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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庄芃道:“他们都没事。”

    “不知道荣将军他”李一白一问这话,庄芃的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

    李一白的心猛地提起来,顾不得自己的疼痛,急切的问道:“他怎么了”

    庄芃叹了口气,房间的门又被人从外面踹开,走进来的人仍旧是那个令人生厌的祁宏。

    祁宏如蛇一般的眼神扫了李一白几眼,伸手把庄芃拉到自己怀里,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小鬼。荣琤有没有事,现在决定权都在你的手里。要是你乖乖的说了这次比赛你们有什么目的,你们到底在跟城南的那群穷学生商量什么,荣琤自然会安然无恙的从我的监牢里出来,要不然,呵呵”

    李一白浑身打了个冷颤,荣琤竟然被抓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意为之

    李一白脑中此刻反复回想的只有那句,荣琤已经被我抓起来了,他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

    祁宏见李一白许久都没有反应,眯起眼睛来,语带威胁的说道:“怎么,难道我想错了,你跟荣琤,根本就没有关系”

    李一白仰起脸来冷笑了一声,道:“祁大帅真是爱拿学生开玩笑,荣将军跟您平起平坐,就算借您一百个胆,只怕您也不敢把他捆到自己的监牢里吧”

    祁宏咬紧牙,面容有些扭曲,随后突然爆发出一股大笑来。

    庄芃也咧嘴笑道:“我就知道你骗不过他,怎么样,大帅你要不要愿赌服输”

    祁宏鼻子里哼了一声,听起来如同撒娇一般。“小芃你之前也那么多次说话不算数,我都大人有大量的不计较了,不如这次你也学学我,不跟我计较怎么样”

    庄芃眼神一冷,道:“小人言而无信也就罢了,大帅你可是一州之长,竟然也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来”

    祁宏仍旧一副讨好的样子,道:“小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从地痞无赖混起来的,现在只不过算是重操旧业罢了,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你成天还说我,要多向穷苦的百姓学习学习,我这是以身作则”

    就算是李一白,也被他如此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惊呆了。

    “别胡说了,”庄芃的脸色有些泛红,说道:“我该去给荣将军检查了。”

    “不过是得个小感冒而已,犯得着你每天这样殷勤的去给他看病啊怎么我得病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还是说你又饥渴难耐了”

    后面几句**的话听起来不甚清楚,不过祁宏的出格动作也就让人知道他刚才出口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们两个走了之后,李一白才缓缓的叹了口气。

    要是刚才自己上了这个祁狐狸的当,口不择言的乱问,只怕现在已经脑袋分家。随之带来的后果只怕更严重

    既然现在自己能在总督府养伤,那就是说,已经清理完毕了

    李一白倒是想打个电话问问同学们现在情况怎么样,可是无奈身处这样的时代,连电灯线路都如此紧缺,唯一的几条电话线肯定是被这样雄踞一方的军阀占领。

    请尽快与荣琤会和,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放心吧,你不会死的。

    李一白闻言干笑了一声,心道这保票打的还真是轻松。

    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李一白的脑中嗡嗡嗡响个不停,要不是扶住床边只怕现在已经一头栽到地上了。“真是奇怪,刚才坐着的时候还完全没感觉呢,”李一白缓慢的挪着步子朝门边走去。

    好不容易捱到门边,他猛然间发现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

    他不知道荣琤现在在哪里养伤

    要是再乱跑,万一再发生之前在荣王府发生的惨案,只怕一棒槌他就可以一命呜呼了。

    “喂,你知道荣琤在哪儿吗”李一白小声的询问脑海里的声音。

    于是向来高冷的系统这次竟然充当了gps,一路把李一白送到了荣琤身边。

    庄芃和祁宏刚走,房门又被打开,荣琤以为是前来伺候的下人,头都没有抬起来,语气冷淡的说道:“东西放下,你先出去吧。”

    李一白见荣琤穿着白衬衫,袖子半挽起来,军装随意的披散在肩膀上,面容有些苍白,只是这样看起来更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

    他的心砰砰的剧烈跳动了两下,连头痛都忘了不少。“我才刚来你就要撵我走么”

    荣琤诧异的抬起头来,看见把头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的李一白,蹭的直起身来,动作迅速的把门关上,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语气虽然有些严厉其中的温柔还是很明显。

    “笨蛋,你不知道好好养伤吗,乱跑什么这里可不是我的地盘,万一你”

