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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木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直视祁宏,语气坚定的说道:“请您释放李一白,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来让你不得安宁。”

    这话一说完,李一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听起来真像做鬼都不放过你

    祁宏的笑意更加明显,他眯眼看着这个眼神发亮的小鬼,心里暗自琢磨,真像一只不知道轻重的小老虎,看荣琤身边跟这个学生还怪眼馋的,不如我也玩玩。

    心思一动,祁宏就有了办法,道:“放了李一白还不简单,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方木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条件肯定不简单,但还是问道:“您不妨说说看。”

    祁宏走到他身前,低头俯视着方木,突然间发觉这小鬼的眼睛近看亮得更吸引人,尤其是配上这副生人勿进的表情,几乎一瞬间,祁宏就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条件么,也是简单,只要你陪我一个星期。”

    方木哑然,似乎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祁宏看到露出茫然表情的方木,反应更加剧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不同意也行,过段时间,我就让你们给好同学烧纸去。”

    这句话强烈的刺激了方木,他连李一白是被荣琤带走的都忘记了,慌忙的答应道:“好”

    李一白猛地从门后跑出来,方木一见到他,眼里闪过惊喜的神色:“一白你没事么”

    祁宏的眼睛眯起来,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身后的庄芃。

    庄芃鼻尖上冒出一丝丝的冷汗来,猛然间冒出来一个符合大帅胃口的臭学生已经让他倍感压力,现在连自己最擅长的医术都被大帅怀疑

    别怪我,臭学生,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授予任务,拆散方木与祁宏。

    荣琤幽幽叹了口气,他早就该知道,不是一开始出现的就是目标任务的

    学生们没了战斗主力,见李一白也是健康无事,都默默的散了去。

    被拽进来充数的小商小贩们自然不敢公然跟祁宏作对,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的竟然又这般戏剧性的结束了。

    祁宏生怕方木要逃走,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后,看他眼里只容得下李一白,略带警告的看了荣琤一眼,小声道:“快把你们家倒霉蛋领走”

    荣琤失笑,道:“还是你先把你看上的这个小家伙带走吧。”

    祁宏绷住嘴角,最后还是忍不住笑着了然的拍了拍荣琤的肩膀,迈着步子就朝着李一白和方木走去。

    荣琤尚未来得及跟上,就听身边一个声音道:“荣将军,我知道您的目的,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合作”

    作者有话要说:

    、地下接头

    荣琤略微有些诧异,从接受任务以来,这还是第一个提出要跟他们合作的外人。而同时他还稍微的有些震惊,因为这个人,正是祁宏的左膀右臂,庄芃。

    荣琤喜怒不辨的盯着庄芃看了一会儿,既没有说同意,也没有拒绝。

    庄芃的神色有些着急,虽然极力的掩饰着,还是被荣琤看出来几分。“我知道,荣将军此刻肯定是在怀疑我到底有没有诚心,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

    说完,庄芃又恢复到平时人畜无害的样子,带着浅浅笑意,冲荣琤点了点头转身就走。瞬间,荣琤闻到他身上有着淡淡的草药味。

    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其实杀起人来更容易。

    荣琤后背上爬过一丝凉意,再想想一白这几天的昏迷不醒,暗自思忖,跟庄芃合作,总比把他变成敌人要好得多。

    李一白和方木算是共患难的兄弟,俩人自见面起就说个没完,先是从躲避祁宏的追捕开始说起,一直谈论到将来如何应对这个全国的大型竞赛,丝毫没有把边上背着手散步的祁宏和苦笑的荣琤放在眼里。

    祁宏终于忍不住,蹭到荣琤身边,说道:“你说这俩穷学生,该不会是背着咱们,在讨论革命的事吧”

    荣琤摇了摇头,道:“恐怕他们没那么大的胆子。”再看祁宏脸上略微失望的神色,心下了然。

    祁宏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学生,想跟人搭话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自己给个台阶下吧。

    荣琤沉吟了一会儿,面上有些犹豫,道:“不过也说不准,还是派个人偷听一下为好。”

    这话说到了祁宏心坎上,他几乎眉飞色舞地道:“对不过,还是自己人去偷,监视比较好。”说完就背着手踱来踱去,似乎是在为了让谁去监视比较好。

    荣琤叹口气,心想,这还真是要好人做到底啊。“不如,祁将军你自己去这件事事关重大,交给别人,我到底是不放心。”

