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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男子衣衫半褪,胸膛似乎也露出一大片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小二晕乎了一阵,然后猛地回神,恰恰对上白玉堂泛寒的眼神,突然打了个哆嗦,赔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打扰了。”刚说完,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房间,关上房门,一溜烟儿地跑了。

    床上的两人面面相觑。半晌,白玉堂爆发出一阵大笑,展昭则涨得满脸通红。

    “白玉堂”想抬脚就踹,奈何全身都被白玉堂压着,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干瞪眼。

    “啊呀,猫儿别生气啊,对身体不好。能劳烦五爷帮你上药,你该感恩戴德才是。”白玉堂嬉笑着拿过药瓶,用牙咬住木塞将其拔出,伸手沾了些药就往展昭身上抹。

    “嘶”,展昭皱了皱眉头,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痛你就喊出来,五爷又不会笑你,自己强忍着有什么意思不过知道痛也好,省得你这只笨猫下次又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白玉堂嘴上说得厉害,然而下手还是缓了力道。

    “猫儿”

    “嗯”

    “你以后可以回陷空岛,反正哥哥们和大嫂都喜欢你。”

    “”

    这回展昭没再搭话,将脸侧到一边,白玉堂一时也没了言语,只得有一下没一下地抹着药。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只余下药香萦绕。时间似乎过去了许久,久到白玉堂以为展昭都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身边传来展昭一声细弱蚊呐的“好”。

    或许是答案太过令人惊喜,白玉堂一时之间竟愣住了。看着白玉堂难得的呆滞的模样,展昭竟觉得有些可爱,满是阴霾的心中像是忽然摄入一缕阳光,不由得微微露出笑意。

    目光下移,忽地视线凝在了白玉堂肩上的伤口。

    “玉堂,对不起。”

    “嗯”白玉堂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顺着展昭的视线望向自己的肩膀,才恍然大悟,轻笑一声,“嘿,我当是什么事呢。不就是被猫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来帮你上药吧。”展昭低声说道,轻柔却坚定地按上了白玉堂的肩膀。

    话虽如此,但白玉堂身上这疤痕估计永远也消不了了。

    “哈,原来猫爪子也不只是会挠人啊”白玉堂得寸进尺,干脆整个人都扒拉在展昭身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窗外,阳光正好。

    如此这般的生活过了几天,眼看着假期将要完结,白展二人辞别了沈重二人,踏上了回开封的路途。

    开封。

    开封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城市,展昭深吸了一口气,闻着这熟悉的烟火气息,不由得露出了笑颜。白玉堂看得高兴,上前两步拍拍展昭的肩膀,“猫儿,走了。”

    几天过后,真是元宵,开封城内一片繁华热闹之景。展昭本要值夜,不知白玉堂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让包拯放了展昭的假。

    街道上行人如织,鱼龙游舞,小贩的吆喝叫卖声夹杂其间。

    白玉堂提着盏自己绘制的“鼠戏猫儿”的灯笼站在街旁的房檐下,听得展昭的叫声,回头向他一笑。灯笼的红光映得白玉堂的脸有些红,俊美的容颜在这飞扬的笑容下更加明丽夺目。

    展昭本在这茫茫人海中找着白玉堂,被白玉堂这么一瞧,那笑容就直直地撞入心底,毫无防备的被触动了那一片柔软。展昭觉得,自己的脸嗯有些红了。

    稍稍调整了情绪,轻笑地快步走上前去,唤了一声,“玉堂。”

    白玉堂见展昭过来,笑容更会恣意飞扬,从怀里掏出个白玉坠子,顺手就挂在了展昭的脖子上。

    展昭低头一瞧,玉坠上刻着的是只活灵活现的小耗子,那股轻蔑欠揍的神态就和眼前之人一模一样,不禁笑道:“怎么送我这东西了还是只耗子”

    “君子比德于玉,猫儿你担得起这玉坠。至于耗子嘛,自然是表明你是五爷家的猫,看谁以后还敢欺负你”白玉堂得意洋洋地道,看着那股嘚瑟劲,若身后真有条耗子尾巴,估计早已经翘上天去了

    白玉堂伸手指指展昭脖子上的玉鼠,又朝着自己的脖子上一比,“怎么样,五爷的雕工不错吧”

    展昭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白玉堂脖子上也挂着个玉猫坠子,成色大小与自己的相差无几,不由得笑言:“是是是,白五爷的刀工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那是”

    “不过白五爷你挂着个玉猫坠子,是想展某时时刻刻地压着你这只耗子别作乱吗”

    展昭刚说完,白玉堂嘚瑟的表情瞬间就蔫了,悻悻地从旁边的小贩上扯了串糖葫芦直接塞进展昭的嘴巴里,半怒道:“臭猫,吃你的糖葫芦去”

