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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苏府二公子,询问将少府卿一职授予他一事。”

    白初烟“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小姐,可是有什么事”张谦寂问。

    “没什么。”白初烟笑道,“我自己还没想明白呢。”

    正在此时,客栈楼下有人吹了一声哨子,白初烟探头望去,见江徵羽正骑了一匹马,在楼下抬头仰望,他的身边还有一辆四匹马拉着的马车。江徵羽是个文弱公子,骑术不精,在马上摇摇晃晃,随时有坠下来的危险,看得楼上两人都替他提心吊胆,急急赶下楼去。

    下楼之后他们细看那马车,发现其上装饰得富丽堂皇,看上去灿然生辉,四匹马也俱是良驹,毛色光泽,健壮无比。

    “不愧是阿昭,财大气粗。”白初烟赞道,她摸了摸其中一匹马的鬃毛,道:“他准备成这样,是想让我们在路上被打劫么”

    “他只是觉得这样才符合你的身份嘛。”江徵羽苦笑,“再说,打劫怕什么,不是还有张将军”

    “寂老师在半路上就要与我们分道扬镳。”白初烟提醒道。

    “那也还有你呀。”江徵羽一笑,“快快上车吧。”

    “等一下。”张谦寂叫住白初烟,“小姐,你看那边。”

    白初烟扭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灯火阑珊的地方,正有一人负手而立。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盏河灯。

    “皇兄”白初烟莞尔一笑,“你怎么来了”

    白敛墨也是换了一身便服,面色有些凝重,走近了道:“父皇今晚不方便前来,我来送你。”他看了看白初烟身后的江徵羽和张谦寂,“你们急着走么”

    白初烟也回头看他们一眼,他们两人一个摆手一个摇头,白敛墨一笑,道:“那便都随我去河边放灯吧,往年这个时候,百姓们最喜放河灯,祭奠亡灵,或是寄托心愿亦可。”

    江徵羽未说话,张谦寂却抱拳道:“我等都去怕是会引人注视怀疑,殿下和小姐去吧,我们在这里等候。”

    “也好,那我们替你们放了便是。”白敛墨颔首,拉了白初烟转身离去,“走吧。”

    御河当中河水缓流,数盏河灯在水面飘飘摇摇,随水远逝。星辉倒影与灯光交相辉映于河上,显得流光溢彩,分外迷人。

    “你可有什么要祭奠的人么”白敛墨侧头问道。

    “纵是有,也不敢轻易冒犯。”白初烟打趣道,“罢了,我祭奠葵花义士不大合适,还是许愿好了。”说罢,她从下人手里接过一盏船型河灯,轻轻放于水面之上,任其随水流走。

    “许的什么愿呢”白敛墨望着河灯漂走的方向。

    “你真要知道”白初烟看他一眼。

    “罢了,一定又是我不能知道的事。”白敛墨笑着摇头,“你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我会回来看你们的,只不过,次数会很少。”

    “那我也许愿吧。”白敛墨叹了口气,将手中河灯放出,“希望你能多回来几次,看望我与父皇。”

    他放出的河灯很快便随水融入灯火的大潮,不一会儿便渺无踪影。

    第二天黎明,张谦寂驾着马车缓缓行进在天启城外,江徵羽骑马随行。

    他们所奔行的大道两边,种着大片大片的血色葵花,迎着朝阳怒放。

    这等震撼之景,江徵羽即使已见过几次,还是忍不住赞叹。他笨拙地打马趋近马车边,问道:“烟儿你睡了么”

    “没。”车内传出白初烟的声音,“怎么骑马累了想坐车”

    “这才刚出城多少里啊,我有那么虚弱么”江徵羽哭笑不得,“这城外十里葵花,你没兴趣看看”

    白初烟掀开窗帘,趴在窗框上朝外望去。血色葵花绵延数里不绝,娇艳欲滴,远远看去,却像是血海一片。

    “此情此景,真是再熟悉不过。”白初烟无力地笑了笑,声音略显疲惫。

    这十里葵花下埋着的,却是十五年前的累累枯骨,与无数无辜者的血泪。

    “他们走了”白渝行立于太清殿窗前朝阳之下,身上的玉带冠冕熠熠生辉。

    “不久前刚出谷玄门。”郑辰昭答道。此时这偌大宫殿中,只有他与白渝行两人,其他宫女太监已全数被遣退。

    “那就好。”白渝行转过身来,面色在阳光的映衬下略显苍白。

    “虽然臣很是高兴,但还是不免一问。”郑辰昭歪了歪头,“陛下始终这么放心,就不怕纵龙归海,辰月卷土重来”

    “这话是那些迂臣所言吧,真是荒唐。”

