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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的灯光,我看他一副瘾君子的可怜样,这才意识到也许抽烟比吃饭更

    重要。没有办法,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成为凯子最亲近的人。

    我起身去敲老齐宿舍的门,在我印象中,老齐总是下课后在墙角点根烟,心醉神

    迷的样子,他是我能想起来的年级里唯一抽烟的人。我把已经睡着的老齐叫醒,老齐

    很不情愿地把烟盒递给我,我抽出两根,被老齐破口大骂,仓惶逃了回来。

    凯子把我拉到阳台上,叫我陪他聊会儿。

    他贪婪地吸了一口,把烟深深地吸进肺里,那烟瞬间就短了一截。他含着烟,很久,

    舍不得吐出来。我缩着身子,等他发言,他顺势把我拉着坐在墙角报纸上,似乎要长

    谈。

    “你说嘛。”我催促道。

    良久,他才叹了一口气,道:“他妈的,女人真是靠不住,你说是吧”

    我那时还不太了解男女之间的事,只觉得他被女人伤害了,又不想污蔑女人,只

    能应和道:“其实,人都是靠不住的。”

    我说这句话也是没有根据更不是有感而发的,只是像课本上的纯理论,似是而

    非。

    “你说的太对了。人本来就靠不住,还是你看得比我透。”他貌似夸我,其实是

    抓住精神上的一棵救命稻草。

    我为自己胡说而被夸奖感到羞愧。我特别没有安慰别人的本事,胡诌一些鬼理

    论后,他才告诉我,他今天打电话给女朋友,女朋友很冷,说分手吧。

    对我而言这是可以理解的事。你没有被学校开除,你还是这所所谓的一流大学

    的学生,将来还有个貌似一流的前程,现在你被开除了,一切光环褪去,人家甩你是正

    常的。所谓当局者迷,他却不可容忍,痛楚宛如痛经。

    “不就一马子吗”我用轻蔑的口气道,轻蔑得连我自己都吃惊。

    “是呀,就是一马子,也没什么可惜的。”他用手擦了擦眼睛

    ,“我是不是太没出

    息了。”

    “掉掉眼泪也没什么,不过别放心上,我从来不把女人放在心上。”我继续充大

    尾巴狼。

    “我掉眼泪是因为”他彻底抹了眼泪,把另一根烟点起,道,“我是为了爱情

    才离开学校的。”

    凯子天生有一种美化自己的能力。任何丢脸的事,他会转化为神秘说辞,因此我

    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呀,这种女孩,迟早要离开你的,早离了好。”我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过来人,

    继续煽风点火。

    “师师

    ,你这个朋友,我认了”他搂住我的肩膀

    ,紧紧相拥。

    那一瞬间我也很感动。我们一起望着寂寥的星空,觉得力量在互相渗透,并且沉

    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4

    那个晚上凯子和我的表现倒了个个儿,好像我是个泡妞泡腻了的老混混

    ,凯子

    是个被爱情折腾出眼泪的雏儿。这个场面使得凯子耿耿于怀。

    我照例给凯子多打了两个馒头,除了打份菜之外,还多买了一包咸菜。凯子已经

    成为我生活上的负担了。

    “你说你谈过几个女孩”凯子啃着馒头问我。也算他好养,我才养得起。

    “没有,真的。”

    “没有,那天晚上还跟我吹牛,说什么马子,有什么好可惜的,从来不把女人放在

    心上。”

    “你不是掉眼泪了我劝你嘛”

    “我哪掉眼泪了,真是笑话。劝我你也不能装逼呀,好像老炮似的。”

    “行了,什么都是你牛,行了吧大哥,你不就是想证明你什么都比我成熟嘛

    ”

    “嗨,比你成熟管鸟用,不客气地说,我比同龄人都要成熟一截,这不是我说的,从

    小人家就这么说我。对了,你都没谈过女孩,总有自己喜欢的吧”

    “不是告诉你,我对女孩不感兴趣吗

    ”

    “切,非得在我面前说谎,有意思吗你床上画地图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梦见母猪

    就画地图吧”

    凯子那天到我床上找书看,结果一眼就看见我的地图,他没有说,只是露出类似

    于捉奸成功的窃笑。

    “靠,你非要问这个干吗嫌自己被女孩甩了不够伤心”

    “我只是想看你够不够朋友。我那么窝囊的事都让你知道,你这点事都不告诉

    我,公平吗”

    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我只好把心里话都掏了出来。总体而言,我的男女之间的

    事有两件,都是拎不上台面的。

    第一件,就是在后花园请求女孩当我女朋友而未遂的事。

    凯子听了后,狂笑道:“你他妈太尸从了,真是雏儿。”

    我恼羞成怒道:“你的目的不就是笑我是个雏儿,夸自己是个老手吗现在满意

    了吧”

