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南天笑了笑,可是泪却滚了下来。

    “都说我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其实我对父皇无法无天,那是我恨他,我恨他没有给我一个娘亲,没有保护好我的娘亲。我对你无法无天,那是我爱你,我把你当成我的娘亲,就像上次凝霜去了你宫里,我不高兴,我马上就说了出来,我觉得我爱你,像四弟一样,便可以像四弟一样冲你发脾气,那是对父皇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天儿”她的泪停不下来,她的人想停下来,可是握着她手的人,还在拉着她走,慢慢朝着死牢的门走去。

    “如姨,其实这些年,你待我很好,像待四弟一样,我甚至经常会以为我才是你的亲儿子,四弟肯定不是,你宠我比宠四弟还多,经常让四弟吃醋说你偏心。”

    脚步沉重向前,一步步踏出死牢的大门,天色已经有些麻麻的,依旧看不见一丝阳光,阴暗得很,握着那个泪流满面的人的手,沉步前行,声音淡淡的,透着无力挽回的忧伤:“毒是容妃给的,是如姨下的,母妃是如姨的姐姐,每顿在她的餐食里下毒的时候,那双你们儿时兴许握在一起过的手,如姨有没有颤抖过”

    如妃紧咬着唇,泪不停的冲刷着她的脸,唇被生生咬破,流出鲜艳夺止的殷红。唇又将贝齿包裹,那腥甜之气,便湮没于檀口中。

    南天轻不可闻的叹了声气,:“如姨,那时候我还小,我还经常在你的怀里撒娇,你经常夸我聪明,可爱,可是如姨,你在下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没有了娘亲,会不会变成一个可怜的孩子”

    “母亲死之前,掉光了头发,如姨一定知道吧她一定让你帮她隐瞒不要告诉任何人,她每每把那些青丝收起来的时候,如姨,你有没有悔过有没有内疚过她是如此的信任你,荣华富贵,她有的都和你分享,甚至你突然间喜欢了她爱的男人,她居然也愿意去求父皇给你一个封号,不是吗”

    “呵,看来母妃还不是那么爱父皇,若是换了凝霜,她一定不肯,她心眼那么小,小得跟针似的。”

    “天儿,天儿,别说了,好不好如姨很后悔,很后悔,一直后悔,所以拼命的想要对你好。”

    南天的步子倏然顿住,侧过身,幽深的睨着如妃,那眸子,幽暗似海:“是吗所以如姨一直说天儿你想玩便玩,不想学便罢了。但是如姨逼着不肯学的四弟拼命的学这学那”

    如妃突然脚下一软,差点站不稳,极力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天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父皇从小就宠爱你,但云儿若是不学无术,他父皇一定不会喜欢他的,所以我才这样做的。”

    南天苦笑道:“其实四弟是不是不学无术,父皇都爱他,因为他是你的孩子,除了我,父皇最爱的就姓秋的女人生的孩子。不是吗只不过如姨想要四弟在争夺皇位的过程中,胜算大一些而已。”

    如妃的身子终是无力的想要瘫软下去,却被南天一把抱住,托起,依旧是刚才的姿势,托着她的手肘,慢悠悠的朝前走着,又穿过了小巷,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没有用力,却微微的颤抖。

    南天的目光依旧凝着远方,不知走了多久,天空有了隐隐的亮光,眼前的事物也慢慢清楚起来。只是阳光还未透出云层,不见透亮。

    “如姨,我记得母妃刚过世那年,我摔伤了腿,又思念母妃最后抑郁成疾,终日不肯进食,谁拿我也没有办法,你就天天抱着我哭,说如姨就是天儿的娘亲,如姨就是天儿的娘亲。后来你哄我吃东西,我的脚却因为受了伤没即时吃药落下的病根,你便是这样拖着我的手,没日没夜的陪我走,你说天儿以后的步子比谁都迈得快,迈得稳。那时候我那么矮小,如姨便蹲着身子,托着我的手肘陪我练习走路,夜里宫人就帮如姨捶背,揉腰,那时候,我真是好心疼,便天天想着快些好起来,再不能让如姨这样陪着我走了。”

