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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的视线。

    “小哥。”他道,“找个地方聊一聊好吗”

    张起灵看一眼墙上挂着的电子钟,已经临近中午,他很难想象自己会主动对一个人发出邀请,然而事实是他确实这么做了。

    “一起去吃个午饭吧。”

    吴邪点点头跟上他的脚步,边走边多嘴了问了一句:“还是去瞎子那儿吗”

    张起灵的背影顿了一下,他头也不回的道:“你不喜欢”

    回想起之前在瞎子那里大快朵颐的美好回忆,他急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他做的菜很好吃。”犹豫几秒,又加上一句:“就是觉得你的生活范围还真小啊。”

    按电梯的手指有轻微的停顿,吴邪以为是自己越界了,正纠结着该如何道歉的时候,却见张起灵很正经的点了点头,一副非常认同的样子。

    宽敞的专用电梯里,他和张起灵各站一边,吴邪窘迫地盯着上面不停变动的数字,眼角的余光瞥到张起灵将头微微侧靠在电梯墙上闭目养神。

    额头细长的发丝随着轻微的晃动滑落,纤长的睫毛与垂落的细发纠缠在一起,是与双瞳一般,墨一样的黑。

    冷光源混着通风口抽进的凉风,反光的玻璃墙让这个狭小的空间处于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温度中,铁索摩擦的声音和每一层渐次响起的说话声,机器运转的滴答声,经由这不经意间的一瞥,一瞬间全部被隔绝在外,只余胸膛一颗不停搏动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

    电梯的提示声响起时,吴邪还没有从这种奇怪的氛围中拔身而出,他几乎是踉跄着跟在张起灵身后,脑海中一直回味着那人嘴角紧抿时的弧度。

    我一定是疯了。

    吴邪这样想到,随即一步迈出冷气充足的大楼。

    凉爽的皮肤在刹那间向外蒸腾体内的热气,吴邪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正在一点点冒出细密的汗珠,西装包裹的全身处于不透气的窒息之中,他一手抱着玫瑰,另一手难耐的扯了扯领带,骂了一句。

    “这是什么鬼天气,热死人了”

    张起灵放慢了脚步与他并肩,同样是西装革履,吴邪见他还是清清爽爽的模样,当下觉得好奇。

    “小哥,你不热吗”

    说着,他便去拉随着走路而摆动的手,张起灵下意识避了过去,只剩下吴邪尴尬的半伸长的胳膊架在那里。

    吴邪皱皱鼻子,全身的热气都直冲到脸上,烧得他几乎要晕倒。他缩回手,不好意思道:“抱歉。”

    张起灵摇摇头,下一秒,他将手背贴在吴邪一侧的脸颊,偏凉的体温覆上吴邪和玫瑰花一样红的面颊,竟让他在无意识下挨着滑腻的皮肤蹭了蹭。

    吴邪受惊一般急忙拉开距离,瞪大了眼睛看着张起灵,一脸的震惊。

    张起灵从从容容收回手,虚握成拳放在身侧,道:“我不热。”

    “噢,那真是太好了”

    他干巴巴回道,头一低便走在了张起灵前面,急匆匆的,仿佛在逃避什么一样。

    张起灵索性悠闲地跟着,看着吴邪只顾埋头走路还不断撞到别人身上,一大捧玫瑰被撞得变了形,可还是一样的火红颜色。

    他一早便注意到了吴邪穿着的西装,是吴羽的,两个人从背影上看没有半分区别,吴羽曾经也对着他脸红过。不过,他看一眼吴邪已经烧到耳朵根的红晕。

    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样。

    他微微眯了眼,白花花的日光落进眼睛里,绽开一片绚烂的光。

    “不是吧,顶着太阳跑过来居然关门”

    吴邪几乎要趴到门外挂着的小木牌上,他死死盯着“呵呵”两个字,想象自己将这句话扔到黑瞎子的墨镜上的场景。

    一定爽爆了。

    “小哥,这下怎么办”他望向站在几节台阶下的张起灵,对方同样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吴邪叹了口气,“这附近不是你的地盘”

    张起灵的眼睛里含了几分犹豫之色,缓缓道:“除了公司,我只来这里。”

    吴邪崩溃地抱住了头,他扯着纽扣将西装外套脱下来,又解开了衬衫的两粒扣子,道:“那要不走到哪儿算哪儿吧。”

    另一当事人点头表示同意。

    好在附近是居民区,能吃饭的地方挺多,但有空调的地方还真的不好找。吴邪一心想找个凉快的地方吹吹空调风,张起灵就在后面默默跟着,一句话也不说。

    接连问过几家店后,两人终于在一家火锅店停下了脚步。

    吴邪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点,“夏天吃火锅肯定很爽,要不咱们就在这儿”