    凯子摇头道:“不,我只是想教你一点人生的经验。女孩子说不,难道就真的不了

    吗你掏钱买菜人家都没这么轻易答应你。人家马上答应你

    ,可就一点面子都没有

    了。只有通过死缠滥打,才能知道行不行。”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可是管什么用,不早点说。”

    “吃一堑长一智,知道不,失败是成功的妈妈。”

    第二件,就是在第一次未遂,很长时间后,我改变了趣味。比如说第一个女孩是苗

    条的,沉默的,我逐渐就喜欢上丰满的、开朗的女孩。在趣味的转变中,我不知不觉又

    喜欢上一个姑娘

    ,她叫左堤。

    确实,我每个时期喜欢的女人类型不一样,不像有的色狼那么专一,比方说某狼,

    我的偶像,青春时喜欢黑瘦清丽型的,现在几十年过去了,品味不改,果儿换了多个,但

    款式不变,我不得不佩服他的专一。至于我呢,改变是莫名其妙的,比方说我十一岁的

    时候,喜欢的是高个长发的姑娘

    ,因为我的数学老师就是一个这样品味不俗的人儿,

    那时我的个子不及她的胸部,我想如果她也爱上我的话,我们要接个吻什么的可真

    麻烦。为了获得她的青睐,我把数学成绩拼命往上提,但那时候不懂,即便我数学成绩

    搞到满分,跟获得老师的爱情也是两码事。喜欢上左堤的时候,我虚岁二十一,十年过

    去了,严格意义上说,虽然一个妞也没泡到,但趣味已然改变好几番了画饼充饥

    的人对饼也是有讲究的。至于怎么喜欢上左堤这一款,倒得容我细细想来,因为一切

    都有点漫不经心。

    左堤呢,说实话,我从来没跟她说过话,当然也有可能说过一两句话,但肯定是无

    关痛痒的,可以忽略不计。要讲怎么喜欢上她,可真是费劲儿。上大课的时候,我有时

    候很无聊,就会四处张望,找一些养眼的事物打发时光。左堤的侧面轮廓吸引了我,

    她嘴角的轮廓以及小小的酒窝,构成的曲线深深吸引了我可能是我在大教室里

    最吸引我的赏心悦目的风景。确实,我对线条颇为迷恋,我小时候喜欢上的玩具、事

    物,大多是因线条迷人而迷恋。我一直在研究为何这种曲线能深入我心,如此符合我

    的审美趋向,但没能研究出结果,只能说接近于本能。

    有一天下课后,我挤到便槽撒了一泡断断续续的小便,一边思考人类会不会利

    用自己的文明技术避免重蹈恐龙的覆辙,假如人类势必要灭亡,那我就没必要学太

    多的学问推进文明进程了。走到走廊的时候,我与左堤擦肩而过,她朝我抿嘴一笑,

    又一阵香气扑过。我必须强调香气的作用,我对用香水的女人会有莫名的好感,除却

    那种廉价而通俗的气味。我平日里极难闻到,我自己不用,宿舍里就别提了,弥漫着臭

    袜子味儿,当然我对臭味也不反感,有时候自己袜子脱下来时我会凑近脚丫子细闻

    ,

    臭中有一种迷醉的味儿。我更喜欢闻从自己牙缝里掏出来的肉末腐烂的气味,有一

    种庆幸之感,我对自己的这一癖好也莫名其妙。总之,我迷恋于一些臭味,当然仅限于

    自己身上,别人的那就另当别论。对臭味如此,我对香味的喜欢当然比臭味更胜一筹,

    所以有香味的女人总能给我沁人心脾的感觉。

    她一笑,脸上出现迷人的漩涡曲线,我的心一动,简直要掉进漩涡里去。但以我的

    直觉,又觉得这笑容另有涵义。我下意识低头一看,才发现我对人类的问题思考太深

    而忘了关拉链,导致下面狗窦大开,而且开得很难看。她居然用如此的笑靥来提示我

    尴尬的局面,我的心再次一动青春期的我真是个动心高手,我知道莫名其妙地喜欢

    上她了。

    仅仅是一厢情愿的喜欢而已,就如我喜欢初春时抽出来的叶芽儿,总让我莫名其妙

    怦然心动。

    但是我已经没有向女孩示爱的勇气了。我已经说过,失败之后,现在我喜欢上女

    孩,第一感觉是恐惧,所以迟迟没有做出飞蛾扑火的动作。

    并非一点动作都没有。有一个孤寂难耐的周末,我终于按捺不住,到楼下窗口打

    了个通往西北楼的电话。我说:“找左堤。”那边门房大妈就传话去了。我很紧张,

    拿握着电话的手一直在发抖,我还没确定第一句是什么,是开门见山说我喜欢你,还

    是绕着弯子找个借口约她出来

    终于,对方话筒里传来:“喂”