    展昭含着糖葫芦,甜丝丝的味道慢慢渗入喉中,暖了心房。白玉昂一手牵着展昭,拉着他就往汴河方向走。

    被白玉堂拉住手的一瞬间,展昭觉得有些怪怪的,偏过头看向白玉堂,白某人却是一脸正经。

    嗯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嬉闹的孩童手里拿着风车在路上追逐打闹,一个小女娃跑得太欢,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展昭。

    “小朋友,没事吧”展昭半蹲下身子,嘴里叼着糖葫芦,伸出双手将女娃扶稳。女娃吮着手指呆呆地看着展昭,又瞧瞧白玉堂,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大哥哥。”

    “下次小心点。”展昭笑着就想起身,但女娃却定在原地不动。展昭正觉得奇怪,认真一瞧,才发现女娃的视线凝在了糖葫芦上,不由得笑道:“怎么,你想要这糖葫芦”

    女娃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一脸垂涎地盯着糖葫芦。

    “嗯我这儿还剩三个没吃过的,给你吧。”展昭拿过手里的糖葫芦,正想递给女娃,没想到眼前银纹白衣一闪,手上的糖葫芦已到了白玉堂嘴里。女娃看着到手的糖葫芦没了,扁扁嘴,就要大哭起来。

    “玉堂”展昭不赞同地唤了一声。

    你堂堂白五爷跟个女娃娃抢吃的,丢不丢人啊

    白玉堂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又去买了两串糖葫芦塞进女娃手里,女娃这才又笑起来,蹦蹦跳跳地走了。

    “猫儿,五爷给你的东西你可不能给别人”

    “不就一串糖葫芦至于这样吗”展昭听着白玉堂这近乎霸道的话,不觉失笑。

    “哼,五爷才没那么小气五爷指的是这个”白玉堂停住脚步,侧过身来指了指展昭脖子上的玉鼠坠子,“你要是哪天身上没钱,把这个当了拿去接济别人,小心五爷扒了你的猫皮”

    “玉堂说笑了。这既是你的一片心意,展昭就算把自己卖了也不会卖它的。”

    二人边说边走,最后在汴河河畔止住了脚步。汴河上飘着数盏莲花状的河灯,映得河面上星光点点。

    白玉堂兴冲冲地跑去买了两盏河灯,不由分说地塞了一盏进展昭手里,然后躲到一旁写着小纸条。展昭呆呆地看着手里的河灯,然后抬头瞧了瞧躲在一旁的白玉堂,终是笑着问店家拿过纸笔,在纸条上写上一手漂亮的行书。

    白玉堂匆匆地将写好的纸条卷成一卷塞进河灯之中,然后探过头去偷看展昭写了些什么。展昭左手手掌一把按在白玉堂脸上,将鼠头推了回去。待白玉堂不死心再伸过头来时,展昭已经写好了纸条并把它塞好。

    “切,小气猫”

    “小气猫也比某只偷窥鼠强”

    “猫儿,说来听听嘛”白玉堂不死心,扒拉在展昭肩头,准备死缠烂打。

    “不如白五爷你先说”展昭笑得云淡风轻,不着痕迹地将鼠爪子拿了下来。

    “我只愿猫儿你永远平安健康。”白玉堂忽地就停止了玩闹,认真地盯着展昭的双眼。

    展昭不自然地别过头,心中庆幸灯笼足够红,足以遮掩脸上浮现的红晕。

    “愿我大宋海晏河清,百姓平安快乐。”展昭低声说了一句,悄悄转过头,看着白玉堂明显垮下来的肩膀和失望的神色,又补了一句,“还有玉堂一生安康。”

    “砰”,河畔两岸的烟花忽然拔地而起,直冲向天空,然后一声轰鸣,开了漫天的繁华。光华落下,白玉堂侧头看过展昭看着烟花温润宁静的样子,心底那种莫名的温柔情绪又浮现上来,只觉得,就这么过一辈子,也不错。

    展昭的伤将将养了近一个月。然而在终于准备康复的时候,某只耗子却一不小心弄出了幺蛾子,气得公孙策一见白玉堂就想将手里的银针唰唰唰地全部插喵喵喵在白玉堂身上。

    事件的起因已经经过是这样的:

    话说那天白玉堂见着展昭的伤快养好了,心里头高兴,于是跑去醉仙居买了一打的红豆糕回来喂猫。那时展昭正在书案上整理卷宗,也没留意白玉堂递过来的是什么,张口就着白玉堂的手就咬了下去。

    嚼了两嚼,一口咽下,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碎末。

    “猫儿,味道如何”

    “不错,就是甜了些。不过玉堂,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展昭抬起头来,看着白玉堂手上被自己咬剩一半的糕点。

