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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指着白初烟好奇道,“你在那石碑上刻了什么莫不是某某某到此一游”

    白初烟愣了愣,失笑道:“我哪有那么无聊”

    龙韵上前几步,一副自来熟的神态笑问道:“你擅闯禁地也不怕被罚我是因为打扫醉花台才偷偷来看上一眼,就算被发现了也好找借口你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擅闯禁地”白初烟饶有兴味地笑了笑,“谁说过这里是禁地”

    龙韵想了想,道:“的确没有明文规定,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是教宗教长才能来的地方,普通教徒进来是要受罚的。”

    “大概是因为这里灵力太强,精神力低的人呆久了会受不了。”白初烟道,“不过你为什么进来”

    “好奇罢了。”龙韵没好气地道,“什么灵力太强,我看只是借口吧我每个月都在醉花台呆上几个时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呀。”

    “你自然不一样。”白初烟若有所思看了她半晌,“你的精神力竟然不在子易之下。”

    “子易是谁”龙韵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有精神力这东西是能看出来的么”

    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谷口处隐隐传来人声。

    “糟了,有人过来。”龙韵也不知道自己在禁地里耽误多久了,恐怕早已过了午时,这个时候进来的估计是大人物,要是被发现就惨了。幸好来路幽深曲折,虽然听闻了人声,但他们走进来想必还要一段时间。于是龙韵四处看看,急中生智,二话不说就拉起白初烟朝着湖边一处巨石后冲去,“噌”一下缩到了石头后面,还不忘朝着一脸愕然的白初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白初烟无奈,索性随她在石后坐下藏好。而龙韵还不忘探头探脑,从石缝里窥探进来的那两个人。

    这一看她差点没背过气去,进来的这两人一人着黑袍,一人着锦绣蓝衣,正是教宗和阴教长。

    她赶紧捂住嘴缩了回去,转头看见白初烟一脸轻松,不禁有些佩服她的心理素质。就这样藏了一会儿,龙韵又有些按捺不住,偷偷从石缝里看去,相隔太远,她听不见那两人说了什么,只看见古秋连拾起石碑上那把刻刀,用袖子擦拭之后收起,而后便和阴教长一道从原路离去了。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谷口,龙韵一直吊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长长呼了口气,然后又对着白初烟紧张道:“怎么办我看见教宗拿了你的刻刀他一定发现有人闯进来过了”

    白初烟不知何时拔了棵草缠在手指上把玩,一副悠闲模样,笑道:“没关系,他又不知道是谁闯进来,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那你呢你该不会经常偷偷溜进来吧”龙韵又问。

    “我”白初烟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见龙韵一下子跳了起来,急急忙忙地道:“等等,咱们现在应当快点出去才是”

    “你要怎么出去”白初烟起身,掸了掸衣上尘土,“他们两个很可能在醉花台呆着呢。”

    “那我们怎么办啊难不成等到晚上”龙韵抖了一抖。

    “我知道一条小路,你可以从那里出去。”白初烟说着,抬步往湖对岸林木茂密处走去,“跟我来。”

    龙韵随她走过去,暗自惊奇,“你怎么知道有小路的看来你的确经常偷偷跑来玩啊,连退路都找好了”

    “我为什么一定要偷偷跑来”白初烟有些哭笑不得。

    “因为这里是禁地啊。”龙韵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连禁地都不知道,想必刚入教不久吧是什么品阶啊”

    白初烟笑道:“你猜。”

    “是听义还是知闻”龙韵很不客气地往低处猜,“我是思玄,思玄以上的我基本都见过啊,可是没见过你。”

    白初烟暗自苦笑,“听义就听义吧。”

    “我可真佩服你的胆量,我可是想闯禁地想了好多年都不敢呢。”龙韵根本没往别处想,自顾自按照自己的思维推测下去,“不过既然你不知道这里是禁地,这应该叫做无知者无畏吧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发你的,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小心些别被发现了。还有下次你再来玩儿能不能叫上我”

    白初烟停了脚步,回头看她半晌,忽而笑道:“比起这里,我知道一个更好玩的地方,不但比这里大,还不容易被人发现,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真的假的”龙韵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不知道有那种地方”

    “山里好玩的地方多着呢。”白初烟狡黠地笑了笑,“那个地方叫做锦绣谷,既然连你这个思玄都不知道,足可证明那里人迹罕至了。若是去那里玩,绝不会被教宗发现的。”

    “那里也是禁地么”

