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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方才说的那些,孩子的王位,你的荣华,本宫再也无法再给予你更多。但是欠凝霜的,本宫会用一辈子来还。”

    碧心只觉得一直僵硬的笑着,嘴角有些笑痛了,“我怀了别人的孩子,你知道了却一点也不在乎。我多希望现在你卡住我的脖子,骂我犯贱或者其他,你甚至都不追究那个男人是谁,你这么平静,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泪不再泪,是水。

    难道他不该有羞耻之心吗不该以为自己的女人给他戴了绿帽子,要将她沉河吗或者是怕说出去丢了他太子殿下的颜面

    可是现在没有在外面,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那么平静,平静得好象这是别人家的女人在外面偷了人一样,平静好象这根本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一样。

    他原来根本没当她是他的女人。既然不是他的女人,他又何须怒,何须恼

    他还要给她的孩子封王,他把她看得有多淡才会做成这样啊

    “碧心,本宫即便要杀你,也绝不会因为你怀了别人的孩子。你若愿意去找那个人,本宫放你走,并给你一笔钱。”

    碧心慌乱摇头,想上前,却又不敢迈出步子:“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这里,不要。”

    凤眸在月光下,清明一片,慢慢变得冷戾,声音却依旧不紧不慢:“还是那句话,你若安份些,本宫会让你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本宫已经对你没有内疚,你的存活,仅仅是因为我不想再让自己作孽。毕竟你伺候了我那么多年,你可以说我薄情寡义,但哪个帝王家的人不是薄情寡义的”

    “那殿下对她呢”她斗胆问道。

    南天轻笑:“她你不会傻到想拿自己和她比吧”

    碧心苦笑道:“我一个丫鬟,又”

    南天打断道:“你错了,即便你们二人身份对调,你也不可能和她比。”

    是那一头发丝吗那她还有什么好争的“所以殿下为了对她一个人专情,便对我薄情,如今连薄的一层情都没有了尽数给了她是吗”

    “碧心,别再说这些无用的了,你最好乞求凝霜一点事也没有,她若是哪天出了什么事,我会尽数算在你的头上。安份些,碧心,竟然你是他们的人,若想回到他们身边去,本宫会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你还要佯装在这里执行任务,本宫也配合你。”

    碧心突然虚弱的,缓缓的坐在地上。石子小路不平,却不觉得疼,硌,也等不到一只手伸来拉她。“殿下还知道什么殿下知道多久了”

    “你怀孕后。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即便如此,我当时依旧念及你伺候本宫多年的份上,没有想过追究,你不该打凝霜的主意。”

    碧心盯着月光下幽暗的石子路,一池荷香却因流泪过多鼻塞而再也闻不到。听着头上泼下:“好自为之。”四个字后,久久不敢抬头。

    那脚步声越来越远,慢慢的再也听不见了,碧心才慢慢站了起来。望着他来的那个方向,猛然阖上眼睛。握着拳,狠狠的咬着牙。

    原来自己傻得不是一点点。

    她以为她藏得深,原来他才是最会藏的那个人。

    天苑,南天穿着的中衣中裤趿着拖鞋,轻轻的往房里走去,却听见帐帷里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呜咽。

    心下一紧,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帷帐,踢去鞋子便上了床。

    钟离阖着眼躺着,双手在床上四处乱探,一边呜咽,一边哑声喊着:“梓城,梓城”

    那本是要去握着她的手的掌便顿在半空,心被利刃狠狠扎下,剜下一块肉来。疼啊,疼得咬牙蹙眉也忍不住。

    凝霜,他到底是你心里怎么样的一个魇,你要这样,你痛苦,我也痛苦。那时候你才十岁,十岁你懂什么

    看着她慌乱不堪,无助的被梦境魇住,还是去抓住了她的手,趴在她的身侧,额头叠在她的额头上,柔声道:“凝霜,不怕,不怕。”

    她用力的抓着他的手,似乎溺水后终于上了岸,那脱离苦海的挣扎终于停止,渐渐安静,慢慢平复,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放松。

    凝霜,你的梦里,他又怎么了你以为抓住他了吗

    可是,凝霜,抓住你手的人,是我,是欧阳南天,你知道吗

    多少次了,你在梦里总是能梦到那个人,每次都是慌乱,痛苦,又或者甜蜜挂上嘴角,凝霜,我知道这些都是我该受的惩罚。

    可是凝霜,这种惩罚可不可以不要太久,这样一次次的拿刀扎我的心,我都怕会流血过多而死。我多希望可以取代那个已经九年都音讯全无的人,有这种可能吗

    凝霜,我的梦里都是你,从闭上眼开始,你一颦一笑,一言一语,你都一直在我的梦里,我陪着你,你偎着我。

    可是,凝霜,要到什么时候,你的梦里才会只有我

    泪珠,落在她的娥眉里,缓缓的滑进了她的发际线。再也不见。

    “南天。”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他离她那么近,阖着眼,她的手被他裹在他的掌心里,搁在他的胸前小心翼翼。

