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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心”白初烟接过来看了看。

    小盟点头,“嗯,今天二当家一下子做了好多给我,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些就送给你。”

    “多谢了。”白初烟欣然收下,“喂,你来这里你娘亲知不知道”

    “不知道啊。”小盟道,“娘亲这些天也很忙的,不知她在忙些什么,都不陪我玩。”

    “咳,那你千万不要告诉她你和我有来往。”

    “为什么”小盟瞪大了眼晴。

    “你没发觉她与我有些嫌隙”白初烟笑道,“总之,她不会愿意你来我这里玩的。”

    小盟委屈地看着她,“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来了”

    “不是不是,只要别让亭儿察觉就好。”白初烟连忙摆手,“你随时可以来,不然谁给我送点心”

    小盟气鼓鼓地道:“阿烟你真坏,就只是为了点心才让我来玩。”

    “阿烟”白初烟愣了愣。

    小盟也不答话,委屈地哼哼了几声,低着头蹭到她身边,拽着她衣角呜呜呜假哭起来,其情状十分可怜,好似被谁欺负了一样。

    白初烟赶紧打开食盒掏出一只枣糕塞给他,小盟见手里有了吃的,先是眨巴着眼睛看了看,然后咬了一小口,再然后几乎是一口气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抬头,边嚼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白初烟叹道:“你看,我哪有你贪吃,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为了点心才让你来玩。”

    “哼。”小盟十分傲娇,把头扭到一边,正好看到了桌子上摆着的小玉葫芦,他“哇”地惊呼一声,扑上去左看右看,“好可爱”

    “你喜欢么”白初烟笑了笑,“送给你作为回礼好了。”

    “真的么”小盟转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这是你做的么”

    “我这几日闲极无聊慢慢磨出来的。”白初烟道。

    “哇”小盟把小玉葫芦抓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转动把玩,兴奋地道:“阿烟,你会不会雕小狐狸”

    “狐狸你喜欢狐狸”

    小盟转头看她道:“许多人都说我娘亲像狐狸呢。”

    白初烟一怔,想了想,笑道:“是么狐狸那么狡猾,你娘亲还没那么坏吧。我倒觉得,更像凤凰。”

    “凤凰”小盟愣了愣,“那你也会雕凤凰么”

    “我什么都会雕。”白初烟道,“以后有空雕了送给你。”

    “好”小盟攥紧手中的小葫芦道:“那我先回去了阿烟,不然娘亲会担心的。”

    “啊,等等。”白初烟犹豫了一下,道:“小盟,关于你父亲的事,你知道多少”

    “爹爹么”小盟歪着头想了想,蹙眉道:“娘亲从来不提的,只听二当家和首座说起过一些,他叫阴桓,好像是个很冷静可靠的人二当家是这么说的。”

    “阴桓”白初烟轻轻重复了一遍,“你娘亲喜欢的人,想必是很可靠。”

    “啊,首座还说过,如果爹爹还在的话,本来是应该由他任阴家家主的。”小盟道,“不过,爹爹在我出生前就死了,每次我问娘亲,她都说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小盟对了对手指,“这种骗小孩儿的话她都说了十几次了。”

    “你娘亲真没有创意。”白初烟评论道。

    “我就知道这么多,还都是听人说的。”小盟道,“阿烟你问这个做什么你认识我爹爹么”

    “不认识。”白初烟道,“我只是有些好奇。”

    “哦。”小盟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遗憾,“那我回去了。”

    “晚安。”白初烟点头。

    小盟出去之后,她在桌边坐下,对着桌上打开的书出神。

    “本来该是阴家家主”她蹙眉,轻声自言自语道,“这样重要的人,莫非也会被”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悖妄之都3

    第二日一早,白初烟穿好衣服洗漱停当从卧房里出来,赫然看见萧子易正坐在大帐厅中,津津有味地吃着小盟昨日送来的点心。

    “大人早安。”萧子易笑着跟她打招呼“今天我歇歇,不去骑马了,我们到城中四处转转吧啊对了,这点心是从哪里来的味道真不赖。”

    “还想着给你们送去一些呢,你倒先来吃了。”白初烟笑道,“这是苏二公子做的点心。”

    萧子易僵在那里看着她,忘记了咀嚼。

    “放心吧,没有毒。”白初烟哈哈一笑,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就是有毒我也认了。”萧子易正色道,“实在是太好吃了,苏公子这样客气,让我以后如何凶狠地面对天罗贿赂,这绝对是贿赂。”说完,他忍不住又吃了一个。

    “这城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白初烟在他对面坐下。

    “并没有。”萧子易摇了摇头,“除了帐篷,还是帐篷。”

