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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睡着了。

    等她醒了,一定又会活蹦乱跳了。

    食指,顿在半空,过了半晌,才缓缓落下,沾上钟离的粉嫩的唇,冰凉的指腹感到一阵温热。

    另一手紧紧的握着拳,颤抖。

    纳兰昊宇慢慢俯身,移开放在钟离唇上的食指,薄唇便印在她的唇上。紧紧的,深深的呼吸后,长舌缓缓滑出口腔,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周身的热流在迅速膨胀,他离开她的唇,定定的看着她。

    他本以为五年很快过去,却不想,会在这个时候出了乱子,他有他的野心,五年,他可以成就很多政绩。却不想,蓝离这边已经假戏成真。

    他以为她只是动了心,一切还是襁褓之中,他还来得及,却不想,她已经成了欧阳南天的人。

    想到此处,心中郁结的怒火陡然上窜,待他把她接回苍南安置好,一定要回来将欧阳南天碎尸万段。

    目光缓缓下移,清晰可见的锁骨显得她无比清瘦,均匀的呼吸伴随着她的胸脯缓缓起伏,妹妹长大了,他曾经那么呵护她,等她长大,可是她长大了,却被父皇母后送去嫁给邻国皇子。

    她出嫁前,他跪在琉璃殿外三天三夜,请求父皇不要将她送去合亲,可三日后,她依旧远嫁。他还为此被禁了足。

    直到得到消息说她已经搬离王府,并有协议不跟宁王做真夫妻,期限五年,那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才将一切的计划放缓。

    如今,他们却依旧做了真夫妻,若是他早登大宝,又怎会落到今天这种田地,她依旧会永远和他在一起。

    这身子,是怎么被欧阳南天侵占的她身上的肌肤和那人有了怎样的厮磨她在那人的身下,又是怎样的姿态羞涩欲拒还迎娇喘阵阵

    拳再次紧紧握住,他真希望是欧阳南天逼迫了她,而她并非愿意和欧阳南天在一起,否则也不至于要点了她的睡穴才能带她走。

    她居然敢反抗他,她居然敢拒绝跟他走,她居然敢口口声声说爱那个人,永远都不想离开那个人。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他的,从小到大,都是他的一个人的。

    怒气破壳而出,唇再次覆上她的唇,舌粗暴的想要撬开她的贝齿,好一番的废力,才侵入了她的地檀口,她的舌真软,让人沉醉。

    他从小到大那么保护她,可第一次的吻和宝贵的处子之身居然都不是给的他。那个男人居然夺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他一定要将手刃了他。

    从今天以后,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钟离轻轻蹙眉,觉得呼吸有些跟不上,身上有重重的压迫感,可是睡意太浓,她甚至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她想抬手去推开身上的重负,可是手却抬不起来,眼皮也睁不开,她好累啊,她“唔”了一声,想要喘口气。

    微微一声嘤咛,惹得纳兰昊宇身躯突然一颤,她在那个人的身下承欢之时,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声音

    他脑子里和心里都被妒火焚烧,他有一种想要立即折回去,杀了欧阳南天的冲动。

    他的舌继续肆虐她的檀口,狠狠的。

    钟离想要从沉睡中苏醒,似乎有人吻她可是那舌的温度和触感都不像南天,可是除了南天,谁会吻她

    身子依旧没有力气,想要在梦中偏头避开那个人的吻,却是怎么也逃不掉,呼吸快要不畅,很难受,很难受。喘息间急得全身颤抖,“唔,南天,唔,南天,救我”

    纳兰昊宇厚重的眉宇紧敛,抬首间,重重的捏着钟离的下颌,薄唇如刀削般冷傲,狭长的眸子凝着重重的戾气。

    抬手点开钟离的睡穴。

    钟离瞬间感到下颌的疼痛,可似乎身子能动了,手似乎也能动了,眼皮很轻松的睁开来,抬眼一看,“哥哥”下颌依旧被捉住,她惊慌的看着四周,这个睡觉的地方,不是王府,也不是世外府,是哪里

    她中了紫萍的计,说是南天遇伏,流血过多,怕送回王府会颠簸,所以就近找了一个医馆正在医治,可他昏迷中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她哪里还会想哪那么多,生怕他有一点事,多希望他有事的时候,她在他的身边。

    可是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亏她自栩大智慧没有,小聪明一箩筐,却才和王府的人相处几日,便被人捉了弱点。

    南天,居然这么快,便成了她的弱点。

    钟离握着捏住下颌的手,连声问道:“哥哥,这是哪里,你把我带到哪里去”

    纳兰昊宇冷眼看了一眼钟离,松开了手:“带你回苍南。”

    钟离心头一惊,倏地坐起,清水般的眸子顿时有时朦胧起来:“哥哥,我出门前南天都不知道,他会找我的,他会担心我的,就算要回去,我也应该和他商量一下,不是吗”看着哥哥越来越冷漠的表情,钟离越来越不安。

