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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半蹲着在床上,上身向后倾斜,挺起腰间的肚子,两手撑在身后柔软的枕头里,弯曲的双腿大力地打开。他的双脚深陷进被淡黄水渍浸卝湿的床铺中,不时地皱出道道的细纹。

    “啊”

    男人的股间冒出一个小小的湿卝漉卝漉的小圆顶,男人呜咽起来,眼中不断地流着泪水。

    “好卝痛、好卝痛”

    “唔,才一点哦,好好加油啊。”坐在离床不远处的男人微笑地看着正在痛苦生产的男人。

    “嗯”

    男人咬着牙发起了狠劲,股间的羊卝水滴答滴答地滴落在早已润卝湿的床褥上。

    “不行了、我真的、呃真的不行了”

    男人摇着头,慢慢松开自己的身卝体,让自己躺到床卝上。柔卝软的枕芯垫在男人酸涩的腰后,让男人发出一阵安慰的喘息声。

    “啧啧,”那家伙啧叹起来,“会死掉的哦。死掉了,就继续生下去。”

    男人忽然睁大了眼睛,捧住自己圆卝滚得不像样的肚子,他望向那个家伙,看见他穿着一身红夹克。男人慌乱地叫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那红夹克低笑了几声,忽然靠近男人身边,他的手大力地抓起男人的头发,直直地把男人从床卝上拖起来。男人被他按倒在床铺上动弹不得。

    那家伙掀起男人的头,大手在男人的肚子上来回抚卝摸卝着。男人被卝迫仰起头,竭力地喘息着,听那家伙说:“想瞒着我我看你瞒得了多久”

    他猛然抓紧了男人的头发,使男人痛苦地惨叫起来。男人的肚子因为男人紧张的呼吸而剧烈起伏起来,被胎儿撑得薄薄的肚皮上甚至滑卝下汗水,还不时地被动作的胎儿顶出鼓鼓的小包来。

    “呃”

    男人的肚子又加紧收缩起来,激烈的发硬使得男人的肚皮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要炸开来一般。

    “还不用卝力吗”红夹克说着,“我最喜欢看你生孩子的样子。”

    他在男人耳后轻轻一舔,男人顿时紧张地发卝颤起来。

    那红夹克摸卝着男人尖尖的肚子,手指在男人肚脐旁画着圈,他又说:“好好加油啊,生一个活的下来,别像哥卝哥姐姐们,喘两口气就死掉了。”

    这时宫缩发作起来,男人嗯嗯地向下使着劲,可他很快又呻卝吟痛哭起来,大喊大叫着:“我不想生孩子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我不想生孩子、呃”

    男人说话间,腿卝间的胎头又慢慢挤出了些许。

    红夹克揉卝着男人发硬的肚子,慢慢松开男人的头发,在男人耳边低声说着:“等了这么久,孩子们也等烦了,就是为了等你回来啊”

    男人听完,就听见房间里响起了许许多多婴儿的哭声。男人顿时尖卝叫着想要逃跑,却被红夹克抓在手里。

    那红夹克的男人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男人便听他说:“最大的是老大,最小的、是老五老六两个双胞胎儿子。都要一个一个地、生出来。这样”

    男人听他低笑起来,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来回抚卝摸。

    “这样,才能生老七啊。对不对”他笑着问男人。

    男人害怕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发卝颤着嘴唇,微微摇着头,继而大力而疯狂地摇起头来。

    “我不要我不要啊放我离开这里放我走啊”

    那红夹克把男人按在床卝上,按住他挣动的四肢,又低沉而缓慢地说道:“不肯生吗不生的话,就用剪子剪开来,把孩子掏出来吧。”

    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他拿出一把剪子,上面遍布了锈迹与血迹。不顾男人的尖卝叫与挣扎,红夹克把那大剪子抵在男人薄薄的肚皮上。痛苦不堪的男人几乎不敢呼吸,只能低声不停地求饶着:“我生我生我一定生下来”

    “嗯,好啊。不过,这个可能活不了了哦。好好加油吧。”红夹克笑着说。

    于是男人又开始一次次声嘶力竭的挣扎与推挤,试图把卡在腿卝间很久的胎头慢慢地挤出来。在他不断地挺腹用卝力下,男人感觉到快要炸裂的通道终于一阵轻卝松。男人颓然地扑倒在床卝上,腿卝间连着一个蜷缩着的、小小的婴儿。

    男人翻过身来,想要看一看自己的孩子,那红夹克却已经把孩子抱起来贴在怀里,拿指尖抚了抚婴儿薄薄的嘴唇,又向下看了一眼,继而他说:“是个女儿啊原来老大是个小闺女。”

    “女儿、女儿”男人不顾他话里的瑕疵,喘着气说,“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男人伸手要去抱他的女儿,那红夹克却躲了躲,把孩子抱到一边,对男人笑了笑,说:“啊呀,死掉了。下次,要好好努力啊。直到生一个活的出来,才能停止哦。”

