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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中在这无休无止的宫缩里。心底的自尊仍是让他担心有人会看见他阵痛虚弱的模样,男人咬唇忍着痛,尽量不让自己的动作显得特别夸张。

    等列车向前加速的时候,男人又忍不住憋气嗯声起来。

    “嗯”

    男人打开两条长腿,把身体向前倾去,把肚子狠狠地挤压在身体与腿间。他死死抠住前方的椅背,把额头抵在上面,随着男人一声绵长的用力,身下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出来。

    男人又颓然倒回座位里,感觉自己光是在阵痛的时间里就又生了好几回。就在男人仰头喘息的时候,男人感觉自己的裤腰带忽然松了开来,而被绷紧的腹底也顿时松弹开来。

    “呃”

    男人以为是自己的裤子终于被肚子撑破了,正当他要低头检查的时候,男人的双腿忽然不由自主地被架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男人吓了一跳,后背抵在了椅背上,同时不知是谁打开了开关,让男人的椅背向后靠去,使男人的身体顿时向后倒去。

    “卧槽什么鬼”

    男人骂了声脏,慌乱地抓住两边的椅子,稳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男人的裤子被扒了下来,露出了腹底一条长长的黑色的妊娠线。

    这时候的男人已经完全陷入在了列车的座位里,他的双腿左右分开地、夸张地架在了两边扶手上,而他的椅背向后倾斜,使男人整体呈现一个滑落的状态,同时也完全地和谐出他和谐的、打开了几指的产道。

    男人开始试图从椅子上爬起来,可是沉重的肚子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还有乘客偶尔从男人身边走过,完全没有发现男人生产的姿势。

    男人羞耻地用手挡着脸,涨红了脸喘着气,把衬衫绷得紧实的肚子不停地发颤起伏。这时男人的和谐被慢慢地扯下来,绕过男人的一条腿,又穿过男人的另一条腿,最终脱离了男人的身体。

    “我、我的呃”

    男人没法再注意自己的内裤了,他大张着双腿,双手有时托住腹底,有时又按在膝盖上。男人脸上的汗水因为封闭温暖的车厢而加速地流淌下来,就连薄薄的腹底都满满是汗。

    “啊”

    男人的声音里夹杂了些鼻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急忙小口小口地呼吸起来,他不能乱了手脚,消磨掉过多的体力。但是当阵痛加强到一种地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了,他抓住自己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朝前抬起身体,又一次一次地跌撞回柔软的靠椅上。

    男人的羊水还没有破。这让他非常苦恼,因为再怎么用力,胎儿都没法从他身体里出来,只是持续不断地痛着、抓着,让男人渐渐崩溃。

    男人咬着手臂哼哼了一会儿,面色已经变得狰狞而凶恶。因为被和谐了请自己脑补,呵呵

    “嗯”

    男人立刻绷紧了身体。因为被和谐了请自己脑补,呵呵

    男人摇着头,发出了几声抽气声,他试图抓住那只无形的手,可是在自己身下抓了一阵,却空空如也。

    男人便哭求着说:“别来碰我、我要、呃我的孩子要出来了”

    男人说完,便憋着劲揉着自己滚圆的肚子,把自己绷紧的衬衫揉出道道褶皱的痕迹。

    因为被和谐了请自己脑补,呵呵没有再碰男人。

    生理性的眼泪不停地从男人的眼中溢出来,顺着男人的脸颊流进男人的脖子。这时,男人感到脖子上有一阵冰凉,随即,便有一张冰冷的唇贴在男人的脖子上。

    那家伙便在男人的喉结处亲吻和谐,因为被和谐了请自己脑补,呵呵

    尽管男人看不见对方,但也十分享受对方的因为被和谐了请自己脑补,呵呵与亲吻。他疲惫的身体需要太多安慰与抚摸,但却不是像昨晚那样粗暴无情的。

    男人又渐渐变了脸色,双手捧住自己的肚子,避开那家伙的亲吻,皱着眉头闭起眼睛。这显然是阵痛又开始发作了。

    那家伙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因为被和谐了请自己脑补,呵呵。

    “嗯”男人立即摇起头来,大叫着:“滚开”

    因为被和谐了请自己脑补,呵呵,冰冷的双手从两侧捂上男人的肚子。

    “嘶”

    男人被刺激得倒吸了冷气,腹中一阵明显的滚动与收缩,这时一股温热的水流涌出了男人的身体。男人忽然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的羊水破了。大量的羊水涌出了男人的身体,流下座位,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面上。

    男人才休息了一阵,便要伸手攀着身后的椅背,憋住一口气,涨红了脸色向下挤压着鼓胀的肚子。那家伙也不闲着,等着男人松开气来,他便在男人腹中一圈一圈地抚摸着,甚至有时还拍拍男人的肚皮。

