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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望,让明明握着牡丹的手,竟然用力的颤抖了些。心跳像战鼓般狠擂,心底扬起兵荒马乱的尘烟。

    台下站在卡宴身前的那个人,由一根淡金色发带固住的发髻,清雅而尊贵,青丝如流水般倾泄在灰绿松石色的衣袍上,虽然没有束腰的衣袍,显得有些慵懒,但挺拔颀长的身姿却隐隐透着一份刚毅的美,刀刻的五官真是完美至极,薄唇弧光掠过,嘴角的笑,熟悉得让人窒息。刚刚有力的掌声便是从他胸前这双大掌里传出来的吧。

    牡丹娇声道:“公子,捏疼牡丹了”一看钟离那么痴迷的看着那个男子,心中有丝酸涩,谁都知道,红楼的大当家只好男风。

    钟离赶紧松开牡丹的手,脚尖触地借力用轻功飞到了男子面前,旋即踮起脚尖去看男子的耳廓,左边右边都有,都有她熟悉的聪明洞。

    牡丹嘴角一个上扬,转身继续排练。

    钟离眼里蒙上了细纱和水气,握着男子的手紧了又紧,刚想唤出“梓城”。

    男子赶紧缩回手,抱拳在胸前,颔首道:“在下瑾彥,公子的鸡尾酒很是特别,想与公子一叙。”瑾彥自然这几日没少听说红楼老板的癖好,纵然自己再怎么俊美,也没想过红楼老板居然会这么好色,一来就抓着他的手不放,实在是色胆包天了。

    钟离被对方挣脱的力道弄得清醒了些,原来这就是那位一直等她调酒的公子,这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吗难道他不是吗梓城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像连耳廓的聪明洞也一模一样。会不会梓城过来找她不过自己现在这样子,他认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她故作轻松道:“公子跟我的一个故友梓城很像。”若他是梓城,这样提醒他,他会感觉到意外吗

    “哦,那是在下的荣幸”瑾彥虽是尴尬却得答得很自然。

    钟离有些失望,这么像,不可能这么巧合啊。

    看到瑾彥茫然的表情,钟离强压着激动的心情,很快恢复了表面的镇定,转头吩咐牡丹她们好好排练,便领着瑾彥去了会所的露台,春光无限好如这时的三月,尤其美不胜收的红楼园林,若是阳光灿烂的时候,不去落英漫天的室外,简直是对大自然的一种大不敬。

    “瑾公子,以前没到红楼来过”也许刚才那尴尬的气氛仍在延续,卡宴自然跟在身后不吭一声,可是瑾彥居然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钟离走得极慢,心里却跟猫抓似的紧张,若梓城只是暂时不认得她,或者这人根本就不是梓城,自己那么鲁莽,定是弄得这俏公子脆弱的小心灵受到惊吓了。所以拼命的想着找一个什么样的话来打破这样的气氛,最后咬着牙想到这一句。

    一听钟离先开了口,瑾彥便也显得自然了些,不拘于小节的开始攀谈了起来:“这段时间正好闲来无事,挚友推荐说这里的酒很特别,便想来试试,倒是没想过这烟花之地的酒也是这般的考究,更没想到的时候这里居然还有帝都最好的客房,最好的酒楼,一来才发现自己的见识太少了。”没有想到外观看来像座宅子的红楼,规模却是如此之大,且是金玉其中。

    “看来瑾公子一直不在帝都。”钟离心下生起一丝疑虑,只要在帝都的富贵之家,难免都会对红楼一些奇特的产出有所耳闻,瑾彥举手投足流露的气质都不像普通的凡夫俗子,红楼让他首先想到的居然是烟花之地,要知道红楼会所里的姑娘都以歌舞表演为主,还是相对清高的。

    “这几年很少在帝都,一直在外东奔西走,所以”所以孤陋寡闻了。

    语毕三人已到了室外的露台,落英漫天飞舞,美得让人心神错乱以为误入仙境,露台是支在一处小池上,池里粉色花瓣随着风吹池面起的涟漪而动,子午莲的还只是一点点飘浮在水面的小小碧玉盘,像是一池子的奇珍异宝惹人垂涎。春天,孕育着一池的子午莲,奇迹会在夏季发生。