    “不需要他知道,以后你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着哥哥的话,心房处竟毫无征兆的痛了起来,这种心痛的感觉却惊人的相似,像是不停的经历过,找不到梓城的时候,她也这般心痛过,还有在哪里梦里吗也是这样痛的,痛得忍都忍不住:“不是的,不是的,哥哥,我答应过他的,不会离开他的,怎么会没关系了呢,他是我的丈夫啊。”

    “他不是,若要算,你的丈夫不过是那双靴。”

    “哥哥,那时候他不懂事,他成长了,他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他说过会待我好的。就算回去,你让我跟他说一下,别让他担心才是啊。”

    “不准再提他”纳兰昊宇倏地起身,眸光寒光直射钟离,咬牙切齿的说道。

    才多长时间,她居然那么在意那个男人,可是她跟他在一起十六年,她何时这样记挂过他若是这样记挂他,当初她死也不肯答应合亲,像今天他要带她走时一样倔强,他又怎么会失去她三年多。

    她每次来信,都说想哥哥了,想父皇了,想母后了,他不要她那种挂念,那种和父皇母后没有区别的挂念。

    以后不会了,她是他的了。

    钟离掀开薄被,赤脚下了床,拉着纳兰昊宇,央求道:“哥哥,你从小都疼我的,你别让我跟他分开,好不好你也不想看着我难过,是不是啊”她不确定,不确定哥哥会不会心疼她,可是她知道,她真的很难过,想着要远离南天,难过得她再也不自信了,红楼那个钟离都找不到了。

    看着妹妹泪眼模糊的样子,纳兰昊宇眉尖微拧了一下,又恢复了冷静,慢慢帮她拭泪,缓声道:“霜儿,以后有哥哥疼你,哥哥会一直会好好照顾你。”

    钟离怔怔的看着纳兰昊宇,对于哥哥恨自己丈夫的事情,她无能为力,根本无法改变,“哥哥,可是南天是我的丈夫,我是她的妻子啊。哥哥,你疼我,我都知道,可是我爱南天,我爱他啊。”

    哥哥是太在乎她了吧,才会这么恨南天。可是南天说过会对她好的,她是相信他的。

    纳兰昊宇紧紧的握着钟离的肩,轻声说道:“霜儿,回到苍南,我便立你做我的皇后,我会比他对你好,我会像小时候一样,一直都疼你,你做我的妻子,我做你的丈夫。”那眸中流露出难有的柔色。

    可钟离便觉得是一个晴天霹雳,突然间脑子一片空白,皇后哥哥变成她的丈夫这不可能,太荒谬了:“哥哥,你是我的哥哥,你是我的哥哥妹妹怎么可以做你的皇后”她不停的重复,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因为只有她一个妹妹,所以哥哥才会这么疯狂吗连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情都分不清楚吗

    “霜儿,我不是你的哥哥,知道吗你不是我的亲妹妹”

    回想着南天说的那句话,怎么看都觉得她和哥哥长得不像,真的不像吗当时她还信誓旦旦,如今她也不确信了。

    攥着哥哥衣袖的手慢慢滑落,怯怯的往后挪了一挪,慌乱的摇着头:“我不信,我不信。我若不是你的亲妹妹,父皇母后怎么会待我那么好若我们其中一个不是他们生的,他们应该偏心才是的。”电视剧里不都是那样演的吗都对亲生的好。可是她一直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同啊。

    纳兰昊宇决定耐心的跟他说,若她知道了一切,就不会这样了:“霜儿,你听我说,你是金将军的女儿,当时你的生母和母后都怀了孕,那时候父皇御驾亲征,母后不放心,非要同行,你的生母也是一样。而后遇袭,金将军护驾丧命,你的生母为此也觉得生无可恋,替母后挡了一剑,母后身子本就虚弱,惊吓过度,导致胎儿不保。可是你当时却还是个活胎,所以剖开你生母的肚腹,将你取了出来,母后为了报答金家的恩情,才将你视如已如的留在身边照顾的,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母后生的,可是只有我听到了这个秘密。”

    爱与火的绚丽6

    钟离不懂那些前人的恩怨,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真的有可能不是哥哥的亲妹妹,可她一直把他当亲哥哥。突然之间说要让她成为他的皇后,她接受不了,也不愿意接受,更不能接受。

    她有些慌张,赤着脚跑到门边,打开房门,外面全是守卫,船居然这么大的船,像一座小行宫。她刚才睡的这床是龙雕的,肯定不是临时买的。哥哥居然准备了船,他是有备而来。

    钟离阖了眼,再睁开时,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步移到纳兰昊宇跟前,拉着他的衣袖,依旧像平时的口吻:“哥哥,我知道你疼我,可是哥哥,我们只是兄妹,我从小到大都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爱的人是南天。哥哥,你别带我回苍南,求你了,你让我回蓝离吧,哪怕回去让我跟他说一声”

