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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叫水平。

    所以李纨在贾家集团所做的事情,远不止光教导贾府下一代和规范姐妹们的言行。一定要记着,贾府的所谓菩萨,都不是泥巴塑的,而是在这个势利场中百炼成钢的啊。

    、李纨才有真本事

    我已经大学毕业有些年头了,不知道现在国内大学生出国的热情是不是还像我们上学时候那么高涨,但是据我观察,留学依然还是年轻人普遍感兴趣的一个话题。不过奇怪的是,我最近碰到的人,竟然全都是申请不成功的优秀人士。说他们优秀,可是一点都不为过,清一色国内顶尖大学毕业,或者托福gre成绩巨高,或者根本就有美国大学的本科学历,在跨国公司的工作经验,本人已经移民国外,结果竟然被牛校烂校跟约好了似的据得干脆利落,掷地有声。

    这些朋友们被打击得不行,周末阳光明媚,湖畔烧烤的时候都个个唉声叹气,愁眉不展。有的说,“我在网上看到那些喜气洋洋报告申请成功的人,在国内就是很一般的学校,很一般的工作,简直就没一样象样的。这些学校,真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疯了。”身边一个在校留学生听了就不乐意了,出声说道,“好坏能力并不是你们想的这么简单,学校一般,工作一般,成绩一般,并不代表人家能力就一般。写个好陈述是能力,跟教授攀上关系也是能力,申请不到就是一个硬指标,说明你能力有差距啊。真有能力也就不用在背后眼红说坏话啦。”

    这番话,说得那些朋友真是双重打击,越发面无人色了。仔细想想,却也未必不是这个道理。同样的事情我们其实时常遇到,有女明星很多人觉得无演技无身材无相貌,却红到发紫,有同事无能力无人缘,却节节高升,有公司产品人人说贵喊不值,股票却一路飙升。这个世界对能力的判断标准,或许真的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就说曹雪芹笔下的金陵十二钗,哪个不是有沉鱼之貌,咏絮之材,却个个命比纸薄,逃不过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命运。其中只有一人除外,就是那守寡课子,终于等到兰桂其芳的李纨。我说她的命运不是悲剧,是因为她死了丈夫守寡,在那个时代是人之常情,虽然不人道,但身处其中,未必觉得不应该,不觉得不应该,就不会觉得太苦。所谓悲剧,大抵都是因为性格弱点引导主人公一步步走向不归路的,方能称为悲剧。随便安排一场车祸或者白血病的,那叫造化弄人,与悲剧无关。黛玉太痴,宝钗太忠,凤姐太精,迎春太愚,探春太狭隘,惜春太冷漠,唯有李纨,中等家世,中人之资,中庸之材,在龙争虎斗的荣国府,从未让人拿到一点错处,从来没有得罪过一个人,这才是真本事,也该人家守得云开见月明。

    李纨有一个谁也没学到的本事,就是能把一碗水端到水平,一滴不漏,一点不斜。

    我最佩服射雕英雄传里黄蓉的一门功夫,不是花言巧语,不是智计无双,而是她跟候通海那个蠢物较量的时候,头顶一碗酒,手托两碗酒,上身稳然不动,长裙垂地,身子却如在水面飘荡一般,又似足底装了轮子滑行,以细碎脚步前趋后退,竟然一滴都洒不出来。这门功夫,看起来容易,其实一定难的很,反正我是做不到的。

    李纨却有这个本事。我细细数过一次,大观园的那个诗社,说的轰轰烈烈,无人不知,其实真正凑齐了人正儿八经一人交了一份卷子评出个优劣的,却不多。第一次起兴要起一个海棠社,李纨就说序齿我大,你们都要依我的主意,管情说了大家合意。我们七个人起社,我和二姑娘四姑娘都不会作诗,须得让出我们三个人去。我们三个各分一件事。自己作了社长,日后的品评工作,就交给了自己。