    露台围栏前支着一张长条形的大理石的平台和一排高脚凳。除了这一排可落座的地方,里面是大的藤椅和相对矮的圆桌。

    钟离跟卡宴耳语几句之后,卡宴便退了下去。

    “瑾公子,喝酒坐这里吧,那藤椅喝茶比较合适。”钟离抬手一指,目光落在高脚凳旁。

    瑾彥从第一次到红楼来就被这里奇特的布局所吸引。

    明明是青楼,非要叫会所。明明是小二,非要叫服务员,不过这里的服务员跟其他地方的小二倒是区别很大,穿的衣服很有档次,鞠躬行礼也是点到即止,绝不低头哈腰,尽显不卑不亢。

    贼遇失主

    但是这样个个穿得体面的服务员,12人分两排整齐的站在门口,齐齐躬身抬手做出里边请的姿势,整齐响亮的“欢迎光临”之声却让到来之人感觉自己的身份非同一般。待离开红楼时又是整齐响亮的“欢迎下次光临”。

    一种叫做虚荣心的东西便会在心里恣意的漫延。瑾彥来红楼区区几日,已然发现这里的王公贵族很多,但大多隐姓埋名,大致是因为今上说过流连烟花之地的人都会玩物丧志,所以这里来的,若是一拨人遇到另一拨熟人,居然会心照不宣的装作不认识。就算你是来吃饭那又怎么样,红楼会所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就算你来吃饭,也会有人说你是来找姑娘的。

    瑾彥在思考自己的问题,只见一杯绚烂如火如阳的鸡尾酒已递到了他的面前,杯中一片柠檬在艳丽的杯中,显得冰清玉洁。原来刚刚他们刚刚落座的时候,卡宴是去取了器皿和调酒用的必需要品然后又退下了。

    见瑾彥没有接过剔透的琉璃杯,钟离心想大致有点家世的人都怕被人下毒,于是将酒杯靠近唇边,浅啜一口,又递了出去,笑道:“公子,放心用吧”

    瑾彥被钟离的动作一衬托,显得自己小人了,一手肘撑在大理石桌面上,一手迅速接过琉璃杯,也未顾及那杯已被钟离喝过,道:“钟老板别误会,方才瑾某不过是想着这红楼的奇特和布局和独特的经营方式入迷,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望见谅。”饮了一口,橙的甜和酒的烈混在一起,味蕾被一种奇妙的甘冽和清香所侵占。

    钟离见瑾彥喝了她饮过的杯,心中一紧,道:“瑾公子别见外,来红楼的人,几乎没人叫我钟老板,都叫我钟离,你可以叫我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她本想说,你可以叫我小离,又怕对方不是梓城的话,显得唐突。

    随后两人更像熟识已久的故交,从鸡尾酒的调法到天南海北款款而谈,瑾彥眉眼微缩,心道钟离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他今年不过十九岁难以置信。

    “钟离”

    掷地有声的呼喊声,让钟离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几日前被她绑在四楼办公室里紫色帐幔中的男子

    钟离转身,瞧见南天又是一袭红衣,他似乎酷爱红色,深的浅的,明的暗的包揽世间所有红色,他本来就一股子贵气逼人,又长得极美,墨色的长发、红色常服衬着他精美的脸,竟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钟离强挤出一个笑脸:“哟,两位爷”跟着南天的还有他的弟弟南云。还好就他们两个,没带杨飞雪那个妖女来,否则她真的要疯了,杨飞雪一定会弄得她寝食难安。

