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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笑让他赶紧找个美男,如今人家看上了,又来说破,钟离定是要骂他们变态。

    “嗯,你说。”钟离也不知道他有何事需要她帮忙,只当时还人情吧。

    原来南天是想让买鲍鱼粥的配方。

    可这是早餐的金牌产品,来晚了都没有的,配方泄露是做餐饮的大忌,钟离当然不肯。

    南天又退了一步要求每天做一份宵夜,他来取,可这粥是卡宴熬的,钟离更不愿意了,卡宴是她贴心的丫环,她根本不舍得让卡宴过于劳累。

    “多少钱你都可以开”南天财大气粗的说道。

    钟离心道,杨南天难道就是一财神爷或者地主吗还随便开“她不缺钱,再多钱也花不完,身体要紧。”

    南云见状,放低了身段,愁眉不展道:“钟离,你就行行好吧我们上次给父亲买了一份尝过,喜欢得不得了,可是他老人家要来红楼实在不方便,又想经常吃到,所以我们才出此下策的。”怪只能怪三哥觉得鲍鱼粥味道好,非要带进宫去给父皇尝尝,结果这一吃就不得了,老是念叨。南云太了解钟离,刀子嘴豆腐心,一说到孝道、人义,肯定管用。他知道三哥这种话肯定讲不出口,那么他来讲,反正脸皮厚如他。

    钟离心想不方便会不会是得了重病,还是身有残疾人家说得这般苦涩,定是有难以启齿的隐疾吧,若不然在帝都哪有什么方不方便的

    “行,我的厨子要加班了,加班费你们出”钟离心想,再好吃的东西吃一段时间也会腻的,卡宴辛苦一段时间,中午让她多睡会就是了。

    “行,重赏”南天一高兴,抬手猛拍了把钟离的肩,哪知这一拍,差点没把钟离给拍散架。

    钟离怒瞪着南天,咬牙道:“杨南天,我武功不如你,你不知道吗居然还这么用力,你故意的是吧”钟离腹诽,干嘛一个个细皮嫩肉的武功会那么好,力道会这么大看来,这臭家伙只有迷药对他才有用,这不是朝死里拍吗报仇吗

    “你看你,还动不动说自己有男人味,我都没用武功,你居然还觉得重哈哈”南天恣意的笑了起来。

    钟离杏眼眯成了缝,绞着南天。他明明是在嘲笑她,嘲笑她武功是三脚猫,这能怪她么,武术这东西有时候太高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参透的。

    “三哥,你看你,一个大男人,天天穿是跟个新郎倌似的,是不是整天想着娶妻娶妾啊”你讽我,我不能讽你么

    “我又没有没有穿大红色。”被钟离这么一说,南天竟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他又没穿喜袍。

    一见三哥被钟离这么说,南云忍不住半握着拳掩嘴笑了起来,他也觉得三哥太爱红色,一个男人这么喜欢红色,莫名其妙,但自己肯定要站在哥哥这边的。

    “钟离,我就发现,今天那瑾公子来了之后,你看我们两兄弟怎么都不顺眼了。”南云撇了撇嘴,眸子里淌着一种流光叫揶揄。

    钟离一时语塞,顿了半天才诡异的笑了起来:“哟,感情两位哥哥是吃醋了今儿我帮了两位哥哥这么大的忙,要不然人情债肉偿,如何”说着便作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抬手便要去摸南云和南天。

    南天赶紧跳下高脚凳,退了很远,南云也跟着跳了下去,钟离每次一说到什么事情抹不过去了,就说要占他们的便宜,动不动就说肉偿,要是换了其他好男风的人,早就被恶心死了,倒是钟离,似乎没有让他们恶心的味道。大概是因为知道钟离是故意吓他们的吧,明知道是吓,却还是要躲。