    “我看这样好”祁宏面色潮红,嘴角忍不住撇的老高,道:“那,我这就是,去看看了。”

    祁宏刚凑到二人身边,就被警觉的李一白发现,急忙止住了方木的口,把他挡在自己身后,道:“多谢祁将军大人有大量,不与我们这群学生计较。”

    祁宏见方木亮晶晶的眼神望着自己,一时间有些失神,道:“应该的,应该的,你是荣琤相好,方木是我看上的人,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李一白原本还纳闷为什么祁宏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方木,他们两个谈条件的时候声音小地可怜,李一白只来得及捕捉到方木剧变的神色,刚才问方木,他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原委来。

    原来如此。

    方木神色有些尴尬,不敢对上李一白的视线,脸也涨得通红,咳嗽着说道:“祁,祁将军玩笑话”

    祁宏原本就是个戎马将军,自然不会像方木这样肠子拐几个弯。见他这样拒绝,还因为他是不乐意,拉着脸说道:“本帅向来不开玩笑,怎么,你是反悔了”

    方木既不敢说是,又不能说不是,只是垂着头。

    李一白有些纳罕,这还是平日里那个意气风发的方木么怎么看起来跟坠入爱河的小姑娘似的

    不,不会吧,这俩人难道还真的,对上眼了

    沉默的气氛更加点燃了祁宏的怒火,他把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响,方木不用抬头,都可以感觉到他要吃了自己一般的目光。

    此刻只能先应承下来,等到以后有机会了,再跟一白说明他的打算了。

    “我”

    “大帅,”庄芃打断方木的话,道:“这一日折腾下来,都没察觉到该吃午饭了。您看”

    祁宏面色不见缓和,突然间伸手拉过方木,撂下一句“我们出去吃”就没了踪影。

    庄芃虽然有些气急败坏,可如今也不好发作,只能愤恨的出了门。

    “一白,看好你的那个同学,”荣琤有些担忧的说道。“我总感觉,他好像有同归于尽的打算。”

    李一白的想法与荣琤不谋而合,虽然有些心有灵犀的喜悦,转瞬间就被这沉重的现实压了下来。

    “我一开始以为,拆散的任务就是让两个人分开呢,”李一白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怅然。“怎么越到后来越发现,还要有人牺牲才能完成任务。”

    荣琤谁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抬手把他搂入自己的怀抱当中,有些感慨的说道:“不管什么目的的达成,总是要有牺牲。”

    李一白闷闷的恩了一声,之前还觉得荣琤是个冷血到可怕的人,越是相处的久,他发现自己也耳濡目染的三观不正了。

    跟踪方木和祁宏。

    李一白猛然间听那声音说道。

    刚才还跟荣琤讨论过方木可能有玉石俱焚的打算,这任务更是让李一白心惊肉跳。

    他怎么会这么大意,万一现在方木就打算做傻事可怎么办

    荣琤显然也接受到任务,道:“先不用着急,方木不是笨人,他肯定是做过详密的计划之后才会实施行动。这个任务,说不定只是让我们去探查情报而已。”

    既然是要去探查情报,就不能穿得这么惹眼。

    荣琤先带着李一白出了门,雇了辆人力车,七拐八拐的甩掉身后的跟踪人员,这才进了一个裁缝店。

    裁缝店长抬眼看了看来人,刚要起身,这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不咸不淡的说道:“长官是要布料,还是来裁衣裳啊。”

    荣琤笑着道:“老顾,他不是外人。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一白。”

    店长老顾慌忙换了副神情,热情的引着他们两个朝后堂走去,还不忘回身吩咐店里的伙计:“老规矩。”

    精明的伙计笑着道:“放心吧老板,有人问,就说您去十里庄进货去了。”

    “这可真是跟地下党接头似的,”李一白诧异的看着老顾拉开一个暗门,闪身进了密室,禁不住感叹道。

    “隔墙有耳隔墙有耳,”老顾须发皆白,在暗室昏黄的灯光照耀下泛着金黄色。“大帅您这次来,怎么没提前跟我打招呼”

    “这次原本没打算过来,但是我接到密报,担心这里出什么差错,就过来看看。”

    老顾点点头,道:“幸亏大帅你过来了。今天上午闹得那样凶,不少人已经来我这里,我怕已经引起人怀疑了。唉,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

    “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采取行动就在这几天,你先准备好撤退的工作,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老顾的眼睛里冒出精光来,似乎一下子年轻了几岁一般。“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荣琤和李一白换好衣服,神采奕奕的出了门。