    不过杨飞雪应该是不会来红楼了吧,上次给她下了春药,她为了气杨飞雪,让会所里的姑娘跟她做了场戏,杨飞雪以为她在那里住了一晚解了春药,根本不知道她从秘道回了客房。

    今日是怎么了午食未到,晨食已过,这过早过晚的时间难道来用膳钟离像是作了贼见到了失主一般,有些心慌。

    “刚刚碰到了卡宴,说你带了一位俊俏的公子过来品酒。哈哈。”说着南天已经在钟离旁边的高脚凳落座,倾身向前,视线跳过钟离,这才看清瑾彥的脸,微微一怔,立刻回复初来时的轻松,戏言道:“我道是怎样的公子竟让红楼的大当家亲自调酒,没想到的确是气宇非凡啊。哈哈”

    南云也在南天的旁边落座。

    南天和南云对着瑾彥颌首一笑,瑾彥赶紧回了颌首礼,心中一凛,竟不知该如何称呼,很明显宁王和寿王是装着不认识他,红楼的潜规则倒是对谁都适用。

    钟离为他们一一介绍各自在红楼的名字。

    瑾彥,南天,南云心照不宣相视莞尔。

    “三爷四爷,你们今天这么早过来,也是来喝酒的吗”钟离礼貌的问道。

    南天对钟离今天难得的有礼有节弄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微微蹙眉:“得别提酒了,上次在你这里喝醉了回去醉了三天,头痛到至今,今天跟四弟过来是有事找你。”他知晓钟离也是不喜欢绕弯子的人,所以在她面前也是直来直去了。

    南云睨了一眼钟离,邪笑道:“钟离,我们在红楼喝酒可从来没有醉过几天,你是不是给三哥下药了”

    南天瞪了一眼南云,谁也听出了南云的意思,钟离好男风,还能对他下什么药这该死的四弟,逗钟离的时候干嘛要拖他下水

    钟离一听下药二字,心中咯噔一慌,竟然吓得手心冒汗,人一歪斜,差点从高脚凳上摔了下来,还好瑾彥眼疾手快,侧身一把将她扶住。

    这一扶又让钟离心脏突突突的快速跳动了起来,杏眼直勾勾的凝上了瑾彥的眸子,脸烫得厉害,拼命的咽着唾沫。

    瑾彥哪见过好男风的人竟是如此直接的审视见钟离坐正后,赶紧松了手,坐回到了原位。

    钟离坐正,抖了抖肩,逼视着南云,假咳了两声,道:“四哥,话可不要乱说,红楼可是要开着门做生意的,你这样口无遮拦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万一传了出去,红楼要是关门了,你可要养活我这里两百多号人。”苍南的确是只有三十几个人,但基本都在重要的管理岗位,其余的都是招的员工,不然红楼这么大的摊子,三十几个人怎么周转得过来

    南云大笑起来:“爷就是开开玩笑而已,你今天倒是反常,以前你可没这么认真的帮自己洗清罪名的啊。”

    钟离也觉得今天是反常了些,悻然道:“我是被你们欺压久了,总要反抗一次吧你们就这么喜欢享受奴役别人的感觉”

    瑾彥在一旁听着钟离和两位王爷逗嘴,倒是觉得乐趣横生,竟没有想到红楼的老板和宁王寿王会有这样的交情,从爷叫成哥了,功力还真是不浅。钟离应该是不知道他们身份吧

    各种尴尬

    南天留意到了瑾彥玩味的表情,当确定坐在钟离旁边的人是万瑾彥时,他也没有想过要回避,这朝中之人若要回避的话,除非不来红楼,况且万瑾彥也不是那种背地里使阴招之人。

    “钟离,你还有被欺压的时候谁敢奴役你”南云一听钟离的话便觉得好笑,他钟离什么时候任人奴役过,鬼脑子转得跟飞盘似的,谁能绕得过他。

    钟离头颅侧仰,挑眉一笑:“四哥说得也对,谁叫我钟离是风华绝代、一表人才、聪明睿智的美男子一枚呢你们要是敢欺负我,那些个爱慕我的姑娘可不同意哈哈”

    “哈哈”南云和瑾彥都笑了起来也跟着笑了起来。

    南天一见钟离这模样,眉心一拧,这话听起来,真是有点怪:“你还一表人才,不到续须之年就留着胡须,弄得不伦不类的。”