    她看着他睁开眼睛,眼里闪着莹莹的泪光,轻轻的抽出她的手,拇指抚过他的眼睑:“南天,怎么了怎么这么伤心”

    他看着她一脸的茫然,她一定是忘了,忘了梦里叫着那个人的名字有多慌张,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在我身边,我很感动,也很满足,一时有点情难自控。”

    “南天,是不是我身体不好”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告诉她否则他怎么半夜在她的脸上流泪

    他微微起身,然后钻进被子里,长臂穿过她的脖颈,搂着她,“傻瓜,你身子要是不好了,我还不得到处求名医为你治了你看我都没有什么动作,你就该放心的。”他怎么可能让她有事,她一定会在他的身边,陪着他,永远都是。

    她点头,眼睫轻眨着,似乎有些慌乱,埋头窝进他的怀里:“南天,我又梦到梓城了。”

    他闷闷的“嗯”了一声,嘴角却隐隐飘起一丝浅笑。她告诉他,没有瞒他,这已经让他很欣慰了。

    “我又梦到他死了。”

    他看着她神色的痛苦。只能帮她轻摁着眉心。

    “南天,你相信前世今生吗相信轮回吗”她抬头望着他。

    他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前世今生梓城死了,她是想梓城还会来找她吗“不信”其实他信,但他却不敢说。

    “可是我信。”她伸出藕臂紧紧的抱着他。

    他一怔,她信,为何却要这样抱着他不该推开他却想另外一个人吗可是她抱着他,他只会抱她更紧些。

    “南天,若我以后不能再生孩子了,你是不是会不要我你告诉我,是不是”会轮回吗她又做了上次那样的梦,那个雨天,梓城冷冷的说分手。然后冰冷的别墅,冰冷的阶梯,冰冷的房间,冰冷的梓城。

    他还会因为这个原因不要她吗会像前世一样,因为她不能再孕而提出分手吗

    他抚着她的背,感受到她的颤抖,他怎么会不要她他多怕她会离开他啊:“凝霜,你应该相信我,知道吗我不会再负你,你要相信我。”

    “凝霜。”凝霜,我多想说以后别让他进你的梦里,我多想说,以后你的心里只准有我一个人。可我怎么说得出口,那不过是你曾经的记忆。我更怕跟你争执,让你的情绪波动。

    “我上次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即便你不能生,我也不会在意。再说,没有试过怎么知道陈直也说过,不会有影响的。”陈直不会骗他的。

    凝霜呼出一口气,不是她太疑神疑鬼,而是太没信心。他都这样说了,她只能说“嗯。”

    他看着她还是不太自信的模样,叹了声气,轻轻勾起她的下颌,深深的吮吸着她的唇瓣,他的津液用唇舌过渡到了她的檀口。

    圈着他脖颈的藕臂有些颤抖起来,那熟悉的气息又萦绕在她的鼻端,是他鼻腔里呼出的气息。

    微微一用力,让自己的身子与他贴得更紧了些,以后都不是她该想的,他现在能给她这样的承诺都已经够了。

    他一边想要更疯狂的吻她,一边要忍耐着她在他胸膛上摩擦的灼热,一手扶着她的背,穿过她脖颈的手却紧紧的握着拳,压制着蠢蠢欲动的**。

    “嗯”她一声轻吟,他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离开她的唇,看着她面色潮红,重重的呼着气,被他疼爱过的唇殷红潋滟,有些微肿,指尖轻轻的穿过她的发丝:“凝霜,我怕你没有恢复好,等过段时间,我们都补回来,好不好”

    她的脸,从潮红变成火辣辣的绯红,她知道,他也很想要她,在这种时代,能嫁给他这样的男人,是她的福气。她点头:“嗯。”

    情与爱的绵密7

    入了秋的天气虽然夜风很凉,但白天的温度却很是怡人,可是菜市口却一点也不怡人,今日午时要在这里斩一个人,曾经的七附马李茂。

    皇帝六子欧阳南风查出李茂通敌卖国,坐实了罪名。

    消息到了钟离的耳朵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李茂跟她算是至交了,他的内里她不太了解,但是若看平时那样子,为人也绝不会是奸恶之人,可是通敌卖国又是为何

    通的哪国的敌,又是如何卖的国怎么说斩就斩

    皇帝不是不分忠奸的人,她前面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这也来得过突然了。

    钟离问了南天,南天说他也不信,但这件事是南风在查,也一直是南风在做,有了任何线索或者证剧都是直接跟父皇说,外人不明真相,但这样没有交代的斩一个人,不是他父皇的风格,难道真是年纪大了,开始昏庸了

