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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吃惊:“牡丹不是喜欢钟离的吗居然”红楼会所里的姑娘似乎没有这么水性杨花的吧

    南云一脸坏笑:“怪只怪你四哥魅力太足了。”

    殷千尘暗自冷嗤了南云一声,真是脸皮厚。

    “四哥,你这种脸皮的人,柳丝或者牡丹都不适合你,我觉得思阳郡主适合你。”飞雪煞有其事的点头。

    南天如获大赦的跟着点头:“我也觉得是。”

    情与爱的绵密4

    南云嘴角扯一个干笑:“得了吧,那种女人,我不喜欢。”

    看着这些人又说到了那个思阳,钟离赶紧扯开话题,一起赌。

    南天微微蹙眉站在一旁看着钟离玩牌,殷千尘果然是赌圣,十六把,他的牌并不好,但把把绝处逢生。赢了个满堂彩。

    赌注并不大,但十几把弄下来,也赢了这些公主王爷将近万两白银。

    南天想着不管输赢多少,殷千尘早些走才好。

    可飞雪却懒散的拍了拍手道:“赢了钱总要请客的,这是规矩。”

    殷千尘豪爽的答应:“行,小意思。”

    南天没能赶走殷千尘,反倒一府人被飞雪窜着宰了殷千尘一顿。

    南天不想去,却奈何也拉不下脸面说自己小气,还是去了,更何况钟离要去,他更不能不去。

    万恶的殷千尘非要说红楼的菜式才够新,才够贵,才够显示他请客的标准。

    红楼,“人间四月天”的厢房里

    钟离和南天坐在一起。

    南云看出了南天不愿意和殷千尘坐,于是他便坐在南天的身边,这样自己便成了屏障。

    飞雪也不愿意殷千尘和三嫂靠得太近,于是自己便坐到在钟离身边,成了屏障。

    殷千尘吃几口小酒就会问一下马莎,你们老板呢。马莎很是清淡的说,和美男出游了。

    钟离在一旁恨得牙痒,殷千尘肯定是故意的。

    这问得多了,连同一起过来的人全都开始打听红楼老板的下落了。经过殷千尘的循循善诱,事态最后演变成了钟离有可能已经暴病而亡或者出游途中遇险,有可能尸首都找不到了,所以才会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出现在红楼。

    马莎很无奈的朝着钟离耸耸肩,然后退了出去。

    飞雪趴在桌上失声痛哭,南天拧眉。钟离轻轻的拍着背安抚。

    南云有一下没下的瞪着殷千尘,谁不知道飞雪喜欢钟离偏偏这人故意还要把钟离的死状描述得各种凄惨。什么被老鼠啃咬,被蛆虫钻占了身体,被秃鹰啄食,被野狗啃了骨头,这哪里是在描述一个朋友去世,简直是在叙述一个仇人是如何被五马分尸的惨状。

    钟离看着飞雪哭得撕心裂肺,也跟着难过,害得这样一个女子如此动容,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

    钟离狠狠的瞪着一旁兴灾乐祸的殷千尘,这个罪魁祸首,想要一边挖苦她,又想要报跟飞雪的骂战之仇,居然这样诅咒她,真是太过份了。臭男人

    钟离正欲起身找机会大骂殷千尘。

    哪晓得殷千尘反客为主,先发制人,越过还趴在桌上的飞雪,直指钟离,眨了眨眼,慷慨激昂的说道:“太子妃,你说说,你说说,像钟离这种短命鬼是不是不值得十一公主这样痴情”说完微微的挑了挑眉,向飞雪瞥去。

    钟离心头一大块血想要吐出来,却吐不出来,气得银牙咬碎也只能往肚子里吞。殷千尘这个王八蛋居然靠骂她去让飞雪斩断情丝,要不要下这么阴毒的药钟离嘴角扯过一抹牵强的笑,故作语速平稳,道:“殷公子所言极是,我也这么认为,飞雪还好没跟他怎么,要不然就真是亏大了。”