    她眼神里满是惶恐,她知道哥哥的本事,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自己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没有翻手为云,覆手为寸的能耐。

    在红楼,她能只手遮天,除了靠她的小聪明,不过仰仗的是那一帮有权有势品行还不错且愿意跟她称兄道弟的哥们,离开那一拨人,没有了红楼,她什么都不是。

    她没有办法,这里都是守卫跑不掉的,只能这样眼泪鼻涕的求他了。

    她该怎么办,南天那日说,我没有你,你也没有我,我该怎么办

    他说,凝霜,你没有我,你会活得很好,会活得更好,可是我没有你,我怎么办

    想着快要没有他了,她哪可能会活得更好,真是一点也不好,她难受极了,若以后漫长的日子里都没有他,她怎么活得好她真希望这只是一个梦,只做一小会的噩梦。

    纳兰昊宇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倾,再次捏住钟离的下颌,咬牙道:“我说过,不准再提他”

    钟离咬着唇,很想,很想把眼前的人依旧当成那个疼她的哥哥,虽然动手打过她,但他依旧是疼她的哥哥。

    眼前,那一股令人生寒的气势,重重的压迫着她,让她身上的冷汗快要结冰,全身发抖。却不敢言语,她知道,哥哥生气了,在这种时候逞口舌之快,她会很吃亏,她拼命的想要冷静。

    可现在,除了冷,没有静。

    纳兰昊宇见钟离不语,松开了她的下颌,攥起了她的手腕,扬至半空,又道:“你本来就该是我的皇后,从母后把你带回来,我听到了父皇母后的谈话,就知道你不是我的亲妹妹。我天天带着你,从小我都不让下人替你洗澡,我抱不好你的时候,就自己拧帕帮你擦身,再大起来你能坐得稳了,都是我帮你洗澡。直到你都九岁了,会自己洗澡了,我才放手。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一直等你长大,我会让你做我的太子妃,等我继承大统,你便是我的皇后。你的身子只能是我的,从小就是,可你却给了别人。我真是恨不得将你们两个人挫骨扬灰”

    后面一句,纳兰昊宇几乎咆哮着一字一顿的说出来,可想而知,他已怒极。

    钟离觉得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这是她从来都不知道的内情,她一直以为哥哥只是见不得自己妹妹受了辱才会这般恼南天。

    现在看来,不管当初她有没有受辱,哥哥都不会放她回蓝离了,说不定正是因为她和南天没有碰面,哥哥才一直放心扔她在蓝离,怪不得三年多没出现,她和南天两人好了没多久,他便来了。

    怪不得她出嫁前,哥哥一直跪求父皇母后不要送她去合亲。原来不止是心疼她远离故土这么简单。但在她的眼里,哥哥就是哥哥,无论从小哥哥怎么照顾曾经的纳兰凝霜,她都无法接受从兄妹变成爱人的过渡。

    更何况,她心里有南天。

    刚才没醒时,吻她的那个人一定是哥哥。

    他说她是他一个人的,哥哥的占有欲那么强,她在宁王府就已经领教过了,若不是她挡在南天身前,后果不堪设想,还好,起码有一点,哥哥不想要她死,至少目前不想她受伤。这是她的筹码,也是能保护自己的唯一一种方式了。

    哥哥说恨不得将她和南天挫骨扬灰,他真的是个暴君,不过是一个有脑子的暴君,他只不过现在在别人的国土,他有所顾忌,所以才会这样把她带走。有机会一定会回过头去对付南天,现在只希望南天平安了。

    此时,她一定不能乱,不能惹怒了哥哥,若是让他怒了,指不定会对自己做出违背常理的事情来,她是个成年人,不会傻到哥哥说得这么直白了还装作什么也不懂。

    “哥哥,我想冷静一下。”钟离淡淡的说,她拼命的克制自己,生怕自己会说得太多乱了阵脚。

    纳兰昊宇见到突然冷静的妹妹,有一时错愕,她心里终归是有他的,她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放开了钳制住钟离的手腕,狭长微眯的眸子也缓缓放开,目光也轻软了些许:“好。”

    “但是霜儿,你别玩什么花样,你走不了,他们即便现在有最快的船,也追不上我们了。记住,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提起他。”他很难想象,下次妹妹还在他面前说爱着另外一个男人,他会不会掐死她。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钟离像是听到一个噩耗,心,猛的一沉,沉得快要站不稳了。冷静,冷静,默默的念着。“哥哥,我知道了。我先一个人呆会。”

    纳兰昊宇不再言语,转身之际,又折了回来,抬手抚了抚钟离的额头,冷不防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吻,之后离开。

