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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在南都赋里写到:

    “于是暮春之禊,元巳之辰。男女姣服,络绎缤纷于是齐僮唱兮列赵女,坐南歌兮起郑舞,白鹤飞兮茧曳绪。夕暮言归,其乐难忘。”

    其场面之阔大,士女之杂集,歌舞之繁华,较之先秦时期的男女郊游,实有过之而无不及。战国时,赵地盛产良将美女,以廉颇和赵姬为代表。和后世一谈到人间绝色就言必称江南佳丽不同,秦汉时更钟情于燕赵女子,赵国女子能歌善舞,而且名声比“齐大非偶”的齐国女子好很多,所以是“齐僮唱兮列赵女”,那为什么是唱南歌而舞郑舞呢诗经中的周南和召南和其他国风不同,就在于南风文采不艳,而颇涉礼乐,男女情诗多有节制,所谓发乎情而止于礼。而郑风却是国风中最大胆言及男女之情的,有“郑声淫”的说法。那就有意思了,坐南歌起郑舞,是不是歌声有雅意而舞姿魅惑呢嘿,但愿我不是曲解了张大人的意思,不过我倒真愿意他是如此多情而善解人意的一个人。

    话说的太远了。回到词牌上来吧。南歌子成为唐代教坊中一首流行曲是很自然的事,留下来最早的应该是温庭筠填的歌词:

    手里金鹦鹉,胸前绣凤凰。偷眼暗形相。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这首小词为“单调”,很有些敦煌曲子词的直白率真,在温词中这样情意自然生动的不多见。到宋以后,多用同一格式重填一片,称为“双调”,再经过添字变体,跟最初的单调已大不相同。自毛熙震开了双调体式后,头两句对仗,上下片最后一句大多为上六下三的字句形式。苏轼、秦观、易安都做南歌子,这是一阙曲调词意婉丽和畅的小令,看一首秦观的吧,虽然南风雅正,可用这个词牌填的词大多旖旎得很呢。

    玉漏迢迢尽,银潢淡淡横。梦回宿酒未全醒。已被邻鸡催起怕天明。

    臂上妆犹在,襟间泪尚盈。水边灯火渐人行。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下面这首是欧阳修的,欧阳老师写散文作政论一派大家风范,小令却极清灵活泼,仿佛脱去官服,一身休闲,可亲之极,这样的两情相悦,这样的细腻爱怜,不是亲身经历如何真切至此,想一想都替他欢喜。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去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青玉案变为词牌名,词谱中说最早见于与苏轼的词,他为什么要以青玉案为名没人知道,但同样作为一个天才,至少可以肯定他对张衡报着极大的敬意,这就有点像我们现在一些作家或歌手重写或翻唱老作品,以此向前人致敬吧。青玉案中最著名的两首确定无疑的是贺铸和辛弃疾的,贺铸还因为这首词被称为“贺梅子”,因词而得雅号也算宋人一大发明。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年华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两千年前先贤智慧的光芒现在仍然照耀着我们懵昧的心灵,在寻找的途中那是最可宝贵而恒久的指引。

    恨无人解听开元曲:声声慢与贺新郎

    把这两个词牌放在一起好像有点搞怪。提起声声慢谁都会想起李清照那凄楚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秋风秋雨愁煞人,怎么看也没有一点喜气。可是就有人曾经用这个著名的慢曲填过一首跟新郎有关的词,而且还是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一纸幽默搞笑版的判词。

    还是先说声声慢的来历。声声慢原名胜胜慢,最早见于北宋晁补之。晁补之是苏门四学士之一,也是一个颇想在政治上有一番作为的人。他二十七岁考中进士,在开封府和礼部考试时都名列第一。“晁张班马手,崔蔡不足云”。这是黄庭坚称赞当时的他和张耒就像司马迁、班固一样,而远超过汉代的崔瑗和蔡邕。但正是这样一个才气纵横,一心想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人,却一生潦倒,功名蹭蹬。这不能不说和他的老师苏轼有关。其实所谓苏门四学士,并不是真的是苏轼的学生,他们仰慕苏轼文名,甘愿在为人为文方面以他为楷模,而苏轼对真正有才华的后生从来是不遗余力地推荐褒赞,晁补之、秦观、张耒、黄庭坚四人难得始终以苏轼的立场为自己的立场,在那个党争混乱是非难辨的大气候下,殊为不易。

    晁补之因为官场不顺,生活一直比较困窘,但这并不妨碍培养自己的生活情趣。有一次在一个大暑天,苏轼到扬州访他,晁补之命人用一个大木盆装了一大盆清凉的泉水,然后在水中放入大朵的白莲花。清凉的水色花容让人暑意顿消。能想出这样有创意的点子,可见晁补之的生活情趣。