    我握着湿漉漉的话筒语无伦次:“我是你你能出来一下吗我想跟你谈

    一谈有有要紧的事”

    “左堤不在。”对方用河南口音道,原来还是那个大妈的声音。

    我胸中像有根绷紧的弦突然断了,又像卸下百斤的担子。此后我再也没有勇气

    把担子再挑肩上了。

    凯子很同情地盯着我,似乎想让我最无能的那部分也暴露无遗。

    “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总体而言,就是第一次太冒进

    ,第二次太保

    守。”凯子像**站在**城楼上一般,胸有成竹道,“这么着吧,这次我一定要

    帮你。”

    “我饭吃不完你能帮,这事能帮吗”

    “不但能帮,而且我还帮定了。哥们我现在虎落平阳,无用武之地,能在泡妞上帮

    你一把,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他觉得在我面前丢掉的面子捡起来了,并且以后可以肆无

    忌惮地依赖我生活。

    5

    凯子要替我去上课。替我去上课意思就是替我点名。

    我执意不肯。我怀疑如果受了他这个人情,我要养他一辈子。

    “你就睡吧,别跟我客气,真的,课堂上的事我都能搞定,说不定还给你记笔记。”

    凯子把我摁在床上,让我继续安睡,只要在打饭时间早早起来就行。

    “不,我决不能让你受这个罪,否则怎么对得起朋友呢”我挣扎着要起来。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早就计划好,今天替你上课。”凯子争辩道。

    “等改天再替我,行不,我一周也就选这么几节课

    ,别把我择干净了。”

    凯子这么积极的目的,其实是去看看左堤。

    我呢,只是因为这两节课是东方文学简史。东方文学简史的老师我还蛮看得起

    他的,一口偏四川口音的普通话,但我听得懂,他是讲课最风趣的老师。在他的讲义里,

    日本作家是那么变态,即便不算变态也是偏执狂;印度文学是那么淫荡,并且与佛学

    紧紧相连。确实能开阔视野。这种课再不去上,我真的不好意思呆在学校。

    早上的阳光还有些羞涩,从屋宇、树木的间隙投射下来,带着不敢充分表达的热

    情。沐浴着这种阳光,走在一条时长在十来分钟的通往教室的路上,和同样青涩的学

    生混在一起,确实,只有此刻,我才融入学校的气氛,学校的秩序。此刻,我才觉悟到,我

    是来学校上学的,搞学问应该比搞其他的都重要。凯子和我一起,冒充成一个颇为勤

    奋的学生,不知道这个被开除的人执意要跟我去上课,是何想法

    上课的地点是在教二,一幢有些阴暗的前苏联式建筑的教学楼,窗外被巨大的

    法国梧桐和槐树遮拥,夏天很凉爽

    ,冬天那就更凉爽了。幸好,学校里最大方之处,就

    是暖气很足,足以让不想睡觉的人都想昏昏欲睡。我们可以在教室里冠冕堂皇地瞌

    睡,不打一两个盹你就对不起暖气。

    女生齐刷刷占据前面的座位

    ,因为她们的目的比较单纯,就是听好课做好笔记。

    因此我们坐在后面,可以看到一整片秀丽的风景:齐耳发、波浪发、清汤挂面、马尾

    巴、卷发,以及假小子短发,掩映乃至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衬着线条柔美的肩胛,你

    会产生这样的幻觉:美女云集。淫荡一点:酒池肉林。但是从讲台的位置看,可就没这

    么理想了,你看到的是:瓜子脸、苹果脸、大白菜脸、黄瓜脸、南瓜脸以及被打肿的

    南瓜脸;白脸、黄脸、红脸、雀斑脸、红豆脸;樱桃嘴、鲤鱼嘴、鳄鱼嘴、比目鱼嘴

    你未必要想到这是教室,你也可以认为这是菜市场。

    凯子问我哪一个是左堤。我辨认了一下,指了指一个齐耳短发,从后面看脸上轮

    廓亦相当动人的女孩。凯子很有经验,趁着还没上课的空隙,往前绕了一周,从四面八

    方打量一番,回来后对我赞赏道:“嗯,眼神还不错。”瞧那口气,好像左堤是我的囊

    中之物。我可不敢拿大,谦虚地摇了摇头。

    凯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把一股信心传递到我身上,坚决道:“有我在,肯定不成问

    题。”然后他就训练有素地在暖气中睡着了。

    6

    这时候就是梁档发挥特长的时候了,但凡我们提及一个女生的名字,他就会把

    女生的姓名、系别、年龄、籍贯、恋否等资料脱口而出。同样道理,我们想打听某

    个女生,他也绝对是一本活档案。他姓梁,我们把他粗俗的原名忘记了,亲切地称他梁

    档,并对他超群的记忆力赞不绝口。

    “我要查左堤的资料。”凯子道。

    “女,中文一班,1975年生,籍贯四川乐山,长得不错,住在西南楼422。”梁档条

    件反射道。

    “在校生活作息习惯”