    “下次、下次”男人低喃着,他忽然蜷起身卝体,感到腹中一阵剧痛,随即腿卝间一阵温热。

    男人伸手摸了摸瘪下去的肚皮,却意外摸卝到了一手的血红。男人低下头去,就看见自己肚子上一道血红狰狞的伤口,接着身下的血越流越多,顺着床铺啪嗒啪嗒地流卝到地上。

    男人慢慢睁大了眼睛,忽然间,一股强烈的窒卝息感扼住了他的喉卝咙,男人的瞳孔渐渐缩小,呜呜地发不出声音来。

    他听见那个红夹克的男人说:“下次要好好加油啊。孩子们都在等着你回来。”

    男人猛然颤卝动了一下卝身卝体,险些从凳子上滑卝下去。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听见周围嘈杂的声音,一股寒冷的海风吹到男人脸上。

    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拿出袋里的矿泉水颤颤巍巍地喝了一口。等他稍微冷静了一些,男人喘了喘气,摸了摸安静的肚子,最终把手放在肚子上,转头望向渐渐低沉的太阳靠近的海面。

    是那个梦,男人记得,是两天一夜的出差假期里,他住在宾馆角落房间的那个夜晚,他做的那个支离破碎的、奇怪的噩梦。

    可能是离岛越来越近了吧,男人对当时的情形越来越清晰。他甚至想起来,自己坐在宾馆的床卝上,担心床底会有什么东西,就在床底翻了几下。

    他发现了一件被油纸包裹卝着的、保存得完好的红色皮夹克。男人觉得奇怪,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用油纸这种东西来保存东西看着衣服的做工,并不是非常的精细,款式和材质并不符合当下的潮流。

    是很早以前的洋货吗但如果是很早以前的东西的话,皮制的夹克应该很容易被腐蚀得连渣都不剩了呀。

    男人想了想,忽然后背一阵发冷,感觉这东西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死人的腐朽气息。他立刻打电卝话给宾馆的服卝务生,还叫来了宾馆老板,跟老板好一阵抱怨。

    而那个老板当时的反应也很奇怪,明明感觉应该是死人的东西,那个家伙却把夹克和油纸包一同紧紧地抱在怀里,一脸畏惧的神情。

    男人当时以为他是害怕,现在想一想,却觉得有点诡异。

    因为紧接着那个晚上,男人就做了关于那个红夹克的梦,还在梦里痛苦不堪地生下了一个死胎。吓得男人梦醒时就把梦的内容忘记了大半,第二天学习的时候一整天魂不守舍,甚至还浑身酸痛,于是到了下午就急急忙忙地坐上船逃出了小岛。

    在回来之后,男人立即去拜佛烧香,还给自己求了个护身符。只是后来男人发现自己怀卝孕,再要仔细去想岛上的情况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扭曲的记忆甚至把那个红夹克当成了自己的情人,让男人一度以为,是一个神秘的“人”的种。

    所以,是那个时候吧,在自己找出那个包裹的时候,那个鬼就已经缠上了自己,很有可能,还跟着自己出了岛。但至于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现身,男人就只能用一强一弱的道理来安慰自己,以前是鬼太弱,没法让自己看见,现在是自己产期将近,人气虚弱,才让这鬼得了空当。

    男人这样想了想,也在位置上呆坐了许久。游轮里的乘客有序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时地和周边人交谈着,因为不是节假日的缘故,游轮里的人不多,有些位置甚至没有坐满,而且看着乘客的装扮大多都是岛上准备归家的居民。

    男人看着渐渐阴沉的天色,难受地叹了口气,他揉了揉酸胀的腰,不安地揉卝动着沉坠的肚子。

    快要接近小岛了,应该不会再生了吧。男人这样安慰着自己。

    男人实在饿得不行,他拿出面包吃了几口,干涩的面包卡在喉卝咙的里感觉让男人一阵作呕。男人立刻喝了几大口水,好容易把面包咽了下去。

    不吃的话,怎么能把孩子生出来

    男人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一口一口地咬着面包。被水涨开的面包很快撑起了男人的胃,男人收起面包,放回塑料袋里,又喝了口水。

    在男人抬头喝水的时候,男人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男人转头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小女孩躲在通往二层的楼梯边悄悄地盯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可怜小男人没有收藏和留言中

    、52

    男人愣了愣,看了那女孩一眼。女孩立刻躲开了,等男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她从角落里走出来,两只小手绞着胸前小背包的背带,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男人直瞧,白净的小脸蛋上有些黑黑的痕迹,年纪约摸六七岁的样子。

