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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顾地帮助我,现在,他遇到了感情危机,我真担心他会自杀,这样一来,我的人生也一定一片黯淡。因为您是作家,又没有架子,我想,可不可以再麻烦您替我们出个主意呢  “说出来听听吧。”金子这样回复。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金子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了。其实,每天都会有人给她来信,每天都会有人哭泣,金子最害怕看到爱情悲剧,所以,在她的小说里,她一定要让有情人终成眷属。每每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金子只能逃避,可每当这个时候视线里总是出现老虎毫无表情的侧面。难道没有爱情的婚姻都会这样唐现在怎样了有没有结婚呢想到这里,她换了电话卡拨通了唐的电话。  电话那端是电视里嘈杂的广告音,唐的声音时隐时现,很远处传来流水的声音。金子仿佛看到了自己正面无表情地坐在电视机前频繁地换着频道,而老虎正无休止地呆在厕所或者洗澡难道不幸福的家庭都一样  “喂喂、喂。”唐挂断电话。  “在每个夜里你这个该死的蚊子”金子发给唐这个讯息,她想看看唐的反应。果然,没过五分钟,唐打来电话,金子接通了并没说话,因为她相信,电视里传来女人嗲声嗲气的说话已经足够了。  两分钟后,金子又发过去如下信息:“怎么样,这双鞋合适吗”  没过多久,金子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你没事儿吧,没事儿早点歇着吧。”是唐。  “我没事怎么会找你,我找了你好久,好辛苦,可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绝情。”金子依然发去信息,看来,她真的是无聊至极。  又等了一会儿,看看唐没什么反应,金子终于觉得这个游戏有些没有对手的无趣感觉,她最后发了一次信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出息。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月光下漫步,轻风吹拂树梢,海浪轻卷沙滩,我默默地望着你,你低头不语,过了很久,你终于对我说出三个字:汪汪汪。”然后昏昏睡去。  第二天,金子收到一条信息:“以后你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xxxxxxx,此号码为你保留三个月开机时间。”金子笑了,男人啊。

    第二部玻璃暖房

    在“河豚”为金子准备的玻璃房子里,金子的想像力再一次得到了充分的发挥。  她在这个玻璃暖房里放满了花草,开辟了中间的一块地方做了一个茶吧,没有什么名贵的茶叶,却有着各式各样的草叶茶或是花瓣茶,用透明的玻璃凉杯装了,让它们延续了盛开时的芬芳,每当音乐响起的时候,它们仿佛兀自绽放。这里给了小憩的人们一些悠闲的时光,她们可以边品茶边看金子的小说,这就使得金子的小说充满了自然的气息,仿佛是午后庭园里的蔓草无限地延伸开去。在这里,有热烈,有清幽,有快乐,也有伤感,这就足够了。  有时,金子也会在花荫下敲打键盘,有时也会在竹帘后面侧耳细听客人们的谈话,然后,他们便成为金子小说里的人物,生动而突显起来  金子看着窗边的一对情侣,想到自己的青春岁月,沉思起来。嗯,曾几何时,自己曾为有一种叫**情的东西沉醉,那时的自己就和现在的他们一样。现在想想那时可爱的自己不觉心动,青春、老猫和山地车还有皮皮都会偶然掠过,那样纯真的年代已经去不复回了。现在的金子学会了一笑而过。  当金子收回思绪,再看窗边的那对情侣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女孩儿生气了,低下头不说话了。男孩子脸上有了不能掩饰的难过。金子想到了十六岁的自己任性的女孩,人生能有多少十六岁,或者说有多少情绪可以任意宣泄呢  金子端了自制的乌梅刨冰走过去:“这是免费的,知道为什么吗”  两人吃惊地望着金子。  “因为这位男孩子的表情打动了我,我坐在后面画他,却无论如何也画不出他的真情绪。”  女孩吃惊地望着金子又看了看那个男孩,那男孩脸上竟现出一种令人心动的羞涩,让金子再次感受到了年轻的震撼。  “知道吗这乌梅是不卖的,是用了药用乌梅慢火熬汁,用了南山蜜饯乌梅加冰糖以玉泉山水浸泡而制成的刨冰,它的功用可不仅仅是消火祛暑的呀。