    “自然,不过你连水中天都敢闯,锦绣谷有什么不敢去的”白初烟道。

    “说得好”龙韵顿时豪情万丈,“真是遇到贵人了,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

    从水中天出来,外面的雪已经小了很多。白初烟有意挑了人少的路走,一路上都没有碰到别人,只是这距离着实远了些,搞得龙韵有些着急。

    “我说,还有多远啊”

    “就快到了。”白初烟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宫殿一样的建筑,“绕过那房子,再上一小段山路就到了,我保证你不会后悔。”

    龙韵点点头,向那宫殿大门上方的匾额看去,疑惑道:“枉我在辰月十几年,竟从来没来过这地方。那流觞殿是干什么的”

    “住人的啊。”白初烟淡淡道。

    “住什么人”龙韵惊疑道。

    “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个听义罢了。”白初烟朝她做了个鬼脸,“放心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好吧姑且相信你”龙韵终究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不由加快了脚步绕过那宫殿,谁知刚转过一道弯儿,迎面竟碰上一个人。

    龙韵一看,傻眼了,心说自己今天运气不错,几个时辰之内把所有辰月高层都见了个遍。

    “弟子见过寂教长。”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对面走来的张谦寂停了脚步,正开口要说点什么,却看到白初烟随后也拐了出来,不由愣了一下。

    龙韵赶紧拉了拉白初烟的袖子,低声道:“快行礼啊。”

    张谦寂微微蹙眉,看了白初烟一眼,见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只好缄口不言。好在龙韵一直保持着行礼后低头的姿势,并没有看见张谦寂的表情变化。

    “弟子见过寂教长。”白初烟有样学样,像龙韵一样行了个礼。

    张谦寂无语了片刻,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道:“免免礼。”

    龙韵这才敢抬头,本以为一定会被盘问,谁想到张谦寂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人了。

    待他走远,龙韵惊奇地看向白初烟:“喂,你有没有觉得寂教长今天有点奇怪”

    白初烟却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有么”

    直至傍晚,白初烟才回到流觞殿,在殿门口停了一停,问守在门口的黑衣侍者道:“今日有人来过么”

    “有,教宗和两位教长都来过。”侍者躬身答道。

    “都来过”白初烟讶然道,“说了什么”

    “寂教长送来从天启来的密信,教宗送来您落在水中天的刻刀。”侍者答道,“阴教长说到处寻不见您,请您明日傍晚到醉花台一叙。”

    白初烟沉默片刻,“天启”

    “信放在您桌上了。”

    白初烟点点头,“多谢明天傍晚提醒我去醉花台。”

    “遵命。”

    斜阳余晖从窗中射入,恰好投射在桌案正中那一黑色信封之上,信封一角压着一个东西,正是那把乌金色的刻刀,刀柄上还裹了一层丝绒。

    白初烟仔细看了看那刻刀,将它收入袖中,而后将信拆开,踱到窗边借着夕辉逐行看去。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寄出这封信的郑辰昭也是心怀忧虑,眼望着水阁外的夕辉落日,粼粼波光,却没什么逍遥之意。

    他正发呆,阁门突然被人打开,锦衣少年缓步入内,一身金玉锦绣,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父侯,饭菜做好了,可要送到这里来”少年开口,却是这么一句。

    郑辰昭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少年回头吩咐了几句,过不多时,下人便将还热着的饭菜送来,整齐摆于阁中桌上。菜色繁多,每一样量都很少,却十分精致,香气四溢。郑辰昭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差一点忘了自己刚才在愁些什么。

    “又做了这么多”

    “难得回来一次嘛。”少年抖抖衣袍在他对面坐下。

    郑辰昭从凉菜里夹起一片黄瓜,细看了看切面,狐疑道:“这又是用刀丝切的”

    “是呀。”少年也不吃,兀自坐在那里端详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

    郑辰昭知道,这个扳指上一定缠着刀丝,只不过他看不见。

    “每次吃你做的菜,都有种奇妙的奢侈感。”郑辰昭皮笑肉不笑,“刀丝价值千金,用过即废,原本是杀人工具,你用来切菜真的没问题么”

    “有什么关系”少年将扳指摘下,拿在手里把玩,“刀丝的制作工艺只有我最精通,原料也是我出钱买。本堂的刀丝都是我主持提供,现在不过拿几段儿来切切菜,不会有人有意见的。”

    郑辰昭汗颜。

    “再说,现在是太平盛世”少年若有所思看他一眼,“哪里需要杀那么多人”