    钟离在心里把殷千尘祖宗都问候了个遍。

    南天也开始帮腔:“飞雪,你嫂嫂说得有理,三哥一定帮你寻户好人家,一定要找个长命的。”

    钟离再次被打击,她现在真成了短命鬼了。

    南天刚安慰好飞雪让马莎带她去外面透透气,别在房里憋着了,顺便去清泉那里洗个脸。

    看着飞雪出了门,南天便转头看着南云:“钟离显然是没出什么事的,若真有事,马莎怎么可能一点反映也没有不过让飞雪以为钟离死了倒好,让她他趁早死了那份心,不过钟离的确很久没有回过红楼了,作为朋友,我们应该去查一下的。万一真出了什么事的话”

    南天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钟离也能感觉到南天是出自真心的关心。

    殷千尘那双绚烂的桃花眼微微一挑,倒不想还是那个十一公主好骗点,男人的头脑的确跟女人不一样。那个女人太笨了。

    “殷千尘,开玩笑适可而止,你明明知道飞雪对钟离一往情深,你这样打击她,于心何忍”钟离看着殷千尘一副嚣张的模样就来气,那时候在苍南皇宫嚣张就嚣张,好歹是对她一个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还是这种样子,真是有点欠扁。

    殷千尘无所谓的耸耸肩,摊了摊双手,道:“若不这样,给她存一点念相她都不会死心。”

    南天和南云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南云道:“殷公子有理,难过不过一时而已,就算钟离以后回来了,我觉得也有必要跟他谈一下,避着飞雪,要不然易一下容什么的。”

    钟离本来一口茶水包在嘴里,差点全喷到桌上,拼命忍着,还是流了很多茶水到衣纱衣上,不但如此,还呛得面红耳赤。

    殷千尘又是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向钟离示威。

    南天不置可否,沉吟片刻才道:“嗯,这几日就着手查一下吧。”转头讳莫如深的看着钟离:“凝霜,你不是和钟离一直交好的吗似乎你一点也不紧张”南天微微拧眉,是不是错觉交情如此之好的两个人,似乎一点也不关系钟离死活,而是在意殷千尘玩笑的轻重

    钟离自顾自的夹菜吃饭,不看南天想要洞察一切的眼睛,道:“你们都看出来是假的了,难道我还能看不出来吗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笨”

    明明钟离是为了躲避盘审说出来的话,听在南天耳朵里却是深深的不满。

    南天挪凳朝钟离挪了挪,又替她夹了点菜,柔声道:“凝霜,你哪有笨,看你想多了,别气了。”

    钟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正巧飞雪洗好脸过来,一看亲密无间的三哥三嫂,心里更酸了,她真是命不好,喜欢上一个男人,没有开花,便谢了。登时悲从中来,眼泪又掉了下来,慢慢回到原位坐下。

    几人都不知如何安慰,干脆闷了声。

    殷千尘皱眉道:“你这种女人怎么搞得好象深闺怨妇似的,别出来丢人了。”嘴上说着,却已经从怀里掏出了白色的丝帕,递到飞雪跟前。

    飞雪毫不客气的接过丝帕,在脸上一通乱揉。声音呜咽,不满的朝着殷千尘吼道:“我怎么丢人了你都说我是个女人了,女人连哭一下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就是想哭怎么了我又不是男人,又不用有泪不轻弹,我想哭就哭,你管得着吗你是不是忌妒我可以想哭就哭所以你看不顺眼,所以你想打击我,所以你就对我人身攻击你真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还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天下,我看你肚子里也就能装碗米饭,连个女人的眼睛里流出的几滴水都容不下,你还能容得下什么你这个赌棍,烂赌棍”后面几个,飞雪面带梨花歇嘶底里的朝殷千尘吼着,她拼命的发泄着心中的悲怆。