    张起灵看了一眼店里寥寥无几的食客,还是点了头。

    几瓶冰镇啤酒,加上香喷喷的火锅汤,吴邪再三询问老板火锅的辣度如何,终于决定放弃鸳鸯锅。翻滚着带起红油的火锅端上桌后,吴邪早已是迫不及待,等不及和张起灵客套两句,筷子夹起一颗青菜就往嘴里送。

    “好辣好辣”

    吴邪被辣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抓起一旁的啤酒咕咚一大口,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打了个颤,他扯过一张纸擦一擦嘴边的料汁,对张起灵道:“小哥,你也吃呀。”

    张起灵顺从地拿起筷子,吴邪本想见他被辣后的表情,不料那人仍是面色淡然,就像是吃白米饭一样从容。火锅蒸腾的雾气弥散在两人中间,伴随着阵阵香气,吴邪瞅一眼被扔在一边的玫瑰花,心想有什么能比美食更具吸引力呢,思及至此,他便将肚子里的疑问通通化为食欲,用行动来解决它们。

    吴邪并不太能吃辣,而这里的辣锅又极具风味,他一边大口大口地灌啤酒,一边往嘴里塞涮好的食物,嘴唇周围火辣辣的感觉愈来愈浓,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已经微微肿起来了。

    张起灵在他下一次举起筷子时制止了他,吴邪不解的看着他,便见他向服务员要了一个空碗,倒上白开水放到吴邪面前,指了指道:“过一遍水再吃。”

    吴邪瘪瘪嘴,不乐意道:“这样都没味了。”

    说着,他还真夹了一块蘑菇捣进碗里,水面上立刻浮起一层油花,他像做示范一样咬了半口,而后伸到张起灵嘴边,“你尝尝,什么味道都没了。”

    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亲密,结合吴邪刚进店时拿着的玫瑰花,已经有好奇的服务生朝这边瞧过来,带着声音并不算小的窃窃私语,吴邪霎时羞得脸通红,急急忙忙缩手,没想到手腕一个不稳,半块蘑菇带着他的口水掉进了沸腾的火锅里。

    有人说,吃火锅时最讨厌有人将咬过的东西重新放回锅里涮。吴邪慌忙去瞧张起灵的脸色,他仍是那副模样,即使坐在烟雾缭绕的火锅店,举手投足仍旧带着说不出的稳重,他仿佛并不在意,径直从锅里夹起丸子放进自己的盘中。吴邪见他使用筷子的方式,说不上标准,但一丝晃动都没,应该是手腕有着极其精准的力量控制。

    “小哥,你”吴邪觑一眼他,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变了样,“好吃吗”

    张起灵将半个丸子放进嘴里,咽下后才道:“嗯。”

    吴邪就像得了老师夸奖的小学生一样,方才的尴尬全数化为兴奋,他喜滋滋地多夹了几样菜给他,“你多吃点,刚才都是我自己在吃,不好意思啊。”

    张起灵摇摇头,突然拿过吴邪面前的碗,夹起锅里的一块羊肉快速涮过,然后放进他的盘子里。

    吴邪从他看过来的眼神中接收到了“尝尝看”这样的信息,其实冲过白水的羊肉真的会减掉很多风味,他为不拂张起灵的面子,还是老老实实吃掉,刚嚼了一口,他的眼睛猛地就亮了,喜道:“小哥,你怎么做到的”

    口中的羊肉不失其香辣感,却又比之前的刺激要小上许多,突出了香而减弱了辣。

    张起灵眨一眨眼睛,并不接话,只是不停地将涮好的食物放进自己的盘子里,然后将吴邪的盘子与他对调,依次往复。

    吴邪呆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直到张起灵分神抬头看他一眼,淡淡道:“吃吧。”他才后知后觉地动起筷子,机械的往返于嘴巴和盘子。

    不再需要冰镇啤酒的纾缓,吴邪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吃了多少,直到他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才不好意思地摸摸肚子,“小哥,我吃饱了。”

    张起灵依言放下筷子,看一眼手表的时间,道:“你下午有安排吗”

    10

    你xx时候有安排吗

    这句话对于当代男性应该极其熟悉,这通常是他们约中意姑娘出门同游的开场白。吴邪产生一瞬间的恍惚,误以为张起灵要自己陪他去做些什么,直到触及那个人古井无波的目光,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太多。

    要命,相个亲就把沉寂多年的少男心相起来了,这还能玩

    吴邪暗暗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眼底直泛泪花,“下午三点有一个。”

    张起灵叫来服务员结账,却被告知需要自己去前台结,瞧见他脸上划过的一瞬间的窘迫,吴邪觉得自己被辣得脸肿都值,他摆摆手,将张起灵按回椅子,“我请客,之前说好的。”

