拍翅膀在上空盘旋几圈后向竹楼方向飞去,白玉堂连忙跟上。

    待白玉堂赶到竹楼时,火势已经猛烈了不知多少倍,到处都充斥着竹子等东西烧焦后刺鼻的气味。

    “猫儿”白玉堂大喊一声,然而并没有那熟悉的温润声音应答,有的只是在熊熊烈焰中被热浪扭曲了的景象。白玉堂在门外焦急地踱步,急得向热锅上的蚂蚁,几次想冲进去都被热浪逼了回来。举目四望,蓦地看到门外的水缸,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泡上前去,将剩下的水一股脑地全淋到自己身上,直把衣服湿得不停地滴水。

    抬脚踹开挡路的正在燃烧着的竹子,大喊着“猫儿”冲进竹楼。竹楼里浓烟阵阵,时不时还有断裂的竹子从上方掉落。白玉堂一边捂着口鼻不断呛咳,一边不停地用衣袖挥开烟雾。

    随着寻找时间的加长,白玉堂的心一直往下沉,似是掉进了冰窟,与外面灼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感觉得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离开他的身边,这种感觉很不美好,也让人厌恶。

    衣服上的水早已被这灼人的温度蒸发了个干净,化成一阵又一阵的水汽。皮肤受着烘烤,火辣辣地疼。后背似乎也有些疼痛,白玉堂知道,这是被火灼伤了。然而他似乎感觉不到这些疼痛,只是一遍又一遍地不知疲倦地喊着猫儿,在火海之中穿梭。

    似是听到白玉堂的呼唤,昏迷中的展昭微微动了动手指,呓语了一声“玉堂”后,复又沉沉睡去。周身护体的金光开始逐渐消散,因自发保护而化成半妖形态的猫耳朵和猫尾巴也开始渐渐消失。

    白玉堂四处张望,心急如焚,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地厉害。在漫天的火光里寻找,时间似乎也变得不真实起来。当白玉堂看见自拐角处露出的一抹蓝时,只感觉像是过了足足几百年,又像只是过了一个瞬间,但那颗焦躁不安不断叫嚣着的心脏终于慢慢安分下来。

    快步跑过拐角,看着那昏迷中的蓝影,心中一阵喜悦,似乎有什么即将失去的东西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之中。白玉堂按上心口,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很奇妙,道着一股子说不明白的味道。

    然而此时并不是思考的时候,白玉堂揽过展昭,轻拍脸颊,唤了两声“猫儿”。见怀中之人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心生奇怪,不由得伸出两指摸上展昭的脉。指下的脉象虚浮,凌乱不堪,直把白玉堂吓得脸色发白,刚刚稍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火势越烧越旺,白玉堂当机立断,立刻背上展昭就往门外冲去。

    常英英和丁月华在屋外急得直打转,正当二人耐不住准备进去一探时,白玉堂背着展昭灰头土脸地冲了出来。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黑一道灰一道,直成了花脸猫和花脸鼠,白玉堂的几缕头发甚至都已经被烤焦打成卷儿了。

    “小五哥,展大哥怎么了”见展昭昏迷不醒,丁月华心下一紧,不由得上前两步出声相询。

    “先回府衙再说丁三丫头,你赶快回去请大夫”

    “哦,好”

    府衙。

    “大夫,猫儿他怎么”白玉堂在一旁焦急地戳着手,额上满是汗水,只差围着老大夫打转了。

    “这位公子不必着急,病人只是中了改良后的蛇毒罢了。服下老夫的药,一会儿就能解毒。只不过最近身体会比较虚弱,需要多注意着点儿。”

    “改良后的蛇毒”

    “对。依老夫之见,这毒自青蛇中提取,本是很普通的蛇毒。之所以说它是改良的,只不过是它的毒性和持久力都比普通的强上不少罢了。说来也是这位公子命大,若不是公子您来得及时,估计他就挺不过去了。”老大夫捋捋胡子,摇头晃头地念叨着,收拾了药箱,行过礼就在丁月华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

    一听大夫如此说法,白玉堂心中直叫好险,差点就把这只猫给弄没了。

    找人放了些热水,替展昭褪去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得衣衫,轻轻地擦去脸上的烟灰,洗了身子,又替他捋好头发,换上干净的里衣,最后把人横抱到床榻上。待这一切都完成后,浴桶里的水早就凉了。打发下人再去弄了桶热水,草草地沐浴一番,换了里衣,蹑手蹑脚地上了展昭的床。

    丁月华和常英英早就被白玉堂打发回去休息了,此时的夜显得空旷寂静,突然有些不真实起来。

    白玉堂将展昭往里侧轻轻地推了推,替他掖好被角,然后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

    今天知道猫儿出事的时候,自己真的很不对劲不对劲

    其实早就该发现了吧,猫儿于自己,情分远在知己之上,却又不同于兄弟之情至少自己对着四个哥哥时绝对不会找到对猫儿时的感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绪纷飞,忽地闪过在常州时重素尘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玉堂,你对展昭动情了吧。”

    动情了吧动情了吧

    脑中电光疾闪,一切模糊不清的东西都瞬间明朗起来。不由得苦笑,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居然是动情了

    可笑自己居然还没有一个局外人看得清楚

    侧头看过展昭的睡颜,淡淡的月华从窗外透过,在青年俊秀温和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银辉。似是有些不安定,展昭低低呢喃一声,在白玉堂的肩上蹭了蹭,把头往里拱了一些,然后又沉沉睡去。

    白玉堂不由得轻笑,果真是只猫呢

    猫儿,其实真的很好呢只是没想到,第一次动情,竟会把真心给了只猫,还是只公猫,也不知道猫儿是否能答应。

    不过以猫儿的性子,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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