    一听南天说话,钟离本想刻意回避,可红楼只要开门一天,又怎是回避得了的,旋即嘴角微扬,道:“三哥,你还真是见识浅薄,我做生意的人,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没听过吗再说,男人啊,成熟一点显得更有魅力,像你们这么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不经世事磨练的小白脸,长得漂亮也只是绣花枕头”她只是觉得贴个胡子更像男人一点而已,有错么,居然说她不伦不类。这些个男人长得比女子还要美,才真的是不伦不类,真是让人嫉妒。

    南天南云一听钟离当着万瑾彥的面这般说他们,万瑾彥是父皇封的常胜将军,在这样一个只打过胜仗的将军面前被钟离讽刺,实在有些恼。

    瑾彥心里纵使再想笑,也明白这时候根本不是该笑的时候,便执起酒杯,又饮了一口,钟离见状,又开始调她的酒。

    南天这才意识到,钟离根本没让人给他们传茶。

    “钟离,大清早喝酒不怕难受吗”

    “不难受啊。”回过南天的话,又转头看见瑾彥:“瑾公子,难受吗”钟离腹诽,她又没喝酒,为什么要问她难受不难受,要问也应该问瑾彥。

    “瑾某倒是没这种感觉。”瑾彥终于知道为什么红楼这个地那么多朝中之人会来此处,吃饭的时候就算碰到了,这里不用向上一级行礼,这至少是原因之一吧。红楼真是托了今上之福啊。

    “钟离,让你的人给爷上茶”南天也不知道为何,如今只要一端起酒杯,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又不是第一次醉了,这次醉了之后,竟然有些恨酒了,难道以后戒了可是一个男人不喝酒真是太没男子气概了。

    “卡宴,让人给三爷四爷上茶”钟离扯着嗓子吩咐着,随即马上补充道:“最好的”

    卡宴在不远处应了声,便去准备了。

    南云笑道:“钟离,你总是说你的茶是最好的,结果每次上的茶都是些花茶”真想说,一个大男人喜欢喝花茶,弄得跟个娘们似的。

    钟离怒瞪南云一眼:“不喝拉倒,你要喝其他大红袍,金缕梅,铁观音,乌龙这些红楼都有,等会让卡宴给你换。”

    “哟还生气了”南云每次都喜欢逗钟离生气,总觉得他一生气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浮出来。

    “花茶于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茶,全都是我亲手采的,亲自晒的,我可是从来不拿出来给别人喝的,还总是嫌东嫌西。”说完再次狠瞪了南云一眼。

    “谁说嫌啦,爷又没说不喝就是开个玩笑,你今天可真是小气”南云耸耸肩,一脸无辜,总感觉今天是踩上了地雷了。

    “原来你对茶还有研究”瑾彥探究的凝着钟离,他到底懂多少东西。

    钟离尴尬一笑:“呵那倒没有,就会泡点美容茶,至于其他的,要是喝过好的茶叶,再喝普通的自然觉得不顺口了,我对茶没有研究,也不太讲究。”说完,钟离眸光凝着瑾彥,心道,梓城,还是你曾经说喝了花茶美容,会经常在花开季节去采撷,你说你采的花为我泡的茶,我喝了一定会变得更美。你说女为悦已者容,我应该多喝些,其实我知道,你只是嫌我水喝得太少,对身体不好。

    钟离这一看,让瑾彥顿时脸红了起来,“咳咳咳”忍不住咳得不停。

    “瑾公子,你不舒服听说你是来养伤的,倒是不能在外面坐久了,让你的人过来送你回去歇着吧”钟离早就看见了瑾彥的随从站在远处,定是保护他安全的人,也难怪,像南天他们过来红楼也有随从带着的。

