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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131205

    宁拂无法理解方成的话,自己现在无法自由行动,却又被悉心照料,和方成所说的金丝雀还真有几分相似,但这一切也都是拜方成所赐。

    她并不觉得自己二八年华,却怀着一颗为父母报仇,易容隐藏之下冒着巨大风险和匪船一起同官船作战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父母之仇比天大,只要能报仇,这些又算什么。

    方成点到即止,通篇大道理,也不会轻易撼动别人十几年来坚持的观点,他说道:“既然你想洗澡,那就难免让我看到身子了。”

    宁拂褪去伪装的脸蛋晶莹剔透,听到方成的话后,她脸颊粉红,有些羞于启齿:“你不能出去吗”

    方成笑道:“我只能背着,不过你的衣服还需要我来解,松绑是不可能的,万一你又要拼死和我换命,那我岂不死得很冤枉。”

    宁拂幽叹:“你还是不信任我。”

    “你总得给我一个信你的理由,只不过替你梳洗了几天,你就放下了生死之见,我不太信。”方成每每想到这样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女孩,竟然拿着利剑,非要杀人不可的神情,都有些不寒而栗,女人怎么能这么做。

    或许来自以前在社会上见到太多凉薄之人,你给他滴水之恩,却未必会有涌泉相报,相反甚至以德报怨都是万分有可能的。

    方成觉得自己有点悲观,悲观到不能轻易相信一个人,特别是生死大事上。

    宁拂终究还是个年纪轻轻就身手不弱的女孩,或许大福号上能治住她的人很多,但自己目前还不是那一个。

    给人连天洗漱,也是为了减轻她的敌对心理,这属于心理学的一种,方成不精通,但多少会点皮毛。用这种对方无法抗拒的亲密,很容易瓦解彼此的冰冷。

    但要上升到感恩戴德,甚至以身相许,方成自己都不信。

    “可女子的身体,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宁拂觉得委屈,她现在哪还有闲心去杀人,要杀也不会去杀方成,愤怒的潮水总会在某一时刻迸发,也或者针对某一个人,现在她殊无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杀一个并非真正仇人的人。

    她是看开了,但在方成眼里印象已经固定了。

    方成无奈叹气:“你如厕时,下身还不是我给你解的。”

    男儿血性,不过这个血性是指欲血,二十多年的处男,方成当时真的差点按耐不住。幸好他清楚自己所处的时间地点,否则也要做一回禽兽,也不做禽兽不如了。

    古代女人别说露一双白嫩大腿,连脖颈都不舍得露出来,方成觉得这挺好,起码社会风气还算温良。

    方成的一番话让宁拂听得耳红面赤,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再敢说,我跟你拼了。”

    “你再说跟我拼了,我连给你如厕都不敢了。”方成摇头道:“要不要洗澡,你其实完全不用担心什么,我也不是那种看了你身子,就非要霸占你的人,你大可以放心。”

    宁拂听这话觉得臊得慌,她就算没娘疼,没爹养,但也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男女之情。女子的身子那就是清白,被哪个男人看去,那就是毁了清白,你不霸占,但却是要负责的。

    方成在顾忌的时候,完全忘了另外一点,古代女人在贞节上的态度,要比现代女人强得多。

    宁拂下身被方成看过许多次,但那属于不可抗因素,活人是不能让尿给憋死的。

    此刻她咬着唇瓣儿,喃喃道:“方微卿,我问你,你可有家世”

    方成一听,心中暗笑,这宁拂还是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叫出自己名字。

    “一个茅草屋,两三块田地,别无其他。”方成细想一下自己,还真是个穷光蛋,除了家里还有一个老而年迈的爹,都快揭不开锅了。

    家里的田地多半要荒废了,老人身体不成,估计要跟邻里吃点饭,幸好方成入船时,官兵留下了一笔费用,足够生活。

    “贫生野志,我看得出你不简单,穿的一身布衣,却连那些大人都对你客气。我不知道其中详细,不过你的确和别人太不相同。你是一个善人,除了顾及他人伤害自己,你对别人还未曾主动出手。”

    方成面无表情,他已经杀了不少人,善人钱银德倒是个半个善人,可结果呢,不言而喻。

    “说这些干嘛,要以身相许”方成突然开口,但却并不是玩笑的口气。

    宁拂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你若不负我,我可伴你左右。女子清白,已经被你毁去,将来再嫁他人,我心里不安。”