    桌上的人登时哑言,用钟离的话说,别和女人讲道理,别和女人争道理,你不可能会赢。

    以前不懂太能参透这句话,如今算是大致懂了,女人糊搅蛮缠的功力很深,不是一般的强。而咄咄逼人的气势和语气中夹枪带棒的攻击绝对是得了钟离的真传。

    钟离突然想起南天那日说的,你有没有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物以类聚呢原来还真是这样。

    殷千尘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想还嘴,但飞雪的话,句句卡死了他,不说别的,男子汉大丈夫你连女人眼睛里流出的几滴水都容不下,你还能容得下什么这一句就像自尊心和大男子主义的绳索拧在一起,紧紧的卡住他的喉咙,不敢反驳一句,哪一句说出去,都会显得自己很没有风度。

    “再送你几条丝帕啊,帮你把眼睛里流出来的水吸吸干。”殷千尘一改之前纨绔姿态,语气温柔的风度了一把。

    飞雪深深的吸了口气,擦干脸上的泪,再把白色的丝帕捂在俏鼻上,猛然一“轰”,可想而知,那里面定全是鼻涕了,重新塞回到殷千尘的怀里。“谁要你的丝帕,拿走”

    只看见南云放下碗,转过身干呕了起来。

    南天的脸色也不太好,但是经常受钟离的刺激倒是好多了。

    殷千尘脸色瞬息万变,刚欲发火,只见飞雪灵眸一瞪:“怎么,心胸这么小么想跟一个情场失意的女子打一架么”

    殷千尘紧握着拳,真是败给这个狗屁公主了,卡住他好面子,狂妄自大的死穴,就如此嚣张。

    她居然好意思把情场失意几个字说出来,一个女人,喜欢假男人的女人果然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人类。

    可如今怎么办,众目睽睽之下,不但揍不了人洩不愤,怀里那块帕子里全是鼻涕,真恶心,可是他却不敢去拈出来,多脏啊,多恶心啊,人家没碰到的人都已经恶心得吐了。

    他呢怀里装块包着湿嗒嗒,粘糊糊的鼻涕的手帕,他还要强装镇定面不改色的怒。

    他何止是怒,其实他也已经快吐了。

    欧阳飞雪,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今天爷好心当了驴肝肺,被你倒打了一耙,下回可别栽在爷手上,爷下次要不把更恶心的东西放进你的怀里,爷就不是殷千尘。

    情与爱的绵密5

    夜风转凉,穿过摇曳的树影的月光斑驳的映在窗棂上,卧房里,烛台上豆点的火苗孱弱的照着屋内的陈设,不会漆黑一片,也不会扰人清梦。

    钟离的呼吸声渐渐均匀,南天穿着白衣的中衣,轻轻起身,抬手慢慢掀开帐帷,双脚趿上脚凳上钟离送的拖鞋,站起后再转身拂开帐帷,弯下身替钟离掩好被角,温软的唇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熟睡人儿的脸颊,密长卷翘的睫静静的趴在眼肚上,纹丝不动,她这么恬静的睡在这里。轻轻的一声嘤咛,她微微动了动枕骨,而后继续均匀的呼吸,嘴角有一丝丝的上翘,她一定做了一个美梦吧。

    指尖停在她的嘴角,想让她微微上翘的弧度一直保持,嘴角掠过一丝浅笑,温软却隐隐显得有些不安。

    南天慢慢站直了身,再次掀开帷帐,下了矮平的脚凳,出了房门。

    东府的荷花池有残有艳,月色下难有青天白日里的夺目,多了一份清幽。

    碧心一袭宽大的绿色的裙装,掩不了她巨大的肚腹。

    见着南天穿着睡衣过来,碧心碎步上前,拉住南天的手,轻声道:“殿下,你终于肯见臣妾了。”

    南天慢慢挣脱碧心的手,叹声道:“碧心,这么晚了你应该好好在心苑安心养胎。”