    那声音淡淡的,飘飘的,像漾在湖心的舟,没有浆,随风荡着,没有方向。

    他似乎听不到身旁不停抽泣的声音,继续边走边道:“四弟跟我的感情很好,好到不像皇室里的兄弟,可是如姨,如今我该如何面对他如今我还该相信谁”

    如妃想要去拉住南天的衣角,却抬头看见他满脸的泪,终是没有伸出手去,只是被他握住的手,紧紧的扣住他的掌,流着泪哀求道:“天儿,这不关云儿的事,你不能”

    南天轻轻一笑:“冤有头,债有主,我怎么可能去伤害四弟,可是如姨,我多么希望那个人不是你,若是你,我多么不希望你那么偏心的对过我,让我以为你真的是我的娘亲。”

    “如姨,母妃她到底做过什么让你可以如此心狠的对她落心散的毒,起码要下两个月才会初见病症,两个月,每次都是你亲自动的手吧呵,如姨,天儿真笨,若是让旁人来下这毒,如姨怎么会放心两个月,她天天对着你笑,跟你说心里话,让你注意身子,关心你的孩子,给四弟做衣裳,面对这样一个天天对你交心交底的人,你要狠下心一直将这毒下下去,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如姨,那时候的你定是没心的吧在我的印象里,你们那么好,像我和四弟一样。”身旁的人,还是不要去看的好,看着远方,便能看见云里她以前的样子,

    如妃一句话也不敢讲,她是如何狠下那心的,她也不记得了,那时候她的心,有吗有的吧那嫉妒作祟,有人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可是初入宫闱,她是有良知的,只是后来迷失了

    “如姨,其实我很爱你做的雪玉糕,有娘亲的味道。”

    如妃听着南天每一段话里,都一声声的叫着她如姨,那心里的酸痛慢慢弥散,可是如今说再多都无用了,因为他根本不想回过头看她一眼。

    她多希望身旁拉着她一路前行的人,还是前段时间见到的样子,不高兴了就朝她吼几句,似乎一点不怕她会不会难受似的。

    她不想听着他这样淡得出奇的说话方式,因为那么淡的语调中,是满心满身的绝望。这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啊,他说她是他的娘亲,天儿,我多想说,你原谅我吧,可是我却说不出口,这是条回不了头的路。

    “如姨,你是不是怕我会对付四弟”南天看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于冲破了云雾,然后感受到那带着薄热的温度落在了他的脸上。可是冷冽的风吹过,那温度竟是抵挡不过,被寒气覆盖。

    “天儿,求你,不要,云儿什么也不知道,别告诉他这些事,别让他知道,别让他也恨我,求你。”那身子终于死死的定在原处,用力的滑落,跪在南天的面前,紧紧的抱着他的腿。全身颤抖,泪,湿了他了衣摆。

    “如姨,你起来吧,这些地方马上人就会多起来,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弯身,打横抱起地上的人。继续前行。

    如妃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却是什么也不敢多说。

    “如姨,还记得吗母妃过世后,我夜里常常做恶梦,你不管四弟,就跟我同床而睡,我哭了,你便起来抱我在怀里,摇着,给我唱歌,后来如姨睡着的时候,我也趴在床边,想要抱你抱起来,可是那时候我太小了,抱不动,我就想,若我有一天长大了,能抱得动如姨了,一定抱着如姨,给如姨唱歌。可是我真不是个好孩子,我长大了,却害羞了,不好意思说,如姨,我想抱抱你。”

    “就像现在这样,抱抱你。”