    不一会儿,男人又换了姿势,转而两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朝着两边极力掰开,挺直了身体把胸膛压在腹顶,随着男人的嗯声响动,便有更多的羊水从男人的身体里涌出来。

    男人在尝试了一阵后,他脱力地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自己被人按在水盆里画面,可很快这画面发生了改变,又变成了自己把那个施暴者的头压在水里。

    男人痛苦地闭起眼睛,对方哀求自己的画面在脑中不停回放着,还有最后自己抓起剪子朝着他背心刺去的场景历历在目。

    “啊”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又因为腹中激烈的疼痛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呜咽声。

    他是不是杀过人在他忘却的记忆里,他是不是曾经杀过人

    更可怕的是男人摸着自己的肚子他是不是害死过自己的孩子

    重重的记忆包裹着男人,在他没有发觉的时候,起初最开始的那个画面已经越发模糊。男人越发清晰地想起来、或者说是记得,自己要淹死那个早产的孩子,最后却失手杀掉了一个人。

    而那个人,又是谁呢

    男人抓紧了身后的靠椅,手指陷入柔软的椅背之中,他仰起头,面色狰狞涨红,他的喉结隐隐发颤,肚子却紧绷得像块千年不动的顽石。

    “呃”

    男人压抑地叫出声来,已经打开到极致的双腿剧烈地抽搐起来,带动着男人的身体都发起颤来。

    男人又颓然倒了回去,他伸出手来,越过自己高高的腹顶,在自己身下摸了摸,除了摸到一手的血以外,男人并没有摸到孩子的头顶。

    还要再试一次

    男人这样安慰自己。他喘了喘气,等着宫缩发作起来,男人向前挺直了身体,两手撑在扶手上,几乎要抬起身体脱离了座位。

    该出来了吧、该出来了吧

    男人再度倒了回去,他的身下已经失去了知觉,他没法感受到孩子的头颅是不是已经夹在他的双腿之间了。

    男人又伸手摸了摸。

    该死男人愤愤地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小能手

    、45

    这回胎儿下降得很慢,前期加强的运动以及长时间的阵痛并没能让它顺利地降落下来。

    “能不能让我离开这该死的椅子”男人忽然暴躁地叫道。随即他又因为阵痛而咬住了嘴唇,再没能发出咒骂声。

    男人躺在椅子上喘息了很久。他现在很是疲惫,心情也非常倦怠,肚子里孩子还是没有出来,一阵阵强烈的失败感冲击着男人的心。

    他实在太痛了,他想要解脱,哪怕只是短暂的一会儿,男人都不想这小东西再呆在自己的肚子里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男人几乎都在咬手臂、用力、喘气、再咬手臂里度过。天知道男人有多坚强,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他突然想起前两次帮他接生的鬼应该两次都是他吧男人感到一阵无力与消极,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能把孩子顺利地生出来,并且他没法接受每一次都是死胎这种事情。

    那个男孩一直没有回来,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还好他不在这里,不然男人肯定连用力的勇气都没有了。

    男人想要换个姿势,他想要站起来,好让胎儿顺利地降下来。那鬼领悟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腿被温柔地扶了下来,随即男人撑着扶手想要站起来。在男人站起身的时候,腹中爆发出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阵痛。

    “嗯”

    男人的腿一下子瘫软下去,他又倒回了柔软的座位上,发出一声闷哼,接着男人的一手扶腰一手揉腹,闭着眼睛不时地发出抽噎的声响。

    男人并不是想哭,而是他的身体做出了激烈的反应,肚子的剧痛让他的身体都发出“好痛好想哭”的信号。

    男人又伸手攀住前方的椅背,把头死死抵在上面,张大了双腿保持半蹲的姿势向下用力。男人的椅子已经被羊水完全沾湿了,并且有更多的羊水从他的身体里被挤出来。

    男人忍不住低声呜呜起来,他伸手擦掉自己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想到自己竟然要在摇摇晃晃、完全没有消毒的列车上生孩子。可是没等男人抱怨完,宫缩又立即开始了。

    列车车厢尾部的角落里,便不时地发出嗯嗯啊啊的、痛苦的分娩声,但整部列车没有一个人发现男人的状况,他们或者低头玩手机,或者抬头看电视,有些甚至躺在别人肩膀上睡着了。

    在又一阵用力之后,男人忽然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他的尾椎骨上,男人痛得几乎咬牙切齿,他试图站起来,让胎儿下落得更快一些。