    难道是因为老七的事,皇帝觉得耿耿于怀,失了欧阳家的颜面,所以处心积虑的想要收拾李茂但这种结果,未免太重了些。

    还是清晨,宫门紧闭,秋雨从昨夜一直在宫门口,想要进宫面圣,可是宫里有旨不传。在那里跪了一夜,直到天空露了金橙才咬牙离。

    又跑去死囚天牢,想要见一面李茂,可狱卒却道,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见。

    秋雨无路可走,骑上快马到了东府,越过家丁便冲了进去。

    一进天苑,看着南天正在给钟离梳着头发,来不及顾两人的惊讶,便扑通跪在地上,望着南天,眼睛通红,泣声道:“三哥,求求你,你去见见父皇吧,父皇最疼你,最宠你,你知道李茂的,李茂不可能做那种事,他一定是被人害了,我去找了李茂的父亲,他也没有办法了,他已经一头白发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我也找了万将军,万将军说这事不归他查,父皇也提前打过招呼不准他上书,他说他无能为力。我已经无路可走了,三哥,你帮帮李茂吧。李家就他这么一根香火,他还年轻,他才二十三岁,他以后还可以娶妻生子,还有很长的人生,他若不是娶了我,一定可以给李家留下一点命脉。三哥,我以前不懂事,老是不拿你们当回事,可是三哥,我其实内心里不是那样想的,我是怕你们看不起我,所以我才会那样。三哥,你帮帮他,父皇不爱我的母亲,他也不会在乎我,可是三哥,父皇在乎你,他疼你,求求你,帮我去求求他,哪怕,哪怕晚一点,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去查证剧,还李茂一个清白。”

    钟离几度上前想要拉起秋雨,可秋雨只管泪如雨下的望着南天拼命的说着自己的话,谁也不理。

    钟离看得一阵心酸,秋雨和李茂和离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们谁去找过谁,秋雨更是从不提及,如今李茂要被处斩了,却是这个前妻,到处去替他找门路,他们两个人,到底有多别扭,好的时候不能好好相待,却在生离死别之际如此的倾尽真情。

    何苦一定要到这样的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吗

    又或者,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不过是因为她真的自卑

    “秋雨,你起来说话。”南天上前,一把拉起秋雨。

    “三哥,你进宫一趟好不好现在还早,还来得及,三哥,太阳越来越高了,三哥,你进宫一趟,好不好三哥”秋雨攥着南天的衣袖,拉扯着。

    钟离拿起一张丝帕替秋雨擦着泪,侧身看了一眼南天,她也不好说什么,她不了解情况,也不想南天为难。

    南天叹了声气:“秋雨,你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何必呢。”

    钟离心下一颤,难道南天看不出来吗秋雨在乎李茂,她不但去到处找人,还想要还李茂一个清白,若不是在乎,她何至于此

    “三哥不想帮我”秋雨的手慢慢从南天袖上滑落,无力的退了一步,眸光里尽是凄凉苦涩,缓声道:“三哥,我从小失去母亲,也不像十一,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同胞哥哥,父皇也不太疼我,虽然三哥也从小失去母亲,可是父皇总是疼着三哥,三哥也有如姨疼爱,四哥也跟三哥感情至深。我很孤独,从小没有玩伴,自从遇到李茂,他其实待我很好,只是我不懂珍惜,我其实是太怕失去。我们是和离了,没有关系了,可他给我的那些回忆也够我活下去了,但我不希望他死。他若死了,我的那些回忆也不再是生下去的信念了,活着真的没有意思了。”她慢慢往后退着,慢慢的退出了天苑。

    “老七,你去哪里”南天蹙眉道。

    秋雨淡淡一笑,那一份悲凉更深了:“去菜市口等午时,我怕他一个人太寂寞,以后他的忌日连个上香的后人都没有,不如我去陪他,两个人在一起还可以解解闷,反正我活着也寂寞。”

    钟离心道不好,秋雨的性子,这种事不是做不出来,肯定说到做到。她一定会去寻死。

    “老七”南天几步上前,一把拉住秋雨的手臂。

    “凝霜,你在这里陪着老七,我进宫一趟。”南天将秋雨用力一拉,拽到了钟离的身边,然后往房内走去:“我先去换朝服。”