    “臣也觉得荒唐,不过想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郑辰昭笑道。

    白渝行长长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宫阁楼宇,缓缓道:“十五年前,若非古伦俄自己解开了天墟的封印,甘愿一死,那些暴民又怎么可能攻得进去,甚至放火烧了天墟若非古伦俄自己放弃,辰月又怎么可能轻易陨落,让朕从篡王手中夺回帝位说白了,我们与辰月的实力,根本是天差地别。只是他们一直信奉着盛极必衰的道理,甘愿走向衰亡。既然他们已选择了遁去,又何必卷土重来若是他们真要卷土重来,我们又有谁能挡得住”

    郑辰昭沉声道:“陛下明鉴。”

    “朕曾问过烟儿很多次,为什么会是她她明明从小生长在皇宫,按理说不会和辰月有任何的瓜葛。可她只说天命如此,其余并未透露过一言。”白渝行道。

    “她说不定是在唬陛下。”郑辰昭忍不住笑道。

    “是呀,无论如何,事实已经无法改变。”白渝行一手扶住窗棂,继续道:“长亭是天驱宗主,与辰月势不两立,多次劝朕杀了烟儿,朕从未同意。一来,朕知道辰月必不会任人宰割;二来,也实在舍不得。”

    “陛下素来心软。”郑辰昭叹道。

    “是,朕天性软弱优柔,当年被困宫中根本无计可施,若非紫陌、春山、桂城三位公子联手相救,朕又岂能活到今日”白渝行苦笑,“近日里,朕时常梦到秀行,朕记得百里恬死前说过,他和秀行都该死去,活下来的,都是干净的人,可是经历过葵花朝的人,又有谁敢说自己是干净的人”

    郑辰昭沉默不语,白渝行一掌拍在窗棂上,痛心疾首道:“天宝四年,陈重的家人在他的忌日那天行祭奠之礼,被朝廷问罪,杨拓石为其家人求情,竟也被群臣怀疑是勾结辰月意图谋反。朕心知他不会篡逆,却迫于群臣压力将他流放至越州,却不料他在途中病死。”他忽然转过头来,提高了声音,“你说,陈重做错了什么杨拓石又做错了什么他们都只不过是曾经投靠辰月,圣王初年有谁知道辰月的野心那时候的辰月与朝廷又有什么分别何以人人都非要置杨拓石于死地而后快”

    郑辰昭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即位至今,朕错杀的人还少么”白渝行自嘲地冷笑,“就为了多年前的恩怨,就为了一个已经虚无缥缈的辰月,朕如今连自己的女儿也要杀朕还是人么倒不如当年直接被辰月害死算了”

    “陛下”

    白渝行又长叹了口气,“那些忠臣义士的牺牲,可不是为了让我们在天下太平以后继续冤冤相报。不管是朝廷,天罗,还是辰月,这些仇怨纠葛,就止于十五年前城破那一夜吧朕实在无力再与他们相争了也不想再杀人了”

    “陛下这样说臣就放心了。”郑辰昭道。

    白渝行转身看他一眼,“时辰也不早了,公卿大臣们都等得不耐烦了吧。”

    “无所谓,反正烟儿既然失踪了,这庆典是举行不了了。让他们多等一会儿,才更显得真切。”郑辰昭嬉皮笑脸的。

    “你呀,成天没个正形。”白渝行摇头,“待会儿装得深沉些,可别露馅儿了。”

    “知道了,臣的演技不错的。”郑辰昭撇了撇嘴。

    白渝行无奈笑了笑,朝殿门走去。郑辰昭跟在他身后,又抬头看了看窗外的阳光,禁不住嘀咕道:“纵龙归海虽是迂臣所言,倒也说得贴切呢。”

    这区区皇宫,毕竟是太小了。哪里比得上外面的三陆九州,广阔天地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无何有之乡1

    远山层叠,皓雪千里,无边无际的鹅毛大雪纷纷落下,铺天盖地。

    萧子易站在窗前,紧了紧大氅的领口,眼望着窗外飞雪,悠悠叹了口气:“又下雪了”他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空中。

    “你的故乡不也是这样”屋中火炉旁,一身黑袍的年轻人坐在铺了厚厚绒毯的宽椅上,以手支颐,低声说道。

    “是呀,一年到头都冷得要死。”萧子易“啪”的一下关了窗户,回头笑道:“要不要喝酒寂老师新酿的醉花酒,味道恬淡,回味悠长,你一定喜欢。”

    “依你。”年轻人淡淡道。

    他的脸上覆着面具,玄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一对清澈幽深的眼睛,映着炉中微弱的火光。他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肤色,在这火光下也映出些暖意。

    “我说教宗,我们来此之前的这十七年,你一个人寂不寂寞”萧子易着人去取酒,而后从柜中取出一套酒器,整整齐齐摆在桌上。

    “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古秋连侧身,取来一个泛着青玉色泽的酒杯,拿在手里摩挲把玩,“辰月虽然没落,好歹还有上千教徒。”