    李一白整了整头上的圆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问道:“你知道去哪儿找祁宏么”

    “祁宏这样的暴发户,能去哪里呢。尤其是带着新上手的猎物。”荣琤看着从街角拐过来的一辆漆黑轿车,扬了扬头说道:“上车。”

    轿车停在富丽大酒店门口,服务生弯腰鞠躬,连欢迎光临都没来得及说就被荣琤塞到怀里为数不少的小费。

    受宠若惊的服务员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的说道:“谢,谢谢”

    “带我去你们这最安静的包间就行,”荣琤压低声音说道:“必须要你带我去。一会儿还会有你的好处。”

    服务员喜笑颜开的引着荣琤朝小院走去,一路上李一白止不住把有些敬佩的目光投向荣琤。

    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做狗仔的天分。

    大堂经理算是荣琤的熟人,更是祁宏的熟人,如果被他看见,那这次刺探情报的事就没有意义了。

    上次李一白和荣琤来这里的时候,是被祁宏半路杀出来拦住,这次他们竟然又来堵截祁宏,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二人坐下之后,荣琤随意点了几个耗时比较长的菜,看服务员出了门,李一白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祁宏真的在这里吗确定这里能偷听到”

    荣琤摆手,道:“当然不能,我们只是来吃饭的而已。”

    李一白之前的崇敬之意一下烟消云散,吃个饭而已,有必要也搞得跟地下接头一样的吗

    荣琤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示意李一白不要担心太多。

    李一白无聊之中也只能看窗外的竹林。

    虽然是第二次来这个饭店,他还是忍不住有些惊艳。

    这样的闹市里辟出来这样一块世外桃源,虽然来这里吃饭消费的大多都是俗不可耐的人,可到了这小院中,仿佛都变得知书达理,再没有任何高声叫嚷的人。

    李一白深呼吸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就听到隔壁一声闷响,而后就听到祁宏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个穷学生太不识好歹我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虚与委蛇

    祁宏恶狠狠的盯着方木,发现对方不仅没有惧怕,反而仰着头看着自己,脸上坦然的如同赴死的士兵一般。

    那亮晶晶的眼神,倔强得可怕,就像是自己一次走夜路偶然碰见的小狼。

    祁宏心一软,就放开了抓住方木头发的手,叹息一般的说:“你真不怕我一枪崩了你我身边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像你这样对我说话”

    方木冷哼一声,说:“说不定他们私下里说的只会比我更难听。”

    祁宏这次却没有动怒,反而笑起来,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穷学生。你这样三番五次的激怒我,不就是想把自己当砝码么。”

    方木脸上有种被戳破的尴尬,低头开始摆弄桌子上的茶具。

    “这想法是不错,但你别忘了,对我来说,你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蝼蚁而已。就算我现在在这里杀了你,你觉得,会有人知道吗”

    方木脸色白了几分,头低得更厉害。

    祁宏见他如此反应,心里不但没有开心,反而涌上来一股心疼。

    不过是第一天相见罢了,怎么自己会这么失态呢。祁宏抬手掰起来方木的下巴,说:“怎么,被我戳中心事了,一下子就泄气了么”

    祁宏突然间张口咬上他的手指,直咬到鲜血淋漓也没有松口。

    祁宏丝毫没有挣扎,反而像享受一般。这头小豹子,看来自己刚才给他的怜悯还真是种错误“学生,你知道敌人是怎么称呼本大帅的吗”

    方木呸的吐出来他的手指,满嘴鲜血的他看起来仿佛是地狱里的修罗一般。

    “本大帅身上的伤只怕比你这个学生认识的字儿都多,你刚才这几下,”祁宏拽出方木口袋里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对我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方木一下子有些气馁,看来自己之前做的一切计划都毫无用武之地。祁宏看起来像是个粗人,但是心里转的弯弯,丝毫不比那些官场上勾心斗角的人少。

    祁宏见方木脸上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忍,突然间印上他的唇。

    方木没有料到祁宏竟然会对自己做出来这样的事,失神间,就被祁宏得了势。

    他的舌头在自己唇齿间攻城略地,甚至想要纠缠住他的舌头来互动,方木有些厌恶的推开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开始漱口。

    祁宏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这是方木第一次被人如此亲近,笑着舔了舔舌头,说:“原来我的血到了你的嘴里,也是甜的。”