    “那我们转什么”

    “我们可以偷偷看看天罗那帮人整天都在干什么。”萧子易道,“大人你也知道,龙家人明里暗里总在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如今也该换我们窥探他们了。”

    “不错。”白初烟点点头,“既然是窥探,人越少越好,就我们两个去吧。”

    “好久没有做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了”萧子易一下子兴奋起来,“走走走,我们先去哪里苏公子那里,还是靖亭大小姐那里”

    “亭儿是关键,还是放到最后好了,我们先去苏二公子那里。”白初烟坏笑道。

    白日里,苏煊正在帐中审阅货物清单与账簿,无意中闻到一股淡淡烟味儿,他放下手头的东西,走至正厅,朝着帐外试探着喊了一声:“靖亭进来吧。”

    靖亭掀帘而入,蹙眉看他,“你怎知道我在外面”

    苏煊笑着指了指她手中的紫檀木描金烟杆,道:“你用的烟草有荼靡膏的味道,一闻便知。”

    靖亭摇头叹息,“你这些天都太忙,我不敢随意来打扰你,就在外面犹豫了一会儿。”

    “无妨,今天没什么事。”苏煊指了指厅中的扶手椅,“坐吧,既然来了,是有事要说”

    “是。”靖亭坐下,将烟杆举到唇边轻轻吸了一口,道:“关于白初烟的事。”

    苏煊不动声色,也寻了把椅子坐下。

    “这些天我请她来我帐里,她都装病不来,再过些日子我们就要离开北陆了,再不动手就迟了。”靖亭吐出一口烟气,淡淡道。

    “你想怎么办”苏煊问。

    “我本想先和她谈谈,不过现在没有那个时间了。”靖亭道,“我想把她引到一个没有旁人的地方,再慢慢算账,省的她身边那几个人来捣乱。”

    “你想杀了她”

    “呵,不急,我未必杀得了她。”靖亭笑道,“我只是想问她几句话,之后么,试试看能不能将她生擒,若是不能,我以后再慢慢想办法,我还不想她那么快死。”

    “你这么说,好像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苏煊苦笑,“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帮忙”

    “是呀,我想将她单独引到城外,可又想不出什么办法,二当家你和她也算有些渊源,可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够吸引她”

    苏煊沉默半晌,幽幽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靖亭微微一怔,看着他道:“怎么”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杀了阴桓”苏煊冷笑,“若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要再挑起和辰月之间的纷争吧。”

    “证据”靖亭盯着他道,“山堂的人为查探辰月之事潜入皇宫,却死在了宫里,杀他的人,除了辰月还能有谁就算不是白初烟亲手所杀,此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她是辰月教主,当时又住在宫里,这件事再明白不过,还要什么证据”

    “你为了给他报仇,竟然不惜得罪辰月教主”苏煊道,“天罗和辰月之间的争端好不容易才结束,你如今又要挑起事端,你认为我们还有力气与辰月抗衡么”

    “这是我的私事,与山堂无关”靖亭气急,“我知道你和苏砚都不愿再得罪辰月,好,好得很,我就不该指望你们,我有绘影组就够了,你们尽管作壁上观就是了,别说是阴桓死在了辰月手里,就是整个绘影组都折在辰月手里了,你们也一声都不敢吭是不是”

    “靖亭”苏煊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有些疲惫,“阴桓的死,我并不是想当做没有发生,只是他的死与白初烟,甚至与辰月,真的不一定有关。”

    “够了。”靖亭冷冷道,“别说这些话来骗我。”

    撂下这句话,她起身头也不回地往帐外走去。

    “靖亭”苏煊连忙起身叫住她。

    靖亭站住,背对着他沉默许久,回身之时,眼中竟已盈满泪水。

    苏煊愣住。

    “二当家,你是不是从没喜欢过一个人”靖亭苦笑,眼中水光颤抖,握着烟杆的手紧得像要把它折断,“我好不容易遇到他,本以为如今天下太平,可以与他相守一世,谁知道相识不过两年,他就死于非命。”

    “若不是因为小盟,我早就随他去了,听闻他死讯的那一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也去死。”她的眼神淡漠哀凉,声音都有些发颤,“他已死了五年了,这五年我每天都会想起他,为什么他死了,我却还活着我既然活着,就不能不为他报仇,每次一想到有人杀了他,我心中的那种恨意,简直能把整个世界都烧透,我在这种彻骨的恨意里煎熬了五年,这种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吧如果你爱的人被人杀害,你会放过那个人么你会放任那个人还在世上逍遥么你能受得了么”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几乎是喊了出来。