    钟离怔在原处,没有躲,哥哥的唇和他的性子一样,冷,又霸道,或许是她理解不了他的那种感情,无论如何,她只当这是哥哥跟妹妹告别的一个goodbeykiss,没有什么大不了,她没有杂念,仅此而已。

    这种事以后不知道还要遇到多少,哥哥然敢说回去便立她为后,那说明他现在是什么也不怕了,说不定连父皇母后的话也不会听了。

    她必须要适应,她只能周旋,亲一口算什么,月圆之夜玉被偷去,全身都被人摸了。

    眼框越来越红,她就是这种贱命,还好她不是古代接受三从四德教育的女人,否则都不知道要自杀几次了。

    缓步踱回到床边,在床头坐下,左手抬起,看着掌心那颗鲜红的痣,泪,一滴滴落在上面。

    南天,没有你,我该怎么办谁又会唤我“凝霜”,哪怕只是想叫叫我的名字。谁又来说“你长发飘飘的样子一定很美。”,哪怕我已嫁作人妇。谁又来将我放下的发绾起,说因为你是我的妻,你的发该我来绾。

    还有谁会眷念的轻吻我掌心的痣,说“那是我心上的肉剜下凝上,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南天,你知道我正在离开蓝离吗

    你好好的便是了,别来找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自己离开的,希望你别担心。

    那厢,南天领着人刚出了王府,便遇上了匆匆而来的黎重和一身女装的卡宴。

    卡宴衣着简单,一看就是为了方便打斗穿的劲装,模样却很是清丽。

    南天来不及客套,本想草草打个招呼便离去,却听见黎重生硬的说道:“你带着人从官道快马加鞭至隆江七堰口,毕竟官道快,我带着燕儿和苍南的人从水路去追,这样又追又堵,兴许可以拦住。”

    南天有些失措,黎重开始对他的态度很不好,而后即便没有不好,也是不闻不问,今天这口气,却很是友善,可是黎重是苍南的人,他该不该相信他曾经那样对过凝霜,黎重不是一直心存嫌隙的吗

    “爷爷也知道了”他跟凝霜一样称黎重为爷爷,这是一种尊重。

    黎重眉色又和善了些,点头道:“嗯。霜儿既然喜欢你,老夫自然不会阻止,这孩子性子烈,我怕她会出事,所以她不能回苍南,一旦回去了,很多事都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了。”

    南天松了一口气,黎重疼爱凝霜,他相信黎重是因为凝霜喜欢他才改变的态度,否则那夜,明明看到了他和凝霜那么亲密的举动,却依旧没有赶他走。

    而黎重的话,他也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爷爷所指何事”何事是不能阻止的

    黎重撇过头,已经迈开往前走去步子,微微一顿:“因为应天帝并非霜儿的亲哥哥”说完继续朝前走去。

    话已至此,南天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觉得别扭,那么更是等不了了,难道父皇也知道怪不得父皇说要他当皇帝才可以和纳兰昊宇争凝霜,可是父皇知道为什么不阻止咬了咬牙,心中有些愤恨。

    到底两兄妹哪个不是皇室血统可这种皇室的密秘,知道的人应该不多。若凝霜是非皇室血统,父皇知道为什么还要让他娶凝霜但若凝霜是真公主,那纳兰昊宇便不是,苍南先帝又怎么肯把皇位授之

    南天急步跟上:“爷爷,那么凝霜不姓纳兰”

    黎重没有犹豫,点头称是。

    跟在黎重身旁的卡宴似乎没有听见似的,依旧行步。

    南天一时有些混乱,这些都是苍南皇室派过来的人,可明明知道凝霜不是皇室的血统,还这么孝忠她是因为凝霜人好吗

    是啊,他的凝霜最好了,对谁都好。

    这些事情还是先不要想了,也不是一时想得通的,不管凝霜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都只是他的凝霜,他又不计较那些东西。

    一边备好快马准备走官道,一边吩咐人去准备官船给黎重。官船船况好,且行速也快。

    心里感激黎重,肯在此时帮他,虽然他疑惑为何苍南的人不站在应天帝那一边,但他依然选择了相信黎重,他相信黎重在乎凝霜,在乎凝霜喜欢他。

    他真的很需要有人帮忙,毕竟凝霜说过,爷爷是个高人,是她和她哥哥的师傅。纳兰昊宇会因此忌讳爷爷吗

    雷诺等人早就等在码头,见黎重和宁王一起骑马过来,还备了官船,大喜。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南天领着青近等人,挥鞭催马往官道奔去。

    瑾彥从皇宫回到将军府,刚一进府门,一把拉开束着朝服宝玉腰带,狠狠一扔,带上的翡翠便击地而破。

    一路大步的走进正堂,一脚踹翻离自己最近的客椅,震得小案上的杯盏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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