    钟离知道他们要躲,所以故意要去摸,次次都能成功,真是屡试不爽。

    桀骜不驯

    皇宫

    厚重的朱色的正阳殿大门不染纤尘,敞着,此时的阳光还泛着橙色,毫无顾忌的洒进了稳重威严的殿内,如肆意挥霍的青春一般,不愿意受到约束,用自己的方式挑战着这份庄重。

    男子青丝如墨泼洒在一身暖青色四爪蟒纹的朝服上,冷傲的站在殿央,俊美如他,一手半握成拳置于腹前,一手负于身后,一副纨绔子弟才有的桀骜不驯的姿态,让坐在前方案后龙椅上的中年黄袍男子极为不悦。

    老太监德仁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埋头一手扶着另一手的肘弯,似乎很认真的研着墨。

    龙椅上的人正是今上明顺帝欧阳承。

    欧阳承眉心拧成了川字,捏着奏折的手,指甲盖已经发了白,但声音却很是温缓:“天儿,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不小了,二十二了。”二十二的男人都当爹了。

    南天俊眉一挑,嘴角微勾,云淡风轻的说道:“父皇,那是虚岁,儿臣不过才二十一,再说,一直都不是儿臣在闹,父皇要儿臣娶,儿臣也娶了,一直是她在生病,跟儿臣有什么关系”

    欧阳承只怕是忍了太久,奏折“啪”的一声重重的扣在案上,怒气终于发作,厉声道:“就算二十二,也不小了你当真以为朕什么也不知道哪有一病就病三年多的哪有一说进宫就生病的,她次次生病就这么赶巧”这几年是他太忙,明知事有蹊跷,也由着。原想感情可以培养,时间久了自然会好,老是去插手孩子们的事情,也不好。尤其是老三,越管越乱。不管他放任他,却不想这一放任就三年多了,还是老样子。

    南天抽了一声长气,道:“父皇不信儿臣的话,儿臣说什么也没有用。”他本就不想解释,一脸的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态度呈到了欧阳承的面前。

    德仁低头没看南天的表情,也能想象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除了他哪个皇子敢这种态度对皇上

    欧阳承知道自己的儿子对任何事都不会像这件事一样跟他犟,次次一提到这个,就跟他翻脸。平日里甚是乖巧孝顺,就拿鲍鱼粥来说,因为他觉得味道好,老三这段时间便天天送进宫,也不嫌繁琐。若是按老三的性格,不愿意做的事情,绝不会委屈自己刻意讨好他。

    想到此处,心中一暖,欧阳承又放低了音量:“天儿,你可知道为何当初父皇要让你娶纳兰凝霜”

    南天微微颌首:“父皇足智多谋,儿臣不敢臆测。”他不想理会,还不就是政治游戏

    被南天这么冷冰冰的一句话扔过来,欧阳承心下一沉,秋水就留下了南天和飞雪这么一双儿女给他,他对不起她,所以他只能宠着南天和飞雪,以弥补对秋水的亏欠。

    欧阳承端起适才德仁冲好的香茗,呡了一口,又放下:“当初苍南内乱,向蓝离借兵平乱,明明割让了两座城池作为交换条件,可父皇依旧要求联姻,你当真以为是父皇担心你娶不到好的王妃”

    南天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没有作答。

    见南天不语,欧阳承缓声说道:“天儿,苍南的国力并不差,内乱一旦平息,定会在几年之类昌盛起来,当初割了城池给蓝离,难免以后有人心中有梗,也许会找个理由发动战争,夺回城池,然而苍南先帝却只有两个孩子,太子纳兰昊宇,也就是如今的苍南新君应天帝,还有就是公主纳兰凝霜,若蓝离皇室娶了苍南的公主,朕相信苍南不会轻易挑起战争。”

    “难道我蓝离还怕他苍南不成”一想到这个,南天就气,政治游戏就是政治游戏,非要说得如此动听。

    欧阳承慈爱的凝着座下的南天:“是不怕,可是你想过蓝离的百姓吗他们何其无辜要卷进这场争斗,当初苍南先帝借兵之前也跟叛党和谈过,破裂才出此下策,朕当初也是念他不愿苍南百姓受战争之苦的善念才愿意帮他的,若叛党得逞,定会战争不断,殃及边国。”他一直都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能避免战争是最好的。