    男人撑着扶手艰难地站起来,他的双脚踩在被羊水濡湿的地面上,转动身体时,脚边发出一阵阵啪嗒啪嗒黏腻的水渍声。

    男人开始面对着座位,他揉了揉肚子,把一只手撑在扶手上。男人吐着气抬头望了望上方的车顶,他再次闭起眼睛,微曲着双腿,一手扶着肚子,一手稳住身体,开始向下用力。

    男人的嘴唇渐渐被咬出了鲜血。他哼哼着松开劲来,感觉那股压力下坠了一些。

    再来一次吧

    男人把两手抓在扶手上,向后撅起屁股,颀长的双腿在狭窄的座位间极力张开。

    这里就是这里了

    男人忽然咬紧了牙,猛地向下用力,他下坠的肚子也微微一颤,一个小小的胎头终于顶出了男人的腿间。

    男人伸手摸了摸,差点感动得痛哭起来。可是胎头才勉强顶出了些许,根本无法让胎儿顺利地接出来。男人再次抓住扶手,涨红了脸色向下用力,持续的用力让男人的眉角、颈边纷纷炸出了青筋。

    “呃”

    男人用力的声音都发颤起来,弯曲的膝盖更是颤抖不停。他极力张开大腿,使出了恐怕是生平最大的力气,来把他卡在骨盆间的孩子一点一点地推出来。

    痛痛痛痛痛

    男人在心底叠声叫苦着,他的脚跟因为剧痛而在地上躁动不安地连续快速地踩了许多下,确切点说,应该是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许多下,跟着他心底痛呼的节奏,仿佛这能使他紧绷的身体轻松些许。

    他屁股缝里的黑顶渐渐露出了更多,显得愈发圆润湿透起来,还不时有羊水与血液从缝隙里硬生生地挤出来。

    男人歇了口气,却更加强烈地感受到卡在腿间的胎头毫无节制地撑开自己狭窄甬道、再一点点撕开边缘皮肉的剧痛。

    男人已经抱怨不出什么了,他额上的冷汗带着眼角的泪水淅淅沥沥地、夸张地流淌下来,大多数还布在男人的脸上、颈上。

    还、还不够啊

    男人歇了歇气,又一次咬紧牙关,打算借着最后的力量把胎儿的头完全地挤出来,听起来,有那么点凶残的意思。可男人对自己的举动已经不能仅仅用凶残来形容了。

    他把手摁在自己的肚子上,学着那个男人之前的动作,把手猛然地压下来。

    “啊”

    列车的角落里猛然爆出了一声惨烈的尖叫。尽管男人痛得浑身发抖,胎头却在腿间纹丝不动。男人的脸色一下从涨红变成了雪白,他不停发颤着手指,连嘴唇也抖动不停。

    再试一次

    在男人又要虐待自己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抓住了男人。男人愣了愣,感觉那人抓住自己的手,把手按在仍旧隆起的肚皮上,带着男人的手一圈一圈地揉动着男人的肚子。

    男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便放弃了自虐的举动。他休息了几秒,再次撅起圆挺的小屁股,把手撑在扶手上,让自己的腰微微弯曲,使肚子顺利地沉下来。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了

    男人这样安慰自己。于是他又一次憋着气,死死抿紧了双唇,似乎一刻也不肯松开似的,感受着腹中的发硬,一点一点地、把黏腻的胎身从自己体内慢慢地顶出去。

    在胎儿慢慢滑落的时候,男人有些分神,他在想孩子会不会掉在地上。男人一边担心着孩子,一边又忍不住继续用力,这让他时而用力又时而停下,犹犹豫豫地不敢大胆用力。

    但是男人很快又声嘶力竭地大力推挤起来,因为胎儿胖胖的身体已经完全进入了产道,无情地扯开他平日里忘情放纵的狭窄通道,似乎不把男人的下半身撕裂不肯罢休一般。

    男人忽然想到:果然有多舒服,就有多痛。从哪里进来的,就要从哪里出去世间的循环报应,哪一个不是这样的道理

    终于,在男人近乎自虐的用力下,胎头哧溜一下,带着点速度,冲出了男人的身体。男人顿时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胎儿湿湿的发顶,却蓦然触到一阵冰冷。

    男人顿时呆住了,可他又很快清醒过来,但更多的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在他又要用力的时候,那鬼却把男人按回椅子上。男人感觉一双冰冷的手垫在自己屁股下,托住那脆弱的胎头。男人的双腿又被架在了扶手上。

    “可、可以用力了吧”男人问。

    对方没有回答,仍旧把手垫在男人身下。

    男人担心孩子要掉下座位去,于是伸手托住那小小的胎头。男人再次感觉胎头一阵冰冷,这回他没法再控制自己,男人眼里的热泪倏然滚烫地滴落下来。

    又不行了吗

    就在男人要把孩子接出来的时候,那男孩忽然一蹦一跳地回来了,他看见男人大张的双腿以及他腿间黑黢黢的小东西,他歪了歪脑袋,说:“你在生宝宝呀。”