    她就这样被他抱着,她闭着眼,不敢睁开,只是承受着从上方滴落而下的水滴,一滴滴落在她的下颌,流进她的颈子里。

    他长大了,那么高大,轻轻的就把她抱起,那么稳健。云儿从来没有抱过她,原来被儿子抱起来,居然是这种感觉。是一种温暖中夹杂着钻心刺骨的痛的感觉,温暖得让人贪恋,痛又痛得人撕心裂肺。

    “三哥”

    南天的背突然一僵,神识瞬间清明,转过身一看,是南云,他嘴周都有些青渣,似乎一夜未眠还未整理过仪容。

    南云在南天抱着如妃转身那一刻,突然一顿,这两人怎么了,都满脸的泪,像是遇到了惊天动地的伤感的大事一般,只是三哥的那一双眼睛,竟是眸色苍苍。

    他本以为看错了,没想到叫了一声,果然是三哥,居然还抱着母妃。可这时候三哥应该在宫里才是啊。总不能像他似的,烦得一夜没有睡的到处找人吧

    “母妃。”“三哥。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了”

    如妃想要落地,却被南天抱住不放,依旧是空洞无波的眸,平静无澜的面,淡声道:“如姨的脚崴了,我准备抱着她回宫。那么,你送如姨回去吧,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府。”说着,便把如妃递到南云手里,转身离去。

    看着南天衬寞然转身离去的背影,如妃倒在南云的怀里,泣不成声。

    南云一直问怎么了,怎么了,可如妃只是咬着唇,半字不提。

    南云一夜未眠,他以为柳丝自己出了城门,便去打听,都没有可疑的人经过,他又生怕她被抓了起来,更是不敢放松警惕,漫无目的找,如今这里已经到了城西了,居然会遇到三哥和母妃。

    母妃为什么这时候会在宫外三哥居然也没有上朝。他们是约好一起出来的吗崴了脚,母妃疼得哭了,所以三哥也伤心了吗那么伤心,像是死了个人似的。

    “母妃,云儿帮你揉揉脚吧”说着便想放下如妃,给她先揉揉,生怕她脚会肿。

    “不用了,回宫吧,天儿帮母妃揉过了,揉得很好。已经不太疼了。”那声音是难抑的哽咽。

    南云心想定是很痛吧,余痛未了,只是怕他担心而已。

    如月宫里

    如妃静静的坐在宫苑的小花圃边,这时候只剩下些还耐得住寒的几朵菊花了,过几日,怕是这几朵也得谢了。

    “母妃,到里面去吧,外面冷。”南云站在如妃身侧,轻声道。

    “不用了,就在这里坐会儿,冷一点,人容易清醒。”如妃靠在摇椅上,眼轻轻的阖着,慢慢的听着风的声音,过些日子,这风一定会更大了,一定会“呼呼”乱叫。有些季节,即便是你不喜欢,它还是得来。四季更替,从不因为你不愿意它就不来。就像有些事,即便想忘记,即便不愿意去面对,但真是浮出了水面,不愿意也得面对。

    她谋算了一辈子,输得干干净净,秋家的孩子真是奇怪,两个女儿生了两个儿子,两个儿子都不想当皇帝,她本想天儿不愿意当皇帝便罢了,云儿可以的,只要他努力些,可是云儿也不想,即便想又能怎么样,皇上未必肯。皇上的心里,只有姐姐。

    上天偏心,父亲的印记只有姐姐身上有,她没有。连父亲的秘密她都不知道,姐姐也从来不告诉她,可是她知道,父亲有秘密。后来才知道,最大的秘密便是她根本不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只有一个独女,原来她只是一个孤儿。

    上天偏心,同时遇到皇上,皇上却爱上了姐姐,连入宫当个妃子,还要姐姐去讨个名份。天儿问她是如何下得了狠心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以为没有了秋水,这宫里,便只有秋如了。