尝一下吧。”说罢金子起身离去。  在此后的日子里,总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故事发生,不过,一定有大部分都是因为金子秘制乌梅的吸引。金子笑了,这的确是两个人的车站,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不过,让金子不放心的是窗边的那双眼睛,热烈而执著地追随着她的身影,但每当她回头的时候,这眼神就消失了。但金子确信有一种眼神:这眼神里没有事故没有做作有的只是一团火,这火一定是真的,金子断定,但她忘记的是她太迷恋十六岁时的自己了。金子一直对一件事情感到困惑,她无论有了怎样的成功,怎样的财富,怎样的权利都不可能有十六岁时的骄傲,那种可以震撼所有的不顾一切和慑人心魄的眼神,怎样才可以回到过去难道是成熟了的就一定是低垂着头的吗  “爱一个人就不会让她怀念朋友不会,你不会,你不会”  音乐声忽远忽近。  同样是窗边,同样是黄昏,这里却坐着不同的人。一个女人,栗色短发,耳边有着细碎柔软的卷发,那么悲戚的眼睛,与过去的金子有几分神似。金子不忍看她的眼睛,那种没落是会让人掉泪的,曾经,自己也在这种情绪中挣扎过许久,金子最怕看到这种故事。“这里为什么没有酒”那女人仿佛喃喃自语。金子一时语噎。  “这里没有,但或许你可以等”金子吃惊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  “青春是否可以等待”  “真爱是否可以重来”  金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像极了过去的自己。她说的竟然是自己第一本书的名字,那的确是当时发自内心的独白。  “这里有一种茶忘忧茶,是免费的。”金子小心地退去。  “可这茶的味道太厚重太华丽,让人觉到了喧嚣背后的寂寞。”那女人望着杯子里漂浮的花叶。  金子在那道茶里放了柠檬草,这种产自印度的草药有种类似柠檬的芳香。而柠檬的香气是可以使人开心、醒脑的;还有伊兰,这种具有异国情调的芳香具有安神和减缓心动过速的功效。  “你应该用佛手柑、茉莉、橙花或者葡萄,因为佛手柑微妙轻柔的芳香可以让人产生幸福感;茉莉可以让人全身放松;橙花浓郁的香气可以让人从消沉中崛醒;葡萄甜蜜而清爽的芳香可以抑制兴奋。”这番话让金子惊得目瞪口呆。职业习惯让金子多看了她两眼,金子不能判定她的年龄,而她身上若隐若现的迷迭香气却令金子伤感,这让金子第一次有不想了解一个人的感觉,这种强大的压力让金子只想离开,金子是惯于逃避的,不是吗第一次,金子遇到了应付不了的客人,站在桌边呆呆地望着她不知是去是留。  “你坐这里吧。”女人接着说道。  她莹白如雪的肌肤在幽隐的灯光下发出温柔的亮光,肉粉色的纱质上装有着好看而细密的牙边,同色透明的细细蕾丝轻柔地围绕在她幽雅而颀长的颈项以及略显骨感的脚裸上,一条同色却缀满无数亮片的鱼尾裙恰到好处地露出她曲线优美的小腿。她竟穿了一双淡淡粉灰色的水晶鞋。  “你的爱像水晶”金子在心里反复唱着这一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女人问。  “一个厌倦了一切的人。”沉吟了好久,金子说。虽然这样的话对谁都适用。  “不对。”  金子望着她。  “我想我一定是害怕失去什么。”  “什么”  “一个人。”  金子想不出像这样的女人会害怕失去除男人以外的什么人。“你的父亲母亲或是兄弟姐妹”  “我二十一岁,没有兄弟姐妹。”  金子虽然看不出她的年龄,但如果她只有二十上下的话,她现在的样子却是略显成熟了一些。这多少让金子镇定了下来,至少,她大她很多岁。  “我想如果你可以帮我,也许只有你可以帮我。”  “为什么”  “因为你是作家。”  金子再次大吃一惊,虽然,金子用笔名,虽然封面上都有金子的照片,但那些照片都是根据情景拍摄的,为了配合书里的内容而做的,无论美丽或妖娆那都不会让人认出这是眼前的金子,对于宣传,金子也一概是低调处理,请文化公司做代言人的,为的就是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你怎么知道”整个晚上,金子都在傻乎乎地提问,露出了凡人本性。  那女子淡淡一笑,没说什么,而金子却读不懂她脸上的笑意。  “你说我能怎么帮你”  “如果一个男人不再爱一个女人,他会有怎样的表现如果女人知道了真相又会有怎样的表现或者她不该有什么样的表现你会在书里设计各种各样的情节吧”  “”  “你的小说也纯属虚构吗你一定会告诉我小说素材源自生活而且高于生活,但我想知道生活的真相,你的小说我都看过,别告诉我有情人终成眷属,生活里有悲剧,你难道视而不见所以我,不喜欢你的小说。”