    当张起灵抱着玫瑰花在店门口等结账的吴邪出来时,后者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是自己主动要求要出来聊一聊的,他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跟前,拨弄着那一大捧有点发蔫的玫瑰,质问道:“你让人送这些花是什么意思”

    张起灵双唇抿出的一条线瞬间绷直,开口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歉意:“没帮上你的忙,对不起。”

    吴邪心说何止是没帮上忙,简直是在帮倒忙。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继续道:“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他顿一顿,眼神有些飘忽,“我知道你和吴羽是朋友,只是相亲而已,真的没必要如此的用心。前天我刚刚知道了一些事情我觉得,你实在不必有任何包袱。”

    他再次确认张起灵的神色变化,喃喃道:“况且这花也没帮上什么忙”

    终于说出埋在心里的话,吴邪暗自长舒了一口气。自从他知道吴羽对张起灵的感情后,他一直认为张起灵是在用一种隐晦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愧疚,以对吴邪的尽心尽力来弥补对吴羽的伤害。

    他这样揣测着,心中总有两分失落。

    “不是因为他。”张起灵很干脆的答道,没有一点犹豫,“每个客户都需要认真对待。”

    他说得极为公式化,吴邪听不出一点私人感情在里面,他感觉很不爽,立刻反问道:“别的客户你也会介绍到黑瞎子那里吗”他见张起灵的嘴唇动了动,又补充道:“我是指用你的名片。”

    张起灵便沉默了。两人听着蝉鸣站在行道树的荫凉下,身上散发着火锅特有的味道,来往的行人都神色匆匆,没有人会在意两个西装男人的对峙,尽管其中的一个正单手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夏日的蝉鸣被拉到无限长,张起灵微微偏开视线,从吴邪含着薄怒的双眸移到冒出晶莹汗珠的鼻尖,沉吟片刻道:“回去吧。”

    吴邪对他故意岔开话题很是不满,没好气道:“回哪儿去我可不在你手下上班。”

    张起灵不再解释,直接转身沿来时的路往回走,吴邪既生气又郁闷,面对这么个闷油瓶子还真是只有他被牵着鼻子走的份,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气势被这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一转身给彻底打散了。毒辣的日头毫不客气的挥洒着热气,每个人脑袋上都像顶了个火炉,身体里的火气被抽到头顶,噼里啪啦点燃了。

    “喂,你等等我”

    吴邪叫着,迈开腿跑着追了上去。

    火锅店里公司不远,两人一路无话,张起灵抱着玫瑰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自在,倒是吴邪略显局促地跟在他身边,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这两人一进大厅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认识张起灵的职员都一脸震惊,半张的嘴来不及收回去,只有眼睛死死黏在花束上,而零零散散坐着的一些来咨询的人竟有几个迫不及待的站起,差点直冲他们而来。吴邪连忙低头看路,跟着张起灵穿过层层叠叠的视线,直至电梯门紧紧合上。

    他长舒一口气,侧头问道:“为什么我也要过来”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不做声。

    吴邪扭过头翻了个白眼,却忘了这电梯内壁被人擦得锃亮,跟镶了一面镜子差不到哪里去。他的小动作被身后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张起灵抿了抿嘴角掩住外溢的笑意,放松身体靠在了电梯墙上。

    依旧是张起灵的办公室,上一次站在这里时还是海选一般的挑对象,现在却变成了被相亲对象嫌弃后的避风港。

    吴邪不得不为这样戏剧的变化掬一把泪。

    绕过办公桌,吴邪见他在一面书架前停下,心说这是要让自己看几本书精心么,一晃神的工夫就见那书架已经向一侧无声无息地滑开,露出后面一道暗藏的房门。

    卧槽密道

    张起灵拧开屋门,示意吴邪跟他一起进来。吴邪见这情景,脑内不停滚动播放着“青年小伙密室被囚经受巨大身心创伤”这样的劲爆新闻,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门后别有洞天,一个普通的休息室被弄成了和住宅一样的格局,厨房浴室一应俱全,床上铺着松软的被子,窗帘只拉了一半,还是有日光落进来洒在床上。

    张起灵将另一半窗帘也拉上,彻底隔绝了夏日烈阳,房间的冷气很足,吴邪听着出风口的细微声响,觉得莫名安心。

    “你在这里睡一会,房间的隔音很好,不用担心。”

    “啊”

    张起灵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吴邪皱了皱眉,道:“那你怎么办”

    他见张起灵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继续道:“这床挺大的,要不你也一起睡会,都是男人有什么可害羞的。”

    张起灵摇摇头,只是道:“到时间我会叫你。”

    吴邪“哎”了两声,那人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奔过去拉开屋门,门外已经是书架的背面,这下想出也出不去了。

    这种类似被囚禁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手机信号显示满格,他尝试着给吴羽发了个短信,后者很快回了过来,他这才彻底放心。

