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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坐在被称为“天星小轮”的一艘二层的中型游船之上,缓缓的沿着维港的游览线路航行,陈香凝紧挨着赵一理,时不时的用相机对美丽的维港景观拍照,然后在抽空回过头来听侯德柱和赵一理在一边闲聊。

    侯德柱是一个标准的港生原住民,自小就在维港附近长大,自然是熟的不能再熟,很多的维港以及港城的典故,自然是耳熟能详,游船行走了半小时的时候,侯德柱那张比船头的讲着不达标准的普通话的导游还要详尽的维港讲解,甚至还吸引了不少跟团来港的游客听他讲维港的历史和典故。

    据侯德柱讲,他祖父的祖父的祖父,几代人均长居于此,维港是在距今一万多年前,还是大陆山脉的延伸部分,后来由于不断的山体断裂,下沉加上海水的入侵,港岛随之与九龙半岛分离,形成了今天的维港,维港有三个主要的出入水道,更是进入港城的门户,而维港的名字的由来,是来自鹰国的维多利亚女王,鹰国人在1841年占领了港岛,1860年,也就是约二十年后在占领了九龙半岛,同年4月,鹰国人将位出于港岛和九龙半岛之间的天然深水港,以他们的女王的名字命名为维港,至今已有100多年的历史了。

    而与之对应的这一条用于游览维多利亚港的这种中小型的轮渡,也是自1880年到现在,也有100多年的历史了。轮渡从尖沙咀开始,驶经了中环、湾仔后,再从红磡转过,返回了尖沙咀的起点,在约一小时的行程中,很是在平面的角度观看了维港的盛景。

    看着两个人兴致都不太高,侯助理笑着说道,我跟你们讲讲一些典故吧,这里面也就是海港和建筑还是不错,不过对于喜欢维港的人来说,维港的夜景才是她最美的景致,白天更多的是一种港城的象征罢了。晚上我们去太平山到这里,似乎是触动了伤感的神经,赵一理过来安慰似的拍了拍侯德柱的肩膀,起身出了船舱散散心。

    游客在二层船头上的并不多,因此坐着久了,双腿有些麻木的赵一理陪着陈香凝就来到船头欣赏海景,返程时轮渡逐渐加快了航速,吹着微咸的海风,忽然间,赵一理感慨起前世今生的命运来,就张开了双臂,对着海面猛地振臂了几次,然后大喊了两声,将船舷边伴飞的海鸥吓得飞远了开来,慢慢的观察没有什么事情,又再度回来继续伴飞。

    陈香凝拍了拍赵一理的肩头,问道:“怎么着,书呆子,你诗兴大发么”

    赵一理看了看身边的陈香凝,再想想前世里自己命运的波折,今生的屡屡奇遇和幸运,不禁再次感慨起来,缓缓地,一首诗,脱口而出:

    我有过多次这样的奇遇,

    从天堂到地狱只在瞬息之间;

    每一朵可爱、温柔的浪花,

    都成了突然崛起、随即倾倒的高山。

    每一滴海水都变脸变色,

    刚刚还是那样美丽、蔚蓝;

    旋涡纠缠着旋涡,

    我被抛向高空又投进深渊

    当时我甚至想到过轻生,

    眼前一片苦海无边;

    放弃了希望就象放弃了舵柄,

    在暴力之下只能沉默和哀叹。

    今天我才有资格嘲笑昨天的自己,

    为昨天落叶似的惶恐感到羞惭;

    虚度了多少年华,

    船身多次被礁石撞穿

    千万次在大洋里撒网,

    才捕获到一点点生活的经验,

    才恍然大悟,

    啊道理原是如此浅显:

    你要航行吗

    必然会有千妖百怪出来阻拦;

    暴虐的欺凌是它们的游戏,

    制造灭亡是它们唯一的才干。

    命中注定我要常常和它们相逢,

    因为我的名字叫做船;

    面对强大于自身千万倍的对手,

    能援救自己的只有清醒和勇敢。

    只要我还有一根完整的龙骨,

    绝不驶进避风的港湾;

    把生命放在征途上,

    让勇敢来决定道路的宽窄、长短。

    我完完全全的自由了,

    船头成为埋葬它们的铁铲;

    我在波浪中有节奏地跳跃,

    就象荡着一个巨大的秋千。

    即使它们终于把我撕碎,

    变成一些残破的木片;

    我不会沉沦,决不

    我还会在浪尖上飞旋。

    后来者还会在残片上认出我,

    未来的诗人会喟然长叹:

    “这里有一个幸福的灵魂,

    它曾经是一艘前进着的航船”

    ...

    ...  </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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