    李一白打算他的话,道:“好啦好啦,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担心你的病”

    荣琤皱起眉来,一白这几天一直在昏迷,他几次提出要探望的事情都被祁宏搪塞过去,如今一白一醒过来就知道自己病了的事

    这个祁宏还真是不简单,随时随地都在打算盘。

    现在他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他和一白的关系,而是他打算用一白来做什么

    不过借此他也算是知道了,一白是真心实意的担心自己。“我没事,不过是有些感冒罢了,倒是你的伤,你就这样随意的跑出来,没有人被你吓到吗”

    “才没有,我这一路上都没看到什么人”李一白回答完问题也觉得不对劲,拽起来荣琤的手在他掌心悄悄写到:“故意的”

    荣琤点点头,道:“看也看过了,你还是回去好好养病,要不然过几天考试,你这个样子可怎么去参加”

    翻过李一白的手掌,荣琤悄悄写道:“你先回去,不过三天,我肯定会把你接出去。”

    “大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发现,才是最异常的,”祁宏砸着嘴,冷笑着说道:“这个荣琤还真是不简单,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霸占那么一块风水宝地。要不趁着这次机会把他弄死,只怕我连睡觉都要做噩梦。”

    捏了捏庄芃的腰,祁宏吻上他在外的脖颈。

    二人的呼吸重了几分,祁宏咬上庄芃的耳唇,问道:“小庄,有没有能让人力气全失,还让人看不出来异样的药呢”

    庄芃忍住难耐的快感,道:“有”

    “好,明天放到李一白的药里。”话一说完,祁宏就直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道:“晚上我有个局,估计会回来很晚,你要是困的话就先睡吧。”

    庄芃勾住他的脖子,献上一个吻,道:“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一环一扣

    荣琤不过是小小的感冒,再加上本来就体格健硕,不过是吃了几天药,就恢复了正常。

    他身为江东大元帅,来到祁宏这里,本来就是为了寻找李一白,现在已经见到了李一白,也知道他虽然处境凶险,但好在性命无忧。

    按理说了却心事的他应该离开总督府,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早就该痊愈的李一白却迟迟不见好,甚至有病情加重的迹象。

    荣琤急得团团转,庄芃也是担忧的每天守在李一白身边照顾,荣琤也找不出丝毫借口来指责他,更别提要把李一白借走治疗。

    这日一进屋,就听到祁宏和庄芃在吵架。

    祁宏的语气有些埋怨,道:“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小家伙比对我还上心你看看你的眼睛都发青了。唉,果然你这样见过大世面的,就是喜欢这样有学识的穷学生”

    庄芃略微有些怒容,道:“在我眼里什么病人都一样”

    即便是祁宏,也被他如此爆发的情绪吓了一跳,随机又换上一副无赖的腔调,道:“小庄,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不要太认真啦”

    两人被荣琤推门而入的动作吓了一跳,庄芃的脸有些泛红,直起身来说道:“一白刚才醒过来了,你守着吧,我先走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还有意无意的加了一句:“省得某些人吃飞醋。”

    祁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对着荣琤略微的点了点头,急忙追了出去。

    荣琤缓慢的坐下,说不上来为什么自己总是有股不好的预感。但为了照顾李一白,刀山火海他都有勇气去闯。

    李一白睁开眼睛,见眼前的人是荣琤,舒了口气,道:“荣将军你平时都这么闲啊,也不怕你的士兵们反水。”

    荣琤听他还有心情跟自己开玩笑,嘴里有些苦涩,道:“为了你,那些人都不算什么。”

    李一白夸张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道:“酸死我了。”

    荣琤勉强的笑了笑,眼神里免不了泄漏出来几丝担忧。

    前几天的时候,李一白还能断断续续的跟他说几句话,现在基本上全天都出在昏迷状态,荣琤虽然着急,但是对于这种状况,也只能手足无措。

    此刻他竟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不是学医的。

    一想到医生,荣琤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怀疑来。

    祁宏让他留在总督府,自然不是为了所谓的百校竞赛那么简单,可是让李一白留下,恐怕也不仅仅是因为一白是激进分子这么简单。

    李一白的伤势一直是庄芃在照顾,是不是他们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他也算了解祁宏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他是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危险人物。

    荣琤越想越觉得心里发寒,此刻他不仅仅是担忧李一白,更多的是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通这一点,为什么不早点把李一白拯救出这个火坑