    天儿问她,那双兴许儿时握在一起过的手有没有颤抖过,颤抖过,每次都的颤抖,可是还是咬牙下了药,若非如此,这宫里便只有秋水,秋如永无出头之日。

    天儿问她,有没有悔过,内疚过有,总是从噩梦中醒来,可是为了这宫里只有秋如,没有秋水,她必须压制住那一股负罪感。

    可是天儿说,如姨,你便是我的娘亲。

    如姨,我害羞了,我不好意思说,如姨,我想抱抱你。

    南云蹲下身,慌乱的给如妃拭着眼泪:“母妃,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跟三哥到底做什么去了”

    “我去找三哥去。”南云倏地起身,清晨看见三哥的样子便觉得他不认识了,如今看到母妃,更觉得不认识了,从来没见母妃流过这样多的眼泪,一个人坐在这里默默的哭,到底怎么回事

    如妃一把抓住南云的手腕,眸光淡然的望着南云:“云儿,别去。母妃就是想起年轻的时候事,觉得岁月如梭,时光一过再也回不去了,有些感慨而已。”

    南云松了口气,也许人到一定的年纪总会这样感慨的吧“那母妃进去休息吧。”

    “嗯,云儿,你抱我进去吧,突然间觉得被儿子抱着的感觉真好。”如妃咧嘴一笑,有些孩子般笑靥。

    南云一时愣住,母妃这是在跟他撒娇啊。呵呵一笑,弯身把如妃抱了起来,“那以后云儿经常进宫来抱抱母妃。”母妃今天的神色太伤感了,突然有些后悔没能经常陪陪她,父皇也总是忙,定是寂寞了吧。

    “好,可别赖。”如妃继续笑着,觉得嘴角有些僵了。

    南天重新带着钟离回到了东府,自己也觉得很累很累,想要再睡一阵,便没有抚开她的睡穴,拿起她的斗篷给她包上,抱着她回了天苑。

    都怪自己,觉得四更天五更天交替之时,死牢交接班,正好防守松懈,使钱便能进入死牢,总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心偏偏牵着他去,不去就好了,不去就不用这么累了。累得人站都有些站不直了。

    太累了,再不想去管容妃是不是已经毒发攻心,也不想去管谁不是谁的儿子,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抱着凝霜,静静的睡一觉。什么天下大事,都不要来扰他才好。

    刚刚将钟离放在床上,自己便脱了斗篷和袍,欲上床休息,只见着她眉头紧紧的蹙到一起,似乎很是痛苦,可他明明抚了她的睡穴,她应该睡得安稳才是,但她的额上冒了无数的汗珠子。

    解了穴,钟离阖着眼抬手捂住胸口,慢慢的整个人缩作一团,瑟瑟发抖。

    她发抖,她是冷吗南天赶紧拉过锦被,给她捂上。

    跪在床上,手肘撑着身子悬在她的上方,掌轻轻的落在她的脸上,拇指在她的眉心打着圈,想要把那皱起来的褶子抚平,掌下的肌肤湿滑,都是汗,心中一拧,焦声问道:“凝霜,你怎么了怎么了”

    风与雨的侵袭14

    钟离感觉到疼得气一口一口接不上来,似乎呼吸一下,心就被人用力的向下扯住,绷得紧紧的,紧得疼,可她听见了南天在叫她,牙颤着、碰撞着自己能听见“嗑嗑”的声音,“胸、口疼,疼。”

    南天“呼”的一声窜起,跑到门外再奔到天苑外,大声喊道:“青近青近去叫陈直,快”

    天苑早就没有下人,青近等人本就不能靠近天苑,一听见太子喊得如此焦躁,慌得脚下一软,赶紧跑开去找陈直。

    南天迅速回到房里坐在床沿边上,俯下身,左臂穿过钟离的颈后,任她枕在自己的臂上,明明方才还累得不行,可如今却困意全无,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早就在疼了他没有发现为什么要抚上她的睡穴,定是早就在疼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胸口疼,难道她有心悸病吗穿过她颈后的左手抚着她的左臂,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凝霜,没事了是吧我已经传了陈直过来,没事了,没事了。”他说,没事了吧,却不敢说,你有什么事。没事才是对的。