    南天更不懂了:“若是如此,他们也不愿意打仗,我们也不愿意打,父皇却又要防着他们要打”这理由太牵强了,若不是好战之人,万瑾彥长胜将军的名号从何而来,还不是这十来年打仗打出来的。

    “苍南先帝不是好战之人,但纳兰昊宇却是个城府极深之人,纳兰昊宇继承大统,自封“应天”,谕意顺应天命,此人野心不小。但纳兰昊宇跟妹妹的感情从小至深,父皇当初正是看中这一点,才一定要求联姻的。”想必是因为平内乱,然后又休养生息,所以这几年苍南也没有过问过公主的事,但纳兰昊宇才登基不久便提出要出使蓝离,想必跟纳兰凝霜有很大的关系。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着急提出让凝霜进宫,若到时候苍南新君一见妹妹和夫君的感情并不深厚,作何感想

    “就算如此,为何一定要儿臣去联姻,父皇又不是只有儿臣一个了子嗣。”今天怎么都觉得火大

    “因为朕想让纳兰凝霜成为你坚实的后盾”哪个皇子不想找个有显赫家世的王妃

    南天叹了声气:“儿臣不需要后盾,只想要自由。”

    欧阳承不想听他再说下去:“这事以后再说,下个月宫中大宴,带她进宫来,当初嫁进皇家,朕连她一杯茶也没喝上,你先说她染了风寒,第二次又说她得了软骨病,大过年的又说她得了痨病,这次,再莫要找借口了。”他真不敢想若是他天天说要传诏儿媳妇,这个儿子是不是得把天下所有的病全安那孩子身上。

    “可是她”

    “若她真是这般体弱多病,下个月又犯了病,朕便出宫,去看看她,这些年忙于政务,无暇分身,倒是朕疏忽了。”终于,欧阳承的声音里透出了不能置疑的威严。

    南天低下头:“儿臣会如期带她来赴宴。”

    一直到南天行礼跪安退出正阳殿,才听见欧阳承重重的叹了声气:“德仁,你是当年侍候秋水的宫人,秋水那温婉如水的性子,若是老三能秉承个两分,朕也知足了。”

    德仁听出了欧阳承言语中的苦楚和失落,垂首轻声道:“皇上,其实王爷只是表面的冰冷,骨子里还是跟贵妃娘娘一样的心细如尘”

    命中克星

    秀美的琳琅山下不仅落座了闻名帝都的红楼,还有清清山泉泄下凝成的琳琅湖,湖的地势较于红楼更低,站在红楼的停车长亭,便可以看见那颗宝石,倒映着如今山花烂漫的琳琅山,甚是斑阑,此时袅袅春风吹过,又有和绚的阳光铺洒,晶闪的亮光,像闪满了碎银。

    湖心建的倾心亭赤柱青瓦,八角玲珑。简易的小桥相连,却不显拙劣,反而添了几分浪漫的诗情画意。

    钟离和瑾彥各执一根长长的斑竹,悠闲的坐在小凳上,垂钓。

    气温高了起来,钟离不再穿她喜欢的浅色的衣裳,而是选择一些颜色偏深的服饰,不至于让涂黑自己的粉膏划在领子上让人瞧出端倪。

    钟离青色的布衣常服配上她的浓眉大眼和小胡子,再加上早已熟络于心的男人姿态,倒真有几份成熟的魅力。

    瑾彥浅蓝绿色的袍,很是随意的姿态,加上那张有着坚毅俊美的脸,让人有一种他已看破一切的错觉,可时而流露出来的眼神,却是复杂和混乱,不经意间又是淡漠。

    薄唇微勾,好看的眸子被湖光照耀,闪着奇异的光:“钟离,怎么想起了要来钓鱼”一大早被邀请来钓鱼,来了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因为好玩啊”若你是,那么你一定觉得两个人这么静静的坐着,等着鱼儿吃钓浮漂扎进水里,鱼儿破水而出一定很好玩吧。