    男人没有再注意她,可能是看见自己手里的面包有些好奇吧。

    渡轮开了一阵,在男人又要闭眼睡着的时候,整艘渡轮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颤动。男人顿时睁开眼睛,听见扑通一声,随即渡轮又恢复了平静,船上的人也都一派淡然的模样。

    男人看见那个小女孩摔在地上,两只小手撑在肮脏的地板上,男人又看她爬起来坐在地上,露出擦伤的膝盖。那女孩发现男人在看她,就立刻低下头去,不哭不闹,反而用力去擦自己脸上的污渍,担心男人嫌弃她脏似的。

    男人看到她擦伤的膝盖,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他现在爱心爆发,对任何的小孩都有着无比的同情与可怜,尤其是他肚子里这个。

    那小女孩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就爬到一边空着的位置上坐下来,低着脑袋,两只小手撑着椅子,两条小细腿慢慢地在空中晃荡着。

    渡轮快速地前进着,在逐渐变得阴沉的天空下,破开变大变强的海风,冲开白花花的波浪,加速向着小岛驶去。

    过分规律的震荡和身后阵阵寒冷的海风让这个刚刚吃饱喝足的男人觉得有些恶心。男人捂着自己的胃,脸色隐约有些发青,看着模样,就像捂着自己的肚子。

    而那小女孩从坐下来开始就盯着男人看,看见男人捂着肚子的时候,她微微瘪了瘪薄薄的小嘴,有些失落地垂下头去。

    等又过了一阵,男人感觉胃里的恶心越来越重,而且只要稍稍吹风,背后便一阵阴冷。这时天边落起了小雨,大片大片的乌云瞬间聚拢而来,使得渡轮里阴暗的灯光也明亮起来。

    男人又坐了一阵,他再也忍不住了,胃里一阵一阵地泛着恶心,刚才吃了下去的面包和水仿佛要涌上来一般。

    男人忽然干呕了一声,继而他快速转身扑到栏杆上,坚硬的栏杆顶在男人隆起的腹顶,让男人一下子吐了出来。

    “哎呀。”

    男人身边的中年妇女看见了,也连忙站起来,拍拍男人的背,拿出包里的纸巾递给男人。

    “你还好吧这么久了还会晕船呀晕船药带了吗”那中年妇女热心地问他。

    等男人稍稍缓过劲来,他接过对方递来的纸巾,手扶着栏杆慢慢地转过身来,却忽然一阵脱力,有些用力地摔坐在了凳子上。

    “呃”

    男人皱起眉来,捂着自己的肚子,小口小口地吐着气。那女人看见男人脸上的虚汗以及发青的面色,也不由皱起眉头,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等男人坐了一阵,女人以为他已经好一些的时候,男人忽然向前一扑,捂住自己的嘴,又立刻转身扑到了栏杆上,哇地一声呕了出来。大量的秽物从男人嘴里涌出来,直接落在了海里。

    “这么严重啊,你行不行啊”

    男人没法回答她的话,很快由呕吐变成了干呕,两手死死抓住栏杆,滚圆的腹部抵在椅背上阵阵急促地起伏着。

    船外的雨点啪嗒啪嗒地打落在男人的头上,雨势很快变大,海风也刮得呜呜直叫。有几个老年人和中年人站在栏杆边,指点着外面的天气,各自吹着不打草稿的牛。

    男人在呕吐中勉强睁开眼来,他喘着气,眼睛无神地盯着有些黄色锈迹的白色船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时,一只发白泡肿的手忽然从海底伸上来啪地一下拍在了船身上。

    “啊”

    男人蓦然向后退去,尖叫了起来。旁边的妇女被他吓了一跳,拍着胸膛连连说着:“哎呀哎呀,你这年轻人,怎么一惊一乍的”

    男人扶着肚子,站在座位前不停摇着头。

    “有、有东西。”男人喘着气说。

    那妇女朝着船外看了眼,说:“没有啊什么东西啊”

    男人慢慢捂紧了肚子,难受地叹了口气,指着栏杆说道:“下、下面。”

    女人又看了眼,说:“没东西咋咋呼呼的,吓坏我老太婆了。年轻人你好点没啦坐下来坐下来,眼睛花掉了吧。”

    男人不敢坐回位置上,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个人的手,一只被水泡得发皱的手。男人甚至想起来,那个手上,有一片片淡红的痕迹,如果学术点说的话,很可能是尸斑。

    男人抱着肚子,额上满是冷汗,他打量着四周,慌张地说:“我、我想换个位置。”

    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先前空着的几个位置已经被坐满了,只有男人这个位置还是空的。那妇女无力地摇了摇头,不再去管男人。男人实在不想去坐,可是只要稍微走动一阵,挺在腰间的肚子就发出阵阵的疼痛。