    “所以,我不会放过白初烟。”靖亭咬着牙冷笑,泪水落下,刚刚好打在烟杆上,“就是拼上我这条命也没关系,我宁可与她同归于尽,也绝不会放过她。”

    苏煊愣在原地,已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看着她走出去。他又站在那里许久,慢慢跌坐到椅上,手扶着额头,轻声叹道:“对不起,我不是不明白,我怎会不明白,可是”

    他长长叹了口气,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骨节发白,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可是初烟,初烟”

    傍晚时,天上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一直到夜里还未停。

    靖亭一个人站在大帐中,靠在炉火旁,习惯性地持着烟杆,静静听着外面的雨声。香炉内燃着不知名的香料,散发出的味道与荼靡膏并无二致,好像与她吸的烟草材料相似。帐中烟雾缭绕,温暖干燥,雨天的湿冷被隔绝在外,透不进一丝一毫。

    不过她心里倒是冷得很,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娘亲”小盟戴着斗笠,披着雨披从雨里跑了进来,一溜烟儿跑到炉火旁边,把水珠甩得到处都是。

    靖亭替他摘掉斗笠,拿掉雨披,揉了揉他的头发,问道:“去哪儿了没着凉吧”

    “去找二当家玩了。”小盟拉着她的衣袖道,“娘亲,你是不是和二当家吵架了”

    靖亭一愣,“他说什么了”

    “二当家让我转告你”小盟皱着眉头苦苦回忆了一番,重复道:“说今天说那些话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很是抱歉,还说,类似的话他以后不会再说了。”

    靖亭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他还是那么客气,今天他与我说话也算心平气和,倒是我先闹起来的。罢了,明天我再去找他一趟吧。”

    “娘亲你怎么了”小盟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没什么。”靖亭勉强笑了笑,瞥见他脖颈上挂着的小玉葫芦,笑问道:“这是哪里来的好生可爱。”

    “这是”小盟差点说漏嘴,挠了挠头,改口道:“一个不认识的姐姐送我的。”

    靖亭点了点头,并未多想,温声道:“时候也不早了,快去睡吧,娘亲还有些事要一个人想想。”

    “嗯”小盟用力点了点头,蹦蹦跳跳地跑回卧房去了。

    靖亭在炉火前的圈椅上坐下,听着帐外的雨声,心中涌起一种无力感,以及无边无际的孤独与凄凉。

    已经过去五年了,她已经好久未曾如此悲伤,不知是因为这草原上的细雨,还是因为今天的旧事重提。

    雨势渐渐大起来,雨声盖过了草原上其他细碎的声音,靖亭将脸埋在臂弯中,泪流不止,渐渐哭出了声。

    她哭了好久好久,这样的雨夜,即便她大声哭泣,也不会有人听见。五年的寂寞思念,发泄出来如决堤的洪水,简直要将她自己都淹没。

    夜深了,萧子易在白初烟的大帐中来回踱步,张谦寂心不在焉地坐在一旁。

    外面雨声越来越大,萧子易有些抓狂,“都这么晚了,大人怎么还不回来”

    “别担心,墨公子已经出去找了。”张谦寂道,“你白天不是和小姐在一起的么”

    “是呀,我们说要去苏二公子那里窥探一下,然后又四处转了一上午,回来吃了午饭,我说要回去睡一会儿,大人就答应了。”萧子易叹道,“谁知我一觉醒来过来找她,她已经不见了,而且到现在还没回来,这都好几个时辰了。”

    “没事的,你还怕小姐丢了不成”张谦寂劝他道:“坐一会儿吧,你都这么走好久了。”

    萧子易身形顿了顿,刚要说些什么,一阵带着湿气的冷风突然从背后吹来,他回头一看,帐帘一开一合,白初烟和墨言已然走了进来。

    “都在啊。”白初烟没有穿戴任何挡雨的衣物,身上却一点都没湿。倒是墨言全身上下裹了个严实,水淋淋地进来了。

    “大人你去哪儿啦”萧子易目瞪口呆。

    “继续上午的工作啊。”白初烟笑道,“刚才回来的路上见到墨公子找我,我才记起时辰,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又探听到什么了么”萧子易好奇道。

    “没什么相关的,还是上午听到的那些比较有用。”白初烟叹道。

    张谦寂正在将墨言拉到炉火前取暖,回头问他们道:“你们就这样去偷听,也没有被发现”

    “好说,用秘术混淆视听隐去行踪并不很难,只是坚持不了太久,毕竟人家也是久经磨练的高手,所以只偷听了一小会儿,其余时间都是到处转转。”萧子易答道。

    “晚上下了雨,雨声大,天又黑,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就方便多了。”白初烟笑了笑,也到炉火前面去坐着。

