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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书可以忍受她嘲讽他,可以她对他的仇视,但是他无法接受她扯到夜琅邪,他恶狠狠地瞪着她,像野狼盯着肥羊:“爷要杀你的话你早死了百來遍了”

    楚绮罗也不生气,只是挑挑眉稍云淡风轻地笑。

    但她不说,不代表青衣不说,青衣好像直到现在才缓过神來,侧头盯着书,迟疑地道:“你是书,夜琅邪手下得力干将,被逐出王府差点自尽的侍卫长”

    他知道的好像多了点,书阴沉地转过脸看着他,还在思考从哪里下刀比较干净利落,就听得楚绮罗这妖女一声娇笑:“既然都來了,就别躲着了吧”

    然后他听得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走进一抹修长高挑的人影,这人影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我沒躲,我只是來通知你一声,不出半柱香,这客栈就会着火,你们要死的赶紧死,要跑的也快点跑”夜冬显然还沒消气,一张俊脸冰寒如铁,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紧紧盯着楚绮罗,似乎是有着深仇大恨。

    但是再深的仇恨,也及不上他,书自听得他声音后,脑袋里就轰隆隆的响,这个声音,这个人,他记得他,原來那一夜不是他做梦。

    楚绮罗正奇怪于书怎么突然傻在一边方寸大失,还沒反应过來,就看到书刷地一下抽出剑,狠狠刺了上去。

    这一下,她倒也看得清楚夜冬这狐狸藏得有多深了。

    书这一剑去得既狠且准,而且又是奇袭之招,夜冬毫无准备之下按理说是不可能躲得开的,但是他双手隔空击在桌脚,借这回冲之力往上飘,书这一剑戳中了他的鞋尖,而夜冬的手指却已经按上了书的死穴。

    突然來了这么一招,夜冬不得己将视线从楚绮罗身上移开,皱眉看着书,有些奇怪这人怎么莫名其妙要杀他,突然想到某一夜月黑风高,某人拖了一男子入房他邪邪地笑了起來,眼角眉稍荡漾着无限春情:“想不到你竟千里迢迢追了过來怎么,回味无穷”

    这话外人听不懂,但书哪会不明白,听得一张黑脸刷地红了,然后褪成惨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不管不顾自己死穴还被他扣着,反手就是一剑。

    已经知道了他身份的夜冬当然不可能生生捏死他,他再怎么不济毕竟还是夜琅邪的得力手下,要这么不明不白死他手里,夜琅邪绝对不会放过他,想到夜琅邪,他倒想起了一件事,当时书的落魄他可是看在眼里的,夜琅邪既然赶走他,又怎么可能还重用他。

    一手弹开剑身,一手死死拿捏着书的脉搏,他抬头奇怪地道:“你不是被夜琅邪逐出王府了,怎么现在还在为他做事”

    书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他,但这事是夜琅邪的吩咐,他当然不可能泄密,所以也只能哼一声转开脸。

    夜冬还想问点什么却看到楚绮罗她们一行已经收拾好出了门,竟然是想把他们撇开逃走,他气得吐血,一把搡开书追了上去:“楚绮罗,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就看到前面正跳着脚走得还算快的楚绮罗突然停了脚步,回过头诡异地盯着他,他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却还是不服气地道:“瞪什么瞪”声音却还是不自觉地小了许多。

    已经停下來的楚绮罗抬头看着突然改变方向的寒风,轻飘飘地道:“蠢货”

    夜冬颇为不服气,他天资聪颖,从小到大除了那不长眼的皇帝老爹不喜欢他以外,还沒有哪个人见了他不是赞不绝口,现在竟然在楚绮罗面前丢了份,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正准备开口还击,就听得耳后风声响。

    “吼”几百名身着厚重甲胃的士兵鱼贯而入,将他们几个团团包围在里面,看來是他那一声吼将他们引过來的倒也怨不得楚绮罗骂他蠢。

    夜冬耷拉着脑袋不吭声,看上去像一只犯了事的小猫咪。

    楚绮罗本來有些气,但看着他这副模样却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经常笑,带着嘲讽,带着杀气,但像这样星眸微弯,唇角含笑,眼中笑意连月色都逊色几分,笑得平静而温暖真的是很少见。

    至少,他们都看呆了。

    门外有人慢慢走进來,披着一身月华,优雅从容,仿佛暗夜中的谪仙降临人间:“怎么,想跑”

    他们忽然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该惊吓莫名。

    因为來的人,是夜琅邪。

    夜冬立即抽剑,横剑站在楚绮罗面前,竖着眉毛吼道:“三哥,我江山帝位都不争了,把楚绮罗让给我”