    第一社大家作海棠诗,黛玉写了四句“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众人看了,都道是这首为上。李纨道:“若论风流别致,自是这首,若论含蓄浑厚,还是宝姐姐的强一些,硬是力排众议,把黛玉排了第二。

    我原以为李纨既然这么说,一定是不喜欢林黛玉伤于纤巧的文风,而中意宝钗的浑然大气。谁知道过了两天大家作菊花诗,林黛玉还是一贯的忧伤,薛宝钗还是往常的淡然,不过这次她评了林黛玉的三首诗一起高中榜首。林黛玉自己都过意不去,就谦虚道,“我那首也不好,到底伤于纤巧些。”李纨又硬是说道:“巧的却好,不露堆砌生硬。”

    于是,我又以为李大嫂的口味这几天又变了呢,转过年大家起了一社桃花社,填了一次柳絮词,竟然又是宝钗为柳絮翻案的大作,盖过了林黛玉悲戚缠绵的小令。俗话说的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要在一堆差不多水平的诗作中评出一个第一第二来,本来就不容易,但是更不容易的是,竟然一碗水端的这么平,你占一次诗魁,我作一次尊,两大才女打个平手,李大社长竟然谁也没得罪,真是佩服啊佩服。

    、姨太太的管理办法

    前几天我发飙写文章大骂南唐小周后是个狐狸精,抢姐姐的老公不算,还生生把亲姐姐给逼死了,活该她后来成了亡国奴,被赵光义抓到宫里去蹂躏。正骂得起劲,一个朋友突然点破,说我这个想法,只能说明我老了。年轻的女孩子不会觉得抢老公做第三者有什么不对,爱情至上,为了爱能原谅一切。说得我顿时就哑了火,因为我想起我另一个朋友,最恨徐静蕾,在她面前千万不能提这三个字,否则当场翻脸。究其原因,就是徐静蕾演过一个第三者,以堂皇而大无畏的姿态抢走了江珊的老公王志文。我的行为和她的态度,实在是异曲同工。

    不过痛骂第三者是社会进步带给我们的福利,想当初,在万恶的旧社会,何止不能痛骂,还要笑意盈盈的将老二迎进门,拉着姑娘的手说,“咱们以后姐妹同心”这出戏,当然是演给婆婆和相公看的,妻妾关系和婆媳关系一样,纵横绵延了中国历史几千年,从未平息。说到底,婆媳之争是权力斗争,妻妾斗争也是权力斗争,大家都知道,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总要分一个胜负出来才算完。

    大户人家钱多,姨太太也多,如此众多的竞争对手,地位只高一级的正宫,在姨太太的管理方法上,就有了学问。先不说具体管理条例,只看战绩,正宫的能力便高下立判。宁府的尤氏,她自己也是个填房,性格又无能软弱,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她哪里搞的掂贾珍众多的姬妾,索性放下身段,时常与那些姬妾一起陪贾珍饮酒作乐,大家混作一团,这也算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荣府的规矩就大一些了,姨娘们的地位连有头脸的丫头都比不上,赵姨娘论辈分还比凤姐高呢,凤姐见了她可是连眼皮都不抬的。可是凤姐见了鸳鸯,那叫一个亲热无间,说到这里就不明白袭人拼死拼活的要争那个姨娘来干什么。老太太房里是养了几个老姨娘的,既然贾赦贾政都不是贾母亲生,想必就是老姨娘生的了,贾赦的姨娘生了迎春,贾政的赵姨娘了不得,成天搞的神憎鬼厌的,还生了俩孩子。姨娘能生出孩子的,可见太太都属于监管不力让人有了可乘之机的。

    姨娘没生孩子的,凤姐那儿算一个。尤二姐珠胎暗结,也让她使小计借刀杀了,不过到底留下了秋桐,而且最后平儿还扶了正,长远来讲算的上满盘皆输。冠军终于出场,就是本人一直力挺,称为红楼第一能人的李纨。贾珠房里也是颇有几个姨娘的,不过在她的监控下,一个孩子也没生出来。

