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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继续干活。

    天色渐亮,白昼拉开。刘子骥的苹果手机铃铃地响个不停,他从被窝里钻出来,摁掉电话翻身又睡了过去。杀猪般的铃声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刘子骥拿过手机,迷迷糊糊地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女人急促的声音,“刘律师,我儿子被警察局带走了警方怀疑他涉嫌故意杀人罪”

    刘子骥一下子被吓醒了,他一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快八点了。他一激灵爬了起来,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和电话那头的人说道,“王夫人,别急,我马上就过去。你让王鹏飞一个字都不要说。一定要等我过去。哪个警察局恩好,我半小时内就会到。”

    他挂上电话,急忙洗漱了,对着镜子整了下领带。刚打开房门,虎纹猫就黏过来,蹭着他的脚脖子喵喵叫着。他看了眼趴在沙发上睡着正香的张小渔,没像往常一样逗猫,快步跨了过去,走到玄关换鞋。

    张小渔听到动静,双眼迷茫地看着他,“你要去上班了。”

    刘子骥抬头看了他一眼,估计昨晚收拾得很晚,他眼中的红血丝过了一夜都还没消退。刘子骥觉得自己的心,动了一下,“你去房间睡吧。我先走了。”

    说着他转过身,一边拎着公文包,一边拨通沈鹏的电话,“你在哪,我过去接你。我们马上去武陵警察局。”

    等他们到达警察局的时候,王夫人已经在走廊里站了很久了。刚一照面,刘子骥就被她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平常妆容精致、说一不二的女强人,此刻苍白着一张脸,嘴唇发黑,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焦虑。

    她扑上来拉着刘子骥的手,说道,“快,警察还在里面等着。”

    刘子骥安抚地握了握她冰凉的双手,转身走了进去。沈鹏和王夫人都留在门外。

    警方告诉刘子骥,王鹏飞被怀疑涉嫌卷入一桩命案。死者名叫林娜,是王鹏飞的女朋友。警方在现场发现了一瓶除草剂,还有一颗滚落在墙角的纽扣。所以今天早上,警方就传讯了王鹏飞。待证实这颗纽扣的主人确实是王鹏飞后,他立即被警方以故意杀人罪拘留了。

    刘子骥与警方交谈过,又单独询问了王鹏飞,但是并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王鹏飞已经被吓蒙了,他嘴里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一再表示,他走的时候林娜还好好的,他一离开就回家睡觉了,林娜自杀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

    刘子骥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小兔崽子还是太年轻了,就算他相信王鹏飞不知道林娜自杀的事,但是警方能相信吗他根本没有不在场证据。他连自己校服上掉了一颗纽扣都不知道。

    据王鹏飞所说,他和林娜是武陵中学的同班同学。三天前他们一起去了ktv,中途王鹏飞一个人离开了。等第二天在学校看到警察,他才知道林娜自杀了。他告诉了自己的母亲。王夫人知道事情经过后,便带着他找上刘子骥。他们都以为这只是一次平常的咨询,王夫人和她儿子王鹏飞都有没在意。刘子骥虽然意识到王鹏飞没有跟他说实话,但他也没多想。就在昨天,他们中都还没有人意识到,因为一颗纽扣,王鹏飞就被警方拘留了。

    刘子骥从审讯间出来的时候,王夫人已经离开了。沈鹏告诉他,王夫人回去活动关系去了,让刘子骥出来后马上联系她。

    刘子骥微微颔了颔首,和沈鹏刚准备拐出长廊,一个熟悉的光头一闪而过。他盯着左边的走道看了一眼,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又是他

    、神奇的新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奉上。明天休息一天。周一继续。嘻嘻

    刘子骥站在警察局的走廊上发愣,刚刚一闪而过的身影,他绝对不会认错。又是那个光头,董三元。

    十年前刘子骥离开父母,独自一人从美国回来。七年后也就是刘子骥三十岁那年,他和两个合伙人一起开了这家武陵律师事务所。两个合伙人,一个负责出资,一个负责事务所日常经营管理。而刘子骥主要负责案源的开拓,所以沈鹏一毕业就被刘子骥招进来,跟着他处理手上的案子。

    而刚刚闪过的光头董三元,他是朝阳法律事务所的挂单律师,是刘子骥法庭上的死对头。此人做事只认钱,只要付得起价钱,他什么案子都能接。刘子骥嫌弃此人吃相难看,从未和他来往。但董三元这几年身价炒得越发高起来,这个行业就这么大,刘子骥便三天两头的总能在同一个案件里碰见他。两人又都为各自的委托人辩护,慢慢地竟在坊间被传成死对头,彼此王不见王。刘子骥一见到他,就没好心情,恨不得当他是空气。