    提到这些,郑辰昭心情未免又低落下去,他看看少年淡然的神色,沉声道:“苏砚从小就喜爱你这个弟弟,你又是苏家家主,天罗二当家,按说没什么可担心。可是,一旦牵扯到辰月,你的地位,就完全派不上用场了。”

    “我知道。”少年点点头,“天罗与辰月有血海深仇,此事必不能善了。”

    “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祸起是早晚的事。”少年无奈笑了笑,“父侯你也不必再劝了,至少我手里还有黄金之渠,他们不会将我怎么样的。”

    郑辰昭知道多说也无用,便乖乖吃饭。他却没注意到,少年说完那句话,神色竟转黯然。

    那样的话,连他自己也不信。当年龙莲不也手握黄金之渠么聪明凌厉如龙连,又带着整个绘影组,这世上本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到的,可她背叛本堂,终究还是逃不过死去的命运。

    本堂是他们的家,也可能是他们的噩梦。

    少年隐去眼中深藏的痛苦,换上一脸阳光笑容,又与郑辰昭谈起经商路上的奇妙见闻。刚才那一番对话,好似根本没发生过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无何有之乡3

    这一日清晨,白初烟来到锦绣谷,发现龙韵早已候在那里,正坐在树下藤椅上望着湖面发呆。

    “起这么早”白初烟将手中食盒放在树下小桌上,“吃早饭了没”

    龙韵回过头来,苦大仇深地看着她,“没有,还没睡醒呢。”

    “又不是我让你这么早来。”白初烟无奈道。

    “我想,在这里睡也不错。”龙韵迫不及待地打开食盒,只见白色的碟子里盛着八块小巧玲珑的点心,色若桃花,圆润可爱,还散发着淡淡桃花香气。

    “这是什么”龙韵惊喜道,“以前从来没见过。”

    “用醉花台上的花瓣制成的点心,你尝尝吧。”白初烟在另一张藤椅上坐下。

    龙韵拿起一个一口吞下,嚼了嚼,评价道:“好吃不过这么点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白初烟咳了一声,“了不起,我下次多带些来便是。”

    “这是你做的么”

    “当然不是。”白初烟对这个问题好似有些惊讶,“我怎么可能会做。”

    龙韵笑了笑,“也是啊,看你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不过你这样看起来清心寡欲的人怎么也会擅闯禁地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初烟没答话,只是朝山谷深处看了看,轻声道:“这里还不错吧”

    “嗯,比起醉花台水中天也毫不逊色”龙韵道。她昨天来时就把这谷中逛了个遍,面前的湖泊里蓄着温泉,清晨天凉之时还隐约冒着热气,湖泊之外,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帝槿花,其间点缀着一丛丛桂花与秋菊,如锦绣一般漫山遍野地铺开。

    “这里的槿花,是真的还是幻境”龙韵忍不住问。

    “常开不败,应当算是幻境。”白初烟望着那片花海道,“天启城外的葵花与之类似,那个倒是真的。”

    “就算是幻境也很好了。”龙韵叹气,“你知道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是什么么”

    “你也有梦想啊”白初烟故作吃惊。

    “讨厌”龙韵没好气地道,“说出来吓你一跳,我想成为阳教长”

    白初烟倒是真被吓了一跳,“为什么”

    “因为”龙韵站起身来,做豪气干云状,“那样就可以随便出入禁地了”

    白初烟愣了一会儿,“只是为了这个”

    “是呀”龙韵高高兴兴地又坐下吃心来。

    “就知道不是什么雄心壮志。”白初烟叹道,“有机会实现么”

    “完全没有。”龙韵“哼”了一声,“我不过是个思玄,而且年纪也不够大,哪个辰月高层会脑子进水让我当阳教长啊。”

    “阴教长似乎比你也大不了几岁,而且他之前甚至不是辰月教徒。”白初烟道。

    “不是有些秘术可以驻颜么”龙韵神秘兮兮地说,“你别看教宗和两位教长看起来都蛮年轻,说不定已经快一百岁了呢”

    “你想太多了”白初烟汗颜,“经葵花一朝,辰月老一辈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如今剩下的,都是些年轻人。”

    龙韵想了想,道:“就算这么说,也轮不到我啊。”

    “那倒也是。”白初烟笑道,“不过单看秘术的话,你还是有希望的。你的精神力超乎常人,快赶上教长的水平了。”

    “有那么夸张么”龙韵不由自主举起自己双手看了看。

    “就是这么夸张。”白初烟支颐看她,“不过你的智慧着实有些令人担忧。”