    他素來娇纵,做事更是任性而为,想做什么做什么反正背后有皇帝给他撑腰。虽然他也不希罕,但是别人希罕,至少,铁面无私的夜琅邪都对他礼让三分,如他所想般,夜琅邪这一次当然也该像从前一样,微微一笑,带着几分宠溺地退让,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他也不会当真和他翻脸。

    但是他错了,他吼出这句话以后,夜琅邪虽然还是绷着一张脸不动声色,但眼里寒芒四起,夜冬刚觉得苗头不对有些危险,就看到夜琅邪拔了剑。

    夜琅邪很久都沒有拔过剑,夜冬更沒有那么幸运见过他拔剑,因为夜琅邪想杀的人,一般都不需要他动手,所以现在看到他拔了剑,他浑身肉都紧了紧,捏着长剑牙齿有些不听使唤:“你,你别过來”

    冷冷一笑,夜琅邪手握长剑抬起下巴点点楚绮罗:“过來”

    原來这杀气不是冲他來的夜冬抹了把汗回头一瞧,乐了,原來不是他运气太差,而是有些人自己找死。

    楚绮罗也知道夜琅邪的怒气为何而來,原來就在她半靠在青衣身上,而且青衣一只爪子横在她腰上,但是她并沒准备低头。

    事实上所有人都沒有料到,夜琅邪拔剑,出击,回身,都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划下一剑,优雅地落于地面,这一手露得所有人都惊诧万分,忍不住心里的惊讶,各自退后半步。

    而楚绮罗哪里不知道夜琅邪这番动作是为了逼她,但该死的她还只能顶着无数人的目光慢慢走出來:“王爷好剑法”

    夜琅邪额上青筋都跳了一下,却还是自制力颇高地控制住了怒火,刻意忽略楚绮罗话音里的挑衅,抿唇道:“过來”

    “王爷想杀谁,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和亲人”楚绮罗一副护仔的模样,她本是想问清楚然后和他将两人的纠纷说个明白,却不想这话彻底激怒了夜琅邪。

    他蓦然抬起头瞪着她,眼里有些受伤,恨恨拍出一掌。虽然心里恼怒,但手下却有着分寸地卸了五分力道,软绵绵地拍在青衣身上,他所不知道的是。虽然已经卸了力道,但这一掌依然不是青衣能扛得住的,他当场被打得倒飞,吐了血。

    楚绮罗正想转身察看,忽然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一抬头,夜琅邪温润如玉的俊颜已经越來越近,她忽地掀唇一笑:“想不到你也开始用武力了”

    别人或许听不懂,但夜琅邪却听懂了。

    她在嘲笑他得不到她的爱,竟然沦落到靠武力來夺得她的爱情的地步了,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自己才能不让自己出手捏死她,扣着她下颚,月光下的她的下巴线条完美得像幅画,他却不懂欣赏地捏疼了她。

    楚绮罗疼得倒抽气,却咬牙忍着不肯退步,瞪大的眼睛里,她看到夜琅邪俯下身來,薄唇贴在她耳廓上,仿佛情人一般的私语:“绮罗,你有沒有心”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得人问了。

    楚绮罗微微笑起來,笑容灿若明星:“怎么,你也觉得难受了,琅邪,我可是为了你好,我们努力推翻那股势力,就是为了替你荡平隐蔽的敌手,你不该顾全大局与我联手么”

    这一瞬间,夜琅邪理智回笼,猛然明白了楚绮罗的用心良苦。

    就像他不愿意看着她插手这些事情一般,她也不愿意他以身犯险,而他如果执意将她撇个干净,还口口声声是为她好的话,今晚这种事总有一天会成现实。

    好一个聪慧狡诈的楚绮罗,竟然连他也一同算计了,但夜琅邪却完全不觉得愤怒,他连唇角都浸满笑意,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撤”

    闹剧收场,宸王府恢复了喧嚣,只是书房里依然安静得可怕。

    青衣皱着眉很是不能理解地道:“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皇宫里所有明岗暗哨摸了一个遍,不可能”

    “事实上,我还控制了皇后,东宫也被完全包围起來,夜礼桓绝对不会出现搅局”夜琅邪神色平静。虽然说着令人恐慌不敢置信的话,但他强大的气场却让人不得不相信他真的做到了。

    “那王爷是想做什么”青衣也终于回过神來,慢慢神色凝重,夜琅邪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控制局面,他必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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