那女人的眼睛冷得好像要下雪。  “那就没办法了,在我眼里的世界只有这么大,看来我帮不了你。”金子有些不高兴,她想尽快离开这里,她想她一定遇到了一个自恋狂。  “但你一定会帮我,我会给你报酬,而且绝对诱人。你要信我,我从不食言,而且对你来说你会感兴趣的,我要是你我一定会做。”  “我喜欢报酬,真的吗多少”  “做了再说吧,再说,其实你也不计较这个对吧。”  “嗯,也是,说吧。”  “帮我查一个网名叫银色齿轮的女人,曾经出现在网城依恋聊天室里。”  “天,好土的名字。”  是因为自己似曾相识的经历还是因为这女人身上一定有着一些让人想了解的东西,金子又坐在了计算机前。  “银色齿轮”这名字金子曾在哪里见过,是哪里呢金子已记不得了。但网络可以让千里以外的人联系在一起,寻找“银色齿轮”于是就变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  一连两天,金子都在各种聊天室搜寻这个叫“银色齿轮”的家伙,可是她并没出现,金子一直在想,“银色齿轮”和那天的女子有什么渊源。  可能是现在大多数人已经省略了一切所谓含蓄的东西吧,这些网虫的名字可谓一目了然,比如:“180硕京男独”、“温柔娇媚本未女”、“开奔驰的帅哥”等等,自从金子以过客的身份进入聊天室以后,常常和别人东拉西扯地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最后不是以“吊线”的借口走掉,就是以掉线的结果消失。  一日,金子闲来无事,又以过客的身份到聊天室发帖子:“这里有没有三十岁以上的成功男子我请他喝茶。”  马上,屏幕上出现了各种回应:“去哪里”“除了喝茶还做别的吗”“二十以下的行吗”“你的条件怎样”“成功的定义是什么”    “我的条件很苛刻,必须是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而且得开宝马或者奔驰。”  “你开什么”众人问。  “奔驰。”金子答。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开奔驰的帅哥”回话了。  “你结婚了吗”  “离婚了,有小孩。”  “你戴眼镜吗我认识的开凌志的叔叔跟你情况差不多,很自私,戴眼镜。我估计你也差不多。”  “怎么会我只戴墨镜。”  “是那种眼镜外面夹着墨镜的那种吗”  “呵呵,你有qq号吗”  “没有。”    “看上去你就不专一,我吊线以后再回来,见你依然花心,男人有钱以后不如女人聪明。”五分钟以后,金子接着说道。  “你是谁呀”  “我就是那个没有qq号的开奔驰的女子。”  “哦~,那你怎么不改名字”  “我当然有名字,我曾经叫银色齿轮。”金子说道。  “你现在在北京还是桂林”  “吖”金子兀自吃了一惊。“你在哪里”  “她既不开奔驰,也不在北京,她已经失踪好几天了,这里没有她也变冷清了。你谁呀”“我想你肯定是戴了隐形。”  “替我告诉她,一个老朋友在等她。不过好久不见,她一定变了模样,她变怎样了,你一定知道。”  “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那么花心,见过一百个以上的网友,当然我也相信没什么条件好的,但像银色齿轮这样特别的女子你一定印象深刻吧。”  “看来你了解,她们条件的确很糟。可银色齿轮我可真没见过。她高吗漂亮吗”  “那你诚实一点儿,我改天请你喝茶,你可以见到绝代佳人和绝世佳景呢。”  “你要我怎样做呢”  “见到她的时候,告诉她妃色十分每天中午十二点在金诚网的说吧聊天室等她呢,当然,你爱来不来。”

    第二部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和所有寂寞里的黑暗一样,金子不会打电话给老虎或是她认识的别的什么人,也没人打电话给她。和往常一样,她应该坐在那里幻想,幻想着一切美好而令人向往的故事,然后把它记录下来。  是因为夏天的缘故,还是因为有了这许多故事,金子开始躁动不安起来,难道是更年期提前到来的缘故吗  在无人打扰的夜里,金子会朦胧地想到一些事情,却又轻轻绕开了一些不愿深入的区域,在那里总有些又黑又冷的东西在蠢蠢欲动。虽然,从老虎第一次留她在家的夜里就开始了。有谁告诉过她要做一个温柔贤淑、相夫教子的女子必须要宽厚男人背后的女人难道都是这样这不是原本的金子,原本的金子一直不愿长大,和所有女人一样要宠爱要安全要保护,可在这个家里,老虎本是明星,他要成功再成功,要人崇拜再崇拜而并不只限于金子,所以,金子只是老虎的金子而已,本不是她自己,只有在她的小说里才会听到她的喜怒哀乐,可老虎却连一本也没看过。