    “竟然不叫上我。”萧子易幽怨道。

    “我怕打扰你的美梦。”白初烟无辜道。

    “算了。”萧子易叹口气,“折腾了这么久,肚子也饿了。”他扭头看了看桌上一直没怎么动的那一盒点心,眼睛一亮,道:“我们把这个分了吧,再不吃可要坏了。”

    “好啊。”白初烟盯着跳跃的炉火,随口道。

    “小姐没事吧”张谦寂在火光下离近了看她,低声道,“脸色不太好,又胸闷了么”

    一旁萧子易正跟墨言说这点心如何如何好吃,墨言被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两人都没注意张谦寂说了什么。

    “这次倒不是。”白初烟面色苍白,低声苦笑道,“只是觉得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悖妄之都4

    又是将近半个月过去,离返回东陆的日子已经不远,草原上天气越来越寒冷,长草也有了枯黄的迹象。

    这一天傍晚,白初烟牵着一批黑马出了城,迎着落日的方向一路向西走。她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出城,是因为饭后在城里闲逛时,偶然看见一个分外熟悉的身影从眼前经过,往城门方向走去,她索性跟了上去。至于这匹马,出城之后说不定会有用处,她就从张谦寂他们那一帐附近牵了来,看起来好像是萧子易前几天骑过的马。

    此时已经离开北都城二三里,白初烟一路牵着马,不紧不慢跟着前方那个宫装高髻的身影,之间隔着好远的距离,她要是再走慢一点,怕是就跟不上了。

    好在草原广阔空旷,城外鲜少人迹,跟个人十分容易。白初烟就这样闲庭信步似的跟着,径直走到了一条浅浅的溪流边,停下了脚步,再抬头时,远处那个紫色宫装的人越走越远,身影渐渐融入刺眼的夕阳中,看不到了。

    白初烟回身摸了摸马的鬃毛,由它在这里吃草饮水。她在溪边默默站了一会儿,只看着那匹马儿,直到身后响起一个人的声音。

    “白初烟。”靖亭今日的语气倒是十分平静。

    白初烟转身看到她,笑了一笑。

    “你是故意来此的”靖亭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向前几步,蹙眉问道。她确实是想将白初烟引到城外,可看刚才的情状,白初烟分明就没想追上那个人,只是借其引路罢了,这倒让靖亭觉得是自己被愚弄了。

    “我是来见你的啊。”白初烟笑了笑,道:“你查了我这么多事,可还是不够了解我。”

    “什么意思”

    “你让人扮成我母后的样子,实属不易,毕竟她已死了多年,你却还能查出她生前的模样。”白初烟的笑容里没有什么温度,“可你知不知道,就算她真的活过来出现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去追的。”

    靖亭不说话,只蹙眉看着她,很久之后,才问:“那你为什么来”

    白初烟道:“我来北陆就是为了见你,之前你请我赴宴我都没去,这最后一次机会,我当然要来。”

    “很好。”靖亭放开了缰绳,从腰侧刀鞘里抽出一把细长佩刀,刀尖点地,看着她道:“辰月杀了天罗多少人,你可数得清么”

    白初烟不知道说什么好,夕阳照在靖亭的身上,映得那一身妃色锦衣无比辉煌,真如凤凰一般,可她的眼神冷得能把人冻上,再配上那一抹刀光,说不出的清冷慑人。

    靖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仍在对她说:“当年辰月启动刀耕计划,让本堂的精锐们陷入噩梦,互相怀疑,自相残杀,难道你们不该死”

    “要不是辰月祸乱朝政,荼毒生灵,葵花一朝短短十四年,又怎么会死那么多人”靖亭冷冷道,“苏秀行沉于西江,百里恬用怀刃自尽,白曼青被乱刀砍死曝尸街头天下大乱,三族纷争,大胤朝摇摇欲坠,白千行也和自己的哥哥争起了皇位,让你的父皇,差点死于宫中。”她冷笑,“这些,哪一桩不是你们辰月做的好事我真是觉得奇怪,你既是辰月教主,又怎会是白氏皇族,白渝行的亲生女儿你也配姓白么”

    白初烟神色黯淡,叹道:“亭儿说起话来,还真是刻薄,不过也算一针见血。”

    “你叫我什么”

    “亭儿。”白初烟看了眼她又惊又怒的表情,呵呵一笑,“有什么不好称呼而已,不要在意。”

    靖亭瞪了她一眼,“你还笑得出来”

    “你说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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