    “一般在新二食堂打饭,晚上在教七晚自习

    ,周末晚上会在文学阅览室,从不旷

    课。”

    “男女关系方面”

    “高中时有过一次初恋,现在已经彻底断了。大学还未有恋爱史,但已经出现有

    一个以上喜欢她的男生。”

    “谁呀都是”

    “以下是收费内容。”

    “去你妈的。”

    凯子跟我们混得很熟了,熟到可以用粗话打交道了。粗的程度与熟的程度成正

    比。

    “你对她有意思”梁档怀着戒备心问道。

    对于窝边草,兔子们一向警觉得很。

    “你觉得呢”凯子反问道。

    “反正,现在有热闹可看了。”梁档熟知一切的信息,说的话有据可循。

    我觉得凯子为我找女朋友,多半是出于无聊。那段时间他无所适从,表面上一切

    尽在掌握,实际上我理解他的空虚。空虚了会发疯,而治疗的根本就是找个事做。我

    对这个事有点反感,虽然我自己不敢表白,但还不至于找人帮忙。换做别人,我都会认

    为这是对我的污辱,但他是凯子,那就算了,对一个被开除的肄业生,你必须体谅。

    凯子坐在教七体形教室里,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他的面前摆着一本武侠小说,那

    是他顺手从大师床上带出来的。几分钟之前,他刚走进教室,在稀稀拉拉分布的学生

    中准确地认出左堤所坐的位置。他走到左堤身边,道:“哇,你怎么在这里,越来越漂

    亮了。”左堤很奇怪地看着他。他不慌不忙按部就班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不过

    你真的很像她。对了,这边有人坐吗”左堤很尴尬地摇了摇头,他毫不犹豫坐在旁

    边,边跟左堤道歉边厚着脸皮搭讪。左堤也许对他的赞扬颇有好感,接受了他的搭

    讪。这是他们交往的最初一步。同时左堤也看到这个带着一本金庸小说来晚自习

    的人,也颇为好奇,又被他的亲和力感染,这种好奇使得凯子可以展开多种话题,在教

    室里跟左堤窃窃私语。这种局面只有天才才能开创出来。

    虽然整个晚上,凯子都没有提到我的名字,他回来后第一步还是向我邀功。他自

    信满满地表示,帮我泡这种女孩子比帮我泡方便面更加容易,然后他轻车熟路地从

    我褥子底下取了菜票,到一楼老太太那里去买烟了。

    凯子由于过于兴奋,却把金庸的小说落在教室里了,这可把大师气坏了。金庸对

    于大师,就如**对于父辈那么神圣,把神圣的偶像的著作到处乱丢

    ,如果换个年

    代,不杀头也要坐监狱的。大师气急败坏,熄灯睡觉了嘴里还喋喋不休,他早就烦凯子

    这个外来客了,现在恨不得把凯子跟垃圾一样倒出去。

    “金庸的小说我中学就全看完了,倒背如流,你有什么不懂就问我,别为一本书磨

    磨叽叽的。”凯子被唠叨急了,反驳道。

    这下可是在油锅里溅了一滴水,大师跳起来,道:“嘿,还没人敢在我面前敢称金

    庸的专家。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果能回答,我倒可以不追究你书的事。”

    两人当真一来一去地过起招来,问答之间尽是降龙十八掌第一招叫什么,或者韦小

    宝第一次出场是几岁之类的问题。凯子果然是个专家,大师竟然难不倒他。

    这时凯子又道:

    “这些基础题估计都考不倒我,现在我说个金庸小说的漏洞,看看

    你能不能找出来。笑傲江湖第二回写道:那农妇从屋中出来,拿着四根煮熟的玉

    米,交到他手里。这句话的漏洞在哪里”

    大师沉吟不语。我们想了想,这是平常的一句话,怎么会有漏洞呢

    “没有漏洞。”大师自信道。

    “告诉你,玉米原产美洲,1494年哥伦布从美洲回来后才传入欧洲

    ,辗转传入中

    国的时间最早估计也在16世纪中期,现在最早的记载是明嘉靖三十九年即

    1560年

    甘肃平凉府志,当时叫番麦。如果林平之真的能在福建内地山区吃到煮熟的

    玉米棒子,那估计最早也应该在1577年,因为福建这一年开始有种植玉米了。而

    笑傲江湖的背景不太可能是明朝。”

    “但是笑傲江湖的背景是很模糊的,并没有特指哪个朝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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