    不过李纨真是大大的狡猾,她时常跟平儿要好得很,平儿受了委屈,她也站出来替她撑腰,取笑凤姐的。没事就揽着他笑道:“可惜这么个好体面模样儿,命却平常,只落得屋里使唤。不知道的人,谁不拿你当作奶奶太太看。”又说,“凤丫头也是有造化的。想当初你珠大爷在日,何曾也没两个人。你们看我还是那容不下人的天天只见他两个不自在。所以你珠大爷一没了,趁年轻我都打发了。若有一个守得住,我倒有个膀臂。”说着滴下泪来。

    这话之前,大家都在讨论各方里的大丫头,像贾母的鸳鸯,王夫人的彩云,宝玉是袭人是如何的得力,贾府的姨娘一向不太从外面买,贾珠的那两个屋里人,想必也是做丫头做得出色提拔起来的。按理,也该是个过的去的,李纨不是个容不得人的,可是珠大爷一没了,她就打发了,还说是人家守不住。怎么打发法书里没说,不过可以参照金瓶梅里的办法,这两部奇书在很多地方是可以互相参照的。西门庆一没了,大老婆二话没说,把金莲跟春梅就卖进妓院里去了,分明是一刻也不想见到她们了。

    再远远看到最后宝玉一出家,那个最贤惠,最能容人的宝钗,也忙不迭地把袭人打发回家嫁人去了。袭人是个守不住的,不想守的吗袭人可也是出了名的一个好膀臂啊。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俗谚,一人的佳肴,是另一个人的毒药。或者我们可以说,姨娘是老爷的心头肉,是大老婆的眼中钉。

    但是话说回来,这些能把姨太太给打发出门的,都是那些姨太太肚子不争气,没生出一男半女的,大老婆才敢动手。否则,你看尤二姐挺着个肚子的时候,凤姐就算寝食难安,表面还要装得客客气气,下刀子都得找别人下,自己不敢动手的。

    所以,我们身边难免有几个看不惯的,想除之而后快的人,偏偏老板非要引了进门,还关照你要好好教导的,怎么办呢跟这些大老婆们学习,找个茬解雇或者令她主动辞职自然是最好的。只是要记住,千万不能在还没下手前,就让这些小妖精们得了势,大了肚子,立了功劳,人家的腰板一挺直,再下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赵姨娘那般作威作福,鸡飞狗跳的架势,哪个大老婆不怕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人物:尤氏

    来历:尤氏的地位有点古怪,在我没有开始看第五第六遍红楼梦的时候,还真是差点给糊弄过去了还真当她是宁国府的当家人,宁国公贾珍的大房太太,宁国分公司的总经理呢。后来经过许多高人提点,终于看出一点眉目来,原来尤氏不是原配,是个填房。原因一,尤氏年纪不大,跟凤姐差不多,生不出贾蓉这么大的孩子来,而且贾蓉跟她一点也不亲,一看就不是亲生的。原因二,贾蓉要撺掇琏二娶尤二的时候说,“我二姨儿三姨儿都不是我老爷养的,原是我老娘带了来的。听见说,我老娘在那一家时,就把我二姨儿许给皇粮庄头张家,指腹为婚。后来张家遭了官司败落了,我老娘又自那家嫁了出来,如今这十数年,两家音信不通。我老娘时常报怨,要与他家退婚。”这几句话里看出,尤氏的继母先前也没多有钱,嫁的是个一般的人家,给女儿尤二姐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庄稼人张家。后来改嫁拖油瓶,进了尤家。当然续弦就没那么多讲究了,不过也绝对不会是豪富人家,身家清贵的。这样的人家的女儿,又怎么做的了宁国公的夫人呢所以,尤氏也是填房。