    刘子骥愣了几秒钟,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这个董光头,之前被马少飞家的商业竞争对手聘请去长留村卧底。怎么现在又这么巧出现在这里,还是这个时间。而林娜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单亲妈妈,她绝对没这个能量能请到董光头做辩护律师。看来王鹏飞这个案子,变数更多了。

    刘子骥带着沈鹏直接回了事务所。

    张小渔今天也是独自一个人在家。他眉头紧锁,佝偻着背,整个身体陷入柔软的灰色沙发里,用手按了按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昨天早上和中午吃的都是方便面,就晚上正经吃了一顿。刘子骥家的厨房干净得没有一丝烟火气,看得他无所适从、不敢立足,他连泡碗方便面都是用饮水机里的热水。今天饮水机已经空了。他打开冰箱,上面的柜子里是纯净水,下面的柜子里全是冰啤,冰冻柜里空荡荡地结着白色的冰块。他打开橱柜,只看到一排排倒挂着的高脚杯。他终于得出结论这个厨房就是个纯摆设。即使可以出去买食材,但是厨房里的电器,他也是有心无力、无从下手。刘子骥都还没来得及教会他,张小渔怀疑他可能从没自己做过饭。

    他原来的牙刷牙杯毛巾都让刘子骥丢了,还好那套青花瓷的被他拼死保住了,现在他刷牙都用它们,确实觉得泡沫好丰富啊,所以他现在刷牙都比往常多了一分钟。卫生间的马桶他倒是会用,就是不知道怎么按才出水。他足足花了大半天时间,光顾着蹲在厕所里研究操作面板了。研究过后,他发出长长的惊叹声,这个智能马桶让他对这个世界的神奇又有了进一步的深刻认识。浴缸也大得吓人,他整个人躺了进去,发现浴缸边上放着一个玻璃罐。他好奇地打开尝了尝,除了咸咸的还有一股怪味,他纳闷了,在浴室摆罐盐是干啥。想了半天,怪浪费的,他就把装着盐的玻璃罐拿回了厨房,这才安心了。卫生间里的电器还有洗衣机刘子骥有简单指导过他怎么使用,如果不是刘子骥的眼神太过骇人的话,他想他会更喜欢这些神奇的玩意。

    昨晚回来光顾着给猫大爷收拾烂摊子,早上刘子骥又着急上火地出门了。虽然已经是搬到刘家的第三天了,对他来说,比起自己堆满破烂的家,这里干净整洁,却更让他觉得孤独。已经快到中午的时间了,张小渔从早上到现在只喝了一杯水。他也找不到刘子骥的电话,这才想起来刘子骥根本没留给他联系方式。光顾着收拾行李的时候不觉得饿,现在空闲下来,他越发饿的不行。他决心出门一趟,为了不让猫在家里捣乱,临出门时,他把不停在脚边乱蹭的猫一起带出门了。他身上带了一张粉红大头,对他来说已经足够多了。

    门口的保安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张小渔跑过去和他招呼,“你好,我是刚搬到2509的住户。请问离这最近的菜市场在哪”

    张小渔出门的时候特地穿上了那件蓝色旧夹克,保安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张小渔挺了挺胸。

    保安试探地问道,“先生您要出门买菜是吧。这附近没菜市场。超市倒是有一个。要不您去那看看”

    约莫半小时的路程,张小渔找到了保安说的超市。走进大超市后,他站在超市的保鲜柜前有点傻眼,一小节猪腿几十元人民币,一块火腿最便宜也得几十。那不吃肉好了,他又挪到蔬菜区,蔬菜粒一袋四十,生菜两颗十二。他揉了揉眼睛,盯着货架上的标签又认真看了一遍,怀疑他看错了小数点。等他挪到方便面区,发现有很多还是进口的,标着他看不懂的文字,最便宜的一包十几,最贵的几十,即使一瓶纯净水也要几十。他四周环顾了下,纳闷了下,他不是进错地方了吧。最后他什么也没买。超市的服务员一直怀疑地盯着他的猫,他一路上光顾着拼命按住不断挣扎的猫了,结果觉得更饿了。

    他饿的有点腿软,有气无力地走回公寓楼下,碰到热心的保安,“您买着东西了吗”

    o

    张小渔拍了下脑袋,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你这有热水吗”

    保安愣愣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张小渔丢下一句,“那太好了,我去去就来。”干脆抱着猫飞奔起来。一溜烟消失在楼道口。

    保安愣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过了几分钟,只见一道人影风驰电掣地朝他刮过来。

    张小渔捧着方便面,双眼放光的看着保安,“热水在哪呢借个地儿泡碗面”

    等他端着碗面回到刘家的时候,屋里的电话铃声正响个不停,虎纹猫就蹲在电话面前,一动一动地盯着它,试探地伸出了前爪。

    张小渔朝它大喝了一声,“不许动”