    钟离缓缓的睁开眼,深深的吸着气,脸色白扑扑的像久溺深水的人刚刚上岸,满脸的细汗,显得她更是虚弱,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道,一把拉住南天胸前的衣襟,紧紧的攥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有事、的话、别骗我,好、不好”

    看着她虚弱不堪还努力的说着这样的话,心被自己的手捏住,狠狠一拧,疼得快要断气:“好好好,不骗你,一定不骗凝霜,不骗。”,右臂穿过她的腿弯,一把抱起她,坐起,放在腿上,装在怀里。

    昨夜他还可恶的想着怕会负了她。若是他负了她,她定会像现在这样痛苦吧。

    不会的,他不负了她,她一定要好好的,他不会再去想梦里的那个人,一定不去想。他只要凝霜,只要凝霜。

    她疼得似乎都痉挛了,还叫她不要骗他,她是知道了什么吧四更天,她破天荒的比他早起,起床也没像往常一样跟闭着眼他闹,反而笑着脸催他起身,昨夜也并未如她所说因为睡得早,因为他们都是一起入的睡,她,是好敏感的一个人。

    她的胸口疼,他突然间觉得都是因他而起,似乎无措的走到一处断崖,前有追兵,退无可退,拼命的想要找到新的出路,抱着她又紧了紧,也不去想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一股脑想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语速极快:“凝霜,不疼了,我都告诉你,好不好昨夜我又梦到那个梦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子了,我梦到她,心里很难过。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连自己是从哪里开始难过的都不知道,我若跟你说了,你一定会多想,而且我还产生了很多不好的念头,不过如今都没有了。”

    再顿了顿,又连珠炮似的说道:“还有,还有,四更天我去了死牢,我点了你的睡穴,因为我要去看那个加害母妃的凶手,我不想你去看那些事。凝霜,我有心瞒你,我是有心的,我不好,我是存了心瞒你。”

    他看着她还在很用力的呼吸似的,拼命的搜寻还有什么事,“还有,还有”

    “南、天,别说了,我都、知、道了。”她咬着唇,抬起因疼痛而颤抖的起手去堵他的嘴。

    有些事,他瞒着她是对的,以女人的小心思去猜度男人做事的方式是有害的,有些事,应该是个秘密,永远的秘密。

    不知道更好。

    女人真傻,傻到自己都觉得不可理喻,现在好了,他说了,他梦见另外一个女人,他难过,莫名其妙的难过,他不瞒你了,你开心了吗

    越发的不开心了。

    不知道更好。

    死牢里的事,她是知道的,那个害了他母妃的人,是他的痛处,她怎么能去揭他的痛处他瞒着她,难道他不难受吗他不带她去看是对的,他定是不想她看见他痛苦悲愤的模样。若那时候她站在他的身旁,他说不定连难过痛和悲都不能做到随心所欲。

    明明善意的被骗是幸福的,偏偏要去戳破,逼着男人尽说实话,真是件残忍且伤人的事情,伤害自己也伤害他。

    “凝霜,我再想想,再想想,我一定还有事瞒着你。”

    “南天,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她不能再听,也不想听,他瞒着她的事,都是有道理的,两个人都逼到那种境地,又有何意义

    “好好好,等凝霜不疼了,我再什么都告诉你。”他的语速依旧是不经大脑的很快。他的脸叠在她的脸上,还在想着,是不是有事瞒着她,等她醒了,全都跟她说,只要她不疼了就好。

    听着有了急促的脚步声从苑外传来,南天朝着门外吼道:“做什么,快点”

    陈直跑得差点摔倒,进了屋已是粗气连连,忙不迭地放下药箱,替钟离诊脉,好半天,南天几欲开口

    ...  </P></TD>

章节目录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红中胡了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红中胡了并收藏嫖来的王爷要休妃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