    男人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他涨红了脸,试图用手挡住他羞耻的下半身,还说:“走去玩别呆在这里”

    说着他又咬紧了嘴唇,忍不住憋着劲把胎身慢慢地推出来。

    男孩没有离开,就站在一边看着男人。

    男人忽然倒在椅子上,余光里看见小孩站在那儿,他又说:“你快走开”可他很快躺在椅子上嗯嗯啊啊的,没有了赶走男孩的心思。

    男孩微微歪着小脑袋,看见男人腿间的黑色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而男人挺起的肚子也发颤不停,跟着男人的呼吸急促起伏着。

    “嗯”

    男人的手掰住了身边的扶手,几乎要把扶手掰断了似的,他涨红了脸,感受着胎儿冰凉的身体一点一点从自己身体里出来。最后男人松了力气,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腿间蜷缩着一个安静的婴儿。

    男人忽然哼了一声,随即有滚烫的泪水从男人的眼里掉落下来。他伸出发颤的手,把婴儿从自己腿间托起来,托起它小小的、软软的身体,放在自己已经瘪下去的肚皮上。

    男人的手指轻轻拨了拨婴儿的小耳朵,又用手擦了擦婴儿脸上脏兮兮的血污。看着婴儿安静蜷缩的模样,看着它小小的拳头还紧紧地握在胸口,男人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低声痛哭起来,继而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他的眼泪不断地滴落在浑身黏腻的婴儿的身上。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男人说,“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看着男人痛哭流涕的模样,站在一旁的小男孩朝着男人右上方的空气说:“你又欺负他你是个坏蛋”

    男人忽视了这个声音,他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不停地抽泣痛哭着。那小孩就走过来,拍拍男人的肩膀,男人没有理会他,他就踮起脚尖看了看男人怀里的婴儿,说:“小宝宝在睡觉啊。你不要哭。”

    男人愣了愣,猛然回头看他,不知是不是太过激动的缘故,男人眼前忽然一阵发黑,他还没把话说出口,就失去了意识。

    “xx站到了,xx站到了”

    在列车的提示音里,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见车顶上一阵明亮的灯光。男人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衬衫的扣子依旧被绷得欲死欲仙。

    男人的鼻子忽然一阵发酸,他温柔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里有那么一点庆幸的滋味。男人撑着肚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低头看了看身边的座位,发现上面放着一包没有吃完的薯片。

    男人撑着酸涩的腰走出位置,位置上一片整洁,地上也没有了羊水的痕迹。男人叹了口气,似乎有些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他对这样的习惯感到可怕。

    “啊呀,请你稍微快一点吧。”男人身后的女人催促道。

    男人这才发现,这群人似乎能看到自己了。在男人走出列车的时候,他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车厢的尽头,一个小男孩在冲他挥手。

    再见。男人看见那孩子这样说。

    男人冲他笑了笑,并没有招手。这时男人看见,男孩的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个男人蒙着脸,牵着小孩的手。

    男人顿时想到了什么,可是这时他已经被人潮挤出了列车。

    火车拉长的汽笛声呜地从远方传来。男孩背着书包,被身边的男人牵着手。

    “妈妈在哪里”男孩转头问他父亲。

    这男孩的父亲笑了笑,说:“妈妈已经跳了,宝宝要跟着妈妈。”

    男孩点了点头,被他的父亲握紧了手。他觉得自己的书包有些沉,身后似乎还传来滴答滴答的水声。男孩转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书包,拉了拉肩带,说:“爸爸,宝宝的书包好重。”

    那孩子的父亲摸着男孩的头说:“宝宝要背着,这样才会找到妈妈。”

    男孩又点了点头,说:“爸爸,火车什么时候来呀宝宝可以去找妈妈了吗”

    男孩的父亲看着远方驶来的火车,抓紧了自己孩子的手,说:“别动别动,呜一下,就好啦”

    远方的列车呜声驶来,咣当咣当的推进声裹挟着沙土与风尘,掩盖了周围其他弱势的声音。

    男孩被父亲牵着手,他身后的书包底部倏然快速滴落下一滴液体。

    “啪嗒”

    液体的滴落声被火车汽笛的一声长呜全然掩盖,月台上再没了男孩和他父亲的踪迹,只有男孩站过的位置后方,有几滴暗红的血滴落在站台的地砖上。

    作者有话要说:

    、5渡轮

    “嗯快用力呀。不用力,它会死掉的哦。”

    “我在用力我在用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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