    萧子易也在桌边坐下,不怀好意笑道:“你平时理他们么更重要的是,他们会陪你喝酒么”

    古秋连侧头看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自是不会,反正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没什么的。总比你以前被禁宫中,不得自由的好。”

    萧子易好像被噎了一下,愣了愣,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忧伤,只怔怔盯着那些酒杯,不再说话。

    古秋连见他如此,知道无意中又说到了他痛处,便转而谈论那一套酒器,“这些酒壶酒杯,是你从晋北带来的”

    萧子易回了回神,点头道:“当时走得匆忙,净挑值钱的往外带,想着在路上盘缠用光了,还可以将它们当了换钱。不过最终也没舍得,这是夜光杯呢。”

    “夜光杯”古秋连将杯子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可惜,下次晚上在醉花台喝酒,你别忘了带上它们。”

    “好啊。”萧子易简单答道。

    古秋连看他一眼,“还在想以前的事”

    萧子易摇摇头,叹道:“以前各有各的苦楚,又何必再提。只要如今好了,便是好了。”

    “杀吕眉山灭了阉党,又杀白师道灭了宗祀党,这就是所谓清君侧,振朝纲,还政于皇帝”不顾外面纷飞的大雪,龙韵将自己关在温暖的小屋中,在烛光下对着书本喃喃自语。

    “可是他又玩弄诸侯于股掌之间,借蛮族势力削弱诸侯兵力难道这也是为了让帝都一家坐大”她抓了抓头。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龙韵有些汗颜,“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近日她埋头于书山之中,翻阅了不少葵花朝代的历史与辰月典籍,只为弄清辰月教在葵花时代的所作所为意义何在。

    龙韵自小被辰月收养,在这冷冷清清的雪山上已经居住了十几年。虽然下山的次数不多,但她真心喜欢山下城镇的温暖热闹,远胜于这雪峰的萧瑟孤寒。

    这片雪峰,是辰月的栖息之地,按说是一个神圣的所在。可是在龙韵心里,这真是一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鬼地方。虽然是远离俗世凡尘的清幽之地,却没有鸟语花香,连流水都被冻成了坚冰,一年四季都是凛冽寒冬,时不时的下起鹅毛大雪。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单调的雪白,没有一点生机。

    辰月教在葵花时代似乎宣扬过所谓的“灭欲长生”,诚然,在龙韵看来,她的那些同僚们真是一个比一个清心寡欲。只有她自己,喜好声色犬马,与这个教派格格不入。那些教徒们,都谦恭有礼,温润如玉,只有她自己,好像还没长大一般,时不时耍耍脾气,还经常闹笑话。

    不过龙韵很是想得开,她觉得在这个死寂冷清的地方,有自己这样一个少根筋的家伙给大家找找乐子,调节一下气氛,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以至于大多数辰月教徒都穿黑白或暗色衣袍,她却偏偏喜爱穿着红色衣裙,跑来跑去就好像一团火焰。

    辰月教内部有着鲜明的等级制度,撇去教宗、教长、教司不谈,其下的教徒们还分为五个品阶,由上到下分别是“墟藏”、“执守”、“思玄”、“知闻”、“听义”。而龙韵如今不高不低,正处于“思玄”这个品阶。她几年前已接受了秘仪之阵,修习了郁非太阳一脉的阳火之道,这一脉秘术以火焰法术为主,在这寒冷雪峰之上很是实用。

    阳火之道本就具有极强攻击力,加之龙韵对于秘术似乎很有天分,她修习至今,还没有遇到过秘术威力比她更强大的同僚。甚至有些品阶比她高两级的墟藏,施展起秘术的威势也比她略逊一筹。对于这一点,龙韵自己也感到很惊奇。

    但问题是,作为一个辰月教徒,除了秘术威力过人,她就没有其他什么值得称道之处了。尤其在对于教义的领悟方面,众人公认她最没水平。龙韵为此很是郁闷了几天,然后决定好好翻一翻史书和典籍,搞清楚辰月的教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这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埋头书海许多天,在各种纠结迷惑之后,龙韵已经几近崩溃了。

    她算算时辰,决定不再拿这些书册折磨自己,是时候去打扫醉花台了。

    说起来,辰月隐居的这片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比如这个醉花台,就是个如桃源仙境一般的好去处,只不过像龙韵这样的普通教徒没什么机会去罢了。