    李一白暗暗的拉紧他的手,悄悄说道:“你别担心太多,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荣琤看李一白的神情不仅没有病态的苍白,反而神采奕奕,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李一白狡黠的眨了眨眼,道:“我早就感觉那两个人是一丘之貉了,所以庄芃开的药,我每次都没有吃下去。偶然有一次实在瞒不过去,就喝了下去,结果我就没意识了半天。所以我就知道,他给的药里肯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

    荣琤又是惊又是喜,忍不住俯下身吻了吻李一白的额头。“一白你真厉害。”

    李一白的脸红了红,嘀咕道:“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会听你的夸奖。”

    话虽然这么说,李一白还是顺从的窝到荣琤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的说道:“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魔窟里逃走啊”

    荣琤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地道:“很快了,很快。”

    就在荣琤紧锣密鼓的寻找让祁宏离开的机会时,发生了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

    城南学校的学生那天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去营救李一白一行人的,等他们组织好到达约定地点时,才知道他们早就被祁宏的狗腿子们带走了。

    城南的组织者方木是个沉稳不输荣琤的人,当下就决定:“大家回校,免得那群走狗再反扑回来,我们慢慢商议,一定要把一白救出来”

    留在小教室边监视的学生不过一个小时就满带兴奋的跑回城南学校,一脸崇敬的对着方木说道:“方师兄猜的没错,我们刚走,那群狗腿子就回来了幸亏我跑的快,要不然,嘿嘿”

    方木的却没有因为自己料事如神而感到高兴,此刻他更担心的却是几分钟之前,另一个学生传回来的情报。

    “李一白没有被抓进狼窝,反而被荣琤带走了”

    方木简直心乱如麻,本来让他们这几个毫无组织纪律的学生对付一个手握重兵的军阀头子已经是难事一件,现在竟然又加进来了另一个更为可怕的军阀。

    这可如何是好

    “方师兄,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方木揉着有些发疼的眉心,说:“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了,不管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一白是我们的同侪兄弟,肯定不能抛下他不管”

    刚才提出解决办法的学生听方木说的这样郑重,一时间还有些犹豫。自己的解决办法是不是太幼稚了

    没想到方木听了一半他的话,眼睛就开始放光:“好就这样办”

    这项活动紧锣密鼓的准备了一个星期之久,大家都提心吊胆,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又是兴奋又是害怕。

    如果失败了,他们肯定会死。

    死了又能怎么样这样污浊又混乱的现状,总是要有几个清醒的人来敲醒警钟

    于是几十个群情激奋的学生,怀着对祁宏的不满,打着口号就上了街。

    一路上群众们先是稀罕的看着这群不知道又在胡闹什么的学生,在听到他们呼喊的条件对自己有利时,也就加入了队伍。

    本来不算大的队伍不断有工人、小商小贩加入,逐渐汇聚成了一个上千人的队伍,呼号着聚集到了祁宏的总督府前。

    李一白虽然在庭院深处,也隐约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刚要起身去看,就被荣琤按在床上。“你现在不要轻举妄动,一会儿自然有人跟我们说出了什么事。”

    荣琤话音刚落,马二就冲了进来。“荣,荣将军,外面来了一群闹事的学生,祁将军正好不在,还请您主持一下大局。”

    荣琤点了点头,略微眯起的眼睛里显然是在思考这件事是不是祁宏一手安排。马二怎么说也算是祁宏的得力助手,这样的大事他总不会连马二也瞒过去。可是为什么今天这么恰好的,祁宏和庄芃都不在

    马二见荣琤只是应承了一声,却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急得抓耳挠腮的道:“荣将军,我求您了,要是这群学生闹出来个好歹的,祁将军回来肯定会大发雷霆”

    荣琤对着李一白使了个颜色,李一白从床上爬起来,披着外套就跟着他朝外走去。

    马二虽然疑惑这个病怏怏的学生怎么突然间这样生龙活虎,眼下情况危急,也顾不了这么多,只能随着荣琤的脚步冲着大门口走去。

    “为什么学生们突然间会闹事这几天不是一直有人监视着么”荣琤一边整理着手套一边漫不经心的问,李一白却因为他这个动作心跳快了好几拍。

    “我,我也不清楚啊,那群学生好像突然间中了什么邪一样,嘴里喊着什么民主和平的,聚集了一大堆人,现在已经包围了总督府了”马二心有余悸,鼻尖上都冒出汗来。

    李一白心里一跳,下意识的觉得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荣琤回过头看他,漆黑的眼睛闪着柔光,道:“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悄悄的看就好。”