    “讨厌”龙韵叫道。她近日苦于教义及辰月历史的研究,每一看书就头昏脑胀,同僚们也常常说她不了解辰月,对于所谓“智慧”这件事,她确实无计可施。

    “但是嘛,我看辰月高层普遍太聪明,都快成精了,就算加你一个不怎么聪明的,也没什么不好,平日里还能多一点乐趣。”白初烟不怀好意地笑道。

    龙韵一脸委屈地看着她,“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

    “我是说真的嘛。”白初烟笑道:“现在辰月休养生息,阳教长一职也不过是个闲差,谁领去了都无所谓。”

    “真的”龙韵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

    “可是你说了不算啊”龙韵抓狂道,“教宗他未必是这么想的而且我一个思玄要是一下成了教长,这也不合规矩呀。”

    白初烟叹了口气,“你可知道阳教长这个职位已经空缺十几年了,一直没人愿意来补上,现在突然有个人自告奋勇,教宗他焉能不考虑一下”

    “为何没人愿意补上”

    “因为大家都很谦虚。”

    “”龙韵崩溃道:“那不是说我太自大了么”

    “你不是为了自由出入禁地么这也不算自大吧。”白初烟道从盘中捡起一块点心,“无论如何,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试试看吧,我觉得挺好玩呢。”

    “哪里好玩了啊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龙韵哭笑不得。

    白初烟把点心塞进嘴里,含糊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龙韵趴在桌子上抱头纠结起来。

    “先别想这些了,随我下山玩玩儿吧。”白初烟道,“下面热闹些,好吃的也不少呢。”

    听到好吃的,龙韵立即抬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跟着她走了。

    “我们随便下山没问题么”

    “放心好了,阳教长大人。”

    “喂不要乱叫啊”

    白初烟来到醉花台时,夕阳已经快要没入山后,花树之下,萧子易悠哉地坐着,端详着手中的夜光杯,张谦寂在一旁的小火炉上温酒,花枝上挂着几盏灯笼,微弱的火光闪闪烁烁。

    “寂老师也在啊。”白初烟随意坐在桌边,“教宗没有来”

    “他去闭关了。”萧子易苦着脸道。

    “怪不得你叫我来,原来是教宗不陪你了。”白初烟不满道。

    “哪有”萧子易大吃一惊,“倒是大人你这两天都跑哪儿去了”

    张谦寂温好了酒,给萧子易和自己斟上一杯,而后又拿起桌上的茶壶放在火炉上温,“茶有点凉了,小姐等一等吧。”

    白初烟点点头,“我这两天差不多都在锦绣谷,子易你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

    “果然是因为教宗不在你寂寞了吧”

    “都说了不是”

    张谦寂闻言笑了笑,也在桌边坐下,“对了小姐,昨天那封信是什么内容”

    “啊,差点忘了这事儿。”白初烟拍了拍脑袋,“是阿昭寄来的信,他说天罗有人在查我。”

    “天罗”萧子易愣了愣。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我从前在皇宫时,天罗就已经在查我了,只不过派来的眼线都被母后解决掉了。他们只知皇宫里有辰月的势力,始终也不知道具体是何人。”白初烟道,“只不过近来他们好像有了新的线索,都快查到父皇头上了。天罗与唐国百里家关系密切,何况现在首座是果毅侯,父皇也不好把他们怎么样。”

    “如果查到陛下,不就麻烦了”萧子易蹙眉道,“咱们素来被看做国贼,如果他们发现陛下与国贼有牵连,陛下这位子还保不保得住”

    “我也担心这个不然的话我只要呆在这里,他们谁也找不到我,根本不用去理会。怕就怕他们怀疑白氏皇族。”白初烟叹了口气。

    “小姐打算如何”张谦寂从火炉上取下茶壶,白初烟将那夜光杯抢了一只来,笑眯眯地递给张谦寂,“不用茶杯了,用这个。”

    “好。”张谦寂莞尔一笑,给她倒上一杯。

    “据阿昭说,那查我的人,是龙家家主。此事首座苏砚并不知情。”白初烟继续道,“看起来并非天罗要对辰月怎么样,而是那龙家家主要对我怎么样”

    “为何你得罪过他么”萧子易失笑。

    “我根本就不认识”白初烟有些郁闷,“我只知道,龙家家主叫做靖亭,听起来像是个女的。”

    “这真是奇了,难道是个龙莲一样的人物”萧子易道。

    “那我可得罪不起。”白初烟苦笑,“如果是私仇那倒还好说,我给阿昭回信说,让那个人不要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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