    这东西怎么看着这么像

    白玉堂得意地一笑,一口将剩下的糕点扔进嘴里,嚼了嚼一口吞下,才慢条斯理道:“这是红豆糕啊,猫儿你没吃出来吗”

    一听见“红豆糕”三个字,展昭的脸忽然一白,急急忙忙地就往院子里冲去。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不时还将手伸进口中挖,似乎想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白玉堂被展昭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跟在展昭后头去看个究竟。见展昭如此情状,白玉堂赶紧过去扶住展昭,急道:“猫儿,怎么了”

    展昭只顾着扣喉,根本无暇回答白玉堂的话。

    难道是刚才的糕点有毒不对啊,五爷也吃了,怎么五爷我就没事

    一刻钟后,展昭已经口得干呕了,然而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晃着身子,一步一晃地走到院子里的石凳坐下,一脸委屈地望着白玉堂。

    白玉堂被他濡湿的眼神一望,心中瞬间拔凉拔凉的,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猫儿”

    “玉堂,我对红豆过敏。”

    所以,白玉堂,我展昭和你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好不容易才摆脱公孙先生的苦药,你倒好,转眼又给我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也码了好久简直就是流水账,改了又改还是不满意qaq总感觉小言了,所以将就着看吧

    贴吧那里有亲问耗子给展喵上药为什么要脱衣服,嗯,因为五爷肩膀上也要上药啊,而且顺便耍无赖

    下一章开始新案子,幕后boss准备浮出水面了,五爷,咳,也该明白自己心意了

    最后的最后,撒娇打滚卖萌球评啊看我真诚的小眼神

    、第十七章知宣州事

    展昭连着被公孙策灌了好几天的苦药,心中对白玉堂的怨念直线上升。白玉堂也知道自己闯了祸,每天一日三餐对展昭嘘寒问暖。

    展昭喝完药就顺手往他嘴里塞一颗蜜饯,活脱脱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让展昭气也气不起来。白玉堂有时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禁感叹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如此这般过了好几天,展昭才把这次的过敏给压了下去。白玉堂正想松一口气,没想到包拯一道命令,展昭就奔向宣州查案去了,白玉堂也只得认命地跟着这只猫到处跑。

    知宣州事名为常怀绪,为人急公好义,嫉恶如仇,处事清廉,很受当地百姓爱戴。宣州乃是江南重地,知宣州事更是朝廷直接派人担任。

    常怀绪于元宵节前被人发现曝尸在荒野,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满脸血肉模糊,全是被野狗咬过的痕迹,唯有那双瞪的老大的双眼,昭示了他的不甘与愤怒。

    来收拾的衙役将尸体送回了府衙,然后去通知安抚常怀绪的家人。哪里想得到衙役前脚刚走,当天晚上常府就发生了火灾,全宅子里没有一人生还。常怀绪的妻子,一双儿女,七旬老父,二十几名丫头小厮全都葬身火海。

    仵作按照惯例验尸后,竟然发现全部死者的口腔内并无烟尘异物,乃是着火前已经全部身亡,然而死者身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

    此事一出,府衙里的县令坐不住了,连夜写了公文加急送往京城。赵祯知道此事后龙颜大怒,立刻下旨让开封府协助查办此案,因此才有了展昭急匆匆赶去宣州的一幕。

    宣州。

    “金县令,此事你是否能和展某详细说明一下”展昭坐在椅子上,蹙着眉头。

    公文上写得太过简略,以至于他有许多地方都还没有弄明白。

    “唉,此事说来也还真是让人痛心,”金县令唏嘘感叹了一番,用了小半个时辰与展昭说明了情况,末了还叹息了一句,“展大人,下官能力不足不能查破此案,此事就要仰仗大人了,还请大人能够给宣州百姓一个交代。”

    展昭略略点头,告别金县令,招呼上在一旁早已经呆得不耐烦的白玉堂离开了府衙。

    展昭刚离开府衙,一个瘦小的黑影就偷偷地跟了上去,还不时地躲在墙角偷觑展昭的神情。

    “猫儿,后面那条尾巴,管不管”白玉堂双手抱剑,抬眼斜瞥了墙角一眼。

    “不必了,先去城外的月老庙。根据金县令所说,常大人是从庙里回来的路途上遇害的,去哪里看看说不定会有线索。”展昭微微一笑,率先迈步离开。

    城外月老庙。

    “啊嗤,这月老庙还真是热闹”白玉堂嫌弃地捏住鼻子,挥袖拂去浓重的烟味。

    “二位施主是来求姻缘的吗”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手拄法杖,缓步前移来到白展二人面前。

    展昭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温言道:“大师说笑了。在下开封府展昭,这位是在下的友人白玉堂,此番前来是想向大师询问有关常大人之事。”