生活里安静的金子是忧郁并无聊的,她想,也许老虎也是。  “兔子,我今晚不回家吃饭了。”老虎在黄昏的时候打来电话。  “哦,那你去哪里”金子问同样的话。  “六点,陆翔和刘哥。”  “哦,这样,还有谁”  “顾哥和孙哥,好多人呢,你来吗”  “不啦。”  总是这样的对话。而刘哥就是老虎的挡箭牌并且是世界上最坚固的盾。刘哥有三个电话,每当金子看老虎的手机都会问,这是谁的电话而老虎一律回答:刘哥。金子记下了这三个电话号码。金子当然知道,有一个可能不开机,有一个可能放在家里,而有一个带在身上。于是会出现三种状况:您拨叫的用户没有开机或者是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喂”女人的声音老婆或者红颜知己;男人的声音刘哥。而验证老虎有没有说谎就必须逐一打过三个号码并且不只一次,若其中两个都有同一个男人的声音才说明老虎没有百分之百地说谎,但如果其中一个固定号码是一个固定的女人声音也说明老虎是一个问题青年。鉴于此种原因,金子决定当老虎的测谎仪。  “刘哥,你在陆翔吗”七点的时候,金子拨通了三个号码中的一个。  “喂你是谁呀”一个男低音。  “你在吗”  “你谁呀”  “你在吗”  电话被挂断。  看来,这样不能判断。  “顾哥。”金子又拨通了顾哥,“你在陆翔吗”  “你找错人了吧。”电话挂断。  这说明什么如果电话没拨错就说明地点错误。金子就像一个落水者想抓住稻草一样急于想知道答案,她在徘徊了很久以后走出家门,找到自己的坐骑一辆红色的polo,向西南方向驶去。这是老虎送她的生日礼物,虽然和她想要的红色“古贝”相去甚远,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同年新款。兔子怎么了虽然她从前没发过疯。  在“陆翔”的停车场,只停了三辆车,没有金子熟悉的,甚至连刘哥的车也没有。  “老虎,你在哪里”金子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儿,号称从不打搅老虎的金子。  “我打牌呢,呆会儿打给你。”在电话响了很久以后,老虎才接听。  “你什么时候玩完”  “一会儿,一会儿。”  “今晚又不回来了”金子又问了她不该问的问题。  “不可能吧,完了我给你电话。”  在电话里,金子努力分辨牌声和人声,仿佛听见了细小的女声,她分辨出那似乎是孙哥在咳嗽。于是,她拨通了孙哥的电话:“警察来了。”  金子怎么啦她跟他们仅仅是一面之缘。但她心里充斥着仇恨,在他们眼里,金子只能勉强打个八十分,因为不高不靓不年轻。他们从不多看她一眼,她也如此,于是,她不用出席老虎朋友的聚会。虽然,她曾幻想过自己美丽如梦露,即使智商为零  在这样的夜里,连“河豚”也销声匿迹了。  金子平稳地行驶在西四环路上,绕过那些特别慢和让出距离给那些特别快的车,还有三百米就是长安街沿线了,车流量明显加大了,车速也慢了下来,也许前面有事故的缘故,即使这样,她还是明显地看到一辆车急速驶来,一直到她前面去了,她并没在意,每天超车的车和被超的车多了,谁都有着急的时候,不是么。但后来她就不那么想了,因为好像每次,她到前面,他总是跟过来,并想方设法地超过她,不管自己在第几条线上。她记起这就是那辆一开始开得特别慢,自己超过的那辆“尼桑阳光”,是辆黑牌车。  到了阜石路上,四环辅路上显然成了停车场,那车又从斜刺里过来,金子故意踩了脚刹车让了他一下,按金子以往的情形是无论如何不会让车并入前面的,都是老虎的熏陶。但今天她却无力和人计较。不过,她必须也并到最右边的自行车道上去,不并过去,她就不能顺利通过这个路口了。但旁边的车也是一辆接着一辆,尤其是那辆“富康”,死活不让她,要是以往,即使这里不让,金子也要在别的地方把他别下来,可是今天,就算了吧。只要是她往前开,富康也往前,寸步不让,这时,那辆黑牌“阳光”不知什么时候又窜出来,突然打轮,斜插进富康的前面,金子又注意到他,开车的是个中年男子,一看就是活力依旧的那种:板寸、眼镜、粗脖子、方下巴,嘴角抿成一条线,看来四十岁左右,不可一世的样子。刚刚可能是因为金子的超车无意中刺激了他,为了让金子看看他不是孬种,所以就这样。不过现在,金子觉得,他好像在保护她一样,他对那辆富康欺负她感到生气  终于到了通畅一点的地方,金子紧紧跟随着那辆“阳光”,其实,现在想想也是无意识的,也许是为了感激,或是证明自己开车也不差,不过,更多的可能是老虎的潜移默化。而“阳光”就好像在考她的车技,经常突然加速,然后在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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