    宋代,“歌儿舞女以终天年”是高祖皇帝在世时就为大臣们定下的优惠政策,为鼓励大臣们尽情享受生活少生异心,宋代给朝中官吏们的俸禄是很优厚的,更鼓励大臣蓄养家妓。但买妾不是一次买断,而有一定的年限。有约三五年的,雇用婢女则最高年限为十年。有的小妾和婢女期满后不忍离去,但如父母不同意,也不能留下。若婢女几经转雇,其身价往往看涨,具有特殊才能的婢女相当昂贵。即使如苏东坡、辛弃疾这样人品学识堪称楷模的人,在当时大风气下也不能免俗,家中大多养有许多家妓。一般士大夫家庭期满后多送婢女还乡,让其婚嫁。所以宋词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送别家妓的词。那些玲珑聪慧的女孩子,如果跟主人建立了超出寻常的感情和关系,也有可能被收为妾,但并不容易,必须要征得女孩家人的同意,并不能强娶。

    晁补之就有一个这样的家妓,名叫荣奴,他有两首词专门是为她的离去而作。这让人想起红楼梦中的那些女孩子,一个个以离开大观园为人生最大的不幸。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似宝玉,对每个女子都真心相待,但晁补之对这荣奴看来是动了一些真心:一首点绛唇里说:“檀口星眸,艳如桃李情柔惠。据我心里,不肯相抛弃。哭怕人猜,笑又无滋味。忡忡地,系人心里,一句临歧誓。”词写得很直白也有真,好像是很无奈的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荣奴离去,好像他们之间曾有过相许的誓言。晁补之的词豪放处不逊于东坡,这首小令也当得清新蕴藉,柔丽绵邈。

    朱门深掩,摆荡春风,无情镇欲轻飞。

    断肠如雪,撩乱去点人衣。

    朝来半和细雨,向谁家、东馆西池。

    算未肯、似桃含红蕊,留待郎归。

    还记章台往事,别后纵青青,依旧时垂。

    灞岸行人多少,竟折柔枝。

    而今恨啼露叶,镇香街、抛掷因谁。

    又争可、妒郎夸春草,步步相随。

    这就是那首胜胜慢,题序明言是为荣奴的离去而作,言下对荣奴的离去甚是不舍,为她今后的命运担忧,荣奴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们已不知道,但明明知道她此去有可能是“灞岸行人多少,竟折柔枝”,可还要问“抛掷因谁”,这其中的感情几分真几分浅,倒也无意深究了。在那个时代的风气之下,多情未必是一件好事,无法相谐相好倒不如不惹情丝,落得个两厢干净。在小令盛行的北宋,晁补之倒喜欢一些长调慢曲,这可能跟他有较高的音乐水准有关系。

    慢曲相对于令曲,字句长,韵少,节奏舒缓。虽是单遍,但唱起来格外悠长婉转,唐人就有“慢处声迟情更多”的说法。用胜胜慢为名,看来当时晁补之的这一曲比之一般的慢曲还要来得更缠绵绮丽些。直道南宋末年,胜胜慢才因为蒋捷的一首秋声变为了声声慢:

    黄花深巷,红叶低窗,凄凉一片秋声。

    豆雨声来,中间夹带风声。

    疏疏二十五点,丽谯门、不锁更声。

    故人远,向谁摇玉佩檐底铃声。

    彩角声吹月堕,渐连营马动,四起笳声。

    闪烁邻灯,灯前尚有砧声。

    知他愁到晓,碎哝哝多少蛩声

    诉未了,把一半分与雁声。

    数一数,蒋捷的这首秋声描绘了多少种声音雨声、风声、更鼓声、檐铃声、彩角声、笳声、砧声、虫声、雁声,从深夜到拂晓,连续不断袭来。蒋捷生活在宋末元初,刚刚中了进士,南宋就被元朝灭了,他隐居在太湖竹山一带,再不肯出来做官。在太湖隐居却能听到军营中的胡笳声,看来元兵已经是打倒了江南,这声音可真比什么秋风秋雨中的更声更令人惊心。因为蒋捷这首秋声,胜胜慢变成了声声慢,一声声愁断人肠。但其实在蒋捷的声声慢定名之前,李清照已经为这一曲写出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样惊人的句子,奇怪的是在她的词论中有提到“声声慢”这样的曲牌,如果这个名字来自南宋末年的蒋捷,清照那个时候还应该叫胜胜慢才对,不知道是谁搞错了。现代人多把李清照的这首词归入婉约派,我只觉这婉约里有凌厉凄恻的狠,读来从头凉到脚,不容回缓,一声声急迫逼仄,太直了些,当不得慢曲的舒缓绵邈。