    醉花台是辰月教的一处禁地,平日里只有教宗教长能够随意出入。不过由于那里常年落花,需要人定期打扫,作为思玄的龙韵才能借打扫的名义一窥禁地真容。

    她和几个同僚每个月轮流打扫醉花台,必须在规定的日期和时辰前去,她的时间被安排在每月初一的正午,这个时辰醉花台总是空无一人。

    龙韵还记得,几年前初上醉花台时那种惊喜震撼的心情。

    她从未想过,在冷清单调的辰月雪峰中,竟还有这样美丽的神仙地。

    醉花台位于雪峰之巅,需穿过云雾缭绕的九十九级台阶,才可上得台上。那乳白色的雾气浓重,让人看不清前路与来处,普通人若是陷身其中,恐怕要摔好几个跟头从楼梯上滚下来。好在龙韵并非普通人,她只要略施秘术,点个小火照亮四周,便能安然到得台上,见到绝世美景。

    当她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刚才还萦绕在周身的雾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一片清明。面前是青石小桌,石台为座,她抬眼望去,只见到那棵一年四季落花不尽的巨大神树,满树桃花,铺展如伞盖,将整个醉花台护在它的树冠下。阳光如碎金般洒下,这景色光明而迷离,桃云漫天,灿若烟霞。

    无论来过多少次,龙韵每一次都忍不住驻足凝望许久,恋恋不舍离去。这落英缤纷的灿烂美景,在台下无边无际的雪地中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的。

    今天,她同样在此地徘徊许久,尽管打扫已经完成,她却就是不愿离去,恨不得在这里多干点活儿。

    发呆的空当中,她隐约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潺潺水声。像是溪流落入山涧,叮咚作响,清澈动听。

    龙韵不由看向神树背后那条草木掩映的小径,穿过那条小径,就可以到达禁地中更加隐秘的所在,据说那个地方叫做水中天。

    虽然每月来醉花台打扫,但她从未想过冒险进入水中天,毕竟那是她也去不得的禁地。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她像是着了魔似的,无论如何都想看一看水中天长成什么样子。

    反正这个时辰这里也不会来人,只看一眼,应该没关系吧

    怀着这样的想法,龙韵一步一步朝那条小径走去。

    穿过小径,面前是一段倾斜向下的青石板桥,桥下有着潺潺流水,长桥尽头似是通向一处隐秘的山谷腹地。

    很奇怪,这里的气候和台下雪域不同,是温和清凉的宜人气候,以至溪水不会结冰,草木茂盛生长。这对长居清冷雪域的龙韵来说,真是求之不得的游玩圣地,可惜这样的好地方偏偏是禁地。

    怀着愤懑的心情,龙韵气呼呼地顺着长桥走了下去。

    水中天,顾名思义,是水面倒映着蓝天白云。

    龙韵闯进去的那一天,尽管外面还下着茫茫飞雪,可这禁地之中,却是天朗气清,白日当空,片片薄云飘浮在天际。

    这大概又是什么怪力乱神的秘术造出的幻象,就像当年帝都的天墟,和天启城外繁盛至极却又瞬间消亡殆尽的帝槿花海。

    水中天,有仙鹤聚居。

    当龙韵站在谷口朝里张望时,那些或站或卧的白鹤并没有受到惊动,它们只是将淡然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姿态仍然懒散悠闲。还有几只白鹤,在倒映着蓝天白云的湖水中嬉戏,打碎了一池的波光。

    然而,即使是这仙境般的盛景,也没能吸引龙韵的眼球。

    因为她看到,在湖边石碑之前,几只白鹤的簇拥当中,竟然有一个人正专心致志地在石碑上刻着字。

    那人不过是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女孩,一身衮着金边的黑衣,衣上用银色丝线绣着星辰与月的徽记,看去复古而华丽。更为奇特的是,她的头发竟然是白色的。

    龙韵一时呆在那里。

    白初烟注意到有人进来,便站起身转向谷口,簇拥在她身边的几只白鹤也随之散去,兀自寻了地方歇息。

    龙韵忘了其他,只看着面前这个人,被一种无形的气场震慑住,竟说不出话来。

    这个人,秋水为神玉为骨,眼神清澈得仿佛能看透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无何有之乡2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初烟将手中刻刀随意放在石碑上,看着龙韵问道:“你是”

    龙韵这时候才想起来要问问这个人是谁,以及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她自己想了想,这地方是禁地,平常能进来的也就是教宗和教长,如今辰月教虽有“阳”“阴”“寂”三部,但阳教长之位十几年来一直空缺,至于阴教长和寂教长,她都是见过一两面的。教宗古秋连就更别说了,绝不会是面前这个白发女孩儿。

    这么说,这个人并不是辰月高层,她很可能和自己一样,是偷偷跑到禁地里来玩的。

    想通了这一点,龙韵顿时对白初烟有种相见恨晚之感,原来这辰月教里也不是人人清心寡欲,总还是有如自己一般喜好声色犬马之徒。这人既连禁地都敢闯,更是勇气可嘉啊。

    于是,龙韵再不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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