    李一白刚找好容身之处,就听到外面一声怒吼:“祁将军有时间去陪不知廉耻的官员,却没时间来见我们吗”

    这声音,果不其然是方木。

    大门吱呀打开的声音过后,人群平静了一刻,随后又爆发了更为激烈的吵闹。

    突如其来的一声枪响惊出了几声尖叫,刹那间外面又如同一汪死水。

    荣琤沉稳的声音道:“我希望大家是来和平谈条件的,不是来送死的。”

    方木盯着荣琤看了许久,突然间嗤笑道:“怎么,祁将军吓得不敢出门了,竟然要找荣将军您这样的煞神来挡我们么”

    荣琤正要说话,却发现这群闹事的人身后已经团团围上了一群拿枪的士兵,自他们当中走出的,恰好就是失踪的祁宏和庄芃。

    作者有话要说:

    、暗生涌动

    猛地一声枪响,人群中马上炸开了窝。

    马二一见祁宏的身影,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身边的小兵急忙扶住他,马二止不住的开始念叨:“幸亏啊,幸亏,没有酿成大祸”

    不过一瞬,马二就换了一副嘴脸,拔出腰里的枪又朝天来了一下,破锣嗓子威胁道:“谁,谁还敢动有本事来跟小爷我的枪过过招”

    人群马上后退了几步,就连一开始兴致高昂的学生此刻都开始打退堂鼓。

    祁宏的手下将人群分开,祁宏迈着长腿,冷笑着环视了一圈,说道:“本帅就知道你们这群学生会闹事,哼,你们还真是胆大包天啊,今天要不是荣将军替我守着,只怕现在我这总督府,就要被你们这群刁民砸烂了”

    众人止不住打了个哆嗦,甚至不敢直面盛怒的祁宏,刚才对他的那股怨气和不甘,就在这两声枪响中已经烟消云散。

    活着才是要紧事,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的。

    李一白闻言,暗暗叹了口气。

    之前在琼霄派的时候不就是这样,人群是最容易被点燃,用哲人的话来说,就是愚昧的存在。

    站在人群前面的方木脸色有些发白,李一白能看得出来,他现在的状态,其实比身后那群打算逃跑的人好不到哪里去。

    之前他还期望方木能来救自己,可是看到这样的他,心里竟然有些心疼。

    他不像自己一样,有荣琤保护,还有这个完成任务就可以撤退的免死金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有理想的学生而已。

    李一白暗暗握紧手,下定决心。

    如果事情有变,要赶紧去救方木。

    反正有荣琤给他做后盾。

    方木此刻不知道自己要救的李一白就在门后观察着自己。

    如果知道李一白在,说不定他心里的羞愧会更加严重。

    从一开始制定计划开始,他就成了这个团队的主心骨,学生们也愿意相信他,等他看到队伍猛然间壮大到如此地步时,心里有一丝丝的担忧。

    然而一想到被逮走的李一白,他的心里又充满了勇气。

    正是这股勇气和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促使他一步步的走到总督府门口。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勇敢,也以为自己能够漂亮的击败荣琤和祁宏,把李一白救出来。

    没想到,只是听见祁宏的声音,他的身体就止不住的开始发抖,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能感觉到,祁宏的眼神犹如盯上猎物的蛇,带着讥讽和嘲笑,看着自己。

    僵持的尴尬气氛中,荣琤走下高高的台阶,道:“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不要太早下结论。”

    祁宏收回了逡巡在方木身上的目光,冷笑更加明显,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可笑的话一般。“荣将军,不知道你听过一句话没有。越是温顺的东西,其实心里的反抗更大。别看你眼前这个学生现在吓得连哆嗦都不敢打,其实在心里,他早就已经把我们两个,”祁宏做了个杀头的动作,咧嘴笑起来。

    方木被他这番话吓得险些惊叫出声,浑身一颤,终于张口说道:“祁将军,请您释放李一白,竞赛马上要开始,缺了李一白的辅导,大家都”

    祁宏啧啧了两声,道:“这么说来,大家都是为了请愿的我怎么不知道,这次经死啊的全民参与度这么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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