    钟离紧张的去帮瑾彥拍着背,这亲昵的动作让瑾彥的脸更红了。

    南云一笑,心道:万瑾彥,万将军难道也好男风了

    南天觉着这一幕着实有些刺眼,钟离平时也没对谁这么亲昵紧张过,明显是看上万将军了,居然对朝庭的人也敢下手,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样是不会有结果的,大家兄弟一场,也不忍心看着钟离往火坑里掉,有谁听过朝庭里的大臣是好男风的。更何况万将军这个女婿有多少王侯将相等着要呢,谁不知万瑾彥乃忠烈之后,十三岁便开始上战场,十余载常胜不败,且一点也不像个武夫,更像个谦谦君子,满腹经纶才华横溢,更别说这相貌又生得令年纪相仿之人暗地里嫉妒。

    “钟离,去催茶”南天的声音里透着些威严和霸道。

    钟离一怔,平时的南天不是这样的人啊,今天这架子端得这么大,受什么刺激了迫于前几日的事,总觉得有些愧疚,也没好意思发作,硬生生的把火压了下去。

    瑾彥扫了一眼钟离,慌张道:“你去吧,我就是呛到了而已。”说完难为情的微微一侧,终于避开了钟离在他背上轻拍的手。他也知道钟离好男风,寿王那邪侫的一笑,分明是带着些看笑话的味道。

    钟离也明白这种尴尬的氛围,也有些不自在起来,明明叫卡宴上茶可以喊一声,干脆滑下高脚凳离开了落英飞舞的露台。

    看钟离走远的背影,瑾彥便想起身给南天和南云行礼,却见南天抬手一顿,示意他无须多礼。

    人情债肉偿

    钟离离开后,三人相处的氛围似乎很冷,无人言语。

    好一阵,钟离领着马莎端着茶走了过来,可是放下落座后,依然是将调好的鸡尾酒给瑾彥倒上。

    南天有些恼火,自己是堂堂一个王爷,按身份也应该先给他上茶,莫名的朝着钟离重重的说道:“上茶”

    钟离一看南天愤怒的神情,长呼了一口气,没好气的说道:“杨南天,你今天是不是吃火药了我钟离是收多了你钱没找零还是占了你便宜”此话一出,钟离自己也懵了,可不是占了人家一个大便宜吗南天是喝了失梦什么都忘了,可她还尴尬的记得这些事,不由得脸烫了,还好这妆化得黑,瞧不出来。

    “这”说到占便宜,钟离的便宜他们哥几个没少占,譬如喝茶从来不付钱,钟离也不收。就算一方一本正经的要收,另一方也死皮赖脸的不给。甚至住店吃饭钟离也经常请客,用钟离的话说是免单。

    瑾彥只道是自己其实应该早些走,否则坐在这里看戏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说着便起身告辞,钟离一见瑾彥要走,便流露出不舍要挽留,可南天却含笑说着后会有期。

    钟离目送着瑾彥的人送他往客房的方向走去,回头狠狠的瞪了南天一眼:“我的客人,你倒搞得像个主人似的送客了”说归说,人已经又坐上了高脚凳,将茶杯端出放到了南天和南云的面前,旋即把空的托盘递给了马莎,示意她退下。

    南天执起茶杯喝了一口,觉得这味道还是不错的,侧身看着黑乎乎却精神奕奕的钟离,道:“钟离,强扭的瓜不甜,把你当朋友才奉劝你一句,好男风的美男子多的是,你看人家瑾公子刚才给你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多可怜,吓跑了,红楼可少一个上帝了。”南天语重心长的调侃,明明认真的态度,偏偏又有些戏谑的味道。

    钟离还没有说话,南云又开始了:“钟离,我觉得瑾公子也应该是只对美女有兴趣的,朋友一场,我劝你别越陷越深。”他不是傻子,钟离今天对万瑾彥的态度格外反常,跟他打交道的人,要么就像他们兄弟两人,到一起就死掐,要么就恭敬得很,绝对好不到亲自调酒还对人家彬彬有礼的份上,就像一个少女动了芳心,对情郎故作的娇羞。

    “喂”钟离刚想解释什么,却被南天一句话堵住了。

    “好了,说正事吧。”南天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意思了,等会又把钟离说恼了,平日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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