    填房太太的命运,比起原配来,就差很多了。而尤氏这个填房,看来并非因有功绩,业绩卓然而受到提拔,也没有能够服众的德行和能力,自然就要处处受气。

    、丫头看不起填房

    大学时候的同学,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士,前段时间被他们公司派去香港,任香港分机构某个部门的头头。我们听到消息,就开始危言耸听,告诉他香港文化跟我们大陆文化隔绝多年,沟通起来比鬼佬还麻烦之类的。同学听了心里也有点打鼓,听了我出的馊主意,去租了几套tvb的办公室偶像剧回来学习,很少看电视的他,一看就入了迷,五迷三道地说香港女孩子虽然不漂亮,但好像很有气质的样子。办公室这么多恋情,从开始到剧终,男女朋友换来换去的,这回真是发达了。于是他就带着一副老鼠掉进了米缸似的白痴表情,兴冲冲地去了。

    这个月他回总部述职,好事的朋友就去问他香港办公室恋情进行地如何。同学垂头丧气,说正跟总部磨蹭,想不去了,还是呆北京,咱自己的地儿好。他很懊恼地说,“说起来,我是部门领导,他们在我手下打工,这就好比我的太太他们是丫鬟,地位在那儿摆着呢。何况,我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别说有气质的女孩子了,那群师奶竟然都老是拿白眼看我。”

    自称经常去香港旺角踩点的小胖师兄就说了,“你的确是太太,他们的确是丫鬟,只不过你是个填房的太太,他们是有脸的丫鬟,其中的奥妙大了。”同学不解,我就抢着说这个我懂,贾府的规矩姨太太是半个主子还比不上丫鬟,大家可以明着不理她。填房的太太地位就比较尴尬,丫鬟表面上拿她当太太,暗地里还是看不起她。比如尤氏,同时跟凤姐说三道四,好像很熟的样子,但看她到李纨房里坐,李纨因问道:“你过来了这半日,可在别屋里吃些东西没有只怕饿了。”命素云瞧有什么新鲜点心拣了来。尤氏忙止道:“不必,不必。你这一向病着,那里有什么新鲜东西。况且我也不饿。”李纨道:“昨日他姨娘家送来的好茶面子,倒是对碗来你喝罢。”说毕,便吩咐人去对茶。尤氏出神无语。跟来的丫头媳妇们因问:“奶奶今日中晌尚未洗脸,这会子趁便可净一净好”尤氏点头。李纨忙命素云来取自己的妆奁。素云一面取来,一面将自己的胭粉拿来,笑道:“我们奶奶就少这个。奶奶不嫌脏,这是我的,能着用些。”李纨道:“我虽没有,你就该往姑娘们那里取去。怎么公然拿出你的来。幸而是他,若是别人,岂不恼呢。”尤氏笑道:“这又何妨。自来我凡过来,谁的没使过,今日忽然又嫌脏了”一面说,一面盘膝坐在炕沿上。银蝶上来忙代为卸去腕镯戒指,又将一大袱手巾盖在下截,将衣裳护严。小丫鬟炒豆儿捧了一大盆温水走至尤氏跟前,只弯腰捧着。李纨道:“怎么这样没规矩。”银蝶笑道:“说一个个没机变的,说一个葫芦就是一个瓢。奶奶不过待咱们宽些,在家里不管怎样罢了,你就得了意,不管在家出外,当着亲戚也只随着便了。”尤氏道:“你随他去罢,横竖洗了就完事了。”炒豆儿这才忙赶着跪下。

    洗了脸去老太太那儿吃饭,贾母负手看尤氏跟几个丫头一起吃饭取乐这个爱好有点邪门。因见伺候添饭的人手内捧着一碗下人的米饭,尤氏吃的仍是白粳米饭,贾母问道:“你怎么昏了,盛这个饭来给你奶奶。”那人道:“老太太的饭吃完了。今日添了一位姑娘,所以短了些。”鸳鸯道:“如今都是可着头做帽子了,要一点儿富余也不能的。”王夫人忙回道:“这一二年旱涝不定,田上的米都不能按数交的。这几样细米更艰难了,所以都可着吃的多少关去,生恐一时短了,买的不顺口。”贾母笑道:“这正是巧媳妇做不出没米的粥来。”众人都笑起来。鸳鸯道:“既这然,就去把三姑娘的饭拿来添也是一样,就这样笨。”尤氏笑道:“我这个就够了,也不用取去。”鸳鸯道:“你够了,我不会吃的。”地下的媳妇们听说,方忙着取去了。这事儿,任凭换哪个得脸不得脸的主子出来,都不会发生,可见小家子出身的填房在豪门势利眼奴才面前的地位极低。