    猫举着爪子,转过头,灰褐色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他犹豫了下要不要去接电话,等了几秒钟,电话还是在不依不饶地铃铃响着。他走过去刚拿起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劈头盖脸的吼叫声,“张小渔,你掉粪坑了。”

    刘子骥回到事务所的时候差不多快中午了。沈鹏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把一份便当和一杯咖啡放在他办公桌上,“刘律师,这是您点的午餐。”

    刘子骥闻言抬起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大钟,“先放这吧。”

    等沈鹏出了办公室,刘子骥又看了眼墙上的钟,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大拇指按下了通话键。结果通话已经自动断线了好几次,电话还是没被人接起。他只好一遍遍地重拨。

    等张小渔拿起话筒的时候,刘子骥已经在脑海里设想了无数种凶杀案现场。

    看电话接通了,刘子骥不禁松了口气,又忍不住心里的火,劈头盖脸地问道,“张小渔,你掉粪坑了,就是思考人生也不用这么久。”

    张小渔忍不住把话筒从耳边挪开了一点,“我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刚进门。”

    刘子骥勉强接受他的解释,缓了缓口气问道,“你没把自个饿死吧”

    张小渔看了眼茶几上还没来得及吃的泡面,一边说道,“我吃过饭了,我还喂了猫。”一边伸手拽住不断在茶几旁对着泡面虎视眈眈的猫。

    “我已经让马少飞给你报了个驾校。明天他会联系你的。我晚上不回去了。你把猫给我看住了。要是再出点问题”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又加了句,“玄关盒子里有一串备用钥匙,抽屉里还有一些备用现金。”

    刘子骥说完,也没等张小渔的反应,结束了通话。打完电话后,他觉得身心都舒坦了起来,放下手机准备吃饭。他举起筷子,抬头看到印在液晶屏上嘴角微翘的笑脸,却一下子愣住了。认识张小渔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怎么变得连自己都开始觉得陌生起来。

    张小渔站在客厅里,快拽不住不断挣扎的猫。刘子骥刚挂下电话,他也忙把话筒一扔,扑过去,护住泡面。面已经泡的稀烂发胀。他忙夹起面往嘴里送。

    除了泡面的味道,他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他抬起头。

    虎纹猫从地上那坨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可疑物上跨过去,伸了下懒腰,找了个阳光照得到的角落躺倒,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张小渔的喉咙眼一下子被堵住了,含在嘴里的泡面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变故和分离

    刘子骥那天晚上还是回家了。因为厨房缺的东西太多了,刘子骥后来带张小渔去了附近的饭店。吃过饭的两人按照张小渔列的长长的一张清单,去超市一样一样采购齐了,才大包小包地拎回家。

    刘子骥让张小渔考到驾照来事务所应聘司机,他每个月给他开工资。而驾照张小渔是和李妙一起去学的。李妙告诉他,她在国外学的是儿童教育,现在在一家幼稚园当老师。也是因为她,张小渔认识了在幼稚园当杂工的杜晓月。

    杜晓月很照顾他,张小渔一开始就感觉到了。杜晓月是六年前从岛外来这里打工的。家里孩子多,她是大姐,便早早辍学出来做事,给弟弟妹妹们挣学费。她当过饭店的洗碗工、杂货店的收银员,但是她最喜欢幼稚园的工作。她告诉张小渔,她以后的孩子也想让他能在这样的幼稚园上学,有明亮的教室、宽敞的游戏场地、有每天三次的儿童营养餐,老师们对待孩子像花儿一样温柔。

    对于她的这个话题,张小渔只能看着她傻笑,他的计划中还没有孩子的影子,也无法想象有一个像幼稚园里小孩一般年纪的儿子的自己。

    经过连日的侦查,王鹏飞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警方确认王鹏飞与死者系情侣关系。同时发现死者的社会交际关系十分复杂,是某个社会组织的成员。警方在死者的同班同学中做调查笔录,有几个人吞吞吐吐地告诉他们,那天放学后听到他俩说要去ktv玩自杀游戏,还让其他有兴趣的同学一起走。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在开玩笑。

    经法医鉴定,死者系除草剂中毒死亡。警方怀疑两人是相约自杀。王鹏飞的客观不作为,已构成了故意杀人罪。

    刘子骥再去拘留所见王鹏飞时,他完全变了个样,头上的黄毛软趴趴地黏成一绺一绺的,脸色蜡黄,嘴唇发白。他用毫无焦距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刘子骥,哆嗦着问,他是不是要坐牢了。

    学校已经查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刘子骥准备去案发现场取证。

    他又一次碰到董三元了。他现在完全确认这不是一桩巧合。

    刘子骥看着迎面从ktv大门走出来的董三元,微挑了下眉,含笑问道,“董律师,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开始接法律援助的案子”