    钟离心里很是难过,当初她那样骂过秋雨,得有多伤害她那时候她骄傲落尽,一定脆弱到自卑成伤吧她一定是觉得自己很不堪,配不上李茂,所以从来没有去找过李茂吧

    可是面对李茂遇到这样的事,她又这样的勇敢撕去仅有的自尊外衣,跪在宫门外,跪在她三哥面前去乞求。

    她那么爱李茂,却没有求任何一个人帮她保住婚姻,或者固执的不同意和离,她把那仅存的自尊看得那么重,因为她强大的自尊心一直粉饰着她脆弱自卑的内心。

    然而她把这一切看得再重,也重不过李茂。

    情到浓时,丢盔弃甲。

    情到深处,死无怨尤。

    钟离一个劲的安慰着秋雨,秋雨一直忍着泪说,没关系,没关系,怕哭多了没力气救他了。

    钟离别过头去,眼框有些酸涩。

    欧阳家的孩子,个个都是情种,飞雪,秋雨,南天。

    南云是个特例。

    南天换好蟒袍朝服,快步到了钟离跟前:“凝霜,你乖乖在府里,哪里也别去,等我回来,等会吃点东西,别忘了喝药,记住,我没有回来,你哪里也不要去。知道吗”

    钟离点头,出了上次那样的事,她再也不敢乱跑了。“南天,你路上小心点,好好跟父皇说,这事情我觉得很奇怪。如老七说的,若能求得缓刑也行。有时间就有办法。”

    南天点头,又道:“记住,别忘了吃些红枣,我昨夜挑了些个大的放在篮子里了,你等会没事当零嘴吃。”

    钟离点头,推了推他,“我知道了,快去吧,老七急死了。”

    南天看向秋雨:“三哥会尽力的,你别做傻事,知道吗”

    秋雨点头如头捣蒜:“三哥,谢谢你,谢谢你。”

    南天微微一怔,这孩子,总算肯说一个谢字了。转身快步离开。

    钟离拉着秋雨在苑里坐下,“秋雨,你别着急,你三哥会尽力的。”

    秋雨点头,眼神里都是悔恨:“嗯,我知道,其实所有的兄妹中,三哥对我是最好的,只是我以前总是觉得是因为秋水姨夺了父皇的爱,才会让母后失宠,才会害得我没人疼爱,所以我总是对他有些别扭,其实是我自己有问题。”

    钟离欣慰,可这会是秋雨因为求人才这样说的吗

    秋雨继续道:“三嫂,其实上次在红楼,钟离说的那些话都对,所以我和李茂和离之后,我没有再去打扰他,我觉得我自己配不上他,他那么优秀的男人,应该有个出众的女子才配得上的,我不能害了他。”

    “老七,别这样说,你不过就是方式方法有问题。李茂会懂你的好。”

    “三嫂,我根本不好,也不用他懂,只求他能平安,以后还能娶个漂亮的妻子给李家传宗接代,只要他能平安,我就满足了。”

    也许在刚和离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恨的,直到听说他要处斩的时候,她才知道,她不需要恨,她只要他活着。只要几天就处斩,这罪名来得太唐突了,她不信,她要为他讨个说法,可是父皇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无论如何想要面圣,都得不到通传。

    若他没有娶她有多好啊,他一定会娶一个贤内助,他一定会官运亨通,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建树,没有自己的官友,得不到人的帮助。

    若是再来一次相遇,她一定不会接过他给她的那张丝绢拭泪,她情愿永远错过他。

    钟离说得没错,她配不上他的。家有贤妻,夫不招横祸,都怪她这个恶妻。

    “老七,若他这次能没事,你们好好开始吧,李茂其实也是爱你的。”有没有事钟离没有办法保证,这不过是安慰秋雨的话。省得她在这里等得心急。

    情与爱的绵密8

    秋雨摇头,道:“三嫂,若他这次能没事,别跟他说我做了这些,我配不上他,也不想给他的生活造成影响。他只要以后好好的就行。你跟他说,让他辞官吧,他不适合为官,他太正直了,又不像有些正直的人手段也狠,他太感情用事。”

    钟离叹气,秋雨还是那么别扭。

    秋雨坐在石凳上和钟离聊天却心不在焉,时不时往苑外望去,时不时又看着天上的太阳,来来回回在苑子里转着,三哥出门前又叮嘱过三嫂,他没回来,不能出去,她也不让三嫂为难。自己若跑出去,三嫂一定会跟去的,到时候三哥一定要着急了。

    “三嫂,三哥待你真好,这次他去苍南的事情我也知道,你知道吗三哥其实一点也不想当皇帝。”秋雨望着天苑拱形的门口,叹了声气,进来的时候看着三哥在帮三嫂梳发,真是没想到,世上除了李茂,哪里还有这样的好男人啊。

    钟离慢慢的嚼着红枣,心里颤了一下,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时候她还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南天却嗤之以鼻。别人穷尽一切想要得来的位置,他根本就不稀罕。“我知道,苦了他了。”

    秋雨道:“三哥是因为恨父皇才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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