    同学听我讲完了长篇故事,还是不解,说那他们凭什么把我划到填房的范围里去啊。小胖师兄笑眯眯指了指他说,“你看你,灰色笔挺西裤,黑色锃亮皮鞋,配上白色运动短袜,你还不是一个样板填房”同学低头看了看,红了脸说,“难怪那群师奶没事就大声说,龙子行大减价,三千块就能买到西装了,现在的世道啊,之类的话。感情是在说这个啊。”旋即又感叹道,如今这个上司真是不好做,要有本事不用说,竟然连身家出世,甚至衣着举止都处处留心,不小心就让人取笑了去。我们也都点头,说是啊,所以填房要成功,想必要比原配多付出些才行啊。

    、等咱有了权

    我认识不少号称“空中飞人”的人,一年在几个大陆间来回穿梭,去趟美国比我出门打个的士还要容易。他们虽然也叫苦叫累,但以我的小人之心揣度,觉得那也是寻常人享受不到的苦累,所以他们的呻吟声中,也硬是让我听出了些显摆的意思。不过其中有一个,他一叫苦,我们就都很同情他。不知道他是运气特别好,还是长的样子比较引人注意,反正他来回美国加拿大,没有一次不被抽中查行李的。开始我还以为是外国人歧视中国人,后来有一次与他同行,才发现完全就是低概率事件,前后全是中国人,也抽到查他。

    那天他大概是被抽的多了,虱多不怕痒,又或者是想在我面前显示一下他同海关人员的熟络,总之因为某种不可解的原因,该飞人开口同海关官员说,“难怪有人说你们也是极权国家啊。”此话一出,本来海关脸上还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跟变脸似的,尚未看清就不见了,阴着脸把朋友拉进小屋,搞一条比人还高的警犬把朋友全身上下闻了个遍据朋友说,后来他洗了一个月的澡,都洗不掉那心理阴影,行李翻了个遍,样样东西全拿出来试了一遍,就差没让朋友把箱子里所有的衣服连带内裤都穿上以表示不是一个二道贩子。

    两个小时后,朋友拖着乱七八糟的行李灰溜溜走出来,看到我就像劫后余生见了亲人一样。他一面奋力把东西塞回箱子,一面恶狠狠地说,“等咱有了钱,也买两部飞机,一部用来开,一部用来”我赶紧打断他说,“前车之鉴,那个字千万不能出口,这是在美国,小心人一会儿又把你当恐怖分子抓起来,可不是两个小时就能出来的了。”

    朋友赶紧掩口,东张西望了一阵,便狼奔鼠突而走。出了机场,想想还是郁闷,一路跟我讨论为什么小人物有了一点小权力,便如此作威作福起来。我就安慰他说,人之常情嘛,权力如果不是拿来利用的,那哪里还有那么多人要去争权夺利呢

    不过权力这个东西,尤其是小权力被人乱用,有时候也的确让人不由自主地徇私利己。那日老太太高兴,学穷人家凑分子要替凤姐过生日,凤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来事儿的好机会,忙笑道:“生日没到,我这会子已经折受的不受用了。我一个钱饶不出,惊动这些人实在不安,不如大嫂子这一分我替他出了罢了。我到了那一日多吃些东西,就享了福了。”

    当下商议定了,第二日一早,林之孝家的老老实实把底下人凑的钱送了来,邢夫人跟薛姨妈也一早就把银子送来,连宝钗黛玉的分子都帮着出了,一点没少。等尤氏梳洗完了,命人伺候车辆,一时来至荣府,先来见凤姐。只见凤姐已将银子封好,正要送去。尤氏问:“都齐了”凤姐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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