    他温柔的笑着没有接话,他不是好男风之人,也知道钟离对他过于亲近,却总是不知该如何拒绝,有一句话叫盛情难却,明明他可以不住在红楼了,可是他居然觉得钟离的品性应该是很值得深交的友人。

    “我当是大白天的跑哪去了,原来跑来钓鱼了”

    钟离不用回过头去,便知晓一定又是那个新郎倌来了,怎么躲啊什么时候见着才能不尴尬啊

    瑾彥跟南天和南云三个只是相互欠首为礼。

    瑾彥注意到了今天还来了一身紫色劲装的欧阳飞雪,十一公主。颌首施礼,飞雪礼貌回礼。

    钟离头也没回,之所以不回,一来觉得二人世界被人破坏心有微恼,二来觉得最近只要见到南天就觉得自己窘态横生,语气中略透着忿意:“三哥,你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搞得动静这么大,弄得跟明星似的,鱼都被你吓跑了。”

    钟离语气中的不满,南天岂能听不出来,本没有打算过来,可一想到自己的挚交好友就要泥足深陷了,实在于心不忍而万瑾彥也是知书识礼之人,定不会直接了当的拒绝钟离。

    一为钟离,二为万瑾彥,可是好心当了驴肝肺,南天也不高兴:“钟离,你是我见过的最难看的男人。”

    南云和瑾彥笑出了声。

    转过身仰视着负手立在自己后侧的南天,红衣似火,今天的颜色又艳了些,这该死的妖孽站在这里,要让多少女人无地自容,可是他的身后今天除了南云,杨飞雪也在,只是闷不吭一声的站在南云声后,刚才南云笑的时候,她也没出声,钟离觉得心中凉意陡升,杨飞雪的阴招她是领教过了,她可不想再中一次春药,要是那么倒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失上瘾了呢。

    钟离脸上的肌肉不自然的扯了一下,随后哂笑道:“三哥,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比女人都还要美上几分你若是男扮女装,到我会所里上班,一定可以成为第一头牌。”

    南天知道自己在耍嘴皮子的功夫上永远斗不过钟离,按钟离的说法,无奸不商,奸商都有把死人说活的本事。脸气得涨红,却吐不出一个字。

    南云恣意的笑。

    瑾彥撇开头看着湖面闷笑。

    杨飞雪的脸色看到钟离第一眼,变成通红,可钟离跟自己哥哥调侃也不理她,脸色又瞬间变白。

    飞雪头微侧直视上钟离的眸,秋波清澈无暇:“钟哥哥,我也想跟你一起钓鱼”

    钟离拼命的想挤一个笑,可是心里那个痛苦啊,最后脸上的笑竟比哭还难看,赶紧起身给飞雪作了个揖,眉梢也吊了下来,一脸的苦相,乞求道:“姐,大姐,你就是我亲姐,你饶了我吧”

    飞雪一恼,齿咬朱唇,愤然撞开侧在身前的南天,站在钟离的面前,嗔怒道:“钟哥哥,我比你小,你为什么要叫我姐,我是妹妹”

    “好好好,妹妹,妹妹,你就是我亲妹妹,亲妹妹啊”钟离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

    “我不要做你的亲妹妹”飞雪提高了音量。

    “那你做我亲娘,好不好”钟离又作了个揖。

    钟离知道这个时候,不论是南天或者南云,谁也不会帮她,那杨飞雪就是他们手中的宝,再说平时没人能治她,而他们的妹妹便是她的克星,他们不会错过让她吃苦头的机会。

    飞雪气得忿忿的一跺脚,眸子中透着的光也甚是愤怒:“钟离,我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就不肯喜欢我”

    南天南云见怪不怪不作一声。

    瑾彥猛咽了一口唾沫,似乎今天不该在这里,皇家事情少参与最好。可是怎么走啊

    对于飞雪的大胆,钟离已经不感觉到意外,甚至有时候她是佩服她的。杨飞雪就是这个时代的极品,她若在现代,做起销售来定是一把好手,那穷追不舍,不撞南墙心不死,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伟大情操永远是21世纪的小年轻人们所缺乏的珍贵品质。