    方木的脸腾的红起来,他早就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而现在,面对着这个杀人如麻的军阀头子,竟然一瞬间有了心跳的感觉。

    “好了,闹也闹够了,吃点东西吧。”祁宏随手捏了捏他的胳膊,眼神阴沉下来。“怎么这么瘦。”

    方木知道自己就算挣脱也会被祁宏逼迫着吃下去这顿饭,干脆乖乖的坐着等待上菜。

    一顿饭吃的如同嚼蜡,祁宏选择性无视了方木的拒绝神色,一个劲的往他的碗里夹菜。

    方木盯着面前的碗,喉咙里仿佛堵上什么东西,眼眶也红起来。

    就算此刻在自己面前的是这个无恶不作的军阀,他的心里也不可抑制的泛起来几股被关怀的柔情。

    方木竭力的压下这股情绪,机械的往嘴里扒着饭,暗自告诫自己:“方木你难道忘了家人是怎么死的吗”

    一想到妹妹死时的惨状,还有在战场丧命却连一丝体恤都得不到的兄长,方木的拳头握得死紧,刚才的感激之情也瞬间烟消云散。

    不能因为这一点施舍就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虽然方木一直板着一张脸,祁宏也注意到了他脸色的微妙变化。看来方木也是有什么过往啊

    祁宏当下就决定要好好的调查一番,调查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李一白偷听了许久,丝毫没有听到对面的动静也就选择了放弃,无视荣琤脸上有些嘲弄的神色,李一白哼了一声,突然问道:“你跟那个裁缝店的老板,是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在这边的线人,原本就算没有得到这个任务,这里的荣琤也是要来这里的。祁宏的已经引起了大家的普遍不满,大家都生怕他这里学生闹事,星星之火总会成为燎原之势。”荣琤夹给他一口菜,看李一白神色有些疑惑,继续说道:“所以这次的拆散任务,极有可能有人丧生。”

    他知道李一白不喜欢这样的事,所以提前给他打好预备针。

    “是不是不久之后,你的兵就会围攻这里”

    “不仅是我,”荣琤说:“我这次来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代表联军来探查祁宏的兵力,没想到他奸诈的可以,我不仅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还险些把你葬送进去。”

    李一白的后背却爬上了一层冷汗。“你的意思是,如果你这次没有来阻止,我们也会被联军的人搞定,是么”

    荣琤叹息,在这样的时候李一白的感觉总是灵敏的可怕。

    确实,祁宏如果没有镇压住这次学生闹事,那联军自然会找借口来祁宏的地盘,到时候鲸吞蚕食,学生们的状况自然也就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这不是来了么,”荣琤说:“现在你要想的就是,怎么在联军到来之前,把这一对拆散。要不然到时候这里燃起战火,受难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了。”

    李一白郑重的点了点头,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肩上的任务有这么重过。

    “为了任务完成,现在我还是要暂时先住在总督府,你还要上课,还是从这里搬出去吧。先不要着急拒绝我,”荣琤说:“你留在这里我还要兼顾你,到时候反而更容易分心。”

    “哦,好吧,”李一白闷声说。“我会尽量安稳住学生们,你放心的去做你的事,有什么意外我们随时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内忧外患

    自从祁宏将方木带到了总督府之后,越看越是喜欢,恨不得时时与他呆在一起,甚至连机密会议都想让方木出席。

    祁宏手下的人自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如今城内危机四伏,四周的军阀们也是盯上了这块肥肉,就连那个荣琤说不定也是带着什么鬼心眼来的,这样外忧内患的时刻,大帅怎么还有心思跟学生厮混在一起,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出大事的

    祁宏好男风的事,平日里大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之前为了一个庄芃已经差点让大帅和众人翻脸,可现在看来,这个学生只怕比庄芃要可怕上百倍。

    大帅怎么不像荣将军学习呢,玩玩就是玩玩,学生这么危险,怎么能像宠物一样带在身边。

    忌惮于祁宏平日的心狠手辣,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只有默默的想着法子,怎么把方木弄死,让大帅才会恢复正常。

    回到学校的李一白境地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一出现,自然就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究其原因,无非是被荣琤捉走了还能这样安然无恙的返回来。

    类似其实李一白和方木是军阀头子安插在学校的奸细、他们一开始就想要通过这种手法来控制舆论,甚至还存在着比这些更肮脏的猜测。

    李一白自然没有心思去解释,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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