    碧心有些微怔,以前碍于情面,他好歹还叫她一声心儿,如今多久没有见过了,他已经不是神情上的疏离,连称谓都开始忌讳了。“殿下,你叫臣妾如何安心养胎你回来这么久,都不让臣妾出心苑半步,臣妾日日挂念殿下,都忧心忡忡,如何安心”

    南天回头望了一眼,转身看着碧心,淡声道:“不为你自己想,也为孩子想想。早些回去歇吧。”

    碧心深吸一口气,“殿下上次还答应臣妾一起去为孩儿求个平安,也忘了吗”

    南天面色无异,眸色不波,但语气仍然轻软,道:“明日本宫让青远陪你去。你再想想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

    碧心咬了咬唇,久久的阖着眼睫,抬手轻抚着腹部,泪珠竟是滴滴落在滚圆的肚皮上。他以前自称本王,如今自称本宫,哪怕四下无人,他也不会对她像对另外一个人一样,“殿下。”

    小手握住南天的手,便往自己的肚上摁去。“殿下,你摸摸,他现在每天都会动了,有手,有脚,他有生命的。”

    南天猛的缩回手,背在身后,却紧握成拳。

    凤眸中的瞳仁如黑色水晶一般,那光芒,是精锐,却迸射出难以隐忍的痛楚。有生命的,凝霜在喝下那碗药后,那个孩子就没有了生命,他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若是没有那碗药,他和她的孩子再过几个月也会这么大了吧有手有脚有生命,还会咿呀学语,会长得更像他还是凝霜

    孩子还会有的,还会有的。

    碧心一手撑腰,一手扶着肚腹,泣声问道:“殿下,为什么会这样啊难道只是因为她有一头栗色的发丝吗你仅凭着她有一头栗色的发丝就认为她是你要找的人吗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要臣妾做的事哪件没有做好过殿下何以如此待我”

    南天轻轻向后退了一步:“碧心,当年是本宫对不起你,但本宫能做的,已经尽力。”

    碧心傻呵呵的一笑,仰头看了看天上轻纱微拢的弯月,道:“尽力包括这三年多来仅仅三次的夫妻之事吗第一次因为你酒后把我当成别人,后来两次也是逼不得已要尽力尽你做为丈夫的义务你也不在外面寻花问柳,我一直以为你对女人的兴趣非常有限,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那夜站在天苑外,听着一室暧昧的声音传出,她头皮都已经发麻,更何况那室内纠缠的两人

    纳兰凝霜才被劫走,他便要紫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是一路不管艰险的要去抢人,哪怕是他曾经厌恶的储君之位,他也要愿意接受。

    哪个王府的妻妾没有自己的苑落可是纳兰凝霜却住在他的苑落里。

    他担心那个女人吃醋,便将她禁足在天苑,她再也没有同桌和他用过膳。虽然以前也很少看到他,但是那对于愧疚和责任的敷衍总归有的,如今都没有了。

    南天眸色微微一沉,也不反驳,是他对不起她。他对不起的人太多,但是他如今再也无法分出半点所谓的责任去应付旁人。“今夜本宫会出来见你,是想跟你说,以后别再耍这种小把戏,本宫没有因为你耍心机而不来,是因为不想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凝霜现在身体很虚弱,我不想她的情绪会有波动。”

    她的内息还是有些不稳,他应该陪在她的身边。

    碧心嘴角只是扯着,是冷意凝结的牵强,她耍心机她有那个女人心机重吗她只是想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南天舒出一口气,道:“碧心,有些事情,我不明说,但希望你懂,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这些都是源自我对你的亏欠。”

    “我的底线是凝霜,紫萍成了你的替死鬼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凝霜这次没事,回到了我的身边,所以我才没有追究你,但不代表我不计较,我这样放任你,不过是在赎罪,因为我对不起你在先,我生怕我要是杀了你”