    “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我觉得配不上你。你看看,你看看”钟离说着把身边的三个男人指了个遍:“他们这么帅,这么高,身材这么好,修养也好,有风度有气度”

    三个大男人的双颊不约而同的泛起了红晕,竟有些难为情起来。

    然后钟离再指峰一转,戳着自己的鼻子,丧气道:“你再看看我,不仅瘦得像根柴,还黑得像块炭,而且我还矮,还有很多不好的习惯,我爱耍流氓,好男色,不学无术,招蜂引蝶,我烂泥扶不上墙,我就是社会的败类,精神文明建设中的一颗毒瘤”

    众人瞪大了眼听着钟离把自己践踏了个遍。

    撞豆腐吧

    飞雪眸中噙着泪光,小嘴慢慢的撇开,心疼的看着钟离:“钟哥哥,你别这样说自己,你很好的,你说过的,黑的人说明健康,浓缩才是精华,再说你比我高啊。你哪有不学无术,你是才华横溢,若不然红楼怎么会造得这么好你只不过不喜欢那些陈旧的思想。你才不是败类和毒瘤,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盖了学堂给那些穷的小孩子读书吗再说了,我查过书,也问了好些人,好男风的人,很多都还是会喜欢女人的,你只是需要时间,等你接受了我,你就会觉得其实女人也很好的。”

    南天南云不停的点着头,撇着嘴,似乎很赞同妹妹的看法。

    钟离心道:“钟离啊钟离,这都是你平时干的好事,老夸自己帅吧,老夸自己健康吧,老夸自己浓缩就是精华吧,好了好了,人家全学会了,你自己挖的坑吧,埋了吧,埋了吧。”

    钟离仰天长啸一声,凄惨痛苦的叫道:“卡宴卡宴给我拿块豆腐过来,动作快点求你快点”

    卡宴站在岸边没有过去,只是闷笑着,她知道定是杨飞雪又逼得公主想撞豆腐了,平时总公主调戏别人,但只要有杨飞雪在,被调戏的那个永远是公主。

    瑾彥疑惑的问:“为什么要拿豆腐”

    南天和南云鄙视的睨了一眼还坐在小凳上一脸茫然的万瑾彥,居然连这都不知道,这已经是钟离的老把戏了。

    钟离抽了声长气,颓废的说道:“瑾大哥,我想死啊,我想撞豆腐撞死啊”说着抬起右手便朝自己的前额一通假拍。

    瑾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实在控制不住,钟离真是有些可爱。可爱一个男人一个寒颤

    南天和南云很自觉得退得远了些,他们总是很享受钟离被折磨的过程。

    南天心下暗忖:叫你平日里在本王面前嚣张,不带妹妹在身边,就以为本王好欺负了看来妹妹必须带着。

    瑾彥第一次见到钟离被一个女人逼得走得无路,转而想到了宁王被钟离气得语塞时的场景,真是非常雷同。怪不得宁王也不管自己妹妹的身份,任她闹,或许只有他妹妹能把钟离弄成这样吧,估计心里正出着气呢。

    “钟哥哥,你不跟我交往一段时间,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你”

    南天看着南云,摇了摇头,自己的妹妹能说出来这种不知羞耻的话,完全是拜钟离所赐,谁叫他以前没事就给飞雪说,爱情是不分阶级的,婚姻是自由的,相爱的人在一起才是幸福的,什么梁山伯和祝英台,什么罗密欧和茱丽叶,什么牛郎和织女,现在好了,妹妹的脑子被钟离洗了个干净,也觉得整个帝都没有一个男人适合她了,便赖上了钟离,他自找的吧

    “我还跟你交往得少吗咱们都交往两年多了,姐”钟离像泄了气的球,焉了。

    “可是,我们没有真正在一起生活过”她本以为钟离会因为春药就范,可是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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