    身上黏糊糊的,吴邪琢磨着既然有浴室,那么衣柜里也许会有

    面对一整排熨烫平整的西装衬衣,他不得不怀疑张起灵是真把办公室当家了。

    抽出一套看起来没有穿过的睡衣,吴邪踮着脚挪进浴室,连试水的声音都让他有些心惊胆跳,生怕被张起灵发现毕竟自己这样做也实在太胆大。

    水声淌了一阵,见外头没有动静,他想到张起灵说过的隔音,看来是效果不错,便放开了心舒舒服服冲了个澡,而后裹上睡衣钻进被子里去了。

    房间确实是隔音的,张起灵并不知道吴邪在屋里做了什么,他只是照常在办公桌前坐下,处理日常公务,助理对他的认真见怪不怪,泡好咖啡便很自觉的消失,留给张起灵独处的空间。

    还远不到上班的时间,抱回来的玫瑰花被放到了沙发上,张起灵在抬头的瞬间瞥见了它,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他只是凑巧听到了小张和吴邪的对话,从而推测吴邪的第一次相亲以失败告终,而罪魁祸首很有可能是自己或者他让小陈送去的玫瑰花。

    玫瑰花是从公司签的花店订的,含苞待放鲜艳欲滴,包装也没有任何问题,张起灵实在没明白这束花的问题出在哪里,虽然他还是在吴邪发火的瞬间下意识道歉了。

    吴邪与吴羽很像,性格却是南辕北辙。吴羽从他认识起就很冷静,与他的漠然不同,吴羽更有人情味一点。而吴邪,尽管他已经工作了有段时间,他还是像一个未毕业的大学生,身上散发着阳光般的活力,也许是工作也在大学里的缘故。

    吴邪不像吴羽那样善于掩藏自己的想法,他的每一个念头都反映在他的眼睛里,直白而可爱。

    吴邪和吴羽,终究是不同的。

    他看一眼发蔫的玫瑰,决定等到了上班时间将司机小陈叫过来问问。

    吴邪这一觉睡得香甜,其实睁眼后发现时间并没有过去太多,难怪张起灵也没有进来叫醒他。

    他摸索着想要拉开床头柜上的小灯,找了半天终于摸到一个突起,手指用力便按了下去。

    面对的墙面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吴邪直接被吓呆了,忙扭头看自己到底按下了什么,没等他找到,耳朵里突然听到非常清晰的对话。

    “张总,您找我什么事”

    这声音听着陌生,接下来,便是一个简单的“坐”,吴邪认出来了,那是张起灵的声音。

    卧槽这是什么发展说好的完全隔音呢,明明睡觉前还不是这样的

    手指又摸到了刚才的位置,吴邪咬着牙将按下的开关又按一遍,轰隆声又响,等一切平静下来,他再怎么凝神也听不到之前的声音了。

    原来隔音是可控的

    好奇心驱使他再次打开开关,怀着隐秘的小心思继续偷听张起灵和别人的对话,同时努力屏住呼吸他可不知道这面墙壁的传音是不是双向的。

    声音再次响起,就像在耳边一样清晰,只听那个陌生的男人道:“花还是从那家店订的,不过我签了您的署名。”

    张起灵的回应迟迟没有响起,男人试探着问道:“是不是不应该签名”

    张起灵终于肯说话了,他问道:“你买了13朵”

    “对。”男人道,“张总不是让我交给a组的小张吗,店家说代表友谊的玫瑰花是黄玫瑰,如果送红玫瑰的话最好是13朵。”

    吴邪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花真是张起灵安排的,看来他的本意是想帮自己相亲,只是他本性沉默少言,过于简略的安排让下面办事的人会错了意,以为花是送给小张哥的,这才闹出一个大乌龙。

    下一秒,他痛苦地扯住了自己的头发。

    又误会了啊

    11

    等等,这下他要怎么面对张起灵

    吴邪惊恐的捧着脸做名画呐喊状,深刻感觉自己真是蠢爆了。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女孩,怎么大脑就是不会转圈了呢,这么浅显的事情还能让自己纠结单说张起灵这个人,怎么会故意给别人使绊子呢。

    叹气叹到一半,吴邪又从墙的另一边听到有人推门进屋的声音,这次是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的“嗒嗒”声。

    “张总,您叫我”

    吴邪猜测着张起灵应该是点了头,在一秒钟的空白后才听他说道:“时间表拿来。”

    正想着是什么时间表,他听到轻微的纸张翻动的声音,而后张起灵道:“这一周时间有什么安排”

    大概是在让秘书交代工作日程,吴邪觉得没意思,想把传音关掉,却发现怎么也按不动了。

    该死,不会是卡住了吧

    这一边是吴邪急得满头大汗想要让按钮弹起,另一边是助理不疾不徐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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