    男人不想再生下去了。

    在站了一会儿后,男人还是撑着腰,战战兢兢地走到位置前,伸出头看了看,船身上依旧布着黄色的锈迹,但是那只手已经不见了。

    男人叹了口气,扶着栏杆喘了一会儿,托着沉重的肚子慢慢坐下来。

    坐下来没有多久,男人的肚子就发出阵阵抽痛。他觉得应该是刚才惊吓过度,于是一圈一圈地揉着肚子,希望能尽快缓和下去。

    在男人叹气喘气的时候,他看见有一个浑身湿漉漉的男人走到不远处那个小女孩的面前。小女孩抬头看了他一阵,就从位置上爬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那男人就坐在女孩的位置上,脸色被灯光照得惨白,而且头发身体都是湿的,还有水滴从他的下巴上滴落下来。

    “外面雨真大。”坐在那个男人身边的一个男的说。

    男人看见那个湿漉漉的男子缓缓点了点头,忽然转眸看向了自己。男人立即低下头去,紧紧盯着自己的肚子,呼吸隐约有些加快。

    过了一阵,外面的雨势渐渐加大,渡轮也被加强的海风吹得偶尔发出不规律的摇晃。而男人此时正揪紧了手里的塑料袋,一阵一阵地握紧,手心里已经冒出温热的汗水。

    男人忽然叹了口气,又一次紧紧屏着气息,有意无意地憋气用力着。男人又忽然松开气来,稍微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伸手在抽痛的腹底慢慢地揉着。

    男人的肚子有点疼,头也凑热闹地隐隐胀痛起来。男人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自己在一张简陋的床上挺腹挣扎、痛哭的画面。

    男人简直要被这不断重复的诡异画面逼疯了。

    他无力地揉着眉角,又渐渐皱起眉头,这次他看见自己的打扮很是奇怪,穿着一身臃肿的破旧的棉服,正努力把手伸到床下掏着什么。男人看着他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脸上的神情欢喜得不得了。他坐到床上,把小盒放在腿上。

    男人看见棉服上尽是脏兮兮的污渍与粗陋的补丁,他又看见自己打开小盒,拿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生怕弄脏了什么,接着,男人看他从盒子里仔细地用手指勾起挑起小小的肚兜。这肚兜非常的小,小得似乎只有初生的婴儿才穿得下。

    男人看到自己的脸上尽是笑容与喜悦,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赶忙把肚兜放回去,塞回床边的那个角落。好像是起身太用力了,男人踉跄了几步,忽然趴到墙角边干呕起来。这时有人开门进来,看见男人在墙边颤抖的身体。

    那个进来的男人掏出怀间洁白的巾帕,走上前来关切地问他怎么了。说着他抱住了男人的身体,不顾他脏兮兮的衣服,一点一点地擦掉男人嘴边的痕迹。

    男人听到这声音和那红夹克一模一样,而且两人的身量也几近相同。他怀里的男人剧烈地发颤起来,是那种比刚才呕吐时更加剧烈的颤抖。他慌着忙着,卑微着头,发颤不停地说:“我没有事情,我没有事情。”

    那个巾帕的主人把手慢慢地移到男人的小腹上,男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惊恐与慌张。看见男人的脸色,那个男人忽然发出一阵低笑,他把手放在男人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轻压了压,在男人耳边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怀上了”

    男人看见自己的手指不停发颤,连嘴唇都倏然失色。那家伙放开男人,优雅地弯腰,熟稔地从男人刚才藏东西的角落里掏出了一个小盒。他打开小盒看了一眼,男人又看见了那个小肚兜。

    那人啪地一声盖上盖子,目光转向一旁畏惧瑟缩的男人。他忽然抬起手来,男人感觉他的气息骤然发冷,紧接着就见他毫不留情地把盒子照着男人头上砸了上去

    男人顿时吓醒过来,他喘着气睁大了眼睛,脑中还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对方把盒子砸在自己头上的画面。

    “呃”

    男人痛苦地拍了拍脑袋,揉了揉发胀的眉角。他再度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天已经全黑了,呜呜的风声在通风的渡轮里碰撞吹打,船外的浪花一阵一阵地拍打在船身上,发出一声声砰砰的结实的撞击声。

    作者有话要说:

    、53

    男人觉得这声音有点不对劲,似乎不像海浪拍打的声响。男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旁边忽然有人叫道:“挤一挤挤一挤”

    身旁的乘客便挤过来,旁边那个和男人说过话的中年妇女把肩膀抵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难受地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拥挤。不是一个人一个座位吗难道位置不够了而且,为什么不上去呢上面灯火通明,可似乎没有人啊。

    男人只稍微抱怨了一会儿,便拿手小心地护着柔软的肚子,给这小家伙腾出更大的空间,以免挤得它又要闹腾起来。

    没有一会儿,在一阵砰砰的拍浪声中,男人右手边的位置也挤了过来。顿时有人抱怨起来:“谁这么挤啊”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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