    他生怕杀了碧心,上天会有报应,他不怕报应,却怕报应害了凝霜。这一切的果都是他种下的因,所以他在心里乞求上天,若是凝霜会没事,只要她没事,他便放过碧心,就当是赎罪。

    “碧心,记住了吗我的底线,别逼我。”

    碧心心下猛然一震,他今天来见她,最重要的就是想说这个吧他那日知道,却不说,生怕杀了她会怎样

    好不容易对她说“我”却是如此字字如刀,冷艳决绝。

    “殿下,难道孩子的情份你都不念吗”这算不算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南天冷冷一笑,嘴角的漾起的弧度惊艳绝伦,“碧心,本宫都说了,有些话,不明说,但希望你懂。似乎你并不懂为什么这种话要挑得这么明白”

    碧心往后一退,神色怆惶:“殿下什么意思”

    “碧心,这孩子根本不是本宫的,你何必要拿孩子来说事。”

    碧心登时觉得胸口像积压无数的碎石,抽掉一粒,但尽数的往下落,砸得心窝子疼:“殿下,你不可以这样说。你不可以这样说。”

    南天呼出一口气:“本宫那时根本没有想过要孩子,又怎么会要呢醉酒那次之后醒来,陈直便配了药水,丫鬟倒进你的浴桶里药浴过。后来两次都是如此。你怎么可能怀本宫的孩子。在凝霜出事的时候本宫也说过,你若安份些,可以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否则本宫不会念及旧情。”

    碧心悲极反笑:“殿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残忍可你为什么在得知我怀孕的时候,却露出来温柔的惊喜之色难道你不是真的高兴吗”

    南天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冷清寞然,视线越过碧心,望着一次的荷花碧叶在夜风月光下幽静的轻摇:“知道你怀孕了,也知道不是我的孩子,但觉得突然间放下一块石头,因为总算少欠了你一点。”

    “就因为殿下想要心无杂念的去对她,所以连这样的耻辱也愿意背下我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却依旧任我留在府里这样你再也不用对我愧疚再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了,是吗”

    南天缓缓的点头,郑重的说:“是”

    “我甚至会在登基后封你的儿子为王,女儿便为郡主。”那时候他在苍南回蓝离的路上,守着昏迷的凝霜,心里一直想要回到蓝离便手刃了碧心,可是眼前总是出现两个字报应。挥也挥不去,他便弃了杀念,碧心是他的原因才会害了凝霜,那么只要凝霜活过来,气色越来越好,脉息越来越稳,他若为皇,便封碧心的孩子为王,赐封地,以弥补他的罪孽。

    这想法才一闪而过,凝霜的气息便越来越稳,他怎么还敢有半分动作,他终于相信果报,只是上天要给的报应便是让他失去所爱。他承受不起。

    “殿下,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不一直瞒着我,让我继续做个傻子不是更好吗”原来自己真是个傻子。

    “本宫不能再让你做傻子,你看得越清楚,才不会糊涂。”

    凝霜看似聪慧精明,可是没有害人之心,总是心存善念。这和表面温柔的碧心相比,相差太远,或许在碧心怀孕以前,他都没有看清过她温柔的表面下有一个怎样的心,也许是他没时间了解,也不屑去了解,如今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凝霜再不涉险,所以他将碧心禁足。

    “殿下,你不想知道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吗”碧心无力的挑眉问道。

    南天叹气摇头:“无关紧要。”

    “殿下,为什么你不休了我”

    “因为本宫欠你的,你若不提出来要休书,本宫也不会逼你,但是你不能靠近凝霜。”

    情与爱的绵密6

    碧心面色微微有些狰狞起来,微仰着头,眸色苍苍的凝着南天:“欠,欠,欠那么殿下觉得欠谁更多,我凝霜公主你用这样的方式还碧心的债,那么你怎么还她的债”

    南天缓声道:“欠你更多,因为除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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