    关于声声慢最好玩的是事林广记里的一个故事:南宋城中有一位唱通俗艳歌的艺妓宋英奴,体态轻盈,歌喉婉转,唱起歌来像一朵解语花。南京道庵中有一位姓剩的道士,每次观看表演多给她钱,从此两情相悦。一天英奴到道观中去烧香,道士引她到后厢房,成了好事。后来两人来往越密,终于被人发现,送进了官府。结果就遇到了一个富有同情心和娱乐精神的留守张大人。这位留守大人判道士还俗,并将宋英奴嫁了给他,这首声声慢即为判词:

    星冠懒带,鹤氅慵披,色心顿起兰房。

    离了三清归去,作个新郎。

    良宵自有佳景,更烧甚、清香德香。

    瑶台上,便玉皇亲诏,也则寻常。

    常观里、孤孤零零,争如赴鸳闱,夜夜成双。

    救苦天尊,你且远离他方。

    更深酒阑歌罢,殢玉人、**交相。

    问则甚,咱们这里拜章。

    你看,这个张大人多么富有幽默感,用声声慢来贺新郎,也亏他想得出来,嬉笑嘲弄,老大不敬。新婚良宵佳景,闺中乐趣,还管它烧的什么香,就算玉皇老子亲招也不管了。在程朱理学由北而南席卷的时代,出现这样别具一格,充满戏谑味道和反潮流精神的判词也真有趣,可见不管什么时候时代主旋律的旁边总是有一些另类的声音出位惹眼。

    其实贺新郎这个词牌最是名不副实,并没有哪一首词是专门用来在婚礼上道贺的。最初是苏轼在一首词中描写了一个刚刚出浴的美人,实为贺新凉,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新凉变成了新郎。

    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午,晚凉新浴。

    手弄生绡白团扇,扇手一时似玉。

    渐困倚、孤眠清熟。

    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

    又却是,风敲竹。

    石榴半吐红布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

    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

    又恐被、西风惊绿。

    若待得君来向此,花前对酒不忍触。

    共粉泪,两簌簌。

    关于苏轼的这首乳燕飞华屋,也有不同版本的传说,有说是写给晁补之的表弟晁以道家中一个名叫榴花的歌妓的。尽管是咏美人,但苏轼毕竟不同凡响,芬芳秾艳,立意又高,不像真是写给某个家妓的。词中有隐隐的遗世**的味道,如果真有一个这样的女子,那苏轼应该会留下她的名字,所以后来人说苏轼只不过借美人喻望君之意。

    贺新郎的曲调要么凄郁要么低沉,南渡后的词人最喜欢用它抒发内心郁结和豪气,跟新郎并无丝毫关系。刘克庄、陈亮、张元干等主战派都作过内容情绪同一类的贺新郎,这股收复河山神州北望的豪气到了蒋捷的那个时候,终于化作历史烟尘消散殆尽。

    蒋捷喜作贺新郎,内容情绪与南宋词人迥异,以文入词,叙事言情不空泛,很有可读性。人说“赋到沧桑句始工”,蒋捷生于末世,世家子弟,早年有过红袖伴读,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国破家败的命运谁也抗拒不了,他所受的儒家教育让他自觉地选择贫困的隐居生活,满腹才情只赋诗词。个人生活的巨变是时代的缩影,蒋捷天性善感多情,风雨落花看到乱世人的眼中触目惊心,他的一些纪实风格的词有杜甫诗史的味道:

    深阁帘垂绣。

    记家人、软语灯边,笑涡红透。

    万叠城头哀怨角,吹落霜花满袖。

    影厮伴,东奔西走。

    望断乡关知何处羡寒鸦、到着黄昏后。

    一点点,归杨柳。

    相看只有山如旧。

    叹浮云、本是无心,也成苍狗。

    明日枯荷包冷饭,又过前头小阜。

    趁未发,且尝村酒。

    醉探枵囊毛椎在,问邻翁要写牛经否

    翁不应,但摇手。

    在他的贺新郎中可以看出在元兵南侵的时候他有过一段流亡生活,衣食不继,靠给村舍中的农人写经书为生,可是战乱中谁还需要那些经书知识分子的看家本领在乱世真是可怜到一文不值,难得蒋捷可以这样坦白,其中蕴涵的辛酸和坚韧让人感慨。