    “所以委曲求全,破罐破摔了我倒是真不在乎多你一个漂亮媳妇儿,可是你自己都过不去,何必自找麻烦。”方成反而冷静了下来,古代女人虽说有三从四德,而且贞洁堪比性命,但也有红楼妓院,里面的女人也不是抛弃了这些,人总是不能一概而论的。被人看了身子就死乞白赖的去以身相许,那就真滑稽了。

    “人可真累。”方成想想自己与这个女孩纠结这么多,那明明是一张窗户纸可以轻易捅破,却有圈圈绕绕的一大堆,这种自找麻烦,可真是从古到今哪里都不少。

    “是,我是委曲求全。你要吗”宁拂强自镇定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

    方成爽朗笑道:“我去让人准备水。”

    一股电流钻过全身般酥麻,宁拂坐在床上沉默不语。

    兵士准备好温水后,宁拂仍旧躲在角落不敢让人看到。

    一切就绪后,宁拂站在温水前,瞧着水里映出的面容,清澈而干净,这都是方成从不间断的洗漱才能这样的。

    站在浴桶前,宁拂忽然红了眼睛,带着哭腔说:“以后还绑我吗”

    方成一阵叹息:“绑,把你绑在我身边。”

    宁拂忍不住泪水夺眶,不知道是心底的某根弦被拨动,还是方成的话让她找到了久违的家人感觉。

    “入匪后,张有曲便是我的养父,我谢他并不逼迫我做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如今他多半也要葬生在官兵的火炮下。父母死后,便是养父,我觉得自己天生命中带煞,或许我想着把你也克死,也算是对你这些时日给我的侮辱所做的报复。”

    方成一阵苦笑,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小女子宁拂,参见夫君。”宁拂垂着满是泪水的脸,欠身一拜。

    方成看着她梨花带雨,恍惚间想到一句话:“无论是哪个时代,女人都是悲哀的。”

    宽衣解带,方成并不手生,甚至比宁拂自己解都来得快,直到那一身已经满是污渍衣衫褪下后,那具**的**便出现在眼前。

    宁拂并不是一个吃过太多苦的人,只不过背负了太多的仇恨。

    如江南女子那样的纤柔净美的身子,就这样出现在方成面前,尽管之前并未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幕,但此刻真正面对时,方成反而不慌了。

    宁拂却比她紧张得很,不敢再**着身体在外面停留,慌慌忙忙的钻进了浴桶。

    双手无需提醒的就护在了胸前,垂着头,声如蚊咛:“可不可以背过去。”

    方成坐在浴桶边,静静的也不说话。

    听着水声阵阵,他能够想象得到,那水流过白玉双峰和芳草幽林的梦幻景象,说到底方成还是个初哥儿,连成人影片都没看过多少,他来到这个世界显得匆忙而慌乱,出乎意料。

    等适应了这里之后,才猛然想到,自己还缺一个真正能够倾吐心声的人,而这个人最好是个女人,红颜知己,总是比铁血汉子要讨喜。

    不能怀疑男人的情谊,但某些细微到微妙的事情却不能轻易跟最好的朋友说,此时一个特殊的异性,便反而能够高更让人感到轻松愉悦。

    宁拂就是这样的一个特殊存在,能够让方成毫不忌讳的说出那些压在心底的事情。

    当宁拂咬着薄唇说要做自己妻子时,方成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无可救药,说到底,还是个女孩罢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宁拂洗的仔细,毕竟许久没有洗澡,不管是男人女人,都逃不了灰尘扑扑的情况。

    方成也没起身偷窥,到不是不想,而是不是时候,万一压不住火,真就上了,可能还麻烦的很。

    “给你准备了一件衣服,在船上,自己穿上吧。”方成依旧靠着浴桶,闭目养神。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有风度。

    清洗过后的宁拂,简直如同一块最为白净的璞玉,那之前为了扮男装,用布段狠狠勒紧的胸部,此刻放开,竟是有饱满坚挺之感,如果用现代计量来换算,至少有d的罩杯,很难想象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女孩,竟是发育如此好。

    浑身上下满是水珠,因为搓弄的用力,白净的肌肤上浮现出一片片潮红,像是激情过后的余韵之色,而那方成从来没有幸一睹的下体,赫然白白净净,没有一根毛发。白虎,古代有克夫之说,宁拂自己并不知道这种身体特征,毕竟她也没看过别的女人的身体。

    来不及擦拭,就直接把衣服穿上,那是方成换洗的衣服,饶是比她身体整整大了一号,但胸前饱满,却依旧将那衣衫给直接撑了起来。

    这会儿她才想到自己竟是忘了束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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