    董三元一副惊喜的样子,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笑眯眯地说道,“哪里哪里,还是没有刘律师本事大啊,我老董就挣点辛苦钱,给人跑跑腿。这次王家这么大手笔,把您都请出山了。我可好一阵没瞧您出来,前两天还在家里感叹以后就少了一个良师益友啊。”

    刘子骥把手抽了回来,暗暗甩了甩,“哪里,要说指点也是董律师您这个前辈指点我。”

    董三元依然笑得跟尊弥勒佛似的,“不敢、不敢。那我就不打扰刘律师办案了。改日再见。”

    刘子骥快步走进了案发现场,一家位于郊区地带的ktv。这家ktv远离市区,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往来的人员三教九流,十分复杂。案发之后这家ktv就被警方查封了,勒令停业整顿,只有一个老头还在前台守着。刘子骥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停下了脚步,顿了几秒钟,打开墙壁上的消防栓一看,水管都干瘪地掉胶了,墙角放置的灭火器上的指示针也显示里面没有干粉。他抬头看了头顶的视频监控器,又看了眼那间包厢。转身回到了前台。

    老头领着他去了视频监控室,果然不出他所料,视频里只有王鹏飞与林娜一起进包厢的画面,而包厢里的监控是坏掉的。董三元到底做了什么

    奔波了一天还是一无所获,刘子骥带着拷贝下来的u盘,只能回家了。

    回家的时候,客厅黑漆漆的,他打开灯转了一圈没看到张小渔。放在客厅角落给猫用的无顶盆形窝被翻得乱七八糟,猫沙洒在地板上,食盆滚到茶几下面。虎纹猫听到玄关的动静,刷地从沙发里钻出来,跳到刘子骥脚下求抚摸。

    刘子骥皱了皱眉,窗外一片漆黑。

    张小渔气喘吁吁地回到家时,刘子骥阴沉着脸,正坐在沙发上。他转头看了眼张小渔,“你去哪了”

    “今天晓月搬家,我去给她帮忙。”

    刘子骥脸上没有表情,声音冷若冰霜,“吃饭了”

    张小渔走进来,虎纹猫立刻黏上去,他一边逗着猫,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晓月说她搬入新家,虽然还是出租屋,但是要暖房一下。所以在她家吃了饭。”

    刘子骥没有反应,脸上像戴了一层僵硬的日本能面。客厅里的空气一瞬间冷得滴水成冰。张小渔疑惑地看着他,却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两人沉默了几分钟。刘子骥站起身进了房间,随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张小渔怔了下,脸上像被人用力甩了一个嘴巴子。他不禁伸手揉了揉脸颊,刘子骥对他很不满,而他并不知道什么地方做错了。

    翌日的早晨,张小渔正在做刘子骥最喜欢的蛋炒饭。刘子骥打开房门,就拎着公文包穿过客厅。张小渔见了,从厨房里追出来,“你要上班啦我做了蛋炒饭。”

    刘子骥正在穿鞋,他抬头深深看了眼张小渔,抿了抿嘴唇,“蛋炒饭太油腻。我已经不喜欢了。”说完转身打开防盗门消失在门外。

    张小渔愣在原地,手中还握着锅铲,突然闻到一股烧焦味,“糟了,厨房的火还没关。”

    刘子骥去了事务所,胸口仍像压了一块大石,经过了一个晚上,他的心情并没有好转。张小渔提起杜晓月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多了。她给他织了条保暖的围巾,她送他一罐擦手的雪花膏

    尽管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那个黑白色的家,突然又变成十年前他刚住进那样的冷冰冰。

    他叹了口气,按了按太阳穴,打开公文包,突然发现他昨天从ktv拷贝回来的u盘不见了。等他掏空了公文包,翻来覆去查了一遍,想起来,昨晚回去时他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他放弃般把整个身体往后一倒,靠着椅背,仰着头,闭上了双眼。脑海中却闪现过张小渔挠着头傻乎乎的样子,“突然多了一个姐姐,感觉还挺奇怪的。”

    不要再自我欺骗了,他承认他嫉妒地快发疯了。

    他闭着眼睛休息了几分钟,又拿起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很快被人接起。

    刘子骥低沉地说道,“是我,客厅茶几上是不是有个u盘”

    电话被人搁在一边,一阵凌乱的动静后,又被人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张小渔愉快的声音,“啊,找到了。被猫给弄到桌底下。”

    “知道事务所在哪吗帮我把东西送过来。”

    张小渔答应地很爽快,“好的,我马上送过去。”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断线声,刘子骥久久没有把手机从耳朵旁挪开。

    他在事务所等了一个早上,连午饭都是让沈鹏订的外卖,他一刻都没有离开办公室。但是已经过了中午12点,张小渔还是没有出现。他拨了几遍张小渔的手机,始终没有人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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