    梦冷黄金屋。

    叹秦筝、斜鸿阵里,素弦尘扑。

    化作娇莺飞归去,犹任纱窗旧绿。

    正过雨、荆桃如菽。

    此恨难平君知否似琼台涌起弹棋局。

    消瘦影,嫌明烛。

    鸳楼碎泻东西玉。

    问芳踪、何时再展翠钗难卜。

    待把宫眉横云样,描上生绡画幅。

    怕不是、新来妆束。

    彩扇红牙今都在,恨无人解听开元曲。

    空掩袖,倚寒竹。

    这首贺新郎借美人喻故国,“恨无人解听开元曲”,唐人爱说汉,宋人则喜欢拿唐来说事,其实比喻是时大宋朝繁盛的时代。蒋捷的词中弥散着浓浓的秋意,贺新郎表达着声声慢的无边愁怨。

    明月几时有:水调歌头与霜天晓角

    如果说有一首歌或是一首曲子曾经流行了几百年,长盛不衰家喻户晓,搁在现在一定令人难以置信。但水调就是这样从隋朝一直到北宋,四五百年传唱不绝,从民间到宫廷,其中蕴涵的魅力让人生出无限向往,今天的乐坛永远不可能再有这样的奇迹了,唐宋年间的宫廷庙堂之音和民间俗乐有着水乳交融的和谐,雅与俗后来是怎么分道扬镳,越离越远的呢

    水调歌头词牌来源于水调。水调曲跟隋炀帝和那条大运河有关,这几乎是词牌中最早的来源。

    大业元年三月到八月,一百七十天,二千里,三百多万人。穷极我的想象那是一条流淌着血汗与泪水,却换来整个国家血脉流畅,神通气爽的一条河。

    隋炀帝上台时,天下统一已有十二个年头。这是一个短暂的太平盛世,仓库里存放着堆积如山的粮食、布帛,人口大量激增,是后来盛唐的预演和铺垫。上天要此时出现一个精力旺盛充满幻想的人,看他的年号就可以知道这个人的勃勃雄心。读到这段常难解隋炀帝为什么要把本应由几代人分担的重任担在自己身上,以至于干了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同时背负了千载骂名。

    大运河开凿的一期工程从洛阳西苑到淮水南岸的山阳,就是今天的淮安,又从淮安打通到江都,就是今天的扬州。这么巨大的工程要在短时间内完成而且达到质量要求,监工对百姓极其严酷。工地上曾用一丈长铁脚的木鹅检查河床深度,木鹅顺流而下时若停止不前,就表示深度没有达标,施工的人全部被处死。官府确实残暴,可那么大的工程要保证不成为豆腐渣,没有严厉的制度恐怕也不行。

    运河开通后,隋炀帝立刻从洛阳登上龙舟,带着后妃、王公、百官,浩浩荡荡几千艘船,南巡江都。杨广对扬州确实也情有所钟,在被立为皇太子之前,他在扬州任总管有十年时间,对这个富庶繁华城市的春江花月记忆深刻,岂止是那容色平常的琼花可以概括了的。

    开河的劳工们在那可怖的一百七十天里一定做过无数噩梦,就像孟姜女哭长城一样,开凿运河的过程中也出现过许多悲戚的传说。现在淮北人还有“呼麻胡”吓唬小孩子的传说,是说当时有一个叫麻胡的大将对待劳工极其残暴,小孩子不听话或晚上哭闹,百姓就会叫他的名字制止小孩的哭声。

    水调这样的曲调就出现在这样的背景下,传为隋炀帝亲制。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好大喜功的皇帝会创作一首这样乐曲,唐人的隋唐嘉话上说,这首乐曲“声韵悲切,帝喜之”。他不会不知道在两千多里的运河两岸曾有多少尸骨,一定也听说过那些诸如“呼麻胡”的故事,为什么在他兴致勃勃下扬州的旅途上创作一首曲调那么忧伤悲戚的水调呢他的心里会有怎样的感触,后人已经难以猜想。

    到了唐代,水调成为传唱不衰的名曲。水调可以单独作为乐曲演奏,也可以填上词来演唱,唐朝许多诗人都为这一曲调填写过或五言或七言的歌词,可以说这几乎是最早的按谱填词的曲调之一。

    关于这一曲的声调之悲我还记得唐玄宗听水调时的眼泪。安禄山的叛军已经兵临城下,那日唐皇已经决定离宫奔蜀。那是一个忧伤的月圆之夜,老皇帝可能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个肥胖的胡人会一夜之间举起叛旗。他要在离开之前再看一眼长安的月色,他独自一人登上花萼楼,命人唤来宫中最善唱水调的歌女许永新。永新原名叫和子,唐皇爱她穿云裂锦的歌声,曾说过“永新一曲值千金”,她的歌声最配以笛子为主奏的水调,聪明的永新今晚唱的是新词:“山川满目泪沾衣。富贵荣华能几时。不见只今汾水上,惟有年年秋雁飞。”

    一曲断肠声唱得老皇帝潸然泪下,他问永新: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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