    老和尚听后,呵呵一笑,侧过身子,引白展二人进入后堂。

    “原来两位是为常大人之事而来,不过既然来了,求个姻缘也不算白来月老庙一趟啊。”老和尚挥挥手,让奉茶的小和尚离开了净室。

    “实不相瞒,常大人最后来寺庙时曾交托老衲一个木匣,声称若自己出了什么意外,便让老衲将此物交给值得信任的前来查案的人。”

    走到正中央的蒲团,将里面的麻草抽出,取出一把乌亮的钥匙。然后走到佛像前,合掌念了一句佛家偈语,再将钥匙插入神龛之中,一旋一扭,只听得“咔嚓”一声,佛像竟然缓缓向左移动,露出一个小小的暗格。

    老和尚双手捧出木匣将其交给展昭,嘴里还念叨着“展施主,这便是常大人所托之物。”

    展昭点点头,正准备和白玉堂离开,没想到刚离开座位的一瞬间,衣袖就被老和尚拉住了。

    “大师”

    “展施主,白施主,既然来了,就求个姻缘吧。”

    展昭闻言一阵窘迫,正欲拒绝,却被白玉堂暗中扯了一下手,然后就听到某只耗子嬉皮笑脸道:“那就有劳大师了。”

    老和尚倒出经筒,白玉堂随手抽过一支递给老和尚。老和尚一看,脸色一变,这居然是“地水师”的签。

    此签乃是坎下,坤上,争战之象。一旦有了倾心之人,很有可能会将其掠夺过来,以足够的勇气与决心来达成自己的心愿。

    再看展昭抽的签似乎也有些奇怪。

    老和尚不信邪,让白展二人再抽了两次。待三次签已经解完时,老和尚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虚汗。

    “喂,大师你到底测出什么来了”白玉堂不耐烦地皱皱眉,语气不善。

    老和尚惊疑不定地望望白玉堂,又瞧瞧展昭。这,这明明是两个男子,怎么会有这样的签文难不成难不成竟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老和尚压下心中的惊讶,努力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二位的签都是上上签,但欲成好事,还需要跨过许多险阻。老衲希望二位施主能够始终如一,心志坚定,白首不离。”

    “多谢大师。”展昭静默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这大师说的话怎么听着怪怪的但又好像很对的样子算了,不管了,反正是来查案又不是来求姻缘的。

    穿过后堂,再绕过一个小院,便能直接回到前堂。

    院子里有颗老梅树,此时正慢悠悠地开着几朵梅花。展昭在树下停住脚步,望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心领神会,“嗖”地一下就没了踪影,只留一阵微风拂过。

    待白玉堂再出现时,手里已多了个瘦瘦小小的家伙或者说嗯,姑娘。

    “说吧,你跟了我和猫儿一路,到底想做什么”白玉堂将人往地上一扔,半靠在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清瘦的姑娘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指着白玉堂的鼻子,娇声叱道:“你这人怎么这样知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啊”

    白玉堂瞟了她一眼,眼中的不屑与蔑视差点儿把那姑娘气死。“五爷何须怜惜你这种玉,爷爱惜自家的猫就够了。”

    “咳,”展昭略有些不自然地将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虚咳一声,“姑娘,你到底所为何事”

    那绿衫女子冷哼一声,叉着腰道:“听好了,本姑娘姓常名英英,乃是常怀绪常大人的侄女”

    “”

    常英英从怀里掏出半幅帛书递给展昭,“诺,这是剩下的一半。”

    展昭心下生疑,“什么剩下的一半”

    常英英向展昭手中的木匣努努嘴,“那里面的只有一半。”

    “叔父出事前曾去了我学艺的地方,将此物交托给我。我当初还以为他是和我闹着玩的,没想到没想到”话到这里,任是常英英这般大大咧咧的女子,此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常姑娘”展昭见此情状,心下也是恻然,“不知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常英英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恨声道:“自然是跟着你们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替我叔父报仇”

    “既然如此,常姑娘不如先与我们一道回去府衙吧。但惩治凶手自有朝廷法度,还希望姑娘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而害得自己身陷囹圄。”

    闻言,常英英翻了个白眼,摆摆手,没好气道:“知道了知道了,当官的就是麻烦真是啰嗦”

    白玉堂瞪了常英英一眼,凉飕飕地道:“猫儿,你管人家死活干什么呢,人家还不领你的情。”

    “玉堂”展昭好笑又无奈地看着白玉堂耍小孩子性子,摇摇头,率先迈步离开。

    宣州城内。

    “展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清脆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悦耳动听。

    展昭一行人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声音的源头。见到来人,展昭的脸色有些尴尬,白玉堂则是挑挑眉,至于常英英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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